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部分
玉掌镇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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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w2697  |  字数:35984  |  更新时间:2023-01-15 14:37:13

  

  第十二章:母女(中) 

  冰牢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衙役狼狈地冲进来,将一个女子一把丢在地上,骂道,“还挺能藏的!躲一枯井里面去了。” 

  王侍郎看着那个衙役说,“那你是如何找到她的?” 

  “小娘皮之前被下了银药,在枯井里自己玩弄自己呢,浪叫的这个欢实!!” 

  王侍郎笑着点头说,好,这小蹄子这样喜欢银药,再赏她一桶! 

  那衙役道,“是!” 

  便上前将孟晓芸再次扒光了,一只手拴在一个冰架上,给她留了另外一只手,冰牢里寒冷异常,孟晓芸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她猛然抬头看见柳馨元,顿时哭起来,“对不起,是我没用。”转头又看见了李雪顿时犹如见了鬼魅,跪下道,“李大侠,你救救我吧,之前是我故意陷害你,你救救我吧!” 

  那个衙役却根本不理会孟晓芸的动作,直接将一些粉末倒进冰水里面,调制成一大桶银药,兜头泼在了孟晓芸的身上,孟晓芸瞬间全身都变成了粉色,一双大腿不断相互摩擦,衙役则从一个木头模具中取出一个带刺的冰锥丢给了孟晓芸,孟晓芸此时欲火焚身,哪里在意冰锥上的冰刺,直接将粗长的冰锥插进自己的下身,同时发出难耐的哀叫。 

  李雪知道之前孟晓芸搞鬼陷害自己,可是见到她的下场,依然忍不住唏嘘。 

  “李女侠,你的刑架在另一边。”李雪本在一旁悄声,想着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可是王侍郎却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忽然扭头看着李雪。 

  李雪不由得全身一抖。 

  “怎么,镇江女侠也知道害怕?” 

  李雪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掩饰,索性按照王侍郎的指示,大步走到牢房中间,这冰牢越是靠近正中就越寒冷,她走到那的时候,全身都几乎附着了一层冰粒儿,四周散发着肉眼可见的冰雾,牢房中间有一张“干”字架形状的刑床,通体是用冰霜铸成。 

  “今天也没有什么旁的奇刑怪罚,”王侍郎说道,“不过到日落还有六个时辰,希望你能挺住!”他狞笑了一下又说,“好了,李女侠,请吧!” 

  李雪看都不看他一眼,轻轻一跃便站在刑床之上,光洁的足心踩在冰冷的刑床上,不由得一阵哆嗦,很奇怪,地面也是冰的,刑床也是冰的,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冷度,可是踩上刑床之后,却顿觉刑床比地面要冰冷十度!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能打退堂鼓了,李雪想着,咬咬牙,跪了下去,她穿着单薄的囚衣囚裤,膝盖落在乍冷的冰床上,就像是利刺在不断刮弄,她手撑住冰床,慢慢趴下去。 

  开始她是侧脸趴在冰床上,可是很快彻骨的寒气就冻得她耳根刺痛,不得不抬起头用下巴撑住冰床,可是这一抬头,正好看见前面“干”字刑架的第一横上,竟然齐齐整整放满了十五种刑具! 

  三种板子,四种戒尺,一种刑棍,三种刑杖还有四种鞭子! 

  这时候她几乎想要立刻跳起来离开这个地方! 

  这些刑具,就算一样挨上一下也不用想必定是皮开肉绽! 

  可是想到娘还不知道关在哪里受苦,她咬住了牙关,顺从趴了下去,一动也不动了。 

  看着李雪顺从的趴在了刑床上,王侍郎不由得冷笑一声,心想,“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你了!”一挥手,几个狱卒各自拿着麻绳上前,两个拉住了李雪的一双酥手,李雪的手修长雪白,十指柔若无骨,捏在手里像是一团棉,即使是在这冰牢之中,她的手心也带着一丝温暖,两个狱卒捏揉着几乎心神荡漾,不过见王侍郎的眼神不对,便赶快用麻绳分别拴住她五根手指的第二个关节前端,将她的手指叉开平按在桌面上。 

  这是按照蝴蝶铐的手法特制的绑法,叫做蝴蝶绑,名字非常优美,其实要比蝴蝶铐还要残忍,用蝴蝶铐可以紧紧拶住女犯的十根手指任意一节关节,之后吊到横梁上,以十指支撑全身重量。用这个铐子吊起的女孩,双手十根指头张开,犹如一只张开翅膀的雪蝴蝶,这时候,十个手指是完全平均受力,再难熬也能勉强挺住,可是蝴蝶绑每一根麻绳拉扯每一根手指的力量都不禁相同,如现在李雪就觉得自己的左手拇指被拉扯最重,几乎要脱臼了,而右手的小指头则绑的最紧,完全不过血,在这严寒的情况下,更是几乎要失去知觉,而轻轻一动又会刺痛麻痒,真是欲死不能。 

  拉到狱卒觉得可以的时候,便将麻绳放在冰床面上,淋上水,麻绳就被冰冻在床面上,牢牢固定好了。 

  两个狱卒绑好了李雪的双手,又去炮制她的双脚,前文提过,余杭最毒辣的吊刑,除了蝴蝶铐还有孔雀铐,也就是用来铐脚趾的刑具,一根铁链分出五根细铁链,每一根细铁链的前端是一个可以自由调整圈度大小的铁环,铁环拶住女孩的十根脚趾,脚趾张开,光洁的足底如扇形暖玉,形状就犹如开屏的白孔雀,之后再将女犯倒吊起来。 

  而现在趴在刑床上,暂时并不适合这样的吊法,狱卒同样是拿出十根细细的麻绳,不厌其烦的将李雪十根脚趾的每一个趾肚尖绑扎起来,另一头同样按在冰床尾端用水结冰的方法固定。 

  这样,李雪的下巴,上半个胸部,因为抬手而露出的肚皮,半截手臂和手掌,小腿的迎面骨包括整片细嫩的脚背,脚趾背面,这些身子裸露出来的部位都被迫紧紧贴在冰冷的冰床上,。 

  冰冷的寒气慢慢渗进李雪的关节之中,即使是李雪武艺超群,真气充沛也不能阻止这种带有极致寒冰属性的寒气侵袭。 

  两个狱卒弄好这些以后,来到了李雪的前面,各自拿起一条板子,板子一共有三种,他们首先拿起来的是毛竹大板,这是最广被应用的刑具,不管是公堂还是大牢都极为常见,选用的是南方山区中常见的多年生大毛竹,整个毛竹足有成人的手臂粗细,截成一丈长的一段,从正中刨开分成均匀的两半,用秘制的物料硝制,做好防腐防水,又重又富有韧性,正好是一对上等的毛竹大板刑具。 

  现在两个衙役手里拿着的这对刑具足有十年历史,不知道打烂了多少女犯的娇臀,鲜血渗入毛竹的表面缝隙里,吸入毛竹干燥的导管里再干涸使得这毛竹刑具呈现油亮的暗褐色,不但越来越重,看着也是触目惊心。 

  在李雪惊恐的目光中,两个狱卒拿着毛竹大板走到李雪的身子两侧道。 

  李雪知道受刑难免,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憋住气,绷紧了臀部,“十五种刑具,每一种打100记!李雪女侠,你且受着吧!”耳边传来狱卒嘲弄的话音。 

  “啪!”随着话音,一记重板落在了李雪的臀尖上。 

  “噗嗤!”板子那样重,饶是李雪事先憋住一口气,依然没有忍住,瞬间就喷了出来。 

  “啪!”又是一记! 

  “咯吱咯吱!”银牙紧咬! 

  “啪!” 

  “呼呼!”李雪微微张嘴发出了一丝丝娇声的喘息! 

  “啪!” 

  “啪!” 

  “啪!” 

  “啪!”足有一丈长的毛竹大板在空中划出恐怖的立圆,之后凶狠地落在李雪丰满的臀上,他们并未脱掉李雪的裤裙,可是半圆弧装的毛竹面抽在臀肉上,瞬间就将裤裙抽的一抖,而紧接着臀肉也跟着一抖一弹,那一瞬间,两瓣形如蜜桃,翘如整片臀型都一览无余。 

  “啪!” 

  “八!”李雪心中默默数数。 

  “九!”她几乎就要哀嚎起来,可是她死死用上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身为一个女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刚刚开始就像是寻常人一样哭叫求饶,她必须拼命忍耐,其实她潜意识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熬住,这才是个刚刚开始,十五种刑具即使用脚趾头想也是一种比一种更狠辣,她只能尽力去忍耐。 

  “啪!” 

  “啪!” 

  “十!” 

  “十一!”她心中默数是为了分散一点疼痛的注意力,连续的重击已经让她有一种屈服的心理。 

  “啪!” 

  “啪!” 

  毛竹大板继续抽落,两个狱卒都是膀大腰圆,身强体壮,他们有足够的体力打完这五十记毛竹大板。 

  “呼!” 

  “呼!”李雪的娇喘越来越重,几乎就是呻吟出声了,“不行!挺住啊李雪!”李雪心里给自己打气,“这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忍不住!不要哭,不要喊,不要求饶,敌人会笑!” 

  “啪!” 

  “啊!”她嘴巴里面发出半个叫喊的声音,可是几乎是刚到喉咙边儿,除了她自己还没有人听到,就咽了回去。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极其沉重的拷打! 

  “哦!”李雪轻声的娇呼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声娇呼以后,她觉得自己的臀部没有那么疼了! 

  “只是错觉!”李雪对自己说。 

  “叫吧!哭喊出来,你会舒服一点!”这是心里的另外一个声音。 

  “尊严!”李雪对自己说。 

  “尊严值几个钱,何况都被捆在刑床上任人欺凌拷打了尊严早就没有了。”这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 

  “啪!”凶残的板子打断了李雪的心理活动。 

  她再次张了张嘴巴,轻轻呵出一口暖气,再次熬住了这一记重责,没有叫出来! 

  “可以的!可以熬住!”李雪对自己说。 

  “这一次熬住了,下一板子呢!下下一板子呢!”心里的另一个声音顿时开始质疑。 

  “混蛋!” 

  “滚开!”李雪带着哭腔骂了一声,她想要将脑袋里面的声音驱逐出去,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低声叫着,本是想要驱散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可是在两边的狱卒看来,却是女侠在辱骂自己。 

  两个狱卒顿时对视一眼,冷笑一声。两个人一起退后一步,整个身子都像是拉弓射箭一样加力,将毛竹大板的尖端拖在地上,轮了几乎一个整圆,狠狠抽了下去。 

  “啪!”第一个狱卒一记板子下去,再往下一压,所有的力道都足足打在肉上,渗进肌肉深处,有某个瞬间,李雪感觉自己的筋骨都快被这一下抽裂了。 

  虽然抽打极其沉重,可是刑具跟肉身接触的时间却并不长,几乎是一沾即抬起,而紧接着就又是“啪!”的一声,另一个狱卒的板子也接踵而至,两声响几乎化为一声,两记刑罚也几乎疼痛叠加。 

  “啊!”李雪第一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大的轻呼。 

  她整个人的身子几乎绷紧了一下,身子微微抬起,面目憋的通红。 

  “啪!”狱卒继续行刑。 

  “啪!”另一个也是狠打,这两记要比之前那两下轻了不少,毕竟那种强度的大力行刑,受刑的女犯受不了,行刑的狱卒同样没有体力每一板子都用那么大力。 

  可是即使不足力去打,臀肉的疼痛却不会有丝毫的降低,已经打了二十几下,加上之前的种种刑罚,李雪的身上本来就刑伤无数,这样沉重的二十几记重重毛竹大板抽上去,每一下都是裂痛欲死。 

  一个衙役打完了一板子,冷笑一声问道,“还敢不敢了!” 

  李雪有点懵懂,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问了这样一句。 

  “啪!”另一个狱卒又加了一丝力量,“贱人!老子问你还敢不敢了!” 

  “什么!”李雪不由得问道,虽然每一下都得打满打实,可是平白无故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被加重刑罚李雪也不能接受。 

  “什么!” 

  “自然是你骂人的事情!”那个狱卒说道,“老子问你还敢骂人吗!” 

  “我没有!”李雪有些委屈。 

  “啪!” 

  “啪!”连续又是两下。 

  “还敢抵赖!” 

  “妈的,贱皮子,不打不听话!”狱卒辱骂着。 

  “啪!”沉重的毛竹大板不断落在娇嫩的臀峰,在如此寒冷的牢房内,李雪的腰臀却是汗渍斑斑。 

  “啪!”板子不断落下。 

  “······!”李雪张了张嘴,强忍住不哭叫出来,她明白两个狱卒是以为自己是在骂他们,可是即使是如此,她也不能因此求饶,索性闭上嘴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还挺皮实!”一个狱卒冷笑一声,抡起板子狠狠抽下! 

  “啪!” 

  “啪!”毛竹大板一记接着一记,狠狠落在李雪的臀峰上,将她结实弹性的一对蜜桃臀抽打的不断抖动。 

  “啪!” 

  “啪!” 

  ······ 

  五十! 

  六十! 

  每一记板子度结结实实的抽落,李雪几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双臀上,她努力在板子抽落的瞬间绷紧臀部,这样可以使得受刑的伤害最低,可是十下二十下还好,过了五十记板子以后,她的臀筋就开始有些抽筋儿了,如果是用重棍去抽打自己的大腿外侧或者肩膀,李雪敢说自己能抗上万下也能行动自如,可是毕竟即使是武林高手也不会专门去训练自己的腰臀大腿后侧的皮肉,因此这才刚开始打,李雪就已经有难耐的感觉了,连续的抽打让她头昏眼花,不断的熬刑让她的意志也开始渐渐崩溃,甚至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紧致富有弹性的双臀随着每一记抽打都像是被碾碎一样痛苦难耐,而板子离开之后疼痛又如潮水般退去,紧接着而来的是抽空一般的麻痒和空虚,下一刻碾碎一般的毛竹大板又疯狂落下,恐怖的空虚被剧烈的痛楚填满。 

  七十! 

