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次无死啰!
单是托利伦手上的赌坊已经是大肥肉,还有好几幅闻名全国的大妓院,想象一下叫鸡不用付钱就已经流晒口水。
至于海姆也不能讲笑,他表面上专营珠宝生意,实际是放高利贷与及典当业。
众所周知,赌博、淫业跟高利贷、典当、珠宝贩卖是密不可分的关系,故此海姆与托利伦是蛇鼠一锅的生意伙伴。
伊美露的生意有近三成是贩卖我发明的春药、避孕药及淫具,如果再得到托利伦和海姆的经营权,将可联合成一条龙式的生意,那真是完美无瑕了,看来有必要跟安菲好好商量。
心花怒放的我却装傻扮懵,眉头大皱道:“什么出使迪矣里?”
“放心吧,只是一件简单任务,送件礼去给他们,然后跟迪矣里王握下手,吃顿饭就搞掂,完事后我会考虑把公主嫁给你。”
“大佬呀,现在是出使,不是出恭,你讲得认真轻松。”
“不用担心,迪矣里不想打仗,这点你自己都清楚。而且以你的才智,肯定可以搞到美女宝物回来,何乐而不为?”
“嗯……财产、生意、官职、女人全归我,封地归你,我答应你出使迪矣里。
另外附带多一个条件,有威利六世一日,北方军绝不入帝中,这亦是我的底线,如何?“
北方军不介入帝中,将是势力平衡的关键,无论对我或对他都极为有利,威利六世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就范的。
他思前想后,最终仍是逃不出我的掌心,选择了武罗斯特的稳定,叹气道:“唉……法特有一名很出色的儿子,出色得连我也妒忌起来,成交吧。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我两个儿子都对伊美露家的女孩感兴趣,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那两个饭筒终于都忍不住了。
安菲承继魔族的绝世美貌和丽质,除此之外,她又掌握了帝国东、北和中部不少的经济,淫魔族又是王者之妻的证明,无论那个王子娶到她,都会取得王位之争的大筹码。
至于威利六世,他也不希望安菲落入我手中,免得我过份坐大。“战场法师”
加“商场女皇”这对组合,他没可能不感到威胁。所以就算威利六世猜到我和安菲有过肉体关系,他也会把她娶进皇家,好中止我们的连系。
只可惜,任威利六世如何聪明,也无法猜到安菲身具“贞女蛊”她一辈子也不能离开我。
我冷冷盯他一眼道:“陛下的问题真是莫名奇妙,伊美露家族曾被皇室抄家逼害,与其问我跟伊美露家的关系,你们是否应该想想,自己在伊美露族人心目中的地位?”
威利六世显然没想过安菲会把他视同敌人,微微愕然道:“嗯……这全是赫鲁斯的唆摆……不过……请代我向安菲小姐说句话,皇室也会为她讨回公道的。”
真懂卸肩,不过我亦奈何不了他。
“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遇上爱珊娜,你有信心不受她诱惑吗?”
“这点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威利六世皱眉道:“你如此自信?”
“不,刚刚相反,爱珊娜丽质天生,若果她要引诱我,我这淫虫是铁定死在她手上的。”
威利六世终于张目结舌,首次说不出话来。我也第一次摇头失笑,说:“别这样看我,我是认真的。不过你可以放心,换了你是我,你又会如何?”
这老家伙沉默良久,最后大笑起来,鼓掌道:“对,换我是你就一定吃完跑!
哈哈哈哈……“
当威利六世大笑时,刚巧鱼丝一动,我用力一拉,一尾重过三斤的大鱼被钓上来,正好结束了这宗超巨大的生意洽谈。我拿着大鱼,平静地起身离开这个妃子湖。
通过斯立比城,绕过妃子湖后,我们一行人已进入帝国首都的范围。从后追赶了一日,在首都前的小驿站终追到了前列队伍,还发现艾华、利比度和安菲等近卫团在官道上停下来,但却没有布出作战的阵形。
他们也发现了我和炎龙骑士团,立即分开了军形让我们通过。到达前头时,我才晓得他们停下来的理由。
在我们大队之前的,是一支清一色赤红战甲,大红军旗的军队,人数约为五千人左右。最头者是一身红蓝军服,胸口的勋章跟我差不多的威严大将,他正是帝东的霸主,赤红鹫皇军的元帅,威利六世的亲弟弟,威廉。武罗斯特亲王。
想不到威利六世这老鬼手脚这么快。
“亚梵堤。拉德尔接令!”
我带着众人来到阵前单膝下跪,威廉亲王打开了国王的手谕,徐徐道:“亚梵堤。拉德尔男爵素为北方百姓建功立业,亦为武罗斯特帝国之砥柱。两个月前,更以身犯险,智退黑暗妖精及迪矣里联军,破坏他们的阴谋,不单保卫了我国盟友,还为我国立下大功,扬我帝国之威名。如此功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本王威利六世。武罗斯特现在正式册封亚梵堤。拉德尔为子爵及北方提督,统率北方十一大郡之兵力,并派威廉亲王恭迎回帝都,以示昭扬。”
威廉废话了一轮,才拔出他的宝剑,剑锋压在我肩膀上道:“亚梵堤。拉德尔,我奉威利六世陛下之命,晋升汝为子爵并北方提督之职。”
“谢陛下,谢亲王,亚梵堤定必鞠躬尽瘁,”屎“而后已。”
(炎龙骑士团等级提升!
众女在我身后发出微笑声,威廉干咳一声才收剑赐我们平身,望着我摇头苦笑说:“真不知道该怎样容易你,已经晋为子爵了,还成个大小孩一样。小堤你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威廉亲王虽然贵为红鹫军元帅,可是在我面前倒是没什么架子的,主要原因是他从十年前开始,就在最自信的奕艺上大败给我,从此再没法在我面前抬头做人。
“瑞安道、艾蜜丝,你们过来,我有事吩咐。”
在他们两人耳边低说了几句后,他们应令而去,我才跟着威廉上了他的马车。
他虽只带五千名军队,但他身边还跟着两名大剑师级的剑手,与及一师完整的魔法师兵团,相信没有人敢公然来抓虎须。
进入马车,威廉望着我好半晌道:“小堤你越来越像法特了,甚至比他年青时代更厉害可怕。”
“威廉大叔你要搞清楚两件事。第一件事,麻烦别再叫我小堤,这个名似十足青楼女子的。”
“没问题,小堤。”
“多谢。”
“第二件事是什么呢,小堤?”
“第二件事,我跟法特是两回事,别把我们混为一谈。”
“小堤还为你妈妈的事怨怪他吗?他不是有心冷落她,但身为公卿大臣,经常外出亦理所当然,更何况是一军主帅,这点小堤你应该很了解。”
“我了解,所以我不喜治游。”
“那么你是怪他拈花惹草吗?男人逢场作兴也很正常,你应该更加了解吧。”
“当然了解,所以我很少叫鸡。”
“……”
“讲到叫鸡,听闻小堤你捉了托利伦的情妇素拉。”
“哦,你的耳目倒很灵通,连这件事都知道。”
“当然知道,素拉的身份远比你想象中重要,她不单是托利伦最宠幸的女人,更是维明宫和醉梦宫的主持人,这件事对他及斯立比城都造成很大影响。”
维明宫和醉梦宫是托利伦手上最大的赌坊和妓馆,想不到原来素拉的身份这么高。可是观乎威廉的表情,隆起的裤裆,这件捡回来的玩具似乎在帝中有很响亮的芳名。
“连威廉大叔你都对那女人有趣兴?”
“这个……实不相瞒,我也曾对素拉的美貌舞艺动过心,只是被托利伦捷足先登,但她是三大花魁中的”丽姬“动心也属正常吧。”
“哦,原来她擅于舞蹈,难怪身材这么棒,你不会想问我借来玩吧。”
“……”
我嘴角抹过一个冷笑,这是每次下棋时,把威廉逼入绝路前的笑容。他愕然片刻,才大笑道:“今天天气认真不错……呵呵呵……小堤你别放在心上。”
“到皇城了,我要先回去预备一下,还有,别再叫我小堤。”
我一边望向窗外风景,一边想到美隶那边的事,不知道这两日的调教如何,真想快点看到成果。
“我知道了,小堤。”
第四话蛇狼之吻
“煮轮,这里就是手刀吗?好很多轮啦……”
“这里不是”手刀“是”首都“还有,”好“字和”很“字别重叠,不然会变成帝国粗口的。”
拉希忽然拉拉我衫袖,咬着手指道:“煮轮,何时有饭吃?拉希肚饿……”
“……”
进入皇城首都,我跟百合、艾蜜丝、美隶和拉希同乘一辆马车向我家族的公馆进发。当我还在求学时期,有一段时间曾在皇城居住,当时我就是住在拉德尔的专属公馆。
“美隶,你的工作进行得如何?”
