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毒刑(下)
接近凌晨,南宫竹趁着夜色潜入大牢,在第一层搜索很久后也没有找到李雪,便知道定是又被狱卒押到下层的地牢里面上刑去了。
说是地牢,地面距离天棚却足有三米多,每一丈远就有一根承重的木桩,木桩和木桩之间镶着大梁,南宫穿着贴脚的柔软布鞋,在梁上缓缓爬行,遇到有人或者火把的地方就藏在房梁侧面,好在她身材纤瘦,蜷缩起来或者完全伸直都能完全隐藏在房梁后面和阴影角落中。
地牢道路两侧到处都是火把,虽然亮堂却充满寒气,走廊里到处都回荡着女子的受刑哭叫声,地下十几个牢房有一半都在严刑逼供。
南宫慢慢前进,在路过第三个牢房的,见到两个精赤上身的狱卒手里各自拎着两尺长,巴掌宽的皮带,牢房的正中面对面凌空悬吊着两个女犯,被剥的像是光猪,全身水淋淋的,双手用沾了冷水的麻绳捆扎结实了吊着,双脚离地足有半米,向下耷拉着,脚腕也用麻绳栓了,略微分开固定在地面的铁圈上,两个女犯都是二十七八岁光景,眉眼清纯,面容姣好,长得非常相似,应该是姐妹。
一个年龄大些,生的前凸后翘;另一个更稚嫩些,因为双脚被分开的原因,下体私密的部分完全暴露出来,乳尖粉红,银唇紧闭,应该还是个处女。
两女从脖颈到脚背上,全身都布满了鞭痕,狱卒不时抡起皮带抽两下顺便喝问些什么,那两个女犯只是哭叫却并不答话。南宫走近了听,只听那狱卒一边抽打着她们粉嫩的身子,一边喝骂道,“柳家已经完了,快把你们埋金子的地方说出来!”
可是两个女犯只是呜呜叫,完全不肯招供。
狱卒则拎着皮带,继续狠狠抽着两个女犯。
可怜两女雪白的皮肤上被毒打得青一道,紫一道,有的地方被粗糙的皮带边缘打裂,殷红的鲜血顺着白净的大腿留下来,沿着脚趾缝,流了一地。
这时候,一个狱卒拿出一瓶粉末,倒在冷水桶里面,用皮带一搅合,桶里的水顿时就变得浑浊。
那狱卒将皮带从加了料的浑浊水桶里面抽出来,又抽在妹妹身上,那女子顿时发出惨叫,可是叫声却有些走音,被打中的地方开始,肤色变成了一种透白的粉红,那竟然是一种可以通过皮肤渗入身体的烈性春药。
“无耻!”大些的女子哭骂道,“我妹妹还是姑娘,你们怎么能下这种药!”
“啪!”那狱卒反手就给了姐姐也一记狠狠的。
“啊!”姐姐顿时也发出了浪叫般的惨嚎。
“啪!”
“啪啪!”两个狱卒鞭鞭见血,将姐妹两个打的像是陀螺一样乱转。
“不要!”妹妹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不要打了!干我!干我!”
“馨研!挺住!!”那姐姐也是满脸潮红,但是显然在强忍淫药的魅惑效果。
“挺住啊!馨研!”姐姐勉励着妹妹。
“可是,馨研受不了了啊!”那妹妹媚眼看了姐姐一眼,挑逗的看着下面行刑的狱卒,浪叫道,“哥哥!饶一饶妹妹!”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搓着自己的双脚,用左脚的柔软的足心磨蹭自己右脚的光洁如银缎的脚背,一双未婚少女的嫩足,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
那个狱卒捏住少女的玉足,捏揉着问道,“你招不招啊!”
少女的玉足何等娇嫩,又被下了淫药,被那狱卒的大手一捏,顿时发出了摄心动魄的浪叫。
“啊啊啊!啊啊!妹妹招了!什么都招!哥哥你快快干我啊!”这药竟然如此烈性,在梁上的南宫都不由得心惊,她看见旁边的火把下面散落着两套囚衣,一个上面写着柳馨元,另一个写着柳馨研,便知道是这两个女子的名字,柳家是余杭少见的一个女权家族,据说靠着盗墓起家,藏匿着大量的黄金珠宝,前一阵得罪了朝廷的大员,被举家抄家,男丁或问斩或流放,女眷则多数卖为营妓,只有少数直系的女眷关进大牢慢慢拷问财宝的下落,这两个女子应该就是柳家的两个千金。
这时候,冷不丁角落阴影里冲出一个女子,一下将那个捏住柳馨研光脚的衙役撞了个跟头,之后骑在狱卒身上就要用牙去咬那个狱卒的脖子!
可是还未及咬下去,另一个狱卒就扑上去,一把将那女子扯到一旁,南宫这才留意到这女子同样全身精赤,大概是经历了无数次反抗和无数次殴打,身上遍布淤青,横七竖八的有十几种刑具不断责打留下的层叠伤痕,气息微弱,其实早就应该失去力气和反抗能力了,刚才那一扑,几乎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难怪以南宫的功力都未感知到阴暗的角落里还有这么个人。
被扯开后,她还在哭骂,“你们说话不算数,我已经按照你们吩咐的陷害了剑阁少主,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馨研!”这正是白天挑衅诱导李雪介入白鹿书院纷争的孟晓芸。
那被按倒在地的狱卒慢慢站起身道,“你本来也没起到什么作用,真正起到作用的还是肖强大人的狂暴药粉,没有狂暴药粉,那朱晓梅哪里会傻到去攻击剑阁少主!你也不想想,那岂不是跟平民百姓去打太子一样可笑吗?”
说着拿起药桶,兜头将整桶的春药都倒在了孟晓芸的身上,孟晓芸顿时全身潮红,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那狱卒对另外一个说,“把她铐在墙上,让她一直忍着春药的药劲。”
南宫顿时明白了,这孟晓芸大概是跟柳家的千金姐妹情深,为了柳馨研不惜开罪陷害李雪,可是大牢方面却违反了约定,知道这几人陷害自家少主,南宫简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进去将他们一个个全毙了,可是南宫也心知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暗中保护李雪不受到过分的伤害,因此也只得按捺心中的不平,慢慢离去,不多时身后则传来了一阵阵柳馨研的银声浪语。
在接下来的几个大牢里,都有各种冤案在上演,每个地牢都有狱卒在拷打女犯逼迫她们承认或者招供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也有的大牢里正刑求一些江湖上的成名女侠,目的是将其驯服或者单纯的就是为了施暴。
其中最狠辣的是九号地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侠被剥光了硬灌了一壶淫药,可是那女侠强忍住欲望,下身的水儿都流成了小溪也不肯屈从,狱卒从火炉里面拣出一颗颗烧红的碳球,一个挤着个塞进她的下身,南宫竹光在旁边看着都觉着自己都菊门一紧,急忙往继续往里面走,这里的女子都被残忍对待,不知道自家小姐如何了。
终于,在大牢的尽头,传来多个女子此起彼伏的哭号,南宫竹仔细分辨,其中有中年少妇声嘶力竭的哀嚎,有妙龄少女跟着“啪啪”的责打声儿有节奏的一声声哀叫,也有坚强女子强忍刑痛的闷哼,还有被打崩溃了的女子肆无忌惮的悲鸣。其中就有自家小姐李雪的声音,不过李雪毕竟是出身高贵,剑仙传人,即使是受刑,也没有像其他女子般肆无忌惮的哭叫求饶,而是强忍住疼痛,只有喉咙中发出一丝丝难耐的闷哼。
“啪!”
“啊!!!!!!”在南宫慢慢接近的过程中,随着一声闷顿的刑具打在肉上的声音,那中年少妇声嘶力竭的哀嚎忽然拔高了好几个声调,之后戛然而止。
南宫难以想象是怎样的刑罚才能让人疼得叫成这样,按捺住心惊肉跳,南宫悄声潜过去,只见中间的厅子里,七个女子一字跪成一排。
这七个女子,竟然都是姿色不俗的女子,左手第一个,最显眼瞩目的,就是自家小姐李雪。
即使是身在大牢,跪在地上,穿着囚衣,也是一股钟灵毓秀的气质扑面而来,她只穿了一件开袖的连衣短裙,裙摆未及在膝盖,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和莲藕般的小腿,一双白净的小脚并拢在一起,脚背平平贴着粗糙冰冷的水泥地面,光洁的膝盖紧紧并拢,也不知道是跪了多久了,膝盖面上已经有一丝青紫蔓延开来。
她虽然是在受刑,可是跪的笔笔直直,像一株秀气的小白杨,微蹙的秀眉,含泪的眸子,咬紧的牙关,让人看了就心疼。
现在用的是打手板的刑罚,是监狱里面最常用处罚女犯的刑罚。
打手板的时候,女犯身边各站着两个行刑的狱卒,强令女犯跪的笔直,双手向前,将手心摊开,手腕用绳子拴着,虚吊在房梁上。
女犯挨打的时候,必须自己主动摊开手心,不准躲闪,那种屈辱就别提了,如果敢合手或者躲闪,则会招来更毒辣的折磨,因此没有女犯敢反抗打手板的刑罚。
此时李雪就是这样跪着,自己摊开雪白的细嫩手掌,两个狱卒拎着戒尺,“啪!!!啪!!啪!”一下下抽着。
每抽一下,李雪的秀眉就是微微一蹙,惹人一阵怜惜。
靠着李雪是一个身材单薄的少女,不算是十分惊艳的面容上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冷艳气质,这少女身段清瘦,绝非能熬刑的体制,然而众女之中就属她最坚强,只见她也是跪的笔笔直直,一双纤若无骨的白净素手平平伸出,掌心向上,两边的狱卒毫不留情,毒辣的戒尺啪啪作响一下下抽在少女单薄的掌心中,那戒尺足有两尺长两寸厚,是用皮子夹竹板做成的毒辣刑具,寻常人挨一下都能疼的哭嚎求饶,可是这女子却一声不叫,一语不哭,难道她没有痛觉吗?并不是,她的一双素手本来雪白的掌心被打的肿起一层,从手肘开始就不断地颤抖,全身也微微的抽搐,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流,可是就是咬着自己的牙关一声也不吭,南宫瞄到她的胸前写着的名字“王竹,”心下知道这定是白鹿书院著名的冰美人,傲竹仙子。
在王竹旁边的少女在众女中年龄最小,童颜初乳,脸上挂满了眼泪,被板子抽的哭闹不停,这就是江湖上口碑最臭名昭著的女侠,白鹿书院的四大先生之一楚菊,有人会问了,不是说楚菊生性善良吗,为何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呢?很简单,行走江湖第一个字就是狠,行侠仗义的时候如果不够狠,不能把恶人打服打怕,等侠客走后恶人就会变本加厉的行凶作恶,比之前更甚,因此过于善良的楚菊不但没有帮到人,反而使得她帮助的对象更惨,提到楚菊,江湖上没有人不骂一声“脑残”的,因此看到楚菊被板子抽的痛哭流涕,南宫不觉得同情,心里反倒有些解恨。
前面三个虽然被打的惨,可是却是众女中幸运的,因为她们只是打手板而已,虽然也是疼的欲死不能,可是至少衣衫整洁。
第四个女子开始,狱卒们的玩法就开始五花八门,楚菊旁边跪着的是一个典型的小家碧翠,样子生的楚楚动人,身子柔柔弱弱的,最美一双嫩足交叠在一起,不断抽动,脚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几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对琉璃玉如意,此时也被打的直哭,她的衣服上写着名字:李蓉然。
两个狱卒围着李蓉然,一个拎着常规的戒尺的,一下下抽着她的手心,一个却拎着一把香火粗细的藤心,十几根藤心拧成一股鸽蛋粗的藤条束,劈头盖脸的抽着李蓉然全身,她身上的囚衣被抽的处处裂痕,露出里面紫青的嫩肉。
第五女子一张圆润的鹅蛋脸,清晰的桃花眼,清丽的眸子,小巧的鼻梁,加上天生的小猫嘴,这女子是天生的女神,上身穿着浅灰色的囚衣,只有最上面的扣子系着,露出一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囚衣上写着她的名字,也是人如其名:林筱雨。
第六个女子南宫也认识,号称侠盗的刘馨儿,在南宫看来就是个大胸的三流小偷罢了,此时的刘馨儿赤着上身,自己托着自己滚圆挺翘的大胸,两个狱卒正拎着戒尺一下一下在她雪白的胸面上抽着,她的双峰又大又挺,充满了年轻女子特有的弹性,刘馨儿清秀的面庞上布满了凄苦的神色,随着每一记戒尺的抽落,双肩,双手都发出了颤抖,使得双手托起的大胸也像两个充满水的大水球一样跟着上下颤抖。
