祁连山,群山连绵,叠峰峦峦延续千里,在祁连山脚下,有着这样一座小村,虽然谈不上与世隔绝,但也好似世外桃源般风景秀丽迷人,不足百余人,依山傍水,山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几头耕牛,几亩良田,民风淳朴,生活节奏也无城市的紧凑。
3年前,一位外来者打破了山村本有的祥和宁静,他叫叶言,是一名医生,特殊的医生。
......
不大的小诊所,刚刚通电不久,不便的交通让村里通电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叶言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份病历,是他自己写的病历,也是他到这里后的第一位病人的病历,特殊的病人。
叶言记得那是一个闷热的傍晚,他独自走在一条两旁种满大树的村里小道上,一只手抚了抚镜框,抬眼望去,远处的天空当中晚霞泼墨印染在天际,残阳似血。
一扇小门半开着,叶言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轻的敲了几下,半晌,里面传出一位妇人的声音:“哪位?”
随着声音的渐进,一中年妇女出现在门的内侧。
看着眼前的妇人,叶言整理了下思路,介绍到:“您好!我是这儿刚来不久的医生,很抱歉打扰到您了,我想找一位叫冬枝的女士。”
那妇人上下打量着叶言警惕的问道:“我就是,你找我有事吗?”
“哦,是这样,是你的丈夫罗强通知我,说你......”叶言想解释着自己的来意,可对方并没有给自己这个机会,而是听到叶言话说一半理都不理的头也不回的转身进了屋,留着叶言一个人在门口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正无措的时候,冬枝的丈夫罗强刚好外出回来,听到自己的妻子和叶言的交谈,赶忙放下了手里的农具,走到叶言面前不好意思的说道:“啊,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妻子自从女儿失踪后就一直这样,不太愿意和人交谈,这也是我叫叶医生来的原因”罗强露出苦涩之情,解释道,边把叶言让进屋内。
进屋之后,叶言详细的问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罗父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想了想说:“女儿罗佳失踪前的一个星期左右,她是和自己说过,说是在学校准备什么晚会,节目都通过了,得努力排练,可能要忙上一阵子,我和她聊了一会,她就说有事找同学,然后就离开了。”
叶言紧接着问:“她就说了这些?”
罗强将烟头掐灭,没在回答,只是发出一声叹息。
叶言不再多问,转移了话题:“那您叫我来是为了?”
罗强将最近妻子的状况和叶言详细的说了一遍,先是妻子的精神问题,每次半夜妻子都会到女儿房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就真的好像房间内有人和她对话一样,同时妻子的举止也颇为古怪,这点罗强说不上来,只好求助叶言帮忙,她怕时间长了妻子也出事了,这个家就真的没了。
叶言邹着眉头,思索了片刻说:“我想和你妻子谈谈,你看?”叶言之所以问的犹豫,是怕冬枝不答应。
罗强点点头,转身回了屋子里,好半天才出来,示意着叶言可以进去了,叶言跟着罗强进了屋,冬枝正坐在床头掩面哭泣着。
......
长达3个多小时的交谈,叶言离开了罗家,回到了诊所,接下来的几天,叶言往返于罗家,来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和这家人熟悉了,冬枝也不再似第一次见到叶言时的抵触。
......
诊所里,叶言正整理着自己的药箱,门外却传来了冬枝的声音,叶言回应了一声,看了眼时间,这是她和自己约好的时间,冬枝进了门,找了把椅子坐下,神情略显不安,叶言也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她的对面,开口问道:“最近感觉怎么样,我开的药都在吃吗?”
