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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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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  字数:28589  |  更新时间:2022-07-10 15:16:23

  “白规师,秦君侍已经到了惩戒室了”

  合鑫把秦牧带到了惩戒室后就去通知了白柏

  “知道了,下去吧”

  应了一声便向惩戒室走去

  惩戒室的屋子非常简单,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三把戒尺,一责臀,二责手,三责穴。对着桌子的是一条又长又宽的凳子,房间不大却有肃穆冷冽之意。

  此时秦牧就站在凳子旁边,其实单看秦牧本人很符合当代人的审美,瘦弱娇媚但有小家碧玉气质,不像是偷盗之人。但又有自己什么事呢?自己只管惩戒,不负责断案。

  “去衣,受罚之人入了惩戒室,须一丝不挂”

  白柏冷淡的看着秦牧紧抿的唇不愿动弹的样子。

  “奇巧律法,规师有加罚之权”

  一句话,秦牧开始动作缓慢的除去衣衫。

  “趴在上面”

  等秦牧趴好后,白柏拿了责臀的戒尺放在秦牧的屁/股上

  “三日刑,每日责臀100,责手100,责穴100,因你犯得是偷盗之罪,责手再加50,上午行刑罚,下午行跪罚,酉时起身”

  秦牧虽知规师堂规矩严苛,但从未想过如此之重,那点面对别的女子的羞耻感,此时也只剩恐惧了。

  “现在是责臀,须口齿清晰报数,否则重来”

  啪 “一” ,啪 “二”, 啪 “三” ,啪 “四” ,啪 “五”

  三日刑用力都是八分力的,虽然不是全力,但是规师对于臂力的锻炼肯定是勤于常人,而且三日熬刑下来,也够大户人家的贵公子受得了。

  啪 “六”,啪 “七”,啪 “八”

  娇气的秦君侍从未受过这么严肃的惩戒,心里的压力加庞大的数目让秦君侍的眼泪过早的落了下来

  啪 “九”,啪 “呜十”

  “秦君侍,我劝你留点力气,不然体力消耗太快,到时候口齿不清更得受罪了”

  被白柏提醒一遭,秦牧逼回了自己的眼泪…

  啪 “五十六”,啪 “五十七呜”

  终归是被养的皮肤娇嫩,五十几下的板子下去还是逼得哭出了声

  “秦君侍可仔细着声音”

  白柏冷淡的嗓音让秦牧哭的声音更大了,但丝毫不敢错过任何一下板子

  啪 “九十八呜呜”,啪 “九十九呜呜呜呜”

  啪 “一百呜呜呜…”

  趁着白柏把戒尺放回桌上的那一刻,秦牧偷偷的用手盖住了屁股,轻轻的揉了起来。

  “责手加十下”

  “你,你不能这样,呜呜呜,妻主都会让我揉的呜呜”

  “君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闺房情趣可比?”

  秦牧默默抽回了手,伏在凳子上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坐直,双手手心朝上,伸平,报数”

  秦牧哆哆嗦嗦的坐了起来,屁/股挨着凳子那一刹那,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剧痛袭来,等重新恢复神智,自己已经坐在了凳子上并伸出了双手。

  “流程你都懂,别让我在说一遍了”

  啪!“一呜呜” 啪!“二呜呜呜” 啪!“三呜哇”

  ……

  啪!“呜呜呜四十五” 啪!“四十六呜呜呜”

  一双十指不沾春阳水的细嫩手掌,此时发亮,肿成了肉眼可见的高度。颤颤巍巍的举着由白规师继续施虐,戒尺落下的每一下秦牧都会吓得闭上眼睛,感觉这样痛感就会少一点一样。

  啪!“一百四十八唔呜呜呜”

  啪!“一百四十九呜呜呜呜”

  啪!“一百五呜呜呜”

  一百五十下打完,秦牧的手心仿佛空气流动过去都会痛

  “呜呜呜,我没…我没偷君夫的东西,为什么要让我受这些呜呜呜”

  “我这里是规师堂不是巡捕房,不负责断案,只负责结果”

  “君夫就是想把我打死在这”

  “规师堂不会打死人”

  “……”

  秦牧委屈的心情被白柏冷淡的嗓音冲了个干净,也明白过来了,规师堂只负责最后的结果,自己说再多也无用,不如带着一身熬刑的伤回去惹妻主疼惜然后在趁机洗清冤屈。

  现在只剩下责/穴是一项了,因着妻主喜欢咳咳,而恰恰是自己最擅长的一项,不如配合一点早点休息…

  想到这,秦牧颤颤巍巍的跪趴在凳子上,双手忍着痛扒开臀瓣,哽咽的说

  “请白规师责罚”

  “还挺配合”

  秦牧:白规师肯定没有娶夫吧!!!

  白柏拿着责穴的戒尺来到秦牧的后面,看着秦牧狠狠的哆嗦了一下,他在怎么擅长,也是怕的啊…

  啪!“…一” 啪!“二” 啪!“唔…三”

  适应了力度的菊/穴反倒没有那么难挨

  啪!“呜…六十八” 啪!“六十九呜呜呜”

  他错了,穴/眼再结实也没有戒尺结实,呜呜呜

  啪!“七十九呜呜呜” 啪!“呜哇哇哇八…十”

  呜呜呜,觉得屁股要变成千瓣菊了,不顾疼痛的掌心死死扣住已经的臀/瓣,唯恐放手了重新来过。

  啪!“呜呜呜九十九” 啪!“一百!啊啊啊呜呜呜”

  看着秦牧肿嘟嘟的穴/眼、红艳艳的屁/股加着肿成馒头的手,白柏面无表情的说

  “今日跪到戍时,合鑫会带你回房间”

  “呜呜呜是,白规师”

  第三章三日熬刑

  “秦君侍,戍时了,主子让我带你到房间去”

  戍时一到,合鑫走进来扶起秦牧,秦牧浑身疼的一句话都不想说,整个身子一半都搭在合鑫身上。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这白规师的小厮是个男子了,敢情是被打的走不了的时候搭个身子的。

  “秦君侍,规师堂有规矩,不允许给伤口上药,不过每日的药膳都会送到房里”

  “不许上药?!那我还有两日的刑罚,不得被打死!”

  “规师堂的药膳都有奇效,不比上药差多少,只不过对皮肉之痛稍显弱势点,而且规师堂不会打死人的”

  合鑫一板一眼的对秦君侍解释,秦君侍心里想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挥挥手让合鑫出去了,吃了膳食就早些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合鑫带着早膳敲开了秦牧的门。

  “秦君侍,吃了早膳就早早到惩戒室去吧,不然耽误的就是您的午膳了”

  秦牧深知这膳食的作用,虽然只过了一晚,但是伤处都已消肿了大半,错过了一顿,估计往后就更不好挨了。

  用过早膳后,秦牧自己托着腰慢慢走向惩戒室。每个规师都有单独的院子,惩戒室和房间都是规师的私人领地,秦牧自然也就不怕丢人了。

  算着秦牧已经吃过早膳到惩戒室了,白柏起身从主屋走向惩戒室,却见秦牧已经趴在了刑凳上。不愧是能让君夫算计的人,这份眼力和适应的能力都是常人所没有的。

  昨天规矩都说明白了,而且这秦君侍人也通透,今日也没必要在重复一遍了,白柏拿了责臀的戒尺直接打了上去!

  啪!“一唔”,啪!“二”,啪!“三”

  旧伤添新伤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秦牧只能在一呼一吸之间尽量放松自己,避免过于紧绷造成内伤。

  啪!“八十一呜呜呜”,啪!“八十二呜呜”

  看着底下又哭出声的秦君侍,白柏心里想,我的手艺可是你讲技巧就能躲过的?

  责臀的一百打完,秦牧身子上泛着水光,细密的汗珠布满了整个后背,脸上汗水和泪水糊作了一团。

  “坐,手”

  秦牧苦中作乐的想,白规师的话越来越精简了…

  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秦牧咬紧牙关想着对府上君夫的恨,才能忍住想要伸回双手的冲动。

  啪!“嗯一”,啪!“二”,啪!“三”

  十指连心,看着秦君侍疼的浑身发颤,白柏好心的加快了速度

  啪!“九十九呜”,啪!“一百呜呜呜”

  打完了规定的一百,接下来就是加罚的五十了

  啪!“一百零一呜呜呜”,啪!“一百零二呜呜,白规…”

  啪!“一百零三呜,师…”,啪!“呜呜,一百零四,太疼了”

  “噤声,你想重来么”

  虽然这秦牧还算乖巧,但也不能坏了解堂里的规矩。

  秦牧一边哭着一边被打完剩下了数目。

  今日打在身上的只剩下责/穴这一项了,可伤上加伤的滋味太难挨了,以前妻主从未让自己受过如此重的伤,每次都是自己哭上两声然后哄哄就过去了,这两日掉的眼泪,比自己入府几年都多,而且这白规师也忒不近人情了些…

  秦牧这儿正走着神,白柏已经不耐烦了

  “在不快些,你中午的药膳就没了”

  想到那药膳的作用,秦牧赶紧起来艰难的摆好姿势。

  红肿泛紫的手扒开紫中泛着血色的臀/瓣,竟意外的有些相称

  啪!“呜一”,啪!“呜呜呜二”,啪!“呜呜呜三”

  啪!“啊啊啊五”

  察觉到白柏停了手,秦牧才惊觉自己报错了数

  “白…白…白规师,我我不是故意的”

  “重来”

  “是…”

  啪!“一!”,啪!“二!”,啪!“三!!啊”

  啪!“啊四!!”,啪!“呜呜五”

  …

  啪!“呜呜呜九十九”,啪!“呜呜呜一百,好痛”

  秦牧感觉自己的穴/眼肿的开了花,仿佛抹了辣椒一般得又痛又辣。

  “回房吃过午膳,下午来惩戒室跪到酉时。”

  “是…白规师”

  被合鑫扶到房间吃过午膳后,秦君侍便又回到惩戒室行跪罚,等酉时合鑫便搀着因为跪的站不起来的秦牧回到房间。这一天受刑下来又困又累又疼,草草吃了晚膳便睡下了。

  第三天秦牧醒来后,就听见院子里传来的吵闹声…

  “白规师,我们主子已经查明秦君侍是被冤枉的,今日为何不让我们带走秦君侍”

  “入了规师堂,说几日,便是几日”

  “规师堂行的是惩戒之法,既然无错,何来惩戒?”

  自家老爷两日没得秦君侍伺候,实在想念的紧,这才想起查清事情经过,换得秦君侍一个清白

  “当初送来的时候不想着查,现在过了两日又说是被冤枉的,那规师堂岂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任由人出入”

  白柏觉得真是可笑至极

  “白规师,您也不要难为我们…我们”

  管家正头疼的说着,这白规师真是冥顽不灵

  “呦,今儿白规师的院子这么热闹呢”

  李纪一向见不得白柏日子过得舒坦,此时见了这么大热闹,巴不得插上一脚。

  大户人家当差的管家自然是人精,转头对李纪说到

  “这位规师,我们王府上的秦君侍在白规师手下受训诫,可现已查明冤屈,王老爷吩咐我们领了秦君侍回去,可白规师…”

  管家恰到好处的住了口,可李纪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关键,忙叫身边的女厮请堂里的总管前来主持公道。

  “白规师可好不讲理,人家府上已经查明有了冤屈,你为何不放人?”

