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雪晴这丫头最近饭吃得多了,知道么?”阮天元来到阮雪晴的家里,没有和阮元兴讲太多含蓄的话语,直接开口问。
阮元兴听完皱眉思考了几秒,说道:“这事儿!雪晴这孩子两天前也提过一嘴。”
“哦?她说的是什么?”阮天元好奇的说道。
“就是啥饭也吃不饱,老想睡个懒觉啥的”
“哦?那真有意思。是血脉变异?小镇上筑灵阵检测血脉,效果怎么样?”阮天元问道。
阮元兴叹息道:“哎!这孩子的血统在家族中还行,只是一品血脉金色灵根而已,对于血统变异我是有猜测的,不过家族中并没有多少资源呀!”
阮天元一听就是条黑线,好家伙,原来你这女儿天赋也不算低啊,一品血脉金色灵根,这种天赋可以说是在家族中同龄人中仅次于自己的了。原来是知道自己女儿可能血脉变异了啊!要是在你女儿被打的时候你会说得很厉害不就得了,害得你女儿受尽皮肉之苦,当真这么好的天赋,要是变异了就不允许全族来供她了吗?这不耽误家族的前途吗?
阮元兴似乎看穿了阮天元的想法,解释道:“家主啊,这血脉变异的确有点麻烦,还不知道是不是变异呢,没准就是雪晴她最近胃口好,况且变异这个东西不知道好坏,检测费用我还是拿得起的,就怕到时候要是真的是往好的方面变异......,咱们就是一个二品家族,怎么拿出那么多资源投资雪晴啊!家族中培养家主您就十分吃力了,再加一个雪晴,家族怕是......,万一没培养起来......,况且雪晴就一个姑娘家家,我一寻思,就打算就这么过去吧,至于雪晴挨打,那就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阮天元一阵刁难,这就是这个小家族的悲哀,家里没有天才天天盼着什么时候降临,可真来那么多人吃掉家族资源,培养不培养?家族中有自己的母亲和灵猫老祖两个元武境,再加上一个元武种子的自己,家族资源多少有些吃紧了。
“四叔,这就是你们得过且过阮雪晴但是咱们阮家份内之人啊,难道就不能养吗?我必须拿出家里的存款来抚养雪晴!”
“家主啊,我们拿不出家族积蓄啊!”阮元兴赶紧拒绝了,说“咱们阮家的情况你应该知道,这个家的储蓄是为了应付紧急情况,所以这样使用的话,也许会让别的长老们不满意呀...”阮天元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管阮雪晴变异得好不好,他会去训练阮雪晴的,这不就是赌博么?
“四叔,钱的事全包在我手里,等雪晴回来了,您就和她好好谈谈。”阮天元捶胸顿足保证。
“哎...这...仅此而已。只为雪晴不负所望。”阮元兴感慨万千,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女儿终于不用再为资源发愁了。
阮雪晴回家的时候阮天元早走了。
“晴儿,胆子这么大,敢犯这样的大错,做父亲的能放过你吗?来人了!上藤杖!”阮元兴怒吼一声,把跪在地上的少女抬到了桌上。三两下就把衣带解了下来,把阮雪晴身上的白纱裙掀起来,把她的亵裤退到了膝上,显出了一片雪白丰满之地,一双细长挺直的玉腿放在那儿,曲径通幽,玲珑剔透。这时的少女满脸羞红,身子也有些发抖。
门丁把藤杖给了阮元兴之后就没敢多看一眼,很快就走了,阮元兴左手按在女儿小蛮腰上,右手握着藤杖要开打了,但是看阮雪晴屁股上还有淤青就有点不忍心了,但是想了一会儿就开打了。“啪!啪!啪啪...”清脆的鞭打声响起,阮元兴的藤杖打到了少女的臀部上,发出了几声清脆的响声,阮雪晴抓住了桌角,感受着屁股与藤杖摩擦,疼得扭着。不一会儿,阮元兴感觉到女儿得到了应得的责罚,就没有责打她,要她回到卧室里面壁思过。
“唉,看来家族得赶快扩充产业喽。”阮天元叹口气:“现在宁理镇已经有了二十几万人口,有着各方势力,想要在短时间内扩大产业难度太大。”
“天元,看我逮到了什么?”陈青玉押着一个红衣女子前来。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劲装,脚蹬一双黑靴,头发随意扎起,显得干净利落。
“咦?您不是在闭关吗?这位是…”
“窃贼一个,只是没想到这窃贼竟有如此之实力,灵元七重”陈青玉笑道。她的笑容很灿烂,就像冬日里暖阳,让人觉得温馨。
“灵元七重”阮天元吃惊不小:“这个窃贼竟有如此之实力”
“呵呵,有些实力罢了,这厮胆子也是真大,敢来祖地附近的主宅盗窃。"陈青玉略有所思道,眼前这女看年纪也不大,天赋如此惊人,为何来干这等偷鸡摸狗的勾当?
