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隔壁的小欣姐姐比我大两岁,我们从小就像亲姐妹一样经常在一起。两家父母之间的关系也很好,所以我经常到她家里玩。由于家庭条件的限制,她前年中专毕业以后就进了工厂,而我还在读书,并且准备考大学。
记得去年春天的一个星期日下午,我和往常一样到她家里玩。小欣姐姐正在她自己的房间里看电视,见我进来略微有些不太自然,马上关了电视,和我聊起天来。
我们聊著聊著,小欣姐姐忽然问我:“最近学习怎样啊?
我说:“七月份就要高考了,最近正在紧张地复习,可不知怎云满我的精力老是集中不起来,知识总是记不住,感到学习的效率太差了。”
小欣姐姐说:“还有三个多月,一定要抓紧呀,我给你介绍一种能够迅速地提高学习效率的方法好吗?”
“那太好了!。
“不过这种方法比较特别,你可能要吃一些苦,你愿意吗?”
“考上理想的大学是我梦寐以求的愿望,为了这个目标,我什么苦都能吃!”我坚定地说。
“那我们先看看片子吧。”小欣姐姐说著打开了电视机,开始播放光盘。原来那是一张介绍古今中外校园里体罚学生手段的光盘,除了中国传统式的打手板、夹手指、鞭背、打屁股、跪搓板等等以外,还有不少英美、日本的体罚学生的镜头,外国的大都是以脱光衣服打屁股为主,而且挨打的学生大多是女孩子。每种体罚都有使用刑具、受罚体位与姿势、施刑方法等等详细的介绍,然后是一个或几个学生受这种体罚的镜头。
我从头看到尾,有点莫名其妙地问:“接受体罚能够提高学习效果?”
“这已经被历史和许多学生的亲身经历证明了!中国从古代就有“板子响,学问长”的谚语,钗h家长甚至学生本人为了能够迅速成材,也希望老师严加教管、适度体罚,只是与目前的教育制度不符罢了。”
“那可是我们学校里没有体罚,怎么办呢?”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助你。”
“你是说要在我身上使用光盘上的那些刑法?”
“你先别急,我是说我们可以试试,你想我能够害你吗?”
凭著我们多年的交情,我深信她不会害我,而是真心实意地想帮助我。
“实话对你说,我也正在学英语和计算机,准备将来跳到理想的外企工作,我坚信接受体罚会对学习大有益处,我已经悄悄地自己练习了两个多月了,自己打手心、自己打屁股,我都试过了,效果挺好的,但自己打不方便,咱俩关系这么好,又都是女孩子,要是能够互相体罚该多好呀。”
“那就试试吧!”我说。
我们先从最简单的打手心开始吧,你先打我,如果你愿意,我再打你。说著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竹尺,递到我手里,然后平伸开左手说:“你就按照刚才看到的方法,狠狠地打五十下吧。”
我知道打手心是一种很普遍的体罚,从小说、电影里经常看到。但现在要让我打别人的手心,还真有点不忍心下手,望著小欣姐姐白嫩的手心,板子就是打不下去。
“你快点呀,狠狠地打!”小欣姐姐催促著。看见她期盼的目光,我只好像光盘里那样,用左手握住她的四个手指,扳开手心,右手抡起竹尺打下去。开始的几板我打得不重,怕她受不住,可是小欣姐姐一直在催促:“重点呀,再重一点,狠狠打好了!”我只好不断地加大力度,我看到小欣姐姐的手心越来越红,大约三十几下以后,已经红成一片,并开始肿起来了。我停下来说:“我不敢再打了。”
“你知道为什么这种体罚如此普遍?除了使用方便,无论男孩女孩都可以随时使用外,最重要的就是手心的神经分布较多,打手心的过程实际上就是对神经强烈刺激的过程,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才会调整人的精神状态,达到事半功倍,如果体罚达不到一定的强度,等于白费。所以请你不要心疼,在我的右手上重重地打五十下!”
小欣姐姐又递过右手,我见她这什坚持,就算是帮助朋友圆梦吧,也应该很好地满足她。我狠下心来,抓住她的右手,用竹尺狠狠地一口气打了五十下,打完她的手心已经是红肿交加了。我看到她的脸上虽然有一些痛苦的表情,但是却很满足。
“你愿意让我打你的手心吗?”
