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作为二总部的文攻武卫指挥部的大楼里,作为作战部总勤务员的张正标,正为这次行动损兵折将而大动肝火。听手下来报告,捉到了“主义兵”的两个女俘虏,马上就兴奋起来,跟着王乃和到地下室去。拾级而下时,已经听得到下面传来的呼喝声和女孩子娇婉的哀叫声。王乃和讨好地说:“抓来的这两个小妞,都挺俊的。摆弄起来准够劲!”两个女孩都是在近身搏斗的混战中捉来的。一个是披肩发,穿一件海蓝色的短袖尖领运动衫,上面印有“体校”字样,一条白色的练功用灯笼裤,一双白网球鞋。一看是武术队的打扮。另一个梳两条粗粗的长辫,穿着褪色的军上衣,翻着白领白袖边,一条蓝布裤,一双胶底的黑布绊带鞋。从已被强行摘下的红袖标上看,一个是体校红卫军团的,一个是戏校红艺兵的。因为在对打时伤到我方的人,所以反捆着双臂,被吃过她俩亏的文攻武卫队员你一拳我一脚,踢打得满地翻滚,一声声哀叫着。
张正标制止了这种报复性的踢打,叫手下给她俩松了绑绳。她俩眼看寡不敌众,所以虽然捱了踢打,并不敢还手,但还是挺倔强的,叫她们跪不肯跪。被两个打手架一个,按成了大弯腰反拧着双臂的“喷气式”。那个戏校的女生,长辫子的辫梢几乎够到水泥地面了。张正标挨个勾起她俩的下颏,端量她们的脸蛋,问她们的姓名,都不肯说。张正标笑嘻嘻地说:“不说不要紧的,你们的袖标反面不是都写了名字吗?戏校的叫王蓉蓉,体校的叫杨曦是吧?我看杨曦你岁数大一点,身子骨结实一点,来啊!先把她给我拉下去,扒开裤子打她四十大板,让她先认罪!”
于是,反拧着驰胳膊的两个打手放开了她,催促道:“自己把裤子脱下来,莫等老子动手!”这个女孩胀红了脸,但在这么多男生的威逼下,只好乖乖地自已褪下了外面的长裤,而且把两只脚依次从裤管里褪出来,那个留长长的分头的男生,就一把把她的裤子夺过来,朝墙角地上一扔。随即在她腿弯里狠踹了一脚,她就曲膝跪在水泥地上,又被另一个小平头的男生揪着头发朝前一拉,上身就合扑着摔倒在地了。分头很敏捷地跨过她的身子,一倒骑在她的后腰上,就很麻利地伸手把她腰里有猴筋的蓝色运动短裤一把掳到大腿中部,女孩马上昂头大叫:“流氓!你们下流无耻啊!臭流氓!不要脸!”把两条腿紧紧绞在一起,徒劳无益地想阻止他继续脱她的短裤。但是她的白生生的发育得很好的臀部已经完全裸露在屋里八个男生的注视下,她盲目舞动的双手很快就被小平头捉到,紧紧按在她头前的地上,王乃和也亲自伸手,抓住她的两个赤裸的脚踝,把她绞扭在一起的两只脚分开,并拢在一起都贴地摁牢。然后把她已经褪到大腿半当中的短裤,再向下拉到腿弯以下。张正标看到一切都准备就绪,喝令一声:“给我打!”单腿跪在杨曦左右侧的两个打手,就抡开特制的打板子,轮流向她光屁股上打起来。
板子是硬木的有两寸宽,不到一寸厚,连把三尺长,把是圆棍状的,便于把把握,这样的板子相当有分量,打在光屁股上发出很响亮的啪啪声,这样打一个女孩,使这些同龄的男生们兴奋极了。这个受着有很大侮辱性的体罚的女孩子,在短裤被掳下臀峰之际,就落下了大颗的眼泪,但开始捱板子时还不甘示弱地骂着,熬着不叫疼。只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结实浑圆的双臀在板子拍击下一阵阵搐动。但是打到二十多下,她一再使劲咬着下唇也熬不过痛,“啊 唷!”“啊唷!”惨叫起来。把还能自由活动的头部来回摆动,把一头秀美的披肩发甩得乱糟糟的。她一叫痛,二总部的这些打手就得意地哄笑起来,张正标提高了嗓门喊:“给我使劲打!”板子就举得更高,落得更重了。杨曦疼得满头是汗,一声声哀叫着:“不要打啦!痛死嗡——!求求你们别再打了呀——!”
