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哇…啊啊啊哇呜呜…啊啊啊呀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惨烈的通叫声回荡教堂半空,林薇安没有丝毫求饶的意思,可是这样的疼让她根本无法咬住牙关忍耐着,板子起起落落左右两瓣屁股转眼面目全非颜色淤青发紫像个吹起来的气球,又是一板子,打在林薇安臀腿。
“啊哇嗷嗷…啊。”林薇安在凳子上翻腾挣扎,冷汗打湿了她头发,眼泪鼻涕狼狈了她面容,疼到撕心裂肺却没有突出一个服软的字眼,她痛恨着这个地方痛恨着这里的每一个人,她想用自己的方式给这些人一个沉痛的反击可却失策,是她活该,但是今天的一切,自己遭遇的所有,一定会百倍偿还。
“啊啊哇嗷嗷…啊啊啊哇…啊啊呀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嗷嗷啊呀…啊呀哎呦啊呀呜呜呜。”
林薇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哭声撕心裂肺,趴在凳子上被一个人死死按着挣脱不开只能无助的踢腾着双腿,然而这并不能阻拦板子落在自己孤助无援的屁股上,当板子打在充血的屁股上痛感几乎让林薇安昏死过去,好几次都翻了白眼最后一声凄厉惨叫回荡。
林晓冷冷看着,看着林薇安痛苦绝望的在凳子上挣扎沉浮,惨叫嘶吼,只有一句冷漠的嘲讽:“在圣母院,所有的孩子都要听话,都要恪守规矩,没有人能够例外,你林薇安更不能例外,而不听话不守规矩的下场就是如此,狠狠一顿打让你知道后果,下一次绝不敢—咣咣。”
突然一声巨响,教堂的大门被从外面冲破,进来的男人单手插袋直奔讲台,到了跟前抬脚,壮汉就这么一脚被踢的后退跟着跌倒,捂着肚子半天起不来。
厉臻冷笑声,抬手示意。
后面冲上来黑色西装的身影,三下五除二将另个人撂倒,对其她两人惊恐的视线视而不见靠近凳子,俯身:“能起来吗?”
林薇安冷汗跟眼泪模糊了视线,疼的面白如纸。
听到这会儿的询问才察觉到周围的变化,撑起身子看着出现的厉臻,就像上辈子临死之前她终于等到了这个人。
咧嘴一笑,跟着瘫软下去没了动静。
厉臻眸色一瞬生变,下一刻起身吩咐:“把这个地方给我守起来,等我有空了再说。”话落,冲着发抖的林晓微微一笑,用外套包裹住林薇安抱起来大步而去。
林薇安醒来,脑子还有点沉,发现自己躺在很大的房间里,撑着身子坐起来听到外面低沉的交谈,等精神力集中发现,这里是三月天顶层的包房。
房门推开,厉臻进来。
扔了一样东西给林薇安,冷声道:“警方已经将圣母院包围进行深入彻查,所有的孩子也已经被转移道别的孤儿院,至于最后的结果还要等。”
“谢谢。”
“没用的东西。”厉臻冷嗤。
林薇安白着的脸抬起来,看向厉臻眼泪控制不住,抿了抿唇瓣,她确实很没用。
厉臻不想看她哭哭啼啼,撇开视线,冷声道:“先住在这里,吃喝用都不会缺你,手机保持24小时通畅,你需要随传随到。”
“是。”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我的监控范围,犯一次二百板子,听见没有?”
