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明星: 刘芳菲
小芳最害怕的苦刑又要开始了!
她老公赵国煊从外屋掇来一条板凳,叫小芳坐上去。这条板凳只有一米来长, 她的屁股坐在一头,两只脚并拢了正好伸到另一头。她看见他又拿来了漆包线,就索索抖起来,柔声哀求说:“我自己脱光了让你好生打,我一定乖乖让你打,不要捆我吧!”他理都不理,就紧挨着她的大腿根把她的两腿捆到凳上。她不知他想要怎样打她,赶快把上身只穿着的一件红球衫兜头脱了下来,想稍稍平息他的怒气。
可是,当他看到她全裸的上体,尤其是一对饱满的乳房,反而更加强了要折磨她的欲念。 他用电线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後,又用电线在她的双膝略为靠上的地方把两条光腿勒在凳腿上。恶狠狠地说:“今天要只打你就太便宜你这骚货了,你不是会穿着白鞋、光着大腿浪吗?我就让你穿着白鞋受我的刑法!”咬牙切齿地说:“让你尝尝坐老虎凳的味道!”到外屋搬进来一摞砖头。小芳从来没有坐过老虎凳的,不知这次要受怎样的刑法,吓得抖了起来。
受刑是小芳在家里惯常的事了。
她本来只是一个农家闺女,念过初中,有机会在公社的供销社当了售货员。赵国煊是副市长的儿子,市团委的青工部副部长。到她们公社蹲点时,见了她就迷上了她。一心就要娶她。公社干部遇到这样难得的巴结市领导的机会,一个劲撮合这事。小芳自己也动了心了。但是她在中学毕业回乡当社员时,曾和住在本村的一个下放户的男青年热恋过。而且在他父亲回市医院任职的前夕,为了日后也能进城,就在男青年甜言蜜语的诱骗下,以身相许了。可是那个男青年回城后,渐渐就音讯不通,把她抛弃了。在赵国煊向她求婚时,她反复思量,向赵坦白了这事。赵当时非常大度和洒脱,表示她能向他说出这事是对他的一片真心,完全不计较她失身的事。娶她是娶定了。而且把她的工作调到市政府当打字员,办了城市户口,还举行了很排场的婚礼。
其实,赵国煊一心要娶她到手,除了看中她出众的美貌外,还有另外的企图。他实际上是一个病态人格的性变态者,有潜在的异性虐待狂倾向。他看上丁小芳,不但是她容貌、身材、皮肤都是上乘之选,而且还看中她出身贫寒,原是农村户口,家里只有一个老娘,一个妹妹,便于日后任意施暴而不会有抗拒力。当他听到丁小芳婚前已经失身的事,私下狂喜。
认为这无疑有了一个对她进行长期虐待的最理想口实。更迫不及待要他她弄到手了。
新婚之夜,他就露出了卑劣的嘴脸,扒下小芳的裤子后,先打她一顿屁股,让她赌咒发誓再不敢有丝毫邪念和不守规矩的行为。而且用烟头在她背上烧了一个三角形,让她好生记住自己过去犯的过失,才狂暴的狠肏了她。婚后,他对小芳日复一日加紧摧残,百般挑错、找碴儿,非打即骂。他们家只有两口人,住的是独门独院的小楼。所以她就是疼得熬不过叫唤起来,也没人注意。 赵国煊最得意的事是扒开小芳的裤子,劈劈啪啪打她的光屁股,要在她下体的扭摆起伏和声声娇呻中找足剌激,才能达到性兴奋的高潮,实行畅意的性交。有时一次性交还意犹未尽,也会再把小芳的屁股再打上一顿,使自已的阳具重新暴胀起来,再次肆意蹂躏小芳。但是,因为小芳对他这种癖好一直逆来顺受,使他越来越多地对她施行其他各种刑法,寻求新奇的剌激。所以他的业余爱好,就是在各种书报杂志和戏曲影视作品中,搜罗古今中外各种用于女性的刑罚,以便在小芳身体上一一施行,来找乐。
他对小芳行刑,有各种借口。主要则是对她的生活作风的种种怀疑而进行的拷问。例如小芳上班没有带雨具,披了男同事好意借给她的雨披骑自行车回家;又如撞见小芳在办公室里和某人笑着打闹:甚至他自已弟弟来他家吃饭后,小芳说了一句“你弟弟长得比你高,是大学生”,也都成为她跟别的男人有外遇或有“花心”的证据,动刑拷讯,最后不管有招无招,总之要打光屁股严惩。
像今天,起因是开市直机关春季运动会,小芳一时高兴,和市政府总机的几个女接线员一样,都穿着运动短裤光着半截大腿,白短袜、白网鞋,下场跑赛。小芳在中学时中长跑有过训练,这次三千米还得了第三名。当时赵国煊头一回看到小芳这一身飒爽英姿的运动员打扮,觉得她精神极了,漂亮极了!使劲为她鼓掌叫好。但听到不少男同事衷心对小芳的赞美后,脸就沉下来了。
一回家,他就命令小芳把长裤和上装脱掉,只穿着下场时的大红短袖球衫,大腿两侧有白条的蓝短裤,白短袜、白网鞋,站到穿衣镜前,斥责道:“你看看,你看看,你这身打扮,多风流!结婚都快两年了,还跟接线班正急吼吼找对象的那几个小骚货一样,穿着小白鞋卖大腿!这是浪给谁看呢?说!!!”