  八十! 

  在这样一记复一记的折磨下,在剧痛和麻痒之间的不断交替下,李雪熬过了八十记毛竹大板。 

  这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忽然从后腰处伸进囚裤里面,按在了她的臀峰上。 

  “啊啊!”连续的毛竹大板早就将李雪柔软的臀面打的肿胀,有的地方甚至都起了油皮,这粗糙的巴掌摸上去,顿时让李雪难耐的叫了出声来。 

  紧接着,那大手变本加厉,五指一握,将她肿胀的臀肉一把捏了起来。 

  “呜呜!”李雪立刻难受的呜咽起来。 

  “说!还敢不敢了!” 

  “还敢骂老子吗!”那个衙役沙哑粗糙的嗓音在李雪的耳边响起。 

  李雪的内心是不想回答的。 

  人之所以是人,便是人有着丰富的情感,复杂的思想,坚定的信念,尤其是最后一点信念尤为重要,李雪憋着一口气,咬牙熬刑,至今也没有哭叫一声,便是这种信念。 

  在江湖上,她是江湖帝女,名誉天下的女侠玉掌镇三江,因此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在家里,她也是余杭首富之女,从小锦衣玉食,因此也受到良好的家教,因此她也是一个优雅的女子;在官方,她娘家世代做官,家中长辈多数在朝中为将为相,因此是真正的古老贵族,李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传承自母亲的贵族气度。 

  一个坚强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是小家碧翠一样受了委屈伤痛就哭喊求饶,她们的武艺不允许她这样做。 

  一个优雅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寻常百姓家女子一样大笑或者大声哭号,她们的尊严不允许她这样做。 

  一个高贵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是平民女子一样对比自己身份低的人低头,她们的地位也不允许她这样做。 

  可是大牢是什么地方,大牢就是一个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层出不穷的特殊玩法,无止境的熬刑折磨,千奇百怪的严刑酷罚,目的就是磨灭这些信念,意志,让她们恢复到一个女子的本性,遵循肉体的选择,目的就是完全击碎一个女子的坚强,让她像寻常女子一样痛哭求饶,污染一个优雅女子的自尊,让她知性的面孔跪倒在粗鄙狱卒的胯下,将高贵的水晶玻璃心踩在脚下,让她们卑贱地服从。 

  而今天李雪的出现的确是给这些狱卒一个下马威,寻常女子只要上了冰床还未开始打板子,便会被冷气逼的不断求饶,毛竹大板只要上臀十几下就没有女子不玩命的哭号求饶,即使是一些成名的女侠,甚至含冤的女兵女将也不能免俗。 

  李雪竟然生生熬了八十记毛竹大板还未哭叫,这给狱卒下马威的同时,也挑衅了狱卒的威严,这个狱卒便将大手按在李雪那板花累累的娇嫩臀峰上,叉开五指,不断捏揉。 

  “呜呜!”这种带有侮辱性的动作比重板的伤害更甚。 

  “说啊!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骂老子了!” 

  李雪虽然内心不想回答,但是连续不断的重责已经压制了她的信念,她的嘴巴不听使唤的张开,小声道,“我不敢了!” 

  “大声!你说什么!我听不到!”狱卒喝问! 

  可是李雪只说了一句,脸就通红,死活也不肯再开口了。 

  “哼哼!”狱卒知道八十记毛竹大板达到的效果也就是这样了,要想让李雪这个级别的女侠屈服,这点刑罚还是远远不够的。 

  两人再次分列两边站定了,各自抡起毛竹大板。 

  “啪!” 

  “啪!”一五一十的抽了下去,之前李雪神经恍惚了一下,下意识说了一句“我不敢了”,正暗自惭愧,自然不能再哭叫求饶,此时竟是打起精神,咬住牙关,一下下完全忍住,一声也没有叫。 

  “啪!” 

  “啪!”两个狱卒都是正职衙役出身,不但膀大腰圆,还专门训练过行刑的手段,毛竹大板有专门的打法,女子的臀肉虽然看似是一体,但是在用刑的时候,却从上到下分为腰臀,臀翘,臀峰,臀面,臀侧,臀底,臀腿,这七个部分。 

  腰臀也就是脊骨末端,一寸许的细肉,若是一用力,那里就会出现两个可爱的腰窝,也叫做美人窝,有这两个腰窝的女子,身材都不会太差,这个部位极其细软,是用刑最疼的地方,也是不能用木质或者厚重刑具打的,否则会直接上到骨头。 

  臀峰自然就是女子自然站立时候臀部的最高点,也是肉最为紧实结实的地方,用杖刑,毛竹大板,水火棍打的时候,都打这里,狠狠揍上几十记,寻常女子也都受得了,固然是疼的求死不能,却不至于伤筋动骨。 

  臀峰上面便是臀翘,是用戒尺短板子责罚的最佳位置。 

  臀峰的下面是臀面,那是最常用刑的地方,宽广显扁平的臀面适合任何刑具在上面凌·虐。 

  臀峰的两侧便是臀侧同样是大片可以行刑的地方,在公堂上打板子最常打这里。 

  臀底便是臀肉和大腿交接的一寸许皮肉,非常细软,里面还包着一根细筋,若是用藤条重责这个地方,足以让任何受刑的人都哭叫出来,而臀底和大腿的交界会形成一条褶皱般的细线,这个细线便是整个臀腿最细软怕疼的地方,只是这处同样不能多打,不然几下就会皮肉翻卷皮开肉绽,毫无美感可言,行刑不光是要让女犯招供,更多是不能见太多的血肉模糊,否则便没有意思了。 

  不过李雪这样武功强大的女子自然是另当别论,她的臀腿肌肤虽然不像是肩膀腿侧练过横练功夫,但是习武的人必须常年药浴,也就是用各种奇珍宝药化在水中,药水慢慢浸透肌肤,同时人也运功吸收,常年以往,肌肤的活性,韧性,强度,恢复能力都远超常人。 

  整整一百记毛竹大板打完了,汗渍浸透了囚裤,完全勾勒出李雪蜜桃瓣般秀美的臀型,李雪臀峰处的囚裤都有些褶皱起线了,看来抽碎打裂只是时间问题,李雪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觉得忽然轻松许多。 

  两个狱卒放下毛竹大板,走到旁边休息,更换了两个新狱卒。 

  新上来的两个狱卒同样是膀大腰圆,面容粗狂,双手的骨节十分宽大,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同时关他俩一脸的阴霾就知道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两个新狱卒同样是狞笑着先来到李雪面前,拎起第二样刑具,那是一对二尺长的木板。 

  木板的旁边是公堂用的一丈长公堂板子。 

  而在这两种板子后面还跟着四种戒尺,三种刑杖,四种鞭刑,李雪的心里就一阵崩溃,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滑落了下来。 

  两个新狱卒自然见到了李雪一脸麻木,悲戚,不断流泪,便知道她的忍痛已经快要达到极致了,再加一把火,估计就要熬不住了,手里的刑具便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 

  “啪!” 

  “嗷嗷!”黑牢深处传来了女子肆无忌惮的哭号。 

  “啪!” 

  “不要打了!” 

  “啪!” 

  “求你们饶了我吧!” 

  一个木制的刑床,上面无助的趴着一个年轻少妇,说是年轻,其实已经三十有三,不过因为保养极好,气质又上佳,因此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这少妇正是李雪朝思暮想要救出的娘亲上官明月。 

  上官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身上没有功夫在身,行刑的人自然不必担心过分的侮辱会逼她暴起伤人,因此上官的待遇不像是李雪可以穿着衣物受刑,行刑的黑虎帮打手毫无顾忌的剥光了上官明月全身的衣物,直接让她全·裸着身子趴在刑床上,刑床的中间凸起,前端却是镂空,两团硕大的乳球屈辱的垂下,而臀部却高高翘起,上官的两片臀瓣本就是椭圆形向着两边外翻,加上高高翘起的姿势,下身的私密自然是毫无遮掩的暴漏在外,可是此时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贵族少妇根本没在意这些屈辱,两个黑虎帮的打手各自拎着一条二尺长的黑檀木条站在自己的臀部两侧,那黑檀木条在上官明月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又如巴掌厚,宽两寸,长二尺,足年的黑檀磨制,是私塾学堂惩戒学生用的戒尺!她曾挨过一下,只一下,少女的纤纤玉手就肿起了半寸高,疼了半月,上官本就不是恋痛的人,此后她用心向学再不敢犯错。 

  可是今天这刑具再次出现,而且是十记十记的抽在她那娇软的玉臀上,疼的上官明月哀嚎不止。 

  两个狱卒各自用大手按住上官明月的腰臀,,使得她的身子不能乱动躲闪,紧接着。 

  “啪!”的一声板子狠狠落下。 

  “哇啊!”上官要比李雪娇柔很多,早就被打服了,毫无优雅,也不顾及风度的哭叫起来,并且大声求饶。 

  “饶命啊!” 

  “啪!” 

  “哥哥求你开恩啊!” 

  阴毒的戒尺砸在上官的臀肉上,本来就向两侧外翻的臀瓣顿时大幅度颤抖了一下,菊门都几乎要撕裂了。 

  整片臀从内到外肿了一圈。 

  “啪!” 

  “嗷嗷!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吧!”上官明月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噼里啪啦往下落,可是她心里也是明镜一般,在这阴森隐蔽的黑虎帮地牢,哪里会有人救自己呢? 

  这时候,一个瘦高一脸阴霾的壮汉从外面走了进来。上官明月就像是看见了救星,扭头看着那个壮汉叫道,“帮主,饶命啊!不要打我了!” 

  来人正是黑虎帮新任的帮主,前任帮主被秋涵欣干掉,原来的二帮主自然是直接上位。 

  帮主走到上官明月的面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上官清秀的下巴,将她精致的面庞抬起,对她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贱婢不知啊!”上官哭着说,“我什么都依你,求求帮主大人放过贱婢吧,不要再打了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女儿李雪要来看你了。”黑虎帮主并不理会上官的求饶,说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啊!”上官明月呆滞了一秒钟。 

  “你可是有一个孝顺女儿。”黑虎帮主自顾自狞笑着,“为了见你,这会儿她正在余杭最臭名昭著的冰牢里面,趴在一张完全用冰打造的刑床上任人宰割,那里的狱卒会用十五种最严厉的刑具,每种100记,足足打满一千五百记,之后她就能来看你了,你说,你做娘的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怎么表示?”上官一脸懵懂。 

  “你这副呆萌的模样,真是跟你女儿一摸一样——自然也是要跟女儿同甘共苦了。”黑虎帮主狞笑道,“当然你身子弱,自然是不能打满一千五百记,老子今日开恩,每样刑具打20即可。” 

  说着黑虎帮主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个木架,上官明月泪眼见着上面摆着足足十五样刑具,而之前打自己的戒尺,仅仅是第一样而已。

  第十二章:母女(下一) 

  PS:A:为什么是(下一)?难道还有(下二)? 

  B:我的信徒们!献上你们的肾吧! 

  “哗啦!”冰冷的冰碴水浇在李雪的头上,她微微动了一下,挣扎着抬起头。 

  她泪眼模糊看着前面,面前出现了又一对衙役狰狞的面孔。 

  李雪努力回忆了一下,想起自己是在冰牢上受刑,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努力夹了一下双腿,发现私处依然是十分紧致也没有痛感,知道自己在昏迷中并未被侵犯,便放下心来。 

  那两个狱卒放下手里的刑具,各自操起一把紫色的刑具。 

  那是一对镇纸,写毛笔字的时候,宣纸会随着毛笔在桌面上乱动,因此一般会在宣纸的正上或者侧面压一个长条形物件,就叫做镇纸,眼前这方镇纸是用紫檀做的,长一尺半,宽两寸许,正方形,一看就知道非常沉重,这是专门用来对侠女用刑的刑具,镇纸很重,受力点又小,寻常女子打两下就皮开肉烂了,只有身怀武艺的女侠才能抗住这么重的刑具,李雪曾在公堂上受过紫檀戒尺的刑罚,但是那戒尺的薄厚轻重只有眼前这紫檀镇纸的三分之一。 

  另外女侠多半知书达理,懂得镇纸的镇压含义,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 

  李雪想起已经受了一百记毛竹大板,一百记二尺木板,一百记公堂大板,还挨了一百记学堂责罚手心用的戒尺,现在是该用紫檀镇纸来行刑了。 

  连续四百记的毒辣用刑李雪一直是咬硬挺,几乎没有几次失态求饶,也没有几次疼痛难耐得叫出,这样咬牙熬刑要比哭喊难得多,因此李雪早已经汗流浃背,全身上下每一寸衣物都已经被汗渍浸湿,尤其是一对饱满的蜜桃臀,本来就圆滚紧致,又挨了四百记重刑,此时更是肿胀起来。 

  只见两个狱卒缓缓掂量着手里的紫檀镇纸,各自走到李雪身边,其中一个先将一条镇纸放在了李雪的腰上,那衙役将镇纸放在李雪的腰上,然后镇纸沿着李雪优雅圆滚的臀线慢慢走过,镇纸戒尺的边缘推起波浪状的潮湿囚裤,在李雪的臀部表面划过,早已熬刑难耐的臀皮在镇纸的大力挤压和潮湿粗糙囚裤的磨蹭下过电一般酥麻痛痒。 

  “呃呃!”李雪张开嘴,发出非常小声的轻哼。 

  可是她自己觉得小声,并不代表真的就小声,只不过现在冰牢里面比较杂乱,交织着孟晓芸带着淫腔浪调,又带着几分痛楚的呻吟,柳馨元绝望的哀求哭号,王竹冷不丁的惨叫和时不时沙哑的怒骂,李蓉然为了减轻责打而故意发出江南女子特有的绵软嗲声求饶。 

  再加上皮鞭的“啪啪”声,水牢寒气结冰的“哔哔啵啵”声,因此才显得李雪的哼声小。 

  狱卒侮辱性地用镇纸捋顺李雪臀面上的裤线,让她的囚裤沿着臀部的曲线完全贴在臀面上,镇纸从李雪的腰臀一直推到大腿后侧,之后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啪!” 

