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峥嵘岁月？
深夜。
志楠躺着床上，却有些睡不着。今天和李成的聚会，还有之后和弟弟的对话，都让她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当年称霸学校的往事——以及初中时那场她永远忘不了的“群架”。
五年前。
志楠带着巨大的声望来到仙桃沟中学。
志楠在小学是校霸。从小人高马大的她，收拾那些还没怎么发育的小男生轻轻松松。她从不欺负同学，同学有事时，她能帮就帮。她学习好，仿佛没有任何题目能难住她。她出手大方，经常请小朋友吃吃喝喝。在这些单纯的小孩子眼中，志楠就是领袖，是大家崇拜的对象。自从五年级时，志楠带着一群小孩把六年级几个最嚣张的小混混揍了一顿之后，她的声望达到了顶峰。在班级里，同学们听她的话胜过老师；在全校，所有学生都叫她一声楠姐。
这样的志楠来到仙桃沟中学，真可谓猛龙过江，不过一个月，初一初二一大半的学生都认了她做大姐头。毕竟，这些学生中有相当一部分小学时就是她的小弟。
然而木秀于林，便有些风想来摧一摧了。初三年级以刘安、李强为首，有几个混得厉害的混子。作为年纪最大的学生，他们当然不能容忍志楠这样一个才初一的女生如此威风。于是他们开始堵起志楠的同班同学，抢钱、殴打，很低级的校园霸凌。并且放出话来——叫志楠给他们跪下，叫两声哥哥，不然就见到一个志楠班的学生打一个。
彼时豪气干云的志楠岂能受此奇耻大辱？趁着午休的时候，她便带着几个受了欺负的同学，杀到了那几个小混混的班级。
“谁是刘安、李强？”志楠俏脸布满寒霜，大声问道。
“请问……你是张志楠吗？”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生却走了过来，朝志楠问道。
“额……师姐你是？”志楠满腔怒火总不能朝个小姑娘乱发，她只得压下怒气，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道。
“我是班长，刘安和李强他们几个上午就逃课出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女生小心翼翼地说道：“事情我也听说了，确实是他们不对，我替他们道歉了。这是我攒下的一些钱，都赔给你们，能不能就这么算了？”女生说着鞠了个躬，又拿出一些零钱，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师姐，我们不要你的钱，我的同学我会自己出钱安抚，如果你能让他们几个给我同学当面道歉，这事儿可以算了，你能吗？”志楠心中火气腾腾直窜，暗道这女生太不懂事，嘴上也不再客气，冷冷地挤兑道。
“这……”女生也知道自己的话惹人不快，默默低下了头。
“呵，战书都下了还跑出去，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他们晚上总会回来的吧？”志楠嘲讽地一笑，问那女生道。
“应该会回来的……他们的东西还在班里……”女生小声道。
“好，那我晚上再来。”志楠带着那几个同学转头便走。然而走出没几步，她又叹了口气，回头走到那女生面前：“师姐，你也别想着息事宁人了。这事儿你管不了，不把他们打服了，这事儿永远没个完。本来也是和你没什么关系的事，以后别这么善良了。”
“你真的要和他们打架吗？他们很凶的，真打起来，你一个女生，受伤了怎么办？”女生抬起头，看着眼前比她高了一大截的女孩，焦急道。
“我又不是一个人去。连这都怕，我怎么对得起他们叫我一声‘楠姐’？”志楠露出漂亮的笑容：“谢谢师姐替我担心了，你是个好姑娘。”
志楠说完，大踏步离开。只留下那个女生呆呆地站在原地，双颊飞红。
晚上，志楠果然又来了。
要说时间果然能平复人的情绪。中午时候志楠怒火中烧，如同塞满了火药的爆竹，一点就着。但过了一个下午，那种愤怒已经消去了大半，她现在只想着赶快和那几个初三的混蛋约好打架的日子，然后揍得他们满地找牙，彻底结了这事儿。
这回志楠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她没有再傻乎乎地在门口喊，而是直接找了中午那个坐在门口的班长小姑娘，由她叫出了刘安、李强两人。
说起来，刘安和李强倒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志楠。却说先前他们刚刚升了初三，自以为终于成了学校老大的时候，突然听说一年级来了个小姑娘，不声不响地成了初一初二都认可的大姐头。这怎么能忍？但他们好歹也是初三的男生，若是直接到一年级去堵一个女生，未免太没脸。于是他们便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欺负欺负志楠班上的学生，逼她主动出来。
“呦，小姑娘长得倒不错，是来磕头叫哥哥的吗？或者，你当我女朋友，就不用磕头了？哈哈哈！”刘安见了志楠，着实被惊艳了一下——眼前的女生身高足有一米六多，身材匀称，五官虽然稚嫩，却是个活脱脱的小美人，此刻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却丝毫不能让人害怕，反而是可爱非常。不过刘安终究是个热血上头的中二少年，什么美人，哪有自己的面子重要？在短暂的愣神之后，他痞里痞气地调戏道。
相比刘安，又高又胖的李强则直接得多——他劈手过来就要擒住志楠的手腕，可惜被志楠闪身避过。李强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便又上前一步，伸过大手来推志楠的肩膀——却见志楠一个灵活的侧身，这一下又告落空。“有两下子，练过？”李强觉得十分丢脸，给自己找台阶道。
“没有，要是练过你已经躺下了。”志楠淡淡道：“两位师哥都是要面子的人，何必在这白费口舌呢？这里毕竟是学校，直接动手也不好吧？”志楠挑了挑眉，后半句明显是对李强说的。
“明天晚上七点，冰厂后面的野地，能找来多少人都是自己的本事。我们输了，我随你们怎么样；你们输了，给我那几个同学当面道歉，退还财物，再每人赔五十块钱。”志楠面无表情地挑衅：“两位师哥敢接吗？”（要说这五十块钱，在那时候的仙桃沟可不是小数目，家长愿意给小孩一个月五块钱零花的，都算是大方的）
“哈哈，小丫头片子不知天高地厚，你就等着给我们磕头吧。”
“呵，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既然事情定下，志楠也不逗留，转身就走。
“……”刘安看着志楠远去的背影，只觉得心里像猫爪挠着一般，那略显青涩的俏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时间眨眼来到第二天晚上。所谓“冰厂”，就是旸山县的制冰厂，建在仙桃沟的镇上最北边。厂房后身有一大片空地，和厂子中间有一排树隔开。由于本身位置偏僻，加上厂子里有几盏大灯，晚上也会把这里照得通亮，这片空地就成了附近混混们约架的最佳地点。
志楠已经到了。她请一个家里拉货的小兄弟借了辆三轮车，拉了一堆钢管、方子，而陆陆续续骑车过来的小子，总共有二十多号人。这正是志楠的底气所在，她一向不会蛮干，这两天她四处搜集关于刘安、李强等人的情报，基本确定这群小混混能拉来助拳的人手也就十来个，人数的碾压，才是胜利的关键。
然而志楠错了，初中生打架和小学生打架是大有不同的。初中的混子们力气和狠劲都比小学生更上了一层，可仍然是不管不顾的幼稚小孩，甚至热血上头的时候比小学生更容易冲动。于是战局很快就超出了志楠的预料。
说实话，当刘安和李强发现对面的人数足足是自己的两倍时，确实有些慌了。可是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临阵退缩，岂不成了没种的软蛋？人数的劣势反而激发了他们的气势，凭着这股子血气之勇，双方倒是打得不可开交。
直到红了眼睛的刘安掏出弹簧刀的时候，志楠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太过想当然了——这群初中的混子，和小学时那种会被一群人拿棍子吓跑的小孩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
当铁哥们“猴子”的胳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倒在地上惨叫的画面映入眼帘，志楠手里的钢管也狠狠地砸在了刘安的后脑勺上。
“警察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双方终于稍微冷静了一下，这时他们才意识到，刺耳的警笛声和摩托车的轰鸣竟然已经近在眼前。
“杀人了！”看见倒在地上呻吟的“猴子”和不省人事的刘安，这些暴躁冲动的少年终于害怕了，有几人开始四散奔逃。
然而哪里逃得掉？半小时后，除了被送去医院的“猴子”和刘安，这群几乎个个鼻青脸肿的小伙子就又在派出所集合了。此刻还分什么敌我？一个个都垂头丧气地蹲在派出所的院子里，不敢出声。互相看看对方，只觉得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同病相怜。
志楠瞧着有几个人被叫进屋里，待他们出来，李强便被单独叫进了屋里。过了几分钟，李强回到院子中和大家一起蹲着，然后就理所当然的轮到了自己。
“你是张志楠？”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老警官坐在桌子后面，诧异地发问。
“是，我是张志楠。”志楠小声道。
“你个小姑娘跟一群混子一起胡闹什么？！哦对，你还是组织者，是主犯。”老警官提高了嗓门，旋即又摇了摇头。
“你到底怎么想的？挺漂亮个小姑娘，不好好上学，学人家打架？”老警官恨恨地说着：“那个昏过去的，是你动的手？”
“……是。”志楠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唉……回院子里去吧。”老警官叹口气，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摆了摆手道。
在派出所做了笔录，学生们陆陆续续被赶到的家长接回了家。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志楠才知道，那天是刘安班的那位女班长报的警。志楠倒挺感激她，毕竟若不是警察来得及时，事情还不知道会闹得多大。
第十八章噩梦的开始（一）
之后的一整天，志楠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她只知道张顺之跑了县里的医院，还在学校里和警察、学校领导谈了很久。
第三天，这件被警方、校方冠以“恶性事件”之名的斗殴终于落幕了。
被记了过，停课一周的志楠彻底蔫了，老老实实地跟着张顺之回了家。对李家村喜欢打孩子的不良风气十分清楚的她心中不免惴惴。虽然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挨过打，但志楠也清楚这次自己闯的祸不小，回家后惨遭毒打的可能性并非没有。
