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玉掌镇三江
11
作者:psw2697  |  字数:31489  |  更新时间:2023-01-15 14:37:11

  

  第十一章南阳(上) 

  却说北野樱离开余杭,日夜兼程,次日午时已经到了南阳郊外,不远处忽然传来打斗,其中有女子的娇斥和男子的呼喝。 

  北野樱觉得那女声熟悉,不由得驻足眺望,发现前面烟尘滚滚,有七八个人在死斗。 

  北野樱纵身过去,见八个武林高手正在围攻一个女子,那女子瓜子脸,一字眉,眸含秋波,小巧精致又不失挺翘的琼鼻上汗珠滚滚。 

  女子手里拿着三尺青峰,白衣如雪,赤足如玉,衣带飘飘,走闪腾挪,一套峨眉剑用的出神入化,这女子正是峨眉派的女侠依文,她武艺超群,在八人围攻下竟然能一一招架,不过峨眉派素来不以轻功擅长,北野看得出,纵然依文还能抗住一会儿,可是时间一久,必然落败。 

  正想着,忽然那八个武林高手中的一个猛然瞥见了北野樱,顿时慌叫着,“快跑,是北野樱!” 

  峨眉素来是剑阁的铁拥,北野与依文也一向交好,那人的话音未落,北野却已经冲了过来,身形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眨眼间就冲进人群之中,出头的鸟儿先死,北野本来就是想把众人冲散,救出依文罢了,那人一说话,北野就锁定了他,冲进人群的瞬间,掌心就落在那人身上,直接将他击飞了五六米远,那人一落地,就歪着头吐了几口带着内脏的血水,不动了。 

  剩下的七人噤若寒蝉,半天不敢说话,这时候,其中一个光头大汉站了出来,硬着头皮道,“北野侍剑,您是剑阁中人,本应主持公道,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 

  他知道不说话也是死,想拿剑阁压着北野樱。 

  北野冷哼一声,“依文女侠的人品我知道,你们八个人围攻一个女子,我便杀你们,这就是我的公道,也是剑阁的公道。” 

  在场的人心里都想说,“你能代表剑阁了?” 

  的确北野武功虽高,也只是剑阁少主身边的四个侍剑之一,其实代表不了剑阁,可是这话谁也不敢说出来。 

  剩下的七个人都拿着兵器,警惕的看着北野,不敢进攻,也不敢退走。 

  北野冷笑一声,扶着依文让她先坐下了,道,“好吧,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什么围攻依文?” 

  那几个人还未说话,依文就恨恨说,“他们手下控制着南阳的一个黑帮,这个黑帮的主要生意就是逼良为娼,我血洗了这个黑帮,不料引来了背后这八个人,他们号称南阳八虎,每一个功夫都不比我弱多少,北野姐姐,若不是你来,我···我···”她却说不下去了,一个逼良为娼的团队,围攻捉到一个比自己武艺高强的女侠之后会做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北野冷笑一声,“你们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光头立刻叫到,“你也听到了!剑阁自己定下的江湖规矩!江湖中人不得对普通人出手!依文女侠血洗黑帮,那些帮众可都是没有练过武艺的普通人啊!” 

  “解释完了?”北野问道。 

  “···”光头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吗? 

  北野忽然身形一动,一脚踢在光头的丹田上,这一踢,将他踢飞了五米高!旁边立刻又有一个与光头交好的人纵身去接人,不料北野也是纵身飞起,后发先至,先是一掌将那交好之人拍落地面,交好之人落地便动也不动了。 

  北野知道自己这一掌有多重,看也不看那交好之人,接着又一掌印在光头的胸前,再一掌印在他的腹腔,复一掌印在他的右腰。 

  光头本是这八人的首领,武功最高,奈何交手的是蛮荒恶鬼北野樱,这连续三掌拍下去,饶是光头横练功夫再强,却也吐血三升,当场毙命。 

  北野连续毙了三人,其余的几虎也都鸟兽散,北野捡起一颗石头,作为暗器一丢,正中其中一虎的后脑,又毙了一人,这才作罢。 

  毕竟依文还在身边,要不以北野的性格定是追杀过去一个个全部杀掉。 

  休息了半个时辰,依文的体力也都恢复了。 

  这之间,北野将四个被杀的恶人尸体摞成摞。 

  依文不由得奇道,“北野姐姐,这是为何呢,难道你还要帮这几个恶人收尸火化吗?” 

  “傻妹妹!”北野怜爱的说了一下,“自然不是,姐姐练的是血魔手,需要用大量新死尸体和新鲜人血做引,这几个人虽然死了,却还可以废物利用。” 

  依文恍然大悟。 

  北野这时候道,“妹妹,你且帮我去南阳城中买一些吃的来,我会直接在这里修炼,可能要入定到今夜子时,到时候一定饿死了。” 

  “是!”依文点头道,就要去往南阳城买吃的。 

  “小心点,这一路上别再多管闲事了,那八虎是地头蛇,我杀了四个还剩四个,别让人设计陷害了你,须知你被人围攻死掉是小,耽误了姐姐吃宵夜是大!” 

  “明白明白!”依文知道北野说反话,其实是关心自己,雀跃着跑了。 

  北野心中还是有些担忧,这个依文,你听她说话声音软糯,其实性格外柔内刚,认定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愿没事吧。 

  依文虽然轻功不行,但是功力不低,跑起来的速度不算慢,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南阳城口,交了五文钱的进门税便进了门。 

  南阳城相当繁华,到处都是客栈,酒楼,途径一处闹市的时候,见着一群人围着起哄。 

  依文好奇心极重,自然要过去看看。 

  只见是一个卖艺的小摊,卖艺的是个年轻的少女,约莫不到20岁,瘦瘦的脸颊清秀的眉目,身穿宽松的卖艺布衣,赤脚穿着一双草鞋。 

  与她争执的是两个衣衫华丽的富家子弟,其中一个说,“柳姑娘,你这就与我们兄弟来一场活春宫,咱家兄弟就放过你了,也不追究你偷盗之事,若是不肯,那便去见官,想来衙门里面的三推六问,鞭笞棒打有你受的。” 

  少女满脸通红,道,“小妹一来不曾偷盗,二来大庭广众之下,即便是烟花女子也不会与人行那羞人之事,何况小妹是良家女子。” 

  依文一看就知道是恶少欺人,上前就要制止,这时候,一队衙役冲了上来,押着那少女就走,依文和两个恶少,加上一些闲来无事的闲人,都跑去县衙观看。 

  进了县衙,两个恶少恶人先告状,说,“大人,这外地女子在街头卖艺,偷了我们兄弟的玉佩。” 

  南阳城的县令是个典型的地方保护官,冷笑一声道,“事情原委容后再说,按南阳律法,外来女子与南阳人发生争执,不论对错,也有扰乱治安之嫌疑,需先打二十板!” 

  “啊!”柳姑娘听了这话顿时如同晴天霹雳,不由得趴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大人!民女蒲柳之姿,弱不禁风,怕是难耐这板刑毒辣,求大人开恩,饶饶民女吧!” 

  可是县令只是冷哼,早有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扑了上来。 

  柳姑娘惊恐的看着逼近的衙役,带着哭腔道,“不要啊!” 

  “大人!民女冤枉!” 

  两个衙役只管听令,哪里理会柳姑娘叫冤,一人一脚,踢在柳姑娘的肩头,将她踢翻在地上。 

  “冤枉啊!”她还在哭叫着,一个衙役已经举起了板子,说是板子其实是一条两张长的木方。 

  每一个地方的刑具都不尽相同,按律“板打臀腿杖打腰背”,可是杖打腰背容易出人命,地方官员施刑若是将犯人打死打残是重罪,这本是朝廷体恤民众限制用重刑重典的法度,可是很多地方都私下用杖打臀腿,比板子疼多了伤害也更大,名字却也叫板子,而打腰背则换成是皮鞭皮带,这样同样比杖打更疼,却不致死,也就是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些猫腻寻常百姓是不懂的,这柳姑娘此时自然也是不懂,只是自顾自的哭叫求饶着。 

  “啪!”木方狠狠的抽了下来,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啊!”柳姑娘疼得高高隆起了背部,腰肢向下挺。 

  “啪!!”木方模样的刑杖打得又急又狠! 

  “啊!”柳姑娘的双手握爪,不断抓桡着地面,她低着头,眼泪啪啪直淌。 

  “啪!” 

  “啪!” 

  “啪!”两边的衙役高大魁梧,细细木方在他们手里轻若无物,因此轮的飞快! 

  “啊啊!不要啊!冤枉啊!大人!”柳姑娘的身材娇小瘦弱,哪里禁得住这样折磨,可是律法如此,自己也只能挺住熬着,若是反抗或者犟嘴,不用想都会招来更多责罚! 

  “啪!” 

  “啪!”木方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啪啪作响,此时正是夏日最热的时候,女子都只穿着非常单薄的单裤,薄薄的一层裤子根本无法阻止木方的力道透进臀肉之中。 

  “啪!” 

  “啪啪!”打到一半,柳姑娘就已然知道求饶无用,不由得哭着把脸蛋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哭叫。 

  “啪!” 

  “啊!” 

  “啪!” 

  “啊!”打一下,她哭一声,着带着节奏感的拷打和哭叫,是无奈中的绝望,也是倔强的控诉。 

  “啪!”总有下手毒辣的衙役,左面的一个衙役见着柳姑娘将秀脸埋在臂弯里面熬刑,忽然将手里的木方轮高了半圈,之后全身加力,狠抽了一记! 

  “哇啊!”柳姑娘顿时扬起了头,哭着看向那边,大叫着,“啊啊!饶了我吧!” 

  “啪!” 

  “啊!”泪水都打湿了地面,一缕缕青丝从光滑的额头脸颊上滑下来,说不尽的温柔楚楚。 

  这样柔美娇弱的小家碧翠,清新绝伦的楚楚表情,纤细娇小的软滑身子,任人见了都忍不住要呵护和保护,可是两个衙役都是久经公堂的辣手,全然不在意这个小美女的哀求,脸色冷淡,目光呆滞地一下下挥动着木方。 

  “啪!” 

  “啊!” 

  “啪啪!!” 

  “啪啪!!” 

  最初是你一下,我一下,后来两个衙役越打越快,几乎是两人同时落杖,两声脆响几乎变为了一声。 

  “啪”几乎是两条木杖一起落在自己的臀尖。柳姑娘疼的直叫“大人!” 

  “大人饶命!” 

  二十杖打完了,柳姑娘全身都快湿透了,狼狈的趴在地面上。 

  县令这时候淡淡问道,“好了,又有什么纷争冤屈,你可以说了。” 

  “慢着!”站在一旁的师爷忽然出声制止。 

  “怎么了师爷!?”这时候旁边的师爷淡淡道,“启禀大人,按律,应该去了小衣鞋袜,绑扎‘山字’架上打这20板子,因此之前的不算!” 

  “什么!”柳姑娘犹如被当头一棒,惊呼一声,整个人几乎要惊昏了过去,之前那一顿方木板子,直抽的这卖艺少女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两片少女的娇臀是酥麻痛痒,几乎失去了知觉,似乎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但是稍微一动,又犹如臀上横七竖八开了几十刀,裂成几十瓣一样!这柳姑娘虽然并非像她自己所说蒲柳之姿,弱不禁风,但是二十板子打在娇躯上,也是痛不欲生,此时听之前打的不算,又要重新打,还要去了小衣鞋袜,一瞬间惊讶害怕羞臊一齐涌上心头。 

  柳姑娘想要质问之前为何不说,可是她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是傻子,心知人家想要打自己的屁股板子,有一千种一万种合理的理由,此时质问,只能平白再多讨打罢了。 

  县令点点头道,“师爷说的在理,你们几个还不去拿‘山字’架!” 

  两个很辣的衙役狞笑一声道,“是,都怪小的手快,也怪这刁女呱躁,这才忘了律法,小的这就去拿!” 