冬枝点点头,就把自己近几天的情况和刚刚的情绪失控给叶言详细的说了一遍,听完她的叙述,叶言知道了个大概就对着冬枝说道:“最近你的情况有所好转,所以今天还要来一次治疗以帮助你的恢复。”
冬枝听到叶言说的治疗时,有些不自然,心里暗暗想着,经过这几天所发生的一些事儿,她明白叶言对她所说的治疗不是医院的那些医生对待病人那样,吃吃药,打打针,回家注意休息什么什么的,叶言对她的治疗,有些另类,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在第一次接触并和冬枝交谈时,叶言就看出了她得的病不是身体上而是心里,发病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对于失去的亲人的痛苦加上长期疲劳所致,压抑的心情没有及时的释放,长久以来,病人自然显得有些神经兮兮的。
所以叶言根据冬枝的特殊病情定制了一套特殊的治疗法,也就是定期打她一顿,期初冬枝对这样的治疗法是抵触的,甚至一度认为这个所谓的叶医生是个变态。
可是经过叶言这几天的开导和第一次的治疗后,冬枝还真就觉得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顿时释放出来,那被打后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
当然这样的治疗方式,冬枝没有告诉她的丈夫,她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如果说了,她想自己的丈夫一定不会接受的,可这件事对叶言看来,也没什么,因为在他的职业角度看来,他是医生,冬枝是她的病人,所以叶言的准则是一切以治好病人让她们健康,其它的他倒不是那么在意。
......
有一个好的体罚制度至关重要,不是随随便便把她拉过来打一顿就草草了事,既然是体罚就要让被体罚的人充分的感到自己所能感到羞辱心态,和体罚前的紧张心态。
所以叶言对待冬枝这件事上格外的认真,要让她感到真实性而不是玩乐。
叶言治疗冬枝前都会做一番准备,包括体罚前的对话,在体罚中双方角色的扮演以及体罚后的安慰和反省一系列的过程都会充分的展现出来,必须真实,这就是叶言对待罗母治疗中的一个至关重要的一步,这样做叶言自然有他的道理,只不过冬枝不解,叶言也并不打算解释。
今天和冬枝约在诊所,是叶言要对她进行第二次治疗。
叶言又和冬枝简单的聊了几句,缓和了冬枝紧张的情绪,就准备今天的治疗。
叶言让冬枝坐着等一会儿,自己需要准备点东西先出去一趟,叶言走后,冬枝坐在椅子上,神情没有初次的那么紧张和不安相反倒有些期待,她在想,这一次叶言会让她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以及会怎么体罚她。
约20分钟过后,冬枝听见外面传来关门声和脚步声,她知道是叶言回来了,随着院子里声音的消失,叶言的身影也随之出现在屋内,只见叶言手里拿着一个牛仔的大背包,肩上还挎着一个白色的布袋子,里面不知是何物。
叶言进了屋,冬枝连忙站起身来帮着把叶言身上的东西卸下来,叶言放好东西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休息了一会,说:“好了,咱们可以开始了,你今天要扮演的是一个不听话的小孩,我扮演的是父亲。”
说完叶言看着冬枝等着她的回答。
冬枝羞红了脸,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认可。
叶言已不再多话,开始从包里拿出今天要用到的一些道具和工具,首先叶言拿出一套衣服让她先换上,然后又拿出一些发刷藤条等工具放在一帮摆着。
“先这样吧,等会有用得着的我在拿出来,先去换衣服。”说完,叶言带着冬枝进了诊所里面的一间屋子。
“把门关上。”进去之后,叶言对着冬枝说道。
叶言不过30岁左右,忙碌的身躯看起来有些消瘦,瘦弱的身体紧紧的藏在一件白色大褂的里面,仿佛被风一吹就会脚尖离地轻轻飘起,即便如此他那张英俊的脸庞能让人浮想联遍过目不忘。
一只手牵着冬枝进了房间,随后将门轻轻带上,木门与门框的摩擦声有些沉闷。
天渐渐的黯淡了下来,夜色渐浓,天空的薄雾慢慢散开,刚升起的月亮透过窗户照进屋内,冬枝正在将身上的衣服脱去随后又穿上叶言为她所准备的衣服,换好衣服,叶言走到近前又帮她精心打扮一番。
微弱的灯光与月光的交界处,37岁的冬枝一改往日的农妇形象,叶言还替她化着淡淡的妆,嘴唇亮晶晶的透着粉色的光彩,眉毛被挑成月牙形状,擦了粉底,脸蛋红扑扑的,她的头上左右各有一个精心编制的小辫子,辫子上扎着粉色的丝带,上身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毛衣,下身穿着一条背带开裆裤,远处看,哪里是一个已婚的妇人分明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房间里的空间不是很大,一张床基本上已经快把它填满,叶言倚着床头看着自己的作品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好了可以开始了。”
虽然冬枝不是第一次被叶言打屁股,可像今天这样的打扮还是真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甚至连挪动一下脚步都会觉得是那么的羞愧,因为自己穿的是开裆裤,这个只有小时候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现在居然就这么的穿在身上,换做谁都会无地自容的。
不经意间,冬枝瞟了一眼站在床头处的那张脸,顿时,一种莫名的紧张感袭遍全身,心里暗想反正自己已经是答应了他的治疗,索性把心一横,任由他弄吧,自己听他的就行了。
“你今天犯错了,待会我就要打你屁股,知道了吗?”