“小贼,我问你,你姓甚名谁,来历何在,是不是受他指使,做这等事?!”陈青玉手中捏住那红衣女子的脖颈,厉声喝道,他并不相信此女不是出自大家族。
“嘿嘿......”红衣女子冷笑两声后,低下头一声不吭。
这次自认倒霉,没想到这小小宁理竟然还有元武七重强者,也怪她没有提前打听好,打听好哪个是大家族便前来偷盗,想来小小宁理也不能有什么高人。没想到这次栽在这里了。
“你要是不说的话,可别怪刑具无情了,娘,把她带到惩戒堂,刑具尽数往她身上扔!”阮天元面带狠色:“我要她尝遍酷刑方休!”
他的语气极其冰冷,让人闻言不寒而栗。这个红衣女子被逮到惩戒堂后,关入一间审讯室由陈青玉和阮天元亲自审讯。
“哼,看来她不会招供,我看就先用刑法再说吧。”陈青玉手一挥,旁边立即走出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他们都穿着灰布衣裳,拿着一根根烧的通红的铁棍,玉手一挥,家丁离开审讯室。
阮天元冷冷道:“动刑。”
陈青玉一手将红衣女子死死压在地板上,一手将铁棍往她臀部上挥去。一阵鞭笞声响起。
“啊...”惨叫声响彻整间审讯室。红衣女子的脸上满是汗水,她痛苦的挣扎,却始终抵挡不住那鞭笞之力。她嘴唇咬破流血,牙齿咯吱作响,却依旧没有喊一句屈服的话。
“我看你还能撑多久。”阮天元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着残忍的光芒
又是一阵鞭挞声,红衣女子身体开始抽搐起来。
“啊...”
又是一阵惨叫声。
“停!我招!我全招!”红衣女子终于扛不住屁股上剧烈的疼痛,大喊出声。她的额头青筋暴起,脸色狰狞。
“我说,我说!我叫苏沐溪,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我是个孤儿,自记事就在一个地主家出苦力,一天,我实在是吃不了这种苦,便逃离地主家,一次偶然捡到筑基法,之后就踏上了修行之路,一直在偷一些家族中的钱财用来修炼,这次前来宁理也是为了偷盗钱财来修炼。”苏沐溪说完这番话之后,已是虚脱,趴伏在地。
阮天元点点头,他坐回座椅上,道:“看来是真的,带她下去吧。”
陈青玉应了一声,带着人走出审讯室,将苏沐溪押解出去。她刚才那一顿猛揍已经将对方的精神折磨崩溃了,此刻已无反抗之力。
“报告家主,镇长的急信。”
一个家丁跑进来,恭敬地呈给阮天元一封书信。
阮天元接过书信,拆开阅读。
“阮家主,宁理镇各大小家族近几日已有多起偷盗案件,丢失财务不记其数,整个宁理只有阮氏未发生盗窃,望阮家主多加防范。”
阮天元眉毛一挑,心中暗道,看来这个苏沐溪就是那个大盗了,看来偷了不少东西啊,那么多财物,真是天助我也,不用再担心家族资源的事了。
他将信收好,来到陈青玉的卧室。一开门便张口咋舌,自己母亲的床上躺着一副白花花的肉体,自己的母亲眼神带着柔情,手上轻轻的给苏沐溪的满是伤痕的臀部摸药,苏沐溪依偎着发出撒娇的声音,这还是刚才那副仇人般的两人吗?
阮天元看得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好。
“儿子,快过来,你看这个姑娘多好啊……这孩子出身太苦了…”陈青玉看见阮天元呆愣愣的表情,说道。
“娘,这女子...”
“哦,这姑娘啊刚才我带她来到我的卧室想要接着审讯,可见她屁股上伤势严重,便打算治疗好后在审讯,在治疗过程中,我见她跟个孩子似的怕疼,抓着我,便跟她聊了几句,才知这孩子本性不坏,只是现实所迫,我便把她抱起揉了揉安慰了几番,这姑娘便说第一次体会到了母爱,母爱就是这样的吧,总之,她想要加入咱们阮家,她的所有财物上交。”
阮天元前面听得不怎么在意,心里还埋怨母亲太容易被外人欺骗,直到最后一句,瞬间喜出望外。
“这姑娘真的肯把所有财物交出来?”他兴奋的道。
陈青玉微笑着点点头,道:“这小丫头是个聪明的人,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只能加入咱们阮家才能有条活路,她说她愿意将自己所有财物上交。”
“太好了!”阮天元一扫阴霾,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
“嗯,你去办吧,我再给你添置点丹药,帮助她恢复身体。”陈青云开口道。
“嗯,谢谢娘!”阮天元感激的道,他立刻走了出去。正愁家族资金不够呢,这大财主立马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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