  镇纸整个镇在李雪的臀翘上,之前捋顺的囚裤顿时随着臀部的肌肉收缩而变得褶皱。 

  “啪!” 

  另一个衙役也是一下! 

  李雪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了,镇纸虽然小,可是带来的疼痛和那厚重阴沉的一抹紫色带来的心理压力远非之前的刑具可比。 

  狱卒再次将镇纸放在她的腰臀上,第二次慢慢捋顺她的裤线,可是这一次明显看见在臀翘部位有两处宽两寸许的肿起,镇纸温和地在肿起的部位按摩,她的臀部本就伤痕累累,这种按摩并不会真的舒适,而是带来一种比较轻和温和的淡痛,这种淡痛与之前镇纸抽下带来的剧痛一起出现,竟使得李雪有一丝丝被抚慰的安慰感,甚至有一丝快感,这简直让李雪羞愤欲死。 

  “啪!”抚慰并未持久,而是再次一记镇纸抽下! 

  “···”李雪张开嘴,不断呵气,抽气。 

  “啪!”又是一记!这一次抽在臀峰上!整个镇纸深深陷进李雪的臀峰,将她肿了足足一寸高的臀峰打的瞬间陷落下去。 

  而李雪在张开嘴喘息了半秒钟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再难熬住这样的虐·罚了,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王侍郎和行刑的狱卒则面露满意的微笑。 

  每一段刑讯,都不是凭空设计的,连续四百记重责,都有次序和阴谋,最初一百记毛竹大板,这种恐怖的长大刑具最能带来心理阴影,连续的重责会让人瞬间对未来的熬刑失去希望,再坚强的女侠都会得到这样的心理暗示——这才是刚开始的一百记,之后还有更凶残狠辣的一千四百记刑罚都会绝望,心中会想,“先熬住这些吧,到后面我肯定是熬不住的,一定会尖叫求饶的,能熬多久熬多久吧!” 

  紧接着是二尺长的短刑具——木板子,虽然木板子是实打实的重责刑具,可是跟最初做下马威的毛竹大板还是差了一点,因此这时候熬刑的人心里会升起一丝希望——原来不是一种比一种狠辣,还有轻一点的刑具呢! 

  第三种是公堂逼供用的公堂大板,虽然还是不如毛竹大板狠辣,但是一般的女侠都是上过公堂的,朝廷对身具武艺的女侠行刑从来都是打到招供为止,因此公堂大板会给她们带来一种“不屈服就不会停止受刑”的心里暗示,这是一种最能使得女侠们觉得屈辱至极却无力反抗的刑具。 

  第四种是戒尺,有巴掌厚,宽两寸,长二尺,用足年份的黑檀木磨制,原本是私塾学堂惩戒学生用的戒尺,李雪自幼拜师剑阁,剑阁自然也有这种惩戒用的刑具,李雪是天之骄女,不管是武艺,绝技,基本功夫,还是诗词曲赋,写字作文,门门功课都是优,因此从未受过戒尺的训诫,可是没吃过猪肉,从见过猪跑,其他的女同学们被这戒尺抽的鬼哭狼嚎死去活来的情形,李雪是历历在目,当时她们才九岁,与自己同届的王竹就是因为基本功不好被打了十记戒尺,那是李雪第一次见人挨打受罚。 

  “啪!”的一声板子落,身材娇小的王竹整个人都疼的缩成一团,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尖锐哭号,死死抱着自己的手心,可是立刻就有两个助教将她死死按在板凳上,将她的双手手心摊开向上,强行抽了十记!可怜王竹细嫩纤细的小手登时肿了半寸高,李雪等少女是记忆犹新,因此当时狱卒一把戒尺拿起来,李雪就觉得自己菊门都是一紧,差点吓尿出来! 

  这戒尺还不是 打手板,而是打·屁股,其中侮辱的意味自然更重,因此李雪几乎是流着泪挨完了一百戒尺,这个时候,她心里的防线,几乎就要摧毁了。 

  而紧接着而来的紫檀镇纸,可以说是黑檀戒尺的升级版,比戒尺的惩戒意味更重,惩罚力度更大,侮辱性也更强。 

  “啪!”林林总总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李雪的脑海里就闪过了许多念头,第二五镇纸戒尺才落了下去! 

  “啊!”自然又是一声哀叫,伴随着李雪整个身子都是一挺一抖。 

  “啪!”六记。 

  李雪全身颤抖着,试图去抵挡,她咬住牙关想要尽力忍耐。 

  镇纸戒尺重重打下去,将她整个臀峰都抽扁了,像是千金的重担碾压,又如是利刃一样割开她的臀肉,李雪咬着牙,这一记的虐·打给她的娇臀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剧痛,她努力忍耐着,可是剧痛却像脉冲一般,一波又一波不断从臀部袭来,不停碾压着李雪脆弱的神经。 

  短短几秒以后,李雪就再也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啊啊!” 

  “啪!”紫檀镇纸依然是一记接着一记,毫不留情的抽打下去。 

  “啊!”李雪则是越来越没有忍耐力,每一记重责都会让她痛的尖叫,还伴随着一些不是很雅观的肢体扭动,也许是扭动腰肢,也许是扭动臀腿,那秀美的臀型,纤柔的腰身在板子下扭曲的形态却给观刑的人带来一种另类的美感。 

  刑具一下接着一下,每抽上五六下,狱卒就会将那恐怖的刑具放在李雪的腰臀上,沿着她的臀型走动。 

  “啪!”刑具的责打声越来越脆! 

  “啊!”李雪的惨叫也是越来越响。 

  女侠们在受刑的时候,只要哭叫出了第一声,便会上瘾一般迷恋上板子落在臀腿后的惨叫。 

  因为那种放弃尊严的一声惨叫不但比任何咬牙硬抗都能够缓解疼痛,更重要的是能够给女侠一种内心的释放。 

  惨叫的一刻完全放下那可笑的自尊,坚强,不必顾忌女侠的尊严,旁人的看法,可以最大限度释放出雌性生物与生俱来的受·虐倾向和展露出一个弱女子渴望被保护的微妙内心。 

  “啪!”镇纸落下。 

  “啊!”女侠哭叫。 

  “啪!”紫色的镇纸砸冰牢幽冷的光线下闪烁着残忍的意味。 

  “啊!”雪白的一截腰身则在女侠不断的扭曲挣扎中暴漏出来。 

  “啪!”凌厉的刑罚毫无忌惮的落下。 

  “啊!”娇俏的女侠撕心裂肺地哭喊。 

  “啪!”刑具再次抽落。 

  “啊!”这一次哭叫中似乎带着奇妙的韵律。 

  已经足足打了六十记镇纸,数以百计的接连的责打给李雪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体验,她在熬刑的同时也在不断适应着刑罚。 

  早在最初公堂上打那六十记重责的时候,李雪就意识到,重刑抽在自己的臀尖上,不单单能给自己带来痛苦,屈辱,求饶,尖叫,除此之外还能带来一种微妙的生理快感。 

  李雪是处女,从小洁身自好,不通晓男女之事,自然不知道那种快感代表何意,只是觉得是一种羞羞的奇妙的舒适的感觉,又好奇,又期待,又觉得不该。毕竟是敌人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可是如果任由这种感觉出现,却能极大程度缓解臀部的痛楚,在累计受了上百记刑罚之后,缓解疼痛的欲望开始占据上风。 

  “啪!” 

  “啊!”李雪的叫声再次出现娇媚浪荡的语调,而随着这种浪叫,臀部的疼痛也大幅度缩减。 

  “啪!”镇纸继续抽击。 

  “啊嗯嗯呃!!”李雪的浪叫也越发不忌讳旁人,连王侍郎和狱卒都有些惊异于李雪的变化之快。 

  也许是李雪天生就有着这种M倾向,也许是因为不断的熬刑中,女子的身体自己进化出来的保护机制,当狱卒再次将镇纸放在李雪的臀部去磨蹭的时候,李雪整个人都发出了一种发自灵魂的颤栗。 

  这一次,只见两个狱卒各自将手里的镇纸放在李雪的蜜桃臀两个侧面,慢慢将粗糙潮湿的麻布囚裤推向李雪的臀沟,粗糙的麻布面在镇纸的挤压下磨蹭里面板花累累的臀皮,李雪随着这种摩擦不断颤抖,面色潮红,口中不但发出难以抑制的“嗯嗯啊!”的声音,全身的肌肉也都颤抖绷紧,呼吸变得急促,两个狱卒继续推着戒尺,最后麻布囚裤完全被推到李雪的臀沟里面,形成内凹,凹陷的麻布完全挤压在李雪的菊门褶皱上,会阴处的软肉上,桃源入口的小唇上,粉嫩的便器尖尖上。 

  这些敏感而私密的部位,在这种情况下被挤压磨蹭,李雪瞬间就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忽然高昂的叫了一声,身子挺起,坚持了足有五六秒钟,下身则肆无忌惮的喷发出了几杆清流。 

  那一瞬间,李雪整个人被巨大的快感击中,似乎全身的刑伤都没有了一样。 

  “很爽吧!”一个狱卒嘲弄着说,这次高潮也是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因为这冰床自然不是普通的冰床,在铸造的时候,里面加入了大量的梦蛇的分泌物——也就是一种烈性催·情药剂的主要成分,李雪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浓度这么高的药剂中保持绝对清醒,加上数次受刑昏迷,身体的警戒低到极致,只要一点点就能让她着道。 

  李雪并不知道这是阴谋,不过她虽然不通晓男女之事,却也并非完全不懂,大概也能明白刚才自己这个状态是过于放荡了,内心无比煎熬和后悔。 

  可是在那个狱卒问的时候,李雪被蛇药侵入的身体竟然因为这带有侵略和嘲讽的词汇刺激到,再次有了生理反应,甚至不可察觉的自己点了一下头,差点回答道,“是,很爽。”不过话到嘴边李雪又咽了下去。 

  因为她惊恐的发现,镇纸刑罚还未完结,就又有两个狱卒来到她前面,各自拿起了一条铁质的戒尺! 

  紫檀镇纸是一尺半长,宽两寸,正方形,而这对狱卒拿起的铁尺刑具要更长一点,足有两尺半,握手处用红绳绑着,加上刑具本是铁尺,因此一看就给人一种鲜血欲滴的恐惧感。 

  两个狱卒拿好铁尺走到李雪的两条腿边,而如果说看见两个狱卒去拿铁尺的时候李雪是惊恐害怕的话,接下来的李雪就是惊悚欲绝了,因为再次过来第五,六个狱卒,从李雪的眼前拿起了第四种戒尺——竹尺。 

  在所有的刑具之中,就要数这竹尺最为纤细,只有一寸多宽,也是两尺长,看上去薄薄扁扁的,可是如果认为这种刑具很好熬那就大错特错了,与之前的毛竹大板不同,这种小竹尺是取材修长纤细的青竹,也是从中间刨开,细细打磨成不到一指厚的薄薄竹尺,这种竹尺的韧性极佳,穿透力也极强,却是专门为了抽脚心设计的刑具。 

  “啪!”依然是镇纸落下的声音。 

  “啊!”李雪惨叫着,这一次,她没有出现任何快感,而是时刻提防着那两种新刑具的到来。 

  “啪!”一记从后上到前下的下抛物线,铁尺狠狠抽在了李雪的臀腿处。 

  “嗷嗷!”李雪整个人都向前弹了一下,即使是有心里准备,新的疼法也让她大声哭叫了出来。 

  两记镇纸之间本来就有很长剑阁,这一记铁尺之后,马上再次响起一声脆响,“啪!”是竹尺落在李雪左脚脚心上面的声音。 

  “啊!”李雪被打的泪流不止,她觉得那一记竹尺几乎完全打进了脚里面,劲道穿透了她薄薄的光脚心,整个足底细皮,里面的嫩肉,软筋,纤细的足骨,都像是被打散架一样痛彻心扉。 

  “啪!”紧接着,臀峰又挨了一记镇纸。 

  “啊!”李雪摇着头哭喊着,“不要啊!” 

  这是今天她第一次求饶。 

  原本她决定像是个女战士一样熬住整套刑罚,毕竟是为了见娘而受刑,她对自己说要坚强,可是坚强这种事情,从来不是受刑者可以说算的,如果说女侠的坚强程度可以用数字表示,李雪足有一百点那么坚强,可是对应这一百点坚强,便会有一千点强度的刑。 

  也许心中的信念支撑着她不屈服,不招供,但是却不能支撑脆弱的肉身不伤痕遍布,也不能支撑嘴巴不求饶哭叫。 

  “啪!”这一次,铁尺抽在腿窝。 

  “啊!”这一记让李雪的眼睛里瞬间涌出大量的泪花,她几乎想要跑掉,细嫩的腿窝哪里经得起铁尺这样的重刑抽击,李雪修长的大腿和饱满的小腿几乎被这一下打的抽筋。 

  两记镇纸之间,原本就有很长的刑讯间隔,而接下来,就是镇纸,铁尺,竹尺,三种刑具的不间断拷打。 

  虽然接下来的都是刑具落在肉身上的“啪啪”声,但是声线却完全不同。 

  “啪!”一声闷响,这是紫檀镇纸落在臀峰的声音。 

  沉重的刑具落在臀峰上,粗糙的麻衣瞬间揉得褶皱,刑具的力道透过囚裤和肌肤将她的臀肉抽得变了形状,“啊!”李雪大叫。 

  “啪!”这一声是脆响,扁平的铁尺面抽在李雪汗水淋淋的光腿上,瞬间抽的水花四溅,“啊!”柔软的腿肉表面犹如无数尖针刺入,李雪疼的尖叫,而铁尺离开之后,跟着而来的是抓饶般的麻痒。 

  “啪!”这一声是清响,声音最小,可是却是最疼的一记,那是竹尺打在脚心的声音,。 

  每一记都是单独落下,六个狱卒各自拿着刑具,围着李雪的下身发狠,他们都经过专门训练,知道怎么打能达到最疼的效果,也经过密切的配合,没有两人会同时落板,李雪也因而根本不能预料到下一次是哪里传来痛楚,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几乎让李雪崩溃掉。 

  “啪!”不知道是什么刑具抽下。 

  “啊!”李雪扭动着身子发出无助的惨叫。 

  “啪!”又一样刑具打下去。 

  “啊!”李雪略微扬起头发出一声哭喊,晶莹的泪珠顺着红润的面庞哗哗滚落。 

  “啪!”李雪的哭叫并未让行刑的狱卒有所怜惜,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施·虐的心里,下手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黑。 

  “不啊!”李雪显然也感觉到痛楚的加剧,发出了轻声的求饶。 

  “啪!” 

