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后,刘磊也发现了自己班学生成绩分层过于明显的问题,而且男女生存在优势科目不同可以互补的优点。在和任课老师仔细商量后,制定了学习小组的计划,并在班上宣布了这一计划。
第一步是分组。五到六人为宜,男女均衡,既要包含班级前十名,也要包含班级后十名,最好组内同学优势科目互补。接下来由成绩最好的人担任组长,给小组排序,组内成员制定惩罚奖励规则,内容囊括学习、生活、卫生、活动等。每周六下午四点放学后为组内自行活动时间,地点自选。
在月考之前为试实行阶段,最终考评根据月考成绩来决定。
此令一下,学生们喜不自胜,这可是能和学霸交流的大好机会,纷纷寻找适宜人选加入。一晚上就排好了七个小组,火热地展开了讨论。可有一个组的气氛却异常尴尬,齐轩是班里有名的书呆子,一天到晚潜心学习,此次月考排在年级第五。他本以为自己肯定是十分抢手,没想到各组迅速招揽齐了,只剩下自己被刘磊大手一挥划入了现在的组里。组里还有五个人,云舒、李青青两个女生和赵博、刘嘉、李明三个男生。云舒排名第十,三个男生在四五六十名不等,李青青排在了年纪九十,是班里的倒三。
齐轩心高气傲,认定自己高人一等,组内的活动全部大手一挥说不参加,生怕这小组耽误自己时间。对唯一看的入眼的云舒说:“咱们学习好的就不应该和他们分在一起,有什么好互补的,你还是趁早别耽误学习了。”
李青青被这话刺激的眼眶一红,赵博气不过握拳就要冲上去,身旁两人赶紧拉住他。云舒撇撇嘴:“不必了齐轩同学,我自己心里清楚。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如果不参加活动损失的可是你。”
“哼!和他们有什么好学的,管好自己就够了。”
之后的组内活动齐轩果然再也没参与,连组内的群都没加,哪里知道组内活动的规则。
一月后,月考成绩出了。为了提高学生们对语文英语两科的重视程度,这两科分值此次大幅增加,平时重理轻文的学生这下可傻了眼,叫苦连连。齐轩就属于这一类,他平时语文就差,每次都凭借理科提分,倒也成绩不错。可惜这次考试拔高了语文地位,他一下子就跌落宝座,直接下滑到年级二十六。云舒平时英语好,进步到年级第五。李青青语文基础扎实又注重积累一跃到年级四十。
刘磊虽然带着理科班,可他自己是教语文的,这次一班的成绩大退步让他怒火中烧,去往一班的路上脚底都在冒火。成绩榜他越念越气,到了齐轩再也压抑不住,破口开骂:“叫你平时多注重语文英语你不听,这下栽跟头开心了吧!而且你还是小组长,云舒都超过你了,我看你也不用当什么组长了,以后云舒来当吧!”说完就让他趴在讲桌上,脱了内裤和裤子,准备挨打。
“六十七下,自己撑好了!”
“啪!”一下木板没有防备的就敲下来。
“啊!”齐轩之前哪里被这样打过屁股,只这一下就叫他疼的忘乎所以。别说报数,就连姿势也忘了,捂着屁股蹲在地上。
刘磊用板子敲了敲讲台,示意他摆好。“没报数没撅屁股,这下不算,你可想清楚是加罚还是好好挨完这六十七下。
齐轩不情不愿地撑好,感到板子点了点他的屁股,他又撅高了一些。
“啪!”“啪!”“啪!”又是几下板子无情打来。
“啊!一……嗯啊!疼……二……啊!三、三……”之前他在底下看林若若被打,感觉也没那么严重,当自己真正挨了几板子才发现,林若若是真的很厉害啊。
“啪!”“啪!”刘磊正在气头上,挥舞着板子丝毫不放水的打向他的屁股。可怜齐轩平时只知学习不知锻炼。久坐时间长了屁股自然就大,再加上他没挨过打,白白的大屁股在板子下扭动着,臀肉抖动。齐轩惨叫连连,屁股没打多少就打成了红苹果。
板子却不理会他的颤抖,一下一下地砸下。
“啪!”“啪!”
齐轩痛得几乎站不住,不知道挨了多少加罚,哭天喊地才勉勉强强凑够了六十七下,还是刘磊看他实在可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他好不容易爬起来,屁股已经肿成深红色,脸上还挂着两颗金珠子。抽抽噎噎地准备下台时,刘磊扫了眼成绩单突然发现了什么。同组的李青青,云舒自不必说,另外三个男生虽然语文不高但也比往日的水平强了不少。“站住!你们组的语文成绩都有进步,怎么就你惨成这样。”
“我……”齐轩涨红脸,一字一字的往外蹦。“我不知道……我没参加过小组活动……”
“什么?!齐轩你给我脱了鞋袜滚到后边站着去!待会我再罚你!”听了齐轩的话,刘磊瞬间火冒三丈,恨不能拿起板子再抽他几下。不消气的罚他站一会儿,等念完名单再收拾他。可怜地齐轩赤脚走到墙角,屁股火辣辣的疼,脚底心有教室里没有扫干净的小石子,他脚心硌得刺痛。正想抬脚揉一揉,就听见身后传来板子责打别人的声音。“啪!”吓得他双腿一软,再也不敢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刘磊念完成绩单,齐轩的腿又酸又麻,脚底也没感觉了。
“齐轩!站过来!”刘磊吼他过来,又叫起云舒问道:“他成绩退步,你们组的惩罚规定是什么?”