“请大人放心,工作已有一定成绩,大人今晚可以看到成果。”
“非常好。”
望向马车外,一阵感慨袭上心头。短短五年时间,这座久违了的皇城依旧,但谁又想到,当日一文不值的小鬼,今日会带着群芳,以北方提督的身份回来。
到达拉德尔公馆时,发现这里早已驻守了一百多人,当中还有两名青年在此等候。其中之一就是被我屈到“眼坦坦”的二哥亚沙度,另一名则是红黑军服、虎背熊腰、面容古朴庄严的强壮将军,他就是我的大哥亚加力。
亚加力留着一头黑色长发,两眉如剑,全身上下均散发强劲力量。他左耳穿着一只红霞绽放的大耳环,这是包含了浓缩火元素的神器“焰圆”在他腰后还挂着一把古雅的双手剑。
他身居十万黑龙军副统帅之职,同时更是家族及军队中的头号战士,而在我眼中,他是个不好赌、不好酒、不好名利,也不好女色,天生好武的战争傻瓜。
站在他身后的,是追随他的三男一女臣属部下,就像瑞安道和艾蜜丝一样。
当我领着众女下车后,亚沙度注意到艾蜜丝,两人都显得尴尬,而亚加力则第一时间盯在百合身上,眼中射出炽热慑人的神光。
亚加力抖擞长长的军服战袍,下命令分开了侍卫,龙行虎步来到我面前,与我一抱道:“几年不见,三弟你越来越有大将之风了。”
“大将之风?多谢,我跟你不同,我可是和平主义者。”
“三弟,这位漂亮小姐是你的近卫吗?可否借来玩玩?”
当亚加力边说边望向百合时,她早吓至面青唇白,更频频向我打眼色。
“没问题,但你玩归玩,可要小心不要伤到她。”
“主人?”
可怜的百合吓得眼泛泪光地惊叫,我却大笑起来,把她拉过来道:“你别想歪了,我这大哥在帝国是出名吃斋的在室男,就算你想强奸他,他也会拼死保卫贞操,哈哈哈哈……”
亚加力摇头笑骂道:“三弟,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讨厌。”
看到百合呼了一口气,我才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百合你可别轻敌,亚加力是黑龙军的最强战士,也曾跟龙煞学习剑艺,实力直逼剑圣级数……”
我还没说完,百合也跟亚加力一样面露兴奋之色,两只柔软的柔荑竟然发出骨骼的啪啪声,一副蠢蠢欲试的表情。有没有搞错呀,怎么我身边尽是些奇奇怪怪的女人。
“……艾蜜丝,你带拉希到房间休息,美隶你去准备一下……亚加力你带百合去吧,可别弄伤她……”
亚加力仰天长笑,向百合鞠身行一个军礼后,带着她向练剑场的方向行向。
等到众人远去后,亚沙度老鼠般闪到我身旁道:“喂喂,听闻你捉了斯立比的名流才女素拉。”
“熟归熟,但乱说话我可会告你诽谤,我是光明正大赢她回来的。”
“一样吧,干了没有?”
“未,现在去干。”
“那么……”
“有屁就放吧。”
“三弟是明白人嘛……”
“你也想分一杯羹?”
“对、对、对,我用一级美女犬来跟你交换玩几日,如何?”
“这个嘛……美女犬我也有,不必跟你换。”
“那么美女猪、美女马、美女牛如何?”
“二哥大大,你何时转行开牧场了?”
“先别管这个,你有没有兴趣呢?”
“让我考虑一下吧。”
“噢,几乎忘记了,二哥最近手头有点紧……”
“赊借免问!”
“三弟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但你误会了,我最近开仓清货,如果兄弟有兴趣……喂,别走……”
我哑然失笑,丢下了亚沙度,独自走进了公馆之内。
在拉德尔公馆的地下室中,美隶和她的守护神犬早已在此恭候,但我却第一时间被半空中的肉人给吸引了注意力。
素拉被美隶挂在半空中,双手被粗粗的大麻绳交叉反缚在背后,双脚夸张地往左右大分,脚踝被铁链铐锁在地板上,两个大型、圆头的铁钩深入她的前后二穴,钩尾连着铁链吊在天花上。两团很具份量的乳房各被一条麻绳缚向天花,由于绳子的束缚,使素拉的奶奶看起来更圆更大,而且还变成了深红色。她整个身躯,就只依靠双乳上的麻绳,和插进体内的铁钩来维持在半空之中。
素拉的身材属于平均型,皮肤细滑,保养得非常之好,的确是一份可口的美食。她嫣红的乳头被刺上了一双铃子,嘴里还咬着一支横木,木上缚了两条绳子绕到后脑,使得她有口难言。这么壮观的玩法我以前也没试过,相信深爱肉体虐待的安菲应该会很喜欢。
当素拉见到我出现后,表情的变化使我感到惊异。此时的她见到我,不单没有数日前的厌恶,反而像见到救星一样高兴,在两个铁钩上稍微挣扎,却立即换来美隶一顿鞭打。
“母猪肃静,想让你的主人不高兴吗?”
美隶的粉臂看似轻柔无力地挥动,但她手上的鞭子却重重击到素拉嫩躯上,还发出响亮的鞭击声,使素拉本能地乱叫乱动,也害她更被深入体内的大铁钩凌虐。
此刻我才注意到美隶,发现她手上的皮鞭非常特别,这条鞭子并非传统的黑色,而是深青色。鞭子的设计亦很独特,柄长最少三尺,超过十尺长的鞭身布满很多细致的细鳞,鞭头下三寸有一颗细小的白色小角,柄尾更有一个类似男人性器的小冬菇头。
乍看之下,这条鞭就像一条青蛇的模样。在我小心观察下,更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这条鞭的鞭身不停膨胀收缩,就好象一条正在呼吸中的蛇身般。
美隶也留意到我的目光,向我解释道:“这条是”蛇吻“乃吾族两件族长信物之一,由长蛇妖兽所炼化,收藏于这颗”蛇吻宝石“之内。”
我顺着美隶的手指望去,才晓得原来镶在她小肚脐的绿色宝石,其实跟玛瑙戒指“狼吻”一样,是一件召唤用的神器。
太失败了!
一名出色的调教师定必有属于自己的一套鞭子,美隶除拥有协助调教的神犬拉西外,还有这么一条特别的皮鞭,真是架势十足,非常有型。枉我一向以调教师自居,却连一件好样的也没有,作者真偏心,看来唯有靠自己研制一条属于自己的皮鞭才行。
美隶开始踏着舞步,挥动神鞭,蛇吻就似长有眼睛一样,鞭身贴在素拉的美肤上磨擦,鞭头则分毫不差地点在耳珠、腋下、乳根、乳头、腰侧、脊骨等女体性感带上。每次被鞭中,素拉都会挣扎,可是身体被固定在空中的她,根本是一只任由宰割的小可怜。她面上露出苦乐难分的表情,在那硬起的奶头上的铃子,则依她的扭动而作响。
难怪连威廉和亚沙度都对这头母猪有兴趣,能入选为帝国花魁者,花容月貌当然少不得,但更重要的是需要特殊的气质,以及一手出众的技能。素拉绝对是位出众的美女,而且她身上没有出身风尘的味道,却流露很特别的韵味,尤其是在被虐的过程当中更为突显,此韵味可能源于舞蹈家的身份吧。
美隶的鞭子忽然转向,由进攻素拉的上半身改为下半身,蛇吻的鞭尖猛烈地击于她的大腿内侧、会阴、股间、脚底和私处。素拉的叫声更凄厉,然而她的下体却反而有水流出,混杂了香汗后滴到地板上去。
一阵异香扑鼻而来,一股古怪的热流奔走于全身,我突然感到身体有如着火般,脑海只想到一片色欲,魔枪自动勃起,生出扑上素拉身上发泄的欲望。骇然回首,赫然发现这股异香从美隶身上传来。
她的香肩和乳房之间的位置,浮现起一个拳头般大小的桃花型图案,颜色为淡淡的粉红色,像是胎记又像是癣疥。在我的记忆中,这是“爱族”的族徽,但本身也是一种引诱异性的特别的魔法咒印。此时的美隶有股难言的魅力,原本就一流的身材更为迷人,而我的双眼就像被她的肌肤吸引着,无法从她的胴体上抽离。
“咦,美隶,你身上的是什么玩意?”