  “求求!”求饶声开始变大。 

  “啪!” 

  “请不要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李雪开始无意识的求饶,她的神智已经有些迷离了,每一记板子,她都跟着生理反应下意识的哭叫一声,之后便是下意识的求饶。 

  “啪——啪——啪!”三种刑具越打越快,刑具落下的声音几乎融为一体。 

  “不啊!”李雪的叫声也是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残酷而延绵不绝的刑讯让李雪忘却了自己高贵的身份也放下了坚定的意志,犹如寻常女子一样哭叫求饶着。 

  “啪!”铁尺沿着李雪的大腿根一条条抽下去,将她整片大腿都抽的粉紫,一直抽到腿弯,再往复一遍。 

  “饶了我吧!”李雪下意识求饶。 

  “啪!——啪啪!”镇纸抽落,给李雪带来痛彻心扉的难耐体验。 

  “饶了贱婢吧!” 

  “啪!啪啪!啪啪啪!”最重的还是竹尺,轻飘的竹尺抽在清白的嫩脚丫上,在白皙的脚底留下一道道七彩斑斓的尺花,李雪雪白单薄的脚底在竹尺的抽击下不断起伏,足底的细筋都有些炸起。 

  王侍郎观察着李雪的神色,觉得她快要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刑罚,有昏死的趋势,便叫来一个狱卒,专门拿着冰桶和瓢,抽空往李雪的光脚上淋水。 

  李雪的一双玉足被竹尺不断抽打,一瓢冷水淋上去带来极度凉爽和舒适的感觉,也刺激着李雪的神经让她难以昏迷,毕竟在这种连续不断的酷刑之中,能昏迷一刻钟也是极其幸福的,王侍郎和狱卒们显然连这种卑贱的幸福也不打算施舍。 

  在光脚上浇水,虽然可以缓解之前受刑的痛苦,可是脚面上有水再用竹尺抽下去,脚底的软皮自然也更加痛楚,李雪的泪花就没有间断过,而不断的浇冷水,她的体温也越来越低,乍冷的冰碴一落到白青的光脚心上,就瞬间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片。 

  “啪!”一记竹尺抽下去,砸碎了冰片,锋利的冰片在竹尺的抽击下刺破了李雪白玉一般的足底肌肤。 

  “啊!” 

  “嗷嗷!啊!——大爷大爷!饶了贱婢啊!” 

  李雪语无伦次的哭喊,虽然这种哭喊和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臀峰上似乎不再有疼痛传来,而大腿和脚心的痛楚也慢慢减退,李雪昏死了过去。 

  或许是过去一炷香,也许只有一秒钟,李雪被冰冷的水刺激的醒来。 

  两个狱卒正在拨弄一对长棍,那长棍的形态十分奇特,长约六尺,一般打磨成滚圆,另一半则削成四方,李雪对于这种臭名昭著的刑具自然是有所了解,这种刑具叫做水火棍,用腊木杆作为原材料,先是由木匠磨制切削成型,圆头放入含有腌制材料的专用水中浸泡七日,直到被腌制绵软之后拿出,外面漆一层红漆,而方的那头则用火烤,烤焦裂了之后,每三寸一段用铁箍勒住,这是专门为了刑讯武林中人而发明的刑具。 

  两个狱卒见李雪醒了,便走过来,一个淫笑着说,“李女侠,这水火棍一打,你这屁股没有好皮是小,我们余杭穷困,却是没有多余的钱给你再制版一套囚裤了,要不咱们去了下衣打可好?” 

  李雪哪里不知道他们的龌龊心思,只要停止行刑哪怕一会儿,她神智便能够清醒大半,长久受刑使得她懒得耗费力气去说话争辩,因此只是冷冷说了一声,“悉听尊便!” 

  “好,不愧是女侠,痛快!”一个狱卒叫了声好,心里却是骂道,“妈的,跟老子拽什么文辞,还停训尊便,一会儿我就好好随便随便!” 

  这样想着,两个狱卒的手下自然没有闲着,一人一边,将李雪的囚裤直接拉下来到腿弯儿。 

  李雪“啊!”的惊呼一声,臀面上传来微凉,不过久经刑罚,李雪整个臀部都是淤血红肿,这一阵微凉却是舒适极了,那一刻甚至都没有顾忌露出下身的羞耻,粉面竟露出享受的神色。 

  可是这些狱卒的目的是折辱惩戒李雪,又怎么会让她享受许久,微凉不过半刻,一个狱卒便抡起了水火棍,用方的那一端火棍狠狠抽了下去。 

  “啪!”既清脆又沉重的刑责声音,木棍的重量深深嵌进李雪的臀肉正中,她的臀皮表面本就肿起一寸,而木棍嵌进去的深度也恰好是一寸,这一下,疼的李雪是欲死不能,发出了杀猪一般哭天抢地的惨嚎。 

  “嗷嗷啊呀!” 

  四方的木棍带着两个木棱在嵌进李雪臀肉以后,臀肉自带的弧度自然将木棍的前端夹紧,而木棍两边的木棱就顺其自然的割开了那里的皮肤随着木棍扬起,臀肉弹性恢复原状,可是两边却留下了两条血痕。 

  “啪!”又是一记,这次是水棍,水棍更加沉重,圆滚的棍端叠加着抽在之前的伤痕上,两道血痕顿时便被水棍熨开,变成一片油泞的棍花。 

  水火棍不愧是专门对付武林中人的刑罚,即使是李雪这么高的武功也被修理的求死不能,“啪!” 

  “啪啪!”刑棍不断落下,而李雪也因剧痛而发出惨不忍闻的尖叫。 

  与此同时,黑虎帮的地牢之中,上官虚弱的趴在木质刑床上,整个人几乎要死掉了,她悲戚的看着两个黑虎帮帮众各自拿起一柄又粗又长的刑具,一个整个犹如少年的手臂粗细,长七尺,宽半尺余,呈扁形,那是刑杖中的一种,叫做庭杖,又叫漆黑刑杖,另一个帮众手里拿着的也是一种刑杖,同样是长七尺,不过后面有六尺长的细杆,前面夯进去一杖头,杖头的形态类似庭杖,不过更细一点,这个叫做小头刑杖,当然,叫做小头刑杖,并不是真的就很小,而是相对于大头刑杖而言的,这小头刑杖一下子落下去,就足以覆盖上官半个臀面了。 

  两个黑虎帮众拿好刑具,却并未直接行刑,而是将一条纱巾覆盖在上官的臀部表面。 

  他们俩可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另有所图,另有帮众将冷水淋在上官的臀部,水立即打湿了纱巾,打湿的纱巾几乎完全透明,柔软的纱包裹住上官同样红肿不堪的臀面,有个别地方已经皮破流血,瞬间弄脏了纱巾。 

  之后又盖了一层,重复浇水的过程,往复一共盖了三条纱巾的时候,才停下来开始上刑。 

  “啪!” 

  “啊!” 

  “啪!” 

  “嗷嗷!”才两记杖责,上官明月就哭的像个小孩,她拼命挣扎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啪!”又是一记庭杖。 

  “不要!请等一下!”上官觉得再打自己就要死掉了! 

  “啪!”可是没人听她的求饶,回答她的自然只能是下一记重责,上官自然是又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臀部快被打碎了,大力的重杖抽击,力量完全穿过她柔软的臀肉,直接渗进里面的筋骨之中。 

  “饶饶我吧!”上官哭叫着,她已经被刑求得此生无恋了,“我不要见女儿了,贱婢愿意做你们的女奴。” 

  那一刻,她真的是这么想的,什么上官家的千金,余杭首富的老婆,剑阁少主的娘亲,她都不要做了,只要能停止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虐·打·刑·辱,她宁愿真的只做一个任予任取的小女奴,甘愿做一个只要服侍男人就能过活的贱婢。 

  让上官明月这样的天之骄女真正放弃尊严屈尊为奴,可见黑虎帮的刑罚有多么恐怖,如果是寻常时候,或者换一个高贵女子,哪怕是个公主,黑虎帮的帮众都有可能答应她的条件,毕竟不是有那么多有待于驯服的小白羊,即使是为了施刑的快感,也没有必要可着一个来,也不一定非得上这么重的酷刑,只可惜现在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调教出一个听话的女奴,而是为了让剑阁未来的女主人看见自己被刑求得死去活来,悲惨屈辱的娘亲,这样剑阁少主就会方寸大乱,一个失去方寸的高手,十成的武功自然就先去了三成。 

  “啪!” 

  “啊!”刑讯自然还在继续。 

  上官显然知道求饶已然没有作用,只好闷着头哭叫。 

  每打一记,她就哭号一声,十分有节奏感。 

  沉重的庭杖和小头刑杖接替抽下,上官的臀皮可没有李雪那样结实,这样多的连续上刑,将上官赤·裸的臀部抽得皮开肉绽,上官时而绷紧身体,一杖抽下她弹簧一般上下抖动,可是她的体力早就不能支撑她长久的去绷紧。 

  “啪!”下一记刑杖就将上官明月打的如同一滩烂泥一样。 

  她甚至一动都不想动弹,就想这样瘫在那里,可是接下来的一记庭杖让她猛然挪动腰臀躲向一旁。 

  “啪!”紧接而来的下一记小头刑杖让她再次反方向扭动腰臀。 

  “啪!”庭杖接踵而至,刑具的沉重和疼痛之剧甚至让她几乎半个腰臀都侧身翻过来,甚至露出了下身的私密之处,上官的两腿之间剃得干干净净,看上去雪白软嫩,虽然是生过孩子的少妇,可是于寻常的女子不同,寻常女子生完孩子,下身会又不同程度的扩张,可是上官的下体却只有一条缝隙,两片大唇紧紧贴在一起,犹如处女看上去非常紧致,更是精巧白皙得让人爱不释手。 

  两个黑虎帮众看的心神荡漾,不过想到要是想淫乐玩弄这个女子,以后有的是机会,还是先打完刑杖是重要。 

  其中一个便拿着庭杖按在上官明月肿胀的臀峰上,往下一按,将她再次按趴下来。 

  拿着小头刑杖的帮众自然就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请等一会儿再打呀!贱奴受不了了!” 

  “求你们了大爷!” 

  “饶!————‘啪!’——啊啊!”接着自然又是上官明月绝望的叫喊求饶,跟进是刑具毫不理会的继续责打。 

  而黑虎帮的帮众自然知道上官身上没有武功,不会用尽全力去责打,否则都不会给她尖叫求饶的机会,定是一记一昏死。 

  ······ 

  “啪!”一声重重的责打。 

  “啊!”一声凄惨的喊叫。 

  “哗!”一瓢乍冷的冰水。 

  李雪抬起头,知道自己还没被打死,紧接着,“啪!”又是一记重责,“啊!!”李雪惨叫着身子扭曲了一下,之后头一歪,再次昏死过去。 

  “哗啦!”继续泼水,这一次是冷水浇在臀部。 

  “不要!”李雪发出微弱的求饶,从昏迷中再次醒来,可是紧接着,重重的刑具再次落在李雪的臀尖,她的臀部本来就浇了水,一记重责打过去,水花伴着血花一起飞溅。 

  李雪的身子和精力都已经接近了熬刑的极限,当然也是因为刑罚过于严酷,狱卒们用了截止到目前为止,单下最沉重的刑具——大头刑杖,杖身是成人手腕粗细,七尺长的木杆,木杆前端夯进去一条一寸厚,一尺宽,三尺长的大木板 

  整个大头刑杖接近三丈那么长,整个材质都是用铁木做成,足有五十斤重,狱卒行刑的时候都要远离李雪的身子一些。 

  这么沉重的刑具,抡起来都十分费力,不过只要抡圆了,在落下的时候瞬间加力,便足以产生令人震惊的力量。 

  “啪!”又是一记超重的重责。 

  李雪的双手手指徒劳的磨蹭着冰面,双脚也微微抬起,足尖向上翘,与足跟,足弓形成了半月的形状,但是立刻又因为脚趾尖被麻绳拉住而疼的放松下去。 

  她绷紧了臀肉,想要硬抗,可是再高的武功也是血肉之躯,重达五十斤的刑具在身居武功的狱卒手里,拼尽全力抡圆了,尖端砸下去何止千斤的重量,一五一十落在李雪的臀尖上,将她整片双臀都覆盖在内,那里是运功硬抗就能抗住的,李雪丰盈挺翘的蜜桃臀在刑杖接触的一瞬间就立刻犹如爆破的气球般瞬间被抽的瘪了下去,刑杖如此沉重,连狱卒也不能直接将其抬起,而是在李雪的臀面上抽拉出来。 

  “啊哦!!”粗糙的杖尖摩擦臀皮的感觉,可远非麻衣摩擦可比,那种疼痛简直犹如剥皮剔骨。 

  李雪坚持了数秒钟,却还是没能熬过去,再次昏死。 

  “哗啦!”冷水浇在她白净的足心上,李雪立刻被激醒。 

  而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是下一记刑杖落下的时候。 

  “啪!” 