戒尺上的皮条落在丰盈的胸面上,发出清亮的“啪啪”声,虽然是用同样的戒尺抽打,可是雪白的乳皮表面确只有淡淡的板花并未见到明显的淤青红肿,而刘馨儿虽然也被打的直哭,声声叫痛却并未像是其她几女那样竭力忍耐或者声嘶力竭的哭喊,显然几个狱卒玩弄的成分要多过上刑责罚。
最后面跪着的,自然就是王大人要杀鸡儆猴的朱晓梅。
此时朱晓梅依然保持着最初受刑的姿势——双手反背,仅拇指用麻绳吊在空中,下衣完全被扒掉了,露出整个臀腿下身,她的上衣从正中撕开,露出两团大小仅次于刘馨儿的胸部,这跟没有穿其实完全没有分别,反而更羞耻,更突出了女子的特有器官。
毕竟年长,朱晓梅的胸部并不像姑娘一样挺翘,但是胜在更加丰满鼓胀,发育得十分雪腻绵软,两片囚衣顺着腋下反向勒到背部打结,头发用麻绳粗粗的扎了一下,往后拽到极致,跟后背的衣服结系在一起,这样整个头就被迫扬起,若是乱动上会牵动手指,与之前略有不同的是,朱晓梅的下身并不在是跪在地上,在她的身下多出了一张布满粗棱的跪板,跪板的前端钉着一根钢钉,尾端弯成圆圈,中间穿着一根麻绳麻绳的另一端拴着朱晓梅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拉成反弓形,肚皮都快贴到地面了。
跪板的后端两角还用铆钉固定着两根木棍,朱晓梅的两只赤脚脚面向天,脚趾用麻绳绑了,拴在木棍的尖端,这样她整个小腿双脚完全悬空,大腿张开,两片臀瓣外翻,私处完全展露,其中的羞臊简直难以名状,而下面只能用膝盖尖顶着跪板,其中的钻痛也是一言难尽。
被固定成这种姿势,本身就是一种难熬的酷刑了,若是再用刑具拷打,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南宫刚到的时候,朱晓梅已经昏死过去,看来那个声嘶力竭的中年少妇哀嚎就是她发出来的。
朱晓梅显然得到了特殊照顾,其他女子都是一两个人伺候,而朱晓梅身边足足围着四个狱卒。
其中两个拎着那重两尺长的竹板夹心戒尺,另两个拿着束状刑具,同样是束状刑具,林筱雨那种是用藤心编成的,朱晓梅这个是用去了表皮的柳条编成的,表面还残留着树皮和树心中间的粘液,这种粘液有微弱的毒性,正常粘在皮肤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但是若是做刑具抽下去,粘液瞬间渗透到皮肤里面,变成一小片儿一小片儿的麻痒难耐,比之辣椒姜末也不逊色。
在南宫潜伏的位置刚好能看见朱晓梅展露的私处,那里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不知道打了多少记戒尺,根本都看不清楚轮廓。
一个狱卒拿着水桶,一瓢瓢往朱晓梅的腰臀浇着冷水,那冷水是从冰牢里面打上来的,还有着冰碴,一瓢瓢扎冷的冰水冲干净她私处的血沫,也将朱晓梅从幸福的昏迷中强行拉了回来。
这时候南宫才能看清朱晓梅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下身,菊门附近的臀肌和括约肌都被打的肿起,两片大唇整个肿了三四倍大小,通体都是淤血的粉紫色,上面层层叠叠足有几十条交叠的板花儿,里侧肿胀还要超过外侧,就像是剥开的橘皮一样向外翻,内侧的紫色的小唇像是没浇水的花瓣儿,打着蔫垂头丧气耷拉下来,珍珠大小的花蒂却一反常态的充血从包皮中挺立出来,桃源口和便器已经打烂了,上面布满了细碎的肉沫儿。
那狱卒见着朱晓梅醒了,立刻从一旁的盘子里面拿出一把粗糙的海盐抹在手里的戒尺上,照着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由下向上狠狠抡起!
“啪!”戒尺的宽度正好完全覆盖了朱晓梅下身所有的器官,戒尺的尖尖首先砸在丰满多肉的银阜尖上,接着沿着方向继续向上扫在花蒂上,强力的压迫使得花蒂的尖端瞬间呲出一杆儿清亮的液体,而本来饱满的花蒂也在在那一瞬间被抽的瘪了下去,戒尺继续上扬,花蒂的系带在这一扬之下开始不堪负重地撕裂,粗糙的戒尺表面同时摩擦着表面都被打出肉沫的便器口和桃源口。
“啊啊啊啊!”朱晓梅全身都疯狂的挣扎起来,也顾不得膝盖的刺痛和手指是否会折断,下身的剧烈撕痛像是潮水一样一下子涌满了脑子。
“不要!”
“不要啊!”朱晓梅疯了一样大声求饶着。
那个狱卒却再次挥起戒尺抽下去,这一次戒尺先是落在肿胀的菊门上,沿着菊门和桃源之间的会阴处细肉抽下去,两记戒尺的重叠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一道血线,粗糙的海盐盐粒儿黏在菊门的褶皱,桃源外翻的肉壁,大小唇见的粉肉上,融化成胶黏的盐汁儿盐沫,一股股难以形容的刺痛从下身单薄的粘膜肌肤扩散开来。
这一下还未来得及尖叫,前面就又有一个狱卒抡圆了戒尺狠狠抽在朱晓梅的前胸,粗糙的戒尺与朱晓梅胸前坚挺的花晕亲密摩擦,带起一丝飞扬的血线。
胸前身下的剧痛顿时合二为一,化成一声绝望的哀嚎。
“啪!”
“啪啪!”朱晓梅绵软的两胸被打的犹如波浪翻飞,每一记都是结结实实的虐打,这可完全不同于刘馨儿那种玩弄的打法,每一记的力道都能击透胸肉,将其抽的飞起来,乳尖,乳底,侧抽,正抽,一下接一下的拷打让朱晓梅欲死不能,说好的200记呢,她已经不记得打了多少记了,从太阳落山不久就开始行刑,几乎是接连不断的拷打,刚昏过去就泼醒了继续,一直打到凌晨,朱晓梅恨不得下一刻就真的死掉了才好,又咬牙告诉自己不能死,她要活着出狱,报复,这是唯一能支撑她的信念!
这时前面的狱卒忽然停下用戒尺的尖端顶住朱晓梅的下巴说,“是不是想着出去以后报复老子啊!”
朱晓梅慌乱地躲闪着那个狱卒的眼睛到,“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
“哼!”那狱卒冷哼一声,给另外两个拿着柳条束的狱卒打了个手势。
“啪!”柳条束在空中划过优雅的半圆,狠狠抽在朱晓梅的脚心上!
“贱婢不敢啊!”
“啪!”
“真的没有啊!”
“啪啪!”
“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啦!”
朱晓梅的足心雪嫩多肉,圆润丰满,抽起来的“啪啪”声的音色犹如胡笛有种悠扬的美感。
旁边的几个狱卒见了也不由得起意,一个捏起王竹的光脚,也拿着戒尺去抽,王竹本来就生的瘦弱,一双玉足自然也是纤柔细小,柔若无骨,足心更是纤薄,同样的足底责,王竹更难以承受,只“啪!”的一下,足心里的软筋就撕裂般的疼,扯断一般难受,疼的几乎要昏过去了,她人是冰美人,玉足自然也是冷如冰雪,在疼痛的折磨下又百般扭动,捏在手心里轻冷光滑,舒适极了,那捏着她玉足的狱卒几乎都要喷发了,自然是更加兴起的一下下抽下去!
掌刑李蓉然的两个狱卒也忍不住捏起了李蓉然的莲足,李蓉然是典型的小家碧翠,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双脚自然是端雅小巧,脚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几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对琉璃玉如意,比之王竹少了一份清秀多了三分可人,这两个狱卒是用皮带去抽,然然疼的不断扭动哭叫,“狱卒哥哥饶了贱婢吧,贱婢受不了了!”
给刘馨儿掌刑的狱卒也不抽她的胸了,也捏住了她的脚腕,刘馨儿人长得古灵精怪俏皮可爱,一双嫩足也是玲珑剔透,十个脚趾纤长软滑,趾甲贝齐,脚趾尖儿涂了玫瑰汁儿,发出清亮的一抹娇红,此时被那狱卒拿住了用皮鞭抽着脚心,十个脚趾不由得疼的波浪瓣来回翻滚,像是风中摇曳的玫瑰花瓣。
最幸运的自然是给李雪用刑的几个狱卒,李雪的双足线条优雅,柔弱无骨,通体柔滑如缎,触手温润如羊脂玉,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一点棱角,足背如银足心如鉴,美得不可方物,那狱卒伸手一捏,下身就忍不住湿了,扬起戒尺就要抽下去。
李雪被罚跪自然不敢反抗,只是道,“之前说好只打手板,如今怎么能随意加刑!”
“小妹妹,你这一双素手纤纤薄薄,不如脚心能熬啊!不如这脚心一下顶那手板两下如何?”狱卒调笑着说。
“不必!”李雪冷冷回答。
“哼!”那狱卒悻悻放下李雪的玉足,“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别求老子抽你的浪蹄子!”转身走开了,其实是去换裤子。但南宫却觉得那狱卒定有阴谋,便也尾随跟了过去。
南宫和狱卒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另一处地牢,那狱卒新拿了一个水桶,接满水,从怀中取出一个药包,左右看看之后将药包倒进水桶里,水桶里的水便浑浊起来。
南宫知道这是下了春药,用刑具在春药水里面沾了再打在身上,药劲一下就能渗进去。
看到这,她在也忍不住从藏身的大梁上飞跃而下,不料那狱卒早有防备,手里的水瓢一扬,一瓢药水兜头泼了南宫一脸。
“早就感觉有人跟着老子了。”那狱卒骂咧咧的说着,居高临下看着南宫,南宫竹被泼了药,瞬间感觉从肩到脚都是瘫软无力,面色潮红心跳加快,有种想要自己把衣服都脱掉的冲动。
可是她心知身在敌营,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扬掌向着那狱卒打去,将那狱卒一下打飞,撞在了墙上。
那个狱卒顿时吐了口鲜血,不料这狱卒竟然是个狠人,受了南宫竹一掌不但不怕反而挣扎着爬起来,拎起墙边的门栓冲了过去,那门栓四四方方,有一米半长,成人大腿那么粗,足有几十斤重,这狱卒激愤之下一下就轮起来,从下向上狠狠抽在南宫的下巴上。
“啪!”南宫顿时就被打蒙了,脑袋里面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但是多年的习武格斗习惯使她瞬间感觉到有人接近,凭借着直觉她抽出佩剑向前一扬,剑尖顶住了那个狱卒的喉咙。
那佩剑是寒铁打造,一出鞘就寒光凛冽,只要向前轻轻一送,就能连喉咙带脊骨刺一个对穿!
这时候再凶悍的人也不敢向前一步了,那狱卒整个人都不敢动,咽口水都不敢。
就在两人僵持的过程中,门忽然开了,又进来一个狱卒,嘴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怎么这么久!”
见着这一幕立刻冲上来,飞起一脚直接将南宫踢倒在地,南宫中了春药反应也变慢了,居然没有来得及躲闪直接就被踢倒。
之前被顶住喉咙的狱卒自然是感念南宫的不杀之恩竭力报答——那就是轮起门栓,狠狠砸在南宫的手上,南宫手背剧痛,佩剑一下子被砸飞。
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会是什么下场,挣扎着就要站起,可是刚刚站起来,那狱卒就绕到她的背后,再次高高轮起门栓,狠狠劈砸在南宫背上,这边的打斗吸引来大量的狱卒,一群狱卒手里拎着门栓,铁棍,皮鞭,板子,围着南宫劈头盖脸的打。
南宫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来,直到肖强闻讯赶来,一掌按住南宫的肩膀,一根银针顺着她的脊椎刺了进去,又一把拉下南宫的裤子,将另一根银针顺着她的尾骨刺了进去,两处大穴被封,南宫终于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饶是这样,还得两个狱卒反拧着她的手臂,强令南宫跪着。
南宫竹被按跪在地上,还仰着头恶狠狠看着肖强。
肖强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剑也敢嚣张,来呀,给我拉下去轮了,轮到求饶为止!”