张顺之上午到志楠的学校办的手续，又听学校领导絮叨一番，两人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午，朱萍把饭菜热了热端上了桌。
“你应该没脸吃饭了吧？”张顺之冷冷地看着志楠，浑身散发着“低气压”道。
志楠本就对发怒的父亲有些畏惧，再加上自知理亏，便低着头不说话。
“到那边跪着去，好好反省反省。我吃完饭再收拾你。”张顺之一指墙角，便不再理会志楠，坐在桌边吃起了午饭。
志楠稍微犹豫了一下，终究老老实实地走到角落里，面对着墙角跪了下来。她过去也曾经被罚跪过，但她如今正是自尊心逐渐建立的年纪，能接受这样屈辱的惩罚，可见志楠也确实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倒也没叫志楠等太久，差不多过了二十分钟，张顺之就已经吃完了饭，又吃下一大碗茶，来到了志楠身后。
“真是可以啊，白白养你这么多年，一点好没学到，就学会给你老子丢脸了是吧？”张顺之那独特的冰冷而又带着嘲讽意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志楠的心又不由得一沉。听这话，今天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好在志楠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有了挨揍的心理准备，她没有出声，仍是低着头跪在那里。
“站起来。”强硬的命令响起。
志楠顺从地站起身，面朝着张顺之，低着头一言不发。
“裤子脱了，弯腰。”依旧是冷漠的声音，强硬的语气。
“爹……”志楠抬起头，脸上带着恐惧和哀求地看着张顺之。
“不愿意是吧？很好。”张顺之不再说话，他一把把志楠拉到客厅中央，然后用左臂牢牢锁住志楠的细腰，强迫她弯下腰，挺出屁股。右手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根皮带。
“啪！”一声有些沉闷的抽打声响起。
“嗯！”虽然隔着裤子，但突如其来的一记重重的皮带还是让志楠发出了一声闷哼。
“啪！啪！啪！啪！啪！”连续的痛打。张顺之毫不留情地挥舞着皮带，一下下快速而凶狠地抽在志楠被迫翘起的臀上。
身后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志楠紧咬着牙关，努力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试图维护着最后的尊严。
“啪啪啪啪啪啪！！!”张顺之手上仍不停地施以酷刑。
一次又一次的疼痛仿佛海潮一般，一浪叠着一浪，瓦解着志楠的坚强。她完全感觉不到裤子对自己的保护，每一次抽打都带来强烈的痛楚，一次更甚于一次。志楠虽然仍坚持着没有出声，眼泪却已经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伴随着每一次痛击，志楠的身体都难以控制地微微一颤，那微红的脸颊，紧锁的眉头，配上噙满了晶莹泪水的明亮的眸子，这样一张强忍着痛楚的俏脸，任谁看到都会忍不住感到不舍和怜惜。
然而张顺之是残酷的。毫不留情地痛打了三十几下，他才停下了暴行。
“裤子脱了。”
志楠刚刚因为身后的剧痛稍停而喘了几口气，却听到冷漠的命令。
“爹……”带着些哭腔的哀求不由自主地飘了出来。
“很好。”
毫不迟疑地，张顺之再次用左臂夹住志楠的腰身，右手的皮带又残忍地挥舞了起来。
“啪！啪！啪！啪！！！！”
甚至比刚刚更剧烈的疼痛。
“啊！！爹！爹！我脱，我脱……”冷酷而快速的鞭打让志楠彻底没有了幻想。她挣扎着叫了起来。
疼痛终于停了下来，腰间的束缚也松开了，志楠直起身，缓缓把手伸向自己的裤腰。
“别磨蹭，全都脱掉，脱到脚踝！”张顺之大声命令道。
“……”志楠心知已无法幸免，她闭上眼睛，咬着牙，一口气把外裤连同内裤褪到了脚踝处。一双笔直、白皙又充满了少女青春活力的健美双腿完全暴露在了已带着秋天的凉意的空气中，而这双美丽的双腿上方，是遍布了青紫的肿块的可怜的红肿屁股。
“两脚分开，弯腰，手抓着脚踝。”见志楠脱下裤子，张顺之立刻又用平静而冷酷的声音命令道。
志楠顺从地照做了。清楚自己此刻是如何羞耻的她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无声地哭了起来。
“啪！！”
“啊！！！”皮带凶狠地抽打在毫无准备的赤裸的屁股上，剧烈的疼痛陡然炸裂，让志楠忍不住叫出了声。屁股上一阵剧烈的近乎被揭开一片皮肤一般的痛苦，而后是留下长久的火烧般的灼热。志楠刚刚觉得隔着裤子打已经是痛到了极致，但现在她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当那韧性十足的皮带毫无阻碍地接触到皮肤，带来的痛苦更加远胜过隔着裤子的痛打。
“啪！啪！啪！”张顺之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地连续狠揍着眼前这楚楚可怜的、肿胀不堪的两团儿软肉，每一次的击打都令这红肿发硬的屁股仿佛重新变得充满弹性一般地颤动着。
志楠死死地咬着牙，忍住即将冲出喉咙的叫喊，眼泪却止不住地汩汩流下。
残酷的体罚仍在继续。皮带抽打在已经饱受折磨的肿大的屁股上，每一次都让皮肉疯狂地颤抖着，留下一道略微发白的痕迹，而后迅速地肿起，为这可怜的屁股再填一道紫红色的肿痕，让它肿得越来越高。
志楠仍在努力坚持着。她的脸涨得通红，眼泪止不住地流着，身体随着一次次的鞭打轻微地晃动着，表情已经越发狰狞——她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只是自己此刻双腿分开，高挺着屁股，两瓣臀肉间的私密已经无法隐藏，不叫喊出声就是她最后的一丝尊严了，志楠无论如何也想要坚持下去。
“啪！！啪！！啪！！！”力道丝毫没有减弱，仿佛没有尽头的，残酷的痛打。
“啊——”志楠的意志终究还是不够坚强，随着一波接着一波的的痛楚，她终于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绷紧的弦一旦松开，就再难恢复了。志楠只感觉臀上的痛苦无以复加，每一记皮带都像是烙铁一般深深地烙进自己的皮肉，只有大声痛呼才能略微缓解这恐怖的剧痛。
“啪！！！啪！！！啪！！！”
“啊啊！！啊——啊！！！！”志楠的手死死抓着脚踝，不住地大声哭叫着。
“啪啪啪！！！！”
“啊啊啊啊————”
无休止的皮带击打肉体的声音配合着志楠的惨叫，显得十分残忍。
不知又过了多久，志楠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一定已经被彻底打烂了。她所有的坚强已经彻底被狂风暴雨般的痛打击溃，她开始哭着向张顺之求饶。
“爹！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太痛了，真的太痛了……呜呜……”
“知道错了？”冷酷的声音响起，残忍的鞭打居然真的停了下来。
“呜呜……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志楠心里泛起一丝希望。
“呵，那自己说，该不该打？”
“呜呜……该……该打……”
“既然该打，那就老实受着吧。”
“啪！！！”酷刑再次开始。
“哇啊啊啊！！！”刚刚升起的希望被无情地熄灭，志楠发出比之前更加凄惨的呼喊。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呜呜……啊啊————”
哭喊声和求饶声充斥了客厅。
……
志楠觉得仿佛过了几个小时那么久，身后的暴虐酷刑终于停了下来。
“呜呜……”志楠抽泣着，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了，屁股仿佛着了火一样痛着。
“起来吧。”
听到身后的声音，志楠缓缓直起身，低着头小声抽泣着。
“转过来，看着我。”
志楠顺从地转过身，抬起了头。那一双才将将十三岁就已经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明显地红肿着，让人忍不住怜惜。
张顺之居高临下地看着志楠，大手捏住志楠小巧的脸蛋，平静地说道：“是不是该打？”
“是……该打……”虽然刚刚这样的回答得到了一番毒打，志楠仍然只能这样回答道。
“知道刚才打了你多少下吗？”
“呜……不知道……”
“是一百下。”张顺之似乎心情好了不少，语气不再那么冰冷了：“跪到桌子上去。”
志楠虽然不大明白张顺之的用意，但为了让自己少受些罪，还是乖乖地朝大桌边挪去。
“把裤子全脱下来吧，鞋也脱了。”见志楠脚边的裤子实在影响行动，张顺之又开口道。
志楠顺从地除去裤子和鞋子，然后忍着臀上的疼痛，爬到桌上跪好。
“不是这个姿势。”见志楠直挺挺地跪在桌上，张顺之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桌边。他按着志楠的脖子，向下压去：“上身压下去，屁股抬高。腰再往下压！屁股给我使劲撅高！”许是志楠的姿势让他不太满意，张顺之又大声地呵斥起来：“腿分开！屁股再往高撅！”
志楠被张顺之强迫着摆出了比刚才更羞耻百倍的姿势——她左颊紧贴着桌面，腰身尽量压低，屁股则高高地朝天翘着，加上双腿分开，臀瓣之间的菊穴和下面的羞处都完全暴露了出来。
“呜呜……”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志楠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一时间屈辱完全占据了大脑，似乎连臀上的痛楚都不那么清晰了。她试图挣扎，却被张顺之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地按在桌上，动弹不得。她刚想要把腿合上来掩盖羞处，臀上却被狠狠抽了一记。
“你再敢乱动，我打到你这一周都下不来床。”
张顺之凶恶地说着，左手仍牢牢地按住志楠的脖子，右手的皮带再次狂风骤雨一般毫不留情地向那可怜的、肿胀的、紫红色的屁股上宣泄而去。
“嗷————”比刚刚更加强烈的痛楚席卷着志楠的神经，她上身不可控制地弓了起来，拼命地绷紧了臀上的肌肉，试图稍微减缓疼痛，嘶哑的喉咙发出无助地惨叫，她已经没法再说出求饶的话，口中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只剩下接连不断的哀嚎。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志楠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剧烈的疼痛无休无止，她已经没办法去思考自己的伤势，只觉得后身如同置于火海，那屁股好像已经被打得脱离了自身，可剧痛又分明告诉她并没有。头仍被死死地按在桌上，连续的嘶喊让她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
在不知道第几次感觉自己再受一下就会痛得死掉之后，酷刑终于停了。
“叫那么惨干什么，杀猪一样。”张顺之松开了左手，又随手把皮带丢在桌上，冷冷地嘲讽道。
