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打架
在苏蝶八岁的时候,苏曼十八岁的时候,父母死于车祸,其后姐妹俩相依为命。
门咚的一声巨响狠狠关上,屋中的苏蝶微微一颤,姐姐回来了。
苏曼的脸色很难看,手中居然提着一根长约一米的牛皮鞭,鞭梢垂在地面上,摇摇晃晃。
“姐姐。”知道做错了事,苏蝶低下头,心中忐忑。
苏曼没有听苏蝶的任何解释,直接提起苏蝶的领子拖到沙发边,苏蝶根本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压在沙发上,裤子被脱了下来,窗外的凉风吹入,臀上冰冰凉凉的。
“啊!”还没等苏蝶辩解两句,鞭子已经抡下来了,苏蝶一声惨叫。
臀上火辣辣的,像是被滚烫的蜡油烫上了一般,皮肉更像是要撕裂开来,痛得撕心裂肺,眼泪立刻夺眶而出。
苏蝶第一次挨打,第一次知道,原来鞭子抽在身上,是这般的痛楚难熬,仅仅一鞭子,就让她苦不堪言,头皮发麻。
窗外细雨淋淋,凉凉的微风荡漾进来,臀上也凉飕飕的,苏蝶的心中也是凉飕飕的。
“啊!”苏蝶再一声惨叫,痛得跳了起来,她受不了了,这种剧痛她忍受不下去了,她要逃,她要逃得远远的。苏蝶猛力挣扎,逃窜,跑到卧室之中,把门反锁关上,然后大松了一口气,把裤子提上,只是臀上还顿顿地痛着。
“苏蝶,我数三声,开门!”苏曼的声音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苏蝶微微一抖,捂住耳朵,我不开,我绝不能开门,我不想要挨打,我讨厌那根鞭子!
门外突然安静了,苏蝶有种不妙的预感,过了一会儿,便是锁芯转动的声音,苏蝶脸色惨白,糟了,忘了姐姐手上有每间房门的钥匙。
苏曼脸色一沉,直接把苏蝶抓到客厅的长凳上。苏蝶挣扎,可是这一次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冰冷的长凳贴在身下,接着手脚也被麻绳捆住了。
苏蝶的身子瑟瑟发抖,恐惧像是一双大手狠狠地攫住她的心脏。手脚动不了,身子被麻绳束缚住,移动不了分毫。如今的苏蝶再次被扒了裤子,光着臀静静地趴在长凳上,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再不能躲避鞭子无情的鞭打了。
惨叫声,哭叫声混杂成一团,这一回鞭子再也没有落空过了,每一鞭子都结结实实地落在苏蝶雪白的臀上,苏蝶如同砧板上的死鱼一般,拼命挣扎着,扭动着,可是身子被捆住,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鞭子每一次落下都会停顿几秒钟,先是刺心刺肺,撕心裂肺的痛楚,接着痛楚稍稍缓解,下一鞭子再次落下。挨了多少鞭子,苏蝶已经数不清了,她的脑海中,只剩无边无际的痛苦,无法摆脱,无法消停,永远都无法结束的痛苦。
“姐姐,我错了,饶了我吧。”苏蝶哭叫求饶。
鞭子微微一顿,正在苏蝶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十几下鞭子密密麻麻地抽在她的臀上,没有间隙,密集而迅速,不给人留下一点喘息的余地。苏蝶的声音已经哭得嘶哑了,满头的汗水,嘴唇哆嗦。雪白的臀横七竖八着鞭痕,伤口红肿地高高鼓起,就连大腿上,腰际也是伤痕累累,一片红肿。
窗外的风,夹杂着细雨,吹入温暖的屋内,微风如同轻柔的羽毛抚平着人们的伤痛,苏蝶火辣辣的臀经凉风一吹,铺天盖地的痛楚似乎稍稍得以缓解。
“以后还敢不敢!”一声怒喝,又是一鞭子落下。
苏蝶的眼中顿时一黑,过了很久,才渐渐清晰。这鞭子绝对是苏曼下手最重的一鞭了,臀上夸张地浮肿着,鞭梢处甚至渗出了血迹。
苏蝶痛哭,啜泣,“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不许哭,闭嘴!”
苏蝶捂住嘴,不敢哭出声,眼睛像小鹿般大睁着,切切弱弱,一脸恐惧害怕。
关于离家出走
“滚进来!”
苏蝶离家出走,在外面过了一夜,冻得瑟瑟发抖,全身上下都僵硬得不像自己的一样,小耳朵更是冻得红通通的。
“滚去沙发上趴着!”
“姐姐。”苏蝶小声哀求。
“不要我说第二遍。去!”一个字的命令最可怕。
苏蝶咬牙,不情不愿地走到沙发边,趴在软软的沙发上。听到姐姐慢慢接近的脚步声,苏蝶的双腿发软。
“把裤子脱了!”
“我不要!”苏蝶羞得满脸通红,光着屁股挨打,太丢人了。
“是不是要我像上次那样,把你绑在长凳上,脱了裤子挨打!”
苏蝶眼泪汪汪,咬了咬牙,终究慢慢站了起来,脱下了外面的牛仔裤。
“就这样行不行?”苏蝶恳求,客厅有一扇大窗户,若是被其他人看到,她就没脸见人了。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一鞭子抽下去,抽到苏蝶雪白的大腿上,苏蝶痛叫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苏蝶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提在粉红的小内裤上,一脸羞愤地慢慢褪下。
“趴上去!”苏曼不理睬苏蝶的羞愤,语气冰冷。
苏蝶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脸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身下脱得赤裸裸的,臀靠在沙发沿上,高高翘起,唇已经咬得有些泛白了。
鞭子一下又一下无情地落下,苏蝶抽气,啜泣,大哭,双腿更是抖个不停。
痛得受不了了,苏蝶翻身缩在冰凉的地板上,伸手阻拦迎面而来的鞭子,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手臂上,她雪白的手臂立刻多了一道火辣辣的肿痕。
“趴回去!”
苏蝶摇头,我不要。
苏曼大怒,直接抓住苏蝶翻过身去,把苏蝶的上衣卷高,一手压住苏蝶的背,一手握住鞭子更重地菗抽下去,苏蝶挣扎不止,可是怎么也摆脱不了姐姐结实有力的手臂。
苏蝶痛哭流涕,伸出手捂住臀部,鞭子再一次落,手臂上再添一道鞭痕。
“不要打了,求你了,姐姐。”
“把手拿开。”
“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要不要我抽得你整个星期都下不了床!”苏曼暴怒,扳开苏蝶的手,鞭子铺天盖地地抡下去,一鞭比一鞭迅疾,一鞭比一鞭用力,雪白的臀上,先是一道道的红肿红痕,后来鞭子再次落在同样的地方,伤口上再次被无情的鞭子抽到,红肿的伤痕开始发青发紫,一片狰狞。
苏蝶乱哭乱叫,双腿无力地乱蹬着,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鞭子还是准确无误地抽在她的臀上,痛彻心扉。
臀上像是烧起来了一样,火辣辣的,如同一大桶滚油泼在身上,焦灼着,翻滚着,皮啪啦啪啦地炸裂着,苏蝶觉得自己如同岸上的鱼儿,一种无法呼吸大脑空白的窒息油然而生,眼前的景物也渐渐开始模糊起来。
窗外的风还很凉爽,吹到身上,冰冰的,凉凉的,臀上滚烫一片,快要烧起来了。又是一排鞭子,苏蝶惨叫,眼前一黑,终于昏过去了。
身子软软的趴在沙发上,膝盖落地,双腿跪在冰冷的瓷砖之上,一头一脸的汗水。苏蝶昏过去了,可是眉头依然紧紧地蹙着,似乎在昏睡之中,仍然在忍受着鞭无情的抽打。
臀上一片乌青,严重的地方甚至发紫充血,雪白的臀上再没有一丝好肉,密密麻麻地全布满了青紫的鞭痕。
苏曼皱眉低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关于逃学
阴蒙蒙的天气,黑色的轿车扬长而过。
苏曼手握方向盘,脸色很难看,“回去我再收拾你!”