“大人,这是新品种的植物系淫兽,名为”爱藤壸“它能够种植在人体身上,召唤它后能散发异香刺激身周的生物,使他们的性腺分泌增加十倍以上。”
咁厉害?
岂非逢女必死?
“如果大人有兴趣,美隶可为大人培殖此淫兽卵,须时大约一个月时间。”
“暂时不用急,我还要倚重你的淫术,现在先调教好素拉,我要她变成一头无法反抗我、对我忠心耿耿的母猪。”
“是的,大人。现在请先看看成果。”
吊在空中的素拉同样被爱藤壸的气味影响,但她的反应却比我强烈更多。她早已瞳孔吊起,面上露出痴笑,鼻涕口水与及淫汁流个不断,感觉就像是嗜好禁药的瘾君子在享受禁药似的。这种爱藤壸的威力,似乎比市面上的禁药或春药更可怕。
“华莲破天舞!”
“哈、哈、哈~”美隶以袓传的鞭艺,就像舞姬一样,围在素拉身边绕圈,蛇吻不断打在她吹弹得破的雪肤之上。受爱藤壸所影响,素拉手指握紧,脚趾屈曲,性欲大增的她竟然在两个铁钩上淫贱地前后摆动腰部,享受这一顿凶狠的鞭打。
一团白雪般的婀娜女体,已布满了暗红色、紊乱交错的鞭痕,美隶鞭子上的小白角弯了一弯,突然狠刺到素拉下体的最敏锐的小肉豆上。
很难形容一名高贵女性在被虐下泄身的衰样是如何,素拉现在就是这副贱得来很有味道的表情,原本高贵的面孔又哭又笑,两条长腿硬直,十只脚趾叉开,全身紧绷,在铁钩子上品尝被人毒打蹂躏而来的高潮。
“猪就是猪,被人打一身才会高兴。”
美隶往素拉的面上吐了一口口水,素拉却处在高潮之中,浑无所觉地痉挛着。
等到素拉平复时,已是五分钟后的事了。美隶把软弱无力、犹如泄气汽球的素拉放下来,不用吩咐,她就像一只曾受惊吓的小麻雀般,跪伏地上不敢说话。
“母猪是否欠打,见到主人都不打招呼吗?”
美隶冷冷说话的同时,神犬则在旁吠了一声,素拉全身又再一紧,一阵潺潺水声响起,在她两腿之间居然流出了尿液。这位曾在斯立比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丽人,竟然如此害怕一头狗,被它一吠已吓得失禁起来。
“请原谅!请原谅!”
素拉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向我们跪着叩头,美隶突然温柔地微笑,皮鞭轻轻在她的背上擦过,害得她打了一个颤。
美隶笑道:“小母猪没必要害怕,但你弄脏了地板,你该当如何呢?”
“是的,是的,母猪明白!”
素拉伸出舌头俯下头去,把撒得一地皆是的尿液舔干净后,以敬畏得无法容形的眼神望向我,摆出一副最高兴讨好的笑容道:“母猪素拉,参见主人,请主人好好调教这一头母猪。”
仅仅数日而已,好厉害的调教技术?
“美隶,汇报一次奶的调教进度。”
我和美隶站在刑房的一边,静看房中的素拉和神犬。这头畜牲端坐在房中央,默默监察着素拉的爬行练习。素拉一丝不挂,双手双脚皆被重镣锁着,翘起两个肥大的臀肉,臀肉中央的小穴还狠狠插入了青色的神鞭“蛇吻”驯服地在神犬的身边三、四尺许绕圈爬行。
感觉上,身为人类的素拉反像是这条大狗的奴隶般。
“是的,大人。母猪素拉,行年二十四岁,精通舞蹈、绘画、雕刻和算术等,奴性质数中上。过去两日我利用神犬来执行调教,重创她的自尊心,并用各式淫兽使她高潮达六十七次。大约再有数日时间,她将会成为完全忠心的奴仆。”
“知否她为何会追随托利伦?”
“利害关系,一方面她害怕年华老去,另一方面畏惧比她年青的两大名妓思倩及静水月,所以跟随了托利伦,希望得到一个保障。”
可能因为美隶身上爱藤的威力,也可能是素拉天生胴体曲线的魅力,越看着她抛动奶子爬来爬去,我的好兄弟就越是暴躁起来,精液直谷上脑顶。
“美隶,奶先出去等候。”
“是的,大人。”
美隶召回神犬和神鞭,它们立即化成两道青红烟,往她身上的“狼吻”戒指和“蛇吻”宝石回归进去。
当美隶离开刑房后,爱藤的香气亦消失,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浮起,甚至有种说不出的不快感。爱藤的气味果然会使人上瘾,只不知是重度还是轻度。
我坐到一张椅子上,用脚踏一下地面,素拉拖着拷镣爬到我的跟前。我召唤出邪书,施展红瞳之术,素拉即时进入迷茫的境界。经过两日的调教,此刻的她精神力非常疲弱,尤其容易被我的红瞳所控制。
“奶是谁?”
“素……拉……”
“我又是谁?”
“你……亚梵堤……”
“答得好,奶是母猪吗?”
“嗯……我……不是……”
“下贱无耻的女人就叫母猪,对吗?”
“对……”
“奶喜欢被人鞭打羞辱,如果奶在我奸淫下得到满足,奶就是淫贱,奶就是母猪,同意吗?”
“这……同意……”
“若果我能满足奶,奶就是母猪,而我就是母猪的主人,同意吗?”
“同意……”
“我数三声,奶意识会慢慢醒过来,但刚才的暗示仍会留在奶的脑海内。一……二……三。”
素拉双眼缓缓睁开,我则在旁暗暗计算着。以红瞳的力量封锁她的思想并不困难,可是难保有朝一日她会苏醒过来。我既然要接手托利伦的生意,对他的生意有认识,本身又有学养的素拉实在是不错的人选,故此我亦要用最上乘的手段,把她调教成忠心不二,只服从我一人的艳丽母猪。
以红瞳来作出一个暗示,却让她在清醒之下,由身至心皆承认我为唯一的主人,从此以后她就会完全迷倒在我的淫技之下,这才配称为一代调教师,无敌的淫术炼金士!
哈哈哈哈哈~~~~~~~~~~~(自我满足中)我把脚伸出,逗弄素拉胸前的笋乳,发现她的皮肤真的又白又滑,就像蒸熟脱壳的鸡蛋一样,摸几多次都不会生厌。基于被美隶强制身了六十多次,她的身体此刻应该很敏感,即使脚趾非常迟钝,但已足够使她生出性感。
“啊……不要……不要碰我……”
“哼,狗奶就服从,人反而抵抗?奶这母猪真是贱骨头。”
用力一伸,素拉本就柔软的身体被我踢倒地上,一副我见尤怜的悲哀相。
“以亚梵堤之名召唤,魔月邪书,触手之术!”
邪书的力量在我掌中凝聚,我用力往地面一拍,粉红色的光触手从地面伸上来,把本就戴着铐镣的素拉捉紧。
“以亚梵堤之名召唤,雷姆!”
半透明的雷系淫兽在虚无中出现,身体连触需往弹动不得的素拉盖下去。素拉惊呼一声,已被彻底制伏下来。
“救命……怪物……不要……救命呀……啊!”