  “李规师难道不清楚堂里的规矩么,说几日,便就是几日”

  两人正吵着,总管已经迈进了院子。

  “这位管家,事情经过我已经听说了,人你可以带走了”

  白柏皱着眉头十分不快的对总管道

  “总管,这不合规矩吧,在我手下受训戒,可是你说让带走就带走的?”

  “白规师,这并非是我命令”

  白柏听完更是怒火中烧

  “不是你的命令,难道是堂主下的命令?”

  “这…确实是堂主的命令”

  李纪幸灾乐祸的讥讽道

  “白规师可莫把自己太当回事好”

  看着被王府搀扶出去的秦牧,白柏直接走向了从未进过的芙蓉堂。

  “总管,您就任由白柏去找堂主?堂里不是规定非传召不得见堂主”

  “李规师切莫多言,这是堂主自己的事”

  李纪看着总管一言难尽的表情,心里想,这是堂主自己的事?

  第四章堂主居然是男子

  白柏走进芙蓉堂后直奔书房,迈进书房门槛的那一瞬间,看见了一位背对着书桌、身着青衫身形俊朗的…男子?

  “你是…堂主?”

  白柏问出口后,那名男子转过了身,竟然是面若桃花美艳绝伦这一等一的相貌,…

  “我便是堂主,白规师有何事?”

  等确认这名男子就是规师堂堂主后,白柏也不去思考为什么堂主居然是个男人了,冷笑道

  “堂主当真不知道我为何而来?”

  被白柏清冷的眼神紧盯着,堂主偷偷的红了耳朵

  “不知”

  “好,那我说给堂主听,秦牧欠我一天惩戒,这怎么算”

  “我赔给你可好”

  “不知堂主拿什么赔给我”

  “用我…自己”

  白柏神情一滞,随后又缓缓开口

  “按照奇巧律法,不得私自惩戒已婚配的君夫、君侍、君/奴”

  “我未曾婚配,也未曾许过谁”

  白柏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那便随我来吧”

  堂主亦步亦趋的跟着白柏走进她的院落,总管早已带走了院子里所有的人。

  白柏带着堂主径直走进了惩戒室

  “你可知秦牧的惩戒数目”

  白柏清楚,虽然堂里的几日刑罚都会有明确数目,但所犯何错,加罚多少确是规师自己规定的

  “这当真不知”

  “那刚才在芙蓉堂是假不知了”

  看着堂主因为一句话尴尬的红了脸的样子,白柏怒气也缓和了几分。

  “秦牧每天的训诫数目是责臀100,责手150,责/穴100”

  听着白柏嘴里吐露出来的数字,堂主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他后悔了,他应该挑一个温和一点的见面方法的。

  “去衣”

  “什么?”

  “惩戒室去衣物,你是刚上任的堂主么?”

  看着鼎鼎大名的堂主白了又红了的脸,白柏最后一丝怒气也散了。

  “以后别叫我堂主了,唤我寒汐吧”

  寒汐话音一落,便低头解开自己的衣衫。

  看着寒汐一层一层的剥开自己,逐渐露出里面雪白的身/体,粉嫩的茱/萸,小巧却挺翘的臀,一只手就能握住一半的屁/股,虽比寻常男子高一些,但自己低头就能看见乌黑的发顶,浑身上下看起来软绵绵的。

  “趴上去”

  白柏拿手点了点刑凳。

  看着寒汐刚趴上去就冰的一哆嗦的样子,白柏终归是不忍心。

  “起来”

  说着把脱下来的衣服垫在了身下。

  堂主寒汐想:她对我心软了

  “责臀100,报数”

  白柏已经看出来了寒汐是没有进过任何一间惩戒室的,恐怕从小到大打都没挨过,虽然这想法过于惊骇了些,但单看寒汐的反应,恐怕事实就是如此。所以白柏也没对他过于严格要求,能撑下来就行。

  啪!“一”,啪!“唔二”,啪!“三”,啪!“唔四”

  啪!“呜五”

  寒汐忍住想要挣扎的腿,多年的尊贵身份和家人的呵护导致自己从未挨过打,这头一次就是这么规矩的训诫,委实难挨。

  啪!“十五哼”,啪!“呜十六”,啪!“啊,十七”

  看似规矩的训诫,实则早已放了水,白柏已经从八分力降到五分力,可是寒汐的臀部依然看着很严重。从未挨过打的屁/股,实现是太嫩了。

  啪!“呜呜呜三十五”,啪!“呜呜呜三十六”

  啪!“呜呜呜三十七”,啪!“呜呜呜三十八”

  …哭的这么规律,居然还没有报错数…

  啪!“呜呜呜八十一”,啪!“呜呜呜八十二”

  寒汐觉得自己屁/股好像被一块烫熟了的烙铁、一下一下的烙在屁股上,疼痛难忍。

  啪!“九十九呜呜呜”,啪!“一百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白柏听的头都大了,这光哭也不说话,听着怪委屈的,可这不是他自己找的打么

  “责手需坐于…刑凳然后伸出双手”

  白柏难得的迟钝了一下,虽说这个屁/股是自己打的,伤成什么样自己心里有数,可是对于寒汐来说,无异于酷刑了。

  第四章 心软

  寒汐作为规师堂堂主,自然是知道规矩。可知道和自己亲自实践起来,还是有区别的。

  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慢慢往下坐的样子,白柏又心软了

  “罢了,你跪坐于刑凳之上吧”

  说完,一把捞起即将坐上凳子的寒汐,把他放在了刑凳之上,红肿的屁/股虚放在小腿上。

  “谢谢白规师”

  “伸手”

  不想在听寒汐多言,她只想打完以后赶紧回房,好好研究一下心中传来的怪异感觉。

  啪!“一呜”,啪!“二”,啪!“三”,啪!“四”

  啪!“五”

  预料之中的红肿一片,这小人儿怕是豆腐做的

  啪!“呜二十一”,啪!“呜呜二十二”,啪!“二十三呜”

  装作没有看到寒汐微微颤抖的双手

  啪!“五十六呜呜呜”,啪!“五十七呜呜呜”

  看着寒汐低着头用力举着手,身上随着戒尺落下颤抖的模样,白柏告诫自己,不能再坏了规矩了。

  啪!“呜呜呜八十…八”,啪!“呜呜呜呜八…十…九”

  啪!“呜呜呜呜九…十”

  堪堪打完了最后的十下,白柏扔下一句回芙蓉堂吧,责/穴日后再说就匆匆出了惩戒室。

  听着白柏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寒汐直接止住了哭声,察觉到房顶传来的细微动静,轻吐

  “退下”

  白柏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寒汐就一人在惩戒室,合鑫也不在院子里,他怎么回去?

  想到这,又匆匆的回了惩戒室,推开门,看见寒汐还维持着跪坐的姿势没有动,看见她进来,一脸平静的问

  “你也不想要我了是吗”

  白柏没去细想寒汐话里也的意思,她对着寒汐说

  “没有,我回来了”

  说完就看见寒汐的眼泪又重新流了下来,小声的哭着,却一脸委屈

  “我走不回去了,你要抱我回去”

  “不可,女男授受不亲,这一路被人看见会坏了你的名声”

  寒汐:………哭

  寒汐:………继续哭

  寒汐:………嚎啕大哭

  “好好好,我抱你回去,你把衣服穿上”

  对于寒汐妥协习惯的白柏……

  “皱了,不穿”

  听到这话,白柏放松的眉心又皱了起来

  “你想光着身子回去?”

  听到白柏话音里又带上了一丝怒气,寒汐也没敢再说话。动作缓慢的穿上了衣服,挂着泪痕的小脸满是委屈。

  看着穿好衣服的寒汐,白柏又犯了愁,这可怎么抱啊…突然想起来堂外长街上长者抱稚子的样子,顿时感觉茅塞顿开!

  “把手放在我脖子上”

  寒汐虽然疑惑,确也照办了,然后就看见白柏微微弯腰各抄起自己的一条腿盘在了她的腰上,随后一手缠着腰身,一手虚托着屁股,走出了惩戒室。

  这这这竟是抱稚子的姿势!把头埋进白柏的颈窝,满脸绯色。

  芙蓉堂内——

  “暗一,本殿已经三天没看见白规师了,你说是不是你那日露出了什么动静被白规师听见了呢”

  暗一低头丝毫不敢看任性娇纵的主子,沉声回复

  “殿下,白规师不会武,绝不会发现属下的”

  他当然知道白柏不会武,他只是心中烦闷罢了,从那日白柏把自己送回来起,就再也没来过芙蓉堂。

  “去把怀柔叫来”

  “是”

  没一会堂里的总管来了,怀柔竟是堂里总管的名字,极少有女子会起这么秀气的名字的。

  “殿下”

  “秦牧那里安排好了?”

  “是,构陷的君夫已经被王员外惩戒后发卖了,秦牧也被抬上了君夫,王员外那里也吩咐了不会多嘴半句”

  “嗯,千万小心别让白规师碰上他们”

  “殿下,恕我多嘴,您只是顺水把秦牧推给了白规师而已,其中也不是您做诡,为什么如此小心”

  “总归是添了些算计的,如果不是我,秦牧也不会落在白规师手上…对了,白规师这三日在什么?”

  “白规师这三日…一直在惩戒室抄写堂里的规则…”

  “什么?!”

  总管一脸难色的说道…

  “那日白规师的放水,送您回来后就去了惩戒室,自罚抄写条例,每日自省”

  “去,找白规师来芙蓉堂,如有推辞,就说我身上之伤久痛难忍”

  “???是…”

  等总管出了芙蓉堂,寒汐下榻走向桌子,双手用力拍向桌子,顿时双手红肿一片………

  “白规师,已经三日了,你就快出去吧”

  总管费尽口舌,白规师也没回她一句…

  “白规师,堂主在芙蓉堂疼的三日都没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了,你再不去看看堂主,堂主身上的伤恐怕更严重啊!”

  白柏听了放下了笔,这么严重么,过了三日了,居然还没好。

  “他为何不好好食药膳”

  总管听了暗道不好,硬着头皮说

  “这我不知…白规师还是自己去问吧”

  明白白规师的意思后,总管连忙出了惩戒室,希望殿下不要被自己坑了才好…

  思索片刻,白规师回了主屋换了身衣裳后前往芙蓉堂…

  寒汐听着白柏的脚步又走向了书房,笑着想,自己怎么可能还会在书房等她,当然是房间了呀!

  等白柏从书房寻到主屋,一进房间就看见寒汐身着里衣趴在床上,墨黑的长发披在背上,小脸惨白惨白的,看着十分可怜

  “这么严重,为何不食药膳?”

  啊??寒汐疑惑,寒汐不知,寒汐不敢问…

  “我…我觉得不好吃”

  白柏以为寒汐是因为不好好吃药膳疼的没力气才说话断断续续,哪知道纯粹是心虚…

  走过去翻开寒汐的手,准备看看掌心的伤,不对,这不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自己打出来的伤,重点集中在掌心的位置,只有一条戒尺的痕迹肿出来,而这双手,虽然也是肿,但是整个手心和指骨都是红肿的,在翻开里衣看臀/部的伤口,果然没有那么严重,至少不会是疼到吃不下饭的程度。

  第五章撒谎

  “我只问一遍,你掌心的伤怎么来的”

  把话说完,白柏就坐在了桌子旁,拿了茶杯自顾自的喝茶。

  寒汐此刻内心剧烈斗争中,白柏是发现了呢还是没发现呢,这怕不是在吓自己吧,她怎么可能发现呢?