苏蝶坐在后排座上,低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哦。”
窗外,淅淅沥沥的细雨打湿了车窗,朦胧了窗外的街景人影,苏蝶搓了搓手,朝冻伤的手哈了两口热气,这个阴沉沉的天气,一如人们灰蒙蒙的心情。
一声巨响,关门声吓了苏蝶一大跳。
看到饭桌上满满的一桌子饭菜,苏蝶泪盈于眶,原来姐姐做了一大堆好吃的饭菜等自己一起吃呢,可是自己,却让姐姐失望了。
苏曼大手一挥,乒乒乓乓的碎裂声,盘碗锅碟碎了一地,热气腾腾的饭菜全部洒在地板上。苏蝶的肚子咕咕的叫着,好饿啊。
“不用我多说了,老规矩。”苏曼的语气冰冷无情。
一想到那撕裂皮肉的鞭子,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苏蝶的蹆就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迈不动。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给我滚过去趴着!”苏曼怒吼一声。
苏蝶身子一抖,忍住眼中的泪花,一步一步地慢慢踱过去。
老规矩,脱下裤子,光裸裸的趴在饭桌沿,臀高高地翘起,微微颤动,无力反抗地准备迎接鞭子无情的蹂躏。
鼻息之间,是香喷喷的饭菜味,桌子一片冰冷,丝丝的寒意透过肌肤渗入身体之中。苏蝶的手肘撑在桌面上,头埋在手臂之间,满眼所见唯有惨白惨白的墙壁。
冰凉的藤条贴在臀峰上,慢慢地朝下滑着,苏蝶咬牙,忍住心中的恐惧,一股破风之声,苏蝶心中一抖,“啊”的一声惨叫出来。
青色的藤条并没有因为苏蝶的惨叫而缓慢轻柔下来,反而更加迅猛而密集,破风之声更加刺耳。苏曼朝着雪白的臀峰一下又一下地狠抽下去,藤条一次比一次抬高,力道一次比一次更猛。无论苏蝶如何哭叫求饶,挣扎扭动,道歉认错,苏曼都无动于衷。
苏蝶的手指紧紧扣住桌沿,指头泛白,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了,惨叫声仍然不可避免地溢出嘴边。冷汗一股股地从头滑落,滴落在眼睛里,让眼睛痛得睁不开。
臀上一片青紫淤痕,鞭痕突兀地浮肿起来,淤血乌血充盈在伤口之中,似乎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
一记重重的藤条落在青紫浮肿的鞭痕上,鲜血终于涌出来,皮肉被打破,撕裂破开。
苏蝶痛叫一声,终于忍耐不了,跌落于地,伸手朝臀上一摸,一手的血迹。苏蝶一脸恐惧,哀求,“姐姐,饶了我这一次,出血了,呜呜。”
“趴回去。”苏曼的声音不大,却有着一番不容抗拒的坚决。
“我,我,我不要。”苏蝶结结巴巴地抗拒着,抱着微渺的希望,声音怯弱而恐惧。
“我再说一遍,趴回去!”
“不!”苏蝶摇头,大声抗辩着。
苏曼动怒,拉扯着苏蝶拖到厨房去,捆住双手双脚绑在房梁上,苏蝶恐惧,被绑在长凳上被打得死去活来的往事让她记忆深刻,她拼命地想要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牢牢地绑住,根本动弹不了。
人被反吊在房梁之上,头朝下,腿被麻绳绑在房梁处,血一下子冲向脑袋,苏蝶满脸涨红。窗户打开,会不会被邻居看到,自己光着身子挨打挨鞭子,苏蝶转过头去,脸更烫了。
可是苏蝶没有时间考虑丢脸的事了,藤条再次无情地落在她的臀上,空气中,安静得出奇,只听得见藤条抽在皮肉上钝钝的声音,像是鞭子菗在螺旋上那尖锐的撕裂声,藤条菗得苏蝶支离破碎,抽得臀上血淋淋的,抽得苏蝶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蝶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雪白的臋伤痕累累,再也看不见原本雪白的肌肤,满满的全是鞭痕,藤条每一次落下,都打在伤口上,伤上加伤,更是痛不欲生。
鲜血渐渐润湿了青色的藤条,青红色的藤条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一道道的青肿的伤痕,被藤条再次蹂躏,皮肉撕开,鲜血溢出,像是撕裂开的衣服一般,臀上一片一片的红痕七横八竖,像是被剥开的鱼鳞,支离破碎。
眼皮越来越沉重,呼吸渐渐得虚弱,身体毫无意识地抽搐着,颤抖着。好痛,好痛……
原来昏去,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苏蝶渐渐苏醒过来,环顾四周,身下是软软的床垫,臀上清清凉凉的,已经上过药了,姐姐枕在床边,呼吸浅浅的,已经睡着了。
苏蝶委屈,伸手推开姐姐,我不要你管!
苏曼惊醒,皱眉,“怎么回事?”心中忐忑担忧,会真的打坏哪里了吧,别吓我。掀开铺盖,准备看看妹妹的伤口。
苏蝶吓得顿住了手,怯怯的,一脸恐惧,“不,不,不要再打了。”泪水又要涌出来了。
苏曼拍了拍苏蝶的背,安慰,“不哭,不哭,不打了,姐姐看看。”
苏蝶委屈得紧,瘪着嘴,扯过铺盖蒙住头,装睡。你打我,我不理你了!
苏曼叹气,摸了摸苏蝶的小脑袋,打在你身上,对我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关于偷东西
苏蝶带着好朋友蒋瑶回家玩,两个小孩子在卧室中上窜下跳,追逐打闹,快要把屋顶都掀翻了。
卧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两个闹翻天的小女孩被吓得一愣,苏蝶更是脸色惨白。
姐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姐姐,你回来了。”苏蝶硬是挤出一点笑容,只是笑得有些勉强。
“我刚去了你学校一趟。”苏曼的脸上没有笑容,语气淡淡的。苏蝶知道,越是平静,越是暴风雨前的预兆。
“姐姐,我错了。”苏蝶跪在地板上,埋着头,一副认错的乖巧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看到我认错这么迅速诚恳的表现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知道错了就给我按老规矩过去趴着!”苏曼提起鞭子,用鞭梢指了指床沿。
“姐姐,等会儿再打,行不行?”苏蝶端端正正地跪好,抬头恳求。我好朋友还在这里,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少给我讨价还价!滚过去!”苏曼动怒,眼睛危险地半眯起来,眼中怒火丛生。
“姐姐,苏蝶她……”苏蝶的好朋友蒋瑶拉了拉苏曼的袖子,手指颤抖,苏蝶的姐姐好可怕吖!
“你先出去,把门带上。”苏曼下了逐客令,用鞭梢指了指门口。
看着微微摇晃着的长鞭,蒋瑶身子一抖,不自觉地退后一步,怜悯地望了望跪在床边的好友,走出卧室,顺手关上了门。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一鞭子抽在床上,床单立刻撕裂出一条大口子。
苏蝶的身子微微发颤,把裙子提上去,褪下内裤,眼角瞄到了长长的鞭梢,臀上紧绷,恐惧让她的脸色更加惨白。
趴在床沿上,雪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窗外灯火通明,万家灯火,天空黑沉沉的一片,好似苏曼此时此刻的心情。
窗外的寒风窜进屋中,轻柔地吹拂在苏蝶的雪臀上,可是苏蝶知道,过不了多久,臀上就会火辣得如同烧起来了一般。
苏蝶的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牙齿也咬住了被角,若是惨叫哭喊声被蒋瑶听到,她的脸可就丢大了。
鞭子抡在空中的风声,还有抽在肉上的噼啪声,连续不断,密密麻麻,声音刺耳得让人想要捂住耳朵。门外的蒋瑶身子一颤,双腿发软地靠在墙边,站立不稳,光是听到这鞭子抽打的声音就让她心寒,光是想想都觉得肉痛。
可是,声音并没有蒋瑶预料的那般停止下来,越来越大的抽打声,渐渐的,蒋瑶听到了苏蝶喑哑痛苦的惨叫声,忍无可忍,不可遏止的痛叫声,撕心裂肺,死去活来的哭闹声。
蒋瑶手指发抖,双腿终于支撑不住了,慢慢地沿着墙壁滑了下来,蹲坐在地板上,自己的屁股似乎也一顿一顿地痛起来了。
房门中,苏蝶的抽泣哽咽,求饶讨饶认错,蒋瑶心中狂叫,快停下来,不要再打了,苏蝶已经知道错了,快停下!