我合上眼睛,透过雷姆带着电子的触需,分析素拉身体的秘密。触需在素拉身上逐分逐寸地扫瞄,她也不停地挣扎着,可是片刻以后就显出美隶的调教成果。
素拉在电的刺激之下,身体开始放松并接受雷姆的凌虐,绻着她乳首及阴蒂的触需更察出它们已充分硬起。触需无孔不入,就是腋下和脚底等地方都照顾到,当然少不得刺探她的幽谷及菊穴。
实在使我感到惊奇,透过触需及电子,察觉到原来素拉身上最敏感的,居然是两团屁肉及小小的屁眼。
哈,真是意外兼有趣的发现!
初步工作完成,我衡量一下自己的力量,最多只可多使用一次邪书的法术。
遣返雷姆,控制着触手把素拉捉过来放到大腿上,一手拉起她的长发,另一手开始玩打屁股游戏。
“啪”“母猪!”
“呀!”
真奇妙,素拉的反应使我泛起一点惊奇。当我手起掌落时,她吃惊地挣扎一下,同时面露震惊之色,应是被我击中了她最敏锐的性带而骇然。虽然她的表情仍在反抗,可是在微乎其微的颤动后,她的身体却安静下来,柔软的胴体已经放松。
“啪”“母猪,过瘾吗?”
“啪”“不要打……求你不要打……”
“告诉我,奶做过无耻的事没有?”
“没有……不要打……啊……”
“啪”在素拉的大屁股肉上左打一掌,右又打一掌,两个圆鼓鼓的肉团已由雪白变成赤红。我来一招攻其无备,手指扣进她的小菊穴中,她啊的一声,竟然微微地痉挛。连我都想不到,她的后庭居然如此敏感,轻轻玩弄下已得到一个小高潮。
刚才我给她的暗示,会因为这个高潮而开始生效。
“小母猪,奶跟多少男人睡过?”
“我……我……”
“答我!”
“啪”“啊……三个……”
三个?纯情?比我预计中少很多呢。
“讲大话,像奶这种淫猪,入过奶的男人没一万都有八千!”
“啪”“真的……真的……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心生一计,我把她的头发猛地抽起,却在她的耳朵小声地说∶“原来奶喜欢被人打屁股,被人玩后庭的吗?”
“啊?不……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但奶的臭屁股可不是这样说呢。”
我把手指在她的菊穴附近徘徊,素拉两眼一瞪,一时间竟无法说,但臀部却主动翘高来迎合我。她果然适合做一头淫贱的母猪。
“什么三大花魁,才女名妓,原来是条屁精。”
“不!不要这样说!我不是!我不是!”
“啪”“啪”“啪”“啪”“啊……不要打……噢……停手……不要……”
“啪”“啪”“啪”“啪”“啪”“啪”“噢……不要再打……不要打……
啊……停……“
“啪”“啪”“啪”“啪”“啪”“啪”“噢……”
一轮“毒打”后,素拉的屁股已经红得发光,而我的手掌也非常疼痛,然而精采的却在后头。刚才不停嚷着“救命”、“停手”的素拉,她的小肉缝中居然流出了液体,而且早已没有喊叫声,只是静静地喘气。
“不……不要……不要停……”
“什么?”
“不要停……继续打……打死这母猪……”
哇,大佬,奶屁股不痛我的手掌都痛啦。
大概是红瞳的暗示已经发作,加上素拉本身的怪癖,所以使她生出了心境上的变化。毕竟喜欢舍正路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污秽感,我索性把素拉一推到地,扯下了裤子,露出盖世魔枪。
“母猪就要有母猪的礼仪,还是美隶没教给奶?”
素拉望着我一柱擎天的魔枪,眼里射出贪欲的神色。她背转身体,抬起屁股,用力把股肉掰开道∶“请插进来,请快点插进来!”
我并不心急,反而用脚趾公压在她的小菊穴上,嘲笑道∶“笑话,本少爷才不爱干奶这种犯贱的母猪。”
“不要啊,求求你,素拉好想要……”
“嘿,那奶就应该好好请求,说∶”求主人干母猪的小屁屁!“”“……这……”
我的脚趾头开始用力,压入她红润的后门,还用力往里塞,她呼了口气,断断续续道∶“求主人……干母猪的……小屁屁!”
大笑一声,我把仅余的力量,施展七变化中的海渗变,把魔枪变成为一条长而幼身的锥子,毫不费力就贯穿进素拉的直肠。进入以后,我再使出蟾蜍变,原本只想润滑一下她的体内,没想到她忽然大叫,双手猛抓。
原来直肠比腔道更为敏锐,蟾蜍油的敏感素竟一下子使素拉奇痒起来。我开始抽动,并且逐分逐分地把魔枪由幼变回粗,而这条淫猪也快乐地呼叫。
“怎样?是否很舒服?”
“好……好舒服……啊……好舒……服……哈……”
素拉伏在地板上,而我则在她的上方,用力地往下插,她的屁股还被我撞击得发出拍肉声。
“这是拉粪的地方啊,被男人干都舒服?奶真是屁精吗?”
“我是……屁精……干……干死我……干死我!”
我保持插入的状态,同时拉起素拉让她跪着,我的手用力拍打她的屁股,不消一百棍,她忽然仰起头来,一头长发向后抛飞,大叫一声就倒下来了。收藏了魔枪的窄狭小穴更不断用力紧扣,随着她高潮而产生出蠕动,就像为我弟弟按摩般,又过瘾又舒服。
“哼……肮死了,贱猪奶看,奶把主人的圣枪弄成什么模样?”
“噢……对不起……请主人见谅!”
当素拉努力爬起身,以那细小的嘴巴为我舔干净魔枪时,我就知道红瞳的力量已深深殖进她的精神,并开始正常运作了。
“真是一条无用猪,主人还没爽快奶就先了,奶要怎样赔不是?”
忽然间,素拉以敬畏依恋的眼光望着我,屈起膝头坐在地上,双脚尽情分开,还用菁葱玉指夹着两片小肉唇,往左右用力拉阔开来,露出内里能使任何男人心跳加速的女体肉壁。她以最具气质的笑容,向我献媚道∶“如果主人不嫌简陋污秽,请随便使用母猪素拉的烂穴。”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刑室之中,徊荡着我得意的狂笑。
第五话以毒攻毒
晚膳时间,我把素拉重新挂上铁勾,拍一拍她的大屁股后,才关上门锁,悠然从刑室出来,走进大厅会合众人。三大花魁的名女人,感觉果然不错,尤其是那个敏感的屁股我还是头一次玩到。
收了这个女人,我不会变成屁股控吧……
在大厅中,亚加力、亚沙度、艾华、利比度、艾蜜丝、美隶和百合正呆看着拉希,而拉希则毫无知觉地大吃特吃,十足刚放监出来的样子,连我都觉得有点丢架。
“百合,奶和亚加力的交手结果怎样?”
百合开颜笑道∶“打成平手。”
亚加力笑而不语,然而表情却非常满意。我察觉到亚沙度面色微变,身为大哥的亚加力,他的剑技和魔法修为冠于十万大军,即使亚沙度亦要屈居其下。可是百合能跟他打成平手,怎到亚沙度不吃惊。
“煮轮……拉希感动……感动……”
以我绝世聪明的脑袋,都无法明白拉希含着食物咕噜咕噜些什么,只见她一边含着沙拉,一边流着眼泪,食饭食到都算有型。
“传说中的……沙拉……传说中的……三明治……好萌……好萌……”
“……”
众人一同沉默中,亚加力、利比度和艾华却摇头失笑,没有因为拉希的女仆身份而对她白眼,反而像很疼惜这个小笨蛋。
我懒得理会这个笨蛋,转头向美隶问道∶“美隶,奶从死胖子那里得到什么有用情报?”
曾为皇朝卸用爱族的族长,美隶优雅地放下餐具,轻拭小嘴才微笑道∶“卡安都已经供出了托利伦和海姆的部份虚实,托利伦的兵力除了一万城卫兵外,他更秘密购入一万人份的粮草及兵器。反而海姆比较奇怪,他似乎没有组织秘密军力,行动让人无法掌握。”
艾华也问道∶“他知道赫鲁斯一方的情报吗?”