  “三日前,你打的”

  看着寒汐这作死的样子,白柏暗含怒气道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在撒谎,从此我便不再踏入芙蓉堂”

  听着白柏的话,寒汐内心一惊,明白自己被识破了。

  此时听着不在踏入芙蓉堂的话,连忙下了床跪坐在白柏腿边,把脸埋了腿上,眼泪开始断了线似的流。

  看着寒汐此时的样子,白柏不为所动,她能忍受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但原则问题绝不会退让,比如现在的撒谎!

  “寒汐,把头抬起来,告诉我为什么”

  寒汐默默的抬起头,此刻的脸是真的白了,吓白的…

  “我只是…想让你来看看我”

  “你这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我…我……”

  听着寒汐吞吞吐吐的话,白柏怒气更盛,一拍桌子—

  “说实话!”

  寒汐吓了一跳,赶紧说道

  “就是和你这样拍桌子拍的”!

  白柏盯着自己的掌心,思索片刻道

  “你为何这样做”

  “我…我…我是…”

  寒汐根本不敢对着白柏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自己真实的身份被白柏知道了会厌恶的,以后一定会躲自己远远的,一定要确认白柏喜欢上自己,才能对白柏说想做他的君夫…

  看着寒汐吞吞吐吐的样子,白柏又换了一句

  “为何撒谎”

  寒汐期期艾艾的说道

  “我…怕你不来”

  “所以你就敢撒谎了?”

  寒汐此刻悔的肠子都青了,嗫嚅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白柏起身要走,顾不得脸面直接抱上了白柏的大腿

  “呜,你又要留我一个人走吗”

  “找总管要三根戒尺”

  “你都不愿意我去你的惩戒室了吗,呜呜呜”

  “……你想被全规师堂的人都知道堂主三天两头跪惩戒室吗”

  白柏无奈至极,她就不明白这娇气的堂主为什么非得缠着自己

  “我也不是不愿意被知道的…”

  “之后你的芙蓉堂,就当你自己的惩戒室吧,我看堂主欠教育的紧”

  “哦…那你去吧”

  看着小东西收放自如的眼泪,白柏眯了眯眼睛,看来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呢…

  “总管,给我准备三根戒尺”

  “怎么了,今天去找你的时候没看到惩戒室的戒尺坏了啊”

  白柏淡定的嗓音响起

  “备在芙蓉堂的”

  总管恨不得把刚才说的话吃了,自己多什么嘴,这两尊大佛自己惹得起哪个

  “白柏啊,那毕竟是殿…堂主,你下手轻点啊…”

  “这也是堂主让你告诉我的?”

  “不不不,戒尺放这了,你赶紧回去吧”

  听到这,总管就知道殿下吩咐自己的事露馅了,哪还敢在多说一句,自家殿下还是自求多福吧…

  等白柏从主管的院子出来后,又去了一趟厨房拿了点东西,回了芙蓉堂后发现寒汐还在地上跪坐着,一时之间又是心疼又是想笑。

  “跪又不好好跪,坐又不像坐的样子,腿不疼么”

  寒汐看着满脸委屈

  “刚开始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回来,后来腿麻了…”

  寒汐有时古灵精怪有时笨的可爱的样子,简直让白柏哭笑不得。一把抱起寒汐放在床上

  “伸手”

  寒汐听话的把两只手都伸出去

  早上被寒汐故意弄的痕迹已经很淡了,一双小手纤细白嫩,丝毫不知道一会得为主人受多大罪呢

  第六章你可怕我?

  细细的看了一会寒汐的手,便从桌上拿了红辣椒仔细的涂在手上,用指甲掐开一点就涂一点,丝毫不浪费,不一会整双手就涂完了。

  寒汐疑惑的看着白柏,这是干什么?

  “戒尺责手五十,罚的是你不爱惜自己身体,你可服气?”

  “寒汐愿意”

  啪——

  “啊啊啊啊啊,太疼了太辣了,啊!”

  寒汐总算知道涂辣椒汁的作用了,一戒尺下去,火辣辣的疼浸在皮肉上。

  “如果伸回你的手,重来”

  “呜呜呜,白规师,我忍不住的,我我我,忍不住”

  没有理会寒汐的话,用戒尺微微抬高了寒汐的手,接着打了下去

  啪——啪——啪——啪——

  寒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呜呜,白…规师,我…真的呜呜…长记性了”

  啪——啪——啪——

  “白规师…呜呜呜,我…错了,你…”

  啪——啪——啪——

  “就饶…过我这一次吧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

  “白柏!我…是堂主…你不能这么打我呜呜呜”

  戒尺停了。白柏拿了三根戒尺转头就走

  “不!白规师白规师,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寒汐冲下床拽住了白柏身后的衣角

  “白规师白规师我错了呜呜呜,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呜呜…我就是太疼了”

  白柏当然知道他是无心的,不过是想让他永不在犯第二次而已

  “你可想好了,我要是转身回去,不光重来,而且会对你出言不逊有加罚”

  寒汐怯怯的回道

  “我想好了…我以后肯定不会再说了,你回来吧呜呜呜”

  白柏转过身静静的注视着寒汐的眼睛

  “白规师,你…你抱我回床…”

  “自己回去”

  寒汐的稍微止住的眼泪又夺眶而出——

  等寒汐抽噎着重新坐到床上,白柏已经把责手的戒尺准备好了

  “手伸出来,重来”

  终归是没舍得让小东西报数

  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

  “呜哇哇哇哇哇”

  惩戒五十罚完,寒汐满脸的鼻涕眼泪糊作一团,却始终除了哭声没在多说出一句。

  白柏抽出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通红的掌心,惩戒数目自然是不多的,不过小东西娇嫩,辛辣的辣椒太过于灼人皮肤,想想接下来的惩戒,还是洗了吧

  吩咐合鑫端来铜盆,拿着帕子细细的擦拭着寒汐的手,确定没有残留的辛辣汁液后,吩咐合鑫端了铜盆出去。随后对寒汐道

  “去衣”

  寒汐瞪着眼睛说道

  “你还要打我吗!”

  “刚才罚的是你不爱惜身体,现在是撒谎和慎言”

  “要…怎么罚”

  “姜块罚的撒谎,责/臀罚的是慎言”

  寒汐觉得天都要塌了…自己的身份至今还未说,单单是这个程度的隐瞒姜块已经罚上了,等白柏知道真相的时候,自己还能下得了床吗…

  寒汐哑着嗓子无意识的对白柏说

  “白柏,我怕”

  白柏晃了一下心神,带着不确定的口吻问寒汐

  “你可怕我?”

  寒汐想说当然不是,他怕的是白柏知道真相那一刻不在惩戒自己的欺骗,而是直接…放弃自己。可他不能说…

  随后寒汐皱着一张小脸苦哈哈的对着白柏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那姜块,虽然我从未用过,但还是听…家里人说过的”

  “怕才知道长记性”

  寒汐慢悠悠的脱着里衣,过了好一会才刚解开第一颗扣结,白柏毫无感情的说道

  “寒汐,你是在想让我加时辰。”

  寒汐听完这话,飞快的脱下里衣趴好了……

  “好了,不哭了,姜/块都被拔出去了”

  摸摸寒汐的头,白柏低声安慰着

  “你感受一下,身体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别哭了,眼睛要肿了”

  寒汐晃晃屁/股,咦,是真的没有了

  抽抽搭搭的对白柏说

  “你打我的手背,都红了呜呜”

  白柏觉得小东西难伺候极了

  “你想想你干什么事了,我要是不打你手背,姜可就要多待一刻钟了”

  “唔…那好吧”

  给寒汐穿好里衣,正好合鑫端着午膳进来

  “主子,这是堂主的午膳”

  看着托盘里红艳艳的辣椒,白柏嘱咐道

  “换了,换药膳”

  寒汐一听自己最爱的辣子鸡没了,赶紧站起来

  “别别别,我爱吃这个,不能拿走呀”

  捏着寒汐的屁/股,看着皱巴巴的小脸说道

  “你要吃什么?”

  “药膳!我爱吃极了…”

  合鑫赶紧准备端走,却又被自家主子叫住了

  “合鑫,放下,堂主不可以吃,我可以”

  合鑫诧异的说

  “主子,您不是一向饮食清淡…”

  “我只是不爱吃,又不是不能吃,放这吧,去端药膳来,我今儿在芙蓉堂吃午膳了”

  芙蓉堂内一片祥和的气氛笼罩在厅堂上……

  白柏慢里斯条的吃着辣子鸡,寒汐拿出咬人的气势吃着药膳,看着寒汐气鼓鼓的小脸,白柏觉得这菜的味道着实不错。

  “你就是故意的!你不让我吃辣,你却在那吃的香!”

  “我怎么能是故意的呢,我这是让你望梅止渴”

  “我!我明明就可以吃到嘴里的!”

  “你明明不可以”

  寒汐卒…

  寒汐咬着勺子声音吞吐的问着白柏

  “你是不是要走了…”

  白柏放下筷子,拿汗巾擦了擦手,起身坐到寒汐身边,一双丹凤眼注视着寒汐,问到

  “寒汐,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不说出来,我永远也猜不到”

  寒汐放下勺子,低下了头

  “我喜欢你,我想做你的君夫,我想让你娶我”

  白柏愣住了

  “喜…喜欢我?”

  寒汐抬起了头

  “对,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白柏呆住了许多,从未有人对她说过喜欢,她不知该如何反应,不知该如何应对,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喜欢…寒汐。所以她匆匆告辞后逃回了自己的院子。

  寒汐咬着唇低声说道

  “这是你第二次走出芙蓉堂了…我绝不会让你有第三次了”

  第八章 你是在教训我吗

  白柏自从那日从芙蓉堂回来,寒汐再也没闹出过动静,她知道寒汐这是给自己一段时间平静下来。但内心确实是感到了一丝丝的酸涩…

  在院子里宅了几天的白柏,白柏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可是实在是想不起来。

  这日闲来无事准备前往堂里的风雅居喝茶时,听到凉亭内李纪和她那女厮谈笑,正准备避开时,却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主子,那白规师可是有十天没有接单了,怕不是被堂里厌弃了吧”

  “哈哈哈哈,我早已探听此事了,听闻白柏是得罪了堂主,堂主下令不让白柏在接单了……”

  听到这,白柏总算明白了自己忽略了什么事。

  原来日日不得闲的自己,自从碰上堂主大人后,可再也没有人上门找过自己。就算自己明白寒汐这是逼自己上门,自己却也不得不去,呵,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此时芙蓉堂内——

  “殿下,属下刚才得知,白规师已经明白不接单是殿下您所为,此时…已经正往芙蓉堂走了”

  “知道了,下去吧。”

  “离的远点…”

  明白殿下又嘱咐一句的意思,暗一退出书房后,远离了芙蓉堂。

  看着白柏面色平静的走进书房,寒汐还是忍不住心尖一颤,这表情不对呀……

  “白规师,你来啦,你来是找我……白规师白规师,啊!”

