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家族长老会讨论,家族第二十三任家主为阮天元。”
………
阮天元是阮氏家族目前的家主,二十六岁便已进入灵武境的层次,是阮氏家族史上罕见的天才。父亲阮景德是阮氏上一代家主,在墨夜森林中不幸被元武七重真火灵蛇击中而不幸罹难,遗下独子阮天元承继阮氏宗主。
更重要的是,阮天元之母乃是元武三重强者,在族中地位显赫,这让众长老都不敢有一丝忤逆之意。
阮氏家族的主楼
“家主、我是阮氏家族各行业的帐目,敬请查考。”
一位身穿黑长衫的管家恭敬地递上一本厚厚的账簿。
“好吧!辛苦你们啦!”
阮天元拿起账册随手翻了几页书,双眼微眯,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虽然父亲的意外对这个家族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但是这个家族依然没有改变,依然井然有序地经营着。
阮天元得知家族此次危机解除后也如释重负。
“天元。”门外传来了一位中年女性的声音,阮天元抬头一看,是一位身形魁梧的漂亮妇人,
一脸温柔儒雅的微笑正在大步走进。
“娘你咋来了?”
阮天元起身迎上来,其母陈青玉也在
乃阮氏家族当今之掌权人,为阮家中势力最为显赫之人,虽然他本人作为族主不可冷落。
“我就是要来找儿子呀。”
阮夫人抚摸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脸,充满慈爱地注视着阮天元,
“这几天可苦了。”
阮天元摇头道:“不费吹灰之力。”
他不是一个普通人,尽管才20多岁,却头脑成熟、懂事、沉着,不像别的年轻人鲁莽、愚昧。
“天元,听您说,您会接管家族产业吗?事实是否如此呢?”
阮夫人忽然问。
阮天元略微一惊,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陈青玉脸上却露出了些许微笑,她伸出芊芊玉指温柔地抚摸着儿子英俊的脸庞,慢慢地开口说:“别紧张。”
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家族里的争斗和尔虞我诈,但是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没有谁比自己强,也没有谁比别人弱,这就是你的命运,注定要肩负起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但是咱们阮氏家族不一样,咱们可没有那些大家族那些勾心斗角,这个你大可放心。”
阮天元点点头,笑得很浅,
“我知道的,娘。”
陈青玉点了点头:“既然你们想掌握这个家族的实权,那么这个娘就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从明天起,娘会从这个家族祖地上闭关,这个家族的事情会很难让你做。”
阮天元一脸愕然,
然后放下心来点头说:“娘安心闭关。”
“嗯。”
陈青玉扭头向门外走去才迈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回头跟阮天元说:
“你不必太担心,家族内的一切都会按照原计划执行,没人会为难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就跑到祖地跟娘说便是。”
“我明白,谢谢娘。”
阮天元躬身道。
陈青玉挥手而去。
阮天元看着陈青玉渐行渐远,一脸酸楚。
母亲却是三品血脉紫色灵根,并不嫌弃父亲资质平平常常,到了家族后总是勤勤恳恳,以前家族所有行业全靠母亲照顾,但家族却没有办法让娘亲拥有该有的资源,要是娘亲上了学府或加入一个大势力,现在恐怕不止元武三重。
可是…
“哎......”
感叹之余,阮天元归座而坐,其母闭关的心思他亦心知肚明,不过是为了更大的增加力量为家族增加势力,或许还有几分傲气,希望能与别的天骄们缩小距离。
如今阮氏一年收入约一千灵石,这个收入似乎很多,但家族光是嫡系族人就达一百余人,何况血缘不太接近的旁系子弟,那么多人需要吃东西,家族产业这么庞大,一定还要聘请附近村民,这是另外一笔不小的开支,一年只剩八十灵石就不错了,很多年都是收支平衡。
......
阮氏家族地处宁理镇南缘,属南方大户,其家族所占地带异常奢华,鳞次栉比的精美住宅和简洁雅致的建筑显示了其主人的地位和身份,在宁理镇亦颇具声望。
“向家主汇报,家族执法堂的堂主请你参加决断吧。”
一位中年人站在庭院中,毕恭毕敬地说。
“好。”
阮天元点了点头,忍不住抚额,也不知道是哪个族人作案,后来作案的让执法堂也难对付,就让他来对付吧,实在是不省心的。可又没有办法,谁让他是家主呢,只好起身向执法堂进发。
“家主你请来吧!”