美隶摇摇头道∶“卡安都只属宠臣,故所知不多,但证实赫鲁斯的海军正隐藏于皇城以南的海域。”
亚沙度眉头一皱,摸着下巴道∶“皇都以南的湖泊数以百计,过半数都通往外海,要找到蓝雁军并不容易。如果他们发动突袭,相信两日内就可以抵达皇都。”
亚加力也和议道∶“方今驻守北部的黑龙军和帝中的金狮军,有一半皆被调往西部防御敌国。只怕赫鲁斯的蓝雁军以快打慢,联合两名亲王的军力攻打皇城,陛下不知能否支撑得住。”
我拿起酒杯,摇晃一下内里的红酒,欣赏拉希“食得是福”的趣致样子后,才笑道∶“赫鲁斯老奸巨滑,但威利六世也非善男信女,他们一旦动手,我肯定威利六世的胜算较大。别忘记,我们只要坐在一旁看戏就够。”
一想到跟威利六世的交易,我就忍不住由心笑出来。我的任务只是煽风点火,但实牙实齿的战斗工作,则交由威利六世去办,这实在太适合我的作风。
可是在一旁的利比度却很沉默,过了片刻才道∶“大人别太小看海姆此人,他虽然处事低调,但却非常聪明,其狡诈甚至不在赫鲁斯之下。”
我默然半晌,点头说∶“我会小心的,放心吧。”
正当我们边食边谈时,房门突然打开,一名仆役冲了进来,叫嚷道∶“大人,大事不好了,伊美露小姐她……”
手一震,我的杯子跌到地面,碎成无数细小的碎片。
“丹尼/杰特参见大人。”
没想到一入帝都,事故就接二连三地发生,时间已近半夜凌晨,在伊美露专用于帝中皇城的三层豪华公馆内,身为安菲头号武将与智囊的丹尼及杰特,早守在她的寐室之前,见到我时向我下了半跪礼恭迎。
我没有心情跟他们客套,直接问道∶“别拘礼了,族主如何?”
丹尼望向杰特,后者点头道∶“谢大人关心,族主现在已经稳定下来,由美露沙和美露娜侍奉着。”
我问道∶“那两个首级如何处理?”
杰特道∶“属下已派专员检查过,虽然面部五官被毁,但应该是前族主及夫人的首级没错,恐怕已被偷偷割下保存三至四年之久。”
“以你认为,谁会干这种事?”
杰特回答道∶“基于利益关系,我们伊美露家在南方树敌不少,但有此胆量干大事的,只有赫鲁斯一党与及南方第一商会虑思那。可是虑思那商会的纳卡会主是一名好汉,我如何也无法想像他会干这种亵渎死者的事情。”
我点头道∶“全国最大商会虑思那我也听说过,暂时别想这个,让我见见她吧。”
两名伊美露家族的高级家臣,一同为我打开安菲的香闺大门。刚进房间,我似嗅到一股抑郁的气氛,在地毯上还留存零星斑斑的可布血迹,我从心底感到一丝隐痛。
闻说饭后有人送了两颗面容全毁的首级给安菲,她甫见到就大叫一声,吐血晕倒。
我还没步进安菲的大床,两道锐气已由头顶上方及背后潜至。那对孪生的杀手侍婢不敢有分毫松弛,两柄匕首向我头顶及背门指着。
“退下。”
我心情差透,冷喝一声,美露沙和美露娜已认出是我,她们用完全一致的动作,以矫健灵巧得使人侧目的身手,快速退到我身旁下跪。
这对漂亮的孪生女孩今年已十七岁,是安菲的父亲十多年前从人口贩子买回来。据说当时共买了约三十多名女孩,经过各式各样的严格训练和考验后,这对无论样貌、应变和身手都脱颖而出的女孩,才被安排留在安菲身边侍候保护她。
但到今时今日,我还是无法分辨得到她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美露沙/美露娜参见子爵大人。”
随着我轻轻挥手,这对孪女静静退出房外。
来到安菲床前,这位倾城丽人就似传说中的睡公主般,静躺在豪华的大床上。
安菲面无血色,原是桃红的唇子,现在却煞白吓人,使人感到她脆弱时更感到她的病态美。
胸口有股说不出的心痛,我在她的身旁跪下,一手握起她柔软无力的荑,一手轻轻拨动她紫色的秀发。无论我们平时的关系如何一塌胡涂,可是听到她吐血昏倒的消息,我仍忍不住第一时间跑来看顾她。
安菲的眼皮微跳,片刻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妙目边凝聚,再划过面皮泻下来。
“菲。”
“……呜……呜……主人……我忍不住了……我……哇!”
突然喊了一声,安菲的手用力捉紧我就哭了出来。我坐到床上,抱着她让她在我胸前大哭特哭。身为全国头三名大商会的当家,安菲平日总要强装出处事泰然的面孔,然而最凄凉的是,即使她心底如何渴望向赫鲁斯报复,但她始终都要忌讳对方宰相的身份,长久抑压着的心事,今晚终被仇家又再挑起。
“我快忍不住了……呜……主人……我想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菲,给主人一年好吗?一年以后,我会正式向赫鲁斯反击,凡惹我亚梵堤的女人,我都要他死得难看……乖……别哭了……”
“呜……呜……”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安菲这种脆弱的状态,在五年前她离开我官邸重建伊美露一族时,我就再没见过她流一滴眼泪,甚至没见过她露出不快的表情,她的坚强远远超过她柔弱的外表,甚至比我更加坚强。
一年时间是否真的足够?
赫鲁斯在南方的势力,比起我在北方更深厚,更强大。而且威利六世会否坐看我对付赫鲁斯而不理,毕竟势力平衡是他最渴望的。可是我自己也忍得很够了,西翠斯的事我也苦忍了五年,一年后我就要痛宰他,就算威利六世想保他亦无法改变我心意。
“一年……真的吗?”
“主人有骗过菲奴吗?”
“……”
哭泣过后,在无声无息中安菲在我怀抱里再度沉睡,望着这名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那副安详美丽的睡相,我甚至有不舍得放手的感觉,就像抱着婴儿般抱着她。我不由再次想起,当初遇上安菲的惊艳情景,与及被她似公主、女神的美貌摄着心神时的感觉。
真好笑,当时我还以为她就是那个什么萼灵公主。
抱了一会儿后,我才把她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才离开房间。
在伊美露公馆的会议室中,亚加力、亚沙度、艾华和利比度等重要人物全都到齐。毕竟安菲是北方经济举足轻重的人物,她少少的头晕身兴,北方多个地区都要地震。除了他们外,百合、美隶、艾蜜丝和里安道也到来为我处理事情。
看到我面容冰冷,所有人都不敢开声说话,亚加力始终是我兄长,他看过环境后才呼口气,硬着头皮道∶“兄弟请息怒,你是我们的大脑,连你也失去理智的话,我们就会跌进敌人的诡计。”
我看了众人一眼,就在他们目定口呆下大笑起来,而且是鼓掌大笑,非常高兴的那种。凭他们的目光,一定以为我痴了线,发神经。
“息怒?我没有发怒,又何来息怒?真是够绝,送个死人头来就让安菲失去行动力,如能使我也失去理智就更理想,而且亦没有方法可以追究。此计果真够狠够狗,我倒很欣赏呢,只不知道这条狗计是那条狗贼想出来。”
利比度道∶“鲁赫斯一党里,以海姆最为阴险。单看他们的生意就知道,鲁赫斯是做正门生意的,托利伦虽然是偏门,可是却也明刀明枪,只有海姆是阴湿鬼窜地吸人血,据闻他连人口也贩卖。以我猜想,此计由他想出来的机会最大。”
艾华道∶“海姆,我早就听闻此人又肥又贱又阴毒,想不到他的手法这么差劣,连入土为安的先人也拿来利用,咦……”
正当艾华恨得牙痒痒之际,我却突然奸笑起来,其他人也被我的奸笑弄得坐立不安。我向身后的美隶道∶“美隶,卡安都已供出了所有事情没有?”