  柳姑娘简直是欲哭无泪,自己被屈打了板子,还要怪罪自己呱躁,这是什么道理。 

  公堂的侧面都有暗室,里面放着刑具刑架,衙役很快就将刑架拿出来,摆在公堂正中央。 

  刑架的样子很简单,两侧是三根木棍镶嵌成的三角形,每个角再用横梁连接在一起。 

  衙役按住柳姑娘,令她腰腹趴在最高处的中间横梁上,上身前倾,双手用麻绳绑了,另一端绑在刑架的前端横梁上。 

  之后将柳姑娘的女裤扒了下来。 

  柳姑娘咬着牙,泪水扑朔朔的往下掉。 

  众衙役先是扒掉了柳姑娘的一层外裤,她里面穿着没到膝窝的白色短裤,冷风从裤腿里面灌进去,又冷又臊。 

  众衙役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把手按在了柳姑娘的裤腰上,将其白色短裤也完全剥掉了。 

  “哇!”这一次柳姑娘没忍住哭了出来,她简直是伤心欲绝,虽然她以卖艺为生,可是一向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还未曾让人见过自己的裸臀。 

  可惜衙役们却并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两个衙役粗暴地将柳姑娘上衣的衣摆聊起来,又将她的裤子一脱到底,最后完全脱掉。 

  这柳姑娘虽然年纪轻轻,可是身材已经发育得极好,一双大小腿都是修长而不失丰满,一对浑圆的肉臀莹白如雪,大片雪腻的肌肤表面,自然还有着一条条刚刚挨板子留下的紫色板花看上去真是又凄美,又怜人。 

  两个衙役又蹲下身去,将柳姑娘的草鞋也剥了下去,露出了一对曲线柔和的玉足,两个衙役一人一只捏在手里把玩,脱去女犯鞋子的时候,并未要求捏住女犯的双脚把玩,但是也没有规定不允许,这个过程会使得女犯羞耻难耐,待会儿行刑的时候,便更容易攻破心理防线,因此县令也是不管的。 

  左面那个衙役双手各自捏住柳姑娘左脚的两缘,两只手的掌心在她娇羞细软的足心上不断捏揉,右面那个则扣住她右足的五个脚趾头把弄。 

  其中一个衙役还阴笑道,“这小蹄子根本不像是个卖艺姑娘,你看这小脚,嫩的都能捏出水儿来。” 

  另一个也笑着说,“不错,之前责罚一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那玉足滑嫩也不过如此。你看她足肉如此紧致,想必桃花源里也是很紧的。” 

  两个衙役一边把玩还一边品头论足,左一个小蹄子,右一个桃花源,简直没有将柳姑娘当成一个有尊严的女子,而是当成母狗在耍弄,丝毫不顾及柳姑娘的羞愤心理,未婚少女的玉足柔软异常,这一顿捏弄已经使得柳姑娘面红耳赤,她见两个衙役玩弄个没完,不由得扭头羞怒道,“两位哥哥还要把玩到什么时候!” 

  其中一个冷笑一声道,“你还不耐烦了,哪个女子不主动把自己的小浪蹄子伸过来,希望咱们哥俩多把玩一会儿,好晚些挨打。” 

  另一个道,“不错,我看她也是皮子紧了急着松松。”两人说着,将柳姑娘的两只脚分开到刑架两边,脚腕各自绑在刑架的一只角上。 

  双脚被分开,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瞬间无从遁形,加上山字刑架的姿势使得自己双臀高翘,臀瓣也向两边外扒,更是里面的每一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甚至缝隙之中因为刚刚被捏弄双足而有些潮湿,此时这潮湿也展现在众人眼中,此时柳姑娘的心里羞愤欲死也是后悔之至,早知道宁肯再让他们两个玩弄一会儿自己的双脚,也不至于这么早就下身出丑,再加上自己之前出言催促,怕是动手的时候还要加三分劲儿。 

  两个衙役将柳姑娘绑好了,又各自取了刑具,之前是用木方做的长杖,这一次两人选用了二尺长的竹板,南阳城的衙役有极大的权利,可以自行选用行刑的刑具,而县令也乐得让他们自由发挥,即使是发号施令也统称板子,至于衙役们真正用什么打,县令是不管的。 

  两个衙役在柳姑娘的身后站好了,对视一眼,左面的衙役先动手。 

  “嗖!” 

  “啪!” 

  “哇!”先是一阵冷风,紧接着就是竹板抽在臀峰的剧痛,剧痛处马上又变成了灼烧一般的火辣,竹板抽在身上加上之前木方打的刑伤,两种疼法叠加在一起,柳姑娘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女子,自然是立刻大哭哀求起来。 

  “啪!”衙役把板子抡圆了,结结实实抽下去! 

  “啊!”柳姑娘在刑架上拼命挣扎着,刑架发出吱吱的响声! 

  “啪!”另一个衙役也一板子抽下去,两人抽的速度不快,每一记都间隔了几秒钟,这可不是两个衙役手下留情,而是刚开始打,他们要让受刑的女犯清晰的享受整个板子落下之后疼痛的全过程。 

  “大人开恩啊!”柳姑娘清晰的感觉到挨到打的臀峰上先是一下裂痛,犹如臀部被抽成两片,又如臀皮被一下子抽的碎裂,砸烂,接着受刑中心的位置开始,一股脉冲般的钝痛向着整个臀腿外围甚至是臀肉深处蔓延。 

  “啪!”板子接连落下,速度开始加快。 

  “啊!大人!!!”柳姑娘已经十分难耐了,她仰着头,可怜巴巴去看向县令大人,她希望自己楚楚动人的秀脸,娇羞含泪的双眸能打动县令大人。 

  “啪!”板子继续落下,柳姑娘太天真了,这哪里是怜香惜玉的地方! 

  “哇啊!不要!不要打了!”臀部的伤痛越来越剧烈,雪白的臀皮在不断落下的板子下变成粉红色,柳姑娘发出越来越大的哀叫,酥麻软痛,刚开始每一下都完全感受整个刑痛的过程,可是打了一会儿,行刑的板子越来越快,往往是第一下板子抽下去,刚觉得撕裂般剧痛的时候,又一记板子抽下来,两记板子的酥麻蔓延疼痛叠加在一起,犹如酸甜苦辣一齐用到头脑里,嘴巴里,难过得她几乎要昏迷过去。 

  “啪!” 

  “啪!”两个行刑的衙役都是精通行刑之人,他们自然能熟练掌握力道,并且通过观察柳姑娘赤着的臀腿上细微的变化来控制行刑力度。 

  “啊啊!呜呜求求!求求了!”柳姑娘叫的已经语无伦次,喉咙变得沙哑,她的臀峰肌肉紧紧绷住,大腿也挺起来,一双秀美的玉足十个脚趾蹬地,足心垂直地面。行刑的衙役虽然抡圆了板子往少女的臀上狠揍,视线却扫过她脚腕和足心的筋。 

  “啪!”又一下。 

  “求你了,不要打!”柳姑娘脚腕和足心的筋慢慢隆起来。 

  “啪!”两个衙役下手轻了些,软筋隆起的时候若是再加力,容易将人打疯掉或者昏死,最严重的软筋爆掉终身残废,倒并非他们手下留情,行刑者的目的是要口供,伤痛而不死残是第一标准,若是将犯人打残那是行刑者的最大耻辱。 

  “啊啊!”柳姑娘也感觉到后身的疼痛降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啪!” 

  “啪!” 

  “啊!”虽然还在惨叫,可是已经在柳姑娘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不至于快要被打的疯狂欲死,此时她整片臀面每一处都挨到了竹板的拷打,重一点的地方已经呈紫青色。 

  “啪啪!” 

  “啪啪!” 

  “啊啊!” 

  “啊啊!”就在柳姑娘无助的惨叫时,两个衙役忽然走近了,各自一手按在柳姑娘的赤着的腰肢上,两个衙役的大手火热,柳姑娘只觉得腰上像是放上了两片烙铁,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两个衙役忽然抡起了板子,打的飞快。 

  “啪!啪!啪!啪!啪!”最后的几下,不但打的快,也用足了力气,暴雨般急促的抽打甚至使得柳姑娘还未来得及惨叫就已经结束了。 

  看着被一顿板子打的痛哭流涕的柳姑娘,县令冷冷问道,“那女子,你可服了吗!” 

  柳姑娘哪里还敢说不服,顿时哭叫着,“民女服了,求大老爷开恩,莫要再打了!” 

  县令冷哼一声,“你们这些外地来的女子,看我们南阳城繁华,便不思进取,每日只想着不劳而获,来呀,给本老爷上镣收监!” 

  几个衙役上前就要押住柳姑娘,柳姑娘顿时慌了,没想到审都不审,直接关押,这要是下到大牢,那可就身不由己了! 

  依文也自然知道女子关进牢里,三推六问,诸般酷刑轮流上阵,铁打的身子也得屈打成招,这时候,依文上前一步,道,“大人,审都未审,就关押下牢,未免太过儿戏了!” 

  县令看向依文,这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竟是一名出尘的仙子般女子,她穿着白衣,眉如山黛,双瞳剪水,光洁的秀额上带着闪亮的青色藤编发箍,长发披肩,身材偏瘦,胸部却很饱满,双腿笔直纤长,赤着一双玉雕般的雪足,淡粉色的暖色足尖轻轻点在黑色的公堂地板上,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现出那一双玉足的娇软,整个人如玉叶金柯,亭亭玉立,县令几乎被这惊艳的女子美得窒息,他深深吸了口气,心中不由得有了邪恶的念头,道,“你是何人?” 

  “本侠女乃是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愿意为这少女做保,请大人开堂审理。”依文朗声说道。 

  县令再次上下打量依文,着重留意了她的青藤发箍和一双赤足,行走江湖的女侠生性豪放,不遵礼法,因此赤足的不少,譬如北野也是整日光着一双玉足,不过多半女侠都是穿着凉鞋,只有峨眉派的女侠们信奉佛教,平日都是头戴青藤发箍,带发修行,行走江湖时候,也秉承苦行僧的意志,完全光着双脚,不着鞋袜,不过峨眉派有特殊的功夫保养双足,因此虽然整日赤脚,足心之柔软细腻却不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闺秀。 

  “你可知道若是这女子真是偷盗,你的后果。”县令斜眼看了她一下。 

  “去衣鞭刑一百,抽便八十!”依文朗声答道,依文早知道南阳律法严苛,可此时早已认定这个柳姑娘是被恶霸冤枉,倔强的脾气上来,自然是不顾许多。 

  “那好!既然有人担保,开堂!”县令心中冷哼一声,便下令道。

  第十一章 南阳 (中) 

  开堂有开堂的样子,按照南阳律,作为保人的依文女侠在堂下最前看座,凳子是中号的太师椅,依文坐不习惯,而且太师椅的前凳脚比后脚高,依文只得双足的足背立起,脚趾趾尖轻触地面,裙角搭在清酥的足背上,美如画卷。 

  两个富家子弟和柳姑娘则都得跪在堂下。 

  两队衙役在两边用庭杖的尖端敲击地面,口中喊着“威武——”。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堂下跪着何人,先报上名来。” 

  富家子弟的哥哥双手倒握着折扇,道,“小生钱大武。” 

  弟弟也拱手道,“小生钱小武。” 

  柳姑娘此时穿上了衣裤,鞋子却不知道被扔到那里去了,还是光着脚丫,她臀上遍布板花,却还是委屈地弓下腰,半趴在地上,只这一个动作,单裤磨蹭着臀峰上的板花,就疼的柳姑娘冷汗直冒,眼泪也扑扑直掉,柔声道,“民女柳如烟。” 

  依文看了一眼这个卖艺女子,这才知道她的名叫做柳如烟。 

  县令道,“事情的原委,之前钱大武已经说了。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柳如烟艰难的说道,“大人,民女并未偷盗,怎能因为他们的一面之词就判民女有罪呢!”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我几时判你有罪了?” 

  “是!”柳如烟道,“民女知错了!”她现在刚挨了40板子,草木皆兵,一听县令拍惊堂木,吓得整个人几乎要缩成一团。 

  县令见柳如烟这副模样,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是有些心中不忍,道,“本官还不至于昏庸,你若是有冤屈,便说出来,虽然你并非南阳女子,但是挨过板子之后,便一视同仁。” 

  柳如烟感动的几乎落泪,道,“民女的确冤枉。” 

  县令看向钱大武,道,“被告并不承认偷盗,你们可有证据,是否人赃并获,是否又有人证?” 