“混蛋啊!”南宫竹怒骂着。
两个狱卒则狞笑着道,“来吧!小丫头!”拉着她的两条手臂往后一扯,将她的背贴在墙壁上,这个地牢墙壁上正好有一副十字架,两个狱卒将南宫双手平举张开,用沾了水的麻绳捆在十字架的两端。
一把就将她夜行衣打完前襟撕碎,将两只大小翘度都恰到好处的雪乳拎了出来。
南宫臊得满脸通红,狱卒立刻又将她的下衣扒了下来,两个狱卒各自捏着南宫一只脚,让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下身则因为大腿岔开而也如菊花瓣盛开。
南宫羞臊得怒骂不止,几个狱卒却拿着剃刀过来将她下身,菊门,腋下的毛毛都刮干净。
前文没有提过的,为了方便上刑,所有女犯的毛毛都是要定期刮掉的,当然关系户比如之前程峰在的时候,可以叫林筱雨自己刮或者叫女卒刮,武功强如李雪,晓梅仙子等人怕她们暴起伤人所以也是可以自己给自己刮掉,至于李蓉然,刘馨儿之类的就都要便宜男狱卒们动手了。
锋利的剃刀在大阴唇上一下下扫过,南宫有种别样的刺激感,张开小嘴,呼出热气,口中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哦啊!”
下一刻就羞臊得却别过头去。
狱卒们业务纯熟,一会儿工夫,就将南宫的下身剃得白白净净,光光溜溜,又草草用抹布擦拭了一下,在水光的反映下两片大阴唇夹着细腻褶皱的小唇,更显柔润诱人,犹如刚出炉烤的流油的汉堡皮夹着两片新择新洗的生菜叶。人已经失去了反抗,自然是狱卒首领肖强来第一炮,他狞笑着走到南宫两腿之间,伸出一只右手,中指的关节慢慢顶进南宫的菊门里面。
“啊啊!”南宫顿时发出难耐的叫声,药水儿的劲儿还没过,菊门插入异物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感觉十分奇异,似乎是希望什么更加粗壮的什么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内部,她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在强烈的药水刺激加上菊门刺激下,她的桃源口开始肿胀外翻,清亮的汁液不断分泌出来。
肖强的食指关节也顺势插进她的桃源口下端,两个手指关节用力一夹,夹住了菊门和桃源中间会阴的细肉,再向下一拉——“啊!!!不!啊!”南宫登时发出销魂彻骨的浪叫。
这时候拇指的指肚从她的处女膜壁开始向上,沿着便器,花蒂不断磨蹭。
南宫被刺激的啼叫不止,不知道是舒服的浪叫还是难受的哭叫,从下身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蔓延开!
肖强玩弄得差不多了,终于一把脱掉自己的裤子,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银魔,下身的怒龙一仰头,居然接近一尺长拳头粗,大小跟新出生的婴儿也差不多了,巨大的龙头毫不留情的顶在南宫湿润的桃源口。
即使已经经过充分润滑,可毕竟是还未开发过的桃源小径,这一招巨龙进洞对于南宫来说简直是酷刑,肖强慢慢向前,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去,巨大的龙头,龙身慢慢挤进南宫的洞内。
这个时候什么春药都没有用了,巨大的撕裂痛感充满了脑子,南宫肆无忌惮的发出大声的哭喊,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半尺多长的巨龙伸进去了,肖强遇到了第一次阻碍,也就是宫颈,按说正常爱爱到这里就应该停下了,可是南宫不过是肖强的俘虏罢了,没有登记的非常规渠道逮捕的女犯,即使是弄死了,也没人知道,因此肖强稍作停滞之后,再次用力,龙头瞬间挤破管卡,直接捣到龙宫内部。
“啊啊不要啊!”南宫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多出了一大坨的东西,那东西只要稍微动一点都会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动了求求你了!”可是肖强就是为了折磨南宫,哪里会听她的话,狞笑一声,整个人往后一退,巨龙瞬间又从龙宫里面退出来!
“啊啊!”南宫惨叫一声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听说生一次孩子相当于把全身骨头都打断一次那么疼,而肖强这一进一出跟生一次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她眼睁睁看着肖强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去,作势又要进入。
“不要啊!不要啊!”南宫摇头乞求道,可是话音还没落,就忍不住再次惨叫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南宫拼命动着大腿,两边各自有狱卒,哪里能让她如愿,那两个狱卒一手捏脚,一手扛着膝弯外翻,把她的两条大腿完全挤按在墙面,一点也用不出力气。
南宫的哀嚎和求饶刺激了肖强兴奋点,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双手按住南宫的大腿根,疯狂的插入抽出,最后整个身子完全靠在南宫的肚皮上,畅快地喷发了。
肖强爽过以后,在南宫雪白的大腿上蹭了蹭提上裤子道,“交给你们了,这可是上等的货色,十几个弟兄都叫来爽一把。”自己跑去喝茶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个狱卒过来寻肖强。
“怎么了,兄弟们都爽完了?”
“这个,肖大人,那个南宫是个天生的妖精,都快把我们榨干了!”肖强过去一看,南宫还在十字架上面吊着,现在已经不需要人按住双脚了,她自己两腿缠在一个狱卒的腰上疯狂的扭动腰肢,才几下那个狱卒就“啊!”的一声喷发,南宫脸色潮红,放开那个狱卒,纤细的素足趾尖点在那个狱卒的胸前,一踢,将他踢了个趔趄,娇喘不屑道,“没用!”
哪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又上去一个比较健壮的狱卒,可是南宫立刻双脚缠上去,接着控制着自己的肉褶一收一磨,那个狱卒就挺不住喷了出来。此时南宫见着肖强过来,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肖强就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这个南宫竹是天生的妖精体制,没开发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才一个时辰,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样的女子,光凭床笫功夫根本无法征服,就算是肖强运功闭精征讨一个时辰,她都不会有什么大感觉。
但是这并非就意味着肖强拿南宫竹没有办法了,而且办法还有很多,他先是对着身边一个狱卒耳语一声,那个狱卒立刻就离开大牢不知干什么去了。
又对另外一个狱卒一摆手,那个狱卒就从角落里搬出一张“人”字形的长条春凳,几个狱卒都明白了肖强的意思,七手八脚将南宫从十字架卸下来,拉到人字形春凳上,令她趴在凳子上,不怕轮,还不怕上刑吗!
狱卒们将南宫的双手绑在凳子腿上,下巴垫在凳的最前端凹槽里面,腰绑紧了,两只脚绑在人字的两个分叉上,这个姿势正好后面可以站一个人做后进入。
肖强这次正面站在南宫面前,身下的怒龙“啪”的抽在南宫的脸上,命令道,“张嘴!含住了!”
南宫冷冷的别过头去看也不看一眼,用下面交合南宫一点也不觉得别扭,但是用嘴那不是就代表屈从了吗!她才不会做呢!
“哼!”南宫的反应也在肖强的意料之中,因此也不闹不怒,只是冷笑一声,“小贱人!一会儿别求着我!来呀,先给我狠打二十板!”
两个狱卒选了三尺长巴掌宽的毛竹板子,在南宫两侧站定了,高高扬起板子,重重落下去!
“啪!”
这还是南宫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受刑,手脚都被绑紧了,一动也动不得,臀尖传来穿透般的重击,她不由得双手捏紧了凳腿,拇指和小指扣着凳腿的两侧,其他三个指头颤抖着划拉着凳腿的正面,肩背下意识的弓起来,上牙咬住下唇,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闷哼。
她叫了一声,全身疼的发抖,板子却啪啪一下接着一下不停打。
“啪!”
“啪啪!”南宫晃着头,最后俏脸向着右侧微微扬起,咬住牙关,清秀的眉峰蹙成一团,双手攥紧了拳头。
“啪!!”
“啊!”又是一记重责,南宫拼命往后串动身体,努力使屁股撅一下。
“啪!”又一记,她反过来屁股落下去,肩背再抬起来。
其实是在做无用功,板子的力道和屁股的疼痛都不会因为这些动作有一丝毫的降低,只是太疼了,身体本能的想要挣扎扭动,而因为全身都被固定住所以只能在有限的空间拧动罢了。
两个狱卒越打越是兴起,每一记都将竹板高高扬起,在加力落下,而南宫的挣扎扭动也使麻绳有些松动。
“啪!”
“啊!”
“啪啪!”每一记都使得南宫的头和脚向上用力,腰臀向下躲闪,形成一个船型。
“啪!!”
“···”南宫再次咬紧了牙关,闭紧了嘴巴,闭着眼睛,脖子挺直了,从脊背到臀尖都绷成一条线,身子微微颤抖,竭力去忍耐板子的肆虐。
行刑的狱卒一见她这样就换一侧臀面去打,“啪!”突如其来的重则令南宫忍不住“啊!”的哀叫起来,吐出憋着的一口气,头沉沉垂了下去。
“啪!”行刑的衙役加了一只手,两只手一起握着板子往下抽!
“18!”
“啊啊!”可能是加力的原因,最后几下一般都格外沉重,南宫竹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啪!”
“啊!”秀口张开,眼泪顺着酒窝往下哗啦啦的落下。
“啪!”
“啊啊!”南宫的叫声开始走音了,她依然挺着腰臀,发出一阵阵颤抖,好久才意识到刑罚已经结束了,全身像是脱了力,肆意地趴在刑凳上,深深喘气。
“挺皮实的,这样趴着挨打也未免太舒服了,来呀,给我解开她的双手,在身前撑着,再在她的下面加点料,再重责20杖!”这次肖强都不责问了,直接下令接着打,他一眼就看出来南宫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到极致。
先是板子,再杖责,杖责要比板子重了好几倍,按照余杭大牢的打法,二十记相当于每瓣臀瓣是十下。
大牢的杖有两米长,比公堂的红漆刑杖大了一号,用两端一米长的木杖接在一起,交接处用皮条固定,这样轮起来抽下去相当于是梢子棍的力量,比寻常杖刑要疼多了!
行刑的衙役解开南宫的双手,令她双手像是狗趴一样撑在刑凳面上,又拿出一个木器男具插进南宫的下身,南宫双手抓住了刑凳的边沿,心中暗暗决定不哭叫不求饶。
“啪!”刑杖开始抽下去了!
“嗯嗯!”虽然没有哭叫,可是这一记记抽下去,南宫的喘息急促,自然也带着女子特有的娇媚啼喘。
“啪!”
“啪!”板子左一下,右一下,抽的又狠又急。南宫用双手的掌缘和小臂外侧努力撑住刑凳,撑起自己的身子。
不能被看扁了!南宫暗暗对自己说,可是连续挨打的生理反应不是靠意志可以控制住的,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落,眼泪就扑朔朔往下掉,她的眼皮,鼻子,脸颊都哭得通红。
“啪!”板子抽在光溜溜的臀皮上,南宫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再次张开嘴发出了啼哭般的喘息。
“啪!”又是一下,她张了张嘴,又很快闭上,充满泪光的眼睛无助的看着前面的地面,强忍住没有哭叫出来。
“啪!啪!啪!”两个狱卒先是打臀肉,接着刑杖又落在臀峰和腰线的交接处,那里的肉少筋骨多。
虽然一杖抽下去皮肉不像是臀肉那样乱颤,可是却更加难耐,南宫开始忍不住双手小臂交叠,将头脸埋在交叠的小臂中,泪水打湿了双臂。
“啪!”
“啪!”又接近最后几下了,杖责越来越重,南宫蹙起秀眉,右手伸到身子前面去死死按住刑凳的边缘,左手则攥着拳头放在下巴底下不断拧动。
“啪!”