“呜呜……呜呜……”志楠跪趴在桌上低声地抽泣着，整个人还有些懵。
“下来，还撅在桌上干什么，好看吗？”
“呜……”志楠缓缓爬了下来，她双腿发软，有些站立不稳。
“在桌子上撅着屁股挨打，羞不羞？”
“……羞……”意识回归的志楠回想起自己刚刚的样子，脸颊羞得通红，小声答道。
“哼，就是要好好羞一羞你，给你长长记性。”张顺之的语气稍微温和了些，揶揄道：“知道羞还叫那么大声？不怕被别人家听到吗？”
“……我……实在太痛了……”志楠只觉得无地自容，嗫嚅道。
“太娇气了吧？你屁股连皮都没破，叫得像被剐了一样。”张顺之转身坐在沙发上，斜睨了那委屈的、低着头小声啜泣着的少女一眼，讽刺道。
“过来。”
志楠手护着下身，低着头默默走到张顺之面前。
“跪下。”不带感情的命令。
志楠顺从地跪在男人面前，认罪一般地低下头。
“今天就先到这，明天继续。”
“爹……”志楠听得噩耗，一惊之下忍不住抬起了头。
“怎么？你觉得你犯的错挨这几下打就算过去了？本想今天先饶了你，看来你是还没挨够啊？”
“不是！没有……”实在不想再挨揍的志楠急忙否认。
“好！那就今天继续。”张顺之说着就要起身。
“别！爹……求求你，明天再打吧……”志楠抓着张顺之的裤子，小声道。
“明天再打？”
“嗯……”
“那好吧，明天再好好收拾你。”张顺之粗暴地抓起志楠的头发，强迫她仰头和自己对视：“今天打你，服不服？”
“服……”志楠今天彻底见识了张顺之的可怕，哪还敢在这时节给自己找不痛快？何况她今天本就自知理亏，于是小声应道。
“服了就好。但是我在你的话里感觉不到服从。以后挨揍的时候，给我自称女儿，叫我爹爹，让你干什么，就给我老老实实回答‘是’，听懂了吗？”张顺之语速放得很慢，到了后面，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听……听懂了。”志楠虽然感觉有些异样，却也不敢反对。
“听懂了还这样说？！”张顺之弯下腰，一把抓住志楠臀上一块肿肉，狠狠地拧了一把，怒喝道。
“啊啊！！是！听懂了爹爹！女儿听懂了……”
“哼，不给你点厉害就连话都听不懂。”张顺之冷声讥讽道，又接着说：“今天索性好好教教你规矩。”一边说着，他按下志楠的头，使女孩儿跪伏在自己脚下——“以后该挨打的时候，就给我跪下主动请罚，让我看到你的服从心。”
志楠头发被拽着，头皮生疼，正要挣扎，又感到臀上一阵剧痛——张顺之又拧了她一把，大声呵斥道：“屁股抬高！上身往下压！再往下压！！”
“啊！！”
早已饱受摧残的肿痛臀肉被一下一下地狠狠拧着，志楠一边发出惨叫，一边不得不被强迫着摆出屈辱的认罪姿势——她额头顶在地上，整个儿胸部几乎都贴着地面，屁股则高高地向后挺着，下体的隐私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然而张顺之并不满意。“腿并拢！脚张开！……腿给我并上！！听不懂是吧！！”一面骂着，无情的铁掌再次重重地扇在志楠可怜的屁股上。
“啊！！啊！！”
志楠惨叫着调整自己的身体，可还是免不了让那两团儿可怜的紫红色软肉受到摧残。
……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志楠终于摆出了让张顺之满意的所谓“体现服从心”的姿势——额头点地，上身压得极低，屁股抬到最高，膝盖合拢却双脚打开。亏得志楠身体柔韧性很好，不然还真做不出这样有些扭曲而诡异的无比屈辱的姿态。
“学会了吗？”张顺之说着，又狠狠赏了志楠几巴掌。
“啊啊！！呜呜……学会了……爹爹。”志楠带着哭音答道，又乖乖地加上了刚刚学会的称呼。
“好。现在到墙角去，就用这个姿势罚跪。”
“是……爹爹。”
“啪！！”
志楠刚刚转身站起，屁股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谁让你站起来的？！给我爬过去！”
张顺之大声喝骂着，仿佛觉得不解气，又噼里啪啦地往那肿大了不止一圈的屁股上连抽了好几下。
“啊！啊！！爹爹，别打了，女儿知道错了！啊！”可怜的志楠一边求饶一边急忙跪下，往墙角爬去。
待志楠在墙角乖乖跪好，张顺之这才缓缓朝她走去。
“嗯，看来这个姿势学会了？”张顺之似乎对志楠跪趴着的姿势还算满意，他一面说着，一面又抄起之前丢在桌上的皮带，来到志楠身后：“别乱动，保持这个姿势。”
“啪！啪！！”
毫无征兆地，两记皮带恶狠狠地抽在志楠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志楠惨叫起来，整个儿身体都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两下。
“嗯，不错，跪在这好好反省，不许乱动。”张顺之带着嘲讽意味地赞许了一句，然后将皮带放在了志楠此刻朝天高举着的臀部顶端，接近尾椎的位置。
做完这些，张顺之慢条斯理地坐回沙发上，随手拿起一份报纸，瞟了几眼，视线又转回到志楠身上。这禽兽，目光在志楠毫无防备的臀沟间逡巡着。那缩紧的、可爱的小菊花和幼嫩的、青涩的少女花园就像是最诱人的禁果，牢牢地抓住了张顺之淫邪的目光。
过了快半个小时，张顺之终于再次来到志楠身后，拿起那根皮带，道：“起来吧。”
“……是，爹爹。”听到这话，志楠稍微动了动已经有些发僵的身体，慢慢起身，面对张顺之低头站好。
“裤子穿上，回屋去吧——好好想想，记住教训，知道吗？”
“是，爹爹”志楠老实答道。她双腿微微颤抖着走到沙发边，小心地穿好裤子和鞋，有些一瘸一拐地回西厢自己房间去了。
……
“呵……”待志楠走远，张顺之的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第十九章 噩梦的开始（二）
志楠回到自己的房间，忍不住趴在床上哭了起来。她从未想过，这次的惩罚会来得如此猛烈，又如此羞耻。想到明天还要挨打，她便觉得胸前仿佛压着一块巨石，闷得人透不过气来。
就这么放纵地哭了好一会，志楠终于止住了泪，她决定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二年级的弟弟要不了多久就会放学回家，虽然不知道能瞒多久，但志楠还是想尽量不让弟弟知道自己挨打的事。然而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志楠才意识到想要隐瞒自己挨打的事实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没法坐下来。站着匆匆扒了几口饭，志楠就尴尬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晚饭后，察觉异常的志隆来到姐姐的房间，犹豫再三却终究没有把疑问说出口。他看得出姐姐很难过，却也明白现在并不是个发问的好时机。于是他只是说了声“好好休息”就自己闷闷地回了房间。
饶是志隆善解人意地没有发问，志楠还是感到无地自容。面对着欲言又止的弟弟时，她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双颊涨得发热。挨过了一个痛苦又纠结的夜晚，志楠又迎来了一个注定会很痛苦的白天。
第二天一早，志楠怀着忐忑的心情准备了早饭。她十分担心张顺之会在饭桌上突然发难，当着志隆的面揍自己。
很幸运的，志楠的担忧并没有成为现实。张顺之一言不发地吃了早饭，竟比上学的志隆还早地出门去了。
这让志楠微微松了口气。她收拾了碗筷，便独自回了房间。然而此刻的志楠还不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要遭受到比昨天更可怕的、狂风暴雨般的惨事。她呆呆地坐在床边，脑海中这两天的事情走马灯一般地闪过——对那天打架导致两个人住院的愧疚和被父亲狠狠责打的羞耻纠缠在一起，让她完全提不起精神，一时觉得自己并没做错什么，一时又觉得自己被活活打死都不冤。心乱如麻的女孩儿无意识地环视自己的房间，直到她的目光落在靠墙的立式钢琴上时，眼中才出现了一丝一闪即逝的神采。
那是妈妈留下的钢琴。妈妈离开已经有十年了，那时候志楠又太小，以至于对妈妈的记忆已经变得似是而非。志楠无法确定自己记忆中妈妈的形象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源于自己的想象。但记忆深处却有着这样一幅清晰的画面——妈妈坐在钢琴前，弹着动听的、不知道名字的曲子，而小小的自己，就坐在妈妈的怀里，环着妈妈的腰，贪婪地享受着母亲身上的柔软和芬芳。耳畔是动人的乐声，怀里是妈妈温热的身体，一丝一缕的、似甘甜，又似清香的、若有若无的气息飘进鼻腔，那是名为爱与幸福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志楠就这样一直沉浸在这由自己编织的爱的美梦中。直到一声巨响将她惊醒——那是房门被粗暴地推开时砸在墙上的声音。
张顺之回来了。他黑着脸，一把抓住志楠的手腕，一言不发地扯着她往大屋走去。被张顺之铁钳般的手紧紧地掐住手腕，志楠疼得一阵皱眉，但她立刻明白了自己即将遭遇的灾难，于是默默地、顺从地被牵引着离开。
“裤子脱了。”张顺之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从上方传来。
志楠微微一颤，认命地脱掉外裤和内裤，未及站稳，便被狠狠地推倒在沙发扶手上。
“给我趴好了，把你那欠揍的屁股给我撅起来！”听到这严厉的命令，志楠挪了挪身子，使自己的腰腹顶着沙发扶手，肿胀的屁股翘起老高。
“嗖——啪！！”某种破风之声传来，接着是在臀上炸裂开的响声。
“啊啊啊！！！”志楠失声惨叫。那似乎是某种类似于竹条的工具，给志楠带来的是仿佛撕裂皮肉般的剧痛。而红肿的皮肤下隐藏的痛楚再次被唤醒，更是让志楠疼得冷汗直流。
“嗖——啪！”又是一次横贯双丘的笞打，给志楠带来不亚于刚刚的剧痛。
“啊啊啊————”志楠大声呼喊着，双手拼命抓着沙发的表面，试图减轻臀上的痛苦。
满是肿块和淤血的臀上，两道刺目的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张顺之甩了甩手中的工具——原来是一根再寻常不过的鸡毛掸子，但此刻，它对于志楠来说，就是无比可怕的刑具。
“啪啪啪！！！！”
张顺之加快了速度，残忍而凶狠地挥舞着鸡毛掸子，一下下狠狠地抽在志楠可怜的屁股上。那悲哀的屁股上，一道道红痕逐渐变得密集、继而交错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志楠哀嚎着，力道丝毫没有减轻的快速鞭打仿佛要崩断她的神经，每一下都如同割裂了肌肤，给她带来深入骨髓的痛楚。
两腿不住颤抖着，屁股也难以控制地微微扭动，志楠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起来：“爹！啊啊！！！我错了！我不敢了！饶我一次吧！啊啊啊———屁股疼死了！饶了我吧！！”
夹杂着惨叫的告饶断断续续地喊出来，竟然真的让身后的暴行停止了。然而志楠还来不及喘口气，便感到头皮一阵剧痛——她连忙用手支着沙发站直了身子，张顺之竟然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我和你说的话都忘了是吗？”张顺之扯着志楠的头发，强迫她面向自己，冷冷地说道。