林薇安半低着头,搅着面前被子,不禁苦笑:做人家情妇确实没什么人权可言,想要依附就要学会乖乖听话,学会如何忍耐跟服从。
这,应该是上辈子就学会的东西才是。
笑了笑,对着身边的人点了点头。
厉臻没有再理会她,离开包房。
林薇安在这个地方孤独一个人一待就是五天,期间除了送吃的人就再没有任何其他人,打开电视,看到上面的报道,林薇安表情一点点变化,听着播报员好听的声音。
“根据jf大力排查,终于有线索浮出水面,这家圣母院二十年来都在做着非法交易,贩卖器官,具体的数据还需要经过详细的调查………………”
后面的林薇安都没什么心思在听,做在床铺上,一切都明朗了。
原来,圣母院见不得人的秘密就是这个,上辈子梦莎一把火烧了一切只怕是为了掩盖最后一份真相和对自己的救赎。
只不过,那些孩子何其无辜,她终究也没有做一件对的事。
在羁押房中,林薇安见到了梦莎。
梦莎老了好多,看到她还是那样的笑容,只不过僵硬很多,空气有很长时间的凝固听着颤抖的声音。
“现在,应该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你不配得到解脱。”林薇安冷着脸,一字一顿。
梦莎眼中含泪,看着林薇安好久再次吐出口浊气,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更没有再说其他的什么,只是深深的看着林薇安。
林薇安也需要再从她这里知道什么,转身就走。
“自己小心点。”
这几个字让林薇安脚步一顿,开门得手放下转过身。
梦莎笑着再次道:“照顾好自己,小心些。”后面的三个字变得很轻,这一次看着林薇安的目光并无伪装。
林薇安停顿几秒开门离开。
晚上,被人按翻在床上拖着后腰,用力的撞击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磋磨着身上每一寸肌肤,扯着她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娇喘呻吟“爸爸—爸爸。”
被人从床上拖到地上,又拖到沙发上,最后又拖到了阳台,一遍又一遍循环往复将自己从里到外cao了个透彻,浑身的骨头都感觉要被人捏碎,青青紫紫的痕迹,等林薇安从暴风雨中找到一块浮木转醒,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
翻了个身,对着窗户,看着微亮的天空,眼泪无声往外淌。
哭到最后都没了眼泪,林薇安又一次恢复坦然从床上爬起来,无所顾忌的赤裸身子走进浴室,等她洗漱好出来,电话响起。
接通电话,那便是温润如玉的声音:“你是林薇安吗?”
林薇安将电话拉开些,是个陌生号码,但是这个声音却极为好听,重新贴着电话证明了对方询问:“是,请问你是?”
“我是段明,是你高中同学,也是班长,今天打这个电话就是想确认下你的短信收到了吗?三天后我们要在三月天举办同学宴。”
林薇安随着对方每一个字眼出现身上的温度开始冷却,最终一片寒冷,那温润如玉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十分清明让她浮现记忆。上辈子,就是这个声音蛊惑了自己,是这个声音让自己出现在同学宴,也是这个声音在自己迷迷糊糊之间与人交谈,当自己再醒来,一切都变了。
“喂,林同学还在听吗?”
林薇安对着电话弯起嘴角笑了笑:“在听,我会如期赴约。”
没有了圣母院,林薇安回了一趟林家公寓。
林建强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人一脸不满,李明娇甚至站在楼上栏杆后都没有下来,表现的胆战心惊。
林薇安淡定的端茶喝了一口,看着不想理自己的林建强:“你放心,虽然圣母院出了这种事情,但是我也不会回来碍你们的眼,我会在外面找地方住。”
“那当然最好。”
“不过,爸爸应该每个月都给我生活费吧?”林薇安笑问。
林建强脸皮一僵,咬着后槽牙冷冷看着林薇安,问道:“你想要多少?”
“在我大学毕业前,一个月少说也要两万块吧?”
“两万?”楼上的李明娇惊呼,跟着调整表情不满道,“你妹妹一个月也才不过几千块,你就要两万,你用的到那么多钱吗?”
几千块?林雅萱光是一个月买衣服都不下十万了,请问几千块这个账对方是怎么算出来的?
林薇安不屑反驳,只是看着林建强等待回应。
有人阴阳怪气:“你还需要钱吗?你在外面随随便便勾勾手指头就有金主养你了,你还用回来要钱用?”
林薇安看着走过来的人,林雅萱无时无刻都想羞辱自己。
轻笑:“有些话我就当你年纪小随便说说,但是有一有二没有三。”
“笑死我了,威胁我?”林雅萱瞪了眼林薇安,把玩着自己手指冷笑道。“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敢做还怕别人说?自己不要脸跟你那个妈—啊。”话没说完就是一记耳光。
林雅萱尖叫声捂着脸,怒视突然动手的林薇安。
林建强抬手就打,怒吼着:“你是反了天了,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敢—”话音突然中断,林建强要打人得手都僵在半空,跟着举起来后退两步,僵硬着表情狰狞的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林薇安。
林薇安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拿匕首就顶在林雅萱脖子的动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