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族长齐沧海回来时,已经是日落之后了。
林雪知道后,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娇臀,老爷外出这么久,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今晚他会怎样享用她呢?为了晚上能让老爷尽兴,现在就开始准备。
“来人,我要沐浴。”林雪这一沐浴很快就被打断了。
沧海:“终于回家了,好酒好菜给我上。叫小雪儿来陪我。”
“老爷,林夫人正在沐浴。”
沧海:“哦,沐浴好啊,让她赶紧过来,等吃完了我陪她一起沐浴。”
林雪无奈,只得中断沐浴,草草擦擦水,裹上一层轻纱,系上腰带,再披一层黑色长袍,戴上斗笠。
只披上一层轻纱后,林雪看向浴室里的镜子,轻纱被身上残留的水浸湿,紧贴身躯,隐约有朦胧的弧线若隐若现,尽情展现林雪修长挺拔的身姿,同时扩展了无限的想象空间,恰到好处的遮掩比全裸还要更诱人。
腰带材质不明,猜测是蛇皮,纤细修长且韧性奇佳,打在皮肉上有种撕裂般的痛苦,同时所有伤害都浮于表面,打得再多也不会伤得太深。林雪有一次数错并罚,被连续打了?百鞭(这个数字我还没想好),血红肿胀的伤臀上,皮肤都磨掉了一层,事后诊脉也只是皮肉伤。是老爷最常用的工具,没有之一。
外面再套上黑袍斗篷,黑袍把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斗篷把脸罩得密不透风。这才走出浴室,走过庭院,走进餐厅,关上门,顺手反锁。
沧海看着林雪一身黑袍,心中满意,还行,我的……(宠物?玩具?娃娃?反正不是妻妾),不能给别人看。
“小雪儿,几天不见,你架子好大,还得去请。”
“奴知错了,任凭老爷处置”
“家法怎么定的?”
“奴不记得了,愿受加罚。”
其实根本不存在“家法”,沧海想加罚就用家法当借口,不想加罚就不提家法,林雪愿意接受加罚就说不记得,不想加罚就说个数,沧海觉得这个数还满意就说林雪说得对,不满意就加罚。有时林雪不想挨太多打的时候,沧海不管不顾地决定加罚,林雪也不会介意。
“嗯,摆架子对老爷不敬,罚五十,家法记不住,需要长记性,再罚五十。暂且记下,吃完饭再算。把你这一身脱了吧。”
林雪随即脱下斗篷黑袍,剩下的轻纱比全裸还诱人。腰间的皮带吸引了沧海的注意,“正好没有趁手的刑具,小雪儿就带来了,有心了。”伸手示意,林雪一手提着斗篷黑袍,单手解开腰带,捧着送到沧海面前,他拿过来挥鞭虚空一甩,内力流转间,皮带绷得如剑一样坚硬挺直,横在空中保持水平足有三个呼吸时间,才软下来。林雪有些惊讶:“恭喜老爷,功力大有精进”
沧海也笑了,他今年五十六岁,已经有一甲子宗师之力,十年凝实精纯内力也就是高手内力,四十余年虚浮驳杂内力也就是低手内力,等他将低手内力精炼提纯为高手内力,四十年低手内力再怎么损耗也能转化出来二十多年高手内力,有林雪双修,十年内就能转化完成,这十年还不耽误他继续修炼积累精纯内力,而他的精神意志早已达标,只要不出意外,此生先天有望。
想到这里,心情大好,一时兴起调戏林雪说:“小雪儿这身也脱了,想想怎么取悦我。”
林雪身上只有一层轻纱了,再脱就全裸了。虽然林雪早就想到了这样的场景,还是有些羞涩,她看了看餐厅另一边的衣架,再想想沧海想看些什么春光之景,林雪无法拒绝,那就只有取悦他。
林雪心想先脱了纱衣,再绕餐桌慢慢地走半圈,去挂上衣服,再走半圈回来。于是林雪解下轻纱衣裙,莹白如玉的美妙身躯一丝一缕地展露。虽然沧海对这个身躯的每一处角落都了然于心,但依然对小雪儿脱衣的美景百看不厌,每次看都让他气血涌动,从心底升起暴虐的欲望。
