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墨挂了电话有几秒怔楞,他是没想到这一次会成功,吐出口浊气笑出了声抬手轻抚,嘀咕道:“袁思墨,你怎么也会因为一个女人这么紧张不安了,这是现世报吗?呵呵呵。”
林薇安披散着长发,一件十分显身材的红色调单裙,一双水晶低跟鞋,黑色的斜挎小包,走在三月天最高层的廊上脚下有点虚浮,这是微醉的表现,只是,她头脑还是清醒的很。
抬手捋了下头发,笑了声,细细数过楼层房门号,距离自己住的地方越来越近,刚刚袁思墨坚持要将她送上来,她严明拒绝,甚至用了威胁,她并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在掩藏什么,可是她就是不想让袁思墨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处境。
打开房门,身子闪入。
还没有站稳头发被人一把拽住用力向后一扯,林薇安疼的尖叫生跌坐在地上捂着脑袋,仰头正好看到灯光下的一张脸,那样的俊朗出色,也是那样的冰冷骇人。
厉臻?林薇安微弱的一丝酒意都没了,愣了几秒惊慌失措转过身跪在地上,像个小媳妇儿大气都不敢再穿,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冰冷完全没了燥热,咽了咽口水,盯着面前的脚尖:“爸—爸爸。”
啪~她一开口浓烈酒气,更一次激怒了厉臻,扬手一记耳光。
林薇安疼的尖叫声跌倒出去,扑在地上,还好有柔软地毯,脸上烧辣辣的疼也顾不上摸,眼泪汪汪撑起来小声啜泣,双手撑着膝盖。
厉臻解开手腕的表,拿下尾指戒指,一边整理袖口一边冷声询问:“去了哪里?”
“蓝狐。”抽噎回应。
厉臻一笑:“玩得高兴吗?”
“呜呜呜。”林薇安被吓哭了,捂着被打的脸仰起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却灼灼凝视着厉臻,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满腔的委屈跟压抑都在这一刻发泄。
厉臻眉头紧蹙,看着面前突然情绪崩溃的林薇安。
林薇安哭了一阵用手臂擦了擦脸,手脚并用爬过去抱住厉臻的腿,借着微醺的劲头开始撒娇:“爸爸是生气了吗?生微微的气了?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只是喝了一点点的酒,爸爸生气微微害怕,我知道我不乖,你如果非要生气就狠狠打—打微微屁股吧。”说着吸了吸鼻子转过身,在地上撑着手臂将屁股往后面撅了撅,带着鼻音,“狠狠打吧,打完了就不生气了。”
厉臻脑子嗡的一声,脑海中顿时一束烟火窜上高空跟着绚丽炸开。曾几何时有那么一个孩子也是如此的娇嫩可爱,趴在自己膝头上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依旧哽咽要求自己狠狠打,只要不生气。
内心的一团岩浆感觉灼烧掉了厉臻最后的一丝理智,抽了腰上皮带上前扯了林薇安的裙子,将她内裤捏在手里向上用力一拉,抬手就抽。
嗖啪嗖啪嗖啪~皮带就像是要嵌入肉里去,每一下都在饱满的屁股蛋上留下一条充血的痕迹,随着脆响冒出来跟着又是一条叠加上来,烧灼的刺痛在两边一前一后出现,火辣辣的沸腾紧跟而来。
“哎呦哎呦爸爸饶了我吧爸爸…哎呦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啊哇啊嗷嗷啊…哇呜呜呜疼疼疼太疼了个呜呜呜…哇呜呜呜嗷嗷…哇呜呜呜嗷嗷…爸爸我疼我疼呜呜呜饶了我哎呦厉少厉少你…哎呦你你你轻点嗷嗷…哎呦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救命,救命。”
厉臻的皮带好似比平日里的都要凶残几分,像是变成了一个刀子割着肉,林薇安头几下借着酒劲咬着牙还能忍着,只有细微的喘息跟闷叫,可是到了后面整个表皮都跟被人扒了去没两样,火烧火燎的滋味已经沸腾,随着不断叠加更是充斥着肿胀闷痛,臀尖位置颜色在肉眼可见的程度下开始加深变肿,很快跟吹气球似的肿起来,臀腿紧跟着吃上几下,脆响噼啪回荡肿痕浮现,周围都是猩红紫砂。
林薇安眼泪鼻涕一大把,撅起来的屁股躲避不开只能不停乱扭乱晃,屁股被人这般固定住用皮带一通乱cao她也只能无助又可怜的哭嚎哀求,忍耐不住转手去护手背就是狠狠向下,钻心的疼让她惨叫缩回手藏在怀里。
内裤被人从身上扒落扔出去,逼迫她双腿向两边张开弓着腰趴好,皮带穿过大腿内侧狠狠两下,抽在嫩肉上堪比皮开肉绽,钻心的疼让林薇安差点翻身滚出去。