  白柏直接把寒汐按趴在书桌上,撩起外衫、褪下里裤,拿起桌子上的紫檀镇纸直接拍向了寒汐的屁/股。

  “白规师…白规师,你怎么了啊!白规师…白规师”

  寒汐一时之间想不出任何对策,哪有进门直接把人按趴下的,自己连说辞都想好了,没想到第一句话都没说完,按下就开始打……

  白柏一点都不想听这个小骗子说话,寒汐一向是不疼不说实话的,自己何必白费口舌。看着眼前的屁/股有红转紫,大有结硬块之势,寒汐终于不在说托词之言…

  “呜呜呜,白规师,不呜呜要再打了,呜呜呜”

  “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白规师,呜呜呜,你疼疼我,疼疼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寒汐避重就轻的只认错,不说出任何原由,白柏下手越发狠辣。

  “啊啊啊啊啊,白柏,我错了呜呜呜,我不该停了单”

  “哇哇哇,白呜呜柏,我真知道错了,你别在打我了呜呜”

  看着眼前肿了三圈的紫黑屁股,再打一下仿佛都会破皮流血。

  “哪只手盖的印”

  “呜呜呜什么印”

  寒汐装傻,堂主停规师单一定会在下达命令的折书上盖上私印,可他一点都不想再被打手心了!

  “行,和我装傻是吧”

  打成这样还有力气装傻,看来以前是自己下手轻了才导致寒汐有功夫去折腾。

  一把纠起寒汐的后颈,拎小鸡似的揪起来,直接按在了凳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柏!白柏!你放我起来!”

  “啊啊啊啊,白柏你让我起来,呜呜呜”

  “白柏啊!呜呜呜呜”

  看着寒汐胡乱扑腾着胳膊,也不敢挣开自己的样子,白柏的怒气散了一些。

  “我在问一遍,哪只手盖的私印”

  寒汐崩溃了,他又疼又怕,从第一次被白柏打到现在,这是受过最重的疼了,他一把抱住白柏的腰,埋头开始大哭

  “呜呜呜,好白柏,你疼疼我好不好,呜呜呜,你疼疼我”

  “呜呜呜,你不要这样呜呜,你疼疼我疼疼我”

  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寒汐,白柏认命似的叹口气,看着平时古灵精怪的寒汐哭成这样,一口一个疼疼我,白柏最后一点怒气也没了,把寒汐用力箍着自己腰的胳膊拽开,在寒汐惊惧的目光中抱起他的腰身,转身自己坐在凳子上,让寒汐岔开腿屁股腾空的姿势放在自己腿上,看着把头埋进自己颈窝的寒汐,白柏也没松开放在寒汐腰上的手,就着暧昧姿势低声细语的安慰着

  “乖,不哭了,寒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算我不同意,可你为什么要连堂里的生意都不做呢”

  寒汐答非所问的哽咽开口

  “白柏,你是在教训我吗,只有妻主或者家人有权利教训一名男子,所以,你是在教训我吗?”

  第九章 确认

  看着小孩儿满是泪痕的小脸,白柏没有犹豫的开口

  “是,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但你对我来说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我想管教你,想在你做错事的时候教训、惩戒你”

  寒汐知道白柏这是开始喜欢自己了,他也明白白柏也只是喜欢而已,毕竟她刚才没说想让自己做她的君夫,只是管教惩戒而已……不过相信这一天也不会太远的。

  他知道白柏说这么多已经实属不易了,自己需要更努力一点,努力到白柏知道真相的一天不会离开自己…

  “寒汐,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挨打没挨到最后么”

  寒汐愣住了…

  “记得…记得啊,怎么…了”

  “当然是还完了”

  寒汐傻眼了…

  “呜呜,刚刚在一起,你就…你就要打我呜呜呜”

  “当时说了日后再说,又没有说不打了”

  “你…呜呜你怎么这样”

  “嗯…打是亲骂是爱?”

  寒汐瞪眼了…

  “哇哇哇哇哇,你…你…呜呜呜呜呜”

  看着逗过头了,白柏连忙捏着寒汐屁/股安慰道

  “不哭了不哭了,和你说笑的,乖哈,以后寒汐不听话在揍”

  “呜呜呜,我不哭,你赶紧放开我的屁/股!!!”

  寒汐搂着白柏的脖子小声问道

  “你可以和我住在一起吗,如果你不和我住在一起,我就不好好睡觉不好好吃饭不好好听话”

  看着白柏危险的目光和即将掐上自己屁/股的手

  “不过你要和我住在一起就不会了!!而且你不说要管教我……”

  白柏捏了捏眼前这个小坏蛋的脸

  “如果你告诉我为什么停了我的单,我就和你住在一起”

  “我不想让你在看到别的男子了…”

  寒汐声音越来越小,他知道自己任性娇纵,可是他不允许白柏在看过他后,眼里再有其他男子…(合鑫、暗一:我们不是人)

  “寒汐你…”

  寒汐怕白柏生气,连忙打断白柏

  “你别不高兴,要不三个月接一个…一个月也行…”

  看着要把自己说哭的寒汐,白柏又叹了一口气

  “好了,我不接了,以后只看你”

  白柏想了想又说

  “虽然每天可以陪你,但也意味着你所有不好的行为都会受到对应的惩罚,没有多少自己的空间,你愿意这样吗”

  “我愿意的!”

  寒汐赶紧回答,他巴不得白柏寸步不离的陪着他,他不在乎白柏会不会发现暗卫,只有皇家子女才会拥有的暗卫,他只要白柏陪着他…

  第十章 女皇

  自从白柏搬进了芙蓉堂,寒汐就过上了三天一小拍,五天一大揍的幸福生活。不怪白柏太严苛,实在是小东西太过于调皮,挑食、熬夜这都是家常便饭,偏偏你生气准备教训他的时候,他撒娇卖萌,转头又阳奉阴违。生生把白柏气出了一根白发……

  “寒汐!!!沐浴后又不把头发擦干”

  寒汐眨巴着大眼睛装傻

  “我刚沐浴完,还没来得及擦”

  白柏又被气笑了

  “你头发上的水滴,已经把我的书都给弄湿一半了!!”

  寒汐低头看着贵妃椅上潮湿的书籍,从椅子上蹦下来转头就跑

  “寒汐!!你在不回来,你的爪子就不用要了!”

  寒汐心想,这得给自家白规师气啥样啊,一向严肃的白规师把手都说成爪子了,消消气再回去吧…

  跑出主屋,寒汐走到一处偏远的屋子,暗一随后出现——

  “殿下,陛下她已经知道白规师住进了芙蓉堂,陛下吩咐您远离白规师,恐怕白规师知道您的身份后对您不利”

  寒汐垂眸吩咐道

  “告诉皇姐,不必多言”

  “是”

  宫内——

  “君主,皇弟他会不会不答应您的吩咐啊”

  君夫轻轻得揉着女皇的额头,看着女皇一脸倦容的开口

  “他必定不会同意的,寒汐从小就被我惯坏了,小时候先皇因他是男子,对他不管不顾,后来我继位后为了补偿又对他百依百顺,使得他养成了这么个乖张任性的样子”

  君夫自然知道自家君主这个弟弟,任性妄为,可毕竟也是自家君主唯一的弟弟

  “皇弟为何对白柏如此执着?”

  “唉…这都是孽缘罢了,由他去吧”

  女皇头疼的不想管,自家君夫在这关怀备至,想那臭小子的事干嘛,想必白柏身为前太师之女,也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随后还是吩咐女官多给芙蓉堂派了些暗卫。

  芙蓉堂主屋内——

  白柏手拿戒尺坐在床榻上,看着寒汐一步步蹭进了屋子

  “怎么,有胆子跑出去,没胆子跑进来?”

  寒汐知道这是嫌自己慢了,连忙跑过去想要抱住白柏撒娇。

  “跪下!”

  白柏一声呵斥,寒汐止住了脚步,眼眶倏地红了起来,白柏从未如此严厉的叫自己跪下过,此时,一下子委屈就涌了上来

  “白柏,我错了…”

  寒汐跪在了白柏面前,冷硬的木板使膝盖泛着疼痛

  “寒汐,你从来只会认错,从不悔改,现在已是初秋,你就湿着头发往外跑,你可知生病时的痛苦”

  看着白柏这般疾言厉色的样子都是为了自己,寒汐拽了拽白柏的衣角

  “好白柏,不要生气了嘛,我认打认罚好不好”

  “行,背对着我跪到榻上”

  知道打过以后这事就翻篇了,寒汐赶紧爬到榻上跪好

  啪——

  “啊啊啊,白柏好白柏,你不能打这里!!”

  一双白嫩嫩的脚心上横着一条红肿的印记

  “我还偏偏就打这里了,用脚跑的就用脚来受着”

  啪——啪——

  “啊唔,白柏我知道我知道不该往外跑”

  啪——啪——啪——

  “呜呜,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看着一边认错一边用力缩着脚趾的寒汐,白柏铁了心的想给他一个教训

  啪——

  “呜呜呜,白规师白规师”

  啪——啪——

  实在是忍不住了,寒汐偷偷拿左脚去搓右脚的脚心,妄图用一只脚来受罚,可他忘了白柏是站在他身后的…

  抓起寒汐的左脚脚踝,对着脚心就是连抽

  啪啪啪啪啪——

  寒汐直接扑倒在了榻上埋头痛哭

  “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白嫩嫩的脚心现在肿起两指高,白柏停了手

  “白柏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错哪了”

  寒汐哭着掰着指头算

  “呜呜不该挑食,呜呜不该熬夜折腾你不睡觉,呜呜呜,不该沐浴后不擦头发,呜呜呜呜,以后绝对不跑了”

  “以后还敢么”

  “呜呜,不敢了”

  第十一章 温存

  寒汐躲在床榻角落细细的哭着,孩子气似的拿被子把自己团成了一团。

  白柏戳了戳这个被团子…

  “别闷着自己了,不打了”

  寒汐瓮声瓮气的回答着

  “我好痛,我的脚都走不了路了呜”

  白柏拿手拍了拍寒汐屁//股

  “来,我抱你去擦脸,哭的鼻涕眼泪抹一脸”

  寒汐赶紧转过去一把抱住白柏的脖子,双腿缠上了白柏的腰,嘴里说着

  “快点快点,你不许看”

  “好好好,我不看,手松开一点,要喘不上气了…”

  把寒汐放在了凳子上,拿着帕子仔细的擦着娇贵小堂主的脸,寒汐看着眼前温柔的白柏,情不自禁的问道

  “白柏,如果有一天我隐瞒你一些事情,你会怎么办”

  白柏以为寒汐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那我就把你扔出去”

  寒汐顿时眼眶又红了,白柏以为是脚底上的伤太过磨人,赶紧抱起寒汐回到了床榻上。

  “脚又疼了吗,赶紧躺好”

  寒汐脸色恢复了一些,甜腻腻的对着白柏撒娇

  “你抱抱我,抱抱我就不痛了”

  “哈哈,我还能是什么灵丹妙药么,抱一下就不痛了”

  寒汐喃喃自语说着,你可不就是我的灵丹妙药么。

  寒汐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晒着太阳,因着前两天的脚伤,寒汐这几日过上了事事遂心的幸福日子,比如……

  “白柏,我要晒太阳!”