  “嗷嗷!啊啊!”李雪惨嚎一声,她整个臀面已经完全肿起,比正常臀型要大了两圈还多,臀尖比之前高出了接近两寸,她上面的腰身,除了被之前鞭打的地方有些粉红色的鞭花以外,大片还是雪白的,可是从腰窝开始往下的地方,就全都变成粉紫色,最底层是浅浅的鞭痕,现在已经几乎消失了,那是李雪第一天受刑骑在木马上用杀威鞭抽的,还有比较浅一点的皮带痕迹,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打过的细痕,略深色一点的是马鞭的痕迹,带着细碎锯齿的荆棘鞭痕,不过这些都只剩下表面的伤痕,除此之外,李雪整片臀部的底色都被重刑打成了通体粉紫,最新用刑杖抽打出来的杖花层层叠叠,两杖交叠处肿起更高的血檩,血檩的尖端还有血珠渗出。 

  “啪!”又是一记重杖。 

  “啊——”李雪惨叫着,叫声才到一半,就忽然停下,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从开始用大头刑杖开始,李雪的昏死几乎就没有间断,甚至王侍郎还专门调来一个狱卒来负责浇水泼醒她。 

  那个专门负责泼水的狱卒自然是利落的一瓢冷水迎面扑在李雪的面庞上,李雪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她两眼失神的看向前面的空地,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连续的重刑让她的思路都有些呆滞,甚至忘了叫喊呻吟求饶。 

  右面的衙役高高举起大头刑杖,重重砸下,“啪!”的一声闷响,李雪整个臀面都被这一下抽的塌了下去,又随着刑杖的抬起而恢复原状,或者说是肿胀的原状,连续一天的毒刑,几乎让李雪的臀面比之前肿胀了接近两寸高。 

  “啊啊!————啊啊啊!”李雪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哀嚎,整个人倒弓起来,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拼命背向收缩,将麻绳都绷紧了,绷紧的麻绳将寒冰都崩碎了,麻绳慢慢从冰层里面拉伸出来,足足拉伸了一寸多长,之后李雪又发出了一声降调的悲呼,“啊啊——!”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幸福的昏死了过去。 

  “哗啦!”负责浇水的两个狱卒立刻将带着冰碴的冷水淋在李雪的臀面上和面庞上,李雪身上一机灵,身子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狱卒知道她醒了,不过连续的重刑已经使得李雪不能做出更多的动作,只能微微颤抖着。 

  “啪!”98记! 

  “啪!”99记! 

  “啪!”100记! 

  李雪再次闷哼着昏了过去。 

  至此,已经足足抽满了一千一百记! 

  时间过去了大半,李雪整个身子的温度都下降了两三度,若不是她武功高绝达到了惊世骇俗震古烁今的地步,换做平常的武林高手,这冰床上的一千多记就足以将人打死打残了。 

  饶是李雪武功超凡脱俗也被刑求得一记一昏死。

  依然是冰水浇灌,局部的乍冷刺激将李雪从昏迷中唤醒,她朦胧的双眼,迷离无神的看着眼前。 

  从毛竹大板开始,到水火棍结束,已经足足刑求了一千一百记,眼前的刑具就剩下四种了,李雪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丝希望——总算要结束了吗! 

  这时候,一双又热又潮湿的大手忽然按在李雪的脚心上。 

  “呜呜!”李雪不由得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她的双脚干干净净的,因为不断浇水,玉足的两侧边缘已经被冰层固定住,因此双脚紧紧并在一起,惟一露出的是一双细软而有弹性的光溜溜的脚心,经过不断的浇冰水,她的脚心更加洁净而白皙。 

  那双大手将李雪的一对玉足从束缚中解救出来,另一个狱卒却立即拿出一套新的束具,那是一双脚铐,黑铁的两个铐子焊死在一根一尺长的铁棍两边,那个狱卒将李雪的双脚塞进铐子里面铐住了,铁棍正中有一个铁环,狱卒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钩子钩住了铁环,将李雪的双脚倒吊在半空一尺高的地方,玉足与冰床几乎垂直,脚面冲着狱卒的方向,这不用说,定是要对足底用刑了。

  第十二章 母女 (下二) 

  PS:我多数时候会用丈,尺,寸等计量,这样比较有古意,古代的度量衡,一寸约现在的三点三厘米,以此类推一尺也就是三十三厘米,一丈就是三点三米。之所以说“约”是因为这个度量衡不是十分精确的,在不同环境,工种,朝代,甚至是不同地域都有细微变化,不过总之都是三点多不多那样。之前提到有狱卒身高七尺也就是两米出头,算得上是大个子了,身高八尺那就是小巨人了,还生的膀大腰圆,抡起板子会有多重可想而知。 

  而两个狱卒做好这些之后,便走到李雪的前面开始挑选。 

  其实可选的项目并不多,一共只剩下四种刑具,都是鞭类,两个狱卒拨弄了一会后,各自拿了一条狗鞭。 

  狗鞭也叫指挥鞭,严格说其实并不算是鞭子,而是跟藤条差不多,主体用一根两尺半长度的具有韧性的铁条制成,铁条表面用宽度不到半寸的长牛皮条编成套子,尾端把手处编织得较厚,尖端鞭头处编织较薄,鞭头前面还有一片长两寸,宽两个指头的鞭哨皮子。 

  行刑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片鞭哨皮子。 

  一个狱卒拿着狗鞭的鞭把,用鞭哨去拨弄李雪的脚趾。 

  狗鞭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可以精确的控制鞭尖的落点。 

  李雪的身子已经完全被梦蛇的分泌物侵入了,这种分泌物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女用兴奋剂,因此就算是李雪武功盖世也不能完全免疫非毒药的东西,她只是觉得自己更容易变得敏感和燥热,却没有意识到其他不妥。 

  此时那狱卒用鞭哨去拨弄李雪的脚趾,犹如拨弄着几颗莹白柔润的玉髓,李雪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的姿势吊起双脚,足跟,脚背,脚趾,脚心完全都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让她不由得有一丝对未知的紧张,恐惧。 

  李雪的脚趾细长,足尖带着淡淡的粉红,趾甲小巧玲珑,在鞭哨的拨弄下微微颤抖,而细嫩的足心也在这种带着凌·辱·性质的拨弄而出了一些细碎的汗珠。狱卒拨弄了一会儿之后,这才高高抬起狗鞭,从高空中落下,划了个半圆圈,最后平着抽在了李雪的足心上。 

  “啪!”一声极响亮的脆响。 

  “啊!”伴随着李雪的惊呼。 

  她的足心之前被竹尺打的片片青紫,休息一会儿之后已经略微恢复洁白,可是表面恢复洁白,并不代表刑伤完全痊愈了,里面的细肉,软筋,骨头都麻痒难耐,几乎要一片片分离碎裂开来,即使是一动不动都隐隐作痛,何况是狠狠一记狗鞭抽在上面! 

  这一记狗鞭仿佛是一个开关,随着这一记抽下李雪的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哗啦啦”落了下来。 

  她的身子像是蛇一样左右扭动了一下,发现被固定住根本不能大幅度动弹,便又小幅度的上下扭动了一下,另一边的狱卒看着李雪无助的扭动腰身,微微翘起臀腿再放下顿觉下身一阵火热,旋即高高扬起狗鞭,照着李雪的另一只足心狠狠抽下! 

  “啪!”小小的鞭哨陷进李雪的脚心之中,李雪的玉足本就不大,只有六寸余,纤细嫩长的大脚趾约一寸,脚掌前缘约一寸,足跟越两寸,中间凹进去的一片弓形足心约三寸许,也就是狗鞭的鞭哨只有李雪半个脚心那么大,在这一记狗鞭的责罚下,刚刚消肿变白的足心很快出现了一条粉红色的鞭痕,冰瞬间高高肿胀起来。 

  “啊!”李雪未料下一记的刑责来的这样快和狠,猝不及防之下再次惨叫出声。 

  “啪!”又是一下。 

  李雪用自己的上牙咬住了下唇,两记拷打过后,她忽然觉得狗鞭抽脚底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的难耐,只要稍微忍一下,很快疼劲儿就过去了。 

  “啪!”狗鞭接连不断落在李雪细致的脚心嫩皮上,她的玉足小小嫩嫩的,足心也是小小嫩嫩的,两记狗鞭的鞭哨几乎是完全重叠在了一起,粉红色的鞭痕瞬间加深了一个色度,变成了一种鲜艳欲滴的血红色,如果贴近细看,便能观察到李雪足心的表皮整个肿了起来,肿得薄薄的,几乎透明,而透明的细嫩足皮下面似乎是包裹着一层玫瑰花浆,只要一刺便会喷射出来。 

  “啪!”紧接着上一次下,一个狱卒又是一记狠辣的狗鞭。 

  “呜呜!”随着鞭痕的叠加,疼痛自然也是呈几何数倍递增,即使是李雪用上牙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也没有忍住发出的一丝丝呜呜叫声。 

  “啪!”鞭痛愈演愈烈。 

  李雪全身都忍不住的微微颤抖,尤其是一双玉足,犹如在风雨中飘摇的两片荷叶,柔软,无助,只能在狂·风·骤·雨中任凭摧残,在哪青翠欲滴的滑柔表面留下一道道残忍的痕迹,可是却也坚韧,坚强,无论怎样的风吹雨打,也不能将其彻底摧毁。 

  “啪啪!”两记狗鞭几乎是同时落下! 

  “哦啊!”李雪从未受过这样的责打,激烈之下没有忍住,再次发出了哭叫,她用力过猛,洁白的上牙竟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迹! 

  她吮吸了一下自己的唇血,却觉得口齿之间一阵咸甜,不由得精神一阵,可是足心传来的脉冲般阵痛,犹如浪潮般一波波再次袭来,这种难忍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去攥拳头,可是十个手指还被紧紧拶在绳套之中,这让她在受刑难耐的时候攥拳发泄都做不到。 

  “啪!” 

  “啪!” 

  接连的狗鞭一记记抽下,李雪觉得自己快被无尽的痛楚和铺天盖地的屈辱淹没了。 

  “啪!”又是一记重责。 

  “啊!”李雪随着这一记责罚仰头发泄一般大声的哭叫了出来。 

  “啪!” 

  “啊!” 

  “啪!” 

  “啊!”每一次落鞭,李雪柔嫩的玉足都无助的抖动着,之后她会发出一声不再强忍耐顾忌的叫喊,这似乎让她更能熬住这无穷无尽的责打。 

  “啪!” 

  “啪啪!”鞭刑还在继续,然而并没有一种办法可以供李雪熬过整场折磨,这种惨叫宣泄的办法也只是持续了十几记,李雪的心底就冒出了另外一种感觉! 

  似乎是越叫,脚底就越痛! 

  她再次转换为咬紧牙关的方式去熬接下来的足底鞭刑,并且尽量不去惨叫,她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甜美,她银铃般动听微带一点甜嗲的惨叫,只能增加这些狱卒施·虐的邪念和引发他们内心的兽·欲。 

  “啪!” 

  “啪!”鞭刑还在继续,可是李雪又咬牙忍住不叫了。 

  可是少女的矜持哪能难得到久经刑场的狱卒们。 

  他们有的是办法叫这些被捆缚在刑床上动弹不得的无助少女张开她们羞耻的小嘴,或哭或叫出自己想听到的求饶惨叫。 

  “啪!”一记重鞭下去。 

  “啊!”李雪果然惨叫出声!原来这一次,那狱卒落鞭的位置略微改变,变为去打李雪足心和脚掌的交界之处。 

  若是问足底鞭刑中打哪里最疼,答案一定是脚掌和脚后跟中间的那一段脚窝,微微弓起的脚窝中,是人身上最厚的一块皮肤,可是最厚不代表最抗打,反而那里是人体穴位的集中之地,下面包着一层非常薄且敏感的肌肉,肌肉下面则是软筋和足骨,一鞭在这片皮肉上,那绝对是痛彻心扉,欲哭无泪,欲死不能。 

  可是若是问打哪里最能让受刑的女子绝望,那答案却是玉足前掌的部分,李雪的足心颤抖,两片微微隆起的掌丘圆润如一大一小两片半圆的上等珠玉,这两片细嫩的掌丘组成了她细嫩滑柔的玉足前缘,两片掌丘中间有一丝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细痕,更显她的足底湿滑润泽,这片地带只有一层皮肤下面包裹着全是软筋和足骨,没有一点肌肉的保护,这样的地方,一鞭打下去会有多疼不难想象。 

  而现在两个狱卒便是从那两片掌丘的边缘开始打起,一鞭一鞭的往下抽。 

  “啪!” 

  “啊!” 

  “啪!” 

  “不啊!”如果说李雪的一对玉足是两栋琼楼玉宇,那这两记狗鞭便是拆迁的攻城车,一记又一记的鞭责,便如一点点拆除琼楼玉宇的根基,李雪觉得自己的双脚几乎要被废掉了,随着一记记重鞭的抽打,她的软筋整个都肿胀抽筋,每两片细细的足骨接缝都发出一阵阵的呻吟颤抖。 

  “啪!” 

  “啊!不啊!不要打!” 

  可是狱卒哪里会听从李雪的求饶,重鞭依然是一点点抽下去。 

  从后面看,她的两片玉足足底,从足心到掌丘下沿,都变成了玫瑰红,其中还有无数条淤青发紫的细痕。 

  “啪!”终于,一记不知道有多狠的重重狗鞭,力道十足的抽在了李雪光滑的掌丘正中心。 

  “哇啊!”李雪几乎是哭着惨叫了出来,她只觉得像是有一根尖锥,狠狠刺进了自己的脚掌掌丘上,之后又深深往里钻着。 

  “啪!”另一只脚也挨了这样一记疯狂的酷刑。 

  “嗷啊!” 

  “不要!不要弄了!不要打啦!啊!”她凄厉的求饶着,常年的习武,震古烁今的真气修为,价值亿金的灵药浸泡,其实早就让李雪的肉身软如棉絮却也坚若金刚,可是这些并不能削弱她的感觉神经,反而使得她的触感更加灵敏,虽然寻常的刀斧劈砍都未必能弄伤她的筋脉,巨锤的砸击都不能震碎她的骨骼,可是并不妨碍她有这样一种错觉——似乎那一记狗鞭恶狠狠钻投击穿了她的足底,打碎了她脚底的骨骼,撕裂了她的软筋。 

  “啪!” 