王蓉蓉还被反拧着胳膊“坐喷气式”,逼她看杨曦捱打。她激动得浑身颤抖,看不下去。但她要一闭眼,就被扇嘴巴,揪辫子,拧后颈的肉,非逼她看。整得她也抽泣起来。
打完四十板,杨曦被拽着头发拖起在跪着,这次她不再反抗了,因为她已经被打得自已站不起来,而且有点打怕了。只是忙着用两只手一只去捂住小肚子下方最羞于被男生看到的部位。臊得一直不抬头。 张正标看到她这个样子,就逼她承认“主义兵”是保皇派。她低着头,呜噜鸣噜说了什么,张正标说:“不要再羞羞答答不认帐啦——你好好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我、是、保、皇、小、母、狗。”二总部的男生们又大笑起来,七嘴八舌催她快说。她无奈只好照说了两遍。这就又逼她学狗叫,在哄笑声中学了一遍又叫一遍。
张正标看她只消四十下板子就服服帖帖,决定要趁胜追击,扩大战果。就从墙角捡起一只破旧的军用解放鞋,把黑色的橡胶鞋底弯了几下,踱到杨曦的身后,仔细端量着她已经打红了一的光屁股,狠狠在上面又抽了一下。杨曦马上大喊了一声:“啊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那你好好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叫什么名字?”
“杨曦。”
“多大岁数?”
“十七。”
“体校什么班的”
“三年B班,学武术的。”
“是学拳的还是学器械?”
“都学,主要是八卦拳和双刀。”
“好,现在交代你在主义兵的武斗队里都干了什么坏事?说!”
她的屁股上又重重捱了一鞋底,痛得她身子向上一窜,又大叫了一声。
“啊呀!我说,我说!我参加了攻打报社,砸玻璃窗,捣坏了房间里的桌椅。还参加了攻打市医院,破坏了医院的大门。我截过你们的宣传车,捉过车上的广播员——一男一女,司机没抓住,跑了。”
“啊,我们的李美英就是你抓的呀?她被你们打那么惨,你也有份是不是?”
她屁股上又重重连捱了几下,她慌忙求饶道:“啊呀!我有罪,我有罪,别打嗡呀——!”
这样交代了一阵后,张正标突然转了话题:“你们体校的武术队是有名的破鞋窝——教练搞学生,男生搞女生。你们武术的王教练搞了十多个女生,满街都是大字报。你是不是破鞋啊?说!!” 随着这一声“说”,她的上又是很响的一声“啪”。
杨曦连耳根和脖子都臊红了,大声分辩道:“不是呀!我没有啊——!”
于是她又被按倒在地上,由打手们按住手脚,被张正标骑在腰上,用那只军用胶鞋的鞋底掴打她通红的臀部。打一下问一声:“招不招”,她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唤,还是不承认。张正标就叫打手们把她翻过身来,连箍在小腿上的短裤也脱下来扔到墙脚,两条腿劈开,手脚都紧按在地上。用胶鞋鞋底掴打她暴露无遗的阴部。边掴边问:“你这小眼子让人捅没捅过?”这个女孩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恐惧已极的号叫着,只好招了和王教练有奸。
承认了这种罪名,她重新被拖起来跪着,逼着自已脱下脚上的两只白球鞋,一手拿一只,用鞋底自己扇自已的脸蛋,还逼她喊:“我是流氓!我搞破鞋!我下流!我不要脸!”直到把两个脸蛋打得和两爿屁股一样红里透紧,才准她住手。然后把她的两只手捆在一起,吊到房顶上垂下来的挂钩上,吊到脚跟离地,只有脚趾踮在水泥地面上,哄笑着说:“叫这个臭亮亮骚屄!”
王蓉蓉看到杨曦被如此野蛮的折磨,身子由激动的颤抖变成为恐惧的哆嗦了。等到张正标转过身来问她:“你呢?你认不认罪?”她慌忙说:“我认罪!我认罪!我本来不愿意参加武斗,因为学刀马旦练过武,我们学校的头头逼我参加的。我是头一回到文攻武卫队呀!我再不的啦!你们饶饶我吧!”她一面哀求,一面晃动着头,两条辫子就像活蛇一样扭曲着。
张正标问她:“那你本来参加你们一派的什么活动的?”
她说本来只参加战宣队,还参加过刷大标语、贴大字报什么的。
张正标说:“那好啊,你是战宣队的,那你就将功折罪,跳个舞慰劳慰劳我们,跳得好,可以考虑宽大宽大嘛。”王蓉蓉被方才看到的酷刑吓怕了,在打手松开了她的两条臂膀,让她直起腰来后,只略略活动活动肢体,就边唱边跳起当时很流行的“抬头望见北斗星”来。果然嗓子好,身段也好。张正标他们看得很来劲,要她换穿了杨曦脱下来的白球鞋,再跳一个“游击队员之歌”。她不敢不从,又跳了。在急促的节奏中跳得气嘘嘘的,脸蛋红红地渗出细汗来,那张唱旦角的脸更加娇艳动人了。王乃和听她的嗓子不错,又要她唱戏。她乖乖地又唱了两段样板戏,这下张正标的欲火勾得更旺了,说:“看你跳得不错,唱得也行,优待优待你吧!——我不叫他们来扒你的衣服裤子了,可以让你自己脱。”
她一听还是要“脱”,呜呜哭开了,双膝跪下哀求道:“你们咋打我都行,求求你别让我脱吧!”急得什么都不顾,就磕起响头来。
张正标哈哈大笑,说:“你要乖乖的,自己脱,我还可以宽大你,让你上身留一个奶兜子,下身留条裤衩子。要不,就叫他们来扒啦!”