  “去”

  “我要躺在贵妃椅上!”

  “…搬”

  在比如……

  “白柏,药膳不好喝,我要吃街口张婆婆家的桂花蜜”

  “来人,去买”

  吃完后…

  “药膳吃了”

  “你喂我嘛”

  “……张嘴”

  在白柏一天比一天紧皱的眉头中,寒汐的脚终于恢复了白嫩嫩,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了头。乖乖的把贵妃椅拖回了屋子,张婆婆家的桂花蜜也不日日买了。

  这日白柏正在书房里看书,余光看着寒汐鬼鬼祟祟的迈进了门,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们矜贵的堂主能走了啊,今儿是想吃钰膳坊的烤鸭啊还是街口张婆婆的桂花蜜啊”

  寒汐绕道白柏背后,抱着白柏脖子蹭着白柏的头发开始撒娇

  “已经好了已经好了,一点都不痛了”

  白柏没好气的怒骂道

  “小**,明明你做错了事,折腾的却是我”

  寒汐蹭到白柏的怀里,挤走了白柏手里的书,他太喜欢偎在白柏怀里撒娇了,被白柏抱住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她最爱的君夫。寒汐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晒着太阳,因着前两天的脚伤,寒汐这几日过上了事事遂心的幸福日子,比如……

  “白柏,我要晒太阳!”

  “去”

  “我要躺在贵妃椅上!”

  “…搬”

  在比如……

  “白柏,药膳不好喝,我要吃街口张婆婆家的桂花蜜”

  “来人,去买”

  吃完后…

  “药膳吃了”

  “你喂我嘛”

  “……张嘴”

  在白柏一天比一天紧皱的眉头中,寒汐的脚终于恢复了白嫩嫩,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了头。乖乖的把贵妃椅拖回了屋子,张婆婆家的桂花蜜也不日日买了。

  这日白柏正在书房里看书,余光看着寒汐鬼鬼祟祟的迈进了门,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们矜贵的堂主能走了啊,今儿是想吃钰膳坊的烤鸭啊还是街口张婆婆的桂花蜜啊”

  寒汐绕道白柏背后,抱着白柏脖子蹭着白柏的头发开始撒娇

  “已经好了已经好了,一点都不痛了”

  白柏没好气的怒骂道

  “小**,明明你做错了事,折腾的却是我”

  寒汐蹭到白柏的怀里,挤走了白柏手里的书,他太喜欢偎在白柏怀里撒娇了,被白柏抱住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她最爱的君夫。

  第十二章 初漏端倪

  这几日白柏一直早出晚归看不见个人影,寒汐天天撅个小嘴儿每日等着白柏归家,直到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为什么整天看不见个人影,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人了”

  白柏哭笑不得的回着

  “这几日不是快到你的生辰了,你不想要生辰礼物吗”

  原本是不想告诉寒汐的,可这天天撅个小嘴儿,都能挂油瓶了,有误会就得不偿失了。

  寒汐立马眉开眼笑的假装正经坐好

  “这是大事,你务必好好准备”

  掐着寒汐的脸,白柏心中想到,有些事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就无需再拖延了。

  ——

  “白柏这几日每次都会在绣坊呆上几个时辰”

  “消息可靠吗”

  “可靠,我跟了好几日了”

  ——

  明日便是寒汐的生辰了,今日再去催催绣坊,务必在今天赶制出来。

  白柏走进绣坊,径直走到自己预定的房间看看进度,却见隔壁的屋子房门微开没有关严,能到绣坊包厢的人,都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订的什么东西,正准备敲门提醒的时候,听见了秦牧的名字…

  “王府的那个秦牧,也不知得了什么际遇,居然被抬上了君夫”

  透过门缝,一位身着红衣的君/侍拧着帕子咬牙切齿的说着,白柏却听得一愣,就算秦牧偷盗是真的被冤枉,也不会被抬上君/夫之位,奇巧向来等级分明,君/侍、君/奴一但被定下品阶,是不会被轻易更改。

  君/侍对面一位身着紫色牡丹的君夫似乎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门外,若无其事的开口

  “弟弟有所不知,我听王老爷家管家的堂弟说,是皇家的意思”

  看着开口的那位君/夫对着那个君/侍解释着,白柏内心早已乱成一团,皇家?为何皇家会出手?会和自己有关系么?

  白柏已经没心思去看自己的绣品了,心乱如麻的回到了规师堂,刚想走向芙蓉堂的脚步又止住,直觉这和寒汐有关系的念头止也止不住。掉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吩咐合鑫今日不去芙蓉堂了,如果芙蓉堂有人来问,就说自己在院子里准备点东西,今日便不去了。

  ——

  “殿下,属下查到白规师是从绣坊出来开始不对的,您吩咐不许离白规师太近,所以目前不清楚白规师接触了什么人”

  “下去再查,今日我务必要知道白柏在绣坊发生了什么”

  寒汐心神不宁的来回在书房踱步,他内心隐隐不安,白柏在生气也没有直接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十三章 撕毁与婚书

  芙蓉堂内——

  “殿下,白规师在绣坊定制的是…与婚书”

  南宫寒汐听完眼眶微红,白柏这是准备娶我做她的君夫,对吗

  “去拿回来”

  ——

  白柏游魂似的在街上走了大半日,在抬头时,居然走到了前太师府邸。对于这个地方,自己其实没有多少记忆,在她三岁稚龄的时候,奇巧先皇破城称帝,为防史书留下更多的骂名,强迫自己的母亲也就是前朝太师为新朝服务,母亲宁死不侍二主,自戕在家中,此后自己被送进规师堂教导。自己对这个宅子记得最清楚的,恐怕就是宅院里那棵高大的槐花树,一到夏日槐花盛开,四处飞落,院子很大,困住了花,也困住了我。

  在门口站了一会,白柏缓缓向规师堂走去,奇的是今日堂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也对,南宫寒汐作为陛下最疼爱的弟弟,想干什么吩咐下去就是了…

  “殿下,白规师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

  “把与婚书给我,退下”

  暗一把盒子放在桌子上,退出了芙蓉堂。南宫寒汐打开盒子,在桌子上转动着铺开与婚书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一份与婚书看下来,南宫寒汐早已泪流满面,为何偏偏自己就姓南宫?为何偏偏自己就是南宫?

  擦干眼泪,摘下发冠,散开自己头发,脱去外衣,身着里衣,赤着脚拿起与婚书向白柏院子一步一步走去。规师堂内虽然打扫的很干净,但是细小的石子是避免不了的,一路只看前方不看脚下的南宫寒汐,走到白柏院子时已被划得鲜血淋漓。

  “寒汐无端惹得妻主恼怒,如今赤脚摘冠素衣,望妻主责罚”

  南宫寒汐双手高举与婚书,双膝跪地,对着主屋高喊出声。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夜幕降临,万籁俱静,偌大的规师堂,此刻竟无一点声音、一丝烛光。

  南宫寒汐已经跪的面色惨白,高举的双手颤抖不已,可就算如此,他也紧紧抓着与婚书,抓着这份最后的希望。

  嘎吱——主屋的门开了

  “我不是你的妻主,堂主请回吧”

  南宫寒汐此刻微红的眸色显得执拗又疯狂,他望着被月光笼罩的白柏,一字一句的说

  “与婚书已成,现在你就是我的妻主”

  白柏一顿,前行几步站在南宫寒汐面前,垂下眼帘, 轻声问着他

  “秦牧可是你安排到我这里的”

  “是,可是他不是…”

  白柏打断他,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你可姓南宫”.

  南宫寒汐此刻万念俱灰,眼前一阵阵发黑,垂下头哽咽着声音说了一句

  “是”

  白柏亲耳听到他承认,心里又是一痛,为何偏偏自己已经爱上的人,竟是如此百般算计自己。想到此处,白柏感到喉中涌上来一股腥甜,咬紧牙关硬生生咽了回去,伸手拿过南宫寒汐高举的与婚书,自顾自的说着

  “我上面写的人是白柏与寒汐,关你南宫寒汐何事?”

  顿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如今已无寒汐此人,这份与婚书便无效了”

  撕拉——

  听到声音,南宫寒汐赶紧抬起头,竟看到白柏将与婚书一撕两半,看到最后的希望没了,他感到惊恐万状,心胆俱裂

  “不!!!!”

  用尽力气喊完这一句,南宫寒汐竟然直接晕了过去,白柏再也压不住喉中的腥甜,生生吐了一口血

  “我知道皇室子弟配有暗卫,你带他回宫吧”

  说完此话,白柏踉踉跄跄的走出了自己的院子 。

  皇宫——

  “等汐儿醒了,不必告诉他白柏受伤的事”

  “是,陛下”

  女皇看着自家的傻弟弟,思索着怎么帮他一把,毕竟这是自己唯一的弟弟,再傻自己也得护着啊…

  随着陆钰的讲述,白柏拳头逐渐用力攥紧,指甲深深扣进掌心,原来他过得这么苦,是因为曾经被忽视的厉害,所以才要努力抓住身边的温暖,寒汐,南宫寒汐啊…

  ——

  “皇姐,白柏她不会原谅我了对不对,她恨我骗她”

  南宫寒汐哑着嗓子、肿着眼睛、默默的流着泪

  “汐儿,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会原谅你的”

  “不,她不会的…她说我骗她就会把我扔出去的”

  看着执拗的弟弟,她也是没有特别大的把握的,虽然白太师不是自己母皇亲手杀得,但也确实是母皇逼死的,现在只能赌白柏对汐儿有几分情了。

  女皇看着折腾的就剩一把骨头的弟弟,正思考着如何劝说白柏,就听见丞相求见,嘱咐了汐儿一句,就走向了御书房。

  “老臣参加陛下”

  “丞相请起,不知丞相今日来可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陛下,柏儿今日主动问起了殿下的事,看神情,应该是松动几分了”

  “好,丞相这几日便多劝劝白柏,时机成熟,朕会亲自去像白柏解释”

  “多谢陛下”

  陆钰正了正神情,又开口道

  “不知陛下当初说的可是真的”

  她必须确定一下当初陛下说通自己说服柏儿的条件,是真实存在的

  “丞相难道是不信任朕?”

  陆钰抖了抖身上的朝袍,随后跪下

  “老臣不敢”

  女皇看了一眼陆钰,没想到这圆滑的老东西,是真的为白柏着想

  “朕会直接带白柏去看的”

  “多谢陛下,老臣告退”

  “陛下,幕后主使人找到了”

  “朕知道了,压入天牢,不用刑,不用审,自会有人去问”

  “是,属下告退”

  女皇坐在龙椅上想着,如果白柏同意和汐儿在一起,要求就是汐儿脱离皇室吧,那自己该如何同意,不过就算自己不同意,自己的傻弟弟恐怕也会直接和她走,自嘲的笑了一声,替他们忙前忙后,没想到自己还丢了个弟弟

  ——

  丞相府内,小厮急忙禀告有传旨的女监登门,陆钰连忙出来跪侯,惊叹这圣旨来的这么快。

  送走传旨女监后,陆钰拿着圣旨迈进了白柏的屋子

  “柏儿,去看看殿下吧”

  白柏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圣旨的方向,过了片刻,轻声说了一句

  “好”

  第十五章 真相

  白柏整理好衣物,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进入皇宫是这样的。母亲去世前,自己依稀记得母亲说皇宫是红墙绿瓦、壮丽巍峨、美不胜收。儿时的向往,如今早已没了期待,只剩下无尽的怨,围绕着无数富丽堂皇宫殿。

  “陛下,白柏到了”

  “传”

  女监一声传,白柏迈进了凌霄阁,传说这凌霄阁,只在接待重臣商议国家大事才开启,没想到女皇居然选在了这里。

  “草民叩见陛下”

  “白小姐平身,白小姐可知今日朕找你有何事”

  白柏头一低,眼神落地,淡淡的说

  “不知”

  女皇咬了咬牙,你怎么会不知道!!