林雪扭动风情的腰肢,晃出魅惑撩人的臀浪,迈着优雅的淑女步走向房间另一边的衣架。才走出三步,沧海起身跟在她身后,手中皮带横扫,嗖-啪“呀—”林雪一时没防备,一声柔媚的惊叫声冲口而出,抬起的脚下意识地落下,啪,又一鞭,“唔”这次林雪轻哼一声,回头用水汪汪眼神一脸委屈地看向他,不说话却似有千言万语,沧海在她耳垂后方吹了口气,“你继续走,爷爱看。”林雪无奈忍着痛又走了一步,啪,“唔”林雪心念电转:“走一步打一鞭?我后悔了……”房间明明就这么大,明明到衣架只有七八步的距离,奈何她前三步迈得太小了,照那个步伐,走完这一来回,她得被打三十鞭。正迟疑间,啪,“唔”林雪明白这一鞭是爷在催促了,回头驯服地横了一眼,沧海读懂了她的眼神,她答应了。林雪继续扭腰,晃臀,猫步,走姿正是沧海想看的妩媚妖娆,风情万种。啪,“啊~~”这次林雪婉转地娇吟出声,沧海顿觉如百爪挠心,实在是心痒难耐,林雪为迎合他也不再迟疑,保持着姿势走起来。一步一鞭响,一响一娇吟。林雪还指望放下衣服,回到座位时就停下,没想到沧海毫无停下的意思,直接路过了椅子。林雪无奈只得绕着桌子继续走。直到林雪声音变化,不再是婉转诱人的娇吟,而是宣泄痛苦的哭喊,音调再无一丝婉转而且越来越大还在向惨叫转变,似乎快要压抑不住了。沧海这才停下。林雪原本莹白如玉的娇臀分成了两部分,上半部分依旧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莹白如玉,温润、娇嫩、紧致而富有弹性。下半部分已经是通红肿胀,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层层叠叠的鞭印伤痕。“多少了?”林雪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薄汗:“五十五了。”说着林雪突然感觉不对,原来才区区五十五鞭吗?怎么感觉自己已经被打了上百鞭了?林雪回忆着刚才最后一鞭的疼痛感。自己挨打的经验何其丰富,只有打在,先前已经被打了上百鞭后,早已伤痕累累的肿臀上,这一鞭才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剧烈的疼痛感。“已经五十五了啊。”沧海这才意犹未尽地回到椅子上坐下。
“小雪儿怎么出汗了?”林雪皱眉给他一个眼神,还不是你打的。沧海到了满满一大碗酒,“口渴了吧,来喝点水。”林雪真的渴得狠了,举起大碗一滴不漏地一饮而尽。酒是好酒,经过多重过滤处理,清洌香醇,入口柔和,直到酒入腹中,才慢慢释放出一种滚烫的热意,林雪先前还只是额头见了一层薄汗,喝完后背上也出起了汗。
齐沧海对另一把椅子示意,“来,小雪儿也坐下一起吃吧。”林雪看着那木制的椅子,上面原本该有的布垫神秘失踪,林雪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就折腾我吧。走到椅子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慢慢坐下,伤臀快要碰到椅子的时候,一只手按着林雪的肩膀狠狠地往下一按。“斯——”针扎般的刺痛传来,林雪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原来五十五鞭全打在娇臀下半部分坐椅子的地方,林雪抬头一脸委屈地看向老爷,只看到了一张笑容温和的帅脸。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此时用出扎马步的桩功可以让伤臀离开木椅,缓解一下刺痛,林雪的桩功火候足够,能站桩两个时辰不动。但她没有,她先踮起脚跟,慢慢抬起足弓,最后双脚离地,双手也离开了椅子扶手,这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饱经风雨的伤臀上。不一会,林雪就疼得浑身大汗淋漓。林雪现在只希望自身体重压迫下,伤臀很快就麻木。