  钱大武道,“我有人证。”他向身后示意,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从围观人中挤出来,巅着脚跑上堂来,跪下道,“大人,小人亲眼所见,这个女子表演完了,拿着铜盘转着圈儿收钱,路过这位钱大少的时候,双手快如闪电,一下就将钱大少腰间的玉佩顺走了,她顺完了钱大少的玉佩,又去偷钱二少的,可是小人一向是见义勇为,哪里肯让她得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不错。”钱小武道,“当时这人抓着这卖艺小姐的手,那卖艺小姐手里,正拿着本少爷的玉佩,玉佩的另一边,还拴在本少爷腰上。” 

  “柳如烟,可有此事?” 

  “他抓住我的手是真的,可是民女并非偷盗,而是见着这位公子的玉佩好看,拿起来看了一眼罢了,至于另一位公子玉佩失窃,也不是民女所为。”柳如烟辩解道。 

  “既然你说柳如烟偷了钱大的玉佩,那此时玉佩应该还在柳如烟身上吧!”县令问道。 

  “不错!”那猥琐男子阴笑道,“小人亲眼见她将玉佩塞进了贴身小衣里面,只要将她的贴身上衣剥了,玉佩自然水落石出!” 

  听到这话,县令还未开口,依文侠女便冷声道,“女子的小衣岂能因为你一句戏言,说脱就脱?” 

  那猥琐男子非常无理地上下打量了依文一番,满脸的猥琐笑容对县令说道,“小人愿以小命担保,要是她衣服里面没有玉佩,请大人乱杖打死小人。” 

  “女子的贞操何等重要,这大庭广众,不但有一众衙役看着,还有外面上百百姓围观,这柳姑娘若是颜面尽失,就算最后要了你的小命也赔不起!”依文步步紧逼。 

  县令眉头皱了起来道,“依文女侠,本县令还在,似乎不用你教会我怎么做事。” 

  依文拱拱手道,“是本侠女逾越了,还请县令大人做主吧!” 

  县令点点头道,“现在案情已经很明朗了,柳如烟,若是你贴身小衣里面有玉佩,便是偷盗了,没有,便是这几人诬陷你,你自己怎么说。” 

  “求大人不要脱掉小女的衣裳,这大厅广众,若是去了小衣,以后还叫小女如何做人啊!” 

  “反正你也不过是一个卖艺女子,出卖皮相也是早晚,怕什么!”那猥琐男又补充道。 

  县令摇头,“你这话说的不对,虽然是卖艺女子,也是要脸皮的。” 

  他顿了一下道,“不过此时此刻恐怕你也只有这一招自证清白,你还是自己将衣服脱了吧,若是令旁人搜身,就又涉嫌帮凶陷害你了。” 

  “不要!我不要!”柳如烟哭着摇头,让她在大庭广众自己将小衣脱了,这怎么可能!柳如烟宁死也不愿做这事。 

  “那没有办法了!”县令挥挥手,两个衙役冲上去,一人拉住柳如烟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拉住她的衣襟,两人一较劲儿,直接将柳如烟的上衣撕碎,如法炮制,又将她的小衣也撕下来。 

  小衣撕开的一瞬间,一片龙眼大的上等和田玉佩从小衣的内兜里滑出来,滚落在地。 

  那一瞬间依文女侠的不由得心中一紧,眼睛的余光看向公堂外面大院正中的木桩。 

  那是专门给保人上鞭刑的刑架。 

  不过此时没人注意到她心中忐忑,一个衙役捡起玉佩呈给了县令,县令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那是民女家传的玉佩,并非是这位公子的。” 

  “一个卖艺的低贱女子,会有这等价值千金的上等玉佩?”猥琐男冷冷直笑。 

  “大胆!”县令也是怒喝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敢狡辩啊!你说是你家传的,那为何之前不说?现在水落石出才说是自己的。况且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你的贴身小衣里面藏着玉佩?” 

  柳如烟上衣被撕碎了,只得双手抱着胸前,两片香肩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竟是说不出话来。 

  而钱大武却上前一步道,“大人,那玉佩是和田玉,雕着折扇,上刻着‘钱通’两字,而我弟弟的玉佩上刻着‘鬼神’二字。”说着钱小武将自己的玉佩呈上。 

  “啪!”县令看了一眼玉佩就知道两个的确是一对儿,一拍惊堂木,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柳如烟只是哭着说,“民女冤枉!” 

  县令大怒,他还从未见到如此嘴犟的女子,人证物证聚在,物证甚至就在她的贴身小衣里面搜出来,都还咬牙不招,这柳如烟看上去蒲柳之姿,内心却是何等泼辣的女子!想到这里,县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喝到,“真是不打不招了!来呀,给我拶起来!” 

  “哗啦!”一对竹条组成的恐怖刑具一下子扔在了柳如烟面前。 

  “啊哈!”柳如烟吓得轻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却触动了下身的刑伤,顿时伸出手去抚弄屁股,可是忽然想起小衣被剥掉,胸前还一片袒露,又腾出一只手去保护胸前,马上有两根衙役冲了上来,将柳如烟的两片香肩紧紧抓住,往上一拎,令她跪的笔直,素白的双手则扭到身前。 

  柳如烟拼命挣扎,飘飘长发下半遮掩的玉背上汗珠淋淋,胸前一对刚刚发育的笋尖般初乳上下颤抖,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放开我!”柳如烟大叫着。 

  “放开啊!”她使劲挣扎,但是拶子棍还是被一根根塞进她的手指隙,只见一双玉手白白净净,皮肉晶莹细嫩,十指尖尖,每一颗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涂了粉红色的花汁指彩。 

  “不要!” 

  “大人开恩啊!” 

  “民女是冤枉的!” 

  “这时候还敢叫冤!”县令怒喝一声,“给我狠狠拶她的手指,看她以后还敢偷东西!” 

  用拶子的方法有很多,这两个衙役是令她双手掌心相对,十个手指完全张开,拶棍儿完全卡进指丫上,这样只拶每只手的四个手指,虽然拇指逃脱了刑罚,可是就意味着其他四个手指被拶的更狠了。 

  拶子套好了,两个衙役站在柳如烟两边,猛然拉了一下拶子! 

  “哇!”柳如烟登时哀嚎一声,八个手指传来断掉一般的疼痛,她几乎要一下子昏迷过去。 

  当然衙役并不会就这么让她昏过去,这一下是给她一个心理预期,力量控制的很好。 

  紧接着,两个衙役绷紧了拶绳,开始慢慢加力。 

  “啊啊!”柳如烟的哭叫带着上挑儿,就在忍痛力快到极致的时候,两个衙役轻轻松开了拶绳。 

  “哦啊!”突如其来的松刑让柳如烟又深深吐了一口气,只觉得手指胀痛难耐,还未等反应过来,两个衙役又开始加力! 

  “啊啊!”柳如烟也再次狂叫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下巴上扬,摇着秀丽的小脸,泪水顺着清丽的面庞流下。 

  “不要!” 

  “不要弄了!”她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含糊不清的求饶。 

  衙役再次松了一些,柳如烟跪坐下去,双手抬起,也顾不得屁股上的刑伤了,伤心的哭着“啊呜呜···” 

  五根漆红的坚硬木棍将八根莹白的柔嫩手指紧紧绞住,随着两边衙役的拉伸,拧动,每两根木棍都深深卡进一根手指两侧的细肉之中。 

  “啊啊!求求啊!”柳如烟哭着,她八个手指分别向着上下弯曲翘起,青葱般的指头不断微微颤抖。 

  在不断的拶拧下,细软的手指出现了血丝。 

  衙役继续一松一紧,血丝慢慢增多,蔓延,顺着拶子流了下来,唯一没有受刑的拇指徒劳的扒拉着最外侧的木棍,莹白的大拇指肚儿上也沾满了血丝。 

  这时候衙役又是一紧“啊啊······啊啊!”柳如烟猛发出刺耳的高声尖叫,两个衙役知道是时候了,得让她尝尝拶子最疼的感觉,因此这一次并未松刑,而是继续加力,柳如烟的手指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动,似乎要被拧断了,她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之后急速下降,最后嘤咛一声,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歪倒下去,是昏死了。 

  冷水泼在脸上,粗壮的大手拎着头发。 

  柳如烟很快被弄醒了,颤抖着被迫仰头看着县令大人。 

  “柳如烟,你招不招?” 

  柳如烟薄薄的双唇颤抖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有这么犟嘴的女子,证据皆在,你自己也无言以对,难道是皮肉痒痒了吗!” 

  “我冤枉!”柳如烟并不善言辞,此时更是羞涩难耐,更是说不出更多话来。 

  “再打二十板子!”县令叫了一声。 

  两个衙役立即冲了上来,柳如烟本来就是趴跪在地上,两个衙役往前一耸手,将她整个上身都掼在地面。 

  柳如烟知道又要扒掉裤子打,不由得死命挣扎,此时上身衣物已经被撕碎,再剥掉裤子,岂非全裸了!可是单薄的裤子,纤细的腰肢哪里敌得过粗鄙健硕的狱卒,两只大手一把按在柳如烟的臀峰上,裤子自然是一把扒下来。 

  “不要啊!” 

  “不要!”柳如烟扭着腰身,一双本来挺翘的臀部因为打了四十记狠的,此时竟是已经肿胀了一片,犹如一团粉色的棉球,却又左边一块,右边一块的分布着一些淤青肿块,真是美艳中带着些许凄凉,让人闻之感触,观之生怜。 

  在扭动中两瓣丰满的肉臀细肉轻颤,更是让人忍不住去捏拿把玩。 

  两个衙役扒掉柳如烟的裤子之后,又叫其他几个衙役上前按住她,两个按脚,一个踩住腰,让她挣扎的幅度不至于太大,之后两人每人操起一把特制的刑具。 

  那刑具如同竹板,细看却是由四五根老山藤的藤心并排用铁线缝在一起的。 

  左面衙役抡起板子,抡圆了,狠狠揍在柳如烟的右臀上。 

  寻常的打法,通常是左面的衙役打左臀,右面的衙役打右臀,这样打是别扭的,即使卯足劲打也不至于打的皮开肉绽,皮肉翻滚,但是如果左面衙役打右臀这样对着打则非常省力,即使轻轻挥手,也能打出极大的力量,只有对于比较凶残的犯人或者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这样行刑。 

  两个衙役见着柳如烟证据确凿还熬刑不招,自然通晓县令心思,不会留情,用了最狠的招来揍她。 

  “啪!”只一下,刑具刚刚落下来,柳如烟就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叫,头向着左面拧去。 

  “啪!”又一下! 

  “啊!”柳如烟清秀的年轻面庞都几乎扭曲了,大声哭叫着。 

  “啪!” 

  “啊啊!” 

  “啪!”藤条板弹性极大,远超过竹板,韧性和沉重也超过寻常刑具,属实是最狠的板子之一。 

  “呜呜!” 

  “啪!”藤板落在柳如烟的臀尖上,将那微微肿起的臀肉立刻抽的凹陷下去。再弹起来,可是即使弹起来,板花的正中间也有一条凹痕肿块良久都无法回复。 

  “啪!” 

  “啪!”板子继续一下下抽下来,肿块被锋利的铁线碰到,就会被擦裂开来,流出里面紫青红相间的淤血。 

  淤血打出来,柳如烟瞬间觉得一轻松,可是接下来又是一记板子,再次将她从天堂云端拉到地狱深处。 

  有了一处破皮,就有第二处,鲜血越来越多,沾了血水的板子更重,抽的皮子也更均匀,那也意味着更加的疼,虽然只是打板子,但是疼法跟打水板也差不多了。 

  “啪!” 

  “啊!” 

  “啪啪!” 

  “哦啊!”板子像是疾风扫过,一下又是一下的打,臀肉被抽的一弹一弹,随着每一记板子落下,柳如烟的身子都难耐的摇动着,泪水早就打湿了地面,叫声都破音了。 

  这边柳如烟苦苦哀求,师爷又开口了,道,“大人,这等不知廉耻的匪盗女子,何必留情,上大刑吧!” 