云舒犹豫了一下,说:“用戒尺打手心十五下,脚底十五下……”
刘磊皱了皱眉,说:“齐轩,不服从组内管理,不参加活动,成绩退步。打脚心手心各三十下,赵博,你来打!”班里的人都吃了一惊,很多人也没有把小组当一回事,没想到刘老师这么认真对待。还好他们就算敷衍了事,也还是参加了活动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平时齐轩就看不上大家,自诩聪明,几乎不拿正眼瞧别人,活动从不参加,只看的上比他优秀的,导致班里的人都看他不太顺眼,只是不说而已。这下他被罚不少人都等着看笑话。
赵博就是最迫切的人了,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总要发挥得淋漓尽致。他都被自己打的惨叫了,以后还怎么瞧不起他们。拿起戒尺在空中挥了两下,发出“呼呼”的声音,吓得齐轩一哆嗦。
“你知道吗,李青青总结了一份语文基础知识提前发在群里,我们都看了,这次语文考试才能有进步。”
看着齐轩不可思议的神情,赵博满意地笑笑“伸手吧,齐同学。”
齐轩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抬到胸前,本想眼神示意赵博轻一些,没想到赵博装作没看到。第一下戒尺就这样狠狠落下砸在手心里,火辣辣的痛感立刻传来。“嘶——”齐轩本能的蜷起手指,手心里一道红痕出现。
“伸开!”刘磊站在一旁严厉道。
齐轩再次伸出手。“啪!”“啪!”又是好几下。赵博平时经常锻炼,比齐轩的小身板结实不少,他使了九分力气打,齐轩自然疼的呲牙咧嘴,眼泪汪汪。
“啪!”“嘶——啊!好疼……呜啊!”
“啪!”“嗯啊!疼……”
二十几下过后,双手红彤彤的,掌心肿起一层。最后三下,赵博还有些意犹未尽,用了全力打。“啪!”“啪!”“啪!”齐轩挨完以后疼的蹲下身体,两只手互相搓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齐轩,别磨蹭,跪坐在椅子上,露出脚底板!”刘磊的声音适时响起。
齐轩本以为同学之间相处没什么用耽误时间罢了,不至于有什么后果,但今天赵博打他这么重,不过是因为自己平时的态度过于恶劣。他边哭便反省,难道自己以前真的做错了吗。扭头跪在椅子,看了赵博一眼。赵博正想着怎么发挥接下来的三十下,结果看到了齐轩泪汪汪的眼睛,平时清高自傲的他此刻当众被打成这样,难道自己真的过分了吗?看着他把红肿的屁股搁在小腿上后又倒吸一口冷气,心里也不太好受。
齐轩的脚很漂亮,精致的脚趾像女生一样洁白如玉,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脚心因为沾了地下的灰尘黑了一片,还有几粒石子和一根头发。赵博觉得自己真的有点过了,同学之间相处没什么好计较的,况且齐轩只是出言嘲讽几句,说的也是实话,他没什么好计较的。伸手替他拂下石子和头发,齐轩惊讶地扭头看他,赵博没说什么只是示意他跪好底下坐着的同学看得目瞪口呆,不知赵博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看着他们间的互动,刘磊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脸上浮起微笑,他赌孩子们都是善良的,让他们互相惩罚不过是督促他们改掉坏毛病、消除误会的手段。
赵博举起手,齐轩的脚趾紧张地蜷缩着,但当戒尺再次落下,只是正常的力度,没有了之前的气势。
“啪!”“啊!”齐轩刚才站了很久,脚底麻麻的,挨了戒尺,立刻火辣辣的疼。两只脚蜷缩着叠在一起。赵博就当没看见似的,依旧打在脚心上。
“啪!”“啪!”
“嗯!……啊!……诶哟……”可怜的齐轩左右脚交叠,却躲不过戒尺的责打,再怎么扭动也是无济于事,脚底很快就越来越烫,黑红一片。
最后几下赵博几乎没用多少力度,弱弱地打了三下了事。即使这样,齐轩从椅子上下来时还是一个趔趄,赵博还扶了他一把。
这次惩戒齐轩的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他没想到不仅被平时看不上的同学打得痛哭流涕,最后还是人家放水饶了自己,而且自己居然因为自大错过了互助学习这样的好方法。他忸忸怩怩地走到云舒面前,给大家认真地认了错,屁股,手心,脚底都肿涨的疼,脸上也仿佛被人扇了一巴掌。
云舒他们很快重新接纳了他,拉他进群,告诉他活动地点还有组内惩罚规则。齐轩回到家趴在床上看着,发现哪里不对。原来组内制定的规则里要求:成绩后退不止要打手心脚心,还要戒尺打屁股三十下。他的屁股已经成了深红色,再打下去只怕要打紫了。原来云舒是帮了他,而且组里的人也都没有揭穿。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发消息到群里:“既然要加入,我就要遵守规则,下次活动的时候请你们再打我的屁股三十下吧。”
“好啊,没问题。”
“嘻嘻,我们的屁股也拜托你了呦。”
“先把你的大屁股养好再说吧。‘
……
看着大家的话,齐轩羞愧地埋头啜泣,高高肿起的红色大屁股颤抖着,似乎更疼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