小芳一点没有思想准备,一见赵国煊动怒,她的条件反射,就是马上双膝跪地,可怜地哀求他:“我实在不知道惹你生气了,好老公,我真是无心的,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其实她这一跪,无疑是自认有罪的表现,是招惹赵国煊对她动刑的信号。
“不行!你今天非得好好交代,怎么想起要当着这么多人卖大腿的?到底浪给谁看的?不说我可要真的动大刑啦!”
小芳真是为难死了,这种无中生有的逼供她实在不知道招些什么好。于是就只好坐上老虎凳受罪了!
赵国煊把砖头摞重重顿在他家的水泥地上,又找来一条跳绳,搭在小芳的光嫩的后脖颈上,把绳绕过板凳前面两条腿的根部,勒了勒,打了结,两手反背在身后捆着的小芳,上身被勒得伛偻着,和大腿成七十度角左右。嘴里哀求着:“亲亲好老公,你饶我这回吧,我下回不敢穿短裤下场啦,我改呀!”
赵国煊把一块砖塞进凳面与她小腿之间。砖棱正好硌在她的脚后跟上,卡在白网鞋后跟靠上的地方,虽然并不太痛,但她马上叫起来,可像往常一样,不敢高声。在小芳是为了向老公乞怜,其实这种凄婉的哀叫只能使赵国煊的虐待狂大发作,使他又加了一块砖。这一次她真的熬不住痛了,“啊—啊———!”嚎起来,身子乱抖,挣得板凳晃动着,凳腿在地上发出响声。赵国煊更加兴奋起来,在她双脚下垫着砖的情况下,扒了两只鞋,硬把她脚上的两只短袜都脱了下来,把这两只有点脚汗的袜子塞到她嘴里,再照他从书上看来的特务给女烈上老虎凳的招法,用准备好的 细铁丝把小芳的大拇脚趾,紧紧拴在一起。这样做的时候,砖头的边棱,磨着小芳赤裸的脚后跟的嫩皮,慢慢渗出血来。可是被堵了嘴的小芳,已经喊不响了。
豆大的汗珠从小芳额头滚落到光腿上,她头一次吃这种苦头,不知下面还会痛苦到什么程度,害怕极了。
赵国煊对小芳用刑一向是掌握分寸的,上一次用铁丝把她吊在门框上,吊到到上医院去治腕伤,他也很后悔。所以对于他也没有经验的坐老虎凳,加到两块砖也就不再加了。只是端量着小芳满头是汗受刑的样子,享受折磨漂亮女性的乐趣。端量中他对小芳两只秀巧玲珑的赤脚心动不已,就捡起地上的白网球鞋,用鞋底一下下抽打她粉红可爱的脚底心,一边抽,一边看她脸上痛苦的表情找剌激。这样打了一阵,他从小芳嘴里抽出袜子,问她:“你穿白鞋干啥?”小芳呜咽着说:“我在中学练长跑时穿惯了这种鞋,再说你认识我时说过,最喜欢我穿这种鞋嘛!”赵国煊又抽打她的脚心,骂道:“贱货!现在你是高干家属了,还穿这路鞋浪什么?”小芳说:“我再不敢穿啦!你饶了我行不行啊!”起国煊又抽她,说:“蠢货!谁说不让你穿啦?今后你下班回家,穿给我一个人看。谁让你穿到外面去招野男人啦?”
又继续抽她,要她交代想勾引哪个野男人。
小芳实在说不出来,疼得又嗷嗷叫,她娇柔的叫声使他产生了加刑的欲望。他把勒住她上身的跳绳解去,把她上身向后拖翻,倒悬在凳下,改用鞋底抽她两只使他惹火的乳房。还用脚踩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我叫你再吼!我叫你再挣!”