“当然!我也要体验一下。”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了左手。
“你今天是第一次,我只打二十下,但我可是狠打,不会心疼呦!”
“我会坚持住的,你放心打好了。”
小欣姐姐抓住我的手指亮出手心,我还没反应过来,这第一板子就重重地落在了手心上,一阵疼痛直钻心里,我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两下、三下、四下、、、、疼痛一阵阵传来,我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著。看到自己的手心逐渐发红,我扭过头去,心里想我不能丢脸,一定要挺住。二十板子终于打完了,看看自己的手心虽然红了,但和小欣姐姐比还是要轻多了。
“如果你忍不住,右手就不打了。”小欣姐姐说。
“你太小看我了,连这点苦都受不住,怎中做大事呢?”我又伸出了右手。
当右手手心也被打了二十板子后,我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很疼,但咬咬牙还是完全可以坚持住的,锻炼几天以后我也和你一样,每次重打五十下。”我说。
“以后我会给你慢慢加重,坚持一段时间肯定会有效果的。不过打手心到一定强度就受到限制了,因为再打下去手心严重红肿,干活、写字都会成问题,所以明天我们练习打屁股,可是要脱掉裤子打呦。”
当天夜里我失眠了。手心被打过以后,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既兴奋又舒服,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看来通过体罚刺激神经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小欣姐姐明天要打屁股,而且是脱掉裤子打。我和她经常一起去洗澡,在她面前脱下裤子我倒毫不在乎,可是当板子重重地打在光屁股上的时候,我能够受得住吗?
第二天好容易盼到放学,回家后我没进自己家门,直接去了小欣姐姐家。她已经下班回来了,开门后神秘地把我直接带到她的房间。
进门后我发现不大的房间中间放著一条木工凳,一看就知道是趴在上边打屁股用的,因为光盘里就是这样打的。小欣姐姐关好房门,拿出几样东西,有一条二尺多长的竹板子,一根手指粗的藤棍和一条牛皮带。“刑具我都准备好了,也试过了。”她说。
“你爸爸妈妈回来怎办”我问她。
“他们今天到奶奶家去了,要很晚才回来,所以我才去前楼做装修的木工那里借了这条凳子,平时我都是站著或趴在床上打。当然还是我先示范了,你轮流用这几样刑具各打五十下。”她把刑具递到我手里,就开始脱衣服。上身只留一个胸罩,下身则全部脱光,然后趴到凳子上边,把屁股的肉放松,说:“开始吧!”
我注意到她白净的屁股上面好象有淡淡的红痕,就问她:“这是怎么了?”
“那是刚才你没来时我自己的杰作。但自己打不狠,请你好好地打,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啊。”
我望著小欣姐姐赤裸的肉体,想想昨天打手心的感觉,心里想打屁股也可以带来更大的愉悦吧,我毫不客气地抡起竹板,往她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啪!隋著清脆的声音,小欣姐姐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她还是像昨天那样:“重点呀,再重一点,狠狠打好了!”我狠下心来又一下接一下地往她的屁股上打下去,啪!啪!啪!啪!...... 隋著竹板接触皮肉,她的身体轻微地一下下颤动,屁股上爆起了一片又一片的红痕。我尽量让板子分散一些,每次下去落在不同的地方,否则我真怕把肉皮打破了。五十板子打完,她的整个屁股已经通红一片了。
“用藤鞭抽吧。”她说。
我又拿起了藤鞭,一下接一下地打在她已经红肿的屁股上。原来藤鞭跟竹板不一样,竹板打下去是一片红,而藤鞭抽下去是细细的一道紫痕,我想这刑具肯定更疼,不由得减轻了力度。
“重点呀,再重一点,狠狠打好了!”又是这句话。我只好逐渐加重,五十下藤鞭打得她通红的屁股上又增加了密密麻麻的一道道紫痕。好容易打完了,她又说:“接著用皮带抽。”
“小欣姐姐,你休息一会儿吧,你先打我好了。”看著她那饱受折磨的屁股,我无论如何也不忍心再打了。
“那也好。”她说著爬起来想坐在凳子上,但屁股刚一挨凳子,又像触电一样地站了起来,我想可能是屁股上的剧烈疼痛刺激了她,不禁又心疼起来。