“啪!”最后两下打完,南宫几乎要虚脱了,可是还是强忍着疼双手撑起身子,怒视着肖强。
“换荆棘束!加药!”肖强说着。
两个狱卒就换了数根荆棘捆扎成的荆棘束。
“啪!”凶残的刑具狠狠抽了下去。
“啊!”荆棘刺立刻割开南宫臀腿上柔软的肌肤,疼的她叫喊了起来。
“啪!”又一下!
荆棘束的重量一点也不比板子更轻,南宫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弹一弹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宫不由得仰起头怒视着肖强,这时一个狱卒舀了一瓢春药水,浇在南宫竹的臀部上,药水顺着臀缝流进她下身的各个部位,南宫马上感到疯狂的欲望冲向自己的脑子!
“啪!”荆棘抽在满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宫怒视的表情里立刻掺杂了委屈,求欲等多种表情。
“啪!”特别狠的一下,将南宫整个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宫又撑着身子起来。
“啪!”又被抽趴下!这次南宫不再起来了,拿瓢的狱卒继续将药水一点点淋在南宫的脚心,腰上,背上,头上,并且不断搓弄。
撕碎般的刑罚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令南宫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让我去吧!”南宫终于受不了这种快感的冲击,屈从了肉体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强则冷笑着拨弄着自己的下身。
南宫竹雪白的脸蛋脖子瞬间涨的通红。
“啪!”
“啪啪!”两边拎着荆棘束的狱卒狠狠抽了两记,之后在淫药桶里面又沾了沾!
“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乱的荆棘枝条一根根散列开,抽在南宫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荆棘刺刮破她柔软的肌肤,将荆棘毒液和淫药一股脑灌进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宫竹的眼神顿时一阵迷离,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叫,在束缚下尽力去拧动腰身,套弄她身后的木器。
“让我去吧!求你了!”南宫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痒难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样疼痛。
她咬着牙关,半响,忽然看着肖强,哀求道,“求求你干我的嘴吧!”
肖强知道此时南宫的心理防线已经降到最低,必须立刻占领,也不绷着了,只是冷哼一声走了过去,再次将又腥又大的下体权杖顶在南宫竹柔软的唇线上。
南宫竹不敢反抗,她艰难的张开嘴巴,将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
后面的狱卒冷笑一声,抽出木器,自己伸进去,也动了起来,并且逐渐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后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浓液喷涌而出,完全没入南宫的体内。
此时,前面的肖强也早就按捺不住,将下身完全伸进南宫竹的喉管之中,之后狠狠喷发了精华。
阴颈插在喉咙深处,南宫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华,南宫咳嗽不止,也没能吐出来,之后娇喘连连,全身都虚脱了。
这时候几个狱卒,将她的头发拉起来,恶狠狠问道,“南宫竹,你家主子意图谋反你可承认。”
南宫竹无力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哼哼。”虽然冷笑,心里却凉了半截,这样重的春药和刑罚都没让她屈从,肖强这才认识到,这个南宫竹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强还不能表现出慌乱,他还有两套够狠的刑讯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没有实施,当下道,“来呀,让这浪蹄子尝尝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几个狱卒拎着她,来到了一个刑椅前面,南宫竹知道,真正的毒刑,才刚刚开始!
行刑椅的样子犹如一个大号太师椅,比寻常椅子高出了半米多,且椅座是月牙形状的。
狱卒拎着南宫竹让她坐在椅子上,兜头就是一桶冷水,将她冲洗干净以后,又将她的一双嫩脚按在水盆里面,也搓洗白净。
之后将她往下串了一下,腰肢卡在椅子的月牙椅座上。
双手反绑在椅座后面,大腿却用皮带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这样双腿像是八爪鱼一样大大撑开。
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捏住南宫竹的脚丫,将她的大脚趾用细麻绳栓了,吊在梁上,这样白白的脚心就冲着行刑的狱卒了。
这是抽脚心的前奏必备,南宫此时还不知道,不过这样坦露出雪白的脚心,就让她足够羞耻了。
之后一个狱卒拿着一个木枕走过来,一把按下南宫竹的头,将木枕头放在她脖颈后侧卡住了。
令她低着头,眼睛只能盯着自己暴露的阴部。
这跟主动爱爱有本质的区别,全身都被束缚着任人摆弄的感觉,令南宫竹羞耻得无以复加,一个狱卒手里拎着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将一桶冷水泼在她的阴部,之后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几下。
之后在她的脚边放了一排五个水桶,每一个水桶里面都装着不同的液体,第一个黄黄的表面浮着许多残渣状的细碎东西那是姜碎,第二个火红自然是一桶刚榨好的辣油,第三个水面浑浊,自然就是春药桶,第四个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个里还有大量已经无法溶解的海盐盐粒。
另一个则拎着皮鞭走过来,随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后拿着鞭圈粗暴地拨弄着她的便器,喝问道,“再问一次招不招!”
南宫竹摇头!
“啪!”皮鞭瞬间就抽落下来,两尺长的皮鞭,从中部落在南宫竹的便器尖上,沿着银户的嫩肉缝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着柔软的少女下体而过,夹杂着南宫竹绝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着黑色的鞭身在自己的便器,银蒂上肆虐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细嫩的便器被皮鞭一下抽瘪下去,外皮都磨破了,之后瞬间充血变红,勃了起来。
又上来一个狱卒,手里拎着光滑的藤条,在冰水里沾湿了,“啪!”抽在南宫的腿根筋腱上!
“啊!”几乎每一记都是忍不住的,下身的脆弱使得南宫已经失去了熬痛的勇气,每打一记,她就不管不顾的哭叫着。
第三个四个狱卒也走过来,手里各自拿着狗鞭,狗鞭的鞭身是个软铁杆,鞭尖儿是一条三寸长的皮子。
狗鞭狱卒拿着刑具,对着南宫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宫哭喊着下意识的求饶,但是鞭打依然继续,没人会相信在刑求到癫疯的女子的求饶,一停下来就翻供的例子,众人见多了,一套刑罚没结束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两个狗鞭狱卒各自20多下以后,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南宫竹细嫩的脚丫道,“这样细嫩的脚丫被那么粗糙的皮鞭折磨,连我都有些不忍呢!南宫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认李雪有投敌叛国的倾向并且签字画押,我们就饶了你!”
可是南宫竹牙关紧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强也是被南宫竹的坚定气坏了,亲自上手,拿着六根鱼钩,一个个刺穿了南宫的大阴唇,用丝线拉扯到大大张开,乍一看,南宫的下身犹如绽放的蝴蝶兰花。
“我看你还能熬多久!”
皮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宫的花蕊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宫竹毫不顾忌的大声哀嚎嘶吼起来。
“啪!”
“啊啊!”这样的打法真的没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哦呀!”南宫竹的腰身拼命扭动,皮鞭狠狠的抽在则方寸之地,豆子大小的花蒂,花蒂系带,大小唇中间的细嫩肉缝,每一处都被无数记皮带击中。
汗珠完全打湿了南宫的脸颊,无数青丝发线狼狈地贴在南宫竹清秀的脸庞上。
“啪啪!”皮鞭疯狂落下,每一记都带起一丝丝血点。
“啪啪!”
“哦啊!”南宫时而咬紧牙关,时而肆意哭嚎摇晃头脑,泪花,汗珠和一头秀丽的青丝一起飞舞乱舞。
“啪!啪啪!···”
十鞭!
“啪!啪啪!···”
二十鞭!
肖强在五个桶里面不断更换着蘸料,辛的姜碎,辣的辣椒油,南宫的下身被这疯狂的鞭刑打的五彩缤纷,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三十鞭!
四十鞭!
五十鞭!
肖强终于累的气喘吁吁停下来。
看着南宫竹鲜血淋漓的下身,肖强知道自己被击败了,半晌,才咬牙道,“擦干净,继续行刑!”
“可是肖大人,兄弟们都一天一夜没睡了!”一个狱卒红着眼睛道。
“老子睡了吗!”肖强气的一脚踢了那狱卒一个跟头,“继续行刑,将烙案拿上来,今天一定要让她招供!”
几个狱卒只好招办。
照例是一张放刑具的长条木案,上面摆满了许多两尺长手指粗的铁条,铁条的尾端绑着厚厚的布条,尖端则千奇百怪各种模样都有,有三角形的铁片,菱形的铁片,手指宽的细铁条,圆圆的铁豆,寸许长的铁方,铁夹子。除此之外还有高温蜡烛,细竹条,铁丝扣等其他的细碎东西。
另一边有狱卒点了一大铁炉的炭火,之后将这些烙具一个个放进炭火上烤。
另有狱卒用干净的抹布沾着清水擦拭干净南宫的下身,再均匀的涂上一层烙刑专用油,这种油有极强的渗透性,可以深深深入皮肉深处,还有很强的连锁性,可以将瞬间的热量快速分摊到附近所有有油的地方,是余杭大牢的专利,这样可以保证在痛觉不减退的同时,被烙的地方不会集中受热导致皮肉碳化或者起水泡。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肖强从火炉里面拿出一根烙铁,这个烙铁的尖端是个铁夹子,握手的地方有铁丝机关,用力一握,铁夹子就合起来,松手就打开。
肖强拿着烧红的烙铁夹子在冷水里沾了一下,火红的烙铁夹子就变成了青灰色,表层的温度降下来,里层却依然是火烫的,这样保证不会瞬间刺激受刑的女子一下就昏过去,但是灼热却会脉冲式的一波波烫进去,极大延长了受刑的时间和削弱了女犯熬刑耐痛的能力。
肖强搓揉着南宫竹的花蒂,将其搓得肿胀起来,再将夹子递过来,在南宫竹的注视之下,在她有限的躲闪下,夹子夹住了南宫竹花蒂的下端!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南宫竹大声的哭叫,剧烈的烫痛蔓延开来。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宫竹哀嚎着哭骂起来,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肿胀了一圈。
“还有更甚的呢!”一个狱卒接话,不知什么时候点起高温蜡烛,蜡泪一滴滴滴在那肿胀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宫竹顿时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蜡泪一滴滴点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让南宫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铁夹了一炷香有余,肖强才将其放回案子。
又从炉子里拿出第二样烙具。
寸长的小铁方。
同样是放进水里“呲!”了一下,就将其塞进了南宫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宫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紧了,可是收紧的瞬间四壁都贴住了烙铁,迫使南宫做排便状,又张开肉壁。
但事实上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用处,肖强在她的桃源口边缘缓慢移动着烙铁,每一寸肉壁都没能躲过这凶残的刑具。
南宫自然也跟着这恐怖的酷刑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还是一炷香的时间,短短两炷香,南宫几乎每隔一会儿就疼的快死过去,整个人从鬼门关走了几大圈。
肖强放下铁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铁,在南宫面前晃动,“还有五种烙法,你是一种种尝下去,还是快点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宫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面前晃动的恐怖刑具,却拼命摇头,绝口不提招供的话。
这么顽固的女子,肖强还是第一次见,他一生阅女无数,不知道调教出来多少女奴,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侠,可是连挺到烙铁这关还不屈服的是寥寥无几,更别说烙了两轮还不屈服的。
肖强想着,三角形的烙铁尖端就刺在南宫的阴蒂下侧,之后整个贴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则完整贴在南宫便器上沿的软肉上。
“啊啊啊!”南宫疯狂哭叫起来,眼睛不断上翻,眼白越来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头一瓢冷水,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出来,可是下身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流,这是她受刑以来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时间,肖强起了刑具,南宫竹则死狗一般瘫在太师椅上。
下一种是手指粗的细铁条,肖强将烧红的细铁条烙铁放进水里翻了一下,一手小心翼翼剥开南宫的大小唇交接的地方,之后将那细细的铁条尖塞了进去。
“啊!”南宫在万分之一秒之间发出尖利的惨叫,高高仰起头,又低下去,神经质一般仔细观察着自己受刑的下身,那样尖锐的疼痛,自己娇嫩的下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啊!
可是她看过去,发现细嫩的两唇中间,只是那种三分熟肉的粉红,并没有被破坏的狠严重,有几秒钟的时间,南宫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在受刑,下身是一片清凉,可是那都是错觉,是一种极冷急热转换过程中的错觉,下一刻她就再次哀嚎起来。
“哇!”
“不要!”