“呜呜……”志楠顶着泪流不止的红肿眼眸，一时不明白张顺之是什么意思。
“好，看来得帮你好好回忆回忆。扶着墙，身子站直了！”
志楠在张顺之的命令下，站直了身子，双手扶着墙面，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悲惨命运。
“啪！！！！！！”比刚刚任何一下都更重的一记狠狠甩在志楠的屁股蛋上——“想起来了吗？该怎么和我说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志楠没空思考，臀上连续绽开的痛楚令她只能想到惨叫这一件事。
“啪啪啪啪！！！！！”
“啊啊啊！！呜呜……啊啊——”志楠交替跳着脚，难以自制地摇晃着身体，屁股也扭动着试图躲开酷刑，然而身后的刑具仍然实打实地一下下击落。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连挨了十几下狠的，只觉得屁股已经被抽个稀巴烂的志楠终于在惨叫中想起了昨天张顺之的话。
“爹爹！女儿想起来了！女儿知道错了！爹爹饶命！呜呜……”
“呵呵，终于想起来了？”张顺之停了手，冷笑着说。
“呜呜……想起来了……再也不敢忘了……”
“可我觉得你记得不深刻，还是好好加深一下印象的好。”张顺之这样残忍地说着，手上的鸡毛掸子又再次重重落在志楠的臀丘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爹爹！女儿记得了！哇啊啊啊啊——女儿再也不敢忘了呀！！！啊啊啊啊！！！！饶命啊爹爹！！屁股要烂了呀！！！呀啊啊啊啊————”志楠觉得自己的屁股就像砧板上正在被剁成肉糜的肉一样，被横劈竖砍，她早已顾不上什么自尊，拼命地哀求着。
“呜呜呜……”又过了不知多久，屁股上的酷刑终于暂告中止，志楠浑身颤抖着，扶着墙面不住地哭。要说这体罚，真正的教育意义不好说，让人认错倒确实是效果极佳。志楠被这一番残酷的折磨过后，早已心悦诚服地承认了自己犯下的错。无论是和人家打架的错，还是没有牢记张顺之要求的错，都是因为自己实在罪大恶极，活该被狠狠地打烂光屁股——这不是大脑理性思考得出的结论，而是屁股上刻骨铭心的教训。
“别哭了，过来。”张顺之的命令声传来，志楠忍着抽泣回过头，走到坐在沙发上的张顺之面前。
“昨天教你的请罚姿势，忘了没有？”
“……记、记得……”志楠跪了下来，努力摆出昨天张顺之教的那副无比屈辱的认罪的姿态。
“不错，还没全忘了。那你现在应该说什么？”不知是不是志楠的错觉，张顺之的声音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波动。
“……请……请爹爹责罚女儿……呜呜……”志楠用这羞耻的姿态说出如此难为情的话，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啪！”张顺之拿起身边的一条皮带朝志楠那朝天高举着的臀上抽了一记：“你还有脸哭？知道你老子今天干什么去了吗？”
“啊啊！！不……不知道……”志楠咬着下唇，尽量忍住抽泣。
“啪！！”皮带又在臀上炸开。“你老子为了你！去给人家赔医药费了！”张顺之的怒喝在志楠耳中如虎啸山林般可怖。
“啊啊啊！！呜呜呜……”伤痕累累的屁股再次遭创，志楠忍不住又哀鸣出声。
“你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你老子的面子也是值钱的！”张顺之一边挥舞着皮带，一边大声呵斥着：“还敢哭！不许哭！”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女儿真的知错了！再不敢了呀！！啊啊啊——————”
瞧着志楠那不成样子的肿大的屁股，张顺之也知道再打下去就要大面积出血，确实不能再打了，于是放下手里的皮带，站起身说道：“到墙角跪着好好反省。就这个姿势。”
“是……爹爹。”
罚跪一直持续到晚饭前。张顺之终于准许志楠穿上裤子，一起吃晚饭。
“别忘了一会去村里公用电话给钢琴老师打个电话，明天不去上课，和人家说一声。”饭后的张顺之似乎已经消了气，语气倒不算严厉。
“爹……我……我明天可以去上课吗……”志楠鼓起勇气，看着张顺之小声道。
“嗯？”张顺之板着脸看着志楠。
“爹不许的话，我就不去了……我去给老师打个电话……”志楠害怕得一缩脖子，转身就要朝外走去。
“……可以，随便你吧。”
“谢……谢谢爹。”志楠有些惊讶道。
回了自己房间，志楠趴在床上发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明天很想去见见赵老师。
第二十章 噩梦的开始（三）
翌日一早坐上了进城大巴的志楠后悔了。虽说是经过了一夜的休养，她的屁股肿得不那么厉害了，可崎岖的山路使得车子摇摇晃晃，还时不时地上下颠簸，那因为长期磨损而早已不复柔软的座椅几乎成了志楠的刑具，屁股上的伤完全被唤醒，她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又不得不强忍着装作没事的样子，实在是辛苦极了。
好容易挨到了城里，志楠的心情却越发低落了。她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或许比起愧悔自责，迷茫和空虚更多些吧。就这样有些魂不守舍地，志楠敲响了赵老师家的门。
“楠楠来啦，快进来。”赵老师像往常一样温柔地迎接志楠。
“嗯，赵老师好。”志楠勉强打起精神，和老师打着招呼。
“你先去坐吧，老师马上过来。”
志楠没应声，默默地走到琴凳上坐下，看着钢琴发起了呆。
过了没两分钟，赵老师端着一杯茶走过来，见志楠呆呆的，不由有些奇怪：“怎么了？在想什么？开始弹琴吧。”
“哦，好。”志楠这才回过神来，她掀开琴盖，又心不在焉地放好谱子，开始弹起上节课学的练习曲。
听着志楠磕磕绊绊地弹了一遍，赵老师的眉头不知不觉间已皱了起来。
“喝口水吧。”赵老师把茶水递到志楠面前：“专心点，再来一遍。”
“谢谢老师。”志楠小声说着，浅浅地啜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下，准备再弹一遍。
“背挺直，坐稳了再弹。”
志楠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弹奏起来。
一曲终了。
“节奏全乱。你回家之后没有练习吗？再来一遍。”
听着老师并不严厉的声音，志楠却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又继续从头弹起。
然而这次赵老师并没有听她弹完，曲子还没过半，老师便出声打断了她：“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是状态不好还是没有练习？这样弹就是在浪费时间，明白吗？——你现在只弹第一个乐段，弹一遍我听。还有，你好好坐直了，别好像屁股底下长了钉子一样。”
志楠听了这话，感到十分难过，赵老师是极少这样批评她的。她挺了挺背，强迫自己专心弹奏，然而越是心有杂念，越难集中。
“屁股往后坐，你要先坐稳了，才能安心弹琴，你现在这样坐显得很小家子气，不好看，知道吗？”赵老师双手搭在志楠肩上，示意她继续往后坐。
志楠用双手撑着琴凳，往后挪了一截，轻轻坐下。可让她始料不及的是，老师手上加力，把她往下一压——肿痛的屁股肉被陡然压向琴凳，让她发出一声哀叫。
“啊呀！”
“我说让你坐稳——你怎么了？”赵老师显然也被吓了一跳，她原是觉得志楠虚虚坐着，总是分心，想让她好好坐稳，却没想到自己只是压了下肩膀，竟令女孩叫出了声。
“你是不是受伤了？是在哪摔着了吗？”赵老师一时也着了急，忙扶志楠站了起来。见志楠只是不出声，赵老师不由更急：“到底怎么了？是屁股伤着了吗？说话呀。”
“呜呜……赵老师……”志楠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在她心中，总觉得赵老师的形象和妈妈是有些重合的，这会儿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竟在老师面前哭了起来。
“好孩子，出了什么事？没关系的，你告诉老师。”赵老师也没想到一向活泼开朗的志楠会突然哭起来，她摸了摸志楠的脸蛋，轻声安慰道。
“老师，我……”
心防一破，志楠再也忍不住，就将这几天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老师听。
“疼得厉害吗？上药了没有？”赵老师没说别的，却先问起来。
志楠摇了摇头。
“跟我进屋来，我这有些跌打药膏，给你涂一涂。”赵老师说着，拉起志楠的手往卧室走去。
“裤子脱了。”赵老师取来药膏，见志楠有些扭捏，不由得笑了：“害什么羞啊？老师比你爹还大好几岁呢。快点。”
……
看到志楠伤痕累累的臀部时，赵老师的确吓了一跳：“怎么打得这样重？你爹下手也太过了，怎么能这样打孩子呢？”
“老师，不怪我爹，是我的错，我实在是个坏孩子……我听人家说，被我打伤的那个人，头上缝了好几针，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我心里很难受……要不，您也打我几下吧，我身上疼，心里倒能好受些。”志楠原本哭了一通，状态好了一些，可现在说出这些话，又不由十分自责，难过得又流出泪来。
赵老师不说话，只是盯着志楠看，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老师……”志楠被老师看得有些心慌，便低下了头。
“好吧，如果你真的觉得挨打心里会好受的话。”赵老师坐在床边，开口道：“趴到我腿上来。”
志楠便乖乖走过来趴下，屁股高高地垫了起来。
“啪！”“啪！”“啪！”
赵老师打得不快，也不算重，但巴掌抽在肿胀不堪的屁股上，还是疼得志楠龇牙咧嘴。
前后总共也就扇了不到十记巴掌，赵老师就停了下来：“我问你，心里觉得舒服点吗？”
“嗯……感觉，好像赎罪一样……”志楠小声答道。
“那我再问你，你这次做的事情，到底错在哪了？”赵老师没有再打志楠，反而开始给她臀上涂药膏。
“我……我不应该和人家打架。还把人家伤的很严重，很不好。”
“嗯，那你说，就算你被打得再惨十倍，那个人在医院里能舒服一分吗？”
“这……不能。”
“那么你觉得，这算得上赎罪吗？”
“不算……我这只是骗自己，让自己安心，其实没有意义……”志楠趴在老师腿上这样说着，又不由得小嘴一瘪，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了。
“你知道大人和小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赵老师一边轻轻揉着志楠臀上的肿块，一边问道。紧接着，她也不等志楠答话，便继续说：“是小孩子做了错事后没有能力去解决，可以求助于大人，而大人做了什么事情之后，无论有没有能力承担后果，都必须自己去承担，去努力解决问题。”
“这次的事情不是你能解决的，你爹也已经去帮你解决了。重要的是你要在这件事情中明白道理，获得成长。”帮志楠揉了会儿屁股，赵老师给她提上裤子：“起来吧，坐我旁边来。”
志楠依言乖乖地坐在老师身边。