  “啊!”李雪狂叫道,“不要打了!” 

  “啪!” 

  “啊!”李雪奋力的扭动着身子,腰肢,腿脚,求饶着,“求你了,不要打那里了!” 

  冰床在李雪的扭动惨叫中发出了呻吟。 

  冰床的表面出现了一丝丝龟裂。 

  两个狱卒顿时知道那是李雪即将失控的表现,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在失控下自动保护主人,这几下重重鞭打在掌丘上的残酷鞭刑,已经快让李雪失去理智了,一旦她完全失控,将只剩下野兽的本性,这里的人恐怕没有人能够生还。 

  不过两个狱卒刑讯过无数武林高手,经验老道,他们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其中一个开口骂道,“贱人,把你的浪蹄子翘起来!让老子打的省力些!” 

  李雪在昏迷和失去伸直的边缘,自然也不顾两个狱卒辱骂自己是贱人和说自己是浪蹄子,她只想好好听话不要再挨打,便听话地将十根脚趾并拢,双脚翘起,脚心向着天,整个脚底弯成一弯新月的模样,或许女子本身不觉得如何,可是在男子眼中,一个高贵的女神般女子将自己的裸足弯成这个模样,简直就是淫·荡至极,也屈辱至极。 

  两个狱卒看着李雪将一双白玉般的雪足弯成这个羞人的模样,顿时血脉翻涌,几乎直接射了出来,他们按捺下心中邪恶的欲望,扬起鞭子,顺势继续用狗鞭抽她的脚心,虽然打脚心依然疼的不要不要的,可是只要不再抽打掌丘那里,李雪的情绪也渐渐稳了下来。 

  一场灾难不但被两个狱卒顺利化解,还在李雪的脑海里面种下了一颗奴性的种子。 

  两人又各自打了几下,一百记狗鞭算是打完了,李雪的双脚也狼狈的垂落下来,她的足心被抽了这么多记鞭子,可是居然还没有破皮,那薄薄的足皮竟然比想象中有韧性得多,不过这么毒辣的连续责打,李雪玉一般的脚丫也是被抽的狼狈不堪,整个足底再次肿了半寸厚,表面都弥漫着一副胭脂红,更是横七竖八布满鞭哨交叠处的细细淤紫,淤紫的地方自然也隆起更高,看上去触目惊心,也惹人怜惜,最惨烈也最可怜的还是脚掌掌丘那里,虽然挨的鞭责并不最多,可是却是脆弱的位置,整个也肿起了老高,两片大小掌丘中间的峡谷都快填平了,对比肿肿的掌缘,更显李雪的脚趾纤细可人。 

  两个狱卒放下了狗鞭,拿起了另外两根刑具,那是两条马鞭。 

  马鞭顾名思义是驯马用的鞭子,一般以短小沉重闻名,试想连皮糙肉厚的烈马都能被这重鞭驯服,可想而知是有多么沉重难忍,而眼下这马鞭更是朝廷为了驯服侠女们而特质的加料马鞭,毕竟不少女侠的意志惊人,要比烈马还要难驯。 

  李雪扫了一眼那刑具,顿时如坠冰窟——当然她本来就在冰窟中。 

  而狱卒见李雪去看刑具,也乐得将刑具放在她的面前给她详细展示端详一番,这样更能加重女侠的心理压力。 

  两个马鞭的大小制式基本一样。 

  是抽了成年公牛大椎上的筋做底子,末端最粗的地方足有少年拳头粗细,向鞭哨的方向渐渐磨细,用特殊的材料鞣制以后变得更加沉重和富有韧性,外表用细细的针线缝一层外衣,鞭哨的部分是五六根手指宽度,薄薄的硬牛皮。 

  这种鞭具都属于重刑刑具了,若是打在寻常人背上,连内脏都能震碎,现在却用来责罚李雪薄薄的足心。 

  两个狱卒给李雪看了看之后,便来到了李雪的身后,李雪的足心已经被狗鞭抽的狼狈不堪,两个狱卒才走到她的背后,她的脚心就感觉一阵冷意,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冷油然而生。 

  那是人经常在险恶情形下而培养出的第六感觉,可以使人在一定范畴内预知危险,而李雪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她的头颈,腰腿都被固定住,无法转头,可是即使不看也能预想到未来一段时间那种残酷的皮鞭落在脚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啪!”这一次没有前奏,也没有用鞭哨拨弄脚趾的挑逗,上来就是直接而又粗暴的一鞭! 

  “啊!”随着这记马鞭的抽落,李雪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叫喊。 

  她的预想错了,这一记皮鞭落在脚心的感觉,远远超出她的心里预计! 

  那黑色的,粗粝的刑具像是夹着一阵腥风抽下去,鞭子的中后段落在李雪的两片脚掌丘中间的细肉上,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粗粝的马鞭后段直接将那本来就肿胀的厉害的玉皮抽的炸裂开来,紧接着,鞭子的中段以迅雷之势,严丝合缝的落在李雪的足弓上。 

  说是足弓,可是实际上在之前上百记的狗鞭责罚之下,那凹陷的足窝已经肿胀到一个很离谱的境地,原本很深的足弓几乎肿胀成了平足。 

  在这一记马鞭的重责之下,李雪的足弓在那一个瞬间恢复到之前秀气的弓形,可是紧接着就再次反弹便会肿胀的样子。鞭子的正中并未像鞭根那样将李雪的足心抽的炸裂开来,只是在那一抹娇羞的胭脂红上又加了一记触目惊心的紫色鞭痕,可是这一鞭并不算是结束,狱卒手里的鞭子在落在李雪足底的瞬间,又拉扯了一下,粗糙的鞭身立刻整个在李雪细嫩的足底划过。 

  “啊!”她又是一声长叫,整条鞭子走过的痕迹都被摩擦出了血沫。 

  “啪!”紧接着是另一只脚,同样被抽的几乎皮开肉绽。 

  一个狱卒将马鞭抡圆,从侧面狠狠抽下去,鞭子的后端落在李雪右脚外侧,她薄薄的右脚边缘顿时像是抽碎了骨头一样猛然收缩了一下,并不断颤抖着。 

  “啪!”马鞭继续落下。 

  “啊!”李雪无助地惨叫,虽然只是单脚在挨打,可是她的神经都有些紊乱了,搞不清到底是哪一只脚丫疼,只得两只秀足并在一起,脚趾一个挤着一个缩成两团,犹如两颗雨后的春笋,柔软而又鲜嫩。 

  “啪!”马鞭的力量非常沉重,那种疼法难以用言语形容,要比竹尺沉重得多,也比狗鞭疼的多,甚至不输给用狗鞭的鞭哨抽脚掌丘的痛苦,可是疼法却不是一种疼法,挨到鞭子的那个部位和周围大片的皮肉筋骨都一起疼,仿佛两只脚丫都在受到无差别的责打,绵长而脉冲不断的痛苦沿着双足的表面向里面和外侧扩散开来。 

  “啪!”又是一记重责。 

  李雪忽然觉得两腿之间传来一阵潮湿,竟是第二次被打到失禁了! 

  她满脸通红,可是因为一直在冰床上,也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冻的通红,还是臊的通红。 

  “啪!” 

  “啪!”马鞭继续一下下抽下去。 

  “啊!” 

  “嗷嗷!”李雪则是哀嚎惨叫,她似乎想用惨叫吸引行刑者的注意,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失禁的事情。 

  冰牢的空气十分干燥而清新,饶是李雪辟谷多年,平日也是只吃水果,饮晨露清泉,可是毕竟是尿液,还是有一丝不同的味道在空中弥漫,王侍郎很快就留意到李雪两腿之间熨开的一滩黄色,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啪!”恰好这时又是一记沉重的鞭责,那一记鞭责虽然沉重,但是其实也未必比之前的刑罚更重,只是李雪刚刚被打到尿失禁,正在羞愤狂热之中,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加上这一记鞭责,竟然一口气没有喘过来,憋昏了过去。 

  专门负责浇冰水的狱卒将早就备好的冰碴水,一下子泼在她的小腿上。 

  “啊!”这一下比一记重板还要难受的多,冰冷的冰碴水浇在小腿肚上,瞬间的冰冷使得李雪的腿筋剧烈收缩,有一种从体内抽筋的无法名状的痛感,而李雪本身也在这种乍冷和剧痛的刺激下惊醒过来。 

  残酷的鞭责继续进行。 

  她忽然惊觉一件不妙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尿液在淋漓出来的时候结冻了!尿沿着她两腿之间的形状完全冻成冰块,并停留在了那里,最恐怖的是,之前因为李雪的短暂昏迷,下身的温度也急剧降低,而这时尿道口的尿液也瞬间结冻,冻成冰尖的尿就那样插在尿道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和冰冷。 

  “啪!”接下来的一记马鞭再次抽在李雪的脚掌心,她疼的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叉开,两只肉肉的嫩足扇形张开,像是孔雀开屏,不过却不是白孔雀,而是红孔雀。 

  “啪!”马鞭继续抽落,这一下似乎打在了什么穴位上面,李雪整个人往前都耸动了一下,之后又耸动回来,这一下,尿道里面的冰尖也抽了出来,冰尖本来都跟尿道的内壁结合在一起了,这一抽离,顿时疼的李雪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啊啊啊!” 

  行刑的狱卒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是鞭打使李雪惨叫,一个狱卒举起马鞭正要继续行刑,却听见李雪再次惨嚎出声,原来竟是那冰尖刺在李雪的尿道口上,因为冰冷而延缓了她对疼得感知,可是疼就是疼,不会因为迟来而虚弱,反而因为突然来袭更加难忍。 

  随着一鞭一鞭的打,李雪的下身不断的磨蹭着那尿冰,锋利的冰尖像是刑具一样挤压着李雪柔软的下体,一阵阵尖锐难忍的剧痛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而最惨的就是李雪的尿道口,几乎被那冰尖折磨的千疮百孔,直到一百记马鞭快结束的时候,冰尖才在李雪的体温下渐渐融化。 

  这一百记的马鞭,能让李雪记忆一生,因为这是第一个将她打的皮开肉绽,血流达滴的刑具刑罚。 

  包括第一鞭在内,李雪小小的双脚上,足有七八处被马鞭抽的皮肉开绽的地方,最严重的是李雪的右脚脚心处,大概有连续几十记狗鞭都抽在了一个地方,而紧接着马鞭的鞭哨又恰好抽在狗鞭鞭痕的边缘,至少有一寸长半寸宽的脚心皮肤被整片抽炸,细腻的足底皮呈裂痕状外翻,露出里面粉嫩肿胀的足肉。 

  刑罚虽然停止,可是李雪的双脚依然是不住颤抖。 

  这边李雪被一百记马鞭抽的死去活来,另一边,上官明月更是宁愿立即死掉才好。 

  要知道上官明月只是一个寻常女子,若是跟李雪比较身体强度,李雪便是犀牛般健壮,而上官却只有小猫那么脆弱,虽然是减量只打二十,却依然是最残酷的刑罚。 

  在黑虎帮的牢狱之中,上官明月被更换了一个受刑的姿势,为了折磨和使上官受辱,黑虎帮的帮众将上官明月的两个膝盖,双脚都上了镣铐,之后用铁棍穿过两个镣铐封好,再用铁钩钩住她膝盖处的铁棍将她整个人倒吊起来,再用另一个铁钩钩住她两脚之间的铁棍,向下钩,这样一来她的姿势就犹如整个反着跪在空中。 

  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拿着用芒草编成的麻绳鞭,另一个拿着一条用铁丝绞成的鞭子。 

  两条鞭子都不是很长,只有一尺半。 

  之前的狗鞭和马鞭有多重?连李雪都被打到皮开肉绽,上官自然不会例外,她一双润泽的光脚脚心向上,整个脚底都肿了老高,上官的脚底本来就要比李雪厚一点,连续的用刑让她的脚掌前端肿到足有两寸厚,整片掌丘都紫青交加,脚掌与脚趾交接的地方则已经变成了供血不足的青白之色,足心更是布满了累累伤痕,足有一半的脚心都被抽到皮开肉绽,即使一动不动,都疼的像是刀搅。 

  上官明月几乎整天都是在“啊!”“啊!”的惨叫,此时被倒吊起来,几乎都忘了怎么说话和求饶,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嚎。 

  直到一个黑虎帮的帮众将芒草编制的麻绳鞭放在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上官明月才发出了一阵阵似乎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抖,她的下身早就受尽了女刑,这段日子又是几乎日夜侍奉黑虎帮的长老侍寝,下体早就肿胀不堪,那芒草鞭上的芒草像是无数尖刺,一瞬间就摩擦在她脆弱的下身。 

  上官似乎是想要忍耐一下,可是零点一秒钟之后,便发出了惨叫。 

  “不啊!” 

  那个帮众狞笑着在上官极其痛苦的表情中,将芒草绳鞭在她的两腿间磨蹭拿出,他当然不会再抽那里了,毕竟上官已经被驯服了,还有很多黑虎帮的长老等着这个余杭当年的第一美女委身伺候,他可不会这么不识趣将她的下身打坏了。 

  那帮众抽出了鞭子以后,便高高扬起,打在了上官明月的一只脚心上。 

  几乎是同一时刻,另一条铁丝绞成的鞭子也落了下去! 

  “啪!” 

  “啪!” 