“别弄我了啊!”烙唇缝结束以后,南宫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全身还在不断地冒出大颗的冷汗汗珠。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狱卒将竹条放在火里烤,烤的快烧焦的时候,用夹子拎起来,慢慢贴在南宫的外银唇上,南宫登时惨叫哭嚎起来,可是一痛未停,狱卒又在里侧贴了第二根竹条。
最后用铁丝扣将两根竹条扎住,这样她的外唇就像是肉夹心汉堡一样了!另一瓣外唇自然也是如法炮制。
慢慢的灼烧和火辣辣的痛苦从两腿之间延伸到了全身各处。
“招不招!招不招!”
南宫觉得眼花耳鸣,只听到凶残的逼供声,可是她怎么能招!下身的炭烧竹条依然散发着灼热,几乎要将南宫完全烤熟了,可是南宫在尖叫和哭喊之后就回复淡然的神情。
肖强和一众狱卒不断地从火炉里面拿出烙铁刑具,他们将烧红的铁豆直接丢进南宫的肚脐中,让她骤然疼的昏死,在接连泼冷水浇醒,令铁豆在她的肚脐中慢慢冷却,将大片的菱形烙铁完全按在南宫的下体上,将细细的铁丝烧红,放在南宫两个脚趾之间的细肉上······可是南宫除了哀嚎以外,没有其他的反应,甚至无意识求饶的话都很少出现。
“还有什么!尽管来吧,想让我背叛少主,那是不可能!”南宫无力的说道,虽然口气很轻,却犹如誓言,掷地有声。
“上铁龙!”这是最后一样烙具,也是最痛苦的一种,两根粗细不一的铁管,管壁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孔洞,铁管的尖端是开花恐怖梨的构造,可以轻易将桃源和菊门大限度扩张。
两个狱卒将两根铁龙全根插入了南宫竹体内,将烧红的炭块丢进她的桃源,慢慢扩散的灼烧感令南宫在椅子上蛇一样拼命扭动,而菊门里装着的,则是刚从冰牢取出来的各种冰块,这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让南宫竹几乎要崩溃了。
肖强颤抖着挥挥手,他已经接近黔驴技穷了,这时候大门开,一个狱卒推着另外一个太师椅走了进来。
那个太师椅上面,同样姿势绑在一个比南宫竹还要小一点的女子,长得就像是小两岁的南宫竹!
这女子的下身同样是一片狼藉,显然也是刚刚被无数壮汉轮了一遍。
“静静!”南宫竹心疼的叫到,这个女子正是南宫竹失散多年的妹妹南宫静,当年南宫静被人贩拐卖,如今已经被调教成余杭最大的烟尘地——醉红楼的头牌红伶,点她一首琴曲子就要百金,春宵一夜则千金,非王孙贵族或是著名才子还不接待,这次南宫竹和李雪回余杭才偶然遇到,距今还不足一个月,南宫竹本想给妹妹赎身,可是一次性的赎身费要十万金,这一大笔钱哪里是小小侍剑能拿出来的,即使是作为剑阁少主的李雪也调动不了这样一笔资金!因此就拖了下来,没想到第二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一个情形。
“姐姐,我没事!”南宫静虚弱地安慰着姐姐,“我本来就是妓女,没什么的!”
话虽如此,可是妓女也是人,也喜欢王孙贵族和风流才子,也不愿意就被无数粗鄙的狱卒莽汉轮流玩弄一夜!
南宫竹此时人被束缚着,只能怒骂道,“你们混蛋!这跟我妹妹有什么关系,你们快放了她!”
“哼哼!你倒是不用太自责,你妹妹得罪了九皇子,就算没有你这一出,过两天也得来大狱里走一圈!”肖强说着还伸手去捏弄南宫静狼藉的下身。
另一个狱卒则玩弄着南宫竹的下身,还诱导着说,“看看你妹妹为了你那个不争气的少主遭受这样的折磨,你就不心疼吗!”
“我!我!”南宫竹气的不知说什么好。
那狱卒见南宫竹不说话,就又拿起一条铁龙道,“那就让你妹妹也尝尝铁龙的滋味吧!”
“不!不!!”
在南宫竹的注视下,在南宫静的忍耐下,那狱卒将铁龙管慢慢插进了南宫静的下体,粗糙的管壁磨蹭着南宫静的桃源口,带来前所未有的摩擦痛感,南宫静下身的肌肤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姐姐,我还能···能行。”南宫静强忍着下体撕裂的痛感,强压欢笑去安慰姐姐,可是狱卒的下一个动作就让她再也笑不出了,那个狱卒竟然拿着火钳夹起一颗烧红的碳球,扔进了铁龙管中,灼烧般的痛楚顿时弥漫了整个桃园路。
“啊啊!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让他们停下啊!!”丧心病狂的狱卒继续将一个个的火炭丢进铁龙管里,南宫静则哀嚎着求饶,
“静静,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竹只能不断的重复对不起,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南宫竹只能道歉,落泪!
眼看着南宫静就要烫得昏死过去,立刻有狱卒将冰碴倒进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复始,南宫静的下身被弄得痉挛,整个人也几乎要被折磨疯了,直到有个狱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宫静被滚烫的铁龙烫得哀嚎着深度昏死过去,即使是再浇冰水也没能醒来。
“南宫竹!你真的铁石心肠吗!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吗!”肖强真的疯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坚定的女子。
“大人,已经没有更狠的了。”看着彻底昏死的南宫静和一脸淡然的南宫竹,一个狱卒垂头丧气道。”
“还有的。”肖强拿出一根刑杖,来到南宫面前,高高举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宫竹的小腹!
“啊!”南宫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犹如野兽临死前的悲鸣。
肖强再次扬起刑杖道,“幽闭,听说过没有?”
“只要我再来两下,你就废了!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南宫斜着眼睛,狠狠看着肖强,嘴角溢出血丝,清秀的嘴角开合,这是南宫竹有生以来第一次学着男人一样骂人,“傻逼!想要我背叛少主!我草你妈!”
“啪!”又一下!
“啊啊啊!”南宫全身都抽筋一样疯狂扭动,太师椅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招不招!”肖强也疯了一样喊!
“我,草···”南宫还没喊出来,肖强又是一杖抽下去。
可是就在杖尖距离南宫还有不到一尺距离的时候,肖强整个人都定住了。
没有任何外力阻止肖强行刑,而是一种武者常年在生死边缘磨练出来的感觉,令他自己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刑杖。
肖强已经有十几年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一股逼人的气势从门口处散发出来,好像千万根尖利的刺针迫在自己的皮肤上。
他艰难的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李雪就那么自然的站在门口,白衣,赤足,青丝,一个亭亭玉立的出尘少女,星瞳闪烁着闪亮的光芒,定定看着自己。
肖强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幼鼠,又如被饿虎逼到绝壁的野兔。
其实李雪并未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李雪的眼中,只看着南宫一个人。这个姑娘今年一十九岁,只比自己小了三个月,她九岁成了孤儿,从那开始就跟着自己,跟了足足十年,十年间,几乎是寸步不离,她全心全意的崇拜着自己。
李雪知道,南宫的心很小,小到只能放下李雪一个人,在南宫的心中,李雪是她的姐姐,是娘亲,是她的师父,也是她的神灵。
六年前的李雪做出师任务,要求连杀十个江湖上的恶霸,南宫听了剑阁姐妹的闲聊后,裸身跪在剑阁雪峰尖上为祈祷李雪平安归来,完成任务归来的李雪心疼的把全身都冻的紫青僵硬的南宫捡了回来,骂她道,“你是个傻子吗,这种祈祷根本没有用,她们是骗你的。”南宫却笑了,“我知道,可是我总得为你做点什么。”
三年前,李雪在九华山巅决战北疆杀神,将其斩杀,自己也被北疆杀神濒死一掌击落悬崖,南宫想都没想跟着就跳了下去,摔断了十几根骨头,崖底下暴雨,到处荆棘丛生,沼泽遍地,可是她根本不管不顾自己的伤势和恶劣环境,拼命找,拼命的挖,十个手指骨都磨得露出来,终于在崖底的一个烂草塘里将李雪挖了出来。
李雪早就知道南宫的妖精体制,不过一直瞒着她,南宫也无数次想要找一个真正优秀的年轻才俊给南宫当夫君,可是南宫却说,“我不嫁人,我一辈子给少主当使唤丫头。”可是看着如今南宫皮开肉绽的下身,她鼻子不由得发酸,心中的愤怒简直不可遏止,打出生以来,李雪从来都没有这么愤怒过。
她慢慢的,一步步走过去,南宫身上的束具,不管是麻绳,还是木枷,铁器,都像是灰尘一样分解开来,尾骨和脊椎封穴的银针也都挤了出来,同样变成飞灰,南宫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愣了一会儿,说,“少主,我,没有背叛你,我好累,想睡一会儿,对了,我找到妹妹了,你帮我照顾她。”
李雪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滚落下来,她慢慢往前走,案子上摆满了各种烙具,李雪伸手一划拉,将所有烙具都揽起来,双手之间喷发出一股火焰般的真气,再一拧,那些烙具就像是面条一样被拧到一起,再一搓,就炼成了一杆手臂粗细的短矛。
“炼铁手!”肖强的牙齿上下磕碰直打架,“你··你不能杀我,剑阁和大帝是有盟约的。”
李雪点点头,“我知道。”纤纤素手捏住短矛的尾,往前一送,刺穿了肖强的腹腔,再往前一投掷,将肖强钉在了地牢的墙壁上。
她按住矛尾,送进去一股真气,肖强顿时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耳边响起了李雪婉转如莺啼又如银铃的好听声音,“这股真气,每隔一炷香,崩碎一根烙铁,变成上百片细碎的铁屑,烙铁的碎铁屑会沿着你全身的筋脉慢慢游走,切割,直到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布满铁屑为止,对了,我护住了你的心脉和任督,激活了你所有的痛感神经,三天之内,你是死不了的,慢慢享受这个切割盛宴吧,这是蛮荒恶鬼北野樱教我的,还是第一次用。”
旁边的狱卒都吓破了胆子,一个距离李雪最近的那个直接尿了一地,李雪并未理睬他们,抱起南宫竹和南宫静缓缓走出去,她每经过一个狱卒,燃烧的火炉里面就会飞出一块炭块,慢慢烙进那个狱卒的心口,之后“砰!”爆裂开来。
在大牢的门口,绿豆眼的胖狱长拦住了李雪,他噗通一声跪在了李雪面前。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跑了,口供没要到,全家问斩,但是我杀了你之后跑了,你还算是个烈士,很好,我成全你。”
一股强大的内力直接将胖狱长压趴在地上,李雪赤足慢慢从他身上踩过去,第一脚,就踩在他头上,不过李雪全身都包裹着厚厚的内力层,并未肉身接触狱长的肥脸,狱长最后一个念头却是:不愧是女侠的玉足,不但没有一丝异味,还有淡淡的甜腻的茉莉香。再接着,李雪足心涌泉穴的内力一吐,胖狱长的头瞬间就像是一个水球一样爆开了,这时候他还没死透,身子还在抽搐,李雪继续一脚脚踩过去,脊椎,尾骨,踩过的地方都直接爆成血浆,因为裹着真气层,镜面般的足心并未沾染一丝血迹,殷红的血浆和清亮如玉的雪足交相映衬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大牢的外院,站着一个黑影,“你不想见你娘了吗!”
李雪没有理他,继续抱着南宫姐妹往前走。
“明日此时,我在这等你,那是你最后能见到你娘的机会。”那黑影继续说。
“我会回来的。”李雪应了一声,慢慢走远,最后消失在昏黑的夜色中。
第九章 番外 剑阁余杭分舵
如果说华夏皇帝的寝宫是世界上第二安全的地方,那剑阁的余杭分舵就是世界上第一安全的地方。
走过十层隔世石的机关闸门,绕过上百道各种杀招机关,李雪终于把南宫姐妹送回到了剑阁的余杭分舵,这里面培养了五千名剑阁死侍,每一个都有开碑裂石,生撕虎狼的力量,其他的素质,武功也都是上选。
李雪安排好南宫姐妹的疗伤事宜之后,外面的侍女通报分舵主求见。
分舵主是李雪的心腹爱将慕容青。
见着南宫的伤势,慕容青顿时双目通红,“少主!谁干的,我要杀了他!”
“慕容,你冷静点。”李雪说,“我已经把他们都杀光了。”
“少主!那今后你有何打算?”