“做事情之前要考虑后果。如果已经犯了错误，就要自己去想办法弥补，这就是所谓的‘亡羊补牢’，而不是脑子一热就去做，犯了错之后再难过自责，甚至伤害自己——所以我一向非常反对体罚，因为只要能真正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努力改正，就能不断进步，去成为一个更好的人，相反，如果没有想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就算挨再多的打，也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明白了吗？”赵老师轻轻握住志楠的手，轻柔地说着。
“嗯。”志楠乖巧地点点头。
“好啦，最好一个问题。其实这件事的起因是那几个初三学生的错，既然和他们打架是个错误的选择，那你觉得怎么处理这件事才是合适的呢？”赵老师微微一笑，又提出一个问题。
“嗯……我应该找老师吗？不……”志楠低声嘟囔着。
“你自己好好想想，老师出去一下，回来再告诉我答案。”赵老师起身说道。
……
“怎么样？有答案了吗？”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赵老师终于回来了。
“嗯。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老师。这件事的起因是他们觉得我太出风头，才主动挑衅。我没做什么坏事，是他们的错。这说明是他们自己想要干坏事，那对付坏人，不能指望他们明辨是非，未必能够和平解决。我既然没有权力惩罚他们，就应该向有权力的人举报。这是社会的规则，没什么丢人的。如果学校管不了他们，我就报警。”渐渐想明白的志楠心情好了很多，恢复了往日的自信：“老师，我说的对吗？”
“老师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你，你现在能想到这些，已经很好了。我觉得，经历了这件事，你长大了很多。”赵老师笑着鼓励道。她继而话锋一转：“今天也晚了，你不要回家了，我刚才已经给你爹打过电话，你今晚就住在这。”
“去再弹一会儿琴吧，或者想看看电视也行。老师给你炖个排骨汤，补一补。晚上睡前，再给你上点药。”赵老师摸了摸志楠的头，笑着说道。
“嗯，谢谢老师。”志楠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看见了妈妈。
……
多幸福的一天啊。
只可惜，接下来的事情并没有像志楠想象的那样发展。
“爹，我想和你谈谈。”第二天回家后的志楠做好了心理建设，站在张顺之面前：“我都想明白了，这次的事情，我确实做错了。我错在不应该不加思考就去和别人打架，结果导致了这么严重的后果，自己却不能解决。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架了。这既是保护别人，更是保护自己。我要学会像个大人一样，利用社会的规则做事，用更合理的手段去解决问题。所以，您……能别打我了吗？”志楠说着说着，感觉气氛有些异样，到了最后一句，已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音，头也越来越低，说完偷偷瞟了一眼张顺之。
“嗯，你说得挺好。”
志楠抬起头，见张顺之脸上似笑非笑：“那你想没想过，不打你，你老子心里的气，怎么消呢？”
“爹……我真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改的……”志楠看到张顺之手里拿着一根厚木板子，心里顿时害怕起来。
又是一通好打。
……
挨完了打的志楠顶着痛得厉害的可怜屁股趴在床上哭泣，却还不明白自己挨打的真正原因，她只以为是张顺之心里气愤难消，拿自己发泄。
直到后来，自己挨打的频率越来越高，惩罚也越发严苛和羞耻——从只露出下身，到全裸；从只打屁股，到鞭打臀缝、胸部，更甚至于灌肠、姜罚；从因为犯了错才挨打，到近乎于毫无理由的惩罚——志楠才真正明白自己挨打的原因竟是那样让人无法接受、不愿相信。
她的生活也从此滑入黑暗的深渊，越陷越深。
第二十一章 天堂地狱一线隔
第二天傍晚，志楠按时出门赴约。
志楠今天穿了一条浅黄色碎花的短袖连衣裙，裙摆差不多到膝盖的位置，头上戴了顶遮阳的小草帽，脚下踩了双暗红色的平底小凉鞋，显得青春俏丽。
“哎呦，都来得这么早~”志楠推门进了小饭店，便见到李成、“猴子”侯亮、“小五”王岳和另外两个幼时好友李新平、许震波正围坐在“李大嘴菜馆”最大的一张桌子边热火朝天地聊着天。
“楠姐来得最晚，得罚酒。”听见志楠的话，小五笑着起哄道。
“谁知道你们来这么早？我来得可不晚啊，又没迟到，为什么罚我酒？”志楠一手在身后轻轻压一下裙摆坐了下来。她摘了帽子，白了小五一眼，笑盈盈道。
“楠姐今天真漂亮！像仙女一样！不知仙女能饮否？”猴子倒了一杯啤酒，端到志楠面前，贱兮兮地作势道。
“哈哈~你们看他嘴多甜，咳咳，本仙女就赏你个脸。”志楠被逗得直笑，便顺势接过那杯酒，如是说着，一饮而尽。
“好！”众人拍手笑着，气氛越发热闹起来。
“楠姐，文哥现在怎么样了？这小子心高气傲，当年咱们这帮人除了你，就只有他一心要念高中。他和你一个班是不？”李成又给志楠续上酒，随口问道。
文哥名叫高文兵，和志楠同岁，是隔壁村的小孩，当年也是志楠小团体的一员。
“嗯，一个班。他学习挺努力的，话可不如以前多了。”志楠又抿了一口，有些感慨道：“他爹出意外之后，他妈一个人打零工带着他，在县城里租了个小房子，挺不容易的。”
“怪不得这么久都没他消息了。估计他也不愿意回乡里来了，回来也是难过。”李成道。
“说得是啊。他现在总是一个人，我在学校有时候看他一个人吃饭，有心叫他一起，可我现在身边的圈子都是女孩子，也不方便。”志楠说着，把杯中剩的酒喝完：“这两年都有点生分了，是我这个做朋友的没尽心啊。”
“哈哈，你们都好久没见楠姐了吧？告诉你们，我两个月前还和楠姐见过面呢。”猴子见气氛有些低沉，没话找话道。
“那有什么奇怪的？你不是在县里念职业中专吗？”小五习惯性地拆他台。
“额。其实当时我……倒也没什么大事。”猴子欲言又止道。
“哈哈，那次的事是要谢谢猴子呢~我给你们讲讲吧。”志楠知道猴子是为了活跃气氛，便替他接话道：“就是猴子他们学校有两个小混子，大概是觉得一中的学生都老实好欺负吧，就在一中门口瞎晃。后来有一次堵了我们班一个女生，倒也没干什么，就是口花花几句，可把人家小姑娘吓着了，都不敢一个人出校门了。后来我就找了猴子，猴子就把那俩人揍了，后来俩小子还特意跑我们班来道歉呢。”
“侯哥可厉害呢，职校一霸~来侯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替我们女孩子出头~”志楠浅笑着举起酒杯，桃花眼轻瞟了猴子一眼道。
“哎呦可不敢不敢。楠姐教训说不许瞎混，咱可天天老实本分，从来不敢瞎混，绝对没有什么校霸的事情。”猴子忙连连摆手撇清道。
“哈哈哈~要说我就最喜欢和猴子喝酒了，这家伙说话总能让人开心~”志楠哈哈大笑，伸手勾住猴子的脖子调戏道：“今天这么开心，陪姐姐喝个交杯吧~”
这下猴子可扛不住了，他们这帮小子，谁不在心里偷偷暗恋志楠？只不过不敢说出来罢了。此刻志楠软乎乎，白腻腻的胳膊搂住他脖子，额头几乎要和他贴在一起，口中吐出酒气，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让他的脸立刻就涨成了大红布。
“噗哈哈哈哈……”志楠觉得十分有趣，终于满意地放开了手，把杯中的酒大口饮尽。
“怎么都是我在讲话，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你们都讲讲么。”志楠已经有了些酒，她一手支着头，手指在发丝间打着转，黏糊糊地道。
“哎？我可听说许哥要有喜事了？许哥不够意思，怎么瞒着大伙啊？”小五仿佛突然想起什么，大声嚷嚷道。
“什么喜事？”李成、李新平几个也都来了精神。
“我听说许哥要结婚了，许哥你自己说，到底有没有这事？”小五看着许震波问道。
“是有这个打算，正在筹备呢……”许震波也喝了不少，闻言也不扭捏，大方承认道。
许震波和李新平比志楠大一岁，如今都各有营生。
“哎呦呦~许哥！这么大的喜事你瞒着兄弟，太不像话了啊~”志楠也不再玩弄鬓角，瞪大了眼睛道：“谁家的姑娘啊？什么时候办酒啊？”
“我们村的王沐霞。不是我瞒着，她家老太太才没了一年多，且有的等呢。我们现在也就慢慢准备着，到时候肯定早早地通知大伙。”
“是以前我们一个班那个王沐霞？可以啊许哥！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志楠嘴巴长得大大的，目光炯炯地看着许震波。
“也就这半年的事。”许震波被盯得低了头。
“厉害厉害！许哥人生赢家！来许哥，我敬你一杯。”猴子举起酒杯道。
“一人一杯！这可不能让他躲过去了。”李新平也起哄道。
……
好一通热闹，志楠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嘿嘿……志隆你还没睡啊？”志楠揉着太阳穴，摇摇晃晃地推开房门时，刚好见志隆收起琴谱，正把钢琴布蒙好。
“姐姐回来了。”见志楠走路有些不稳，志隆连忙上前搀扶：“怎么喝这么多啊，明天该头疼了。”
“嗯……下次不喝这么多了……”志楠坐在床边，捧起志隆递过来的温水，慢慢啜着道。
“怎么啦？等到这么晚，是不是要和姐姐撒娇啊~”喝了些温水，志楠觉得胃里舒服不少，看着弟弟默默地坐在自己旁边老实巴交的模样，她忍不住出言调戏起来。
“旸山一中来通知了。说开学前两周军训，下周就让我们住校生去办入住呢。”志隆轻声说道。
“哎呦。是哦。我都把这茬给忘了。那你岂不是只剩下一周的假期了？”志楠这才想起来，正要升入初中的弟弟还有军训这档子事。她握住弟弟的手，关心道：“怎么样？突然要离开家去学校住，会不会有点害怕？没关系的，姐姐和你在一个学校哦~”
“不怕。那有什么好怕的。”志隆感受到志楠掌心的温度，不由心跳加快。
“嗯。那就好。到时候姐姐陪你去，帮你办手续，整理一下宿舍，铺铺床什么的。”
“不用了吧。我一个人弄就行。”志隆却仿佛急于证明自己的自立。
“不行~谁知道给你分个什么样的宿舍，要是那种脏兮兮的，你自己打扫很累人的。更何况你哪里都不熟悉，到时候要买的东西那么多，你都找不到。乖，听话~”志楠握紧了弟弟的手，强硬道。
“那、那好吧。”志隆红着脸站起身：“我先回去睡觉了。姐姐也早点休息吧。”
“嗯嗯，快去吧。”
打开自己的房门，志隆似乎犹豫了一下，回过头笑着说：“我一点都不害怕，一想到下学期就能和姐姐在一个学校了，我可开心呢。”
“好~快去睡吧，晚安哦~”听了这话，志楠也很高兴，甜甜地笑着说。
……
接下来的一周，生活轻松得几乎让志楠忘记了这个家庭的可怕之处。她每天早上起来晨跑、做饭，然后看书复习、弹琴放松。即使是不得不承担的一些诸如施肥、除虫、喂猪一类的农活，也让她感到轻松和快活。
然而风雨雷暴总是来得那么突然。
这天晚上，刚帮去县城住校的弟弟在学校里安顿好的志楠一回到家，就发现气氛有些压抑。
“这些天犯了多少错？你自己心里有数吧？”只见张顺之大喇喇地坐在客厅沙发的主位上，一脸阴沉地发问。
“爹……我……”志楠心中一沉，知道事情大大不妙。只是这突然的发难仍让她措手不及。