  大刑就是真正可能将人打死打残打疯的酷刑,公堂上允许使用的大刑并不多,不过此时证据确凿,柳如烟依然熬刑不招,县令也的确是恼怒,当下道,“好,就上大刑!” 

  几个衙役立刻放下藤板,领取了些刑具来,哗啦啦,又是一小堆的刑具落在柳如烟面前。 

  三根手臂粗细的木棍,木棍中间用铁皮包裹着,上面打了一竖排钢冒柳钉,用绳子嵌套,形如大号的拶子,那是公堂上准用最狠厉的刑具——夹棍。 

  一堆铸铁打造的铁环,只有龙眼大小,铁环两边是螺丝铆钉,拧紧柳钉,铁环收紧,用来夹手指,脚趾,夹乳头,舌头,但凡是凸起的部位,都可以用来上刑。 

  就算柳如烟没见过这些刑具,也想象得出其惨烈程度,顿时磕头求饶。 

  “柳如烟,盗窃不过是判打板游街,刑期三年,不算很重,可是这夹棍一上,脚腕都有可能夹断,那铁环更不必说,夹断手指,夹碎乳头舌头不过是须臾之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快快招供!” 

  可是柳如烟早就吓得快傻了,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倒是想要招供了,可是的确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只是叫着,“不!不要不要!” 

  可是还未叫完,两个衙役就已经来到了柳如烟的身后。 

  各自捏住她一只赤脚,用夹棍的尖端卡在柳如烟的脚踝骨和脚跟之间的缝隙。柳如烟虽然今年还不过20岁,可是已然是个美人坯子,美人可不光得是面相柔美,身材也是更重要的,柳如烟的双足细嫩柔和,腿肚上的肌肉柔软光滑,小腿纤细曲线柔和,两只脚的足踝纤细如锥,足踝和足跟之间的空隙也很大,夹棍的尖端轻易就卡了进去。 

  卡好之后,两个衙役拉着绳子,用夹棍将柳如烟的一双赤脚脚心朝上吊在半空中,问道,“柳如烟,招不招!” 

  “啊啊!不要啊!”柳如烟此时满脑袋空白,只知道大叫。衙役见这样,自然也不愿意在费口舌去问,一手按住三根夹棍的外侧,另一手像是开弓一样去向外推绳端。 

  “哇啊!”柳如烟狂叫起来,双手拍打地面,嗷嗷叫着,“不啊!疼死我了!” 

  “不要!” 

  脚踝发出吱吱的声音柳如烟双脚绷紧,颤抖着,大脚趾翘起来,其他的脚趾时而放松时而缩紧,时而不虚不紧,放弃了一般耷拉着。 

  她的双手拍打着地面,又时而握紧了拳头,脚腕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觉得自己的脚都要被夹碎了! 

  她忽然大声冲着旁边一个衙役喊着,“哥哥!哥哥!” 

  那个衙役走近了。 

  这时候柳如烟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干张着嘴,口型却是,“我招了!我招了!” 

  可是这个衙役用身子挡住柳如烟的嘴巴,忽然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小蹄子,特来消遣老子,狠狠夹!” 

  后面的两个行刑的衙役自然是双手再次加力。 

  “哇—啊—————不啊——”柳如烟惨叫一声,整个人身子像是活鱼般上下猛抽搐了两下,昏死了过去。 

  “这都不招!”县令也是不顾一切了,一挥手,“给我把这贱人的乳尖拶起来!” 

  立刻有衙役扶起柳如烟,打手握拖住她的乳底,将铁环套在她的乳尖上,拉住她的乳头往外抻,铁环往里面挤。 

  挤过乳晕的位置,便停下来,收紧了两边的螺丝扣。 

  柳如烟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两只乳尖都炮制好了,便有衙役用冷水将柳如烟浇醒了。 

  “柳如烟,你招不招!” 

  柳如烟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脚腕像是碎掉了一样疼,另外被那衙役抽了一记耳光,更是头昏眼花,双眼前面都是朦胧的,只是隐约间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便应道,“民女就是柳如烟。” 

  “还敢装傻!”县令觉得这个女子简直是无药可救,挥手道,“上刑!” 

  柳如烟还在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胸前传来了难耐的剧痛,她一下子精神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乳尖上套着一个铁环,两个衙役正在旋转铁环上的螺丝,随着螺丝拧紧,铁环也是越收越紧,铁环正卡在乳晕的边缘,将原本淡粉色的乳晕憋成了紫色,本来绿豆大小的小巧乳头也在强烈刺激下勃了起来。 

  “不要啊!”柳如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拼命向后躲闪。 

  可是后面有人推着自己,强令自己挺起胸部。 

  柳如烟疼的全身过电一样抖着,两团玉笋似的初乳也跟着上下乱跳,低头看着自己如此私密的器官在这样多人面前活蹦乱跳,柳如烟心中的羞臊可想而知。 

  又有一个衙役拿着银针走过来,拨弄着柳如烟高勃的乳尖上,在这样的刺激下,她的乳尖很快被逗弄出一些细碎的小孔,犹如缩小了数倍的莲蓬头,那个衙役对着一个小孔,狠狠刺了进去! 

  “哇啊!”柳如烟肆无忌惮的哭嚎起来。 

  这时依文女侠再也不忍心看下去,起身走到柳如烟面前道,“如烟,你招了吧!” 

  之前柳如烟是被刑讯的半疯了,依文女侠一说,她才如梦方醒,想起自己是在公堂上受审,迫不及待的哀嚎着,“大人!民女招了!民女愿招啊!” 

  那个使坏的衙役暗暗愤恨看了一眼依文女侠,不过柳如烟大声喊招,公堂众人,县令,外面观刑的百姓都听见了,他自然不能继续刑讯下去,只得缓缓抽出银针。 

  柳如烟又是惨叫,其他的衙役也纷纷帮她卸掉乳尖上的刑具,而这时候,之前使坏的衙役说话了,“大人,女犯已经招供,是否应该惩处保人了呢!” 

  县令则看向依文女侠道,“女侠,之前你要求为这柳如烟作保,如今她已经招认偷窃,你怎么看。”  

  依文傲然道,“本女侠自然言出必践!”傲然走向公堂外院的刑柱。 

  柳如烟用颤抖的沾满血丝的手指拉住依文的裙角,哭叫着,“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依文弯下腰,轻轻给柳如烟擦掉眼泪道,“没事,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姐姐不怪你,你根骨不错,等刑满出狱了,随姐姐习武吧!” 

  “嗯!嗯!”柳如烟哽咽着说,看着依文女侠走向刑架,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

  第十一章:南阳(下)(第一部分) 

  依文女侠大步走到行刑柱子下面站好了。 

  之前使坏的衙役和另外一个衙役也跟着走过去。 

  两个衙役站在依文女侠的面前,之前使坏的衙役狞笑着说,“依文女侠,你也是江湖上成名女侠了,难道这点规矩也不懂?” 

  另一个衙役倒是没有什么额外的心思,不过也不满的说,“不错,按律是要去衣鞭刑的,难道依文女侠架子大,还要我们兄弟帮你脱光不成?” 

  依文女侠在江湖上也是享有盛名的侠女,平日里多半是她颐气指使,如今被两个衙役冷嘲热讽还要主动脱光,心中的委屈无以言表,眼睛里顿时噙满了泪水,可是作为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女侠自然不能食言而肥,只好抬起纤纤素手,一点点将自己的上衣脱去,又慢吞吞除了小衣,双手试图去遮掩住胸前的两抹嫣红。 

  她一双玉手环住胸前的两点,又站好了。 

  之前使坏的衙役上下打量着依文赤着的上身,腰腹之间的腹肌线条曲线柔和,结实饱满又没有丝毫赘肉,胸围却有些消瘦,胸部下围甚至能看出肋骨的轮廓,不过一双大胸却是比寻常女子丰满得多了,因此让人看着觉得十分协调,那衙役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的身子,冷笑一声道,“女侠的身材虽然瘦,胸前这两团肉肉却是不小啊!” 

  另一个衙役则说,“依文女侠,莫非你是三岁的孩童听不懂人话吗?按律去衣自然是全部都脱光,你留着裤裙做什么?” 

  依文女侠被两个衙役粗鄙的话惊到了,半晌,才慢慢弯下腰,将罗裙解下丢在一边,又去了里面的亵裤。 

  长这么大,她头一次在男子面前赤着身体,还是这样多的男子,她夹紧双腿试图用一只手捂住下身的三角地带,好在她汗毛较轻,下身的毛发也不旺盛因此还是能堪堪遮掩住羞处,另一只手臂则横着放在胸前,手肘和掌心各自遮掩住一处嫣红。 

  两个衙役看着依文女侠裸露的身体,都呆住了,两人何曾见过如此高品质的女子胴体,依文女侠出生自峨眉山脚下,自幼加入峨眉派,带发修行,晨起念经,午后习武,20余年的念经苦修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高雅圣洁的气息,而多年的习武也让她的身躯非常纤瘦而健美,她虽然上身消瘦,可是双乳,小腹,手臂和大腿非常丰满,肌肉柔软曲线优雅,洁白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表面散发着莹白的光泽,乍一看就如同女神降尘。 

  两个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走过去,一人拉住她的一只素手,将其双手反按在木桩后面,用麻绳紧紧扎住她的两个手肘,又用另一根麻绳去扎住她的两条手腕,使她的肩膀以下全被拘束住,再在她的后腰支起一根木棍,令她腹部凸起,胸部也跟着高高顶起,依文本来就偏瘦,两乳硕大,这样的顶起方法使得的她的胸前的两团分别向两边张开,上身高挺下身自然就不够长,依文被迫微微踮起了脚,用脚掌前缘顶住地面。 

  这屈辱的姿势使得依文女侠再也忍不住屈辱,泪水顺着脸庞滚落下来。 

  那个使坏的衙役是负责行刑的,他脱掉自己的外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和熊一般粗壮的手臂,从刑具堆里面抽出一条拇指粗两尺长的单股皮鞭,打了对折缓步向着依文女侠走去,依文被绑的姿势非常难受,此时是右脚脚掌撑着地面,左膝盖微微弯曲抬起,双脚轮番撑住地面。 

  走到依文女侠的右侧,他的身材要远远比依文女侠高大,居高临下上下扫视着依文女侠的胴体,依文倍感屈辱,她看了一眼那个衙役,蹙着眉宇,脸倔强地扭向左面。 

  坏衙役松开对折的皮鞭,凌空抽了一下,“啪!” 

  依文女侠的身子几乎不可见的略微颤抖了一下,即使是成名的女侠,也难以抑制即将面临被鞭打的恐惧,她轻轻扬了一下下巴,咽了一下口水。 

  衙役用鞭圈在依文女侠的两胸磨蹭了几下。 

  依文顿时转过头,扬起脸怒视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怒。 

  “怎么,不服气?”使坏的衙役伸手去捏住依文女侠的乳尖道,“你不是武艺高强吗,挣开绳子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依文咬住牙关别过头去不看,可是乳尖依然传来阵痛,衙役依然没有松开手,而是拇指和食指用力捻着。 

  依文女侠双眉挑起,这样的侮辱使得她几乎要失声痛哭,左脚微微抬起,想要踢那个衙役,如果她有这个能力,她此时早就崩开绳子离开这个屈辱之地了,可惜在被绑的时候将麻绳崩碎还不是她这个级别的武功能做到的,如今两个手肘手腕都被麻绳死死扎住,无论衙役对她做什么,都只得咬牙忍住了,如果真的去踢人,恐怕少不得增加刑罚,因此依文又放下了玉足。 

  好在毕竟是大庭广众,衙役也没有做更多的事情,捏揉了一会儿见依文女侠并不反抗,也就放下手,鞭子凌空抽了两个鞭花,发出“啪啪!”的炸响,人也走的略微远了一点,依文女侠知道这是要开始行刑了,她本是别着头,微微低下,此时也忍不住微微扬起眼帘去偷看行刑者的手势。 

  衙役先是将皮鞭扬到半空,瞄准了依文女侠的右乳,“啪!”抽了下去! 

