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牛老头一大早就出门办事,晚上才会回来,秋香大发慈悲,允许白沾尘和小琪出去玩一会儿,不过不能一起出去,用她的话说,孤男寡女,准没好事。
这是白沾尘第一次出门,他已听得见流水的声音,他沿着水声走了过去,面前是一条清冽的小溪。他忍不住想跳下去,希望清澈的溪水能洗净他身上的伤痕和心里的痛苦。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蹲在溪边洗衣服,白沾尘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的大屁股,然后才看到她黝黑俏丽的脸和小巧粗糙的手。
姑娘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白沾尘:你长的真好看,我叫张菁,你叫什么?
很多女孩子都觉得白沾尘很好看,但是从来还没有人当着他的面这样说,城里的女孩子都很矜持。白沾尘忽然对这个女孩有了好感,笑道:我叫白沾尘,住村西的牛老头家。
张菁惊讶道:你是牛老头的儿子?别人都说你是傻子,可是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傻啊
白沾尘微笑道:看到姑娘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突然开窍了。
张菁也笑了,她的笑声像银铃一般悦耳,可是她的笑声突然停顿,因为一个人把她提了起来。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
大汉把她提到自己大腿上,连裙子带内裤一并撸了下来,少女的脸虽然是黑的,屁股却是晶莹的,洁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还散发着少女特有的体香。
张菁居然没有反抗,大汉的下半身有了很奇怪的变化,白沾尘的呼吸也已停顿,突然喝道:放开她!
大汉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的大手已经掴在张菁的屁股上,顿时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张菁已经在小声呻吟,大汉更加兴奋,左手在张菁的玉臀上摸捏玩弄,右手却有节奏的拍下,他嘴里嘟囔着:老子一大早就去你家找你,你爹说你出去洗衣服了,大爷可是好找,可不能轻饶了你。
白沾尘握紧了拳头,吼道:放开她!
大汉看了他一眼:你是什么东西?
张菁笑道:大叔,他是牛老头的儿子。
大汉冷笑:原来是没用的狗东西,好叫你知道,老子姓李,铁匠铺的李铁匠就是老子,你姐姐的骚屁股就被老子抽烂过。
白沾尘更加愤怒,他的拳头握的更紧,几乎忍不住打出去。
大汉轻蔑道:有本事就打爷爷一拳,来,往这里打
张菁像水蛇一样缠住了他:大叔,何必跟一个傻子生气,你要怪,就怪我吧,狠狠地惩罚我
她的媚眼如丝,她在呻吟喘息,她的腰肢在扭动,屁股也扭来扭去,这是种很致命的诱惑。大汉整个人都将炸裂,忍不住要脱裤子。
张菁又笑道:大叔可以狠狠惩罚小女,但是不能和小女……小女可是不卖身的。
大汉的欲火变成了怒火,道:格老子的,给看不给操,非要勾引老子,你的腚真欠揍
白沾尘在旁边看着,他的表情也很痛苦,但是他动也没有动。
大汉整个人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眼前的人仿佛不是张菁,是小琪,那个仙人跳骗他的臭女人。他发了疯一样掌击着张菁的屁股,仿佛在打一面破鼓,张菁的屁股已经发红肿胀,她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娇笑着说:大叔,你没吃早饭吗,一点都不疼。
大汉眼睛已经因为刺激而发红,嘎声道:这可是你逼我的!
他解下了皮带!皮带如暴雨一般打上了张菁的屁股!
白沾尘喝到:你疯了!
大汉仿佛从梦中惊醒,他停了手,张菁的屁股已是一片深红,差一点就破皮流血,大汉叹道:好贱的丫头,差一点就上了你的当。
他突然狠狠在张菁屁股上踩了一脚,留下一个漆黑的脚印,然后他丢下50钞票,扬长而去。
张菁盯着白沾尘,怒道:关你屁事
白沾尘苦笑:我不喊那一声,你屁股怕是被打烂了
张菁冷笑:你要是真想拦住他,为什么不敢动手?你最多也只挨一顿打,怕什么?长这么漂亮,也只是懦夫
张菁的话针尖般扎入他的心里,他又变得很痛苦,喃喃道:我该动手的
张菁却再也不看他,穿上裙子,继续洗她的衣服。
白沾尘突然跳进了小溪,还穿着那身衣服,冰凉的溪水钻进了他的身上,他觉得全身都很沉重,但是他终于清醒,他慢慢的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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