我也像她那样脱光衣服趴在凳子上,小欣姐姐说:“还是老规矩,今天这三种刑具你先各受二十下,以后再逐渐加重。”她先用竹板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两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然后我就听到竹板带著风重重地落在了我的屁股上,我一下子疼得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来,两条腿不由得从凳子两边落到了地下。我赶紧重新趴好。第二板子打下来时,两条腿又不由得落到了地下。小欣姐姐说:“你这样很危险的,不怕凳子边把你的腿磨烂了?”我说:“我知道了,一定拼命忍住。”第三板子显然已经减轻了,但我还是没有能够忍住,腿又滑了下来。我不禁暗骂自己真没用,这点苦都受不住。忽然想起看光盘时有把学生绑到凳子上挨打的镜头,就说:“小欣姐姐,我现在趴好,你把我的身子绑在凳子上打吧。”
“那我们试试。”她用一根绳子,从我的腰部捆紧在凳子上,又用一条布带从脚腕把两脚也捆在凳子上。“腿弯处再捆一道。”我说。她又找出一条腰带从我的腿弯处也捆紧,然后重新拿起板子照屁股上抽打起来。这一回尽管我的身子隋著板子的起落在剧烈地扭动,但下半身却一点也不能动了。
二十板子打完,小欣姐姐又拿起了藤鞭。她屁股上的一道道紫痕又浮现在我的眼前,这刑具肯定更疼,我立即屏住呼吸,咬紧牙关,准备接受那一下下的剧烈疼痛。
不知道是刚才那二十板子已经把屁股打麻木了,还是小欣姐姐不忍心重打,藤鞭落在屁股上虽然比竹板更疼一些,但也不是疼得不可忍受,这回我的身子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抖动了,而且掌握了藤鞭抽下来的间隔规律,快落到肉上时就咬紧牙关,基本上比较平稳地挨完了这二十藤鞭。
“你也休息一会儿吧。”小欣姐姐说。
“已经捆好了就一起打完吧,我能受得住。”我说。
“那好吧,我稍微轻一点。”说著她拿起皮带对折了一下,把两头合在一起握在手里,抡起来就往我的屁股上抽下去。可能是皮带接触皮肉的面积较大,每一下疼痛好象都是分布在整个屁股上的,而不是像竹板和藤鞭那样局部剧烈疼痛的感觉。这种疼痛我觉得还好忍受一些。小欣姐姐可能是想让我充分感受到受刑后的兴奋,她这二十皮带应该说抽得还是够狠的,我觉得整个屁股都被抽得肿胀起来,我开始担心会不会被她打破了。
二十皮带抽完,她解开了捆绑我的绳子和皮带,我想坐起来,可屁股刚一挨凳子,一阵钻心的疼痛直刺到心里,我立刻光脚跳到地下站起来,对著镜子看看自己的屁股,发现只是有些红肿,并不是很严重。“还好吗,不像想象的那样皮开肉绽的。”我半开玩笑地说。
“我怎仄|忍心把你打成那样呢?”小欣姐姐说著又趴到凳子上,“现在你接著抽我吧。”
有了自己的切身体验,再加上我知道小欣姐姐比我能够忍受得多,我抡起皮带来就不象以前那切x战心惊了,而是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地抽在她的屁股上。我看到小欣姐姐的身子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就抽得更狠了。到后来屁股上已经看不到板痕和鞭痕,变成了紫红一片。等这五十皮带抽完,不知小欣姐姐疼得如何,反正我是觉得手臂都酸了。
我们穿好衣服,小欣姐姐对我说:“你今天晚上肯定会有新的感觉,回去慢慢体验吧。”
果然,这天晚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做作业好象也特别顺利,全部结束才八点多钟。屁股早已不疼了,但我还是想早早关门睡觉,其实是想再好好看看屁股到底怎么了。和爸爸妈妈道过晚安,我锁住房门,脱下裤子对著镜子看,红和肿都已经消下去了,摸上去也不怎痛了。怪不得全世界都把打屁股作为一种惩罚手段,原来打的时候很疼,打完以后很快就会好了,并不可怕嘛。不知怎么得我高兴起来。
这天晚上我睡得很香。一觉醒来,觉得屁股一点也不疼了。爬起来再照照镜子,已经看不出什么。我放心地上学去了。
从那以后,我几乎天天都要去找小欣姐姐。我们轮流使用打手心、打屁股互相进行体罚,共同感受那经过剧烈疼痛以后随之而来的愉快感觉。一个多星期以后,我完全适应了,主动要求和小欣姐姐受一样数目的体罚。在挨打时,慢慢地并不觉得很疼了,更重要的是打完以后的那种特殊愉悦与满足感深深地吸引著我。我发现,受的疼痛越多,我的精神状态就越好,学习上也逐渐感觉到轻松了,记忆力也有所提高。所以我渐渐地认为,接受体罚是我身体的一种需要。
过了两个多星期,我再次到小欣姐姐家时,她告诉我这几天不能打屁股了,她不太方便。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我也有这种时候。
“那我们就打手心好了!”我说。
“光打手心好象还不过瘾,我们再玩点别的花样吧。”
“玩什么?”我猛然想起那张光盘里有让学生脱掉上衣,用鞭子抽打脊背的体罚。还有把胳膊平放在桌子上,用竹板抽打上臂的体罚,就说:“我们也象光盘里那样抽脊背、打胳膊,怎兮芊H”
“我也想到了抽脊背,但打胳膊倒挺新鲜,别的地方好象没听说过,我们先试试,好吗?”