正想着,叶言突然的开口,他的话语就像一道闪电,从她的左耳穿透到她的右耳。
羞红脸的冬枝,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意思是她知道了,叶言得到她的默许之后把房门打开,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冬枝的屁股把她又带回到诊所外面的问诊室。
到了外面,叶言让冬枝到靠近门边的那一面墙的墙角先站着,冬枝挪动着脚步,由于穿的是开裆裤,每走一步,她就觉得有那么一阵阵的凉风穿过裤子的缝隙向着自己的私处和屁股上袭来,那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
墙角处挂着一本日历,冬枝站在那里心里羞愧极了,只好转移自己的心思数着日历上的日期,不去想自己现在的处境。
身后传来叶言翻动物品的声音,冬枝才站了几分钟,可她觉得过了一个世纪,真是漫长的等待。
......
一会,翻动的声音停止,脚步声从冬枝的背后传来,叶言走了过去,冬枝转过身来,这才知道刚才的声响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叶言把桌子椅子都重新的挪了个地,还以为是他在找什么。
只见桌椅都被堆放在房间那面墙的外面,摞的高高,只有一把椅子放在客厅的中间,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把桌椅都移开,冬枝十分不解,来不及细想,她就已经被叶言带到客厅中唯一一把没有被他搬到墙角的椅子旁,一瞬间,原本还是站着的冬枝就趴到了樊医生的腿上,顿时光溜溜的屁股就完整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凉悠悠的很不舒服。
这一次,叶言没有提前告知,只是将手中的塑料胶棒高高的扬起,然后在重重的落下。
啪~
第一下袭来,冬枝抿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而自己耳边的声响如同炸雷一般,一声接着一声震破她的耳膜。
啪~啪~
“好疼啊~”
在胶棒的冲击下,冬枝还是屈服在这可恶亲密接触间疼的叫出声来。
啪~啪~啪~
叶言不顾冬枝的哭喊与屈服的呻吟,只是如机器般的重复着两个动作,抬起与落下。
啪~啪~
“好疼”
冬枝无力的在心中默默的数着这可恶的数字,疼痛的感觉快要让自己窒息,屁股和腿不停的抖动。
啪~啪~啪~
胶棒再次袭来,冬枝疼的两手乱抓,屁股也不停扭动,她知道这样很羞耻,但是火辣的疼痛让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有不停的扭动仿佛才能躲开这可恶的接触,在冬枝不知道想要第几次躲过那胶棒的时候,疼痛的感觉好像已不再继续。
“好了,今天的治疗就到这了。”
听到叶言的话响起在耳边,冬枝绷紧的神经一下垮塌,流着泪趴在叶言腿上抽泣着,屁股上的疼的好像海里的浪花,一阵接着一阵的传遍她的全身,任由着叶言将自己抱回病房休息。
黑色的房间了,冬枝趴在床上,她已经记不得叶言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屁股上的疼痛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不能翻动身体,小心翼翼的从床上慢慢爬起,摸着黑向厕所走去,刚要解裤子方便,猛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没换回正常的衣服,怪不得那熟悉的凉意又一次钻进自己的身体。
请登录之后再进行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