可是这次,鞭子声还是没有如蒋瑶期望的那样消失,更是越演越烈,每一下似乎都抽在蒋瑶的心中一般,让蒋瑶的眼睛一次次的收缩。
蒋瑶没有挨过打,她一直都是父母手中的珍宝,深怕磕着碰着了。她不知道挨打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被鞭子抽打是什么感觉,这种痛苦是多么的难以忍耐,这场煎熬又是多么的刻骨铭心?蒋瑶头皮发麻,光是听到声音就让她不敢想象。太可怕了,她永远都不要尝试鞭子的滋味!
苏蝶的声音渐渐虚弱了起来,惨叫声也开始有气无力,蒋瑶恐惧,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把苏蝶打坏了。
蒋瑶鼓起勇气,猛的一下推开房门,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呆若木鸡,脊背发寒。
苏蝶的脸是冷汗,手指已经把床单撕破了,被角咬在嘴中却仍然止不住破口而出的惨叫声。苏蝶跪趴在床沿上,臀上一片狼藉。青紫的鞭痕一道一道地横列其中,臀上再看不到一丝雪白的地方,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来,大腿也是红肿一片,不堪入目。
苏蝶一看到蒋瑶冲进来,脸顿时烧了起来。太丢人了,居然被好友看到自己光着臀挨打的样子,苏蝶挣扎着想站起来。一鞭子狠狠抡下去,苏蝶惨叫一声,再次跌回床沿,动弹不得,冷汗一股一股地滑落下来,润湿了床单。
蒋瑶嘴唇哆嗦,刚才那一鞭子居然抽破了皮,鲜血渗出,血淋淋的横列在苏蝶青紫一片的臀上,狰狞恐怖。
蒋瑶拉了拉苏曼的袖子,颤抖,“不,不要再打苏蝶了,这事我也有份,要打打我吧,求你了。”眼泪落下,一半是被吓的,一半则是自责后悔,早知道苏蝶的姐姐这么凶,就不拉着苏蝶捣蛋去了。
“你有你父母管教,轮不到我来收拾。”苏曼微微有些不耐烦,你是谁啊,我管你学不学好!
又几鞭子抽下去,苏蝶的臋臀上蔓延出血花,苏蝶痛得晕头转向,呼吸紊乱,身子更是抽搐个不停。
蒋瑶气愤,冲到苏蝶面前,张开手臂,挡住苏曼手中的鞭子。苏蝶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绝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
“我教训我妹妹,轮不到你管。”你他妈的给我滚!
“就没见过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姐姐!你根本不配当苏蝶的亲人!她是你亲妹妹,是你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对待她!”蒋瑶大怒,眼睛瞪得圆圆的。
苏曼一个冷眼暼过来,蒋瑶身子一抖,脚下不自觉地退后一步。
鞭子抽下来,蒋瑶闭上双眼,准备忍受尖锐的痛楚,可是预料中的剧痛并没有来临。蒋瑶睁开眼睛,苏曼已经走了,地上留着一根让人看一眼都胆寒的长鞭。
夜色如水,夜半时分。
“小蝶,我不是个好姐姐。”苏曼的脸色有些暗淡。
“没有,姐姐已经做得很好了,是小蝶不听话。”苏蝶枕在姐姐的大腿上,朝姐姐的怀中蹭了蹭。
“可是蒋瑶说,我对你很不好。小蝶,对不起,姐姐太没有耐心了。”也许我可以同你好生说说的。
“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妈妈爸爸走了,姐姐一个人撑起家里,担子很重。姐姐已经做得很好了,比小蝶做得好很多很多呢。”苏蝶抱住姐姐的腰,把小脑袋枕在姐姐的怀中。
“小蝶……”苏曼叹气,亲了亲妹妹的额头。不要怪姐姐对你严厉,姐姐是爱你的,爱你胜过自己的生命,小蝶,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你明白吗?姐姐永远都不会害你的,你的眼泪也会烧灼姐姐的心。
关于考试作弊
水哗啦啦地往下流,温热的水珠划过雪白的肌肤,浴室中热气腾腾。
门突然被撞开,苏蝶吓了一大跳。
“给我滚出来!”苏曼声音低沉,显然已经动怒了。
苏蝶一愣,水声依然在身后哗哗的响着。
苏曼看到苏蝶不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闯进浴室把呆愣中的苏蝶拖出来。
苏蝶的身上水淋淋的,一路上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瓷砖上,直到被拖到客厅中,苏蝶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苏蝶脸色泛红,虽然是姐姐,可是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实在是太羞人了。
苏蝶雪白的身躯上热气腾腾,刚才的洗澡水很暖和,如今窗外的风拂过身子,带来丝丝凉意。
“跪下!”双膝落地,膝盖撞到瓷砖上,传来一丝丝的刺痛。地面冰冷,寒意丝丝缕缕地钻进身体之中。微风一吹,冷风让苏蝶的身子微微一颤。
“趴下!趴到地上!”苏曼已经从墙上把鞭子拿下来了。
苏蝶的眼中闪过羞愧,咬着牙,磨磨蹭蹭的,脸色更红了。
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远处灯火通明,万家灯火。道路边闪烁着橘黄色的灯光,不时有几辆车奔驰而过。
“没听到我说话吗!快点!”苏曼大吼一声,苏蝶吓得一抖。苏曼的话中再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是命令,必须马上执行的命令!
眼泪充溢在眼眶中,转啊转,迟迟不愿落下,苏蝶深呼了一口气,狠咬住嘴唇,终于低下头,俯下身子,趴在了冰冷冷的瓷砖地上。
苏蝶一身赤裸的跪趴在苏曼的脚边,臀高高翘起,离鞭子只有到不到一寸的距离。鞭子被微风吹得荡漾起来,摇摇摆摆,时不时的触碰到苏蝶高高翘起的雪臋上,每一次触碰,都让苏蝶呼吸一窒。
微风轻轻地吹着,苏蝶觉得臀上冰凉一片,洗澡时的热气已经挥发殆尽了,此时苏蝶觉得有点微微的冷意。
心中忐忑了半天,鞭子还是没有落在臀上,也许最可怕的不是剧痛,而是等待剧痛的到来。苏蝶奇怪,转过头看去,鞭子被高高举起,狠力一挥,如同幻影一般势如破竹地朝臀上抽来,苏蝶“啊”的一声惨叫出来,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
鞭子继续挥动,撕裂的痛楚从臀上传来,泪水终于忍不住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一滩水渍。
黑夜中的落地窗上,倒映出屋内的景象。苏蝶痛得睁大了眼睛,看着落地窗中,自己全身颤栗地跪趴在地上,高撅起臀,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臀上,每一次落下,都会让臀猛烈地颤抖。而姐姐一脸冰冷无情地狠抽着自己,高高在上如同女神一般,铁血无情。
苏蝶的臀上渐渐开始出血了,鲜血顺着大腿慢慢滑下,啪的一声落在瓷砖上,润湿了地面。
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苏蝶,如同渺小的蚂蚁一般,似乎只有任人宰割,任人抽打的余地,反抗不了,也根本摆脱不了,鞭子如影随形地抽打在她的身上,流下一条条的沟壑,撕烂了皮肉。
夜晚,四周都很静很静,空气中唯剩下鞭子抽打的刺耳声,还有苏蝶隐隐约约的啜泣声。苏蝶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愿惨叫出声,拼命地想要堵住破口而出的痛叫痛哭,就算手臂被咬破了皮,鲜血溢出,也不愿松口。她不想要邻居们知道自己挨打的事,所以把所有的惨叫都吞入腹中。
窗外的霓虹灯五彩缤纷,夜色美如画卷,街道上人来人往,车辆如梭。
苏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不稳,霓虹灯似乎也开始摇晃起来,人影也变得重重迭迭,苏蝶晕晕沉沉的,眼前一片模糊。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激灵,苏蝶顿时清醒过来。
苏曼皱眉,走过去开门,苏蝶一动也不敢动,尽管剧痛已经让她快要晕倒了。
敲门的是隔壁的梅姨,梅姨五十多岁了,儿子成家了不在身边,丈夫又早早去世,如今一个人生活,从小看着苏蝶苏曼两姐妹长大,自从她们父母去世后,更是把她们当作自家的闺女。
“春节快到了,我给你们拿了几节香肠来。”梅姨笑得很慈爱。
“我帮你们挂上去”梅姨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屋中,“对了,怎么不见小蝶呢?”