  “嗯嗯!”依文咬住牙关,发誓要忍耐住,在大庭广众下保持住女侠的威严和倔强,决不能失声哀嚎求饶,只是乳侧传来的剧痛,还是令她不由得微微抬起一只左膝,这是天生的下意识保护。 

  衙役并未急着抽打第二鞭,而是去看依文抬起的腿。 

  依文很快意识到抬脚并不会使得鞭打更轻,也不能阻止皮鞭落在自己的乳房上,只会让自己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地更加暴露,便立刻放下脚,紧紧并起双腿,可惜她的身材太好了,两个大腿的肌肉和隐秘之地形成了一个很大的五角星空隙,可以轻易的看见两片柔软的什么器官的轮廓。 

  衙役再次扬起皮鞭,狠狠抽在依文左乳的乳尖上,他打的极准确,皮鞭的前半正好砸在乳晕边缘,鞭身则沿着乳晕细嫩的表皮和乳尖形成的折角划过。 

  “···嗬”依文难耐的一挺双脚脚尖,身子也向前略弓起,秀气的脸颊歪向左边儿,她张开清秀的樱唇秀口,差点发出难忍的哭叫,可是张了张嘴,还是将哀叫忍住了,变成一声尖锐的叹息。 

  “啪!”又一鞭,依然是左胸的乳尖。 

  依文重复上述动作,她忽然挺一下身子,觉得这样微微张口,在叫出来之前叹一下气是熬刑不哭的很好办法。 

  衙役打了三下,再次走近了去看依文被鞭打的痕迹,右面内侧的乳肉上已经有一条淡紫色的鞭花凸显出来,左面的乳尖在剧烈刺激下要更长出半寸,而连续被抽了两记的乳晕表面已经冒出了两丝油花,渗出淡淡的血迹。 

  见衙役近距离观察自己,依文的眼神火辣的盯着衙役,一脸不屈,好像在说,“别想把我打求饶!” 

  而衙役自然也读懂了她的意思,后退一步,在最适合下鞭的地方,“啪!”这一次从右向左狠狠抽在依文的右面乳尖上。 

  “啪!”同样的位置,连续又是一下,依文疼的将头拧向左面,又拧回来,两片肋骨不断收缩张开,腹部也是上下浮动,显然是在拼命呼吸。 

  “啪!” 

  “啪!”这一次是抽打左面的乳尖,每次都是鞭打两下,持续的鞭打让依文女侠的两只乳尖都高高耸立,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而勃之起来还是被打的肿胀起来。 

  左一鞭! 

  右一鞭! 

  衙役左右开弓,一下下都准确抽在依文女侠的乳尖上。 

  依文女侠左右摇晃着头,张开嘴,好像要大叫,可是每次人都忍住了,只是嗓子眼里还是不由得发出,“嗬!嗬!”的奇怪叫声,像是娇啼,又像是急促的呼吸。 

  “啪!” 

  “啊!”忽然间的一记重鞭,使得依文女侠再也难以保持矜持,叫了出声来,这一记鞭打,是衙役高高轮起鞭子,之后重重落下,鞭子的中段狠狠砸在依文女侠右乳的乳尖上沿,并且在一瞬间整个半截粗糙的鞭身都在依文女侠娇柔的乳尖上蹭了下去!那细嫩的软肉上顿时多了一条血线,像是用小刀将她的乳晕划成两片一般。 

  “啪!”紧接着又是同样的一鞭,不过这一次依文咬牙挺住了,女子忍痛和接受的能力远超常人想象,她咬紧了牙关,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眉毛簇成一团,最明显的就是脖颈上两条青筋明显的绷紧了,冷汗顺着脸颊,下巴,滴落在胸部表面。 

  任何刑罚都是从慢到快,衙役下鞭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也不再光打乳尖一个地方,乳皮上不,锁骨下,乳底。 

  杂乱无章的乱打,让依文完全失去了抵抗和反应的时间,身子犹如泥鳅一样在木桩上不断扭动,有时仰起头,有时又低下,时而头脸拧向左边,时而又飞快拧向右上,沉重的喘息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小声的娇啼。 

  “啪!” 

  “嗯!”依文闭上眼睛,不想去看漆黑的鞭子在自己雪白的胸膛上肆虐。 

  “啪!” 

  “啊!”她时而忍不住发出娇喘。 

  “啪!” 

  “···”时而又咬牙挺住。 

  “啪!” 

  “哇!”时而忽如其来的一记特别凶残的鞭刑又使得她瞪大眼睛,扬起下巴无助的哭了一声,之后立刻就闭紧嘴巴,全身微微颤抖。 

  “啪!” 

  “啪!”皮鞭不断的抽落,围观的百姓,行刑的衙役,观刑的县令心里都不禁佩服,寻常的保人在这个阶段便会被打的鬼哭狼嚎,可是依文还能挺住不哭叫,真不愧是成名女侠啊! 

  20记的鞭胸很快就结束了,两个衙役上前将依文女侠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依文女侠一脸的困惑,不是要打一百吗,怎么才20下就结束了。 

  可是立刻两个衙役就押着依文女侠令她跪下。 

  20记重鞭抽在乳尖上不是白打,依文女侠的傲气已经去了不少,两个衙役一按,她就知道该跪下了,低着头,听见堂中的县令朗声道,“自己犯了错,就得自己承担,因此南阳城本来就不鼓励作保,女子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反而抛头露面替人作保,自然要承担严重的后果,女保人的处罚自然极重,众位父老乡亲可要引以为鉴!” 

  周围围观的百姓都应声好到,“是!” 

  原来是拿自己杀鸡儆猴,依文女侠不由得悲从中来,这时县令又说道,“好了拉下去继续行刑!” 

  原来这南阳城的去衣鞭刑一百,并非是仅仅绑在刑架上抽一百鞭子,而是分别在五种不同的刑架上抽打五个不同部位。 

  第一个便是绑在木柱上,主要是鞭刑乳尖,此时依文的两个乳尖包括乳晕都肿起老高,风吹上去都是阵阵刺痛。 

  第二个是绑在刑床上鞭背,所谓的刑床不过是两个比较矮的门字框中间连接一条巴掌粗细的大梁。 

  两个衙役将依文架到刑床上,双手双脚大字型张开,手腕脚腕捆在门字框的两脚,躯干趴在中间的大梁上,小腹一下略微凸起的小丘顶在大梁上十分难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胸部的位置也是大梁,这样两团刚被鞭打过的乳球就可以自由的垂下。不过这其实也是刑具设计者的一种阴谋,趴着的姿势使得血液向下流,刚被鞭刑过的柔软胸部充入血液,那些鞭痕鞭花会更加快速的肿胀起来,只是这些依文女侠还未意识到罢了。 

  衙役们将依文绑好了,便抡起黑漆的皮鞭狠狠抽在她光洁的背部。 

  “啪!”的一记重击。 

  “啊!”依文轻叫一声,胸前向下顶了一下,可是脆弱的胸骨中间软骨顿时像是挤裂一般疼,只好再抬起上身,这时候下身的小丘却更加紧密的压在大梁上。 

  加上背部挨打的疼痛,依文女侠的身子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行刑的衙役并未直接落下一鞭子,而是好整以暇看着依文女侠承受这一鞭时身子的全过程变化。 

  直到她完全感受这一鞭给她带来的灾难以后,衙役才将鞭子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身子前倾,带着劲儿狠狠又是一下! 

  “啪!” 

  “啊!”依文的身子又是一起一落,难以承受这种痛打,开始惨叫出声了。 

  “啪!”三鞭。 

  “啊呀!”这一次依文的身子贴在大梁上,没有在弹起来,可是在皮鞭接触皮子的瞬间,她全身表层的肌肤都不由得一阵抽搐,雪白的玉背上,已经浮现起三条横穿的紫红痕迹。 

  “呼!” 

  “呼!”鞭子久久未落下,依文迫不及待深深呼气,享受这短暂的休息时间,她腰腹间的细肉一张一弛,自己都几乎感受不到的轻轻幅度去扭动腰臀。 

  “啪!” 

  “啊!”刑罚的到来总是极其突然,在依文女侠还未准备好的时候,鞭子犹如棍子一样挺挺抽下去,打的她全身猛然抽动了一下,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 

  依文难以理解为何第二次这二十鞭如此之疼,难道背部的皮肤忍痛能力还不如乳皮吗!其实并不是,之前鞭乳的时候,衙役是凌空用力施刑,一鞭子抽过去,乳球被抽的波动翻飞,十成的疼去了一半,可是这次鞭背,每一记都是从上到下狠狠抽落,下面有刑床架着,十成力量一点没浪费全都集中在了鞭花上,自然疼的难以承受了! 

  “啪!”鞭刑并未因为依文的承受不住而停止,减弱,反而变本加厉了。 

  重重的鞭打使得依文惨叫着,并且一次次抬起上身,双手双脚徒劳的扒拉在空中,大腿香肩都一阵阵的抽搐颤抖。 

  “啪!” 

  “啊啊!” 

  “啪!” 

  “哇啊!”太疼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往衙役相反的方向微微串动,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她根本没能逃离鞭刑的范围。 

  “啪!” 

  “哇啊啊!!”依文女侠细嫩的脊背,从两块肩胛一直到腰臀中间的雪白背皮上,已经布满了一条条交错的红痕,每两条或者三条红痕中间还能看见一条条三角形的完好皮肉。 

  “啪!”又是一记超重的鞭打,依文整个身子都被抽的从刑床上高高弹跳起来,又重重落下,这次依文都不顾下身的小丘压在大梁上的刺痛了,双腿腿弯无助的垂落着。 

  她感到意识都有些昏迷了,双手去够着门字框的边缘,两只脚也绷紧紧的。 

  她已经记不清打了多少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打了!别打了!” 

  “啪!” 

  “啊啊!”惨叫,还是惨叫,她背部,腰部,臀腿的皮肤都猛然收缩,之后又放松,颤抖。 

  拼命摇着头,想要哭叫,想要求饶,可是又知道不但没有用,还徒增笑柄,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不绝。 

  “啪!”鞭子一下比一下狠! 

  “啊!——”惨叫也一声赛一声凄厉。 

  “啪!”区区十几鞭,就将依文女侠整片玉背都打成粉红色,看上去既惨烈又凄美。 

  “啊!——”她已经开始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哭喊了。 

  “啪!” 

  “哇啊!”她大声的哭泣着,泪流了满面。 

  “啪!” 

  “哇啊!”剧痛难忍下,依文女侠开始挣扎,先是双手用力去拉扯拴住手腕哦麻绳,接着拼命的蹬腿去挣拴住脚腕的锁链,压下道腰侧之间的筋都绷紧起来。哦! 

  “啪!” 

  “啊啊!”可是她的力量远不能再这种束缚的情况下挣脱,反而使得胸前的两团柔软玉兔般蹦跳摇摆。 

  “啪!” 

  “啊!”双手攥紧了拳头,掌心向前,细嫩的小手背上青筋滚滚。 

  “啪!” 

  “哇!”依文双脚脚面朝天,脚背顶在木架上,脚趾紧紧绷紧。 

  “啪!” 

  “哇!”依文惨叫着看向前方,泪眼模糊。 

  “啪!” 

  “啊啊!”还没有结束吗!打了多久了,结束了没有!依文问自己,同时小声的说,“请,不要再打了!不要了!”求饶的话语犹如蚊声,除了她自己谁也没听见,索幸,20鞭的确是结束了。 两个衙役开始动手将她从刑架上弄下来,对女保人行刑的这五组一共一百鞭中,第三组是骑在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不一定是最疼的,但是对女子来说一定是最羞耻的。 

  两个衙役将依文女侠从刑床上解下,扶着她走向第三个刑架,依文的背部皮子还阵阵抽搐的疼,一步步走向前面。 

  还未走到三角木,依文就有些打退堂鼓了,但是两个衙役半拉半扯,还是将她拉了过去。 

  见依文女侠磨磨蹭蹭,使坏的衙役自然又得到出言讽刺的机会,道,“堂堂的女侠也会做这小女人姿态,难道自己不上去,等着哥几个抱着你上刑架吗!” 