小芳太苦了!这比上次吊在门框上还要难熬,她没法抑制自己的肢体, 虽然头发被踩住了,腿被捆住了,赤条条的上半身仍不由自主打着挺。两只奶子被打得晃动乱颤,疼得刷白的脸上汗泪交流。她恨不得死了,不再受这罪。可一分钟一分钟过去了,腿疼得快发木了,她还很清醒。
赵国煊看着小芳两条光洁如玉的大腿绑在板凳上,因为剧痛而颤抖, 两只充满性感的赤脚,在难忍的痛苦折磨下挠动。有一种特殊的快感。小芳实在没法招出他假想的“野男人”来,可怜地叫屈求饶。他当然不信,说:“你这个小骚货,过去跑破鞋跑惯了,早就憋不住了!今天这么浪,还敢强辩?”,就找来一壶凉水,壶嘴对着她朝天的鼻孔浇凉水。他到也并不立意要把水从她鼻子里灌进她肚子里去。只想要造足这个小美人受灌凉水刑法的气氛,她被兜头兜脸浇得失魂落魄,一喘气,水就进鼻子,呛得鼻涕眼泪一脸,又咳又喘。还是什么也招不出来。
赵国煊过了一通给小芳“灌凉水”的瘾,还是没问出什么结果。他要用绝招了。
前几天,他从公安局看到新进的装备里有电警棍,很感兴趣,就借了一根说“玩玩”,
就拿家来了,他今天准备在小芳身上试试它的威力了。他听公安局里的哥儿们说,电警棍要用在赤裸的驱体上威力最大,但容易留下电流的焦灼痕。现在小芳的两个奶子是他最想用刑的部位,但怕留下疤痕不好看,所以准备用在最隐蔽的脐下小肚子上。便把她的短裤向下拉到大腿根梆着电线的地方,把她平坦光嬉的小腹袒露出来。
他到卧室的五斗橱中取出了崭新的电警棍,打开了开关,到小芳身前,威吓她说:“再不交代,我电你,电死你这个屄娘养的臭婊子!”就朝她的脐下两寸处戳去。小芳被电击得 “妈呀——!”一声绝叫,身体抽搐,手指和脚趾都痉挛起来。等喘过气来,可怜万分地央求赵国煊说:“我实在受不了呀——!你要我承认什么我全认啦,求求你别再糟害我了呀——!”但赵国煊还是一下一下戳她的小腹下部,逼着她一一承认了“穿白网球鞋和运动短裤是臭美——想勾野男人”,“天生的骚货,没有野男人就屄痒难熬”,“结婚前就先有过野男人,是天生的骚货”。总之一算起老帐,她只好一一认罪。朝自已头上扣屎盆子,只要不让她再指认具体想勾哪个野男人,她就烧高香了。
最后,赵国煊问:“你承认老毛病又犯了,又想勾野男人啦 ,是不是?那你说该怎么罚你?”小芳赶忙说:“该打五十大板!光屁股,重重打!”这是赵国煊给小芳规定的最高惩罚,但比她现在受的坐老虎凳、灌凉水、过电,她觉得还是赶快打她的屁股更容易忍受些。
赵国煊在给小芳过电的高潮中,裤裆已经被喷涌出的精液湿了一大片。欲火已经平熄了不少。这才给小芳一点点松开了捆绑的电线和铁丝,提上了裤子,给她穿上了红球衫,又套上了白网球鞋,罚她站在落地的穿衣镜前打立正,让她自已看着自已这一身打扮好好反省,是不是“穿着小白鞋卖大腿,要勾引野男人”。他自已则到卫生间去冲了一个澡,抽了一棵烟,在大床上小睡了一会。
到他养足了精神,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就下地从床垫下面抽出头号的家法板子,来到小芳罚站的房间,把上面还放着两块砖的板凳拖到墙根,从阳台上把平时打屁股用的长凳搬进屋来。这条长凳有一米五长,半米宽,凳腿不高,通高不过四十公分。是为了打屁股用而专门请木匠打的。小芳已经和这条凳子有一年多的交情了。凳子一放好,她就从镜子前转过身来,把手伸进运动短裤的裤腰里向下一送,很熟练地爬上凳去,躺平了身子,挪正了地方,两脚伸出凳尾,两手把住了凳头,双肘夹在身旁,把光屁股向上耸了耸,摆好一副乖乖等打的样子。在挪动身子的时候,脚后跟磨破的地方被鞋后跟碰到,很痛。打肿的脚掌和鞋底磨擦,也很痛,但都可以熬得住。小肚子下面被警棍电过的伤处,和凳面一接触,那种难以形容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嗯哼起来。