我们两人立即都脱光了上衣,把胳膊平放在写字台上,这样一来上臂靠近肩膀的一块皮肉就鼓起来了,摸上去软软的。小欣姐姐突然大叫道:“我明白了,这块肉原来就相当于上肢的“屁股”,当然是进行体罚的好部位了!”
我们拿出竹板,小欣姐姐还是让我先打她,但是我说:“怎仁总是让我先打你呢?这个部位咱们谁都没打过,今天就让我先来做实验吧。”
小欣姐姐同意了。我先把左胳膊向内弯曲,上臂稳稳地平放在桌面上,小欣姐姐站在我身后。
“我先试打几下,忍不住就告诉我。”说著她就在我的胳膊上打了几板,但是下手不太重。
“重点呀,再重一点,狠狠打好了!”这次是我说的。
“你也学会这句话了?”
“当然了,像你那样跟挠痒痒一样,一点也不痛快,这种小板子重打我也起码能挨一百下,”尝受了几下之后,我脱口说出了当时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大话的话。
“那我们每次就打一百下吧,我可要加重了啊。”小欣姐姐说。
“放心打好了!”
说实话,隋著板子的逐渐加重,我感到胳膊上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到六十下左右,好象真的要坚持不住了。但既然已经说了大话,还是咬牙忍著吧。说也奇怪,当我下决心要战胜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疼痛时,倒好像板子打下来并没有原来疼了。我终于一声没吭挺过了一百下。
打完后我看看上臂,通红一片。我故意满不在乎地说:“没有什么嘛完全受得住,打右边吧。”然后转了个身,把右胳膊弯曲平放在了桌面上。
也可能是已经热身适应了,右边胳膊同样也是重重地一百下,可我觉得没有左边疼,也不用向左边那样下那中j的决心才能忍住。虽然也有撕心裂肺的感觉,但坚持住是没有问题的。我又顺利地挺过了一百下。
“打过你我就知道了,我自己受这种体罚根本没问题。”小欣姐姐说完,就把竹板递到我手里,自己平伸左臂做好了挨打准备。
我知道她的脾气,所以也就抡起竹板,毫不留情地往她的胳膊上打去。小欣姐姐的这块肉软软的,再加上她放得很松,隋著板子的接触很有弹性地颤动著,并且逐渐发红。我忽然觉得我这样打她也是一种享受,使我心里痒哄哄的,非常舒服。那她会不会很痛苦呢?我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好象并没有痛苦的痕迹,倒好象很得意。于是我更加放心地狠狠抽打了,打满一百下,我发现她的皮肉红肿得没有我厉害,看来她确实比我经打。
换了右胳膊以后,我的板子下得更狠了。一面打一面欣赏著她松软的皮肉隋著板子的节奏有弹性地颤动,非常迷人,以致于到了一百下我还没有停下来,仍然不停地抽打著。小欣姐姐也默默地忍住疼继续挨打,直到我自己发觉已经超过了时才猛然停下来。
她笑著说:“你还真打上瘾了,多打了我十八下!”
