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刚过,魏德明、宋彦博和张城就又来到地牢。一落座,魏德明就侧身问道:「张公公,下一个你看该审谁了?」
张城略一思考:「擒贼擒王,就审杨金英如何?」
魏德明转过身来,「宋统领的意思呢?」
宋彦博忙道:「我看……就依张公公,审杨金英吧。」
魏德明微微一笑,「我们不忙碰这块硬骨头,咱们先审其馀三人。为了能尽快给万岁爷一个交待,咱们不妨做个赌赛,你我三人各提审一人,以明天辰时为限,先问出口供者为胜。咱们就以山水楼的山水大宴为注,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这倒审得有情趣。」张城不禁哈哈一笑。
「可是魏大人,那如果你我三人都无结果呢?」宋彦博问道。
「那咱们再会审杨金英!」魏德明笑道。「既然二位同意,里面还有两间刑堂,我已吩咐胡勇、冯平、杨健、王则在那儿伺候了,就请两位先选人吧!」
张城早就跃跃欲试,「咱家就要杨玉香了,告辞。」说完起身离去。
宋彦博苦笑道:「瞧张公公急的,我就选秦香娥吧。」说完也匆忙离开。
看两人走远,魏德明一拍惊堂木,「将邢翠莲剥洗干净,带上堂来!」
不一刻,在狱卒的推搡下邢翠莲一丝不挂的来到堂上,身上的囚衣已被除去。邢翠莲是一个刚满16岁纤细英挺标准美人,光洁细致的脸庞上,有一双闪烁晶亮的眼眸,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略显苍白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
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条浮筋,脖子下方一对半截柚子大小微翘的乳房轻轻颤动着,杨柳柔细的腰肢柔弱无骨,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点缀着细细浅浅的一窝肚脐。
魏德明盯了邢翠莲好一会儿,可却不见一点儿上午「杀鸡骇猴」的效果。邢翠莲樱唇紧咬,一双美目冷冷地和他对视着。
「咳」魏德明清了清嗓子,「邢翠莲,你如果不想步姚淑翠的后尘,就痛快告诉本官,究竟谁是幕后主使。尔等妄图弑君,已是死罪,何必再让自己皮肉受苦呢?」
邢翠莲冷哼一声,「昏君无道,人人得而诛之。何需主使?」
「好个刁蛮的女子。给我重打四十大板!」
冷彪、吴迟一拥齐上,将邢翠莲的脚踝踩住,邢翠莲刚觉足部一阵疼痛,一头秀发又被吴迟掀住,他狠命向前一拉,邢翠莲便不由向前一扑倒在地。她的双手原己被手铐锁住,现在伸在身前,也被踩住。两旁上来几个狱卒将她玉肩死命压住,做好行刑的准备。
邢翠莲待要挣扎,可手脚都被踩住,双肩又被压住,再也抬不起身来,只能扭动身躯。她的肉体洁白丰美,再加柳腰款摆,雪白浑圆的臀部不停扭动,两条圆润光洁的大腿也一览无馀,其情其景甚是动人。
冷彪在摆放刑具一个架子上取下了一根四尺多长的竹板,那竹板上沾满了不少血迹。这打人的笞杖乃是二寸阔的竹板,用刑时大有学问,因用力大小,收杖缓急,可控制轻重深浅。打得浅时用皮开肉绽;打得深时,表皮不破,却能伤筋断骨。当下冷彪用了重杖,下手十分毒辣,邢翠莲因此吃足了苦头。
「用刑!」魏德明一声令下,冷彪举起竹板,抡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声响,第一杖下来,狠狠地抽打在邢翠莲光光的圆臀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辟啪」声,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凸上来,板子所到之处,雪白的玉臀上立刻留下一片红色的竹板印。
「哇!好痛啊!」邢翠莲从没想过竹板打在屁股上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痛楚。她只觉臀部一阵剧痛,随即是火辣辣的灼痛。冷彪不给邢翠莲任何喘气的时间,没等邢翠莲反应过来,呼啸一声,第二板已狠狠地对着屁股拍打下,这一痛较前更重。
「啪!」「啪!」
「啊……」
「啪!」「啪!」
「啊……」
打到第七板时,邢翠莲拚命地挣扎、扭动着屁股,希望能够躲开那无情的板子,但是没有用,冷彪还是一板一板的落下,无论她怎样左右摆动,那似乎张有眼睛的竹板都能打在她屁股上的最丰满处,并拌随着响亮的击打声。
「啪!」「啪!」「啪!」
「啊……」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邢翠莲的整个屁股就已经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紫,肿胀充血,当那可怕的板子再下,被打肿的表皮已经相当敏感,禁不起冷彪的拍打,开始带起一条条的血线,邢翠莲痛得不住惨叫。可是冷彪对她的惨叫没有丝毫的同情,手中的竹板继续打在她已经受不起的屁股上。
「啪!」
「啊……」
「啪!」
「啊……」
「啪!」
「啊……」
邢翠莲的屁股在呼啸的竹板下,不停扭动着,颤抖着。一连十几杖,打得她痛彻心肺。当即痛昏过去,被凉水泼醒继续拷打。臀部不是致命之处,不虞有性命之忧,尽可放手施刑。冷彪一阵狂风暴雨的毒打,只听到清脆的竹杖与皮肉接触声以及邢翠莲凄厉的惨叫声。
惨叫声起先是声彻刑堂;接着,邢翠莲被打得声嘶力竭,她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弱,渐渐地惨叫声变成了低沉的哀号呻吟;再下去己只见一杖下去,浑身肌肉一阵抖动。这冷彪乃是用刑高手,下手虽重,皮肤却很少破损,只见一条条紫红色杖痕,其实那痛苦远非一般皮破肉烂的痛楚可比。
邢翠莲竟被打得小便失禁,流了一地。这时她已痛得死去活来,只觉臀部火辣辣的越来越重的灼心剧痛,哪还顾得了当堂撒尿的丑态。只是觉得一杖又一杖,一阵阵剧痛袭来,似是永无止境。
听到的只是杖声和计数声:「十五下!十六下……」却是永无尽头。打到四十下时邢翠莲巳是香汗淋漓,只能瘫在地上喘气了,动一下都如屁股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吴迟将她秀发揪住,仰起头来,问她招不招时,她已是娇喘不止,但却仍是不招。
魏德明见邢翠莲没有屈服,于是命令把她翻过身来,成仰躺状。
「啊……」邢翠莲那刚刚受伤的臀肉一接触地面,一阵剧痛使她惨叫起来。吴迟领着狱卒们把邢翠莲的两腿劈开,使她的私处暴露无遗。
