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欣仗着身量小,在大人的腿间穿行,挤到门边时,就看到陈贺嫂嫂已经叫仆妇剥了裙子和亵衣,光滑挺翘的屁股暴露在空气和视线之下。而陈贺嫂嫂那精致的脸孔早已因为羞愧而红到了耳尖,将头死死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族长点了点头,示意动手。
两个仆妇便将祠堂门前的纱帘拉了起来,防蚊虫的纱帘织造的细密,视线也被阻挡,外人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
开家法是为了正家风,要是把一切都暴露出来,便失掉了以儆效尤的严肃性。
板子很快挥了起来,劈里啪啦的打在肉上。族长在高声喝问陈贺嫂嫂可否认错。
可嫂嫂却似铁了心,哭号不断,但没有一句认错。
目睹着这一场景,钰欣的心底不知为何萌动得跳跃起来。她听不懂大人口中那些隐晦的下流词,只听得一句,“打肉多的地方’
她不自觉得将自己的手抚上臀,轻轻触碰着
板子一左一右的打下去,这是学的官刑合欢杖,免得单打一边。
仆妇对家法也算应手,可怜陈贺娇弱的身躯,但又没法悖族长的意,只能精巧得偷偷收几分力。就着,也打得陈贺双腿无助的挣扎踢打。
钰欣觉得,自己心底似乎有什么奇妙的感觉生发了出来。
陈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哀嚎,如铜锣般在钰欣幼小的心灵里一下下敲响,声声入耳,直达内心。
不知怎的,她竟然觉得,像嫂嫂那样趴在地上挨打也不赖。
毕竟是牵涉到政治的大事,族长不可能轻易饶陈贺嫂嫂过关,转眼间七八十下打了上去,陈贺嫂嫂早已大声哭喊了出来,,她一边哭喊,一边不断用手拍着地面,奈何按住她肩膀的仆妇都久经劳作,壮实的很,不是她能挣脱的。
手脚乱舞并没有被族长制止,场面大一点才能震慑到所有人。
近百板子打完,陈贺的腿还在不断踢蹬,原本在大腿上的亵衣早已被踢到了脚踝。她的屁股扭来晃去,上下左右乱动,看起来却像是板子落下时她主动将臀迎上。
崔家是武家,女子没有缠足习惯,也多有锻炼,故而陈贺嫂嫂露出来的腿脚微微带着肌肉,有一种天然的美感。
红白交映,本应震慑人心的哭喊却让钰欣的心脏激动的砰砰直跳,心里的胡思乱想让她耳尖发红,人也怔怔起来。
板子打过三百,陈贺已经无力哭喊,原本挺翘的臀已经是黑紫色。
白,红,紫交相辉映,钰欣倒是觉察出了一丝美感。
该换工具了,族长也将人往外感。杀鸡儆猴已经做好,再呆下去还是有些于礼不合。
钰欣带着心底这份萌动,头也不回得向家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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