“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不好意思地紧张起来,不安地望著她。
小欣姐姐可能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或者是我的表情和我赤裸的上身刺激了她,突然一下把我从腋下抱住,用双手食指从两边挠起我的腋窝来。
“那我就要惩罚你!”她笑著说。
我痒得大笑起来,一下滚到她的床上。乘她不备我也猛然把手伸到她的腋下,用力地挠起来。两个光裸的身子抱在了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大笑不止。
正当我们滚作一团时,突然电话铃响了,是小欣姐姐的妈妈打给她的,说今天是外公生日,全家要去祝贺,爸爸妈妈下班后直接过去,让小欣姐姐也马上到外公家去。
“那我们明天再练习抽脊背吧,你不会怕疼不来了吧?”我们穿衣服时她开玩笑地说。
“那可说不定,想想你打人家的那个狠劲,我不定哪天要逃跑了。”
“有收获总要有付出嘛,有钱难买愿意,你不是也尝到甜头了吗?”
是啊,我们真是自作自受。”
愉快的体罚(四)
过了一天放学后,当我又兴冲冲地跑到小欣姐姐家时,房门却锁著,家里没有人。我只好先回家做作业。那天晚上我先后去过三次,后来她爸爸妈妈回来了,可是她到很晚了也没有回来。
晚上躺在床上,我心里总不能平静。本来约好了今天练习抽脊背,这种即新鲜又刺激的体罚到底是什么?用什么工具抽?我到底能忍受多少下?小欣姐姐能忍受多少下?我抽她时还会有昨天打她胳膊时那种迷人的感觉吗?一连串的问题老在我脑海里盘旋,直到很晚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第二天我又到她家,一见面我就不高兴地说:“昨天你到哪里去了?我苦苦地等了你一晚上。”
“昨天厂里临时加班,我十一点多钟才回来。不过你别生气,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她说著又把我领到她的房间关起门来,拿出一个有一根木柄,头上一圈绑了二、三十根一尺多长、筷子粗细的空心软塑料管的东西,就像是老式的布掸子。
“我又看过光盘了,并且研究了一些资料。人的脊背不象屁股那样皮肉很厚,而且下面分布著脊柱和内脏,打得轻了不够刺激,打得重了容易损伤身体,这就要在选择刑具上做文章了。我看到一篇文章介绍了这种刑具,趁著昨天加班,就让厂里维修间的朋友帮忙做了一个,人家问我干什么用我就说是晾晒衣服被子时掸土用的。我们用这个打,光刺激皮肉保证不会伤著脊椎和内脏。”小欣姐姐兴致勃勃地说。
“你都快成了体罚专家了,做出这么多的刑具。不过昨天你不打招呼让我傻等,我也要惩罚你,我现在先用这个给你上刑。”我说。
“完全可以,我做的刑具当然应该由我先体验了。”小欣姐姐说著就脱光了上衣,连胸罩也脱掉了。在是站著抽还是趴著抽的问题上我们又发生了争议,我看到光盘里是站著抽的,而且上衣没有完全脱光。而是把衣服从背后撩起来包在头上,露出整个脊背来抽的。小欣姐姐说趴著抽鞭子容易用得上劲,最后商定还是趴著抽吧,因为趴著即使抽得很疼也不容易躲闪。而且商定今天每人先抽三十下。
小欣姐姐光著上身趴在床上,我知道她喜欢强刺激,又听说这鞭子不太厉害,就抡起鞭子狠狠地向她的脊背上抽去,啪!一鞭下去光滑白嫩的脊背上爆起一排细细的红痕,小欣姐姐的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尽管她仍然没有出声,我立即感觉到这一鞭子给她带来的疼痛是空前的,因为我以前给她上刑时,她的身子从来没有这么剧烈地抖动过。
“很疼吧?我轻一点好了。”我不安地说。
“不要紧,受得住,你尽管抽吧。”
不是那句“重点呀,再重一点,狠狠打好了!”的老话了,我哪能再忍心重抽呢?接下来的鞭子当然力度减轻了不少,而且我尽量分散开抽,反正脊背的面积很大。但这个鞭子很好用,每一鞭下去,都要在白嫩的肉体上爆起一排细细的红痕。而且小欣姐姐说得对,趴著抽光是鞭子下落的力度,也是挺狠的,不需要怎么也要把三十鞭子抽完,小欣姐姐的脊背从肩膀下面到腰部以上已经是红紫的一片了。
“抽脊背比打屁股更疼,今天你先挨二十下吧。”小欣姐姐一边爬起来一边说。
我本来就为我那冒失的第一鞭感到内疚,怎仄|接受她的这个建议呢?“你受得住我也一定能受得住,你可不要偷懒啊!”我说著脱光了上衣,解下胸罩趴在床上。
小欣姐姐开始抽打了,显然她下手很轻,但不知是脊背特别敏感还是这种鞭子并不一般,我觉得那一下一下的剧烈疼痛超过了打任何地方。十下左右我又疼得快坚持不住了,这会儿我更后悔不试一下就在小欣姐姐脊背上抽下的那重重的一鞭,她怎么吃得消呢?现在也应该让她狠狠地抽我,才能弥补我那种内疚的感觉。想到这里我又咬紧牙关,让她好好地抽吧。
抽了二十下她停了下来。
“不行,还没抽够!”我仍然趴在床上不起来。
“你别 了,体罚超过忍耐限度就会伤身体,我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下次再抽脊背,我一定抽你三十下。”小欣姐姐坚决地说。
我知道再磨也没有用,可是怎样弥补我内疚的心理呢?“那你再给我上点别的体罚吧。”我说。
小欣姐姐想了想,她说:“疼痛性的体罚今天不要再上了,我给你来点挠痒的怎么样?你不是也看到光盘里有刷脚心的体罚吗?我给你试试?”