苏曼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梅姨已经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看到梅姨进来,苏蝶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了,窘迫得不行,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窗外的风似乎更大了,裸露的身子颤栗得更加厉害,鸡皮疙瘩一颗一颗地冒出来,苏蝶的嘴唇已经冻得发青了。
梅姨刚一进来就吓了一大跳,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小蝶。小女孩全身猛烈地抽搐着,眼圈红肿,脸上更是冻得青紫,臀上一片狼藉,一道道的青紫鞭痕,严重的地方甚至流出血来,大腿上,背上也是密密麻麻的伤痕,连地上都沾染上血迹。明明痛得这般厉害,跪趴在地上的苏蝶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小曼啊,我知道你一个人拉扯大妹妹很辛苦,可是,就算妹妹做错事,你也要耐心点,给她讲道理,而不是动不动就打人。”梅姨语重心长地说,语气中微微有些责备。这打得也太狠了!
“小蝶还小,你下手也太重了,更何况马上都过年了,何必打得妹妹大过年的下不了床。如果你觉得事情太忙的话,可以让小蝶在我这里住一阵子。反正我一个老太婆住在家里,闲着没事,小蝶也喜欢吃我做的饭。”
“还是不用麻烦梅姨了,免得小蝶给梅姨添麻烦。”苏曼笑得有些勉强。小蝶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许把她从我身边抢走,她是我最后的亲人了。
梅姨走后,苏蝶终于爆发了。
“我要去梅姨那里!我不要同你住!”苏蝶大声XX,愤怒。
“为什么?”苏曼眼神暗淡,微微有些受伤。
“你说为什么!我讨厌你,不想看到你!”苏蝶痛哭。
“小蝶,乖,别哭。”苏曼抬手想擦去苏蝶小脸的泪花,苏蝶赌气地用手推开,转头,抹泪水。
“我再也不理你了。”苏蝶哽咽,“我再也不要同你说一句话。”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掉。
“春节的时候,姐姐买一大堆的漂亮衣服给小蝶好不好?”苏曼跪坐在苏蝶的身边,想要揽住那小人儿的肩膀,苏蝶别扭地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钻进了姐姐的怀中,痛哭流涕。
“姐姐最坏了,小蝶最讨厌姐姐了!”苏蝶眼圈红红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苏曼亲了亲妹妹的小脑袋,一边用手拍了拍妹妹的背,苏蝶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了,“好,好,姐姐最坏了,姐姐最讨厌了。”
“小蝶,不要恨姐姐。”苏曼的脸上有些忐忑,有些不安。求求你,千万不要恨我,我承受不住唯一的亲人的痛恨。
“如果姐姐春节带我去吃必胜客,我就不恨姐姐了。”苏蝶开始撒娇了。
苏曼笑了,点了点妹妹的小鼻子,“好,好,我们去吃必胜客。”
关于打碎父母遗像
“小蝶,姐姐马上做饭,姐姐买了一大堆小蝶爱吃的东西。”苏曼手上提着大包小包,包裹沉甸甸的,苏曼的手上都勒出了红痕。
“姐姐,不要生气,我,我,我又做错事了。”苏蝶的手指头纠结在一起,一脸的忐忑不安。
“又怎么呢?”苏曼脸色一沉,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
苏蝶头皮发麻地把姐姐引过去,床头柜上,原本完好无缺的相框,此时碎裂成四分五裂,一地的狼藉。苏蝶咬手指头,完了,父母唯一保留的遗像,被自己毁了。
苏曼二话不说,直接把苏蝶提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苏蝶趴在姐姐的腿上,一脸的惊慌。身后一凉,苏蝶知道自己的裤子被扒下来了。
“啪”的一下,苏曼一巴掌抽在苏蝶的臀上,苏蝶臀肉一幜,嘴中继续死咬着手指头。
最开始还能够忍受,臀慢慢的开始变红,深红,静谧的环境中,只听得见巴掌击打臀肉的啪啪声。苏蝶咬牙,眼中含泪,渐渐的忍受不住疼痛了。
苏蝶的双腿开始乱蹬乱踢,身子拼命的扭动,想要把身子撑起来,苏曼一手把苏蝶的背按下去,死死的压着,另一只手也不停,继续狠抽着苏蝶的雪臀。
苏蝶摆脱不了,姐姐的巴掌依然准确无误地抽在她的臀峰上,苏蝶眼泪汪汪,苦苦煎熬忍耐。
雪臀慢慢从深红变得发青起来,又渐渐的变成青紫一片。苏蝶趴在姐姐的腿上,嘴唇哆嗦,额头上一颗一颗的冷汗直冒。
卧室中闷热得很,臀上火辣辣的一片,像是被火点着了一般,苏蝶多渴望窗外的冷风啊,丝丝凉凉的冷风多多少少能减轻一点伤痛。
苏蝶汗水直流,双手死死的抓住姐姐的大腿,发青发紫的臀还持续不断地受到挥舞的巴掌的狠击,一次次地像是要把苏蝶抽得碎掉一般。
苏蝶终于忍受不住了,身体翻滚下来,跌落在木地板上,臀撞到地上,痛得苏蝶抽气连连。苏蝶赶忙把裤子提起来,缩到墙角处蹲着,满脸的梨花带雨。
可是,惩罚并没有结束。
苏曼打开衣柜,拿出几根晾衣架握在手中,苏蝶一脸恐惧地往后退,可是她已经缩到墙角了,再也没有地方可退的了。
苏曼一手把苏蝶狠压在墙上,一手趴下苏蝶的裤子,手中的晾衣架狠狠的一挥,“啪”的一声抽在苏蝶本已伤痕一片的臀上。
苏蝶一声惨叫,身体紧贴在墙壁上,动弹不得,手脚毫无意识地胡乱舞动着,可是晾衣架依然一次不落地抽在苏蝶的臀上。
几十下抽下去,苏蝶痛哭流涕,全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湿了,眼泪汪汪,手指死死地扣住墙壁,指甲都磨出血了。
用晾衣架打了几十下,臀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红肿的血棱子,一道道的棱子高高鼓起,里面充溢着乌血,似乎稍稍一捅,鲜血就会流出来。
菗打终于停止了,苏曼的手一松,苏蝶全身乏力地跌坐在地上,臀上传来剧痛,苏蝶又蹦的一下跳了起来,痛得太阳穴一突一突的。
“滚出去!”苏曼抚摸着父母的遗像,朝妹妹大吼。
苏蝶委屈,忍泪,转身离开。
浴室中,热水哗啦啦的流下来,水刚一沾在苏蝶的臀上,苏蝶就痛得龇牙咧嘴,手指发抖。
苏蝶朝浴室的镜子中看了看,臀上一片青紫,上面还有一根根的血棱子,纵横交错在又青又紫的臀上。苏蝶咬牙,打得这么狠,怪不得痛得这么厉害。
苏蝶小心翼翼地洗着澡,尽量不让水沾到伤口上,冷汗,眼泪混杂着热水,一同流下。
关于发脾气砸东西
客厅中一片狼藉,碗碟盘子摔得粉粹,花瓶四分五裂,玻璃桌也破裂成一片一片的,就连电视剧也被砸了一个大洞。
苏蝶生气,愤怒,闹脾气,没头没脑地拿起各种东西胡乱摔砸着,最后摔门离开,门狠狠地一砸,哐当一声关门。
苏曼站在屋中气得脸色铁青,深呼了几口气,也不能平息胸中的怒火。
外面夜色沉沉,黑暗一片,静静的只能听到微风拂过,树叶摇晃的沙沙声。
等苏曼找到赌气离家的苏蝶的时候,苏蝶正躲在公园的小树丛中。
昏黄的路灯照摄在苏曼的脸上,苏曼脸色不善,显然已经动怒了。
“滚过来!”苏曼呵斥。
苏蝶抬头一看,姐姐的手上拿着一根两指宽的竹板,柔和的灯光给竹板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苏蝶大惊,转身逃开,一溜烟的不见人影。
苏曼暴怒,看我待会把你抓到,怎么收拾你!