「你干什么?」邢翠莲被此举吓得大叫起来。魏德明恶毒地叫道:「来呀!再打私处二十下。」
冷彪得令,又抡开了竹板。姑娘的私处娇嫩的皮肉哪里禁得住板子的抽打,「啪……啪……」几下阴部就肿了起来,阴道口也渗出血来,大腿根部立时被鲜血染红,向四周??开。
邢翠莲又羞又痛,就失声痛哭起来,「哇……」
「救命!啊……饶……饶命!啊!饶了我吧!」邢翠莲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二十下过后,邢翠莲疼得连叉开的两腿都不敢合拢,只是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冷彪、吴迟架起邢翠莲,使她面向魏德明。魏德明冷笑着:「知道厉害了?那就快点说了吧。」
「禽兽!」邢翠莲狠狠地骂了一句,目光有些恶毒的射向魏德明,「你就是把我打死,也休想得到任何口供。」
「打死你?我还要看你怎么被千刀万剐呢!」魏德明依旧不慌不忙,「来呀,先给她洗洗肠子!」
抓住邢翠莲的冷彪、吴迟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地上。两个狱卒抬来两大桶冷水,吴迟拿起一张黄裱纸在桶中沾湿,捂在邢翠莲的鼻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邢翠莲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刚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的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的水被灌进了肚子。
吴迟耐心地往邢翠莲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邢翠莲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魏德明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邢翠莲的脸色。邢翠莲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子越来越凸。
一桶水灌完,邢翠莲的肚子已经比七八个月孕妇的还大,吴迟还不罢手。冷彪用力把住邢翠莲的脑袋,邢翠莲拼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她感到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水大部分又流了出来。吴迟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
魏德明阴沉着脸,盯着邢翠莲鼓胀的肚子问:「邢翠莲,你说不说?」见邢翠莲艰难地摇头,他把手略微一挥,吴迟抬起脚,狠狠地蹋在凸的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
邢翠莲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吴迟再次高抬脚,沉重的靴子又蹋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邢翠莲的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吴迟连踩了5、6回,邢翠莲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人却已经昏迷过去。
冷彪掏出一根银针,在邢翠莲的人中轻轻扎了几下。邢翠莲鼻翼渐渐煽动,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魏德明问道:「好受吗?邢翠莲,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邢翠莲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魏德明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狱卒又抬进来两桶水,吴迟重新一瓢瓢将水灌进邢翠莲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邢翠莲的肚子凸的像坐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吴迟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地木杠。他们把木杠压在邢翠莲胸前乳房下面,吴迟和冷彪压住木杠向邢翠莲下身的方向滚动。
邢翠莲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了出来,木杠不停地滚动,邢翠莲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冷彪和吴迟滚压了几个来回,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魏德明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邢翠莲狠狠地说:「再灌!」
又半个时辰过去,邢翠莲的肚子再次凸的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吴迟对几个狱卒挥挥手喊道:「弟兄们,一起上!」立刻4、5双大靴子雨点般地落在邢翠莲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响,邢翠莲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狱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邢翠莲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时魏德明也感到有些疲倦,他吩咐狱卒先将邢翠莲押回牢房,然后准备夜审。布置完他迳自离开地牢,回家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