她抽泣着,站起身来,很快就把外衣和衬衫一起脱了,又脱了长裤,再把里面一件白汗衫也兜头脱了下来。只剩了一个廉价的白布奶罩和一条浅紫色的三角裤衩,还有脚上的白网球鞋,重新跪在地上,开始交代。
她看起来比杨曦小,其实也满十七岁了。张正标贪馋地看着她浑圆的双肩,把奶罩撑得鼓鼓的乳峰,苗条的细 腰,有一个诱人的脐眼的小腹,周正而结实的臀部,狞笑着说:“你们戏校是有名的“破鞋兵“,你先好好交代:你都跟谁搞破鞋了。交代得好,我一下也不打你,你这么白白嫩嫩的身子,我还真舍不得打呢!”
这个女孩子臊得把下颏紧贴在胸口,哭着说:“没有啊!我真没有啊!”张正标就叫打手把她按倒在地上,也用那种板子来打她的。她捱了打,反而倔强起来了,虽然跟杨曦一样疼得不停的颠着,却咬紧牙一声不响。先打了二十板,揪着辫子拖起来问,还是不承认。再按倒又在光赤的大腿上打了二十板,再拖起来问,她反而连哭也不哭了,说:“没有的事,打死我我也不能承认!”张正标嘻嘻笑着说:“好呀,我倒要瞧瞧你这身细皮嫩肉能有多么抗打呢!”叫打手架着她的双臂跪着,把辫子撩到胸前,用军用皮带来抽她赤裸的背部和小裤衩包不住的。打几下问一遍,眯着眼看她扭着身子,欣尝她两个乳房的颤动和辫子的晃摆。她熬着打,疼得满脸是汗,身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还是一声不吭。
张正标说:“你这是贱皮贼骨头,自讨苦吃。我可不愿意看你这么水光溜滑的皮肉开花呢。”叫一个打手到楼上食堂去找来一把竹筷,说:“王乃和,你来夹她手指头,看她能熬多久。”王乃和叫打手把她双臂向前拉直了,双手掌心合拢,除了大拇指,在四对手指的指缝里都夹进一根筷子,两旁再各加一根。他用手握住两旁筷子的两头,使劲握拢,王蓉蓉的八个手指很快就充血变红,渐渐由红变紧。熬了不多时间,她就实在熬不住了,凄楚地尖叫起来。无何奈何的扭着脖颈,双肩乱抖,身子一会儿坐下去,一会儿又向上挺。
张正标得意地说:“你熬不过了吧?俗话说:十指连心,知道厉害了吧?快招吧!”她疼得说不出话来,紧闭着眼,只是拼命摇头。把两条辫子甩来甩去。王乃和捏着筷子,叫打手用细绳把筷子两头缠绕起来,勒紧捆死。拖过来一只方凳,把她捆了五根筷子的双手搁在凳上,再用板子来敲。只消轻轻的敲打,就能造成王蓉蓉剧烈的疼痛,她痛苦地捱一下板子身子打个挺,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王乃和对这种刑法很有经验,不让她痛昏过去,一下下慢慢地敲着。只敲了不到二十下,王蓉蓉就一口接一口的喘,鼻翼翕动,汗如雨泻,叫都叫不出声了。张正标叫王乃和住了手,让打手给王蓉蓉脸上浇凉水。等她缓过气来,又逼她:“你要不招,就再敲!”这个女孩呜呜痛笑,凄楚地哀求说:“不要再敲啦!痛死我啦!饶饶我吧!”