“我要回大牢,我娘还在他们的手里。”
“少主!你别去了,北野已经回剑阁总部请人,不出三日,剑阁和仙门所有的姐妹都会杀来余杭,到时候把余杭整个翻过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算是皇帝亲临,也得退避三舍!”
“皇帝的功力比你想象要高,我就打不过他,不过他也留不下我,这天下除了师父没人能正面制衡他,即使是仙门也难以抗衡,他应该不会为了此事亲自出马,你们按原计划进行,人到齐了,就真的将余杭给我翻过来!但是我还是会回去,这一次他们应该能让我见到娘了。”
“可是少主,你杀了他们的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定是准备了更恐怖的折磨等你上钩呢!”
李雪清秀的面庞看向窗外的夜空,良久道,“慕容,我就要踏出那一步了!”
“什么!”慕容如遭雷殛,整个人都呆滞了。
“不错。”李雪回眸一笑,青丝飞舞,月色下的唯美让慕容这个女子都不由得心生醉意,“我就要踏出那一步了。”李雪重复道,“这次我去,是个契机,若是能在磨难中活下来,就踏出去了。”
“我接下来的话,你要牢记,这是我现在的体会,”李雪缓缓道,“剑阁总纲说,身是身,气是气,形是形;心经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道德经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大圣典讲的都是一个意思,也是天下所有武功,内功的总纲。我们现在练功,一练体术,二练内力,两者相辅相成,如火和油,缺一不可,可是相辅相成毕竟不是一体,如果两者合二为一,以火助火则事半功倍。”
“以火助火?”慕容一脸迷茫。
“简单说,人生来是‘形’,也就是‘一’,练功的过程就是分别练习‘身’和‘气’,也即是‘二’,大道殊途同归,两者练到极致就会慢慢变成同一种事物,合二为一,与最初的‘一’同也不同,是为‘三’,这时候,天下万事大可做得,天下万物皆可同化,也就是三生万物。”
慕容还在体会个中含义,李雪已经出了门去赴约,虽然那黑影说是明日此时,可是一定早就派人等在那里了。
第十章:地牢(上)
“啪!”灰蒙蒙的走廊里忽然想起了清脆的皮鞭声。
“啊!”接着就是少妇的惊叫。
“啪啪!”
“哎呀!”惊叫变成了惨叫。
“啪!”皮鞭像是急雨,一记连着一记,不间断响起。
“啊啊!”少妇也由最开始的惊叫惨叫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娇啼。
“啪!”
“啊!”少妇做姑娘的时候,显然也是有一副清亮如鸟儿晨鸣,脆生如银铃响动的好嗓音,经历了岁月的沧桑成长为少妇的时候,嗓音依然是清脆中带有一丝磁性,犹如扬琴般素雅,又如古埙般悠扬。
“啪啪!”行刑者显然并非怜香惜玉之人,每一记皮鞭都用尽了力道。
“啊!”
“求求您了!”受刑的少妇自然也受不了这样的虐·打而开始低声求饶,她显然也是知道求饶没有什么用,可是依然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
“吱呀!”门开了,一个身材如熊般的男子走了进来,坐在阴影中。
这是一个三丈长,两丈宽的长方形刑讯专用牢房,最里面的两个角各自点着一个火把,微弱的火光形成两条边缘模糊的光柱从两角照过来,在牢房正中形成一个圆形的光圈,光圈正中间吊着一个年轻的少妇。
少妇垂着头,大弯波浪的长发一直垂到胸前,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长筒裙,下摆到膝弯上面,一对出水白莲半细嫩干净的玉足被迫点足站立,两个拇趾用细绳扎在一起用铁钩固定在地面上,两片不盈一握的细软嫩黄色足跟水润诱人。
在光圈外面,一名个子不高,但是极其健硕的男子手里拎着一条一尺半长的马鞭,围着少妇走着,走两步,照着她的身子就是一鞭,将她打的惨叫起来,身子歪向一边。
火光很微弱,只能打亮少妇的身子,再往外就是昏黑一片,这可以使得施刑的人和观赏的人清晰的看到少妇的每一丝表情,每一处器官,每一寸肌肤的颤抖,而对受刑的少妇来说,同样是一种折磨,因为她完全在光照里面,看不清外面的场景,只能感觉到有人在看戏般欣赏着自己受刑的糗样,也看不清鞭子的来势,似乎是在黑暗中忽然就出来一鞭,或是抽在背上,或是抽在腿上,肚皮上,在此之前完全没有预兆。
外面进来的高大男子举了一下手,行刑的男子停下鞭打,将马鞭卷起来, 用鞭圈支起少妇的下巴。
火光的照耀着少妇清秀的面庞,少妇皮肤白皙,自然的柳叶弯眉,一对星眸含情脉脉,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一丝轻佻,一丝娇媚,一丝引诱。她的鼻梁挺拔,鼻翼纤薄而小,丰满的脸颊带着似笑非笑的天然酒窝,尖尖的下巴,水润诱人的粉红色嘴唇微微动着,汗水沿着光洁的额角慢慢流下来,凌乱的青丝贴在柔软的面颊上,有些三分狼狈七分魅惑,她似乎知道有人在审视着自己,小声求饶道,“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了,不要再打了。”她说着卑贱的话语,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由得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个月之前她上官明月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啊!
从小她就是天之骄女,出身是余杭最大的世家,上官世家的嫡女,千人疼万人宠。
学识方面也是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更留洋三年,吸取各国文化知识,眼神里汇聚了华夏女子的典雅温柔和西方女子的热情奔放。
在朝廷方面,从小最疼她的姑姑上官慧是满汉联姻的代表,如今尊为皇贵妃,她父亲唯一的弟弟位居少师。
在江湖上她的女儿是剑阁少主,在江湖中的地位有如皇室太子。
她的丈夫也是人中龙凤,白手起家如今已然是余杭首富,家财万贯却只娶她一个疼她一人,可以说上官明月是全天下最幸运的女子也不为过。
可是这一切都救不了她,如今天之娇女的她被吊在地牢里肆意鞭打用刑,仅仅穿着一条随时可能被剥掉的单薄筒裙,里面自然是完全真空,粗糙的筒裙磨蹭着她娇嫩的凸起器官说不尽的难受。
“委屈了?”看着上官明月的模样,黑影中的人冷冷问道。
“贱婢不敢!”上官明月一听这个声音,吓得全身都发抖。
“啪!”皮鞭瞬间落下,狠狠抽在上官的背部。
“啊啊啊!”上官惨叫一声,整个身子歪向前面。
“啪!”又是一下,打在她饱满的双峰上。
“不要啊!”上官双手拉住麻绳,拼命拉扯,两条玉臂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紧,露出腋下一片雪白的腋肉。
“啪!”行刑的男子自然不会放过这片细肉,狠狠一下抽了下去!
“啊啊!不啊!”上官拼命锁紧两个大臂想要将腋下保护起来,可是一对脚趾被麻绳捆住,根本就无法放下手臂。
她只能拼命踮脚,身子前倾,只有前两个个脚趾的尖端能挨到地面,其余脚趾都悬空,尤其是两颗诱人的小脚趾呈现边缘圆润的类菱形,像是新春的细嫩的笋尖一样张开,银子般滑柔的足心微微起了两条波澜,她的双臂则尽量的合起双肘努力护住自己的头脸和胸前。
行刑的男子却按住上官明月的头,将她的身体拧了一下,抡起鞭子狠狠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
“啪!”
“啊啊!不要啊!”上官狂叫一声,这下抽肩膀太疼了,滚圆的香肩上瞬间肿起一道鞭花。
她收缩着手臂,扭头去看自己的肩膀的刑伤,又疼又怕,还惊恐的发现肩头的吊带绳在这一鞭的抽击下开始破损了。
“啪!”又是一鞭,还是打肩膀,吊带发出濒临撕裂的呻吟!
“不要啊!求你啦!”
“啪!”又是狠狠一鞭落在玉背上。
“啊!”后背的皮肉疼的像是要裂开碎掉了,上官用脚趾为轴转了半个圈儿,将身子拧了一下使得自己正对行刑者。
可是行刑的人也跟着绕了半圆,依然是狠狠一鞭!
“啊啊!”上官咬牙摇头,下一刻又忍不住仰头大叫,继续转着身子想要躲开恐怖的鞭打。
可是这一次行刑者再也不让她如愿了,直接拎住她的头发。
“啪!”
“啪!”
“啪!”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打在背上,重重的鞭责使得上官左肩的吊带越来越细。
“不要!不要啊!”这时候的上官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鞭刑带来的疼痛了,吊带即将撕裂,自己又要面临赤·身·裸·体的尴尬了!
虽然在这一个月间,自己无数次被扒光,无数次精赤着身子被刑求,也无数次被不同的男人侵犯,可是她的内心还是冰清玉洁的,骄傲的,哪怕一丝毫的裸·露也会让她觉得羞臊难耐。
“啪!”又是一记狠打!
肩带终于完全撕裂,两片细细的肩带分别划过她高挑平直的锁骨和后身纤瘦青素的肩胛,左面整片雪白的胸脯完全展露出来!
“不啊!”上官无助的哭叫着,“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觉到黑暗中的观赏者和行刑者带着有色的眼镜,盯着自己的乳尖,侵略的扫视着。
这时候,黑暗中伸出一条鞭圈,在她左边的乳尖上轻轻拨动,渐渐加力,最后就是沿着乳晕的边缘,向上蹭着乳尖粗鄙的上下滑动。
“啊啊!”
“不要!”
“不要弄我了!”
“啊啊!饶了贱婢吧!”
上官绝望的哭叫着,她不知道谁能来这黑暗的地牢里救救自己,不知道这种动辄挨打上刑的日子何时能够结束。
那鞭圈在蹂躏乳尖几下之后,渐渐扬起。
“不要!”
“不要!”
“不要啊!”看着扬起的鞭圈,上官似乎知道了什么,一声比一声大的求饶!
可是当鞭圈上升到极致的时候,猛然抽了下来!
“啪!”这一鞭并不比之前的鞭刑更响亮。
“啊啊!嗷嗷啊!”但是上官的惨叫却比之前所有的都要惨烈。
鞭圈的后半狠狠抽砸在乳尖上,将整个乳尖都抽瘪进乳房内部,接着剩下足足一尺多长的鞭身,“嗖啪!”弹抽在上官的乳·房上沿,一鞭抽下,却并未抬起,粗糙的鞭身继续在上官娇柔的乳尖乳皮上磨蹭,一路刮磨下来,以至于上官持续的发出了惨叫。
“啪!”又是一下,从乳尖为中心,整个硕大的棉球上迅速肿起两条交叉的鞭花形成了个“X”而在第二下之后上官再也忍不住剧烈的疼痛昏了过去。
立刻就有一大桶冷水从下向上泼在头上。
上官明月整个身子都被这一大桶水泼的摇晃。
惊醒的上官拼命咳嗽,鼻腔里灌满了冷水,冰水似乎还加了盐巴之类的东西,难受得上官紧紧挤着眼睛无法睁开。
右侧的乳尖在如此刺激下也挺立起来,即使是隔着裙衣的布料也能看出每一个细节轮廓。
行刑者在黑暗中伸出一只罪恶的大手,按在那勃了起来的尖端,狠狠一捏!
“啊!”
“啊啊!”
“杀!杀了我吧!不要弄了,我不要活了!”上官撕心裂肺的哭叫,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还不如立刻死掉才好了!
这时候,阴影里么看戏的熊壮男子慢慢走进光圈,行刑的打手则拎住上官的发根,令她仰头看着熊壮男子。
“我黑虎帮的鞭子,滋味如何?”那熊壮男子居高临下俯视着上官。
上官疼的咧嘴,看着那个熊壮男子又吓得全身发抖,“帮主,为什么!为什么还打我,我都服了啊,我什么都答应做了!”想到一个月以来受到的没有底线的折磨,上官都不由得心悸,为了少受折磨,她彻底抛弃了尊严,屈从了邪恶,几乎是满足了敌人提出的所有要求,可是早上自己还在服侍一名黑虎帮长老沐浴,中午就莫名其妙提到黑虎帮的大牢里吊起来就打,上官真是委屈极了。
眼前这熊壮男子竟然就是黑虎帮的大帮主,上官明月明明是犯了官法,本该是在余杭某个大牢中,此时却出现在了黑虎帮的地牢里。
“打了多少了?”帮主并未理她,问着行刑者。
“一百三十一鞭!”帮主点点头,看着上官明月,“自称什么?”