苏蝶跑得气喘吁吁的,突然感觉脖子一凉,领子被人提起来了,苏蝶惊呼一声,紧接着,身体便被拉扯起来,双脚离地。
苏曼的眼中窜着怒火,像是抓小动物般把苏蝶夹在胳膊下,拖到了一旁的长椅上。
四周被橘黄色的路灯静静的晕染着,公园里的木质长椅本是准备给疲倦的路人休息用的,此时苏蝶却被按在木椅上,裤子被姐姐粗暴地扒了下来,双手被姐姐的大掌死死的按住。
昏黄的灯光洒在苏蝶高高撅起的臀上,微风也在臀上轻轻荡漾,冰凉浸骨的感觉。
竹板贴在臀峰上,凉丝丝的,臀峰一颤,在清风中微微颤抖,似乎在恐惧着即将迎来的抽打和摧残。
夜空中,一钩明月挂三星,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苏蝶因为恐惧而沉重急促的喘息声。竹板挥舞,带动着风声,啪啪啪的三下菗在苏蝶小巧莹白的翘臀上。
苏蝶狠咬住嘴唇,硬是没有吭一声,只是把眼泪给生生憋出来了。
竹板又狠又快地击打在苏蝶的左臀上,不过一会儿,雪臀的左边便深红一片,静谧的夜色中,人烟寂寥的公园中,只听得见噼噼啪啪的抽击声。
苏蝶一边痛得冷汗直流,一边羞愧得无地自容。这可是在外面光着臀挨揍,如果被别人看见,就太丢人了!苏蝶想要挣扎,羞愧让她耳根发红,可是双手被姐姐死死压着,根本就无法动弹。
苏蝶的挣扎为她赢来了重重的一击,竹板上的倒刺插进她的臀肉中了,鲜血沿着大腿根流下,苏蝶惨叫起来,双腿控制不住地抽搐摆动。
苏曼皱眉,把竹签子剔出来,没有丝毫怜惜地继续抽打,苏蝶挣扎得更厉害了,左臀像是要烂掉了一般,痛得抽心抽肺,就算是寒风也不能褪去臀上灼烧的痛苦。如今苏蝶也不敢奢望姐姐停手不打了,她只是希望姐姐不要一直打一边,左臀已经痛得够厉害了,就算是换一边再打也稍稍好点。
可是苏蝶并没有如愿,火辣辣的左臀已经被摧残着,苏蝶被抽得全身乏力,根本不用姐姐压住,也没有半分力气挣扎反抗了。
柔和的灯光下,苏蝶的左臀已经开始发紫了,空气中,竹板抽打皮肉的声音,让人从心底油然而生出一股寒意。苏蝶死死扣住身下的长椅,指节泛白,像是要把木椅扳断一样。
月色朦胧,苏蝶不知道自己被压在露天长椅上多长时间了,抽打声没有消失,痛得钻心的剧痛没有消散,姐姐也根本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苏蝶越来越受不了了,快要临近她的底线了。苏蝶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像是老牛拉破车一般,呼呼哧哧,脸色更是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左臀上青紫一片,有些地方甚至泛黑了,皮肉之下已经被打出污血了。红肿的,青的,紫的,黑的,五颜六色,狰狞一片,和另一边完好无损,莹白细嫩的臀肉截然分明。
苏蝶也顾不得丢不丢脸了,大声地痛哭出来,手脚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苏蝶只有认命地趴在长椅上,任由姐姐抽打,抽烂她的雪臀。眼泪如同瀑布一般倾泻出来,怎么也忍不住。竹板每一次狠狠落下,苏蝶的翘臀都会猛烈地抽搐起来。
“姐姐,饶了小蝶,小蝶再也不敢乱发脾气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太痛了,痛得受不了了,姐姐,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啊——”
抽打终于结束了,苏蝶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冷汗已经把全身的衣衫都浸湿了。
“跪下,认错!”
苏蝶羞愧,低头沉默,从长椅上爬起来,把裤子提上去,却半天没有动作。
苏曼不耐烦了,再次把苏蝶压在长椅上,趴下裤子,又朝着青紫泛黑的左臀一阵猛抽。
苏蝶痛得惨叫不停,眼泪直流,心中后悔不迭。
十几下之后,苏蝶的左臀居然被竹板抽出血了,泛黑淤血的臀肉终于被竹板抽破了,鲜血慢慢溢出,苏蝶大叫一声,只觉得耳边都开始嗡鸣起来。
“我再说一遍,跪下,认错!”苏曼再一次重申。
苏蝶羞愤地从长椅上站起来,可是臀部却痛得她根本站立不稳,双膝一声巨响砸在地面上,苏蝶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错了。”苏蝶小声喃喃道。
臀上又挨了一下,这一次,竹板正好抽在破皮流血的地方,苏蝶惨叫出声,痛得弯下腰,俯身趴在脏兮兮的石板地上。
“大声点,我听不到!”苏曼严酷无情地命令道。
苏蝶忍住羞愧,忍住泪水,声音颤抖地重复道,“我错了。”这一次,声音稍稍大了一点,可是在苏曼耳中,仍然如同蚊子嗡嗡叫嚷一般。
苏曼一脚狠踢在苏蝶带血泛黑的臀肉上,苏蝶呻吟痛叫起来,跪趴在地上的身子直直被踢出了一米远。
“是不是还没挨够?要不要回去再用鞭子抽一顿?”
苏蝶的小脸都痛得扭曲起来了,眼泪啪啪地掉在石板地上。路灯依然昏黄地晕染着,路灯下瑟瑟发抖的小家伙,左臀上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苏蝶哭叫哽咽地认错讨饶,我不敢了,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起来吧。”苏曼终于放软了语气。
苏蝶痛哭着扑进姐姐的怀中,把鼻涕眼泪全抹在姐姐的身上,“痛得走不动了,姐姐抱我回去。”
夜空,银月,繁星。
一个高挑的女子抱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孩,在昏黄的灯光下渐行渐远。
关于赖床
大雨滂沱,雨水淋淋沥沥地砸向地面,润湿了车马奔驰的路面,润湿了河边的柳条,润湿了行人的眼睛。
“我是苏蝶的姐姐,给她带雨衣来了。”工作繁重而忙碌,苏曼百忙之中,抽空给妹妹送雨衣来了。
“苏蝶今天没来上课,我还以为她生病了。”苏蝶的老师吃惊地说道。
苏曼眉头一皱,脸色阴沉得如同灰蒙蒙的天空,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感觉。
苏曼回到家中,苏蝶果然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快起床,都什么时候了!”苏曼忍住怒火,心中不停地暗示自己,不要动怒,不要动怒,昨晚才打了她一顿,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打了。
苏蝶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转个身,蒙住小脑袋,继续呼呼大睡。
苏曼忍耐,再次用力地推了推苏蝶。
苏蝶清醒过来,看了看小闹钟,糟了,睡过头了!