我想起在光盘里看到的刷脚心体罚,那是给一个男孩子上的,他光脚趴在凳子上,双脚被捆紧,用一把猪鬃刷子在他的脚心上刷,男孩痒得哈哈大笑。我的脚心从小就很敏感,被别人碰一下都要痒到心里去,用刷子刷我能忍住吗?但既然小欣姐姐提出来了,我还是赶紧说:“那好吧。”反正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坚持不住,小欣姐姐就不会忍心再下重手了。我脱光鞋袜趴好,脚心向上,等著挨刷。
小欣姐姐没有找到猪鬃刷子,就用她梳头的钢丝刷子代替,在我的脚心上轻轻地刷起来。刷子一接触脚心,一阵剧痒直钻心里,在脚心上每刷一下,就好象在我的心尖上挠一下,这种痒我以前从来没有受到过,不由的把脚往回缩,跟著哈哈大笑起来。
小欣姐姐用左手抓住我的脚背,右手用刷子一下接一下地往脚心上刷。我痒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大约刷了四五十下后,又抓住我的另一脚心猛刷起来。我笑著在床上滚来滚去,但不管怎么滚也逃不脱她的刷子,最后笑得我眼泪都流下来了。
小欣姐姐终于停手了。看我笑成这个样子,她也把鞋袜脱光趴在床上说:“快让我也体验一下!”
我也用左手抓住她的脚背,右手用刷子轻轻地刷她的脚心。我每刷一下,小欣姐姐的五个脚趾就向脚心弯曲一下,腿也隋著收缩一下,开始她还想忍住不笑,十几下以后却再也忍不住了,同样哈哈大笑起来。刷了一会儿,我又开始刷她的另一只脚心,几十下刷过,她的眼泪也笑出来了。
“想不到体罚还有这样的都要笑死人了。这种体罚实际上也是对神经的高度刺激,肯定也可以起到和其它体罚相同的效果。”我一面穿鞋一面说。
“这就叫‘其乐无穷’嘛!”她说。
转眼已经到了六月底。近三个月来,我们相互的体罚从来没有间断过。各种花样轮番使用,强度逐渐增加,特别是打屁股每次已经增加到了三种刑具各一百下。由于已经适应了,并不感觉到特别痛苦,打完以后反倒觉得特别兴奋,好象屁股天生就是挨打的肉。
已经临近高考,我的复习准备也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刚好在那段时间里,小欣姐姐的父母到外地出差,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我就说服爸爸妈妈,干脆搬到她家里去住。理由是她家大人不在,我去陪她做伴。实际上是想让小欣姐姐更多地给我进行体罚,通过对我已经很紧张的神经进行强烈的刺激,再助我一臂之力。
小欣姐姐非常理解我,每天晚上都会主动地给我上刑。每次体罚的花样也不止一种了,只要我愿意忍受,各种刑具她都会不厌其烦地给我使用,尽量让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为了尽量不影响我宝贵的复习时间,小欣姐姐一般不再要求我给她上刑了。但是我知道,最近她也在紧张地准备外语考试,有时候也需要刺激一下。所以我也会主动地要求帮助她体罚。我们俩的相互理解与配合,简直可以说是达到了默契的程度。
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三天的紧张高考,五门总分考出了六百二十八分的成绩,这可是我原来做梦也不敢想的啊!。有谁知道在这成绩的背后,我除了付出和所有学子一样的辛苦以外,还做出了多少特殊的付出呀!现在我终于得到了满意的回报。那种胜利后的喜悦,成功的骄傲,三个多月来受刑时的痛苦和战胜痛苦之后的灵感与兴奋,真是悲喜交集、百感交加。我把自己锁在房子里,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我觉得自己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成功孩,在人生的道路上已经跨出了胜利的一步。
晚上,我拿著成绩通知单去报告小欣姐姐。她也激动地连声说:“祝贺你!祝贺你!”她的眼睛里含著动情的痕寣A深情地对我说:“每次给你上刑时其实我的心情都很复杂,我真的不愿意亲手给你施加了那些皮肉之苦,但是为了帮助你成功我又必须狠下心来打你,以后你可就彻底解放啦!”