这个执法堂既有权严格监督族人,又有权执法和审判惩处,又算刑罚堂。
阮天元来到执法堂前,推门进来。
执法堂内端坐一人,身材魁梧、容颜威严、一袭黑衣、正义凛然。
这个人就是阮家六大长老之一,阮天元二叔阮志海。
堂下一女白衣飘飘,乌黑亮丽头发盘在脑后,肤若凝脂、容貌绝美的她静静地跪在地上,眉清目秀,不说话。
执法堂的两旁各有一名陪审员,同样身着黑衣、气宇轩昂、面色凝重、目光犀利。
阮天元刚一进家门,大家便都起身对其躬身行礼。
“我的家主!”
“免礼吧,大家辛苦啦。”
阮天元摆摆手说。
“谢家主!”
阮志海连忙走到阮天元身边。
“家主,此女子名叫阮雪晴,是您的堂妹,今天她以给您送饭为由,拿走了您的午膳,并在半道上偷吃了给您准备的午膳,拿一些低级食材所做出的膳食冒充,还好被执法人员逮到了,您看......该怎么处置?”
阮雪晴只字未提,身子微微颤抖。
阮天元听了,满头黑线,难道就这一件小事还叫他自己去处理吗?
看着阮雪晴的背影,再扫一圈人,终于视线落在阮志海的身上。
“二叔,这件事依照家法该怎么处理?”
阮志海连忙拱手:“这件事非同小可,按照家规应把嫡系家族的成员集合在家族祀堂中,并在其中责罚这个女孩。”
阮天元沉思了一会儿,慢慢地说:“怎么责罚呢?”
阮志海想了想说道:“按家规规定,应苔责五十人,再按他的身体状况确定苔责的强度,责完后进禁闭室自省七日。”
“哦?”
阮天元挑眉弄眼,他这堂妹似乎做错的事还不小!竟然要公开责罚了,这表哥自己都知道了,年芳十七了,就是他四叔的二女儿了,据说天赋很好,而且在家族学堂上了好几年学了,文化很好,不知道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但仔细一想这个丫头人品还不错,应该没啥毛病,但也要有点小处分。
想到这里阮天元对着阮志海说道:“念此女子尚年轻,天性不坏,苔责降至三十,禁闭亦免,饿她一顿而已,但责前先向列祖列宗磕三头。”听了阮天元的命令,大家心里虽感到了几分诧异,这么轻的处罚恐是不可能让这个丫头涨起记性来呀,可谁都没提出异议,若是他们再一意孤行,恐怕还真惹得家主不高兴。“既如此,今就把这个女子拿到祀堂去”阮志海大声道:“你们几人全部出门,召集家族中的嫡系成员全部去祀堂集合起来,是的,正在和四兄弟说话的时候,说自己的闺女犯了什么错误就要挨揍屁股,女儿回家之后再好好的调教一下。”人们应了一声。阮家祠堂里一片寂静,只听得几声鸟啼、虫鸣声时时响起。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推移,眼看着天已经黑了下来,外边的天空也彻底黑了下来,祀堂也开始活跃起来,除闭关陈青玉外,阮氏嫡系也基本来到祀堂大厅。大家也得知是来观刑的,就各自站好自己的位置,这时只看到一个穿红色衣服的人对大家行礼,然后大声地喝着:“列祖列宗上位,现在的阮雪晴犯了大逆不道、触犯家规的罪,经过执法堂的审判和宣判,苔责问三十、罚跪三拜,表示惩罚。”伴随着那个穿红袍男人的歌声,一个白衣少女从门外走了过来,她身材修长,相貌清秀动人,手解衣扣解在胸前,裸露着精致有致胴体在春光中尽情地展示,一双如水的大眼闪着灵秀的光彩,满脸是丝丝缕缕胭脂。
阮雪晴伏在地上磕着三脑袋。
两个家丁带来刑具,他们是阮氏的旁系,又高又壮,因此被选为家丁。
年轻家丁把刑凳放了下来,阮雪晴主动趴到了刑凳上,腿又细又有力气,同时屁股还略微隆起,看起来很诱人,让人血脉贲张。中年家丁拿着一块竹板,这块竹板是他执行刑罚时使用的器具。