  “朕听闻白小姐近日吃不好,睡不好,特来关怀,不知是不是白小姐身体不适?”

  “多谢陛下体恤”

  女皇揉了揉额角,不怪弟弟被吃的死死的,这白柏心思深沉,你不直击中心,她就在那站着,不急不躁的和你打太极。(皇姐你错了,白柏都是直接和我动手的…)

  “朕前几日抓到了一个帝国派来的细作,大事虽没干过几件,但是也没让人省心过”

  白柏心想,来了

  “草民愿闻其详”

  “京城内有一家姓王的员外前几天发卖了一个君夫,那君夫原本是与规师堂一位规师勾结,想构陷底下的君/侍交于这位规师,暗中使些手段死于非命,却没想到有人从中作梗,这位君侍被换了规师…”

  白柏瞪大眼睛,嘴唇微微翕动

  “我不信!我明明听到有人说这事是皇族插手”

  “是,汐儿插手也只是把秦牧换到了你手上,然后吩咐王氏把秦牧抬上了君夫而已,别的从未做过”

  白柏眼前似乎看见那晚寒汐素衣赤脚,自己狠心的让他跪了好几个时辰并生生气晕了过去,想到这,白柏面色愈发惨白,自己最在乎的也就是他诡计多端不在乎人命,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假的!突然想起绣坊里对话的两个人,一般人家的君夫怎会和君侍一起出街,白柏双手微微颤抖,哑着嗓子问

  “寒汐在哪”

  女皇松了一口气,成功了,这比出去打仗还累,不过答应陆钰的事,就让汐儿来说吧

  “在他的寝宫「百柏阁」,关于你母亲的事,寒汐做了很多,你去问他吧”

  由女监带着去往寒汐的寝殿,门口百柏阁三个字又刺痛了白柏的眼睛,白柏,百柏,这个小傻子到底有多喜欢自己啊。

  女监把白柏送到门口,伏着身子对白柏说

  “白小姐,殿下除了陛下不让任何人进去,婢子就送到这里了,劳烦您自己推门进去吧”

  ——

  南宫寒汐听见房门响动的声音,这个时间,皇姐应该在御书房处理奏折,所以不会过来的,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溜进来了。

  “滚出去”

  白柏看着床榻上背对着自己的小人儿,几日不见便消瘦了不少,骂人都没有劲了

  南宫寒汐听着没有脚步走动的声音,烦躁的转身坐起来,准备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不长眼的下人

  “你是不想活了……么”

  看着眼前的人,南宫寒汐简直不敢置信,这是在做梦梦么

  白柏看着呆滞住的人,苦笑了一声,曾经看见自己就软乎乎撒娇,如今见到自己却不敢动了,都是自己亲手造下的孽啊(不要脑补太多,我们小殿下纯粹是没反应过来)

  “寒汐”

  听着熟悉的语调,寒汐瞬间红了眼睛

  “你如今来,是想彻底和我一刀两断吗”

  白柏听着痛彻心扉

  “不是,我想问你,是否还愿意嫁与我”

  第十六章 你会吗?我不会!

  寒汐瞪圆了眼睛,声音颤抖的说

  “你…你说什么”

  白柏听着寒汐抖动的语调,这是她曾经最骄傲的小殿下啊,如今都这般不自信了,白柏的眼角添上了一抹微红(又脑补多了,你的小殿下只是怕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是不是还愿意嫁给我”

  寒汐激动的从床榻上跑下来,手脚并用的缠上了白柏的腰,如同猫崽子一样窝在白柏的怀里,白柏抱着寒汐的腰,缓步向床榻走去,随后坐在床榻上抱着寒汐,小殿下委屈受大了,得需哄一哄

  “寒汐瘦了太多了,这两日可是不好好用膳了”

  寒汐又瞪圆了眼睛,哽咽着声音委屈说道

  “你…刚和好你就准备…准备教育我吗”

  白柏迷茫了,这怎么还越哄越委屈了,寒汐跪坐在白柏腿上,双腿用力夹着白柏的腰,越想越委屈,搂着白柏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我好怕你不要我了”

  “呜呜呜,你说过我欺瞒你就把我捆起来扔出去”

  “呜呜,呜呜呜,你刚来和我求婚又准备教训我”

  “呜呜呜呜,我好惨啊,我嫁过去是不是呜呜呜,每天都要挨打呜呜”

  白柏更加急切的哄着,嘴里忙说着

  “怎么会不要你呢?不会的”

  “当时玩笑话不可当真的”

  “我这不是想教育你,我…是看你瘦太多了,我心疼了,寒汐,我心疼了。”

  白柏自动忽略了最后一句,依着小殿下的性子,她可是不敢保证一句的…

  寒汐把头埋进白柏的颈窝,默默的掉着眼泪,这几日的胆战心惊和悲痛欲绝,到这一刻全部化为了委屈的泪水放肆的流了出来。

  白柏仿佛知道似的,任由寒汐的眼泪湿了自己的衣襟。过了好一会,寒汐才瓮声瓮气的说

  “我膝盖疼”

  “我揉揉好不好”

  “我脚也痛”

  听到寒汐这句话,白柏想起来他赤脚从芙蓉堂走过来的事,把寒汐放在床上,把拽过来脚仔细的瞧这。

  曾经白嫩嫩的无一丝伤口的脚心,如今全是一道道凸出来褐色的痂,白柏心疼的揉了揉,问道

  “可有好好擦药”

  寒汐眼神胡乱飘着,磕磕巴巴的说

  “有……有的”

  “好,我稍后自会问陛下”

  寒汐听到这话,双手又缠上了白柏的脖颈,甜腻腻的撒着娇

  “你给我擦嘛,你给***肯定就不嫌弃味道重了,好不好?”

  白柏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小东西还没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还有的教呢,如今伤着不便教育,来日回到芙蓉堂……

  寒汐看着白柏这熟悉的表情,就觉得屁股已经开始坏掉了,心惊肉跳的讪讪开口

  “我自己来,自己来也可以的”

  白柏没在纠结这个问题,她想起来一个更重要的事还没和寒汐商量

  “等我回去的时候再去一趟绣坊,重新订制一份与婚书”

  寒汐眼神略带了些委屈

  “与婚书这个不应该我们自己来吗,第一次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你都和我说了,为什么还要去绣坊”

  白柏自是想过这个问题了,不过她肯定是不会绣工的,寒汐瞧着也不像是个会的,难不成…

  “你会吗?我不会”

  寒汐尴尬的想了想,自小自己就不喜欢这个,皇姐也说了,不喜欢就可以不学,所以自己还真不会,心虚的说了一句

  “宫里绣娘不比绣坊的差”

  白柏想何止是不比绣坊差,宫里的自然是最好的。况且殿下的与婚书自然是有规制的,自己竟然忘了这件事。

  “那就交给宫里,宫里自然是最好的”

  “好,那我便去找皇姐,让皇姐下旨加急给我绣出来”

  白柏含笑道

  “这么想嫁与我啊,可我不想这么匆忙娶呢”

  眼看寒汐的大眼睛又蓄满了泪水,赶忙说道

  “我们小殿下自然配得上最好的,哪能匆忙了事的,我可要好好准备的”

  捏了捏寒汐的脸,瞧着他羞红的脸颊,白柏问出了自己母亲的事。

  第十七章一生一世一双人

  “寒汐,陛下说你为我母亲做了很多,我…”

  南宫寒汐知道白柏的未尽之言,他也明白白柏问出口已是艰难至极,他打断了白柏的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和我来”

  南宫寒汐下了床榻,在榻边的装饰品上摁了一下,床榻底下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角落里的凹槽搬着床榻用力一掀,床榻下的密道就露了出来

  “和我来”

  南宫寒汐牵着白柏的手,顺着密道的台阶走下去

  白柏震惊眼前所看到的,密道的尽头是一个小房间,里面烛火通明,中间摆着一个桌子,桌上上面摆着的竟是自己母亲的牌位!

  “当初我打听到,因为白太师是自戕,连牌位都不许供奉,我就偷偷打造了这间密室,瞒着母皇偷偷供奉…”

  南宫寒汐低着头不敢看白柏,他怕白柏怪他自作主张,毕竟是自己母皇逼死了白太师,而自己却替她侍奉,白柏会不会觉得自己假惺惺。

  白柏看着牌位前的香炉,能看出来小殿下是供奉已久了,她一把抱住寒汐,眼眶的泪再也忍不住

  “你怎么这么傻,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寒汐呆愣愣的被白柏抱在怀里,白柏是…哭了吗?

  “我怕你知道会怪我”

  “我为何会怪你”

  “我母皇逼死了太师,不许你立牌位…”

  白柏深吸了一口气

  “寒汐,你已经替我供奉了牌位,从此,这也是你的母亲”

  寒汐回抱着白柏,把头埋进白柏的胸口,低声说着

  “好”

  白柏抱着寒汐平静了一会心情,随后为母亲上了一炷香,牵着寒汐的手说

  “母亲,我要娶夫了,想必人您已经很了解了,寒汐已替我供奉您多年,我定不会负他,女儿在此宣誓,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再娶第二人”

  寒汐震惊的看着白柏,满脸的不敢置信,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直到白柏把寒汐牵出暗室,把床榻恢复成原样,又把寒汐放在床榻上,寒汐才刚刚回过神。

  “白柏,你…你刚刚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真的吗”

  捏着寒汐的手心,白柏知道这在奇巧国实在是惊世骇俗之举,可她就是不想让寒汐受一点点的委屈,不想让寒汐在后宅中蹉跎岁月,所以只有他一人就够了,每天开开心心的,不需要在为旁的而烦恼。

  “自然是真的”

  寒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低下了头

  “是皇姐逼你的”

  “不是,陛下什么都没有说,是我想让你开心,是我只想娶你一人”

  寒汐抱住白柏又开始流眼泪,这一天幸福来的太多了,大起大落的心情使身体疲惫不堪,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看着睡在怀里的小哭包,白柏觉得没什么比寒汐在重要的了。

  第十八章 算账

  那日寒汐醒了以后,白柏带着寒汐就回到了芙蓉堂,她不会让寒汐和皇室脱离关系,但是也不愿住在皇宫里。

  从回到芙蓉堂,寒汐没了心头的忧虑,身体也一天天恢复了过来,脚上的伤用了从宫里拿来的药,也没有留下一道伤疤,恢复了往日的白嫩。可身体越好,寒汐越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几日他缠着白柏,一直想消了他的错处,可白柏一直没有松口,自己也不敢在犯别的错…

  这日清晨寒汐从床榻上醒来,就看见白柏坐在桌子边看着他,向往日一般撒娇的让白柏为自己净了脸,穿了衣,就被白柏带出了芙蓉堂,瞧着方向,像是往白柏自己的院子走的。

  “白柏,我们去干嘛呀”

  白柏看了他一眼

  “你说呢”

  这一眼看的寒汐心惊肉跳,这肯定是去惩戒室的,想到这,就觉得屁/股痛,手也痛,脚也痛

  亦步亦趋的跟着白柏,最后果然是到了惩戒室,这是自己第二次进来,却不是第二次挨打了,想想最近自己的错处,寒汐想,今日怕不是走不出去了吧,再一看桌子上放着一盘细姜条,今日果然是走不出去了!