  依文咬咬牙道,“自然不劳烦两位大爷大驾!”自己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扶着三角木的两边,跨了上去。 

  若是真正的刑具,那叫“锉马”,三角的尖棱上布满铁角利刺,眼下这个不过是缩减版的,骑上去虽然并没有那么难熬,但是尖锐的木棱也瞬间挤开两片大唇,深深压住了她敏感的器官,刑架极高,以依文的身高甚至双脚不能同时着地,依文不由得双手用力撑住三角的两边木板。 

  这个刑架本来就是为了最大限度使得受刑的女保人受尽屈辱的。 

  两个狱卒上前,各自拉住依文女侠的一只手,将她的双臂反拧到身后,一个衙役拿出麻绳,套在依文的后脖颈上,绳子的两边从依文的肩膀头伸过去,紧紧勒住,然后绕着依文的香肩缠了一圈,又继续绕着她的双臂继续勒紧,直到双手手腕的时候,将两根绳子系紧。 

  三角架在一个门字框下面,门子框上边有铁钩,衙役拉下铁钩,挂在依文的手绳子上,将她反背双臂高高吊起,被迫趋势女神向前倾斜,双乳垂下,摇摇晃晃,胯下则是前端紧紧压在三角刑具的尖棱上。女子的便器上端本有一处豆子大小的花蕊,若是轻抚满捻自然是舒适无比可是全身的重量将其压迫在尖锐的木棱上,就别提多难受了! 

  衙役调整吊绳的高度,每动一下绳索,依文女侠就发出一声难耐的啼哭,双脚向上夹住三角木架的下面,缓解手臂背吊拉扯的痛楚和下身器官的压迫感。 

  可是刑架设计成这个样子,自然是不会允许女犯逃刑的,立刻上来两个衙役,用麻绳拴紧依文女侠的足腕,将她的两脚脚尖固定在地面上,这样一来就使得依文女侠的下身完全嵌进三角木棱里面了! 

  衙役拿着一条藤鞭走到依文女侠的身后,藤鞭的鞭身是藤心做成,外面包了一层皮子,尖端则是一个铁质的鞭帽。 

  藤鞭先是放在依文女侠的臀尖上蹭着,藤鞭表面的触感与人手非常接近,依文还以为是衙役用手去触碰自己的臀部,慌忙扭动着身体,这样一来,下身就更加难忍。 

  持鞭的衙役并不喜欢依文乱动,拎着藤鞭,将鞭帽狠狠顶在女侠的菊门上。 

  “你要干什么!”依文慌乱叫到,只觉得菊门口多出了一个异物,并且在不断深入,她拼命锁紧括约肌,不让那异物进来,衙役便钻动藤鞭,铁质的鞭帽何等的粗糙,像是钻头一样在依文粉嫩的菊门褶皱上摩擦着,依文只觉得一阵接着一阵的火辣辣热痛,再也不敢锁紧,反而放松括约肌,并且向外张开菊门,如排便的姿势迎接那藤鞭的鞭帽进入。 

  这个过程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衙役早料到她会这样,在依文放松的一瞬间,鞭梢就狠狠捅了进去,直接进去十公分深! 

  “不啊!”一声惨叫,鞭帽整个没入那温软紧致的菊门之中,依文女侠的下身还没有开苞,菊门却先了一步,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只是无助的哭了起来,华夏的法令十分严苛,对于衙役狱卒也是一样,决不允许强·暴女犯,可是进入菊门或者嘴巴却并未写进刑法,因此许多衙役狱卒都钻这样的空子,专门进入这样的地方,而实际达到的处罚羞辱并不逊于真正强·暴,甚至犹有过之。 

  衙役不断将藤鞭捅进去,抽出,再捅进再抽出,依文女侠则发出难耐的哀嚎,最让她难耐的是,在重复的抽插之中,她的肠道竟然开始分泌润滑的液体,渐渐有快感出现,这更令自幼修习佛法的女侠羞愤欲死。 

  见之前高高在上的女侠被自己弄的死去活来,衙役心中充满了奇异的快感,一下将鞭梢抽出来,藤鞭的前十公分都布满了粘稠的清夜,衙役奇道,“依文女侠的菊门中为何如此干净啊!” 

  依文被当众问这等问题自然面红耳赤,不予理会。 

  可是那个衙役立刻就说,“我明白了!春香阁的头牌蕊馥小姐平日不接客的时候,便把价值百金的香料,香膏,蜂蜜,珍珠粉等奇物填塞进下身和菊门深处腌制自己的穴壁,带接客的时候取出,到时候下身异香扑鼻,引得无数恩客一掷千金!据说大诗人柳才子还专为她提了一句诗词‘待到清风徐来时,便是花魁蕊馥香。’依文女侠一副俏脸看着清纯,其实心里也是如同蕊馥小姐期待着在男侠客的膝下取悦承欢吧!” 

  旁边围观的百姓和其他衙役看着依文红肉都被翻出来的菊门,都不由得嘲笑起来。 

  依文臊得满脸通红,犹如熟透的蜜桃,她的神情娇嗔羞愤,大声解释道,“本侠女早已辟谷,平日只饮花浆玉露,便处干净又有什么稀奇了!” 

  “啪”她话音未落,那个衙役便是狠狠一记抽了下去,谁会在乎她的解释,衙役那么说,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哇啊!”依文毫无防备顿时被抽的惨叫起来。 

  “啪!”又是一下抽在臀峰上。 

  “啊啊!”依文惨叫两声,之后紧紧咬住牙关。 

  另一边也来了一个衙役,跟那个使坏的衙役两人一左一右,左右开弓。 

  “啪!” 

  “啪!” 

  藤鞭像是毒蛇一样噬咬着依文的臀部。 

  她的下身用力,侧面的百姓可以看出,依文虽然表面看着瘦,大腿却比臀部还要粗上一点,只不过之前没有用紧绷的时候,乍一看大腿圆润,线条柔滑优雅。 

  这会重重藤鞭抽打在身,下体还镶嵌着木棱,依文不得不用力绷紧肌肉,大腿结实的肌肉线条就都慢慢鼓了起来。 

  “啪!”粗藤鞭狠抽在身上,依文疼的全身都颤抖,一对香肩尤为剧烈,她星朵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泪花,汗流浃背下刘海儿紧贴额上,她张开嘴,想要叫,又憋回去了。  

  然后紧接着又是一下,“啪!”她张开的嘴巴还未合上,喉咙里就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啊!” 

  “啪!” 

  “啊哼!”藤条的威力要超过之前鞭乳,毕竟乳尖脆弱,即使衙役下鞭也不会是用尽十分力去打,至于后背臀部都是多肉紧致的地方,自然不必手下留情,几乎每一记都是抡圆了狠揍,重重的藤鞭每一下都一五一十抽上去,砸在依文丰硕的臀面上发出雷鸣一样的响动。 

  每一下都极重极狠,且散乱无章的抽打,有时是只抽在一瓣臀肉上,有时则斜着抽中双臀,又有时是抽击在反方向的臀瓣,才十几鞭下去,依文的臀面上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恐怖鞭花,那鞭花高高肿起,远高于没有伤痕的臀肉表面,像是一条条蜿蜒的山脉,鞭花和臀肉交界的地方是粉中透白,可以透过薄薄的皮肤看见下面青肿的肌肉,在往上鞭花颜色逐渐变淡红,深红,紫色,尖端则是表面渗着发丝细小血珠儿的淤紫。两鞭交叉的地方自然早已皮破血流,殷红清澈的血丝在鞭花间隙蔓延,整个翘臀形成了一副绝美的雪山涧地图。 

  依文女侠秀口张开合璧,时而忍住,时而发出难忍的一声娇呼,清丽的面庞上满是悲愤委屈的神色。 

  二十藤鞭抽完,两个衙役也不犹豫,直接解开绳子,将她连拖带拽拉到前面的刑桌上。不得不承认刑罚的设计者真是才华横溢,居然能想出这么奇妙的折磨方法,二十记藤条是刚好将臀皮抽到皮肉开裂的边缘,而不至过于皮肉翻滚鲜血淋漓,同时兼顾了受刑女犯的痛感和观刑者的心里感受,同时下一步安排的鞭打腰身需要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最初挨打的乳尖刚好肿胀到极致,压在桌上的痛苦本就是一种难耐的酷刑,加上趴下的时候要翘起臀部,半开裂的板花又被延展,感觉伤口随时都能崩开。 

  果然,连依文女侠这样的女子都承受不了这一连串环环相扣的刑罚,一被按在桌上,就哀嚎起来。 

  衙役令依文双手臂趴在桌面,手腕松松拴在桌面的前桌角上,双脚松松绑在后桌腿上。 

  因为绑的松,依文甚至双脚能并拢不至于让下身的私密处外翻被众人观看。 

  鞭打腰身是由之前使坏的衙役单独行刑,这个衙役似乎跟依文女侠有仇一样,不但下手极狠辣,而且一有机会就出言讽刺,让依文女侠身心受到双重的伤害。 

  这回他又拖延时间,从腰间拿出一把二尺长的黑色皮鞭来到依文女侠的面前,道,“女侠,你可认识此物吗!” 

  依文女侠顿时发出绝望的呻吟道,“不!不要啊!”她歪着头去看那个衙役,带着乞求的神色,“求求你了!不要打啊!!”周围观刑的百姓都纷纷摇头。 

  “要说是被打的惨叫那还可以理解,求饶就有些不要脸了!” 

  “就是!自己犯了错,不乖乖受罚还想要逃刑,真是给江湖人丢脸。” 

  “听说还是峨眉派带发修行的半尼呢!” 

  “原来是女尼,怪不得被光着屁股打受不了了呢,脸皮薄啊!” 

  “还成名女侠呢,这两下子都受不了。” 

  “就是,鼎鼎大名的女侠像是母狗一样歪着脑袋求饶,她怎么不翘起一只脚求饶呢?” 

  听着旁边侮辱的话语,依文女侠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了,这些市井百姓,他们那里知道衙役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那衙役手里拎着的是朝廷发明的最毒辣的刑具之一,专门对付武者的刑具,名叫鹿筋黑蟒鞭。 

  在江湖上,这种刑具可以说是臭名昭著,里面是取用成年梅花鹿腰上二尺长的一段鹿筋,经过秘法制作,重如铁棍,却软如棉絮,弹性更是十足,在空中轮一下,圆圆的筋就会被风挤压成扁的,可以想象,这扁扁的鞭子抽下在身上,就如同是铁做的板子狠狠抽下去,而刑具着身的一瞬间,又会恢复圆形,这短短一下,就相当于用铁棍狠狠轮了两次,加上鹿筋特有的弹性,会使得挨打处的肉筋都同频共振一下,若是在腰间连续抽50记以上,人的腰筋直接都能打酥了,再强的功力也废了。 

  这还不算完,在鹿筋上套上一条二尺长的蛇皮,坚硬的蛇鳞会把鞭子抽中的地方划出无数细碎的伤口,蛇身上独有的菌类会使得伤口很久都不能愈合。 

  可是求饶根本就无用!那衙役给依文看了一眼刑具之后,立刻到她的身后,狠狠抽了下去! 

  “啪!” 

  “哇!啊啊啊!”这是受刑以来,依文头一次如此大声惨厉的惨叫起来,简直是声传数里。 

  “啪!” 

  “啊!啊!啊!啊!”鞭抽是疼一下,扁形鞭子回复圆形疼一下,蛇鳞在身上划疼一下,行刑的衙役手腕一抖一拧,尖锐的蛇鳞在伤口上又转了一圈又疼一下! 

  一鞭犹如狠抽四下!依文整个人都被打傻了,猛地仰头哭叫,一双素手捏住刑桌的外沿,发出肆无忌惮的哭喊。 

  还未及喘息。 

  “啪!”又是一记重鞭从上到下狠狠抽落。 

  “哇啊!”依文惨叫着,闭上眼侧脸趴在桌面上伤心的大哭流泪。 

  “啪!” 

  “啊啊!啊————”这是那个衙役最重的一鞭,这一次依文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长而凄惨嘶鸣,双手扒紧了桌沿想往前爬动躲闪,臀部因此而高高翘起,双腿并拢并得笔直,十颗脚趾死命蹬着地面。 

  “啪!”又一鞭。 

  “哇啊!”依文惨叫着继续往前爬动,可是再往前,双脚就悬空了,依文悬空的双脚顿时没了着力的地方,整个心都空了,悬起来了,一双秀美修长的大腿在空中划着优美的曲线,最后她两腿大大分开,两个大脚趾各自蹬住两侧的后桌角,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腰上的鞭伤不是那么疼了。 

  “啪!” 