噼啪噼啪~喘息间,又在她另一边印上两下。
“哎呦哎呦哇呜呜…哇呜呜呜嗷嗷我不敢了我不敢了爸爸饶命爸爸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我我…啊嗷嗷哇嗷嗷呜呜呜…哇呜呜呜就嗷嗷救命救命呜呜呜不要不不不…疼疼疼嗷嗷我疼呜呜呜。”
这后面的几下抽在这种地方当真是让林薇安体会到了生不如死,身子被对方死死按压着,如热油之中落入一滴清水般沸腾炸开翻滚着一发不可收拾,相比较屁股上的那些肿痕双腿间的虽然颜色不深不够醒目,可滋味绝对生出百倍,林薇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一大把,对厉臻更是从内心深处产生了畏惧跟忌惮,光着下半身的自己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哭得撕心裂肺。
屁股被人打的四分五裂,你却只能无助又惶恐的等待着,等待对方的怜悯放过自己一马,下一刻天旋地转别人从地上捞起来扔到了床上。
林薇安得到缓冲时间,捂着屁股向后缩了缩,跪在床上哀求:“不要打呜呜不—不要打了我不敢—不敢了。”
厉臻将皮带扔出去,向前两步。
林薇安畏惧的再次往后缩,反应过来又伸出手往前爬:“爸爸—爸爸别生气。”
厉臻一把拽住她残留的衣服,视线下沉做了几秒打量,跟着粗鲁的将最后的遮挡撕扯掉,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衣服将林薇安压在身下,带着薄茧跟温度的手在她身上一阵摸索,握住她胸前傲人的胸乳揉捏,夹住乳头微微用力跟着拉扯。
“啊~”
厉臻分开她双腿向上翻出去,将昂首的物件用力顶入,林薇安惊呼声拽住身下被褥,承受着来自对方暴风雨般的撞击,每一下都让她呼吸一窒好像要晕过去般,同时伴随着快感让她不住呻吟,呢喃的碎语跟那溢出眼角的热泪,林薇安被巨大的风浪驱使覆盖,头脑再一次不清楚。
含泪凝视着身上狂野律动的男人心头一动,脱口道:“你为什么生气?嗯啊~”话出口,对方撤出体内用力撞进去,林薇安拱起身子叫了声。
厉臻不做理会,继续在她身体中翻搅抽动。
林薇安笑中含泪,哽咽道:“为什么这么多天不来?为什么这么生气?我不过是你养在笼子里的一只宠物罢了,你又何苦为了宠物生气?”
厉臻的动作骤然停止,跟着冷漠的从林薇安身体中抽出来,一丝犹豫都没有去了浴室,跟着响起水声。
林薇安感受着突然而来的空洞逐渐平复,翻了个身用被子裹着自己盯着漆黑的落地窗,身后的动静很细微,但是依旧听到嘎达一声关门,房间中又是一片死寂。
用力攥着被子,闭上眼睛强忍着发抖。
林薇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醒来,外面已经天亮了。抬手遮了遮额头脑门突突直跳的疼,枕头边的电话响起来,林薇安实在都不想接,不过还是接通了电话。
“早安,美丽的姑娘。”
温柔如三月春风的声音,每次听到都能驱赶人内心的躁动,只不过,林薇安永远都是平静,掀不起她丝毫波兰。
“早。”
“还没起来吗?”袁思墨那好听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林薇安疏离又冷漠:“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打个电话让你起来吃早饭,昨天喝了酒,记得喝点温水。”
每一个字都是发自内心,表达着对自己的关怀跟担忧。
可是,林薇安对这个男人没兴趣,她如今的心跟脑子都被另一个男人占据,还是一个轻视自己的男人,可能,自己就是贱吧。
心里轻笑,林薇安整了整头发对电话那头的人语气更加冷淡,道:“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真的没兴趣,我跟你之间也不可能有任何不一样的改变跟关系,袁思墨,昨天的那一场酒不会再有下次,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说完,不给对方任何机会挂断了电话。
林薇安下了床,身后一片狼藉,斑驳又高肿看着都触目惊心。
进了浴室,传来水声,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好便换上一身干净的休闲装,她今天该去学校报到了。
滨海大学,法律系。
林薇安在报考的时候义无反顾选了这个专业,虽然因为上辈子的经历让她对fl有所怀疑,可也因为这样促使她更要将这一方面仔细了解,她认为,自己一定会公道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