  进了惩戒室,刚刚穿好的衣服又被脱了下来,寒汐苦哈哈的想,早知道多穿两件了。

  直接让寒汐趴在刑凳上,拿了责臀的戒尺,点在寒汐的屁//股上

  “寒汐,今天我们来算算你最近都做了哪些错事,自己一条条的说”

  说着,便用戒尺一下下的开始拍打着屁//股

  “一,不该用秦牧之事欺瞒于你”

  说完其一,白柏的力道便重了两分

  “二,不该事先隐瞒自己的身份唔”

  第二条说完,寒汐觉得身后的力道又重了两分

  “三,不该用与婚书…逼迫于你”

  听到这,白柏停了一下

  “寒汐,这件事,我没有怪过你,也并不认为你错了,我恼的是,你伤了自己”

  听到这,寒汐酸了鼻子,这件事一直都是自己心里的疙瘩,怕白柏认为自己是卑鄙小人,没想到,从头到尾,白柏一直关心的都是自己。清了清嗓子,寒汐接着说

  “三,不该赤脚伤了自己”

  随后,白柏力道又加重了两分。挨到这里,差不多就是寒汐平时受罚的力度了。

  “四,不该不爱护自己,伤了自己不吃药不上药”

  听到这,白柏力道加重了四分…

  “白柏,我…我说完了”

  白柏随即停了手,把戒尺放在南宫寒汐的臀上,站在他的前面,摸着他的头发,语气严肃的说

  “四大错处,责臀400下,还有上次的责/穴100,一起还了吧”

  寒汐眼眶通红,都是他自己惹的祸,他愿意受罚,不过,他抱住了白柏的双腿,哽咽的说

  “罚过这次,忘了以前我办的错事,好不好,我知道我以前娇纵任性,我爱耍脾气,通通都忘了,好不好”

  白柏温柔的说着

  “我喜欢你的性子,不必改,娇纵任性,耍脾气我都喜欢”

  勾住白柏抚摸自己头发的手指,努力抬头望着白柏

  “好,开始吧,我准备好了”

  第十九章 还账上

  白柏拿起了臀/部上的戒尺,说了一声报数,便开始了。

  啪!啪!啪!

  “一,二,三”

  啪!啪!啪!

  “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

  经过白柏这段日子的调/教,寒汐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明显高了许多

  啪!啪!啪!

  “唔八十八”,“八十九”,“九十呜”

  呜呜呜,他想错了,他还是禁不住打的

  啪!啪!啪!啪!啪!

  “呜呜九十一”,“呜呜呜九十二”,“呜呜呜九十三”

  “呜呜呜呜九十四”,“呜呜呜九十五”

  两瓣臀/瓣现在已经红肿,在芙蓉堂养着的这些日子,大多都胖在了屁/股上,此刻被教训过得屁//股看起来像是从中间劈开的水蜜桃,鲜嫩可口。

  啪!啪!啪!

  “一百一十七,呜呜呜,一百一十八,一百一十九呜呜呜”

  平时打到现在,寒汐已经抱着白柏开始求饶了,可是今天他丝毫不敢动,就算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可他还是觉得委屈,一汪泪蓄满眼睛流出去,一会眼睛里又蓄满了泪。

  啪!啪!啪!

  “呜呜呜,一百七十九,呜呜呜啊,一百八十,呜呜呜呜,一百八十一”

  啪!啪!啪!

  “呜哇哇哇,一百八十二,哇哇哇,一百八十三,呜呜呜啊,一百八十四”

  寒汐紧紧扣住刑凳的两侧,脸有一半都贴在了刑凳上,宁可报数慢一点,他也是万万不敢报错的,白柏是真的会重来的,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

  “呜呜二百五十六,呜呜呜,二百五十七”

  “呜呜呜,二百五十八呜呜,二百五十九,呜呜呜,二百六十”

  白柏看着青紫肿胀的臀/瓣,心尖都在抖,可是这次教训不给够了,寒汐下次照样还会折腾自己,狠了狠心,接着拍了下去

  啪!啪!啪!

  “三百一十一,呜,三百一十二,呜呜呜,三百一十三”

  啪!啪!啪!啪!

  “呜三百一十四,呜呜呜,三百一十五,呜三百一十六”

  每次戒尺落下,寒汐的腰肢都跟着屁//股在抖,呜呜呜,他错了,真的错了

  啪!啪!啪!

  “三百七十一呜,三百七十二呜,三百七十三呜”

  寒汐没力气在哭嚎了,随着戒尺的落下,低声的传来一声报数

  啪!

  “呜呜四百”

  打完以后,白柏把戒尺放回桌子上,抱起寒汐分开腿屁//股腾空的虚坐在自己大腿上,寒汐抱住白柏,嚎啕大哭起来

  “呜哇哇哇,白柏,我错了,呜呜呜,我以后…呜呜以后肯定不会再欺瞒于你”

  “呜呜呜,我也…呜呜不会在故意,呜呜呜,故意伤害自己呜呜呜呜”

  眼泪湿了白柏的衣襟,也湿透了白柏的心,轻揉着寒汐受伤的臀/瓣,慢慢等寒汐平复下来

  第二十章 还账下

  寒汐紧紧抱了白柏一下,哭哑着嗓子说

  “我们继续吧,打完我想回去了”

  说完就从白柏身上下来,推着白柏去拿工具。

  等白柏拿过东西转过身来,就看见寒汐已经在刑凳上跪趴好了,先前还像桃子一样的臀//瓣,现在已经快变成了烂桃子,整个屁//股已经肿了三指高,红肿发紫,有的地方已经泛起了血点,细瘦的腰肢仿佛受不住这个变得肥大的屁//股,整个人瑟瑟的抖着。

  白柏看着平日里调皮捣蛋的人,如今却乖巧的让人心酸不已。

  那400下打下来,已经不需要用双手在去扒着臀/瓣了,整个人跪/趴在刑凳上,腰下塌,屁/股努力往上翘,中间的穴/眼自然就展露出来,寒汐把头埋进了交叠的手臂里,感受着白柏走到了身后,往穴/口里塞进了一根姜条,难耐的缩了一下小/穴,顿时辣痛席卷了整个穴/口。

  “呜呜呜”

  拍了拍寒汐扭动的臀,说了声报数,便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执着戒尺拍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哇哇,一,呜呜呜呜,二呜呜呜,三,四呜呜呜,五哇哇哇”

  穴/口的娇嫩和穴/里的热辣使寒汐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控制自己的动作防止白柏打歪。

  啪!“呜呜呜六”

  啪!“哇哇呜,七”

  啪!“哇呜呜呜,八”

  啪!“呜呜呜呜九”

  啪!“呜呜呜十”

  感受白柏抽出了姜条,没等寻问出声,就又被塞进来一个新的,竟是十下换一个!

  “呜呜呜,白柏,我受不住,我求求你,就用一根好不好,我受不住的”

  “这个太难受了呜呜呜,我受不住这个,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白柏用手指揉了揉穴/口,指腹下的小东西狠狠的缩了一下,想了想以后的日子,狠了狠心

  “不行,寒汐乖,忍一忍”

  说完便不在理会寒汐的痛哭,拿着戒尺又拍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十一,呜呜呜呜,十二…!呜呜,十三三呜呜呜,十四哇哇哇,十五呜呜呜”

  每十下换一个,使每一根姜条的姜汁充分融合进了穴/眼里

  啪!啪!啪!啪!啪!

  “九十六呜呜…九十七呜呜呜,九十八哇哇哇…九十九呜,一百哇哇呜呜呜”

  白柏看着已经红肿不堪的穴/眼,用手揉进去了半个指节,感受着足够柔软的内里,把最后一根姜条拿了出来。

  把东西放回桌子上,给寒汐穿了一件外衫,横抱起哭个不停的小人儿往芙蓉堂走去。

  第二十一章 妻主

  一路抱到芙蓉堂,刚想把人放到床榻上,就感觉怀中的小人儿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衫不肯撒手,拍了拍寒汐的腿

  “寒汐,我把你放下,给你上药好不好”

  仿佛没听见一样,用力扒在白柏身上,唯恐白柏把他放下

  “我去给你拿礼物好不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闷闷的哭嗓从怀中传来

  “你抱我去”

  “不行哦,抱着你就没有手去拿东西了”

  “那……你把我放下来吧”

  慢慢的把寒汐放下,哄着拍了拍背,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看着明显是宫廷制式的盒子,寒汐啜泣着问

  “是与婚书吗”

  “对,陛下差人送来了,打开看看”

  打开盒子,转开卷轴,看着与婚书上绣着的南宫寒汐四个字,颤抖的喊了一声

  “妻主”

  白柏应了一声

  “我在”

  看着坐在榻上温柔望着自己的白柏,寒汐拿着与婚书,动作迟缓的爬起来岔开腿坐着白柏身上,委屈的说

  “我唤你第一声妻主的时候,你都没有应我”

  白柏想到寒汐唤第一声妻主的情形,依然觉得心痛不已,注视着寒汐的眼睛,深情的开口

  “以后,你唤我一声,我便应你一声,可好?”

  “妻主”

  “我在”

  “妻主”

  “我在”

  寒汐笑弯了眼,白柏看进了心里。

  把寒汐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从榻上的暗格里拿了一瓶伤药倒在了手上,刚一贴上屁//股,怀中的人哭喊着推拒

  “不要,妻主,我不要上药”

  “不上药你得需在床上躺一个月”

  “呜呜呜呜,我可以躺”

  “你确定要躺着准备成婚事宜吗”

  “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寒汐不在挣扎,双手用力的搓了上去

  “轻些,轻些啊呜呜”

  上药有多久,芙蓉堂的惨叫就有多久。等彻底安静下来,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虽然现在已是早秋的季节,不是太冷,但还是稳妥一点好,给寒汐擦净了身子,换了一身衣服。

  白天伤口虽然也是痛,但是有妻主陪着哄着讲故事,时间过得还是很快的。可到了晚上,四处寂静不已,伤口越发难熬,看着已经睡了的妻主,委屈的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

  白柏正睡得不太安稳,就觉得怀里搂着的小人儿一抽一抽的,睁开眼睛一看,寒汐已经哭的满脸都是泪了。

  擦着眼泪低声问道

  “怎么了,哭成这样”

  寒汐抱着白柏的腰身,埋着头不肯说话,白柏接着哄道

  “是有什么秘密不能让妻主知道吗”

  寒汐急忙的摇摇头

  “那小声一点,告诉妻主好吗”

  寒汐凑近白柏的耳边,果然很乖巧的小声说了句

  “我好疼啊,呜呜,屁//股好痛”

  轻轻揉着寒汐肿胀的屁//股,严肃的说

  “那怎么不叫醒我呢,宁可自己偷偷哭,也不告诉我。”

  寒汐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但还是回着白柏的话

  “我怕你…嫌我麻烦”

  搂过寒汐,轻轻揉着伤处,温柔的说

  “永远不会的,睡吧”

  第二十二章 凤图

  婚礼的章程是皇姐和妻主一起操办的,寒汐每天的任务就是吃喝玩乐,腰围都长了一些。

  这日寒汐捏着腰上的软肉,对合鑫说

  “你家主子今日去哪了”

  奉白柏之命监督寒汐的合鑫

  “回殿下,今日白规师去寻了礼部尚书,确定大婚的规制”

  “唉,去端一碗乌梅汤来”

  合鑫木着脸

  “殿下,您今日已经喝一碗了”

  “那你去买桂花蜜”

  合鑫木着脸

  “白规师吩咐我不能离开您半步”

  “……”

  ——

  “皇嫂,皇姐今日没在啊”

  “皇弟来了,陛下在御书房,可需我通知陛下?”