“外面雨这么大,路都不好走,反正都晚了,杆脆今天就不去上课了。”苏蝶翻个身,继续梦周公。
“不行,必须去上课。”苏曼的脾气快要忍耐到极点了。
“我昨天才挨了打,走不动路了,我不去,我偏不去又怎样!”苏蝶也来气了,一天不上学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样坏的天气,一出门鞋子全都会被浸湿,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水中趟过,一整天脚都是水淋淋冰冷冷的,难受极了。苏蝶抓幜被子,把头埋进被窝中,我才不要去上学。
苏曼的耐心终于用完了,自己工作忙得要命,好不容易抽点时间来给苏蝶送雨衣,等会儿还要回去继续工作,说不定还会被上司臭骂一顿。
苏曼的心情很糟糕,如同窗外糟糕的天气。
苏曼一把扯过铺盖,甩到地上,寒风一吹,半梦半醒的苏蝶浑身一抖,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苏曼转身拿起墙角放着的鸡毛掸子,苏蝶一看,顿时瞌睡虫都给吓醒了,她原本以为昨晚才挨了揍,今天姐姐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打她了,谁知道……
苏曼拉住苏蝶的肩膀,把她拖到床沿边上,苏蝶的身子伏在床板上,双腿跪在木地板上,翘臀正好暴露在苏曼称手的地方。
苏蝶挣扎起身,哭叫着“不要”“不要”,昨晚才挨了顿胖的,臀上还痛得要命,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承受一次了。
苏曼脸色冰冷,不理苏蝶的哭叫,伸手把苏蝶的内裤扒下来,只见苏蝶的雪臀上一片青紫,显然昨晚揍得不轻。
鸡毛掸子“嗖嗖嗖”的几下,狠抽在苏蝶本已伤痕累累的臀肉上,苏蝶头皮发麻,嘴唇发抖,昨晚才重创过的雪臀根本不堪一击,重重的几下抽打就让苏蝶痛得头昏眼花,哭叫求饶。
鸡毛掸子还在空中继续挥舞着,破空之声震动着苏蝶的耳膜,如同天下间最恐怖的魔音。鸡毛掸子每一次挥下,都会在臀上印出一道高高凸起的红肿棱子,没过一会,臀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红棱子,鼓起两寸之高,和青紫一片的肌肤交相辉映。
苏蝶的眼睫毛上挂着泪珠,泪珠垂垂欲落,死死咬住的嘴唇更是抖得不像样了。
“还敢不敢逃课,还敢不敢赖床!”苏曼怒火中烧,一句话重复了二十多遍,每问一句,鸡毛掸子便会抽在苏蝶的臀上两三下,一次比一次下手狠,一次比一次打得更猛烈。
苏蝶痛得屏住呼吸,牙齿磨得咯咯直响,可是依然嘴硬地不认错,咬牙赌气,苏蝶开始发起倔脾气了。
苏曼气急,之前还保留了几分力道,只用了三四分的力气,如今气狠了,下手重了一倍,更是动用了十分的力道狠狠抽打着苏蝶的雪臀。
苏蝶猛烈地挣扎起来了,连苏曼都差点没有制住。苏蝶痛得眼前阵阵发黑,手舞足蹈地乱踢乱蹬起来了,拼命地想要爬起来,却无可奈何地被姐姐压住脊背,只有任由痛得快要烂掉的臀部被猛烈地抽打着。剧痛如同海洋一般,把苏蝶完全淹没,全身上下所有的触感似乎都集中到臀部上了,臀上痛得让她恨不得把肉挖掉才好。
直到现在,苏蝶才知道刚刚姐姐根本没有下狠手,和如今的痛楚相比,刚刚不过是小菜一碟,根本不值一提。苏蝶使出全身的力量反抗,不停地反抗,如果可以让痛苦停止,她愿意献出一切来交换,可是痛苦没有停止的时候,她的雪臀仍然在姐姐的手下,被无情地抽击着。
冷汗把苏蝶的小脸都浸湿了,苏蝶把湿漉漉的小脑袋垂在床单上,每一次抽打都让她瞪大双眼,脑袋朝后一仰,全身不可遏止地痉挛起来。
“咔嚓”一声,鸡毛掸子居然打断了,臀上的肉有多结实,竟然可以折断鸡毛掸子的手柄?苏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身后已经痛得麻木了。
苏曼终于冷静下来,停手了。
窗外还下着倾盆大雨,苏蝶的耳边轰鸣一片,似乎还听得见抽打声,击打声,还有自己的哭叫求饶声。
窗外的寒冷吹拂进屋中,如同轻柔的双手抚摸着苏蝶淤血一片的雪臀上,苏蝶身子一颤,痛得麻木的臀部似乎稍稍恢复了一点知觉,可是
恢复知觉后却反而痛得更加厉害。苏蝶觉得自己已经痛得想要吐了。
“知道错了吗?”苏曼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快认错,求你了,好歹给我个台阶下啊!不要再死鸭子嘴硬了!打在你身上,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
苏蝶转过头,一言不发,她的倔脾气一旦发作,就算是十辆马车也拉不回来。
苏曼气极,转身再去拿鞭子。看到两指粗细的鞭子,苏蝶的身子微不可查的一抖。
苏蝶闭着眼等待了很久很久,鞭子却迟迟没有落在她伤痕累累的臀上。苏曼握着鞭子的手抖得厉害,看到妹妹青紫淤血一片的臀,苏曼再也没有勇气把鞭子挥下去了。
苏曼深呼吸了一大口气,扔下鞭子,摔门离去,外面依然大雨瓢泼,苏曼没有带伞,也没有带雨衣,任由冰冷浸人的雨水打湿她的衣衫,打湿她的头发。
苏曼很想哭,满脸水珠,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珠了。
我这个姐姐,是不是做得很失败?可是我究竟该怎么去做,又该如何去教育妹妹呢?
谁能告诉我,谁又能告诉我呢?
小蝶,对不起,姐姐很差劲,很差劲。
关于考试考砸了
大理石的白玉桌子高贵华丽,上面摆着香喷喷的饭菜,苏蝶大快朵颐,姐姐的厨艺永远都是最好的。
“小蝶,这次月考考得怎么样?”苏曼停住了筷子,抬头询问。
苏蝶噎住,结结巴巴地回答,“不,不是,不是太好。”
“把卷子拿来我看看。”苏曼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听不出情绪起伏。
苏蝶苦着一张脸,一脸不情愿的把试卷递给姐姐,糟了,这次考砸了,没及格,又要挨揍了。
苏曼看了一眼,神情还是淡淡的,如同平静无波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坐下吃饭。”
本以为马上就要挨打的苏蝶大吃一惊,“啊?”就这样?这一关算是过了?姐姐打算饶过我这一回了?
苏曼轻轻地抬起眼皮,淡淡地说,“吃完饭再收拾你。”
苏蝶再次噎住,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了,等会儿还要挨揍,谁有心情继续吃饭啊!
原本大快朵颐的苏蝶顿时没有了食欲。
吃完饭,收拾好碗碟,大理石饭桌上干干净净的,饭菜的香味还没有消散。
“我之前是怎么给你立的规矩?”苏曼已经从柜子里把鞭子拿在手中了。
苏蝶低头,眼前晃荡的是摇晃不止的鞭梢,“如果没及格的话,一分一鞭子。”
“既然知道规矩,还不过去趴着。”
苏蝶咬牙,慢慢踱步,走到大理石桌前,脱下牛仔裤,托下里面的小内裤,一脸恐惧地趴在大理石桌沿上,光着双臀,等待鞭子的垂怜。
大理石桌冰冰凉凉的,苏蝶的身子却因为恐惧羞愧而发热发烫。苏曼挥动鞭子,朝着妹妹圆润梃翘,高高撅起的双臀狠狠抽下。
苏蝶咬牙,硬是忍住没有惨叫出来。冰凉的鞭子贴在苏蝶光裸着的臀峰上,苏蝶后背一紧,呼吸一窒,把牙关咬得更紧了。
一连二十几鞭子抽下来,又快又疾,连一丝停顿也没有,接连不断如同雨水洒落一般,每一鞭都打在同一个地方。臀肉上先是出现一道红肿的棱子,随着鞭子不停地肆虐,红棱子越肿越高,最后竟然夸张地凸起两指来高,红肿得惊人,甚至有些发紫。可是苏曼并没有怜惜苏蝶青紫的鞭痕,依然又快又急地朝着同一个地方抽打,苏蝶“啊”的一声惨叫出来,高高凸起的棱子终于被抽破了,鲜血从血棱子中溢出来,润湿了长鞭,苏曼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继续朝着同一个地方打去,鲜血流得更多了,破裂开的伤口也撕裂得更大了,鞭子蹂躏着血淋淋的伤口,鲜血滴滴答答地顺着苏蝶雪白的大腿,慢慢地流了下来。
苏蝶痛得眼冒金花,耳中嗡鸣,痛得嗷嗷乱叫,身子一蹦,一下子从桌子上跳起来。
看到姐姐手中的鞭子染满鲜血,苏蝶恐惧得双腿发颤,扑通一声,跪在冰凉的瓷砖上,跪在姐姐的脚边,“我下次一定考好,饶了小蝶这一次吧。”
“不行,趴回去。”苏曼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提着带血的鞭子指了指桌沿,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苏蝶摸了摸身后,一片黏黏的感觉,抬手一看,满手的鲜血。
“姐姐……”苏蝶眼含热泪,可怜兮兮地恳求道。
可是苏曼不为所动,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怒斥,“是不是要我把你绑在房梁上吊着打!”
苏蝶痛哭恐惧,百般无奈之下,只好颤巍巍地转过身,再次趴在冰凉的大理石桌上,把伤痕累累,鲜血一片的双臀高高撅起,任由鞭子无情的蹂躏,除了忍痛咬牙,什么也做不了。
“还有最后十鞭子,自己倒数,听到没有!”