美隶回答道∶“回大人,卡安都已把大部份事情供出,就连他的神器资料也供出来了。”
“那么……他已没有利用价值了。”
从亚空间中,我召唤出象牙面具,并交到美隶手上。
“让卡安都戴上这个面具,变成海姆的样子,明早日出之时,我要皇城的百姓可以欣赏一幕万年难得一见的奇观。”
众人一头雾水,艾蜜丝首先忍不住问道∶“什么奇观?”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止得着,辛苦地道∶“嘿嘿嘿嘿嘿……亲王裸跑。”
斗狗斗贱,我才不会怕。
当我正率领众人离开安菲的公馆时,在大门口赫然发现两群人正在争执,一帮是全副武装,约有三十多人左右,属于伊美露家族的亲卫兵。另一帮则只有十来人,但却个个衣着光鲜,穿金戴银,一副慌死人看不出他们有钱的样子。
亚加力在我耳边低语道:“那家伙就是大皇子凡迪亚。”
我的目光自然地发现目标,当中有个穿得最奢华,最夸张,最要命的笨蛋,一身大红色的长衣,衬深蓝色的长裤,还吊着一个黄金造的大圆耳堕。他的腰间系着一把配剑,剑柄和剑鞘都镶满了珠宝玉石,似是用来装饰多过用来防身。
继承淫魔族国母的血脉,他的长样其实不错,可是穿到有如登台跳艳舞一般,老子忍得住笑已算老子相当厉害了。
哼,原来就是这条肠粉,我会认住你的。
在凡迪亚身旁还有一名五十来岁,同样穿得很俗气的胡须汉子,若我没猜错,他一定就是支持凡迪亚的卡特亲王。凡迪亚和卡特也发现了我,两人窃窃私语后同皆面容冰冷,一对似要杀人的目光投注到我身上。
凡迪亚向挡在门前的卫士怒喝,竖起手指指向我们道:“你们不是说族主身体抱恙,不方便见客吗?怎么还会有闲杂人来骚扰她。”
一众卫士不敢回话,我却笑着率领众人来到门前,正面与凡迪亚他们抗衡。
凡迪亚的部下一字型列在他身前,每人的手都同时按上剑柄。
“原来是凡迪亚皇子,人说皇子英伟不凡,帝皇之资,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亚梵堤久仰了。”
凡迪亚和卡特同皆愕然,相信在帝中关于我的传闻一定差到不堪,什么强奸阿婆,鸡奸阿伯点都走不了。加上我家族一向支持二皇子伊诺夫,故此我们理该属于敌对阵营,像我这种恶人居然如此好语气,他们当然无法理解。
除了凡迪亚和卡特之外,其余连亚加力、亚沙度和艾华等亦一头雾水,也没有人敢插嘴多言,更不知道我到底什么葫芦卖什么药。我心中暗自盘算,却向卫士们道:“你们真大胆,居然阻挠凡迪亚皇子探病,试问皇子岂算旁人,让族主知道此事她一定会不高兴。”
在丹尼大叔的眼色下,三十多名卫士知机地告罪退到一旁,凡迪亚面露不解,可是卡特的老鼠眼一转,却已嘴角带笑,姜果然是越老越辣,贱精就越老越狡滑。
卡特早已赶过凡迪亚,抢先地道:“一场误会!一场误会!没想到原来是新任的北方提督大人在此,刚才真是失礼。”
这条老狐狸走上前来,与我握起手来。我则笑道:“亲王何出此言,我们没有出来迎接是我们失礼才对,哈哈哈哈哈……”
卡特向凡迪亚道:“提督大人见笑了,既然伊美露族主身体抱恙,我们也不敢打扰了,如果大人不嫌弃,小王跟皇子来为大人洗尘吧,如何?”
“哈,这是小子的荣幸,实在求之不得呢!大哥、二哥,你们先跟两位子爵大人回去,安德烈和百合你们也不用跟我了。”
“但……但是……主人……”
“放心,在皇城里有谁敢跟皇子为敌呢,对不对?”
遣走所有人后,卡特热情地把我邀了上他们的私人马车,另外还有四队精锐骑士,分成四角保护着我们,但同时又保持了距离,免得我们的对话传入第四个人耳里。
经卡特暗暗提点后,坐在我面前的凡迪亚早已没有了刚才的专横,反而一副烚熟狗头,笑容可掬地跟我闲谈。其实他们之所以把我当作敌人看待,无非因为拉德尔家族表态支持二皇子伊诺夫,可是他们却忽略了相当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虽然跟家族惜惜相关,但并不代表我会盲目支持伊诺夫。
从前的帝北跟西部一样如同散沙,但自从出了我这“战场法师”与及“商场女皇”安菲,再加上时势的造就,北部军政及经济总算具有雏型,十一个郡亦连成一线,建立起统一的阵营。
简单一点讲,北方领主阵营虽然还未及拉德尔家族的势力,可是亦不必受到他们的支配,支持凡迪亚或是伊诺夫,纯粹要看谁人能为北方带来好处,那个可以给我更多着数。卡特老鬼就从我的对话之中,察觉我有可以商量的余地,才会悬崖勒马,暂时放弃讨好伊美露商族,改而试探我这个更庞大的阵营。
得到我和整个北方支持,比娶到安菲更有助力。
凡迪亚开门见山,向我问道:“提督是明白人,应该晓得凡迪亚的想法,贵家族不是一向支持伊诺夫吗?不知提督对此有何想法?”
我冷冷望向车外,以最冰冷的语气吐了一句话:“伊诺夫太过目中无人。”
凡迪亚和卡特面面相觑,但很快卡特就先会意起来,不愧是经验老到的皇室人员。伊诺夫跟我还没见过面,何以我会说他目中无人?原因就正是他没有来跟我见面。
我领着北方十位领主,打着擂鼓,舞着狮头踩入皇城,但那个伊诺夫小子却没有来约见我,摆明是恃着得到我老爸的支持,所以一心以为我也会臣服于他,也避免因我而开罪赫鲁斯一党,其居心实在叵测。我现在高调跟凡迪亚会面,就是要向那小子还以颜色,让他晓得我这北方首长的立场。
对于此点,卡特应该会猜得到,但我也不怕让他们知道。我想要的是凡迪亚和伊诺夫同时出手拉拢我,这就是所谓“鹜蚌相争,贱人得利”马车由繁华大街突然一个拐弯,转进了一个小小暗巷,原来四支骑兵也分成前后两队,护在马车的前后。卡特笑道:“提督说得好,伊诺夫恃着令尊和威廉撑腰就跩了起来。但我们的大皇子可不同,他最敬重贤士,对提督这种风流人物又怎会不心动仰慕。”
我望一望凡迪亚,脑海里把他踢倒地上再踩两脚,还吐了一口痰,可是表面却装模作样地点头道:“以小子观察,大皇子实属皇材。嗯,请问你们何以晓得安菲家里出了事呢?”
听了我下半句话,原本一脸高兴的凡迪亚微微愕,眼神闪烁道:“安菲小姐出了什么事?她不是生病吗?”
一望他的贼相,就晓得他在张着眼睛说大话,十成十是他布了线眼在伊美露家内,或是在公馆外有什么监视等等,故此安菲一出事他就立即爬来摇尾巴。
这点使我忽然醒悟到,皇城之内布满各方势力的线眼,留在皇城跟与虎为伴没分别,我们必须尽快撤离。
“唉,她向来身体不佳,加上……皇子大概明白吧。”
“当然,提督放心,赫鲁斯狼子野心,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有什么需要大可开声,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马车终于停定,这里是皇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凡迪亚和卡特很熟识地引着我进入一所暗暗的小屋。穿过了小屋后,赫然发现这里是另一个世界……不……
是一个天堂。
好多裸女呀!
这处地方不算很大,但布置得很精简典雅,而且最抵死的是,这里有十二名赤身露体的妙龄女孩,在进来的信道红地毯两旁向我们跪地恭迎。其实她们并非一丝不挂,但这身衣饰实在是……
她们全都戴着仿制珠宝的铜造颈环、手腕环和脚踝环,这些环上连着一块颜色各异的透明丝绸,每人的乳尖上皆系着一个小铃子,当她们跪拜客人时铃子也整齐地响起来。
我吹了一记口哨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凡迪亚笑道:“这是皇城的地下俱乐部,属于私家地方。”
卡特也来到我身旁,淫笑道:“这里是真正的男人天堂,别看这些女人皮光肉滑,其实她们连猪狗都不如,只要比得起钱,就算想玩先奸后杀也可以……哈哈哈哈!只不知提督有什么兴趣呢?”