  两记鞭响几乎是同时响起,可是却能完全分辨清楚,其中一记略微闷钝,是草绳鞭打下去的声音,粗糙的芒草刺在上官明月皮开肉绽的脚底上,芒草的草尖剧烈的拨动着上官明月足心的伤口,鞭面刮过,将皮开肉绽里面的细碎肉沫都带飞了起来。 

  而更清亮略小的那一声是铁丝鞭发出来的,经过秘法炼制的铁丝犹如发丝一般柔软却是真正钢铁那样沉重,数根铁丝绞在一起形成了一条足底刑具,这记鞭子落在上官的足心,虽然声音小,却带来了更大的痛苦,细细的鞭子抽落在本就皮肉开绽的细肉上,将她足底的伤口再次扩张开来,鲜血也顺着鞭子行进的轨迹飞扬出去。 

  “啊!”上官惨叫着整个人也跟着鞭子的方向摇摆。 

  ······ 

  “啪!”一记铁丝绞鞭落在李雪的足底上。 

  “哇啊!”李雪瞪大了双眼惨叫着。 

  最后的几记鞭子了,行刑的狱卒都是卯足了力气去打。 

  他们早就见识到了李雪的神奇之处,最初用狗鞭和马鞭抽的开裂的伤口,竟然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愈合了,至少表面看上去没有伤痕。 

  这种表面的愈合并为你给李雪带来正面的保护,反而使得所有的狱卒都放开了去打。 

  “啪!”这一记是麻绳鞭落下去! 

  “啊!”李雪疼的整个身子都倒翘了一下,十个脚趾像是树枝一般分叉开来。 

  “啪!”铁丝绞鞭狠狠抽在李雪两根脚趾中间的趾丫上。 

  “嗷嗷!”李雪顿时疼的将脚趾并起来,却将铁丝鞭用两根脚趾夹住了。 

  “嗖!”狱卒抽出鞭子,脚趾内侧的皮肉自然是犹如被火焰燎了一下,火辣辣疼。 

  “噗!”又是一鞭,铁丝鞭狠狠抽在李雪两根脚趾肚的中间,即使李雪死死并住脚趾,沉重的铁丝鞭还是将她的两个脚趾舔开,鞭身狠狠落在两个脚趾之间缝隙的细肉上。 

  “啪!” 

  “啪!”虽然麻绳鞭和铁丝鞭是最后两种刑具,可是李雪却觉得格外难熬。 

  “啪!”99鞭! 

  “啪!”100鞭! 

  最后的两记重鞭,狱卒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抽下去! 

  “啊啊!”李雪在这样激烈的鞭打下,自然是再次昏迷了过去,她的精力,体能,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 

  狗鞭,马鞭,麻绳,铁丝绞鞭,四种残酷无比的刑具,每一种都在足心抽满了一百记。 

  看着彻底昏迷过去的李雪,迷人的脸庞上还挂着结晶的泪花,囚裤完全被打成破烂,露出紫青交加甚至无数处皮破血流的细滑臀肉,一双娇俏可人的玉足狼狈的吊在半空中,十根青葱是的滑嫩脚趾无力的垂着,小脚趾带着细微的弧度微微弯曲,每个脚趾丫,光洁的足心肿了半寸厚,上面同样交叠铺满了一条条的细碎鞭痕,连两个脚趾之间的趾丫都没有错过。 

  王侍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什么剑阁少主,玉掌镇三江,什么武道巅峰,传说中有希望超越华夏皇帝成为天下第一人的女子,还不是乖乖趴在这里任我宰割,撅着屁股,光着脚丫被我王某打满一千五百记刑罚! 

  旋即面色一变,看着之前进来的那个狱卒说,“不对,你是最后派出去的一批,为何这么快回来?其他的人呢!” 

  大牢里跑出去那么多犯人,刑部总共带了三百人,每十五人一组,一共20组来协助捉回,可是除了一组将王竹,李蓉然,柳馨元带了回来,以外,就只有这个第20组的组员将孟晓芸带回来,也就是总共就回来了十六人,除此之外,还有二百八十四人,全都没有归队。 

  王侍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固,似乎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预计。 

  不过那些越狱的人毕竟都还是小虾米,不足为意,只要李雪还在自己手上即可。 

  “给她松绑,叫醒了!”几个狱卒得令,急忙上前用火把烧断绳子,将李雪已经有些淤血的手指脚趾头从绳扣里面松脱出来,因为后面一直打水板,李雪的 腰臀两侧都被冰夹住,也要用锤子捶碎冰块。 

  一个狱卒打来了一桶新从冰窟里面捞出来的冰碴水。 

  “哗啦!”冰冷的冰碴水兜头浇下。 

  李雪毫无反应。 

  “哗啦”再来一瓢。 

  依然是一动不动。 

  一个狱卒有些慌了,“王大人,不会是活活打死了吧!”他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这样毒辣的持续鞭打,本非人类能够承受,就算是九天的谪仙女上了这么一套折磨,恐怕也得香消玉殒,仙魂渺茫。 

  王侍郎也是有些没底,来之前,上面传来消息,说李雪的武功早就臻至化境,凡间的伤害再重也伤不到她的根本,因此叫自己丝毫不用顾忌,用最狠辣残酷的刑罚,因此他才亲自设计了这连续六个时辰的一千五百记重责,行刑的也都是有不俗武艺的壮汉型狱卒,还是轮番上阵因此每一记皮鞭板子几乎都含着千钧之力,常人挨几下都会骨断筋折。 

  兜头两瓢冷水都没有一丝反应,难道真的活活打死了? 

  王侍郎小心翼翼的往前凑了两步,手指在李雪的鼻翼与上唇中间一探。 

  微微发热,还有极细微但是绵长的呼吸。 

  “没死!”王侍郎出了口气,“继续浇冷水!全身浇!” 

  “哗啦!”又是一瓢浇在她的臀腿上。 

  “哗啦!”浇在她鞭花累累的软濡足心上。 

  冰冷的刺激使得李雪的双脚一阵抽搐,可是人还是深度昏迷并未醒来。 

  看着李雪的一双玉足,王侍郎忽然心中一动,从一个刑具盒子里面拿出一根针灸,对着李雪的一根脚趾尖刺了进去。 

  殷红的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哦···”李雪发出了一丝娇媚的嘤咛,吐出一口浊气,幽幽转醒过来。 

  见李雪终于醒来,王侍郎没好气的抽出针灸,到,“好了,李大侠,一千五百记已经打完了,太阳刚好落山,快点滚起来,带你去见你娘。” 

  李雪挣扎着爬起来,半跪在冰床上,活动了一下绑的几乎僵掉的手指,她之前就被上了拶子,今天又用麻绳牵拉绑了许久,手指关节真是一动就针扎一般疼,但是她还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拎住囚裤的两边,慢慢将裤子拉了起来,粗糙的囚裤刮过被足足抽了一千多记的臀皮上,粗粝的麻质线头接触着淤青红肿,遍布油皮板花的细肉,使李雪感觉无数小刀在臀面上刮弄,疼的李雪倒吸冷气,可是她依然咬着牙关提好裤子,虽然裤子上有不少 被鞭板抽裂的破洞可是大体还可以遮挡羞处。 

  她跪着慢慢向后退,双手撑住冰床,一只纤细的素足试探着点在地面上。 

  “哦啊!”足尖碰触地面的一瞬间,李雪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足足挨了上百记鞭子板子的玉足,多肉的足底早就肿起了半寸多高,白净的足心上板花重重,红润的前脚掌和后脚跟上具是伤痕累累,每一处毛孔都渗着丝丝犹如蝉线的血丝,一踩在地面上,肿胀的毛孔,柔软的足底肌肤,脆弱的足筋被全身的力量挤压,那种无数细如牛毛的小针同时刺入脚心的感觉让李雪几乎瞬间崩溃。 

  抽丝剥茧,缠绵不绝的剧痛让李雪泪流满面,可是内心的坚强和即将见到娘的心愿支撑她咬着牙流着泪站住了,另一只脚也落了地面。 

  王侍郎站在李雪的面前,正面打量着这个余杭第一女神,她眉目清秀,因为都是背面受刑,正面看去,虽然面上哭的梨花带雨,可是却带着一种超脱凡尘的清丽脱俗和惊心动魄的美感,即使是穿着落魄的囚衣也遮掩不了她江湖帝女的清雅气质。 

  王侍郎的目光从李雪的眉目打量到她的赤脚,也因为是足心受刑,雪腻的脚背只是被冰冻的有些青白,却依然犹如银缎般光洁照人,十个脚趾依次略短,每一个都精致纤细,略小的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从趾甲下面透漏出一丝淡粉色,更显娇媚可人。 

  “李大侠,还能走吗?” 

  “自然!!”李雪轻蔑的说。 

  “好!”王侍郎拍拍巴掌道,“不过李女侠乃是余杭的著名女侠,哪有让女侠光着脚丫的道理,来呀,上鞋!” 

  立刻有狱卒狞笑着将一双草鞋送到了李雪的面前。 

  “你!”李雪看了一眼那草鞋,顿时便知道王侍郎的险恶用心,不过只说了一个你,便收了回去。 

  她拭去眼角的泪花,脸上又浮现出女侠特有的傲气,道,“雕虫小技!我穿便是!” 

  她弯下身去,拿起了一双草鞋,这是一双完全是用芒草编成的露脚趾凉鞋,只有最贫穷的农家姑娘才会穿这种芒草鞋子,不过也不会是平时穿,而是在下田地插秧的时候,怕地里的尖锐石子,死掉的虫牙扎进脚底才会穿,水一泡,芒草就变软了,穿上去倒也没有不适,可这种芒草十分坚韧粗糙,如果暴晒风干以后芒草会炸开,鞋底无数的草芒扎在脚底,即使是农家姑娘布满茧子的脚底也未必受得了,何况是李雪刚被戒尺皮带抽了几百记的细嫩脚心! 

  可堂堂李雪怎能因为这点困难就退步,她咬咬牙,穿上了一只凉鞋,无数草芒立刻扎在了她细致的足心上,疼的李雪眼泪再次下来,不过她依然咬着牙穿上了另外一只凉鞋,。 

  “请吧!”王侍郎心中佩服,这李雪的武功不愧是臻至化境,连日受刑,今日又在短短六个时辰间打了一千五记重责,居然还能自己提裤起立,穿鞋行走。 

  李雪咬紧了牙关,大步向外面走去。 

  王侍郎和李雪走到牢门口,外面是两个四台座轿,所谓座轿就是只有座椅没有外壳的轿子,相当于古代的敞篷跑车,装饰的也是相当华丽,前面的四台座轿是四个高矮胖瘦均相同的健壮大汉,王侍郎自顾走到那轿子上坐下,回头看向李雪道,“李女侠,请了!” 

  李雪去看自己的座轿,其他装饰都是一样,只有座椅表面竟然同样是用暴晒过的芒草编制,而四个轿夫高矮胖瘦都不相同,前面左面那个身高八尺,细如竹竿,右面的却只有六尺高却胖的像是猪,后面两个一个面黄肌瘦,腰身,另一个上身奇胖下身却细如锥子。 

  李雪冷笑一声道,“也难为王侍郎找这么四个人来给我弄这些零碎折磨,不过要是你以为这样有什么用,那便错了!”说着李雪蹭蹭上了轿子,一咬牙,坐了下去,尖锐的芒草穿过粗糙的麻料囚裤,直接刺在李雪细嫩的雪臀之上,难受得她泪花直流,李雪擦去眼泪,双手按住扶手,咬牙忍住,这不是如坐针毡了,而是真的坐在针毡上。 

  四个奇形怪状的轿夫站起身,将轿子抗在肩膀,可想而知这个轿子的颠簸程度,可怜李雪一对娇嫩的玉臀,本就被上刑无数,此时坐在这芒草轿子上前后颠簸,更是难受之极! 

  两人坐着轿子,一前一后,出了余杭,直接往郊外黑虎山去。 

  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黑虎山地界,一路上黑虎帮的弟子都在旁边冷眼看着李雪,有的蔑视,有的厌恶,也有的惊恐地跑开,也有些胆大妄为的凑近了近距离去上下打量李雪,正是伏天日落,她刚从冰牢受刑出来,全身上下的汗渍冰水自然还没有干透,头发狼狈的贴在额头脸颊,囚衣也是潮湿的贴身,如果近距离打量,完全能够看到李雪的娇乳形状,还有些恋足的帮众凑近了去看李雪狼狈的双脚,因为芒草刺着足心难耐的缘故,她的脚趾微微翘起犹如新月,还不时扭动几下,洁白性感柔滑的玉足外缘,一看便让男子觉得心神荡漾,甚至已经有男子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内动了起来,李雪羞愤异常,若是寻常时候遇到这样的人,她直接就是一掌拍过去按死,就像随意踩死一只蚂蚁,可是如今在黑虎帮地界,马上就要见到娘亲,她必须再忍耐一下,李雪的眼神像是实质一样盯着那些对自己表现出猥亵动作的黑虎帮众,其中一个想起李雪的一些事迹,不由得有些心虚,将手从裤中拿出来灰溜溜要走。 

  另一个光头帮众却拉住他道,“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她干掉了你,到了阎王爷那边你也可以自豪的说,老子曾经当着剑阁女少主的面做那个事情!哈哈哈哈!” 

  李雪恶狠狠盯着那个光头帮众,心想:这些人以为我受了这点刑罚便用不出武艺吗!等一会儿护着娘杀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先杀你! 

  前面的王侍郎回头看了李雪一眼道,“李女侠武功虽然高,可是这修心的境界还差了一些。你师祖便是出身青楼,曾经也是千人骑乘,万人轮做,你师父当年也是······”他忽然不说了,一把短剑顶住了王侍郎的喉咙,再递一点,就能将他的脖子刺穿。 

  王侍郎瞄了李雪一眼,发现李雪依然坐在座轿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剑鞘,剑鞘里没有剑,而自己脖子下面的短剑却是凌空指着自己。 

  “御剑术!”王侍郎的眼神收缩,李雪的实力要比他想象中高的多,驭物伤人,他只见过皇帝可以做到。 

  李雪不答话,冷哼一声,“你再说我师父一句,立刻叫你尸首分离!” 