“明知道自己犯了那么多错，我不说，你就装作不知道了？你弟弟走了，算给你留面子了吧？”张顺之冷冷地睨了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的志楠一眼：“还不跪下请罚？认错的规矩都忘了吗！”
“是……爹爹。”志楠的声音有些颤抖，并且开始脱衣服。
不一会，志楠就一丝不挂地以极端屈辱的姿势跪趴在了张顺之脚下。
“女儿犯错，请爹爹重重惩罚女儿，帮女儿改正错误……”怀着羞耻和恐惧的心情，志楠说出了几乎已成为习惯的请罚发言。
“说，都错哪了？”
“是……女儿……打扫猪圈的时候三心二意，没有认真打扫……还有，复习功课不专心、洗衣服敷衍了事，没有洗干净……还、还有……”志楠急忙开始给自己编造错处，生怕被张顺之再扣个“认识不到错误”的帽子。
“还有什么？”
“啪！”
随着冷酷的逼问声，志楠感到臀上一阵撕裂的痛感，那是她最熟悉的皮带带来的感受——这也是张顺之平时用得最顺手的工具，仿佛随时都会出现在他手中，然后狠狠地抽在志楠的屁股上。
“快说！”严厉的逼问后又是一记重击。
“啪！！”
“唔——是，还有早上偷懒赖床，跑出去玩不努力复习……”志楠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又急忙继续说道。
“是不是偷偷跑出去和人喝酒？”
“啪！！啪！！”两记快速的鞭打毫无怜悯地横亘志楠两瓣白嫩的臀肉，留下四道微微隆起的红色肿痕。
“啊——啊！！是！女儿错了，不该偷偷跑出去和别人喝酒——”志楠发出接连的哀叫，连说话的音调都高了好几度。
又随手甩了几下皮带后，张顺之看着志楠臀上横七竖八的肿痕，竟抬脚重重地踢向那大大分开的两瓣臀肉之间。
“嗷————”志楠还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袭击，她近乎扑倒在地——发出惨叫的同时，她感觉自己臀沟之中一阵麻木，下面的唇瓣剧烈的疼痛，连带着大腿内侧都一阵阵痉挛。她不受控制地伸手护住遭遇重击的胯间，眼泪立时便流了出来。
“起来吧，今天没时间收拾你，明天上午十点过来，好好给你松松皮子。”不知是不是发现自己刚才那一脚有些过重了，张顺之停止了暴行，如此说道。
“呜呜……是，女儿知道了。”志楠消化着下身的痛楚，挣扎着慢慢起身，穿上了衣服。
“女儿先回屋了，请爹爹好好休息……”志楠眼中含着泪花，低着头说道。胯下的余痛让她双腿还有些颤抖。
不久之后，躺在床上的志楠低头查看下身，发现那可怜的唇瓣已经发紫，整片私密处都有些浮肿。怀着对第二天的恐惧，悲哀的女孩久久难以入睡。
这几天来的轻松快活仿佛一场幻梦，地狱般的现实就这样突兀地再次降临了。
第二十二章 朱萍的花样（上）
第二天上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志楠准时来到大屋。环顾一周，她没有看见张顺之，却发现朱萍翘着腿坐在张顺之惯常坐的大沙发正中。
“楠楠来啦。很好哦，你没有迟到。”朱萍仿佛捏着嗓子，用甜腻的声音说道。
“母亲。”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志楠站在朱萍面前应道。
“你爹早上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所以今天就由妈妈来惩罚楠楠~你可要乖乖听话哦，我看你爹出去的时候可不高兴呢，要是他回来知道你不听话，楠楠可要受苦喽~”朱萍刻意用嗲声嗲气的嗓音说着，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兴奋。
“是，母亲。”志楠一阵恶寒，只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朱萍把翘起的腿放下，岔开双腿，上身向前探着，盯着站得离自己足有两米远的志楠，带着讥讽的笑意说道：“那就开始吧，你平时都是怎么请罚的？”
志楠脱掉衣服，以额头贴地、腰部下压、臀部高翘的姿势跪趴下来：“请母亲重重惩罚女儿，帮女儿改正错误，牢记教训。”单单听她恭敬顺从的语气声调，谁都不能说这话不是发自真心。
“嗯~真乖。”朱萍欣赏着脚下雪白的娇躯，那光洁的背、优美的腰部曲线以及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美臀，都大大地满足了她的嗜虐之心。过了片刻，朱萍说道：“乖女儿，起来吧，来看看妈妈给你准备的工具。”
志楠依言起身，看向朱萍身侧那一大堆五花八门的工具——朱萍正在把它们一个个分开，依次摆放整齐。其实刚刚志楠进屋的时候已经扫过一眼，那里至少有不下十种工具，她现在看得清楚，不止有张顺之常用的皮带、戒尺、木板，还有藤条、塑胶跳绳、拖鞋，甚至还有炒菜铲、苍蝇拍这种志楠根本想象不到的东西。
“你看，妈妈费尽心思给你准备了这么多好东西呢，有些你还没用过吧？”朱萍伸出胳膊搂着志楠，右手在志楠臀上上下游走，依旧用那显得十分刻意的甜腻语调说着：“这些工具就每种打二十下吧，好不好？”
志楠看着那排成一排的十几种工具，不知这两百多下要怎么挨，可她又怎么敢说个“不”字呢？
朱萍可不管志楠心里怎么想，她接着说：“妈妈不像你爹，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你放心，妈妈不会打得太痛的。不过每换一种工具，你都要捧着工具来请罚呦~”
“是，母亲。”志楠知道朱萍一向最喜欢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来羞辱她，但她还是平静地接受了——毕竟不服从的后果会更加可怕。
“好啦，那我们就开始第一种吧。”朱萍的语气十分欢快，好像幼儿园的阿姨正带着小朋友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妈妈来教你哦~首先，你不许叫我母亲，要叫我妈妈。你要这样说，‘请妈妈用板子狠狠地打女儿欠揍的光屁股二十下，帮女儿改正错误。’”一面说着，朱萍把最左边的木板递到了志楠手中。
志楠心底泛起一阵难言的悲哀，对她来说，这样的发言已经不是羞耻，而是践踏人格了。但她依旧不得不选择服从：“请妈妈用板子狠狠地打女儿欠揍的光屁股二十下，帮女儿改正错误。”
“跪下，双手捧着工具举到我面前来，重新说。”朱萍故意戏弄着志楠。
志楠又一次顺从了：“请妈妈用板子狠狠地打女儿欠揍的光屁股二十下，帮女儿改正错误。”
“好，真乖~来，趴到妈妈腿上来。”朱萍接过木板，满意地说道。
“啪！”又厚又重的实木板子砸在志楠翘起的臀峰上，留下一道嫣红。
“啪！啪！啪！”板子不急不缓地一下下落在志楠的屁股上，红痕渐渐连成一片。
志楠咬牙忍着痛。她很不喜欢这种姿势，由于腿长，她的膝盖几乎跪在了地上；胯部和小腹压在朱萍的腿上，让她很不舒服。而这种皮肉和裤子的摩擦带来的异样的酥麻，加上屁股上一阵阵的痛楚，竟又引出些堕落的快感，让她下面微微有些湿润。
“啪！啪！啪！啪！啪！啪！”二十下很快打完。公道地说，朱萍的板子确实比张顺之轻得多，但二十记厚厚的硬木板下来，仍打得志楠满屁股红肿。
“起来吧，该换下一种了。”朱萍轻轻拍了拍志楠的臀瓣说道。
志楠乖乖起身，拿起沙发上第二种工具，又低头跪在朱萍面前，双手捧起那条黑色的女士皮带，高高举起：“请妈妈用皮带狠狠地打女儿欠揍的光屁股二十下，帮女儿改正错误。”
“好的~妈妈会的。”朱萍似乎开心极了：“皮带的话可不太适合这种姿势，让我想想……这样吧，你躺到沙发上，把腿抬起来。”
“是……妈妈。”这种如同小孩换尿布的姿势志楠并不陌生，她很快躺在沙发上，双腿分开，双手扶着腿弯，使屁股向上突出，摆出了让朱萍满意的异常羞耻的姿势。
朱萍两脚一前一后站定，上身向后扭转，以一个非常夸张的姿势向后拉开了即将行刑的右手，只见她腰部发力，带动胳膊一皮带甩了下来。
志楠看得眼皮直跳，她不知道这一击究竟是朱萍故意摆开架势吓唬她，还是真如同它看起来的那样，是倾尽全力的一下。
“嗖——啪！！”皮带重重落在志楠臀腿交界之处，毫不留情地扫过她的私密处。
“啊————”志楠发出一声惨叫，双腿迅速并了起来，手也不自禁地挡住剧痛的那处。这一下的力气其实并不算特别大，但细皮带抽在最为娇嫩的花瓣上，带来的痛楚，绝不弱于屁股上的全力一击。
“不许挡。不然我可要告诉你爹喽。”朱萍满意地看着志楠痛苦的样子，又出声威胁。
“是……”志楠的声音已带上了些哭腔，她强迫自己分开双腿，重新摆好姿势——那漂亮的唇瓣明显红了一块。
“啪啪啪啪啪啪！！！！”朱萍又开始了残酷的行刑，她的力道时而轻些，时而极重，每一记都在志楠本已红肿的屁股或是尚称得上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印痕。而其中相当一部分，都落在臀腿交界处以及那最不堪折磨的花瓣上。
“哦！！啊——呀啊！！！”
志楠不断哀叫着，每每当皮带划过花唇，都会令她的音调提升个好几度。
好容易挨过了这二十下皮带，志楠几乎是狼狈地从沙发上滚下来，她双腿分开跪在地上，只觉得胯下痛得厉害。朱萍却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已经开始催促了。
志楠只好又去拿起下一种工具——一根钢尺。她跪在朱萍面前，仍和刚才一样把刑具双手捧到施刑者面前：“请妈妈用钢尺狠狠地打女儿欠揍的光屁股二十下，帮女儿改正错误。”
志楠恭顺服从的态度反倒激发了朱萍嗜虐的欲望，她接过钢尺，打量着面前的女孩：“让我想想……这次你就趴在沙发扶手上吧。”
“是。”志楠站起身，把屁股垫在沙发扶手上趴了下来。
瞧准了志楠圆滚滚的臀丘，朱萍挥动钢尺，重重抽了下去。
“啪！！！”钢尺深深陷进软嫩的臀肉中，抬起后那软肉还在不住颤抖。而后一道横在两瓣臀肉上的红痕迅速肿起。
“啊————”志楠疼得发出惨叫，这毫无疑问是她今天挨的最狠的一下。
“啪！！！”又是力道不输上一下的一记重击，落在刚刚的肿痕偏下一点的位置。
“啊！！！”志楠双手紧攥成拳，她不敢乱动，只有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
“啪啪啪啪啪！！！！！！！”快速且连续的重责在志楠可怜的屁股上肆虐，每一记都力道十足。
“呀啊啊啊啊——————”接连而至的剧痛击碎了志楠的心防，她大声惨叫着，眼泪夺眶而出，难以克制地绷直了双腿，臀肉也绷紧了。
“腿分开，屁股翘高，屁股不许夹起来。再乱动的话妈妈可要生气了哦。”朱萍停了手，开口道。
“是。呜呜……”志楠哭着低声回答，同时顺从地把腿分开，挺起屁股。
“啪！啪！！啪！！”
清脆的责臀声与志楠的哭叫再次响起。
二十下打完，志楠趴在沙发扶手上正喘着气，就听到朱萍的声音从后方飘了过来：“鉴于你刚才的表现，我决定再加十下，你觉得呢？楠楠？”
“是……女儿受罚态度不端正，请妈妈加罚……”志楠带着哭腔回答道。
“啪！！”
“哦——”
“啪！！”
“啊啊啊！！！”
用厚实的钢尺狠揍了志楠足足三十下后，朱萍终于允许志楠爬起来，但也只不过是为了让她承受下一种酷刑。志楠跪在地上，看向沙发上的下一种工具——那是个木制的炒菜铲。这实在有些超出志楠的理解，她不明白为什么朱萍会想到用这种东西来打自己。
“怎么了？快继续来请罚呀。”
