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小琪再次逃跑,每到晚上,牛老头都会把小琪绑起来,白天才解开,让秋香监视着。这半个月来都没有什么男人来牛老头家,一方面大家看厌了小琪的屁股,另一方面村子东面张老头见牛老头靠女儿屁股发了财,也来模仿。他的女儿张菁虽不如小琪漂亮,但是年轻可爱,屁股小巧精致,男人们都跑过去了,只有少许女人,还会来牛老头家收拾小琪屁股。许是天天打小琪屁股,秋香产生了疲劳,不再无理由去打,有时候一天下来,小琪的屁股还是白嫩的。
这天,牛老头领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年轻人很英俊,只是垂着头,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小琪自从进村以后,还没见过这么帅的男孩子,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牛老头道:以后我就是你爹,这是你妈,这是你姐姐,快打招呼。
年轻人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们一眼,小琪的屁股是赤裸的,白皙如玉,软玉生香,秋香虽然穿着裙子,却掩饰不住她完美的曲线,她的脸更美。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年轻人的脸色还是木然,一言不发。
秋香笑道:这孩子怕是吓傻了。
牛老头厉声道:老实点,你要是敢打她们主意,我就阉了你!
年轻人道:阉了我,阉了我……
牛老头喝道:贱名好养活,你以后就叫狗东西吧,今天给你长长教训,把你的狗屁股露出来。
狗东西呆呆的脱下了牛仔裤,他好像已经成为一个木偶。他的屁股也很白,很结实,就像是两个大白包子。如果这也算狗屁股,那可真是最好看的狗屁股了。
牛老头叫道:跪下!
狗东西乖乖跪下,把屁股撅了起来。牛老头解下了皮带,啪的一声,打在屁股上,顿时出现一道红痕。狗东西叫都没有叫,反而笑道:打屁股,打屁股。他突然趴了下去,他的人趴在地上,屁股还在不住扭动,似乎在地上摩擦。牛老头又狠狠几皮带打了下去,狗东西的屁股微微肿了起来,却还是没有叫唤。牛老头皱了皱眉,只见地板上突然出现了一些白色液体,大怒:你还敢日地,看我打烂你的屁股!
他的皮带高高举起,重重落下,狗东西杀猪般大叫起来,原来他也会痛的。他刚刚情欲旺盛,高潮之下被打也不觉得疼,现在已经索然无味,被打疼痛加倍。他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但是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打屁股,打屁股。
秋香有点失望:原来是个傻子。
牛老头见自己花钱买了个二傻子,心里更加愤怒,皮带雨点般落下,可怜的包子被揍成了麻辣花卷,牛老头才罢休。他喘息着道:明天再收拾你
窄窄的屋子里只有2张床,秋香和牛老头睡一块儿,小琪和狗东西被绑住了放另一张床上。
傻子心里没有烦恼,很快就睡着了,牛老头和他的娇妻云雨过后也开始呼呼大睡,打起了鼾声。只有小琪还睡不着,她虽然被绑住了,还是可以翻身,她盯着狗东西,月光下狗东西的脸更加清秀帅气,小琪总觉得很熟悉,却又记不起来哪里见过。
她很想问问他,这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这一瞬间,他的眼睛比月光更亮,但转瞬又变得很黯淡,他笑了笑,一字一顿说道:“段思琪。”
小琪愣住了,段思琪是她的真名,就连牛老头都不知道,她看着他,那双发亮的眼睛,仿佛慵懒的笑容,忽然也笑了:“你是白沾尘。”
狗东西展颜一笑:“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摸过我的脸?”
小琪当然记得,那时她五年级,和白沾尘是同学,白沾尘长得很可爱,漂亮的脸蛋仿佛水蜜桃,有一天她忍不住摸了一下,白沾尘不肯吃亏,也摸了她的脸,她告诉了班主任。班主任是个变态的女人,早就对白沾尘的屁股垂涎已久,借此机会当众宣布要狠打白沾尘的屁股。可她还没脱下白沾尘的裤子,自己的裤子反而被脱下了,被白沾尘狠打了一顿。学生打老师实在是天下奇闻,白沾尘很快被开除。小琪很过意不去,还去给白沾尘道了歉。
白沾尘笑道:“我只后悔,你向我道歉的时候,我为什么不打你屁股。”
他笑起来的时候并不想傻子,也不是君子,也是傻子只是他的一种掩饰,不仅能忘记很多烦恼,也能少受很多罪。
小琪的脸红了,赶紧转移话题:“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你,因为我没想到,你这么骄傲任性的人,会像狗一样被打屁股,你可是从来不肯吃亏的,班主任的屁股都敢打。”
白沾尘很想说:我也想不到,以前高傲得连脸都不让别人摸的小仙女,会被一个又老又丑的驼子打屁股。但是他没有说。
他也没问小琪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知道小琪悲惨的往事,他不想勾起她的痛苦。
他只是缓缓道:“你肯不肯让我打你屁股?”
小琪道:“不可以!”
白沾尘道:“别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小琪眨了眨眼睛:“因为你是我弟弟,你犯了错,我还可以惩罚你。”
白沾尘道:“你上学早,我上学晚,我还比你大2岁。”他又叹息道:“我倒是情愿被你打屁股,总比被那个丑驼子打屁股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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