我暗暗留意跪在两边的少女,她们面上略过惊恐之色,可是仍努力保持平静,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使我知道卡特的说话竟是事实。
“我要美女犬,美女犬万岁!”
卡特点头笑道:“早知你会这么说了。”
这家伙瞪了一眼那些女孩,再踢了其中一名少女一脚,她立即爬上红地毯上为我们引路。这名少女在地毯上爬呀爬的,带着我们来到一个大房,房内早有另六名同样打扮的少女恭候着。我不免心中胡疑,这里完全不像妓寨,既没有主持人,也没有像老鸨龟公一类的人物。暗暗观察四周,也不见有其它的客人在,就只有见过的十八名小女生。
灵光一闪,我晓得发生什么事了,这里只是地下俱乐部的其中一个分部。如果我没猜错,这处地方不大,而且只有十八至二十名女孩左右,其实是分出来让凡迪亚和卡特包租的。俱乐部提供秘密地方和约干数目的女子,当成是一个套餐般租借出去。
这种营运的方式很特别,我也是头一次见识到,但又不得不叫我赞赏其心思。
像凡迪亚和卡特的身份,不方便在妓院跟其它人碰面。对他们来说,在述职时期带一些政要人物来此消遣交际,就更方便进行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更不怕有闲杂耳目或刺客。
是什么组织有这种能力和头脑?
我们进入房间后,才发现这里面积虽小,却布置得很精简,有真皮沙发和水晶茶机,墙边还有几个大木柜,不用看也估到放了大堆的咸湿玩具。
卡特非常识捞,把两名最漂亮的裸体小姑娘硬塞给我。这两名小女孩当然远及不上安菲或百合,甚至连我养那两头小母狗也比她们美丽,可是野草自有野草的魅力,素未谋面的男女即席发生关系,那种野合的感觉真认……爽!
我面色却一整,正容道:“皇子殿下,你当我亚梵堤是什么样人,像我这种正人君子会对这些妖女动心吗?”
说话的同时,我双手早已一左一右地搓揉两女的肉球。
凡迪亚眼珠一转,样衰地附和笑道:“提督心如赤子,这些事全国皆知,但这些妖女个个恐武有力,在这里强奸我们这些斯文人的话……”
两个早已被我又摸又搓的女孩,可怜兮兮地浑身酥软靠着我,我叹口气道:“唉……谁叫我是一介文人,没法子了,让你们强奸个够吧。”
不乘机狂抽水还对得住爹娘吗?我并老命地捏着左边那女孩的乳头,还往前拉拉扯扯,另一只手则插进了右边女孩的两个臀肉之中,直接摸进她的菊门小穴穴,奴隶就是奴隶,她们连一点反抗也不敢。当我正抽水抽得相当惬意时,房间大门打开。
刚才在门口接待的十二名女孩之中,有两名正牵着四条狗进来。当我认真细看时,才发现在地上爬爬的狗,原来是经过悉心化妆的,她们的造型超级可爱,每一个的手脚都套上了毛茸茸的假狗爪,头上戴了一个可爱的小狗耳,屁屁内插进了同颜色的小尾巴,而且全都咬着一条小骨头。
四名女孩分别为粉红、金黄、纯白和半黑白的不同颜色。
这种打扮真是赞,唯一惜可的是她们并非真正的人形犬,只是临时打扮成母狗的样子,比起大沙和小沙两头受过专业训练的“专业母狗”她们的动作简直生硬外行,而且论样貌亦不能相比。
但很快,我的眼光被四条外行母狗后的东西所吸引去。
第六话杂交派对
当我、凡迪亚和卡特还在左拥右抱时,在房门外进来了两名少女,她们牵着四头作牝犬打扮的美女犬。在她们身后还有四名女孩,正合力推着一架上下两层的手推车,上方则放了些酒樽、酒杯和一些下酒的食料。
出乎意料之外,这家伙用来下酒的,居然不是鱼子酱或鹅肝酱等高级货,竟然是……为什么会是“煎酿三宝”(煎茄子、凉瓜和辣椒)有钱人的口味真是别具一格呢……
我也是有钱人吗?噢,忘记了……
紧接着煎酿三宝以后,最吸引我注意的,不是那些摇着两乳爬行的美女犬,却反而是她们身后那一个长型宝盒。这个宝盒为扁平型,由黄金打造,还镶了不少红、蓝宝石。在正中的盒盖上,还刻着两个女性的面孔。
凭炼金术士的眼光,那个宝盒的雕工,竟跟我家中收藏的魔月邪书同出一辙。
这即是说,此盒子好可能是淫魔皇传世之物。
卡特早已不客气,他左右开弓地玩弄着两名半裸女孩的胴体,边向我道∶“提督大人不用客气,这四头美女犬今晚就是大人的了,喜欢怎样玩也可以。”
我不由笑道∶“什么美女犬,我不是说过我们可是正人君子吗?”
凡迪亚想了想,才大笑道∶“哈哈哈……提督说得对,我们在这里只不过是喝酒兼赏狗而已,亲王你说对不对?”
卡特香了左右两名女孩后,也附和道∶“哈哈哈哈……是小王不着,我们又岂会做淫贱无耻之事,喂,奶们不是美女犬,是几头真正的狗吧?”
“汪汪、汪汪、汪汪汪!”
四头外行的美女犬不敢开罪凡迪亚和卡特,带点生硬地扒在地上乱吠一通,而伴随的则是我们三个男人的淫笑,忽然间有点挂念家中的小沙,这么夜了,不知她睡得好不好,有没有爬到后花园小便呢。
凡迪亚淫笑道∶“喂,母狗们,来点表演逗我们的客人高兴。”
在两名女孩的操控下,四头女犬一同屈着双手,蹲着身体,两腿大张,伸出舌头,向我们做出小狗站立的姿态,也把四条少女的肉缝显露在大家面前。卡特指一指其中穿粉红色的小母狗,她立即从队伍中爬出来,翘起屁股努力摇着尾巴,摆出一副乞怜的姿势爬到我脚边。
除了四头女犬的狗仔表演外,其他女孩亦不闲着,她们小心地为我们倒酒放到茶杯上。酒浦入口,已觉其芬芳香醇,我点头赞道∶“嘉雪美莲,哈,好酒。”
凡迪亚道∶“提督原来也好杯中物吗?真巧,我迟点打算购入一批丝露美莲,如果提督有兴趣,凡迪亚也帮提督买入半打如何?”
这家伙出手了。
“丝露美莲”是比“嘉雪美莲”更昂贵,国内外长年排名第一位的名酒,为了保持质数,其酿酒厂每年也只开一桶发卖,大约只有十五打左右。每枝丝露美莲底价大约一百金币,但本根就不会在市场出售,因为还没推出市场就已被订购一空。正因其珍贵稀有,所以此酒的市价往往可以抄上两倍,如果年份好更可抄上三、四倍。凡迪亚帮我认购半打丝露美莲,其实即是送钱给我使,也是官场惯用的行贿手法之一。
“原来皇子也好酒吗,那就麻烦皇子了。”
“大家朋友嘛,提督太客气了,哈哈哈……来吧,我们好好开心!”
我失笑道∶“皇子又说错了,开什么心?我们现在可是被强奸的呀,哎呀小宝贝,我来被奶们强奸了。”
一边笑说着,我一边把那头粉红色的女犬牵过来,老实不客气就解下裤头,把弟弟朝她的小穴一塞,就这种被她强奸了……
这个作女犬打扮的小女生相当年轻,恐怕比小沙还年幼,一插进她紧逼的腔内已能感觉到。我拉着她犬环上的链子,同时努力的向她体内进发。由于我不欲被人知道身怀绝技,所以我只以正常的体能状态来做爱,也顺便当是床上练习吧。
我们三个大男人,就在房中惨被女孩们强奸,我瞄了一眼前面的宝盒,装作不知这是一件宝物,皱着眉头问卡特道∶“嗯……请问……亲王……这个大黄箱又是什么……玩意?”
