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楚家,和以往有了一些不同,楚父坐在客厅里,楚母坐在他的对面,问着他:“你能不能把昨晚的事放下?”楚父冷哼着,说:“我可能让一把隐形的剑悬挂在我的头顶吗?”
“你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楚母似嘲讽了一句,起身离开了客厅。
楚钰的卧室里,冰儿似乎极不情愿,不愿意起床。楚钰掀开被子,说:“快起床吃早饭,要去学校了!”听见今天要回校了,再怎么不情愿,冰儿也只好起床,跟着楚钰硬着头皮下了楼。
客厅里,楚母生气离开了,楚父见跟在女儿身后的冰儿,一直冷冷的注视着她,楚钰也见着父亲的眼神不对,看着冰儿,一脸害怕的样子,出口道:“爸,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别吓她了!”
楚父稍吃惊着,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尽然会怎么护着那个丫头,可一想到昨晚的事很可能被冰儿听见,也未给女儿面子,冷冷的说:“她听见不该听见的事,我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冰儿听着,吓了一跳,缩着身子躲到了楚钰的身后,楚钰容颜疑云,问着:“爸,您说什么呢?她能听见什么啊,一整晚都和我在一起!”
楚父眯起了眼睛,说:“是吗?那你自己问问她!”
楚钰疑惑的回过头,看着害怕的冰儿,问:“你听见什么了?”只见冰儿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楚钰揉着她的小脑袋,说:“别怕,我们走,不在家吃早餐了,真是的!”说着不满的看着父亲一眼,带着冰儿就要出门。
楚父见冰儿要走,十分的不安,连忙挡在了两人的面前指着冰儿说:“她不能走!”楚钰不理,觉得父亲简直不可理喻,拉着冰儿硬往外走,急了的楚父突然扬起手一巴掌落到了楚钰的脸上,吼着:“她不能走!”
突然的一巴掌打的楚钰,客厅里,所有人都有些惊了,仆人管家都傻了眼,就连楚父吼完也傻眼了,呆呆看着嘴角流血的女儿,不知如何是好。
楚钰屏着气息,硬是没让眼眶里的泪珠落下来,心一点点往下沉,眸子死死盯着父亲,说:“真是疯了!”说着紧紧的握在冰儿的手,推开挡在身前的父亲,欲出门。
楚父也是急了,一把拉住了女儿的手,呵斥着:“没大没小,你今天要是敢离开,就永远不要进这个家门!”本想着吓唬女儿一下,却不想楚钰冷笑着,甩开了父亲的手。
听到两人的争吵,楚母从卧室里出来,阻两人的身前:“干嘛啊,一大早的,你们父女两吵什么啊?”说话间,看见女儿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不由的吃惊,心疼的问着:“怎么了?怎么了?谁干的啊?”
楚钰没回答,瞪了父亲一眼。
冰儿完全被吓傻了,一直紧紧的搂着楚钰,颤颤巍巍着,抿着唇一言不发。楚母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对着丈夫吼着:“你有病是吧!”
楚父像是狠了心,说:“事关性命,要么留下她,要么接受家规!”楚钰的心颤了一下,一字一顿的说:“真是疯子!”一直没有说话的冰儿忽然的哭了出来,哽咽着:“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听见!”
楚母搂着女儿和冰儿,柔声的说:“你们去学校吧,我来解决!”说着,又对着管家说道:“林叔,麻烦您送她们走!”管家点头,带着两人离开了客厅。
楚父显然下定了决心,呵住:“站住!”管家无奈的望着夫人楚母。楚母看着丈夫,目光幽怨,说:“你有完没完?”楚父没有理会她,径直地走到女儿的身前,叹了口气说:“留下她或者接受家规你选择一个!”
楚钰冷笑着:“这有关系吗?”
“有!”楚父同样冷冷的回复着女儿。接着又继续说:“你不是相信她吗?”楚钰看着冰儿一眼,看着她无助的样子,狠了心,说:“好!”