“我!”上官说了一半顿时收了回去,“贱婢,自称贱婢!”
帮主点点头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女儿李雪在我黑虎帮当众杀了我们两个帮众,你没有管教好女儿,是不是应该受罚!”
“我女儿来救我了!她在哪!”
“啪!”
“啪!”
“啪!”
“啊啊!不啊,贱婢知错了!”行刑者瞬间就是三记重重的鞭责,将上官打的皮开肉绽。
“贱婢知错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理当受罚啊!”
“还理当受罚,跟谁拽文辞呢?”
“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上官知道怎么说都是挨打,只好一个劲求饶认错。
“哼哼!你女儿杀了我两个帮众,我就罚你二百记皮鞭,你服不服?”
上官自然知道不服也没用,只得委屈道,“贱婢服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甘愿受罚,只是求帮主大人开恩轻一点打啊!”
“继续行刑!”黑虎帮主再次走回黑暗中。
“啪!”
“啪!”
“啪!”鞭打继续!
肚皮!侧腰!臀尖!
黑色毒蛇般的皮鞭继续疯狂落下。
“啪!”
“啪!”
“啪!”
后腰!大腿!小腿!
上官紧蹙秀眉,妖娆半·裸的身段疼的左右拧动不断躲闪鞭刑。
“老实点!”行刑的男子一把揪住上官的头发,不再允许她扭动。
“啪!”
“啪!”
这回每一记皮鞭都结结实实落在上官紧致的臀峰上,单薄的囚裙裂开一道道口子,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臀肉,在鞭刑裂口处看里面的细肉更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砰!”关门声。
见着帮主走了,行刑的男子放下皮鞭,慢慢走近了上官明月,将她一把按进自己的怀中,手则顺着裙摆被鞭子抽裂的缝隙伸到里面去,粗暴的捏揉上官明月的臀尖。
“哦啊!”上官明月留洋三年未经云雨,这黑虎帮的打手粗暴一按,竟然让她全身都潮湿了,立刻顺势倒在那打手怀中,用露出的一只胸尖去蹭那打手壮硕的胸膛,忽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什么廉耻都不顾了,小声说道,“哥哥,你把妹妹放下来吧,你看妹妹玉足秀嫩,素手纤纤,绑着吊了许久,难受得紧啊!”
打手阴笑一声,“三十好几的人了,管我二十多岁的叫哥哥,你羞是不羞?”
“哥哥!”上官撒娇道,“你看妹妹那里像是三十?”
打手低头去看上官明月娇羞的面庞,真是眉如山黛,面若桃花,清秀的眉宇,纯真的甜笑,怎么看都像是二十出头的姑娘,不由得捏弄着她的胸尖道,“只有这里像。”
“讨厌啊!”
“没想到玉掌镇三江,江湖上第一女侠李雪的娘,是这番模样啊!”打手冷笑着,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能感觉到上官明月的身子一僵。
“哥哥,不要羞辱贱婢了,贱婢已经被打成这个模样,求求你怜惜贱婢吧!”上官并不接话,连续一个月的熬刑已经让她知道不要做无端的反抗,因此面对打手的羞辱并不接茬。
“脚可以放开,手不能放。”打手说着弯腰解开了拴住上官明月一双玉足足尖的麻绳。
之后将她的双脚捏在手心。
“嗯嗯啊!不!不!”上官猛然发出了销魂彻骨的叫喊。
打手明白过来原来这上官的一双赤足上,布满了敏感点,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捏揉起来,一双握鞭子的粗糙大手,各自捏住上官明月的一只柔滑玉足,不断搓弄捏揉,掌心拖住上官的一对足心,拇指在她缎子般的足背上划过挤弄,四个手指则在她的足心上波浪般捏揉,上官明月不断发出难耐的浪叫,“哦!啊!”
“不!”
“不要停,快一点!”她的一双玉足发出轻微的颤抖,玉足外缘性感的轮廓小幅度的波动,十颗清秀的足趾时而绷紧,时而岔开,时而波浪般扭动。
在打手粗鄙的搓揉下,又时而挺起一条秀气的大脚趾,其他的趾头向下弯曲扣住打手的手掌边缘,时而所有脚趾都向上翘起,轻轻颤动,淡淡粉红色的趾甲粉嫩动人。
“不!不行了!”
“我不行了!”上官明月忽然发出高昂的叫声,双脚颤抖着并在一起,下身呲出一杆儿清亮微腥香的粘液。粘液粘在她的一双玉足上,沿着滑溜的足背和细嫩的足趾间隙慢慢滑动,显得格外的诱人。
上官明月见那打手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双足,心里不由得扬起一丝得意,即使是身在牢狱之中,女子也是在意男子对自己的痴迷的,上官对自己的玉足十分有自信,丈夫李大富就格外喜欢自己的玉足,并最喜欢自己用柔软足心去揉他的下身,不过还未用足心给其他的男子做过呢!
想到能少受折磨,上官明月夜顾不得许多,挺腰抬起双脚,清秀调皮的大脚趾和纤细圆润的二脚趾灵活的拉开打手的裤子,将里面的怒龙揉了出来,之后细嫩的足心就开始在那怒龙的龙头上轻轻揉弄,接着用丰满柔软的脚掌前缘卡住龙体,接着十个脚趾像是循环的波浪圈一样,一环又一环的去敲揉龙背,十颗清丽可人的脚趾犹如开合的莲花瓣,犹如新剥的春笋尖儿,接着上官又用双足的足心去轻轻套弄龙身。
她自己分泌的粘液黏在脚心上,用来做润滑再合适不过,打手下身传来销魂彻骨的舒适黏滑,很快就喷发了。
粘稠的精华尽数粘在上官雪白的足心上,上官累的气喘吁吁放下双脚,混合的粘液慢慢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滩儿,上官依然保持着只有脚趾尖能够到地的吊起高度,两只玉足的足尖站在粘液中,说不尽的银荡。
看着上官明月这副模样,打手不由得说道,“你这做娘的脚丫嫩成这个模样,不知道你女儿李雪的脚丫又有多美呢。”这打手不过是过过嘴瘾,其实根本没奢望能玩弄到未来江湖帝女的裸足。
可是上官明月为了逃打,谄媚道,“哥哥,等贱婢的女儿来了,一定劝她用光脚伺候他叔叔您啊!”
想到剑阁帝女用光脚伺候自己那打手差点又喷出来。
“哥哥,你能饶一饶妹妹吗!”上官明月见打手陷入 意淫,急忙趁热打铁,心里却想的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
看着上官明月楚楚动人的面庞,又是刚刚为自己尽力服务的娇累模样,打手却冷笑一声,“你心里想的其实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吧!收起你的可怜相吧,休息也休息完了,该挨的打,一鞭子也别想少!”
“没有!”
“贱婢不敢啊!”
“啪!”还未等上官争辩,重重的鞭子就一如既往抽了下去!
“啊!”
“啪!”
“啊!”上官没想到如此卑躬屈膝甚至是出卖身体也未能换来饶刑,不由得悲从中来,加上又疼又羞,难受得哭了起来。
“啪!”
“啊!”
“啪!”
“啊!”上官不断哭叫着,到底是不是打了二百鞭,她也不知道,没有精力去数,也没有必要数,如果他们想要折腾自己,二百鞭,二千鞭,没区别,上官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打的左右飘摇,不知多久,鞭刑终于停止了,上官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第十章:地牢(下)
黑虎帮主看了一会儿上官,便到隔壁的牢房去了。
这个牢房的布置要比上官明月那个要小一些,只有一丈见方,不过也华丽许多,地面铺着厚厚的毯子,牢房正中跪着一个二十出头,一脸青涩的少女。
皮肤呈娇嫩的鹅黄色,全身一丝不挂,两腿微微张开,屈身蹲跪,屁股坐在足跟上,见着黑虎帮主走进来,慌忙跪直了。
走近了可以看见,少女的双膝下面压着一条三角形的木棱,棱尖深深嵌进膝盖缝隙里面,之前蹲跪着,柔软的脚背紧贴地面,跪直了以后则是十个脚趾撑住地面。
“怎么样?秋小姐,跪的还好吗?”帮主调笑道。
少女娇羞的面庞上泛起一丝红潮,道,“只要帮主喜欢,涵欣怎样都愿意。”
“秋涵欣,你那么喜欢侍奉本帮主,那不如本帮主娶你做帮主夫人可好啊?”
少女含羞道,“帮主说笑了,涵欣不过是罪妇上官家的婢女,身份低微,哪里当得夫人,只求帮主大人记得贱婢,时时能来看看贱婢,贱婢就满足了。”
帮主伸手按在少女的肩膀上,秋涵欣的身子便顺着劲儿向前微微前倾,十颗脚趾本是撑住地面,可是向前倾以后,每只脚只有两个脚趾能撑住,第三个脚趾则只能刚刚碰到地,四趾小脚趾则都凌空,纤细的小脚趾本是弯弯的,这时候却接近绷直,圆圆的脚趾肚儿微微颤抖,这样的姿势使得每个脚趾受到更重的压力,膝盖也更疼了。
“还有些自知。”帮主说着从墙上解下一条二尺余的皮鞭。
秋涵欣略微低下头,眼神充满恐惧,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口中道,“大人要责罚贱婢了吗,涵欣好高兴啊!”
“啪!”毫无征兆的一鞭狠狠抽在涵欣光洁的玉背上。
“啊!!”秋涵欣低声啼叫起来。
“啪!”第二鞭是腰部,皮鞭的正中结结实实落在腰皮上,皮鞭前端则绕了半圈,抽在秋涵欣的左腰侧面,疼的她整个身子都是一抽搐。
“啊啊!”秋涵欣疼的全身微微发抖,可是只低声娇啼。
“舒服吗!”
“舒··舒服!”秋涵欣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可是还是装作一副享受的样子道,“贱婢很喜欢!”
“啪!”
“啪!”
秋涵欣的身子瘦弱,两片薄薄的肩胛略微凸起,中间形成一片凹下去的细致背皮。
“啪!”黑虎帮主换了地方,抡着鞭子在这片背皮上狠抽!
“哦啊!”秋涵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打的从头到脚蛇一般扭了一下,最后腰拧向右侧,头拧向左侧。
“啪!”
“啪!”黑虎帮主继续一下下抽那片细嫩的皮肉。
而涵欣则咬牙闭嘴暗暗挺住。
“啪!”可是很快她就挺不住了,从舌线下面发出一丝“嘤嘤”的低声啼哭。
“受不了了?”
“受的,贱婢受得了。”秋涵欣装作一副享受的样子,脸上洋溢起浪荡的娇笑道,“贱婢很喜欢,请帮主继续责罚贱婢吧!”
“啪!”黑虎帮主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抽下去!
“啊啊啊!”秋涵欣疼的直抖,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条长长的鞭花横七竖八交叠在一起,鞭花的表层已经冒出了血丝油皮,甚至有几个地方已经被抽的皮肉开绽。
“啪!”
“嗯嗯!”秋涵欣努力想象自己喜欢被鞭打的表情,口中发出的叫声都如同床底叫春一般。
她深深急喘息两口气,之后面部装出很享受的笑容,秋涵欣本来就长得可爱,一笑嘴角出现两个小梨涡儿更显楚楚动人。
这时候黑虎帮主后退两步又是抡鞭一下,鞭子的尖端落在秋涵欣右侧肩胛上。
这一下够疼!秋涵欣整个人都前后拧动这,两个被吊起的手臂向下拉着,被麻绳绑住的手腕又传来勒紧的剧痛,只好开合着手心来缓解剧痛。
黑虎帮主慢慢走近秋涵欣的背后,粗糙的打手顺着秋涵欣骨感的肩胛往下滑落,慢慢在她的玉背的脊柱沟里面行走,有沿着腰窝向下按在她的臀尖上,接着又反方向向上。
在抚摸过程中,黑虎帮主粗糙的手指,也沿着鞭痕蹭着,那鞭花本来就肿痛难耐,再加上这样捻蹭,秋涵欣疼的泪花直流。
女子在被伤害的时候总希望有什么人能呵护一下自己,此时被鞭打得这样重,身边也没有别的人,秋涵欣禁不住诉求道,“帮主,你抱抱我吧,我好难过!”