“啪!”年轻家丁用竹板狠狠地拍打阮雪晴翘臀,发出清脆的声响。感觉家丁捡起竹板,狠狠地拍了拍她饱满的臀峰。阮雪晴美的脸上浮着一抹嫣红,她的玉手微微颤动着。巍峨的臀峰在不停地震颤。另一个中年家丁走上前去,摁住阮雪晴胡乱颤动的玉手臂,使劲一按,立刻让阮雪晴停止了呼吸,喘了口气。
“啪!”竹板又带着凌厉袭来。阮雪睛娇叱着,手臂猛地一抬,想摆脱那中年家丁的箝制。然而此时却传来了一个寒冷刺骨的声音:“你个小丫头也太冒昧了!屁股蛋子里挨一顿揍还是不诚实的,真丢我的脸,回来以后你的屁股就别要啦!”说这话的是阮雪晴之父、阮天元四叔阮元兴。只见他一脸严肃地看着阮雪晴。阮雪晴看见他父亲开口说话,就忍着痛没敢挣扎,任竹板蚀臀、指甲掐肉、咬紧牙,不让自己喊出声,自己被打屁股已经够给爹爹丢脸了,不能再给爹爹丢脸了!
几次板子下来,本来肌嫩臀肉挂满红霜,可那种弹性还是强劲有力,令人不禁要咬一口。见女儿这样的样子,阮元兴的眼里闪出一丝不忍心,旋即回到了往常的状态。阮雪晴的眼眶里微微红了一下,但并没有流泪。
时间对阮雪晴而言太过缓慢,来了老半天只打到第10板,臀部疼痛难忍,想高声娇呼,却又想起老爹的威势,依旧忍气吞声、低声呜咽。
大家望着痛苦难堪的阮雪晴忍不住同情,小孩子们见了那个又红又肿的臀部和疼痛的目光,心里一阵害怕,拉着大人的手害怕接下来挨揍的会是他们。
十五板一过,阮雪晴屁股上就开始有了血渍,阮雪晴玉手一直在抖,脸泛白,豆大汗珠从脸颊上滚过,手紧握刑凳角,身体不停抽搐,低声啜泣,最后,在最后一块木板掉下来的时候,她受不了了,哇哇大哭。家丁把她扶起来按倒,然后向阮天元打完招呼拿上刑具走出祀堂,阮雪晴颤抖着小手轻抚被汗湿透的衣襟,内心满是自责和悲伤的她深知此次被打是由于做错事情而罪有应得。
阮雪晴颤抖地爬起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大家看刑场也看得差不多了,阮天元还张口能回去,大家这才从祀堂里走出来,只可惜在这期间阮雪晴难免受人指指点点,大人们不时地回头看阮雪晴的屁股,警告晚辈们不要学那个前辈,阮雪晴是作为一个鲜活的反面教材出现的。
等大家走了之后,阮天元拿出篮子里的一碗灵米饭和一盘灵牛肉对跪在他面前的阮雪晴说:“我知道你没吃东西,肚子饿了,就先吃饭!”少女听了这话,顾不上抬头,连忙端起碗筷吃得津津有味,这米比她偷家主那米要好很多,感觉小腹阵阵舒畅,阮雪晴发自内心地感慨。
屁股一阵发冷,阮雪晴觉得之后猛然往后看了看,阮天元在给她抹药,看到她这样的神情,问:“咦,不吃还得让我给吃。”“没有,没有。感谢家主对我的照顾。我实在没有打算在中午偷你的食物。请你原谅。”阮雪睛耷拉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
“好了,看到了就好了,说干就干,不就是天天都吃固定膳食嘛?凭什么偷我东西?”阮天元略带好奇地问道,他非常想知道这姑娘为何胆大包天,竟然连吃午膳都不敢偷。“没啥呀,只是觉得有点饿,只是最近觉得食量大涨,原来的膳食难以满足我的胃口了。”阮雪晴好半天才回答道。“噢,原来是这样。”阮天元点头,想了一会儿后说:“吃饱了,穿好衣服回家去。”说着阮天元就起身走出祀堂去了阮雪晴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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