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个字,也让楚父愣了一下,没想到女儿尽然真的同意了。但话已出口,又没办法收回,只好一挥手叫着两位仆人,说:“带小姐去!”
楚钰握了握冰儿的小手,轻抚着她流泪的脸颊,温柔的说着:“等着姐姐!”
......
两位仆人带着楚钰望着楼上走去,楚母咬着牙看着丈夫:“你敢碰她一下试试?”楚父依然没有理会,也跟着上了楼。
楼上一间空旷的房间里,屋里摆设没几件,唯有一件格外的醒目,在房间右边的墙上用木条制作出一种特殊的物品摆放背景的墙框,木条框成长方形,铺满了整方墙壁,上面订着密密麻麻的铁钩,许多被精心打磨处理过的藤条、木板、皮鞭,用红色的尼龙绳挂在上面。
屋子的中间,摆着一张长长的皮质躺凳,皮质呈褐色,上面印刻着一副牡丹花开图,十分的美丽,长椅左右两侧镶嵌着四个铁环,铁环圈中穿着一条条很长的宽制皮条绳。皮绳的两头制作了如同腰带那般的纽扣铁圈锁。
不知道多久没来这里了,楚钰感到了久违的寒意,身体不自觉的僵硬,嘴唇也在发颤。站在楚钰身后的两位女扑说道:“按照规矩,每次都是八十下藤条重责罚!小姐您......”说着话,其中一位女扑有些不忍。
虽然早就知道,可当听见那个数目的时候,一直冷冷的美人儿瞬间瘫软,脸色煞白。
两位女扑叫了楚钰一声,见她点点头,也没再说话,个子一人一条胳膊架起了楚钰,整个过程,楚钰一点反应也没有,直到身体被人按趴在刑凳上的时候,她才浑身一激灵,知道这也是自己选择的。
将楚钰按到了刑凳上,然后,女仆人左右分工,将楚钰双手、腰部、腿部用皮绳牢牢的固定好,其中一人走到右边的刑具木框架边,选了左边的那两根藤条,取下后又重新回到楚钰的身后把其中的一根藤条递给另外一人。
那人接过藤条,撩起了楚钰的裙子,褪下了内裤。白色的体肤,裸露出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的腿,有些颤抖。两女扑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便高高的举起了藤条,随后狠狠的划破空气,一道弧线划下。
啪~的一声落到楚钰的屁股上,第一下,优美的弧线为她那可人的臀部添加了一些色彩。
啪~,还未反应,另一人的手也高举空中然后落下,第二下,随之而来。“呜~”楚钰轻呼了一声,感到自己屁股在空气中颤抖。
两位女扑左右分工,手中的藤条非常有节律抽到着,啪啪的抽打声伴随着楚钰轻微的哭喊声,回绕在房间里。
楚钰忍受着剧痛,身体也在不停的扭动着,80下藤条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捱过去,屁股上的疼痛,甚至让她有一种想那头撞击刑凳的冲动,想让自己晕倒来逃避这恐怖的藤条击打。
可无论她如何扭动如何拿头撞击刑凳,自己不断没晕过去反而越来越清晰,痛楚也越来越敏感。藤条重重地落在楚钰不停扭动的屁股上。
两位执家规的女扑看着眼前的娇人红肿的屁股已经开了花,眼看着那白色的屁股快要喷出血水。但若没有主人下令,她们也不敢有所减轻家规,只能机械般的落下手中的藤。
啪~啪~左右以此的藤条再次袭来,终于红色的血迹在楚钰的屁股上开出妖艳的红花。
楚钰最终没有忍住,阵阵的哀嚎着,再也不顾什么,一边呼喊着求饶,一边剧烈的扭动着屁股,裸露的私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泪水流淌在光滑的刑凳上。
楼下颤巍在楚母怀里的冰儿似乎隐约间听见了楚钰歇斯底里的惨叫,哭了出来,楚母也是流着泪,紧紧的抱着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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