鞭子贴在血淋淋的伤口上,苏蝶身子一颤,嘴唇哆嗦着回答道,“听,听到了。”
一鞭子挥下去,再次抽在出血的地方,苏蝶的身子猛的一颤,滚烫的眼泪簌簌地掉落,“十”。
又一鞭子。“九”苏蝶满脸泪水,哭喊颤栗。
“八”
“啊——七”
“六”苏蝶的小脸已经苍白如纸,身子更是抖落得如同秋曰的落叶。
“五”
臀上的血棱子再次蹦出血花,鲜血顺着翘臀沿着大腿,汩汩流下。剧痛让苏蝶双腿痉挛,根本站不稳了。
双腿一软,苏蝶沿着大理石桌滑到了地上,“姐姐,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最后四鞭子就算了,好不好?”苏蝶声音虚弱,眼皮沉重得快要睁不开了。
苏曼没有回答,只是拖着苏蝶的领子,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压在大理石桌上,鞭子再次如龙似蛇地缠绕在苏蝶的雪臀上。
一下,一下,又一下。
鞭子每一次落下,苏蝶都如同砧板上的死鱼,猛烈地跳动一下,似乎在作着最后的挣扎。
最后一击!“啪”的一声巨响。
苏曼松手,苏蝶像是被抽了骨头一般,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了,身子软软地摔在冰凉的瓷砖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倒在地板上的苏蝶,呼吸浅浅的,弱弱的,似乎随时都会停止一般。陷入昏迷之前,苏蝶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第二天早晨,尽管臀上痛得苏蝶抽气连连,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拉扯撕裂到伤口,痛得苏蝶五脏六肺都要吐出来了。可是她依然不敢懒床,不敢因此不去上课。她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有一天早上,就是因为挨了打,懒床不去上学,被姐姐抽得死去活来的。呜呜,她可不想要再来一次了。
坐在硬梆梆的木椅上,还要笔直笔直地坐好听课。苏蝶坐在教室中,如坐针毡,臀上的伤口又深又长,木椅压住了伤口,痛得苏蝶满头冷汗。
“苏蝶,是不是生病了?”同桌蒋瑶看到苏蝶满面潮红,一脸痛苦的样子,不禁伸出手摸了摸苏蝶的额头。
“怎么回事,额头不烫,也不像是发烧啊?”蒋瑶疑惑。
苏蝶硬是挤出一点笑容,“我没事。”双手已经抖得拿不动钢笔了。
“你抖得这么厉害还说没事!”蒋瑶突然想到了上次在苏蝶家中,苏蝶被她姐姐抽打得惨叫连连的事情,顿时明白过来,试探地说道,“你,又挨打了?”
被好友看破,苏蝶羞愧,连耳朵都羞红了,“月考没考好。”
“我比你考得还差,我妈也不过是数落了我一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晚上还不是继续玩电脑玩到深夜。”蒋瑶大睁着圆圆的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苏蝶居然因为月考没及格而挨揍,痛得连笔都拿不动了。
苏蝶一脸羡慕,闷声闷气地垂下了小脑袋,臀上黏糊糊的,怕是伤口又渗血了。
如果姐姐真的再也不管我了,不打我,不骂我,不过问我的一切,我真的会开心吗?苏蝶扪心自问,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怕是开心不起来的吧。
窗外阳光倾斜,暖暖地洒在人们的身上。风雨总会过去,暴风雨也总是会结束的,虽然痛得想死,可是伤口总是会愈合恢复的,伤痛也总会平息的。
苏蝶叹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关于殴打表弟
春节,阖家欢乐,家家团圆,苏曼也带着妹妹到爷爷奶奶家里团聚过年。
“妈妈,苏蝶欺负我,把我眼睛都打出血了。”小男孩的眼眶青紫一片,眼角竟然撕裂出血了。
男孩的妈妈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找纱布为儿子止血,心疼得眼泪直流,深怕儿子从今以后便失明看不见了。
苏曼转头一看,顿时气得脸色苍白,起身扯住苏蝶的领子,把苏蝶拉扯进里屋中去。
苏曼顺手反锁了房门,用力一推,苏蝶便重心不稳倒在了床上。
苏蝶挣扎不止,苏曼暴怒,一脚踢在苏蝶的臀上,大吼一声,“给我趴好!”
苏蝶吃痛,忍泪,不敢动弹。
“自己托裤子!”
苏蝶羞愧不已,在家里托裤子挨打就算了,如今在亲戚家中,外面这么多人,被亲戚们知道自己在里屋里光着屁股挨打,多么丢人啊!
“姐姐……”苏蝶恳求。
“不要给我讲条件!”苏曼毫不留情。
苏蝶咬唇,无奈,手指哆嗦,颤抖着缓缓褪下裤子,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臀高高翘起,脸上却羞得通红。
苏曼左右看了看,这里不是自己家里,没有鞭子,没有藤条,苏曼只好取下自己的牛皮皮带。皮带两指多宽,结实得很,苏曼把皮带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苏蝶听到皮带挥舞的风声,吓得眼睛紧闭,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了。
房门外,一群大人小孩磕着瓜子花生,谈笑热闹得很。突然,一群人都听到里屋里面传来噼噼啪啪的抽打声,还夹杂着孩子的惨叫求饶声。
猛烈尖锐的抽打声,钝钝的抽破皮肉的刺耳声,光是在门外听着,都让所有人觉得心惊胆颤。小孩子们更是一脸恐惧,摸摸自己的小屁股,似乎皮带是抽在自己的臀上,光是听到抽击声,屁股都开始疼痛了。
哭叫求饶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可是抽打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恐怖,光是听听都让人牙酸,惊惧。
苏蝶的奶奶拍了拍房门,劝道,“苏曼啊,小孩子调皮打架是很正常的,不要再打了!大过年的,何必动这么大的火呢。”
然而,房内噼噼啪啪的抽打声并没有停止,苏蝶已经痛哭得声音嘶哑了。
苏蝶的奶奶急了,不停地拍打着房门,“苏曼,听到没有,不要再打了!苏曼,快开门!”
抽打声连续不断,没有半分间隙,苏蝶的奶奶心疼得紧,急得满头大汗,却又无可奈何。
“钥匙,钥匙拿来了,快去拦住苏曼!”苏蝶的爷爷拿来一串钥匙。
锁芯一转,房门大开。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苏蝶趴在床沿上,全身痉挛,身子剧烈地抖动,满脸的冷汗,嘴唇惨白发青,而臀上更是惨不忍睹,青紫发红,有些地方甚至积起了淤血,黑色的暗红血块包在皮肉之下,好似随时都会破涌而出。
小孩子们都一脸惊恐,他们从来都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打,以前屁股上挨几巴掌,或则是用鞋底打几下,也最多是双臀红肿,即便是这样,他们也痛得抽气连连,刻骨铭心。那么,像苏蝶这般,打得臀上青紫发黑,又是怎样恐怖狰狞的巨痛呢?
完全不敢想象。
苏蝶的奶奶气得大骂苏曼,“你,你,你太狠心了,自己的亲妹妹,怎么能下这种狠手!”你还是不是人啊!可是毕竟苏曼也是自己的孙女,奶奶也不好把话说得太绝。可是老人家的心里,自然更是疼爱这个天真可爱,小嘴甜甜的小孙女的。
苏蝶还光着臀趴在床沿上,雪臀高高撅起,上面伤痕一片。苏蝶把头埋进被子中,羞愧得无地自容,居然被这么多亲戚看到自己光着臀挨打的样子,还要不要人活啊!可是没有姐姐的允许,苏蝶根本不敢爬起来,尽管羞愧得要死,苏蝶也只能乖乖地趴在床沿上,不敢动弹分毫。
一番劝慰过后,苏曼终于饶过了苏蝶。苏蝶当着所有人的面,满脸通红的从床沿上爬起来,提起裤子穿上,跪在姐姐的脚边,“姐姐,我错了。”
苏蝶的奶奶心疼的把苏蝶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中,擦擦苏蝶脸上的泪水,“不哭了,小蝶乖,有奶奶在,你姐姐不敢再欺负你了。”
苏曼失笑,小蝶犯了错,差点把表弟的眼睛戳瞎,自己不过是教训了两下,怎么所有人都觉得错的是我了呢?苏曼郁闷不已。
“怎么?屁股痛不痛?”看到苏蝶一瘸一拐的样子,表弟一脸的幸灾乐祸。
苏蝶气,忍耐,忍耐,沉默,沉默,忍耐是美德,沉默是金,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给你这个小人一般见识!