沧海看着林雪乖巧地坐下,没有用桩功,也没有用手支撑来减轻压力,完全接受他给与的痛苦,心中一阵怜惜,如此乖巧,让人怎么舍得?之前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过了今晚,再好好补偿她吧。这么想着,又给林雪到了第二碗酒,将桌上的菜推过去。林雪也不与他客气,欢快地大快朵颐,虽然她平时吃的也是一样的食材,但同样的食材,普通厨子做出来的味道,和齐沧海的大厨做出来的味道,差距可太远了。
在林雪来之前,齐沧海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现在只是含笑看着林雪吃得欢快,越看越觉得可爱。
林雪吃了个爽快,“爷,奴吃饱了。”
沧海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林雪脸色苦了下来,之前的鞭伤还没有麻木,血脉重新疏通还带来了难以言喻的麻痒,好似有无数虫蚁在啃噬。想去揉却发现双手被沧海先一步握住手臂。林雪没办法,只好请求沧海“老爷,奴……那里痒,求老爷开恩,让奴揉揉。”“哪里痒?”林雪羞得说不出口。啪,“这里?”一掌拍在红臀上。这一掌将之前鞭打的伤痛全部重新唤醒,疼痛激得林雪浑身一颤,她之前被皮带打的时候,身体都没有颤抖。林雪羞涩地低下头,蚊蝇般的声音传出“嗯。”“这里老爷给你揉揉”林雪听了,再次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再次做好了被打的准备,结果拍在红臀上的手真的是在给她揉臀。随着沧海的手抚过,后臀上的麻痒被有效缓解。与此同时,一根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林雪的桃源幽谷,像回自己家一样开门进入,在里面四处游玩。
沧海的两只手都在林雪伤臀上、幽谷中,林雪被握住的双手就没了束缚,林雪原本想揉臀,但现在自己的红臀正被老爷揉捏把玩,可不能伸手,免得扫了老爷的兴致。她应该给老爷助兴才是。
林雪左手修长温润的手指把握住老爷的潜龙,一松一紧,一上一下,力度恰到好处地服侍着。另一边,她扭捏着晃动身体,很快就挪移了位置,左边的臀瓣依旧坐在老爷的膝盖上,右臀悬空,右手把臀瓣掰开,臀瓣深处的洞穴门户大开,右腿向外劈叉,双腿之间的幽谷不用掰也分到了最大。似乎在欢迎宾客的到来,不是宾客,是主人的回归。
或许是感觉到幽谷的门户大开,又或许是一根手指独自游玩有些孤单,又进来了第二根,第三根。三根手指填满了林雪的空虚,把幽谷充实得满满的。揉臀的手也分出一根手指,探索起幽深僻静的洞穴。
林雪的幽谷和深穴的都迎来了主人,在两边的手指调教下,林雪感到幽谷中升起一股酥麻的快感,小腹内仿佛骤雨过后,到处都是涓涓细流,随着老爷在红臀上揉捏,在幽谷中游玩,涓涓细流快速壮大蔓延,急切地想寻找河道汇聚成江河。奈何迟迟找不到够大的,能够容纳所有细流的河道。
林雪尽情地娇吟“啊~”声音又恢复了婉转诱人,沧海一开始还有耐心想做点前戏,可是听着林雪的娇吟,他很快就不管不顾了。一头炽热粗大的怒龙狂暴地闯进了林雪的桃园幽谷中,横冲直撞,撞开了无数关隘,开辟出了一条粗大的河道。无数条细流仿佛突然找到了方向,全部汇集在怒龙闯入的山谷,一泻千里。
林雪一泄如注的时候,沧海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愿意拔出怒龙,于是林雪泻出的蜜液被堵在山谷里,只得艰难地挤过缝隙流出,在椅子上,地上滴落斑斑点点的痕迹。
沧海果然是憋的久了,怒龙坚挺地犁地长达一小时之久,终于,酣畅淋漓地释放在林雪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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