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落在身上的节拍和位置都很有规律,带来的痛楚却是延续和深长的。舒云咬紧牙关忍了十下之后,终于也开始叫出声来。肩头和两个脚踝被两个少年摁抓着,想挣扎也动不了,似乎只能靠叫声缓解一点疼痛了。熬到最后,舒云完全顾不得羞耻了,甚至根本没发觉其他人的惩罚都已经结束了,就剩下她还在惨叫和哭泣。舒云都不知道怎么结束的,只是恍惚间,听见其他人大声说道:“谢谢老大的教训。”才清醒一点,接着就听见起身穿衣服和离开的声音。她只能继续趴着,只想等大家都离开后,再起身穿衣服。实在不敢想象如果现在也起身穿衣服的话,大家都看着她的样子。
终于屋子又静下来了。舒云挣了两挣,努力想爬起来,突然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立刻又趴了回去。然后就看见早晨踢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双鞋停在了身旁。陆行远俯下身子,用手指轻轻的在舒云的后背上摩挲,从肩头沿着脊椎的方向滑到臀峰上,然后再抚摩至腿上,眼睛紧紧跟随手指没有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就象是要仔细查看皮肤的纹路。手下的肌肤触感很好,虽然现在布满了伤痕,但是除了肿起的地方,仍然滑腻而富有弹性,因为自己的触摸和疼痛,已经崩紧了。良久,陆行远起身,舒云松了口气。“我会让人把适合你的伤药膏,送到你的房间去,记得每晚睡前一定要对着镜子涂抹好。它对于胳膊的肿痛也很有效。”说完这句话,终于把房间留给舒云一个人了。
舒云费力的爬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咬着嘴唇穿好。走在去饭厅的路上,舒云终于相信,那个少年说的话是真的,虽然背后的伤口叫嚣着疼痛,但是丝毫不影响她行动自如。不由的想起上次被哥哥痛打以后,可是连着三天都下不了床呢。唉,哥哥……。柔术
日子在每天痛苦的训练和惩罚中过去,对于舒云来说,不论其他项目怎么样,只要一天不取消晨训,惩罚就不会结束。但是她自始至终记得哥哥那天说的话“如果你能顺利出师,自然纳于我的旗下”。这是一切行动的动力,所以也渐渐的学会了以苦为乐。
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今天舒云又因为晨训没有过关而受惩罚。但是只需要挨十五板子了。照例,她还是等大家都走了以后,才慢慢爬起来穿衣服。陆行远除了第一天等到了最后,后来都会在惩罚刚结束的时候就离开。但是,今天,当舒云爬起来,从地上捡衣服的时候,才突然看见,她的老大,还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正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顿时羞的满脸通红,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陆行远看出她的窘迫,从兜里拿出烟,低头抽出来一颗,淡淡的开口:“赶紧穿上。”然后就把目光移到窗外了。舒云这才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和裤子都先套上,再慢慢整理。匆忙之间,引来了后背伤处的疼痛,不禁闷哼一声。
陆行远回过头来,让舒云走过来站在自己面前,然后才说:“明天你们学校就开学了,我叫人查了一下,从我们这里到可以搭乘校车的地方大约有八公里,明天早上我开车送你去校车站,你路上记好路线,下午你回来的时候,搭校车到站后,就跑步回到训练营。以后每天的上下学,你都要这么走,明白了吗?”
“明白了。”
“还有,你在学校学习的课程,不论大小测验,所有的成绩都要在第一时间向我报告,不得隐瞒。否则,我让人痛苦的办法多的是。明白吗?”
“明白了。可是…”
“还有什么问题?”
“我的训练怎么办?”
“利用晚上和周末的时间,补回来。”的
舒云明显的瘦了,但是精神还好,似乎成熟了一些。所以当她到学校报到的时候,班主任老师很关心的问她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没有?舒云笑着说已经没事了,以后再也不会耽误学习了。心里却有些难过,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撒谎……
第一天在学校上完课,舒云不敢耽搁,赶紧搭校车往回走。早上她很认真的记录下了每一个拐弯的路口,现在她正按照早上的路线往训练营地的方向跑步前进。虽然连续两个月的残酷晨训,让她在耐力和速度方面都有了很明显的进步。但是还是不可能轻易的跑下这大约8公里的路程。中间先后停顿了3次,才气喘吁吁的回到训练营,加上校车的时间,总共用时大约一小时十分钟。回来正赶上惩罚时间,舒云暗暗有些高兴,至少这样不用天天挨板子了。
陆行风从惩罚室出来,看见舒云正等在外面。对于她掌握了需要花费的时间,表示满意:“你要渐渐的缩短时间,我的意思是,缩减你能控制的时间,明白吗?”