可是黑虎帮主哪里会是怜香惜玉的人,反手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捏住秋涵欣的一只乳尖,用力,像是钳子一样将其捻住,再一转圈!
“啊啊!”秋涵欣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鸣。
“啊啊!”她一遍叫着一遍向后闪躲,可是这一躲,乳尖就更疼了,就像是要撕碎一样,只好再往前靠向帮主,这个过程中,她的膝盖被木棱捻的一条条青紫遍布。
半晌,黑虎帮主才松开手,之后去取了麻绳,将秋涵欣的脚腕和大腿根绑在一起,这样她全身的重量就全落在膝盖上了,紧接着黑虎帮主往前一推,让秋涵欣仰着下巴胸冲上,抡起鞭子狠狠抽下去。
“哦啊!”秋涵欣娇声叫着,脑袋摇晃起来,这样强度的打法已经开始让她受不了了。
“啪!”
“啪!”
黑虎帮主又从下往上打。
“啊啊!”秋涵欣疼得开始往前躲,黑虎帮主却拉住她的头发,让她保持向上弓着肚皮的姿势,继续从下往上撩鞭,狠抽秋涵欣的腰肢。
“啪!”
“啪!”鞭子一下接着一下的撩起,秋涵欣疼得完全忍耐不住,拼命的尖叫了起来,“饶了我吧,帮主,饶了贱婢吧!”
“你不是很喜欢吗!”
“可是,帮主打的太疼了!”秋涵欣带着哭腔说,就算是真的受虐狂也受不了这样打啊!
“啪!”鞭刑继续,黑虎帮主最喜欢做的就是辣手摧花,自然不会因为秋涵欣的娇啼哭求就饶刑。
沉重的皮鞭慢慢向下移动,一鞭鞭抽在秋涵欣的腰上,腰臀相间的肌肉上,臀峰上,接着慢慢向下抽,臀肉,臀面和大腿相间的细线。
“啪!”
“啊!”
“啪!”
“啊!”每一记鞭肉相接,就有一声秋涵欣的哭叫,少女的双腿不断发抖,她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啪!”又是一下,皮鞭的上半狠狠抽在秋涵欣右半臀瓣上,将整瓣臀肉都抽的抖动,鞭子的尖端则狠狠点在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发出了第二声“啪!”
之后鞭身沿着臀沟向上刮蹭抽回,秋涵欣整个人都挺了一下,接着两只大腿拼命的想要并在一起,可是良久之后,她似乎完全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两腿之间已经有一股清澈淡黄的液体流出,竟是被这一记抽抽的失禁了。
鞭打同样并不会因为女犯失禁就停止,相反,漓尿公堂是大罪,要加罚的!黑虎帮主鞭身往地上一蹭,鞭身上就沾满了秋涵欣尿出来的液体,接着,黑虎帮主又将鞭子塞进秋涵欣双股之间,在她的两腿交接出慢慢蹭过。
“哦啊····”女子的下身有多娇弱,而皮鞭又有多粗糙,秋涵欣疼的大叫,蹙着秀眉,双眼无神望着天,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真希望这样的折磨快点结束。
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无比残酷。
秋涵欣被迫仰着头,仰着身子,看着黑虎帮的帮主挥动皮鞭,狠狠抽在自己的胸上,肚皮上。
黑虎帮帮主打的兴起,忽然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下身凶残的权杖,在秋涵欣的尖叫声中,狠狠挺进了她的身体,秋涵欣尖叫过后,就开始顺从地配合着黑虎帮主前后扭动腰身,被吊住的两条手臂形成环形套住黑虎帮主的脖子,下巴垫在黑虎帮主的肩头,用自己的贝齿轻轻咬弄黑虎帮主的脖子,自己的上身则贴在黑虎帮主壮硕如熊的身前。
忽然间,秋涵欣的食指指尖中冒出一根铁针,慢慢刺进黑虎帮主的后颈,黑虎帮主正在兴头上,加上秋涵欣一直在轻咬自己的脖颈,时而还伸出粉红的舌头去舔弄,竟然没有感到异常,秋涵欣一边控制自己的身子虽然在拧动,但是铁针却缓缓进入到黑虎帮主的脖颈内部,刺进一般之后,秋涵欣深深吸气,忽然食指往下一按,整根铁针瞬间刺进黑虎帮主的脖子里,同时爆裂开,那黑虎帮主顿时死透了,
秋涵欣双手交互一搓,绳索瞬间断开,又拿着铁针一划,将绑住大腿根和双足的麻绳也弄开,之后嫌弃地将黑虎帮主的身子一把推开,费力的将膝盖从三角棱上面抽下去。
揉弄了好一会儿膝盖才有力气站直了。
为了这一天,秋涵欣策划了一整个月,不错,秋涵欣就是剑阁放在上官身边保护上官明月的,她的武功并不高,但是心思玲珑,即使是不着丝缕也能将一些奇怪的东西都藏在自己体内,比如长十公分的铁刺藏进自己的手指之中,又会制造火器,懂得机关诡计,算是个奇门人才,是北野樱的一个弟子。
这一次上官明月被捕,以秋涵欣的实力并不足以带着上官明月杀出重围,只好以上官明月婢女的身份一起被捕受缚,为了装的更像,她甚至自己散去功力,将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她号称自己喜爱受虐,经常以喜欢黑虎帮主为由接近黑虎帮主,今天终于找到机会,贴身一刺解决了他。
秋涵欣杀了黑虎帮主,并未急着出去,而是在找了一段木头,就地磨成木头粉末,又混合了一些泥土,不知道又从哪里弄了些香料,将这些东西都混在一起,塞进黑虎帮主贴身的衣兜里面,又在衣兜下面刺了一个小洞。
做完这些,她穿上旁边破烂的囚衣走出门去,正巧隔壁上官明月也挨完了“二百鞭”,行刑的男子拖着遍体鳞伤的上官明月往外走,秋涵欣猫着腰忽然从角落里冲出来,铁针狠狠刺进那个男子的喉咙里,男子放开上官,捂着喉咙慢慢倒下去。
秋涵欣则抱起上官明月,沿着地牢的路线悄悄往外走,大牢里面是没有人把守的,秋涵欣的潜出非常顺利,可是就在她要逃出地牢的时候,忽然一个牢房里面传来响动,那牢房里面关着另外一个女子,见着秋涵欣抱着上官明月往外走,恶向胆边生,双手拍着牢门大声吼道,“有人要跑了!有人要跑了!”
地牢外面顿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很快一队黑虎帮的帮众冲了进来,秋涵欣恶狠狠看了一眼那个女子,将她的样子牢牢记在心中,之后抱着上官明月拼命往回跑,她的速度很快,赶在黑虎帮的帮众看见之前将上官明月扔回自己的牢房中,这样上官明月就逃脱了干系,而秋涵欣自己则从刑具堆里面抄起一根木杖与黑虎帮众大战起来。
一炷香以后,一个瘦高个子,一脸阴霾的中年男子跪在了黑虎帮主身前,黑虎帮的帮主依然倒在大牢的地面上,两眼瞪圆,死不瞑目,瘦高个恶狠狠的说,“大哥,你看二弟为你报仇!”
说着话,外面传来嘈杂和怒骂声,五六个帮众反拧着秋涵欣的手臂,将她拉到牢房里面。
其中一个叫到,“二帮主,这贱人功夫了得,定是恶龙帮派来的!”二帮主一看,五六个黑虎帮主围着打一个女子,居然还个个挂彩,其中一个头都擦破了。
“好!好!你很好!”二帮主怒极了反笑,“老子再给你一个机会,为什么要杀我大哥,谁拍你来的?说好了,老子给你个痛快!说不好,哼哼,老子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秋涵欣知道这次算是栽了,但是死也不能把上官明月卖了,再不复之前畏畏缩缩的模样,而是带着嘲讽和傲娇说道,“你二娘我是恶龙帮暗堂二堂主的,自然是我们大帮主,龙老爷子派我来的,我们恶龙帮早晚把你们一个个全杀了,你娘我也给你一个机会,放了我,等恶龙帮杀过来的时候,我也饶你一条狗命。”
二帮主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转身对一个手下说,“去,把东西给我拿来!”
立刻就有手下去准备东西了。
二帮主狞笑着看着秋涵欣道,“你很好,实话告诉你,老子的确有个二娘,串通家丁害死老子的亲娘,谋取老子的家产,你猜后来她怎样了?”
秋涵欣忽然感到一阵恶寒,一种不良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现在还活着!”二帮主狞笑着说,“她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得让她一直活着啊!”
很快几个帮众拿着一堆东西进来了,其中几个人用麻绳扎紧秋涵欣的两个脚趾,使她双腿大大分开,倒吊在空中,两个帮众一前一后站在秋涵欣附近,前面那个将一根粗麻绳挂在秋涵欣的裆部。
两个帮众一人拉着麻绳的一边儿。
秋涵欣早就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此时全身都吓得发抖。
二帮主蹲下来狞笑着对秋涵欣说,“怎么样,二娘,想说点什么?”
“不!”秋涵欣吓坏了,叫到,“不要!求求你,我不要做二娘了!”
说着话,就感觉胯间的绳子在慢慢动,前面的的将绳子拉到底儿,后面的帮众猛然将绳子拉过去。
“啊!”秋涵欣的身子就像被捏住七寸的蛇一样,疯狂的挣扎起来,可这个吊姿又使得她只能在极其有限的空间内摆动。
粗糙的麻绳一下就将秋涵欣的囚裤摩开了,像是穿着开裆裤的孩子,露出下身的细致器官,她的菊门细小紧致,会阴粉嫩,桃源口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草木,两片大唇本来应该是紧闭,但是此时已经被麻绳攻破防线,粗糙的麻绳下端紧紧压着勒住两片小唇和便器,麻绳前端则紧紧压住了花蕊和耻骨。这一记摩擦,让她两腿间的所有器官都略微发红肿胀。
还未等秋涵欣说话求饶,前面那个帮众又是往下一拉!
“啊啊!不啊!不啊!”秋涵欣狂叫着,她拼命收缩菊门,挺起屁股,又放下,第二下麻绳已经将她两腿间的细嫩皮肉全都刮破了,一边倒的出现了破损的肉芽!
“呼哧!”后面的帮众开始用力,这一次是慢慢锯。
“啊!”
“啊!”
“哦啊!”
“啊!”
“啊!”
“啊啊!”
“停下!停啊!” 秋涵欣哀嚎惨叫着,虽然她看不见,可是基本也可以想象自己下身现在的模样,娇柔的皮肤完全被刮坏了,上面沾满了一些细小的血沫儿。
两个帮众忽然转换了方向,一个高高抬起绳子,另一个低低放下绳子,让麻绳绷直,只有一个点接触秋涵欣尾骨的地方。
之后两人慢慢加力狠狠磨了下去!
“啊啊!”秋涵欣惨叫着两臀峰间的尾骨顿时变成了一条血痕。
两个帮众调换姿势,之前高的低,之前低的高,将绳子压在秋涵欣的耻骨上,又是一下!
“啊啊!”秋涵欣惨叫着,这一次对于秋涵欣来说更加恐怖,因为她是可以眼睁睁看着麻绳在自己的耻骨处摩擦滑动,将粉嫩的耻骨上的皮肉锯得皮肉开绽!
锯完了耻骨,一个帮众一脸嫌弃的捏住秋涵欣的一片大唇,将麻绳塞进大小唇中间,紧紧压着两者中间的粉嫩细肉。
“啊啊!”
“不要弄我了!杀了我吧!”胯下再次传过尖锐的疼痛,一股清流像是喷泉一样呲出来,秋涵欣竟然再次被折磨到失禁,喷完之后,还有少量清冽的尿液沿着腹部慢慢滚落!
秋涵欣快被折磨的疯了,她从前知道用绳子摩擦下身的酷刑,可是今天用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居然有这样多的玩法!
下一次,是锯胯和大腿根的细肉,两个帮众同样是采用了慢慢割锯的办法。
这一次在缓慢的拉扯中,秋涵欣惨叫着昏了过去。
看着秋涵欣被折磨成这样,二帮主这才有了一丝解气的感觉,道,“今天先到这,给她上药,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