  寒汐摆了摆手,瘫坐在椅子上

  “不用了,我就在太无聊了,所以来找皇嫂聊天”

  皇夫笑出了声,皇弟的性子一向都是没有事情创造事情的,现如今竟然会觉得无聊了,掩着帕子调侃着

  “皇弟可是被教育狠了?”

  寒汐抬了抬眸子,淡定的回击

  “皇嫂不也是坐不下吗”

  皇夫脸薄,羞红了一张脸,拿着帕子轻扇了两下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过几日就是大婚了,陛下可传人教给皇弟什么?”

  寒汐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婚礼的步骤不都是当日有礼部带领吗,难道都要提前记住吗”

  皇夫轻咳了两声,这种事情怎好宣之于口,尤其自己还是当皇嫂的。

  “不是白天的步骤 ,是晚上的……”

  听着皇嫂的声音越来越小,寒汐直起了身,今日皇嫂是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就又走近了些

  “皇嫂你在说些什么”

  “就…就凤图啊”

  凤图?那是什么东西?

  看着寒汐疑惑的样子,皇夫起身领着他去了内寝,在榻上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本书。

  寒汐刚要打开看看,就看见平时柔弱的皇嫂一巴掌拍在了书上!

  “不许看!”

  “? ”

  “回去!回你府上去看!”

  一头雾水的被皇嫂推出寝宫,无奈只好回了芙蓉堂。

  晚上,白柏正擦着寒汐的头发,突然见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起身拿出来了一本书。

  白柏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时候自己的小君夫爱看书了?

  “这是今日皇嫂给我的,说是让我回来再看”

  看着白柏疑惑的眼神,寒汐解释道

  “拿来给我看看”

  寒汐乖巧的交给了妻主,就看见妻主翻开书本的第一页,眼神都变了。怎么形容呢,好像冒出了精光?

  “来,寒汐,陪妻主一起看”

  看了看白柏的神情,寒汐后退了两步

  “咳…我明日再看也行”

  一把拽过寒汐圈在怀里,顺便翻开了下一页

  “来,我们一起学”

  寒汐看清了书里的内容??!!

  感受着怀里人的体温越来越高,白柏装作不知道的接着说

  “你看这个姿势,我们可以……”

  寒汐一把捂住白柏的嘴,眉目含情欲语还休的说

  “坏蛋,不许再说了”

  第二十三章 结发同心

  白柏身着一身紫衣喜服站在百柏阁前,静静等候寒汐出门,奇巧成婚没有太多的繁荣缛节,稍后拜别陛下,一起去长皇子府拜堂,就算礼成了。

  细听百柏阁传来环佩叮当的动静,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有一佳人的身影逐渐清晰,浓如墨深的乌发全部梳到了头顶,乌云堆雪一般盘成了扬凤发髻,两边插着长长的六珠长步摇,红色的宝石细密的镶嵌在金丝之上,轻轻地摇摆。

  白柏紧紧抿住唇角,视线落到寒汐的喜袍上,繁复的款式层层叠叠,却不见任何累赘之感,仿若盛开的牡丹花瓣,落在他的脚边。

  “妻主,我们走吧”

  说罢甜甜一笑,上前牵住了白柏的手。

  微风轻拂,花瓣飘落在肩头,抬手捡去,圈住佳人的手

  “好,我们走”

  凌霄阁殿内

  “凤天之运,同心同德,今皇长子南宫寒汐,年已逾弱冠,与太师之女白柏堪称天设地造,今日吉时完婚,赐长皇子府、太师府,恢复白柏太师之位,为国效力,钦此”

  白柏内心深处已经快按捺不住了,两座府邸,恐怕寒汐发脾气后离家没地方住吗?新婚燕尔,谁想来上朝,陛下果然是记恨自己折腾她皇弟了吧!

  谢过恩后,白柏寒汐乘坐开敞软轿巡游到长皇子府,一众内阁大臣皆在此等候。

  在喜堂站好,礼官开始唱词

  “平平仄仄缔良缘,恋爱情丝自早牵,海石山盟皆缱绻,相亲相敬乐绵绵”

  “一拜天地”

  “景星焕彩耀闺房,吉日佳辰合卺觞,宝眷情欢鱼得水,月圆花好配天长”

  “二拜高堂”

  “良宵羹给两清谐,海誓山盟白首偕,为祝兰闺春画永,月圆花好唱吟怀”

  “妻夫对拜”

  “礼成”

  共同在喜堂饮了一杯酒,白柏和寒汐就回了房间,宫里派了人负责交际,今日就不需要新人在出面了。

  回到房间,寒汐坐在梳妆台上,看着妻主为自己卸下珠冠。

  散开如墨的长发,拿起发梳,低头凑近寒汐的脸,温柔的对他说

  “民间素有梳头齐心之说,今日妻主为你梳头可好”

  寒汐眉眼弯弯的应了一声好。

  “一梳梳到头,两梳梳到尾,三梳梳到白发与齐眉”

  随后拿剪子剪下寒汐一缕头发,又剪下了自己一缕头发,取了红绳系在一起,弄了一个同心结

  “结发同心,恩爱两不疑”

  寒汐起身抱住了白柏,多年夙愿一朝实现,多少有点梦中的感觉。

  “妻主,我也准备了一样东西”

  小脸染上一抹胭脂红

  挑眉看了看寒汐

  “哦?汐儿给我准备了什么”

  听到亲昵的称呼,更是红透了脸

  “我去拿”

  就见寒汐从柜子里拿了一把戒尺,走到白柏身前跪下,双手高举戒尺过头顶

  “今日我已成为你的夫,效仿皇夫,请戒尺,镇家规。虽妻主现已为太师,但请妻主成为我一人规师,于我严加管教”

  看着寒汐认真的小脸,拿着自己昔日最怕的戒尺,跪着自己最爱的人,白柏一手抬起了寒汐的下巴,狠狠攥住了朱唇。

  第二十五章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大婚后半月白柏就上朝了,本来太师就是个闲散职业,可是陛下念及皇弟的情面,唯恐冷落了白柏,生生给提上了有实权的太师,早出晚归,苦不堪言。

  这日,得了空的白柏,一下朝就去了天牢,有个人,不处理,不代表她就是忘了。

  狱劳的人一看是太师,忙不迭的前面带路

  “太师,人好好的活着,陛下交代了,不用刑不用审,就等你来问,然后随你处置”

  一路被领引到李纪的牢前,看着这个曾经给自己下绊子斗嘴的李规师,白柏只觉得唏嘘不已。

  李纪被关的太久了,天牢暗无天日,从一开始进来的顽强抵抗姿态,到现在的丧家之犬之姿,骨气早已磨灭在这无尽的黑暗和幽深的烛火之中。

  白柏看了一会,只想快速的解决然后回府去抱佳人。

  “说吧,现在能救你的,只有我”

  披散着头发,如同烂在地上的李纪嗤笑了一声,随后放声大笑,终于到这一天了,无尽的恐惧是最折磨人的,死了到好,死了到好。

  “我是趁着先皇战乱时被安插进宫的,一直负责传信宫里的秘辛,适合的时候挑拨一下朝里的气氛。我的作用不大,却非常有效果。”

  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李纪停顿了一下

  “小皇子五岁时,我原本想着,引着他来规师堂见我,竖立一个正义凛然的形象,成为一个太师,毕竟太师的身份要比规师的身份更容易行事。没想到小皇子先看见了你,杏花树下,落英纷飞,你站在树下,俗气的被小皇子落了心”

  听到这,白柏突然想起来,自己到规师堂的时候,最喜欢院子那棵杏花树,可结果第二年就被砍了,理由是规师堂理应气氛肃然,杏花太过软绵,不该出现。

  “所以你就砍了杏花树”

  “对,我以为小孩子记性不好,没过几天就把你忘了,没想到他经常偷偷过来看你,所以我就把树砍了,断了他的念想,没想到树忘了,人却没忘。”

  白柏淡笑了一下,随后走出了天牢,没必要在听下去了。

  “让李纪写一份罪状,这么多年的所做所为要事无巨细,查清他还有哪些暗藏的人手,核对好后,杀了吧”

  有些人,死了就是解脱。

  近日宫中事务众多,寒汐和白柏就搬到了长皇子府,离宫甚近,索性就走了回去。

  走到府上的时候,正好是午膳时间,听白柏回来了,寒汐赶忙迎了出来

  “妻主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

  白柏拥过寒汐往饭厅走

  “今儿下午我们出去转转,在家里种一棵杏花树”

  寒汐疑惑的看着妻主

  “怎么想起来种树啦”

  “因为,喜欢。”

  番外1 前因

  白柏和寒汐婚后的第三年,白柏最近却越发苦恼,寒汐近日可得罪不少大人,哦,当然不是嚣张跋扈、为非作歹了,但是具体则是……

  “王夫人,今日内宅可安宁啊”

  “……谢白夫人关心,尚可安好”

  “唉,我府上就我自己,不像王夫人身边莺莺燕燕陪着,我可好生无聊呢”

  “白夫人慢走不送。”

  ……

  “李夫人,规师堂可把贵府君/侍送回去了?”

  李家夫人头一遭遇上如此尊贵之人,没想到居然如此的平易近人,顿时感觉无比亲切

  “多谢白夫人关心,已经将人送到府上了”

  “唉,李夫人可要好生管教,不像我,府上连个可以管教的都没有”

  “……”

  因着寒汐近日散播出去的种种“苦恼”,白柏现在下早朝就能收到不同大人的投诉

  王大人:“白太师,我家夫人已经三天不让我进门了!整天跟我说家宅不宁!”

  李大人:“白太师!我已经喝了三天的豆腐汤了!我夫人说要整理内院,近日饮食轻简,我饿的都快站不住了!”

  白柏看着李大人那撑船的肚子,讪讪的说着

  “两位大人不必烦恼,近日我保证寒汐不会出门了”

  “如此甚好”

  两位大人拂袖而去……

  至于寒汐要怎么不能出门呢,当然是要个小孩子陪着他玩了。

作者的话: 个人认为这个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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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共21章·本卷共222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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