“请妈妈用……这个铲子狠狠地打女儿欠揍的光屁股二十下，帮女儿改正错误。”虽然不解，志楠还是老老实实地捧起炒菜铲，说出这羞耻的请罚语。
“起来吧。来趴到我腿上来——不是这样，把两腿放在我两侧，对，手撑着地。”
在朱萍的指挥下，志楠艰难地摆出了羞耻的受罚姿势——她岔开双腿，分别搁在朱萍身体的两侧，肚子垫在朱萍的膝盖上，整个上身都悬空在外面，只能靠双手支撑着地面。这样一来，她已饱受折磨的红肿屁股就刚好放在朱萍的眼皮底下，而因为沙发宽度不够，她的双腿只好如同劈叉一样大大分开，微微红肿的羞处仿佛刻意展现自己一般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朱萍面前。
看到志楠花园中央的点点晶莹，朱萍一边用手指划过花唇中间，一边开口道：“怎么这么湿啊？被妈妈打屁股很舒服吗？”
“不，不是的……屁股很痛，女儿在认真反省……”志楠羞红了脸，小声说。
“呵~这个铲子太小了，就两瓣屁股蛋各打二十下吧，你说呢？一被打屁股就流水的小浪丫头？”朱萍发出一声不知是讥讽还是愉悦的轻笑，又肆意地贬低起志楠。
“是，请妈妈重重惩罚女儿。”志楠努力压制住羞耻心，低声说道。
“啪！！”
“啊呀————”不得不说，志楠有些小看了这厨房工具，或许是由于受力面积更小的缘故，实木的炒菜铲落在屁股上，带来的痛楚丝毫不弱于板子。
“啪！啪！！啪！！啪！啪！！”
朱萍慢悠悠地一左一右地抽打着志楠的屁股，一面听着志楠压抑的痛呼声，一面问出些诸如“为什么会流水呀？”“是不是喜欢被揍光屁屁呀？”“是不是很兴奋？小骚洞洞是不是很空虚呀？”之类让志楠臊得说不出话的下流之语。
“啪啪啪啪啪啪！！！！”朱萍快速地连续重打数下：“怎么光顾着叫了？快说，为什么流水？”
“嗷——啊啊啊！！！哎呀！！呜呜……”志楠痛得连连哀叫，她顾不得羞耻，自暴自弃地大声说道：“是女儿犯浪！女儿被打屁股还乱流水，请妈妈狠狠惩罚女儿！”
“呵呵~真是个诚实的乖女儿呀！看来妈妈一定要满足你的愿望，重重地打你这个喜欢挨揍的小屁股才行呢~”朱萍十分满意，兴奋地说道。
“啪！！！啪！！！”
“啊呀！！啊啊————呜呜呜……”志楠只觉得屁股上像火烧一样，一阵阵的痛苦无止境般袭来，但这个姿势让她想稍微扭动屁股都很难做到，只好一边哭叫，一边老老实实地挨着。
直到志楠两瓣屁股都各自挨了不止三十下，朱萍才终于停了手。
“呜呜……”暂时被解放的志楠跪在朱萍面前，小声抽泣着，事实上，她现在已经挨了差不多140下，只是她自己早已算不清楚了。
“好啦，不许哭了。妈妈还是很怜惜楠楠的，对吗？可不像你爹打得那么疼吧？乖~该继续了。”
“是……”志楠看向沙发上的一排工具，险些又忍不住哭出声来——这才用完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工具，她不敢想象接下来的近两百下自己要怎么挺过去。何况她也不知道，这些工具用完后，会不会还有其它花样等着自己。
张顺之打志楠的时候往往下手极重，几十下就把志楠的屁股打得又青又紫，肿起老高，痛得她大声惨叫，涕泗横流，但很少会打过一百下以上。而与他相反，朱萍打得不是很重，却花样百出，往往要打个两三百下才会收手，让志楠又痛又羞。
强打起精神，志楠拿起沙发上的藤条，高高捧起：“请妈妈用藤条狠狠地打女儿欠揍的光屁股二十下，帮女儿改正错误。”
“你站起来，弯腰，两手抓着脚踝——腿再分开，再分开大一点。嗯，就这样。”朱萍接过藤条开始指挥起来。
志楠绷直双腿，弯腰撅臀，这样的姿势最没安全感，让她担心自己会往前摔倒。
“咻——啪！！”
“啊啊——”志楠感到屁股上一道撕裂的刺痛，比起板子和皮带，她还是更怕鞭子和藤条这种细细的工具，瞬间的痛楚更大不说，还更容易造成撕裂伤，不容易愈合。
“啪啪啪！！！！”
“忘了说，这二十下藤条你要报数哦，我们从头开始吧。”好容易挨过了五六鞭，志楠却听见朱萍若无其事地如此说道。
“呜呜……是，妈妈……”志楠没法，只好哽咽着服从。
“啪——”
“啊啊！一！”
“啪！啪！！”
“啊！二！三——呜呜……”志楠的报数声都如同痛呼一般。
“啪！！啪！啪！！”朱萍技术还不错，藤条抽出来的一道道红痕整齐地排在屁股上，有种奇特的美感。可随着数量的增多，藤条造成的伤痕开始交叠起来，对于志楠来说，更是越发难熬了。
“啪！！！”
“啊啊！！！呜呜……十四……”火辣辣的痛一波波袭来，志楠觉得自己就好像被海浪不断冲击的小船，不知何时就会被吞没。她无助地哭着喊着，却丝毫无法减轻臀上的痛楚。
“嗖——啪！！！”
“嗷————二十！！呜呜呜……”随着屁股中央重重地一记，志楠惨叫着喊出“二十”，藤条之刑总算告一段落。此刻她的屁股看起来十分凄惨——原本经受了一百多下痛责的屁股就已经肿胀不堪了，这二十几下藤条又使屁股肿得更高——而一道道清晰的红痕更是把这两团美肉衬托的楚楚可怜，其中数道红痕的中央，更是已经变成了可怕的深红色。
“嗯~楠楠很乖哦~时间也不早了，妈妈去弄点东西，我们一起吃吧。”朱萍轻轻抚摸着志楠屁股上一道道隆起的伤痕，心情愉悦地说：“这段时间你要乖乖地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哦。”
“是。”志楠听话地重新跪下，摆出那副塌腰撅臀的羞耻姿势罚跪。
“嗯，很好~”朱萍拍了拍志楠的屁股，转身进了厨房。
过了没一会儿，志楠又听见朱萍的脚步声。去而复返，对志楠来说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为了加强反省的效果，妈妈还是得给楠楠加几个小东西才行。”朱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乖女儿，腿分开，然后把屁股掰开~”
志楠不知道又有什么可怕的花样等着自己，她害怕地分开双腿，双手伸向后面，用力把两瓣臀肉大大地掰开——那羞涩的小菊花被扯得几乎没了褶皱，呈现出一个横向的椭圆形，下方的花穴也被分开，唇瓣微张，隐隐露出内里的鲜红色。
“你爹总是喜欢用姜罚，真是太残忍了，怎么能把那种东西硬塞进女孩娇嫩的屁眼里呢？妈妈想到一个好点子，把新鲜的辣椒切开，里面的汁液涂在楠楠的小屁沟里，虽然以前没试过，但我想效果一定很好~”
志楠这才知道朱萍要做什么，她怕得手都有些抖了，不免双手有些放松。有心想要向这个残忍而又恶趣味的继母求饶，但不知会不会有用。
“咦？可不许躲哦~快把屁股用力掰开。”志楠心中的一丝幻想也被打破，她认命地再次用力，把女孩最羞耻的地方最大限度地展现出来。
“嘻嘻~”朱萍邪恶地笑着，手里拿着被切为两半的辣味十足的青辣椒，把那辣椒内部按在志楠的臀沟上来回摩擦。直到把两片辣椒都在志楠臀沟里好一通蹭，朱萍才扔掉辣椒，随手帮志楠拂掉臀沟中粘着的几片辣椒籽，又到厨房里细细地洗了手，才重新回到志楠身边。
“为了防止楠楠趴在这里太舒服，失去反省的作用，妈妈还给你准备了这个哦~看看喜欢吗？”朱萍把手递到志楠面前，让她看清自己手里的东西。
志楠看着朱萍手里的几个五颜六色的金属鱼尾夹，知道她想给自己上夹子，便顺着施刑者的心意说：“请妈妈给女儿上夹子，帮女儿牢记教训，好好反省。”
“嗯嗯~真是乖女儿！”朱萍满意地说着，然后来到志楠身后，把那些鱼尾夹一个个夹在志楠红肿可怜的屁股肉上。直到把志楠的两瓣屁股都夹得满满当当，朱萍又往志楠的两瓣花唇上分别夹了一个夹子。
“抬起身来，妈妈给楠楠的两个小奶头也夹上~”志楠正跪趴在地上低声哀哀地唤痛，听得这话，也只好抬起上身，皮肉一阵颤抖，引得屁股上的金属夹子相互碰撞，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把那两粒敏感的嫣红也用鱼尾夹夹了起来，朱萍得意地站直身子，等着志楠重新伏下身子跪好，又欣赏了一会自己一上午的杰作，才终于往厨房走去。
第二十三章 朱萍的花样（下）
丈夫和儿子都不在家，朱萍也懒得做饭，她简单摘了些蔬菜煮了锅米粉，前后不过半个小时，便把米粉端到了桌上。
“我的手指有点疼，楠楠你怎么样，屁股里面辣得疼吗？”朱萍朝志楠走过来，假惺惺地说道。
这真是混蛋的问题。志楠疼吗？当然，她现在疼得想在地上打滚儿。她真没想到，这辣椒的威力居然这么大。在朱萍进厨房后不久，志楠就开始感觉到臀沟里越来越热，渐渐地变成疼痛。起初还能感觉辣得发烫，过了一阵子，就只剩下剧烈的痛。那种痛很是特别，仿佛连皮肤下的肌肉组织都被灼烧着，那剧痛已经完全盖过了屁股上的痛，别说是在肿胀的臀肉上夹几个夹子，便是有人此刻捏住她一块臀肉狠狠地拧，只怕也不如这臀沟中的剧痛来得可怕。而且那灼痛连续不断，就如同烫伤一样，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志楠疼得直发抖，她用手去揉，可惜完全没有作用——这也实在是痛得厉害，平时的志楠是绝不敢在罚跪的时候揉屁股的。她又痛又急，一边低声呻吟一边流着泪，却又无计可施，只有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苦挨。
“怎么不说话？”朱萍情知志楠此刻必定是疼得发疯，却还要发问。
“呜呜……妈妈，求求您帮帮女儿！女儿屁股沟里面疼死了，实在受不了了……呜呜……”志楠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羞耻和尊严了，她现在只想着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给自己稍微止痛就好。
“哎呦，小可怜儿，真是让妈妈心疼。妈妈拿湿毛巾帮你擦擦吧。”看志楠痛成这副样子，在自己脚下曲意逢迎，软语哀求，朱萍心中实在是大大的满足，嘴上却虚伪地如是说。
“谢谢妈妈，呜呜……”
不一会儿，朱萍便拿了条浸了冷水的湿毛巾，在志楠臀沟里擦着。
“啊啊……”志楠仍在小声呻吟着，湿毛巾擦过的时候，确实让痛感略微减轻，可没几秒钟，就仿佛肉里面烧着一团火，剧痛重新袭来，丝毫不弱于从前。
“涂点酒精也许会好一些，你等着~”
朱萍着实往志楠的臀沟里抹了不少酒精，甚至多得顺着大腿流下来。她又取下志楠屁股上的鱼尾夹，把多出来的酒精涂在了志楠的屁股上。不得不说，酒精还是有些效果的。志楠终于感觉臀沟中的那种滚烫的灼烧感稍微减轻，痛得不是那么厉害了。
“好啦，我们吃饭吧~”朱萍拍了拍志楠的屁股，由于上面还有不少酒精，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志楠赤身裸体地坐在板凳上——她身上唯一的遮挡是胸前一对小小的鱼尾夹。但她此刻是顾不得羞耻了，甚至也顾不得红肿的臀肉碾压在冰凉的板凳上的痛，她扭动着屁股，想让自己的臀缝更加贴近凳面，给那里降降温——随着酒精逐渐风干，那种难以忍受的灼痛卷土重来了。
“楠楠，你在做什么？注意仪态！不许在吃饭的时候把屁股扭来扭去的，背挺直，挺胸抬头才好看，知道吗？”朱萍显然注意到了志楠的小动作，开口教训道。那语气和神态活像教育一个毛手毛脚的七岁小孩。
“是……妈妈。”明知道朱萍是在故意羞辱自己，志楠还是委曲求全地回答着，她偷偷用手把两瓣臀肉拨开，让臀沟多享受一点凉意，然后挺直后背，端庄地坐好。
朱萍时不时吹毛求疵地指摘志楠的餐桌礼仪，批评她用餐不够淑女，仿佛志楠是一个刚刚开始学习独立吃饭，全然不懂餐桌礼仪的小孩子。志楠就这样吃完了朱萍分给她的半碗米粉——朱萍表示这是防止她吃得太饱，下午挨打的时候不方便。