“你说的不对!”我立即打断了她。“如果不是真正亲密的朋友,有谁会肯这样?没有这三个多月的磨练,我绝对不会有今天!再说我今后还有新的奋斗目标,这种愉快的体罚我绝对不会放弃!”
“那就随你了,不过只要你愿意,我一定奉陪到底。”小欣姐姐说著笑了起来。那天晚上,我们又脱光衣服在一起痛痛快快互相体罚了一次,她的脊背肿了,而我的屁股红了。
录取通知书来了,当然是我理想的第一志愿。我用自己的积蓄,有生以来第一次以我自己的名义,单独请小欣姐姐吃了一次庆功宴。
我进入大学以后,由于是住校,只有在星期六和星期日有机会和她在一起。但只要有机会,我们就要在一起进行这愉快的体罚,一起享受这无尽的欢乐。
不久,又传来新的喜讯:小欣姐姐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连续闯过了外语、专业和计算机三门严格的考试和外国老板的亲自面试,被一家外商独资企业录用了,月薪三千余元。
不光是我们两个人,就连我们的父母都为我们著实地高兴了好一阵子。我们心里在想,你们怎仁铈鱆器D我们的皮肉吃了多少苦,我们自己为此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啊。
俗话说乐极生悲,想不到遗憾也就随之而来,小欣姐姐被派往北京培训半年。
在她准备行装的那几天里,我借故天天回家,好让小欣姐姐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再多给我进行一些体罚,以后可就享受不到了。我们脱光衣服使用各种刑具互相尽情地抽打,而且还增加了用筷子夹手指、用手拧大腿根内侧、用竹板抽打脚心等新的体罚花样。
在临行的前一天,小欣姐姐拿出两包电工充电用的大号铁夹子,每包有八只。她对我说:“这是我今天去买的,以后我们分开了,在需要的时候你可以自己进行体罚,把那些刑具都留给你。如果环境不方便,你可以用这些夹子来夹自己的皮肉。夹不同的地方产生的疼痛不同,胳膊、屁股、小腿肚子等处疼得较轻,夹脊背、大腿内侧疼得较重,夹手心、脚心和乳房最疼。可以根据自己需要的刺激程度来夹不同的部位和调整夹在肉上的时间长短。”那天晚上我们用这些夹子在身上的各个部位都进行了试验,体验了不同程度疼痛的感觉。小欣姐姐让我把八只夹子分别夹到她的胳膊、屁股、手心和脚心上,足足坚持了二十分钟。而我只夹了十分钟就坚持不住了,赶紧找借口说:“下次再夹吧,天晚了,我来帮你收拾东西。”最后,她把一包夹子送给了我,另外一包放进了旅行袋。“这是给我自己准备的。”她说。
第二天,我不惜误课请假专程相送。这除了我们多年的真挚友情以外,当然还有对于我们在一起进行愉快的体罚的迷恋之情以及将要失去这种机会的惋惜之情。然而后者只有我们两个人自己知道。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到那时我们再一起好好玩。”小欣姐姐在告别了送行的爸爸妈妈以后对我轻轻地说。
“我等著你,一切多保重。”火车开动了,我望著不断向我挥手的小欣姐姐和那远去的列车,在站台上站了很久很久。
我衷心地祝愿她事业有成,我热切地盼望她早日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