  “···”又一鞭,依文的大脚趾和其他脚趾一起死死抓住后桌角,玉足上青筋都显露出来了。 

  “啪!” 

  “哇啊!求求您啦!”凄美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女子求饶真是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忍不住想要保护怜惜。 

  “啪!” 

  “不要再打啦!”依文娇羞的面容,加上凄苦的神色,真是叫人不由得心生爱怜。 

  最后,两个衙役把被打的神志迷糊的依文从桌子上解下,拎到最后一处刑架——老虎凳上,脖颈和腰部用皮带拴在老虎凳的后靠背,双手也拧到老虎凳的背后绑住。一双大腿并拢直直放在老虎凳的长凳面上,一个衙役靠前来到了依文女侠的脚旁,足底责是他最喜欢的节目,这个衙役捧起了依文的一只玉足仔细端详,真是优雅秀美,依文女侠的玉足属于娇小瘦长形的,足跟纤细不盈一握,延伸到脚掌的过程略微延展宽了一点点,之后几乎是一马平川,她的拇趾最长,其余脚趾依次变短,可能是因为自由赤足的原因,每一颗脚趾都是笔直的,不似寻常女子的脚趾都带有一丝弯曲的优雅弧度,不过笔直有笔直的美感,更显清丽干净,她脚掌略平,掌心不是很厚实,不像是能熬住足底责的样子;衙役伸手去捏弄把玩,手心里传来软糯中带着一点弹性的丰满手感,真不愧是号称有江湖上最好养足秘术的峨眉派,整只脚的表面都柔润细滑,没有一丝粗糙或者棱角起伏,就连足底足跟脚掌也是富有弹性的白里透红的软肉,用力一按,那软肉中居然会按出一丝丝奶白色的液体,这可真正是软嫩的能按出水儿来。 

  不过依文足底这奶白色的水儿其实是峨眉派修炼的养足秘术所练出来的压缩真气,平日里就在足皮的下面时常的润滑足心,按住来再一松手,就像是海绵里的水又渗透回去了。 

  因为长时间的行刑,干净的玉足上自然也崩上了一些细碎的血丝,脚心也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常年修习佛经武艺的依文女侠虽不至于像李雪那样足汗中冒出扑鼻的馥郁香气,却也犹如清晨的第一股清泉般带着一丝淡淡的甜,露水的清冽和黄瓜的清香。 

  他不由得拿着这只狱卒来回磨蹭着自己的下身,权杖在这温润潮湿的足面上蹭过的感觉让衙役欲仙欲死,依文女侠此时完全沉浸在之前恐怖的刑痛上,并未发现自己的光脚丫正在被一个男子亵玩。 

  令一个衙役却在干正事,他拿出两副琴铐,琴铐的模样是六个铁铐,一大五小,五个小铁铐上有铁链链接在大铐上,拉动铁链,小铁铐就会向着大铁铐靠拢,并且能够卡住。 

  琴铐是南阳城的专利,跟余杭的孔雀铐,蝴蝶铐一样,都是这些行刑者们别出心裁,别具匠心发明出的一些狠毒束具。 

  衙役将琴铐的主铐铐住依文的两只脚腕,又将附铐铐住她的十颗脚趾头。 

  拉动铁链,十个柔软的玉趾就被迫弯曲拉扯向足腕,纵容依文自幼习武,筋骨柔软也难耐这样强度的拉扯,发出一声声的哀鸣,足趾都快完全贴在足背上了的时候,衙役才将铁链卡好,将依文的两只大脚趾绑在一起,用麻绳拎了起来。 

  “呜呜!”依文顿时发出难耐的呜咽。 

  麻绳栓的并不均匀,使得依文的左脚大脚趾被勒得更紧,这让她疼的不断颤抖乱动。 

  但是更疼的很快就来了!一个衙役捏着一根藤条走了过来,在依文惊恐的注视下,直接一记藤条抽在她的两片脚心上! 

  “哇啊!”依文疼的尖叫起来。 

  那是一阵难以形容的锥痛,好像是无数根尖锥刺进了脚心里面,又像是没有刺进去的时候,一波波继续穿刺着。 

  “啪!” 

  “啪!”藤条接连的落在依文女侠的双足足心,因为上了琴铐的原因,依文的脚趾完全不能动弹,只能被迫伸出自己的一双美足脚心,供给行刑的衙役玩弄。 

  因为是用麻绳固定,依文可以左右腾挪双脚来躲避责打,可是这样一来,两片臀瓣之间的私密之处便无从遁形。 

  “啪!”衙役抡圆了疼痛,狠狠抽在她的脚掌上。 

  “啊!”依文惨叫着,脚掌上的肉最少,这一下抽的半是皮子半是骨头,力道都打在骨膜上,使得依文有种整个脚心被抽成两瓣的错觉! 

  “啪!”这一记抽的是足跟,仅次于脚掌的少肉处。 

  “不要打了啊!”依文缩着身子,两脚微微哆嗦,这一次似乎是脚跟被抽碎了! 

  “啪!”接下来是脚心!每一记藤条都会在一个不同的地方下狠。 

  “哇!————不啊!”虽然脚心是整个足上最多肉的地方,可是这一记同样也是目前为止最疼的一下,依文女侠的玉足本来就单薄,还有些扁平,足心里面是五根连着脚趾的软筋,她的脚趾被掰着脚趾背贴着脚背而,这一记又运足了力气,差点将她的脚筋打裂。 

  “啪!”又是一鞭,抽在脚趾和脚掌前缘交接的细肉上。 

  “不要再打了啊!” 

  “不啊!”依文徒劳的求饶,她长这么大,才知道小小的脚丫上居然有这么多可以下藤鞭的地方! 

  衙役在一个方向去抽击依文女侠的玉足,打满十记之后,又走到另一边去抽另一只光脚儿。 

  在依文女侠耻辱的哀叫之中,二十记的足底责很快结束了。衙役们将依文女侠从老虎凳上卸下来,依文女侠顿时整个人团缩在地面上,双手按着自己的足底,轻轻抚弄着,身子却一动也不肯动了! 

  第十一章:南阳(下)(第三部分十一章完结) 

  “起来!”一个衙役怒喝道。 

  “不要!” 

  “快起来,浪货!”那个使坏的衙役用更恶毒的语言攻击依文女侠。 

  “我不要了!”依文整个人赖在那里,根本不做理会,前面的一百记,几乎要将她打得崩溃了,如今还要再打80记,而且全是抽便便的地方,想想都绝望啊! 

  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死死按住了依文,生拉硬拽令她站起,可怜依文刚刚被抽了足底,强行被拉着站起,半肿的足心顿时疼的欲死不能。 

  依文拼命挣扎,可是依文女侠的武艺本来大半儿都在三尺青锋上,手里没了剑器,并不比一个寻常男子强大许多,何况近身对抗两个身强体壮常年行刑的精壮衙役。 

  很快她就被硬拉扯到了施行鞭便的刑架上。 

  这个刑架要比之前所有的屈辱得多。 

  其实就是一副双杠的样子,杠面巴掌宽,略微凹陷。 

  两个衙役先是令依文的双手放在双杠一头的凹面里面,这个令可不是“命令”,现在依文是死活不会听从任何命令了。 

  而是“强令”,四只健壮的衙役手臂,强行按住依文的双手,强令她的双手被绑在双杠的那头,接着,两个衙役来到了依文女侠的身后,每个人各自伸出一只手,一手按住依文女侠的膝盖,一手按住她的玉足,强令她的两只小腿跪在双杠的杠面另一头。 

  同样是用麻绳一圈圈缠绑起来,先是膝盖绑了一圈,脚腕绑了一圈,最后玉足的足心也绑了一圈,令她的前臂,小腿都在双杠上完全不能挣扎扭动。 

  这种绑姿的手肘和膝盖距离非常的接近,这么绑,被绑的女侠不能趴下,只能被迫这样高高撅着臀部,犹如一只蛤蟆,两瓣臀肉如排便一般分开张大,便门自然也是如菊花一般被迫绽放着,顺着便门往下看去,自然就是女子身上最最私密的一处器官,因为这种高撅臀部的姿势,本该是一条细细缝隙的器官也犹如张开了小嘴。 

  “啊啊!” 

  “不要啊!!”即使知道求饶没有一丝的用处,可是依文还是忍不住哭闹了起来,这时候围观的人群也不再一轮纷纷,这样的责罚对于一个20出头的年轻女子来说,的确是过于残酷了,即使是一个誉满天下的女侠,也不可能耐得住这样的折辱。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都去屏息定睛观看依文女侠清澈干净的下身了,这么白净漂亮的女子器官,平日里可是根本看不到的,其中一个围观的百姓是南阳城的大户富商,他自豪的对旁边围观的百姓道,“老子当年一掷千金,连春香阁头牌蕊馥姑娘的红肚兜都掀过,可是蕊馥姑娘剃得干干净净的桃源洞,也没有这依文女侠的干净漂亮!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啊!” 

  听着有人讲自己跟卖笑的风尘女子联系在一起比对,依文女侠简直就是羞愤欲死,她仰起头,发箍将乌黑飘柔的长发分成两片,从脸颊两侧垂下,却挡不住摇晃的一对肉胸。 

  而衙役这时候也将一连串的刑具摆放在了依文女侠的面前,依次是五尺长的黑牛皮鞭,二尺长的檀木镇纸戒尺,马鞭,荆棘束,同样是每种刑具20记,好在不用再更换刑架了。 

  依文女侠这样想着,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库中作乐。 

  衙役拿着五尺长的黑牛皮鞭来到了依文女侠身后,依文女侠不由得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双眉簇在一起,双手手指张开,紧紧握住了木架表面,面露凄苦神色,她知道苦难是即将开始了! 

  背后传来破风的声音,依文急促喘息,之后破风声接近,两片臀瓣之间的菊门处猛受到了一记重击! 

  “啪!” 

  “啊哦!”惨叫过了,再叫就容易多了,在一定程度上,依文女侠已经克服了不顾身份的惨叫求饶这种屈辱,毕竟叫出来是一种发泄和放纵,远比咬牙挺着舒服多了。 

  毕竟是足五尺的长鞭,鞭身落在菊门上,前面还有两尺多长的鞭头,自然是狠狠落在依文女侠的背上,同样啪!的一声也带着依文女侠的连续惨叫。 

  “嗖!”衙役收回长鞭,接着“啪!”的一下再次抽击下去! 

  “啊!”依文整个身子都被打的向前倾斜,可是膝盖脚丫都被麻绳固定,向前倾斜也非常有限,她的双脚因为这种绑住方式而呈现出不同变化,足背略向外撇,两个脚心则略向内对着,莹白的足心表面还布满着一条条紫的藤条花。她的大脚趾挺的笔直,其余的脚趾呈佝偻状弯曲,因为鞭打的疼痛也不住的微微哆嗦。 

  “啪!” 

  “嗷!” 

  “啪!” 

  “噢!” 

  衙役不断鞭打,依文女侠自然是接连的惨叫。 

  麻绳在依文的不断挣扎下深深勒紧她滚圆的小腿肚里,纤细的足踝缝隙里,莹白的脚掌里。 

  衙役这时候走到依文的正后方,立圆抡起了鞭子,依文回头惊恐的看着他,叫着,“不行!不要!” 