但即便是只吃了个半饱，还明里暗里受了不少言语的羞辱，公道地说，这仍然比张顺之在的时候强得多。毕竟那样的话，志楠现在肯定被要求饿着肚子跪趴在墙角罚跪，说不定还要在菊门里塞上一根粗大的生姜，屁股上放一块刚刚狠揍过她屁股的硬木板子“以示惩戒”。
这样勉强算是休息了一阵，朱萍又要求志楠去洗碗。不过是两个碗，两双筷子，这对于志楠来说本该是堪称轻松的事——如果没有朱萍不停拨弄她胸前的夹子的话。
“嘻嘻~楠楠干活很麻利呢，真是个好孩子。”朱萍一边抓着志楠右边胸前的鱼尾夹来回玩弄，一边说着：“作为奖励，妈妈一会再给楠楠的小屁沟擦些酒精吧。”
“是。”志楠微微蹙眉忍耐着胸前一阵阵过电似的刺痛。
“嗯？你该怎么说呀？”朱萍假笑着盯着志楠，手上一用力，把夹子向外拉起。
“啊！是，谢谢妈妈。”志楠痛得叫了一声，急忙回答道。
“好了，过来继续受罚吧。”见志楠洗好了碗，朱萍又往她屁股上狠甩了一巴掌，然后转身往客厅走去。
跟着回到客厅的志楠先是撅着屁股任由朱萍给她臀沟中擦了酒精——不知是过了一个钟头，那灼痛确实有所减轻，还是志楠自己的神经已经麻木，总之她确实地感到臀沟里的痛楚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而在她抬起身，看向沙发上的一排工具时，志楠又一次感到不能理解。她看到了一个苍蝇拍。
“别担心，这个是妈妈新买来的，是干净的。”朱萍隐隐带着催促的意味道。
定了定神，志楠双手高高捧起那个苍蝇拍，低头跪着向着坐在沙发正中的身影恭顺地说：“请妈妈用苍蝇拍狠狠地打女儿欠揍的光屁股二十下，帮女儿改正错误。”
“唔……楠楠记得很清楚嘛。妈妈本来想着你只要说错一个字就把惩罚数目翻倍呢。”朱萍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失落，但她马上又想到了一个羞辱志楠的好办法，声音再次变得愉快起来：“楠楠把这几个词记得这么清楚，强调着自己有个很欠揍的光屁股，一定是心里特别希望妈妈狠狠地打你的光屁股吧？”
“是……请妈妈重重惩罚女儿。”志楠实在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可她不得不这样屈辱地回答，仿佛自己是一个喜欢挨打的受虐狂。
“呵呵。惩罚哪里呀？你喜不喜欢被妈妈惩罚呀？”朱萍仍不满足。
“请妈妈重重惩罚女儿的光屁股，女儿喜欢被妈妈惩罚。”志楠彻底放弃了今天注定被践踏的无意义的自尊，熟练地回答道。
“嗯嗯~诚实是值得夸奖的品德哦~”朱萍显得十分开心，开口指挥道：“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吧，上身低下去，屁股撅到最高。”
“啪！”朱萍挥舞着苍蝇拍，用力抽打在志楠右边臀瓣上。
“哦——”志楠疼得大腿直哆嗦。真的很疼，志楠此前完全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又轻又软的普通苍蝇拍打在屁股上会这样疼，大概是因为苍蝇拍多孔，受到阻力小的缘故吧，它落在屁股上的一瞬间，仿佛那一整块皮肉都炸开了花一样，带来非常强烈的刺痛感，加上之前那红肿屁股上的痛楚也被唤醒，直接就超出了志楠的忍耐限度。
“屁股撅高！”
“啪！啪！啪！”
“啊啊！啊啊！！！”
志楠感觉午饭前被藤条狠抽屁股时的疼痛全都回来了，她一面拼命塌腰撅臀，一面握紧了拳头苦挨身后的狂风暴雨，原本带着些压抑的叫声已经变成悲戚的惨叫。
“呜呜……请妈妈用跳绳狠狠地打女儿欠揍的光屁股二十下，帮女儿改正错误。”等挨过了二十记苍蝇拍，拿起下一样工具请罚的志楠已经不住地抽泣了。
朱萍要求志楠双腿分开站直，举起手臂，然后拉开距离，仅仅对折了一次的跳绳在她手里好像一根细长的鞭子，带着呼呼的风声摧残着志楠高肿的臀肉。
“呼——啪！！”
“啊啊————”塑料跳绳贯穿两瓣屁股，带来强烈的撕裂般的疼痛，疼得志楠几乎跳起来。而跳绳的末端又绕个弯甩到她身前，在她白皙的大腿和小腹上留下一道横亘腹股沟的红痕。
……
接下来，志楠把沙发上所剩的戒尺、拖鞋、乒乓球拍等工具一一受遍，再加上朱萍不停地随便找些借口甚至没有借口地加罚，等到她大大地岔开双腿跪趴在地上，双手掰开臀瓣受着最后一项散鞭抽臀缝的酷刑时，足足挨了12种工具超过350下痛打的志楠已经哭得眼睛红肿，惨叫声也明显变得沙哑了。
“啪！！”
“啊啊啊啊啊！！！”志楠绝望的哀号着，她用力分开两瓣臀肉的双手微微颤抖——那原本柔嫩挺翘的两团软肉现在实在是惨不忍睹：数不清的鞭痕和板痕层层叠叠，从臀尖到大腿根都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样了，两瓣屁股的四周是深红的肿肉，而中间挨打最多的地方更是形成了两个红得发紫的圆形，整个屁股肿得活像两团紫红色的发面馒头，若不用力掰开，根本没办法使那受罚的臀沟展露出来。
“啪！！啪！！啪！！！”散鞭的每一根都是那样自由，鞭梢总是能轻松捕捉到每一处娇嫩的皮肉，无论是臀缝两侧的嫩肉，还是中间最为敏感的菊穴、会阴和花园，都被它们巨细无遗地“关照”。在散鞭的肆虐之下，志楠的臀缝自尾椎处向下，全都染上了深红的色彩，并且不可避免地微微肿了起来。
“啊啊——————”酷刑已经超过三十下了，可朱萍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志楠也只有惨叫着忍受。
“啪！！啪！！！”
当身后的剧痛终于止歇的时候，志楠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臀沟中尽是火烫，一阵阵痛感传来，又仿佛因为过分肿胀而麻木。直到她终于缓过神来，听到朱萍说她可以抬起身休息一下时，她才小心翼翼地把手轻抚向那谷间的秘处，却发现那里只是略微有些浮肿而已。
“乖女儿，妈妈打痛了吧。”朱萍坐在沙发上，捧起志楠满是泪痕的俏脸，假惺惺地“关心”道。
“妈妈管教女儿，是为了女儿好，虽然很痛，但是女儿……很感谢妈妈的惩罚。”志楠努力压抑着抽泣，无比服从地答道。
“嗯~真乖。那是妈妈打得痛，还是爹爹打得痛呀？”
志楠一时摸不清朱萍的心思，不知如何回答。
“呵呵，是妈妈不好，不该这样问的。楠楠一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也想不起爹爹打得有多痛了吧？”朱萍挂着假笑，用她那令人作呕的甜腻语调挖苦道。“那么换个问题，楠楠是喜欢被妈妈打呢，还是喜欢被爹爹打呢？”
这个倒是容易回答，曲意逢迎，溜须讨好是志楠在这个家中练习了多年的生存技能，她的话总是能让施虐者感到极大的精神满足。她立刻带着几分羞涩地答道：“女儿更喜欢被妈妈惩罚。虽然都是为了女儿好，可是爹爹好凶，女儿有些怕。妈妈很温柔，女儿被管教觉得很幸福。就算屁股被打得很痛，女儿心里也喜欢。”
“哈哈哈……你可真会说呀，我自己都想不出这么好听的话来。”朱萍显然被搔到痒处，但她还是忍住笑，一边摘下志楠胸前的两个夹子一边说道：“那妈妈就把你的话告诉你爹，以后都由妈妈来惩罚你吧。”
“不，不要……”志楠吓得脸色煞白，全然顾不得乳尖上的一阵刺痛。若是这话被张顺之知道了，自己又不知道要经历什么样的惨痛折磨。
“嘻嘻~放心，妈妈不会和你爹说的。好了，楠楠去把这些工具收好吧。”
“是。”志楠刚刚站起身，准备把所有刑具归置到一起抱走，便又听朱萍吩咐道：“把藤条先留下。”
志楠感到些许不妙，但她也只好听从吩咐，把除藤条外的其它工具一起捧起，送回张顺之和朱萍的房间。
待志楠回到客厅，便见到朱萍正握着那根可怕的藤条随意地挥舞着。不安的预感越发强烈，可志楠也只能低着头站在继母面前。
“知道这些工具中我最喜欢哪一种吗？”朱萍没有看志楠，依旧小幅度地挥舞着藤条，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就是这根藤条。你爹好像不太喜欢用，真可惜，多好的工具啊，多么有仪式感，一抽就是一道血痕，不听话的孩子不就应该用藤条狠狠地抽屁股吗？”说到这，朱萍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志楠：“尤其是像楠楠这样表里不一爱撒谎的坏女孩，最适合用藤条抽到屁股开花了，是不是呀？”
“女儿不敢向妈妈撒谎。”志楠急忙跪下，心里知道又免不了再挨一顿藤条了。
“不敢撒谎？难道你之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什么喜欢被妈妈惩罚，什么感谢妈妈的惩罚，什么被打得再疼心里也高兴……都是真心话？”
“女儿……”志楠吓得伏下身子，摆出了请罚的姿势，一时却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些话当然不是发自真心，可她害怕的同时也免不了心中发怒：这还让人怎么说话？若不是被你逼的，我又怎么会说出那样抛却自尊、不知廉耻、刻意讨好的话呢？现在居然又来指责人家没说真心话，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嘻嘻~算了，妈妈也不在乎。不过这么好的藤条只用了那么几下，实在太可惜了。再让妈妈打几下好不好？”朱萍终于暴露了邪恶的意图。
“是，请妈妈随意惩罚女儿。”志楠也终于明白了朱萍的意思，无奈地服从道。
“好啦，那就还是中午那个姿势~”
满意地看着志楠双脚分开站好，弯腰抓住脚踝，把屁股挺到最高处，朱萍却不急着施暴：“这个姿势真好看，坏孩子就是要这样被藤条狠狠地抽光屁股，这才叫真正的惩罚嘛。你说对吗？楠楠？”
“是。女儿是说谎的坏孩子，请妈妈狠狠地用藤条抽女儿的光屁股。”
“嘻嘻~好呀，那就满足你喽。”
“啪！！”
“啊啊————”紫肿的臀瓣上再次浮现出一道细细的白色印痕，而后渐渐消失在屁股的姹紫嫣红中。只有凑近了仔细观察或者伸手仔细抚摸，才会发现这一道很不清晰的印痕横在屁股上，似乎又更肿得高了些。
“啪！！啪！！啪！！！”
“嗷——啊啊啊！！！呀啊啊啊——————”短暂休息了一阵后，臀上的鞭责似乎更加难以忍受了，志楠大声痛呼，只觉得这几下藤条似乎比之前挨的都更疼了。
“啪！！啪！！啪！！！”
“啊啊！！！好痛！妈妈，饶了女儿吧……真的好痛！！呜呜……”志楠又痛得哭了起来，忍不住向施暴者求饶。
“啪！！啪！！”朱萍毫不理会，只一下下狠揍着面前这个高高撅着的可怜屁股。
“啊呀！！啊啊啊——————呜呜呜……”
就这样抽了约莫三十记，志楠臀上的颜色倒没有很明显的变化，但看得出又肿得更厉害了，还有好几处已经缓缓渗出血珠。经历了数百下的摧残，她屁股上的皮肤终于开始出现破损了。
“就到这吧。不过楠楠还不能休息，去面向墙角跪好，等你爹回来，知道吗？”
“呜呜……是，妈妈……”志楠直起身，根本不敢碰一下肿痛的屁股，便轻声啜泣着来到墙角，用屈辱的标准受罚姿势跪好，如同展示一般高高地撅着那紫肿的凄惨屁股。
简单帮志楠擦去臀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朱萍把藤条横放在志楠腰臀处的最高点，转身到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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