  “不说便不说!”王侍郎知道小命重要,不再逞口舌之力。 

  脖子下面冷风闪过,王侍郎惊恐的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脑袋还在脖子上,再去看李雪,正咬紧牙关坐在芒草座轿上,手里的剑也不见了似乎之前都是梦境。 

  王侍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似乎有不好的预感,不过他仔细回想了自己的全部计划,觉得毫无问题,便又放下心来。 

  两人坐着轿子一直到了黑虎帮的地牢,这一次,王侍郎在后,李雪在前,两人前后下了地牢,地牢里面阴冷潮湿,地面有一寸高的积水,不过好在余杭的地牢都喜欢建在泉眼上,积水都是些溢出的泉水,虽然冰冷,却十分清澈,没有异味和虫鼠。 

  因此李雪赤脚踩在水中,虽然略觉得冰冷却也没有其他不适,而王侍郎自然是穿着防水的大皮靴嗒嗒跟在李雪身后。 

  之前王侍郎一直是在前面走,可是进了地牢,便跟在自己身后,这让李雪非常奇怪,她运了运气,发觉真气完全自如的在体内旋转,便放下心来,其实以现在李雪的真气修为,早就百毒不侵,不过她还是本着小心为妙的原则不断运转真气,另外,王侍郎走在她后面,八成前面有什么机关,李雪也不得不防,当然所谓是艺高人胆大,就连号称世间最坚固的隔世石门李雪也能几掌击碎,手臂粗细的连发炮弩她也曾试过正面接下,因此她不觉得有什么机关能够困住自己。 

  如果说余杭大牢的地牢是人间地狱,黑虎帮的地牢可算的上是真正的阴曹地府,毕竟余杭还是官方的地界,即使是用刑也是有度,更不允许奸淫掳掠出现,可是黑虎帮作为一方臭名昭著的黑帮门派,却是没有丝毫的人性和敬畏,在黑虎帮地牢里关押的,都是黑虎帮的冤家对头,那些帮众更是心狠手辣,李雪刚往里走了几步,就听见一个牢门里传来一个女子绝望的求饶,“不啊!求求你不要啊!” 

  李雪不由得扭头去看,却是一阵头皮发麻,只见一个裸身少女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虽然披头散发却不掩美好的身材和清秀的面庞轮廓。 

  而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站着一个赤着上身,胸前纹了虎头的黑虎帮众,让女子求饶和令李雪头皮发麻的是他手里的刑具,那是一条足有三尺长的麻绳鞭子,鞭身是用三根手指头粗细的麻绳编成的,而恐怖的是那个帮众正拉开绳结,将一个个珍珠大小的铁蒺藜塞进绳结中,每塞进一个铁蒺藜,就上下用铁环固定好,光是观看这刑具的制作过程和想象这样一条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觉,就足以让人崩溃了。 

  那帮众换满的制作着刑具,似乎根本看不见那个女子的求饶,制作已经到了尾声,又上去两个帮众,将那个女子拉起来,粗暴地绑在一根刑柱上,而那拿着麻绳铁蒺藜鞭子的帮众则狞笑着走过去。 

  李雪步履都有些踉跄,慌忙走开不去看这惨厉的一幕,而背后却不断传来钝器抽在身上闷闷的噗噗声,和那个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嚎。 

  后面的每个牢房都有着各式各样远超李雪想象极限的严刑酷罚,在路过又一个刑房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变了声音的惨叫,可是即使因为惨嚎变声,李雪依然听出了这个人是谁。 

  柳家的大小姐柳馨盈。 

  柳家原本也是蛮荒的一个支系,还保持着母系氏族,最初的时候势力之大不逊于北野樱,不过三百年前举族迁入中原,势力也慢慢变小,柳家虽然不是武林世家,也没有参加过什么大门大派,不过祖上曾经占据蛮荒的数个金矿,玉脉,和其他的金属矿藏,简直是富可敌国,据说柳家有一个神秘基地,里面保存着足以颠覆一个王朝的财富和武器,因此剑阁曾经派遣李雪接触柳家,当时接待李雪的便是这个柳馨盈,当年的柳馨盈年芳十八,还是个大姑娘,如今一晃五年过去,当年的姑娘已经成长为一个落落动人的少妇,可是谁也没想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见面。 

  此时的柳馨盈说不出的狼狈,刑房正中有一个半人高的三角木马,柳馨盈全身光溜溜,跪姿骑在木马之上,三角木马的尖端并不是三角尖,而是按着两条滑轨,轨道上架着两条手指粗细的钝锯条,锯条的锈钝的锯齿深深陷进柳馨盈剃得光溜溜的下体之中。 

  她脖子上套着一个金属的狗圈,用绳子吊在梁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她膝盖是全身的最低点,身后的三角木马两侧有金属脚铐,将她的两只脚腕固定住,脚心狼狈的冲着上面。 

  三个黑虎帮的帮众围着她,一个拎着粗大的马鞭,从下向上狠狠扬起,一下子将柳馨盈的上身抽的扬起来,胸前的一对丰满狼狈的弹跳着。 

  后面一个拿着竹尺的帮众则是抡圆竹尺狠狠落下,结结实实抽在柳馨盈光溜溜的右脚脚心上,疼的柳馨盈哭喊乱叫,李雪知道柳馨盈是有舞蹈功底的,她本来就是纯血统的蛮族人,身材高挑,皮肤紧致略发鹅黄,前凸后翘,丰满至极,一双秀足犹如一对略微张开的山水画折扇,优美而富有韵律,因为常年跳舞,她的十颗脚趾都紧致而结实,大脚趾略微内扣,趾骨也较旁的女子更鼓些,不过因为是柳家的大小姐,她的保养也更为有度,略鼓的弧度并不突兀反而更显足形圆润,此时这双本是属于舞蹈的玉足却被人脚心向上牢牢绑紧,肆无忌惮的用刑折磨。 

  在柳馨盈的左侧,是一个拿着木藤刑具的帮众,他则一下下用木藤抽着柳馨盈左侧身子上丰满的皮肉,因为这种奇异的跪姿,柳馨盈的臀腿交接处挤压在一起,凸起一片丰满滚圆的细肉,现在已经被木藤抽的皮开肉绽。 

  王侍郎见着李雪驻足观看,便也停下来,走了进去,里面的三个帮众立刻停手,显然都认识王侍郎。 

  “果然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李雪早就怀疑黑虎帮跟朝廷有牵连,今日一看,便完全确定了,不过她并未说出口,毕竟还未见到娘。 

  王侍郎走到柳馨盈面前,问道,“她招了吗?” 

  “没有!属下无能!”拿着马鞭的帮众惭愧说。 

  “这个贱人嘴巴真硬!”拿着戒尺抽脚心那个帮众解释说。 

  “我们会继续加重责罚,争取让她早日招供!”那个拿木藤的帮众道。 

  王侍郎微微点头,走进柳馨盈道,“怎么样,刘小姐!还不说吗?” 

  柳馨盈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眼神迷离的看了王侍郎一眼,却并不说话。 

  王侍郎冷笑一声,双手握住一对把手,那把手正连着木马滑轨上的锯条,“这东西还没有用过呢吧?” 

  三个黑虎帮众道,“这女子不过是个平常女子,没有武艺在身,如果用锯刑怕熬不住死掉。” 

  “没关系,我看她能熬的很!”说着话,王侍郎慢慢拉动锯条,锈蚀的粗糙锯条则慢慢锯着柳馨盈的下身。 

  “哇!”柳馨盈低头看着自己下身软嫩的肌肤在锯条的锯齿下被残酷翻弄,两片大唇两片小唇被一个个的锯齿翻起来,落下去,粗糙的锯齿表面将那柔软的皮肉刮蹭的血迹斑斑。 

  “不啊!”柳馨盈忽然仰头大哭起来,将众人吓了一跳。 

  她惨叫了几秒钟以后,忽然低下头认真的看着王侍郎,求饶道,“大人,不要弄啦!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啊!” 

  王侍郎专心将左面的锯条慢慢拉出来,拉到头,再慢慢推进去,与此同时将右面的锯条拉出来,两只手一前一后交错着滑动锯条。 

  “啊啊啊!”随着王侍郎的动作,柳馨盈再次仰头惨嚎起来,不断摇晃着脑袋,秀发翻飞。 

  “饶了我!饶了我吧!”柳馨盈狂叫着求饶。 

  王侍郎再次变了玩法,将两片锯条都抽出来,一起前后抽拉,合并在一起的锯条在柳馨盈两腿之间的沟沟里面不断走动,锯片表面已经有了斑斑血丝和一些肉沫出现。 

  “不要了!” 

  “不要啊!”柳馨盈想要昏迷过去,可是脖子一歪,钢圈就紧紧勒住自己的喉管,被迫清醒着感知着自己下身发生的恐怖事情。 

  两把锯条还有这么多的玩法!李雪真是大开眼界,也更加担心娘的处境,可是王侍郎玩的正专心,李雪也不想在这个关头打扰他,真是投鼠忌器,怕因小失大。 

  “招不招!” 

  “···”柳馨盈忽然双腿夹住木马,让自己的两腿之间短暂悬空,她坚持了只有不到一秒,就再次跌落下来,锯片再次深深陷进她两腿之间。 

  柳馨盈心知自己不可能逃过刑责,大叫一声,“我招了!” 

  王侍郎一愣,他都没想到柳馨盈居然能招供,他现在这样折磨柳馨盈不过是为了杀鸡儆猴,恐吓李雪,没想到有以外之喜。 

  他大喜过望道,“快说!宝藏在哪!” 

  朝廷觊觎柳家的宝藏已经很久了,近来因为一些事情终于不再顾忌其他,将柳家整个颠覆掉。 

  他们费尽心机,将她们所有直系的女眷都逮捕到衙门,日夜逼供,唯独放过了这个柳馨盈,因为她是柳家的重点培养对象,下任家住的第一候选,最有可能知道全部宝藏信息,放过她是为了让黑虎帮出面逮到黑虎帮的地牢,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一切刑罚和逼供手段。 

  但是谁也没想到柳馨盈看上去柳眉平平,低眉顺目,却是个内心坚定的女子,竟然熬刑这么久也没有一句供词。 

  王侍郎盯着柳馨盈樱唇的开合,之间柳馨盈的小小的樱唇上下开合,吐出了几个字句,只是她受刑过重,吐字并不清晰,王侍郎关心则乱,慌忙叫黑虎帮主去准备参汤,自己则上前一步附耳听去,不了之前柔柔弱弱的柳馨盈忽然柳眉倒竖,樱唇猛张开,一下子咬住了王侍郎的耳朵,虽然不是血盆大口,可是这樱桃小口也有足够的力量。 

  李雪暗暗摇头这柳馨盈看来真的被打疯了,什么都敢做,她知道柳馨盈是希望激怒王侍郎,希望王侍郎一怒之下直接弄死她,死了自然就不必受罪了,可是李雪却清楚知道各大势力对柳家宝藏的觊觎,别说是咬掉耳朵,就算是她一口咬掉王侍郎的命根子,王侍郎也绝对不敢杀柳馨盈,柳馨盈这么做,只能是给自己徒增更多酷刑罢了。 

  李雪叹了口气,她一指点在柳馨盈的下巴上,点在穴位上,柳馨盈不由自主松开嘴巴,王侍郎捂住耳朵,好在李雪出手及时,这一口仅仅是将他的耳朵上咬出血印子,耳垂处也有些撕裂,虽然看上去血淋漓却没有大碍。 

  王侍郎果然恼羞成怒道,“好!好个贱妇!”他再次将手放在锯齿把手上,双手前后抽拉,疯狂抽动着锯条。 

  柳馨盈像是疯了一样哭号哀叫,下身血花翻飞。 

  “好了!'血丝溅在李雪身上,李雪上前一把按住王侍郎的手,“她快死了!” 

  王侍郎松开手,也不顾耳朵上的血,淡淡道,“我有分寸。”转身离开刑房,到门口的时候说,“给她上药灌参汤,然后奶子用麻绳扎起来吊打!” 

  依然是李雪在前,王侍郎在后,黑虎帮地牢要比余杭大牢打多了,两人足足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李雪心里忽然升起奇怪的感觉,转头去看右手边牢房,那是一个精赤的少女——到现在为止,李雪还未见到一个身上着一丝衣物的女子,即使是关押没有受刑的女子,也是赤着身子,这个少女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从半个面颊看,是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即使不笑,嘴角也有两个小梨涡,她非常的消瘦,不过双胸却不显小,李雪一眼就能看出这女子有一些武艺,不过并不是很高强,顶多能赤手空拳对付百个以内寻常人那种。这是目前为止,李雪见到受刑最重的一个女子,之前每一个受刑的女子虽然被虐的很惨,可是都没有伤筋动骨,也没有伤残,可是这个女子胸前的一对锁骨正中被打穿了一个孔,孔洞上镶嵌了一个钢铁内环,背部的肩胛骨也用同样的方法打穿了一个孔,依然是镶嵌了一个钢铁内环。 

  这个女孩现在被罚跪在一个棱板上,木板上面的木棱深深陷进女孩的小腿迎面骨,她身子摇摇欲坠,可是因为蒙着眼,她只能努力的去保证自己身子的平衡。 

  B:顺手写一下整个三江世界目出场人物中,武道巅峰前五。 

  第一华夏皇帝,四十九岁,三十八岁登基,同年与江湖第一巨擘剑阁大战并险胜剑阁阁主,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 

  第二剑阁阁主,剑阁上一代的佼佼者,出身川蜀边区最贫瘠的盗匪之地,十岁的时候便为了一块干粮可以跟任何人上床,所幸被剑阁发现是练武奇才收在门下,被称为剑阁创始上古聂剑仙以来第一奇才,可惜在与皇帝一战真气走偏,终身无缘大道。 

  第三剑阁少主李雪,出身高贵,资质如妖,十六岁便达到华夏皇帝三十岁时候的实力,被称为千年以来最有可能登上武道巅峰,进军大道的人。 

  第四大神门雪千寻,传说中的江湖门派千年不世出的大神门嫡系传人之一,武功莫测。 

  第五蛮荒恶鬼北野樱,蛮荒部落没落部族的公主,自幼遭受厄运,但是奇遇不断,自学成才,十三岁的时候武功便触摸到大道门槛,天下鲜有敌手,更因幼时的阴影而出手从不留情,与她交手非死即残,若是惹怒了她便动辄灭人满门,残忍残暴至极,更擅长用毒下蛊,江湖上闻之色变,能止小儿夜啼的恐怖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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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共6章·本卷共177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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