但很快,她十分熟悉的家法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的痛楚,盖过了一切,一下一下袭来。
她马上习惯性地呻吟起来。赵国煊打她屁股时,从来不塞她嘴,就是为了欣赏她娇婉的惨呻声。所以她像练唱河南梆子一样练捱板子时的叫唤声,很下了功夫的。当中还须插进“好老公,可怜芳芳吧!饶饶芳芳吧!”“芳芳臭屁股不抗打呀,老公开恩哪!好老公呀!”“好老公你不疼芳芳,谁疼芳芳啊?求求你别再打啦!”“芳芳乖乖听你肏,少打几板吧!”等等肉麻的话。她要是喊了,赵国煊并不一定下手轻一点,饶她几下。但不喊的话,一定是越打越狠,甚至不断增加打的板数。
捱打时的挣扎也是一样,要是熬着痛一动不动,是不行的,赵国煊的性欲提不起来,会狠命打着吼:“屁股扭起来!扭啊!扭啊!”但是挣扎太过分了,他又会暴怒起来,骂她不老实,打过的不算,要从头再打起。被打了近两年的小芳,便揣摩了一套半真半假的挣扎功夫,来应付几乎天天要捱打的差事。
但是今天的五十大板,小芳实在是熬不过去了。因为屁股上的剧痛渐渐有些麻木之后,
小腹下面的剧痛又回来了!而且像刀割锥扎一样,无法抗拒。小芳毫无节制地狂喊起来。打到三十板,她不 顾一切地从凳上滚落下来,直挺挺跪着求赵国煊:“好老公啊!今天我肚子下面受了刑,实在疼得趴不了啦。求求你让我跪着撅起臭屁股让你打。好不好啊?”
小芳的身子一离开凳子,涂满了她下身淌出来粘液的凳面便暴露在赵国煊的视线下。由于小芳长期被赵国煊糟蹋,打屁股和做爱交替反复进行,她养成了一打屁股阴户就出水的条件反射。这在赵国煊想找她碴儿的时候,总是作为她是“天生骚货”的铁证,而肆意惩处。
今天又正好撞在枪口上了。赵国煊说:“看看!这是你淌的骚汤不是?天生骚货啊!还越治越骚了。你把这些都给我舔了!再说别的。”
小芳又难住了!这脏东西怎能下咽呢?!她哭得泪人儿似的,哀求道:“我改!我改!!
好老公我马上擦干净,饶我一回!”连忙拿起地上的两只袜子擦凳上的粘液。赵国煊一把抢过袜子,一定要她舔。而且狠狠抽了她两个大嘴巴。她无奈,只好舔。好在袜子已经擦了一大部分,但凳面上的木纹有的很深,也舔了不少时间才算合格了。小芳直恶心打呃。总算强忍着没吐。
不过这番波折暂缓了赵国煊的怒气。他总算“开恩”,不叫小芳再爬回凳上捱剩下的二十大板了。而让小芳背朝穿衣镜跪在地上,让她自已扭过头来看看打得变了色的光屁股,奚落她说:“看看!野男人没勾上,骚屁股先遭殃了吧?小白鞋穿着俊是不是?俗话说:俊鞋人人爱穿,一穿就破。你要成了破鞋,就不光是屁股遭罪的事,我能要你的小命!信不信?”
她把前胸贴在地上,高抬起屁股来,让她继续打完二十大板。才结束了这一场苦刑。
但最后还有一段尾声呢。
打完屁股后,她再一次被罚在镜子前立正站着反省,这次没有穿短裤,因为穿了一碰到肚皮就痛得不行。只穿着一件大红球衫和一双白网鞋。两只手被勒令五指交叉抱着后脑勺。
她熬着痛默默站着,脚心的痛是胀麻的,脚跟的痛是啮咬性的,屁股和大腿上的痛最熟悉,是火辣辣的。肚皮上的痛最无法忍受,说不明道不白的。她凝视着自已匀称而婀娜的胴体,
娇俏而妩媚的面容,正是豆蔻年华,却跳进了这样的火坑。她怨自已一再为贪慕虚荣,失身于人,这种苦日子,哪里是尽头呢?
她仔细分辨着白晰的肚皮上痛得难熬的地方,她不知道灼焦了的一个个黑点,要多久才会消退,是不是永远要成花肚皮了。
小芳顾影自怜,终于泪如泉涌,呜呜哭出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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