张正标说:“招了马上饶你,不招就是不能饶你。”
她疯了似的喊叫:“我真没搞破鞋呀——!冤枉啊!向毛主席保证啊!我不是破鞋呀!”王乃和摸着她肿得像胡萝卜的手指,咂着嘴说:“喔唷唷,看这双小手夹成这模样,我可舍不得再敲一下了!”说着就给她解绳子。那绳子一松,又把王蓉蓉痛了个死去活来,这下小便都失禁了,引得打手又是一场笑骂。王蓉蓉在松刑后一头扎到地上,身子瘫软,高一声低一声直哼哼。
张正标知道对王蓉蓉不能马上再用刑了,就转而再对杨曦下手。对她说:“你比她态度好,承认得快,就少吃苦头。现在她不认罪,你要是揭发她,可以立功,争取宽大嘛!”杨曦被吊得浑身酸痛,腿肚子抽筋。可怜巴巴地说:“我跟她不是一个学校的,我真的不知道呀!”王乃和说:“你们不都是一个文攻武卫队的吗?你们参加武斗的就是体校和戏校的人最多,你们武斗队的头头叫罗虎的不就是戏校的学生吗?她是不是罗虎的马子?嗯?”杨曦摇着头说:“我真不知道!”张正标说:“她俩是一伙的,能不互相包庇吗?来啊!给这个小来个‘火烧曹营’。” 一个打手马上递过来一张报纸,张正标把它卷成一个纸筒,喝令杨曦把纸筒的一头夹在阴部。
“把两条腿夹紧了!要掉下来就打烂你的屁股。”
王乃和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火柴,划了一根,点燃了纸筒的另一端。含有大量木浆的报纸冒着蓝蓝的火焰,一点点向体校女生赤裸的阴部接近。
杨曦低头紧盯着火焰,她紧张得两条大腿都僵住了,当蓝蓝的火焰舔上她浓密的时,一股焦糊的气味游散了整个地下室,女孩在惊怖的绝叫中昏了过去,没燃烧完的一截纸筒落到地上,被杨曦吓出来的一股尿液浇出滋滋的声音,灭了。
杨曦是被高度的恐惧吓昏过去的,所以不多时就自己苏醒过来了。钽她已经被吓得要她说啥就说啥了。张正标再问她时,她说:“我说!我说!王蓉蓉是罗虎的小姘,他俩特好,老黏在一起。”
这时,王蓉蓉已经拖起来跪着,张正标指着她又问杨曦:“你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都干什么了?”杨曦说:“他们当大伙的面,就搂着抱着,还亲嘴呢!”
张正标又问::“他们在一起睡过觉吗?”
杨曦说:“这个问王蓉蓉好了。”
张正标就向王蓉蓉说:“你看她都已经揭发你了,你还敢抵赖吗?快交代,你跟罗虎睡过几回觉?”王蓉蓉刚才被浇了两桶凉水,辫梢还滴着水。奶罩和裤衩全精湿的贴着肉,透过湿透的白色奶罩可以清晰地看出发暗的乳晕,裤衩的裆部也可以看出布满黑色的三角区,比全裸更加。她低垂着头,小声但清楚地说:“我没这样的事,交代个屁!”
王乃和恶狠狠地说:“不交代就给你也来‘火烧曹营’!”张正标说:“哼!光燎一下毛那太便宜她了,这种贱货,得烧她的肉!”
张正标把正吸着的香烟,狠狠吸了两口,掸了掸烟灰,把烧得又红又亮的烟头凑到王蓉蓉的眼前,说:“看见没有,想尝它烧你肉的滋味不?”王蓉蓉紧闭了眼睛,心里紧张到极点,喊出了:“不!不要啊!”张正标就又逼她说:“那快说,睡过几次觉?”王蓉蓉的眼泪又流下来,迟疑了一下,还是说:“没有啊!冤枉呀!”张正标一股火上来,就把烟头一下按在她的左肩胛上,在汗淋淋的皮肉上烟头哧哧响了几下就熄灭了,可还是烫出了一个大水泡。王蓉蓉痛得“哇——1”一声大叫,身体乱晃起来。又是一阵痛哭。在呜咽和抽噎中不停喊叫着“不!不要!”张正标这时一把扯断了她奶罩背后的细带,用奶罩拭了拭她两只饱满的乳房上的汗水,用手指捻着一根新点的烟,把又红又亮的烟头凑近她的乳房,威逼她说:“想好没有?是不是要豁出这两只奶子,也不招认呀?”她害怕地躲闪着,精神终于崩溃了。疯一样的大叫着:“不!不要啊!我招,我招!我跟罗虎睡觉啦!别烧呀!”
张正标得意地大笑着,说:“好!烧就不烧了,不过作为你顽固抗拒交代的惩罚,你的裤衩还是得扒下来,打你四十大板!” 王蓉蓉不但上身全然一丝不挂,身上唯一的裤衩也掳到了腿弯以下了。几乎是全裸的她,被直挺挺按趴在地上,于是,地下室里又响起了响亮的板子击肉的声音,和女孩子凄楚的号叫声……
“我全招了呀,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呀——!”王蓉蓉惨叫着。
“把录音机搬到地下室来,让这两个臭再好好交代一遍。录了音。明天拿宣传车上去放,好好臭臭他们‘主义兵’!哈哈哈哈!”张正标得意地狂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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