  可是衙役还是一鞭抽下去,长鞭的中段偏下地方结结实实落在她的便门上,粉嫩的菊肉肉眼可见抖了一下,接着就有血沫和她肠道分泌的清夜被抽的飞了出来。 

  “哇!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呜呜不要打了啊!————”五尺长的皮鞭足有两斤还多!加上抽击的力量,疼的依文女侠毫无风度毫无忌惮的哀嚎大叫哭闹惨呼起来。 

  依文此时不知道是该憎恨这个衙役还是感激这个衙役,憎恨不必说,将如此惨厉的酷刑施加一未婚少女的身上,简直是百死不足,感激是他的这一鞭任何人看了都绝望,光看着就觉得菊门一紧,这样惨厉的鞭打根本不是人能够抗住的,因此依文不必像之前一样去咬牙抗住,尽量降低自己哭嚎的音量,忍耐自己的懦弱了。 

  长鞭足有五尺,打在菊门上是后半段,足足还有三尺的鞭身在她的便门上划过,自然也不会客气带上了菊门下侧的那道私处器官。 

  从后面看去,依文女侠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犹如一颗熟透了中间裂开一道缝隙的水蜜桃,再一鞭子抽下去,熟透蜜桃中间的裂缝中顿时就有蜜桃汁流了出来,接着跟着皮鞭飞溅出去。 

  打了这么狠厉的一鞭,那个衙役却还没够,反手又是一记,还往前进了一步,将更重的打法和摩擦蹭在依文女侠的下身,再次让她肆无忌惮的哀嚎起来。 

  连续的抽打使得依文再次昏死过去。 

  冷水泼醒了,其中一个衙役用鞭梢去拨弄开依文女侠长长的头发,发现她的脸颊侧面耳朵前面纹着一个不起眼的剑形纹身,不由得冷笑一声,“哎呦,没想到你还是剑阁的挂名掌事呢!” 

  这时候趴在旁边的柳如烟犹如被惊雷劈到,叫到,“姐姐是剑阁弟子?” 

  “是啊,你看,”那个行刑的衙役轮鞭子都轮累了,不吝赐教说,“她的脸颊靠近耳垂附近纹着非常细小的剑阁圣剑图案,只有各超级大门派年轻一辈最佼佼者才能被选入成为剑阁挂名掌事,身兼两个门派职务,相当于挂七国相印,在所有江湖门派中都享受长老待遇呢!” 

  柳如烟却并未听那衙役吹嘘挂名掌事的权利,而是惊讶于依文竟然是剑阁弟子,不由得挣扎着站起来喊道,“我要翻供!” 

  峰回路转,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县令不悦道,“柳如烟,你可知道翻供乃是重罪!处罚比之前重十倍不止!” 

  而大小武的反应却比县令还大,跳到柳如烟面前道,“你疯了吗!” 

  周围所有的人都有一种错愕的感觉,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柳如烟的脸上不复之前哀怨的模样,而是眼中闪过坚毅道,“剑阁对我有大恩,我发誓要报答剑阁,可是如今却害得剑阁弟子如此,若是我不翻供,此生难安心。”她虽然口中说‘此生’,却也明白南阳城对于翻供的女子是怎样的责罚,知道恐怕一套责罚下来,自己未必还能有‘此生’了。 

  大小武却异口同声道,“既然姐姐决定了,弟弟自然遵从。”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两个富家子弟怎么叫起柳如烟姐姐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县令拍着惊堂木大怒,觉得自己被耍弄了。 

  柳如烟却自顾自将依文女侠从刑架上面解下来,服侍她穿戴整齐衣物,之后正色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柳如烟的确是个卖艺女子,那大小武则是她结拜金兰的两个弟弟,三人行走江湖有时候卖艺为生,也有时候也互相做托儿行骗赚钱。 

  今日里,南阳最大的黑帮头子南阳八虎中的六虎找到自己,让自己三人演一出苦肉计,目的就是要让依文女侠上钩掉陷阱。 

  她说着拿起最后用来行刑的荆棘,将几片荆棘散开,里面竟然露出一把尖刀。 

  柳如烟一指那个搞鬼的衙役道,“他根本不是真正的衙役,他是南阳七虎易容的,打算最后二十记刑具运足了内力狠打,他的功力本来就不弱于依文姐姐许多,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重打下身,不但会将依文姐姐的下体完全砸烂,更能将依文姐姐的功力都废了,之后持刀杀出去。” 

  那个衙役冷笑一声,“一派胡言,我看是之前的板子打的太轻,大人,既然这柳如烟翻供了,那不如重新审问,若是她再次招供,这保人的责罚还得重新计算呢!” 

  柳如烟说的过于匪夷所思,而南阳县令也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人耍弄了,自然也想要重新审讯。 

  话音刚落,只听房檐上传来银铃般的女子冷笑,“你们这闹剧演够了没有。” 

  只见北野樱如一只飞燕,轻飘飘落在大院之中,如今北野樱的画像已然在全华夏境内所有的通缉名单上,将她描述成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恶鬼,只是北野樱乃是李雪的四大侍剑之一,地位超然,本人又是蛮荒一个庞大部族联盟的族长,势力庞大,因此剑阁自然不会自己出手对付北野,而朝廷方面除非皇帝亲临,否则也没人能制住北野,皇帝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人就出动,毕竟剑阁中功力接近北野的人还不少,皇帝总不能整天不理正事,满天下追杀犯人,不过皇帝也给剑阁下了最后通牒,若是再有北野这样的人,剑阁必须自行清理门户,否则将对包括剑阁在内的江湖门派发起第二次围剿。 

  总之,虽然全华夏的通缉名单上都有北野樱这个人,但是北野却堂而皇之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没有人会明着对付她,具不确切统计,每年因为举报北野的平民,偷偷给北野下毒想要领取赏金的店小二,自恃武艺高强的江湖中人,暗杀组织的成员却反被北野干掉的人超过百人。 

  此时北野出现,所有围观的百姓都不寒而栗,扭头就要离去。北野却冷哼一声,“我还没说话,谁敢走!” 

  众人都不由得停下脚步。 

  北野冷哼一声指着围观的百姓道,“明摆着的冤案,你们这些南阳愚民不但看不出,还跟着县令叫好,最可恨是看了我依文妹妹的身子,饶你们不得!” 

  说着北野一扬手,无数细如牛毛的毒针从袖子里飞出去,顿时围观的百姓全都捂着眼睛倒地哀嚎起来,鲜血顺着手指缝流出。 

  县令颤抖着站起来,手指指着北野道,“妖女如此狠毒!”北野冷哼一声,却根本不理睬县令,走到柳如烟面前,依文错开一步挡在柳如烟和北野之间道,“这女孩是无辜的,北野姐姐,你饶了她罢!” 

  柳如烟却从依文背后走出来,说,“我的命本来就是剑阁救的,把剑阁的姐姐害成这样,却还为我说话,我简直不是人,北野大侠,你杀了我吧!”说着闭上了眼睛,引颈受戮。 

  北野奇道,“你难道不是剑阁中人?我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姐妹呢?” 

  “啊啊!什么?”柳如烟愣住了。 

  北野温和的撩开柳如烟的发梢,在她的脖颈后面捻了一下,柳如烟这才感觉到自己脖颈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北野笑了一下,“你就是我们剑阁木兰女侠十年前救了的那个女孩吧,她当年救你之后,在你的脖颈下面纹了一个剑阁标志便代表你早就加入剑阁了,木兰女侠跟我提过你,说你根骨清奇,是个习武的好材料,不过年龄太小,也还没有下定必死的决心,入我剑阁必须都有面对死的勇气,这些年,剑阁一直在观察你,直到之前那种情况下,你居然明知道可能被重刑而死,还为了依文翻供,而刚刚依文保护你的情况下,本可以不死,你居然还敢站出来直面我领死,终于通过了考验。” 

  “你愿意吗!”北野忽然道,“正式加入剑阁,成为我们的姐妹。” 

  柳如烟从大悲中忽然大喜,简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全身的刑伤都瞬间不觉疼了。 

  “傻妹妹,这可是北野樱亲自给你做领路人!还不快应下!”依文女侠推了柳如烟一把,柳如烟激动得哭着说,“我愿意!我愿意!” 

  北野也笑了,轻轻拭去柳如烟脸上的泪痕道,“这丫头,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北野本不常笑,可这一笑起来,却犹如春风拂面,说不尽的怜爱温柔和异域风情,连柳如烟这个女子都不由得沉醉。 

  可是下一刻,北野的脸忽然冷了下来,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三个球形包袱,丢给了那使坏的衙役。 

  衙役接过包裹,却不肯打开,他心里知道那里面放着的是什么,南阳八虎,当场叫北野格杀了四个,剩下四个跑回南阳城设计陷害依文,自己潜入县衙,另外三个在门外守着,现在北野进来了,外面守着那三个,自然就在这包裹里面了。 

  北野又冷哼了一下,道,“既然你不看,那也不必再看。”她慢慢走到衙役的身前,一条玉手按住了那衙役(实际是七虎)的肩膀,七虎整个人都不敢动,全身不断颤抖,之后肉眼可见的,他的肩膀表皮开始龟裂,龟裂慢慢延伸到他整个身子,七虎想要大叫,可是似乎全身的穴道都被封住了,连惨叫都发不出,他只能低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像是急速风华的石头一样一片片碎了下去,可是碎掉的肉体残渣并没落到地面上,而是变成了血沫被北野的另一只手慢慢吸收。 

  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七虎整个人除了头部其他的地方完全被北野泯灭成了血沫,连骨架都没有剩下! 

  依文素来与北野交好,可是看了这场景还是有些许不适,反倒是柳如烟眼睁睁看完这一幕,她的心里涌现出一种奇妙的感觉,“是了,这便是真正的剑阁子弟,对自己的姐妹可以千般万般好,但是对敢伤害自己姐妹的人,便要将其彻底摧毁掉!我柳如烟是死过两次的人了,以后我也要成为北野姐姐这样顶天立地的奇女子!” 

  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此时在场的其他衙役都犹如判了死刑。 

  北野却看都不看他们,直接走到县令和师爷的面前。 

  “本官!本官!”虽然全天下都知道北野樱肆无忌惮,杀人如麻,可是南阳县令还是头一次直面这个恶鬼,他手指颤抖着指着北野樱,竟然说不出第三个字来。 

  反倒是师爷镇定自若的说,“大胆刁女,竟敢在衙门之内放肆,恐吓朝廷命官!” 

  北野樱忽然轻笑一声,对县令说,“这个师爷你是从哪个穷乡僻壤里招来的,他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 

  “他,他!”县令哆嗦着离开那个师爷好几步,不知道说什么好。 

  北野又是一笑,“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她抖手凌空摄来一条藤鞭,对着师爷的身子刺了过去,那个师爷想要躲闪,可是就算天下最一流的武林高手也不敢说能躲过北野的一个刺击,那藤条直接穿透了师爷的左肺!接着北野将藤条一弯,另外一头刺进师爷的右肺,再凌空一掷,藤条的两头从师爷的后背穿过去,将他钉在县衙的墙壁上,师爷的两肺被刺穿,真正是撕心裂肺的疼,可是北野出招极准,并未伤及其他脏腑,刺穿的洞口不打,呼吸困难却也不至于窒息,因此一时半会师爷都死不了,不过孔洞再小也不是完全密封,鲜血慢慢倒灌进肺腔里面憋死不过是时间问题。 

  县令忽然瘫坐在椅子上,意气尽失道,“我不配做南阳县令,这么明显的阴谋都看不穿,行刑的命令都是我下的,跟那些衙役都没关系,请你杀掉我,或者刺瞎我的眼,我都没有怨言,不要再杀旁人了!” 

  堂下还有几个衙役此时看向县令的的眼神都变了,他们没想到县令大人居然会替自己去死。 

  北野道,“我查过你,你只能算是个笨蛋,却并不跟昏庸,也没有搜刮过民脂民膏,多数的案子还能断清,你这样的官不多,所以在你没有变质之前,且留着你。” 

  “至于这些动手的衙役,每人自己将自己的手腕折断,此事便揭过了。”蛮荒恶鬼的话,谁敢不从?那些衙役都咬着牙,将自己的手臂按在一处,有的用力折,有的直接抡起水火棍对着自己的关节就是一下,一时间哀嚎遍地。 

  县令低头叹气,知道自己这次算是颜面尽失威严扫地,唯独幸运的是北野没有杀了自己。 

  再抬头,北野,柳如烟,依文早离开县衙了,这场闹剧总算告一段落。 

作者的话: 12上不见了,后面从12中开始
按“键盘左键←”返回上一章   按“键盘右键→”进入下一章   按“空格键”向下滚动

目录

正文共6章·本卷共177888

设置

阅读背景
字体大小
A-
14
A+
页面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