“明白了。”
“先去吃饭。然后到柔道馆来。”
“是,老大。”
柔道馆里,陆行远要训练舒云的柔韧性。从每天的搏击训练里,看的出来,舒云的技术在慢慢提高,但是因为柔韧性不够的缘故,使得她在腿部攻击和闪躲的能力上大打折扣。吃过晚饭,舒云来到柔道馆,看见陆行远和其他两个少年在等她。陆行远先让舒云趴在地上,他半坐在舒云的背部靠中间的位置,然后让那两个少年一人抓着舒云一条腿,平行着地面,向两边直直掰开,当两腿间的角度超过九十度时,舒云开始微微挣扎,陆行远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两个少年就保持这个度数,死死抓着舒云的脚踝。
陆行远让舒云适应了几分钟,感觉不再挣扎了,示意继续加大两腿打开的力度。两腿又分开了大约三十公分,遭遇到了舒云的抵抗,她的臀部向上抬起,同时上身也离开地面开始扭动挣扎,发出呜咽的声音。陆行远伸手用力往下压舒云的胯部,使她再次贴在地上,然后用一只手摸了摸舒云的大腿根部,那里的肌肉与韧带都已经绷得很紧了。陆行远安慰的拍了拍舒云的屁股,温和的说:“忍一下。把腰部放松。我要你保持这个姿势坚持二十分钟。”舒云的腿开始发麻发痛,但是丝毫也不敢动,咬着牙忍着,汗水一滴一滴的从脸上落在地上,二十分钟就象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陆行远示意两个少年放松舒云的腿,舒云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软软的趴在地上。
陆行远起身指挥着两个少年抬来一个可伸缩的金属支架,放在舒云的腿间。然后再次让他们把舒云的腿打开到刚才的程度停顿了几秒钟,舒云已经开始挣扎,看到舒云的挣扎,陆行远突然示意再次加大两腿间的距离。毫无防备的舒云疼得尖叫起来,眼泪汩汩流下,两手直接撑着地面就想起身。陆行远强行摁了下去,同时把舒云的两只胳膊反剪到背后,用皮带系牢。然后将支架按照两腿间打开的距离固定好,再把舒云的两条腿分别绑在支架的两侧。
这样,即使少年松开手,舒云也不能合拢大腿了。舒云徒劳的挣扎,频频抬起上身,来缓解大腿根部的压力。陆行远见了,又叫他们拿过来两个十公斤的沙袋,分别压在舒云的背上和胯部,迫使她的身体完全贴在地面上。“保持这个姿势一个小时。如果保持的好,今天就到这里,如果你弄掉了任何一个沙袋,就从新开始记时。听明白了吗?”舒云已经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陆行远带着两个少年离开了柔道馆,剩下舒云自己熬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舒云已汗如雨下,面前地板上的水洼分不出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泪水。胯部的疼痛已经不能容忍,她只能频繁小幅度的甩动唯一尚能活动的头,或者不停的用额头敲打地面来转移注意力。渐渐的,腰部以下变的麻木了,尤其是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有一瞬间,舒云几乎怀疑自己会因此变成残废了。
终于一小时到了,陆行远过来,松开了舒云的胳膊,然后解开了绑在支架上的腿,撤走了支架。舒云的腿竟然还是保持了刚才的姿势,一点也移动不了。陆行远轻轻帮助舒云的腿慢慢合拢,顿时又是剧烈的麻痛。当两腿间的距离大约成九十度时,陆行远停下来,双手移到舒云的两个大腿根,从上往下的按摩揉捏那里的肌肉让她放松。舒云毫无任何抵抗能力的趴在地上,任凭陆行远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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