“刚刚你惨叫得多厉害啊?呜呜呜,哭得好伤心哦!”表弟故意奚落苏蝶,以报之前的一拳之仇,“啧啧啧,还被扒了裤子,光着屁股挨皮带抽,所有人都看见了,羞羞羞。”
苏蝶大怒,握住拳头在空中挥舞,准备朝着表弟的另一只眼睛再来一击。
“你敢再打我?”表弟大乐,“你就不怕你姐姐把你揍得屁股开花?”
苏蝶一想到姐姐那让人痛得要死要活的皮带,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无可奈何地放下了拳头,气得咬牙切齿,在心中破口大骂。
你妹的小屁孩!你他妈的欠调教!你给我滚一边去!
关于贪玩忘记父母忌日
“小蝶,放学后我们要去墓园祭拜,听到没有?”
“哦。”苏蝶心不在焉地应声道,原来今天是父母的忌曰,若不是姐姐提醒,苏蝶根本不会想起这事。
下午放学的时候,苏曼开着车来到学校,所有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看到妹妹的人影。苏曼的心乱了,焦急担心,也不知道妹妹出了什么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苏曼像是疯了一样,在方圆几里的地方一寸一寸地搜索着,见人便询问苏蝶的下落,头脑一片空白。
苏曼窒息,如果妹妹真的出事了,她怎么向死去的父母交待呢?这可是她在世上最亲最爱的人。
显然可以预见,当苏曼疯找了三个小时,终于在游乐场找到苏蝶的时候,心中是有多么的狂怒。
一个耳光扇过去,苏蝶的半边脸颊立即红肿起来,一旁的蒋瑶吓得一抖,这苏蝶的姐姐气场也太强大了,每次遇到她,都像是遇到了修罗女神一样。蒋瑶对苏蝶表示无限的怜悯,唉,苏蝶又要挨打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说!”苏曼大吼,吼得苏蝶的耳膜都快要震破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苏蝶反问,一脸疑惑,捂脸,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耳光,苏蝶很委屈。
又一记耳光挥过去,苏蝶顿时被扇在了地上,另一边脸颊也肿起了厚厚的一层。
疼痛让神经敏感,让思路清晰,苏蝶顿时想起来了祭拜父母的事情。完了,在游乐场玩得忘乎所以的,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一路上,苏曼的脸黑得很,苏蝶也知道,今天逃不过一顿打了。
被苏蝶的事情给耽搁,等两人到达墓园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月光清冷地洒下银色的光辉。
苏曼一言不发地做完了所有的祭拜事项,苏蝶犯了错,也不敢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帮着姐姐烧纸点香,乖顺得像头小绵羊一样。
祭拜完毕,苏曼拍了拍手上的灰,站了起来。
“给我跪下!”
苏蝶看到姐姐的脸色很难看,也不敢多言,赶忙乖乖的屈膝跪下,垂下了毛茸茸的小脑袋。
“给我趴下去!”
“啊!”苏蝶惊呼,不要在这里挨打好不好,这里是露天野地,要打回家再打,行不行?
可是苏曼没有理会苏蝶的惊讶,一脚踢在苏蝶的背上,苏蝶吃痛,身子一软,跪趴在了脏兮兮的石板路上,脸朝下,埋着头。
“自己把裤子脱了!”
苏蝶羞愧不已,可是知道自己今天犯了大错,也不敢多加辩解,压住内心的羞耻,伸出手,撩开短裙,再把白色的小内裤托到脚踝处,光着屁股跪趴在石板路上。
墓园的风有些寒冷,吹拂着苏蝶赤裸裸的雪臀,双臀冷得瑟瑟发抖,微微的颤抖着。
“苏蝶,你还是不是人!父母忌日,居然玩得忘乎所以的,乐翻了天!”苏曼气得跳脚,“你根本就是头忘恩负义的畜生!当初车祸的时候,若不是妈妈用身体护住你,你还活得下来吗!”
苏蝶哽咽,“我错了,我不是人。姐姐,你打我吧。”
苏曼一脚踢在苏蝶光裸的雪臀上,暴怒呵斥,“不是个人,就像畜生一样把屁股给我翘高点!”
苏蝶被姐姐的话羞得脸都要滴出血了。苏蝶调整身形,把屁股高高撅起,咬牙羞得眼泪都快要滴出来了。
苏曼抽出皮带,朝苏蝶圆润雪白,高高翘起的双臀抽过去。苏蝶咬牙忍痛,热泪终于啪的一下掉落了下来。
苏曼没有连续不断地抽打,每一皮鞭下去,都会停顿几秒钟,让苏蝶充分地感受到疼痛,细细品味,慢慢煎熬。苏蝶痛得冷汗直冒,每一次疼痛稍稍缓解,又一皮鞭便会挥舞过来,菗在她红肿一片的雪臀上。
皮鞭抽得苏蝶抽气连连,哎哟连天,屁股更是像着了火一样,苏蝶痛得想要跳起来,却迫于姐姐的威压,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皮带每一次落下,都会停顿片刻,可是苏蝶刚刚松一口气,皮带又冷不丁地抽在屁股上,毫无防备,痛得苏蝶的身子朝前一怂,双腿更是抖动不止。
最后一皮鞭,苏曼用着全身的力量狠抽在苏蝶的雪臀上,苏蝶高仰起头,“啊”的一声惨叫出来,眼泪四溢,牙齿都把嘴唇给咬出血了。
苏蝶红肿一片的双臀上,一大块青紫印记,正是被苏曼刚刚那一皮带给抽出来的。苏蝶的身体开始摇晃,撑在石板地上的双手也开始哆嗦得撑不动了,苏蝶幜要牙关,可是呻吟声依然从嘴角边溢出,痛得抽心抽肺。
风依然很寒冷,此时的苏蝶却希望微风更加猛烈一些,好稍稍减缓一下臀上的剧痛。
皮带没有再落下来了,苏蝶大舒了一口气,疼痛减缓,苏蝶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提起裤子,苏曼又是一脚踢在苏蝶的背上,苏蝶再次跪趴在了石板地上,痛得小脸扭曲。
“给我趴好跪好!好好反思一下你今天的行为!”
空旷旷的陵园,黑漆漆的夜色,一个小女孩跪趴在地上,高撅起雪臀,上面一片红肿青紫,和大蹆上白暂细腻的肤色截然不同。
刚才痛得发昏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皮带没有抽下来了,可是自己还光着双臀跪趴在地上,羞耻感顿时油然而生,苏蝶拼命地想要穿上裤子,可是没有姐姐的允许,苏蝶根本不敢动弹,只好羞红着脸,撅起屁股,继续跪趴在户外的石板地上,羞得恨不得刚刚挨打痛晕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地缓慢移动着,苏蝶突然觉得时间无比的漫长难熬起来,心中忐忑担心不已,深怕有外人突然出现,看见自己这副丢人的模样。
苏蝶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只是跪得膝盖都痛麻了,天色也渐渐亮起来了,光天化日之下,苏蝶更觉得难堪羞耻,反倒觉得挨鞭子挨打还要好受一些。
“起来吧。”苏曼终于发话了。
苏蝶一蹦而起,可是膝盖跪了一夜,早就已经麻木了,苏蝶站立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
苏曼眼疾手快,赶忙抱住快要摔倒的妹妹,让苏蝶靠着自己的肩膀,帮苏蝶把裤子提起来。苏蝶再次羞红了脸,把脸埋进姐姐的怀中。羞死人了,我不要见人了,居然被罚跪光着臀跪了一夜,最要命的是这还是在外面!
从此以后,苏蝶再也没有忘记过父母的忌日,那次的记忆实在是让她刻骨铭心,那种羞耻得想死的感觉,她再也不想要重温了!
相依为命,亲情是世上最珍贵的感情,血浓于水,亲人是世上对我们最好的人,尽管他们有时候很无情,鞭子抽在身上,会很痛很痛,痛得抽气连连。可是我愿用一时的伤痛,换取一世的护短呵护,一生的关心疼爱。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