卡特答道∶“哼……这个我都忘了……”
这家伙向服侍我们的女孩打眼色,她们急急取出一个小樽,把一些似是血般的液体倒到盒面上,突然之间,整个房间的光线忽然变暗,我手背的魔月邪书也生出感应微微地跳动一下。
宝盒内发出了高低不一的女子叫声,两道绚烂的光芒从盒边窜出,化成了两个似虚拟真的半透明火焰人形。当中一名是纯蓝色火焰的女性人形,她身材胀爆丰硕,留有一头直直的及臀长发,在头顶长有一苹尖尖的独角,身后亦长着一条尖长,类似老鼠的尾巴。
另一名是纯红色火焰的女性人形,她跟蓝色那个一样,身材同样完美得无法挑剔,一头绻曲的秀发落到腹部,头上生出两苹号角似的角子,背后长着一对蝠翼,与及一条三角末端的怪尾巴。
这宝盒果然是淫魔皇之物,那个尖角的是什么身份我不清楚,可是蜗牛角的那个,其形象跟传说中的淫魔一族始袍非常相似,可能就是魔界淫魔皇的近亲后裔。可惜的是她们样子太朦胧,没法可以看得真切,但肯定这两个正宗魔族的长相应不逊于安菲。
至于她们的灵魂为何被封印于此盒之内,恐怕要回去深入调查才晓得。
“啊……不要……救命呀!救命呀!”
在我仍然思考时,一声喊叫影响了我。那一红一蓝的火焰人形已向地上一名穿金色毛衣的女犬攻击,她们把那女孩挟制上半空,前后夹着她来淫辱着,其他的少女似乎都很惊怕,纷纷往后退开少许。
“救命……啊……啊……不要……啊……噢……救……啊……命……啊……
好舒服……啊“两团人形显示出她们出神入化的淫技,不用两分钟已把那女孩由喊”不要“变成喊”不要停“那蜗牛角红魔女压在正前方,在她下身突然长出一枝肉棒,而那个压在背后的直角蓝魔女却化为一股蓝火,从女孩身上的数个洞穴钻进了她的体内。
此刻我才留意到,那个红色魔女身上原来有五条黑色的线子拷着她的手脚和脖子,连到那个宝盒之中。红魔女的肉棒直接贯穿那少女的小穴,那少女双眼空洞,发疯般抓着红魔女的巨乳,迎合着她的抽送。
不,那被附身的少女应该是反击才对,蓝魔女正附在她身上,跟红魔女在半空中赌斗较量着双方的性技被这么煽情的一幕影响,我身下的小母狗因紧张而收缩,我用力被奸了两棍,她一声走音的呻吟后,全身紧崩再松驰,凡迪亚和卡特也各自摆平了一个女孩。我把另一头穿白毛衣的小母狗牵过来,同样异话不说,名字也没问,就把分身向她女性最私人的桃源直闯进去。
那两个贱人也找来另两个闲着的女孩,我们又开始比并耐力和性技。
当我回看半空中的情况时,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少女的胴体不断冒出汗水,年轻光泽的皮肤也慢慢变干,显然她被蓝魔女控制的肉体,支持不了两名魔女之间的淫戏。
这是我见过最可怕的成人秀,少女的鼻孔流出鼻血,眼珠突出,眼看快要气绝身亡,但仍然毫无知觉地跟那红魔女赌斗,她放肆地高声呻吟,淫水从空中往地上洒下,一股浓郁的体香和淫汁气味漂于房内。
我瞥了一眼四周,女孩们的表情很矛盾,既被面前的情景所煽动春情而脸红,但又射出惊惧无助的可怜眼光,相信这种事应不是首次,看着一起前来的姊妹活生生被两苹妖物干死,这心情我亦能明白。凡迪亚和卡特两头禽兽却很兴奋,眼中红筋暴现,发狂地搞着身下的妙龄女孩,完全没有叫停的意欲。
魔月邪书!
我趁众人不为意,一边打炮,一边反起手背召唤魔月邪书,红魔女和被附身的少女浑身一震,同皆骇然望向我。邪书的力量在眼中略过,我以红瞳之术狠狠盯了她们一眼,立即回复平常的状态。
果然没错,魔月邪书是淫魔皇的象征物,即使两名魔女死后,其灵魂仍然深深敬畏着它。少女从空中漂下来,在她体内溢出了蓝焰,两名魔女畏惧地跪伏地上,最后窜回宝盒之内不敢出来。凡迪亚和卡特也骇然互望,却不知发生何事。
我装傻道∶“咦……那两个魔女呢?”
卡特皱眉道∶“奇怪……这种事从……没发生过。”
心中流过怒意,从前不知被他们弄死过多少女孩,帝国落在他们手上实在太危险了,我心里暗暗留意起来。
我故意放水,松开精关,在身前的小女生体内一如注后,直接躺在地毯上休息。不专业就是不专业,这个女孩完事后立即爬开,换了大沙或小沙,一定会爬来为我作事后清理,小沙还会依依不舍地伏在我身旁乱赞乱舔来讨好我。
过没多久,他们也大叫一声地了兽欲。
当他们舒服过后,我们才开始喝酒闲谈,当然少不得那些煎酿三宝,又想不到煎得相当之入味。我指一指那个宝盒,向卡特问道∶“这盒子好像相当萌啦,不知是什么来历?”
咦,我点解会用了拉希的语气?
凡迪亚始终较嫩,面上略过厌恶反感之色,可是卡特却淡定地微笑,他晓得我越是贪婪,大家就越能合作,点头道∶“此宝盒叫”潘多拉之盒“本身已镶满价值连城的珠宝,然而最有趣的是,封印了传说中淫魔皇两名妃妾的灵魂,它也是小王最珍藏的宝物之一。”
这家伙眼珠一转,以怪异的目光望着我,我已然会意,他在试我可以给他什么好处。我淡然道∶“三日前,我在皇城外遇见一位大人物,两位有没有兴趣知道是谁?”
此语一出,凡迪亚首先微震。他居于皇宫,线眼更布满宫内,自然知道三日前威利六世借故外出,而且行踪更是查无可查。卡特知道是谈大事的时间,他一挥手,众女或爬或走,抬着那几乎送命的可怜少女离开房间。
我笑而不语,望着那个潘多拉之盒,凡迪亚已变了另一副面孔,以肘撞向卡特后,后者向我笑道∶“提督大人对这玩意有兴趣吗?不如就送大人吧。”
我冷冷望他一眼,面目阴森道∶“皇子是什么意思?你当亚梵堤是贪婪小人吗?我来这里是赏皇子和亲王的面而已。”
卡特立时陪笑道∶“大人误会了,这个烂盒收藏了害人的魔女,乃不祥之物,听闻提督大人专研炼金术,一定有方法封印它。为了正义,只好麻烦大人一下…
…“
“嗯……本来为了正义,为了天下苍生,小子是义不容辞的,但我一个人又搬不动这么大个盒子……”
卡特道∶“这些粗重工作,就挑外面的女奴来做好了,请大人自便吧。”
“唉……谁叫我是正义的朋友,那我唯有捱义气,带这个魔盒回去埋到后园吧……真辛苦。”
(潘多拉之盒到手!
凡迪亚道∶“大人真是伟大,简直万民景仰!那就劳烦大人了,嗯,刚才说到……”
“噢,对。我遇到微服钓鱼的陛下,他还跟我说了很多事……哎呀,弊,他说过不能对其他人提起的……”
卡特这贱人忽然间大叫道∶“咦,我对耳什么也听不到?我聋了吗,救命呀……皇子你听到吗?”
凡迪亚附和道∶“哇,我也听不到呢,我一定是聋了……提督请放心,我们什么也听不到,请随便自言自语吧。”
“嘿嘿嘿嘿……这也没法子,我唯有自言自语好了。从陛下的语气中似乎还在考虑皇位继承人,但有点很重要的,就是他向我明示不想让北方介入。”
凡迪亚摇头不解道∶“这有什么重要?”
“嘿嘿嘿嘿……相当重要,照理黑龙和红鹫军同样支持二皇子,陛下为什么只容许红鹫军随时进城,但不欲黑龙军和北方介入?因为在陛下心目中只会认同某些人,也容许某些势力加入皇位的角力赛,其余势力在他眼中可能是干扰皇室内务。”
卡特点头道∶“这点我们也知道,皇兄认同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威廉,另一个是追随皇兄几十年,皇城禁卫的法师团长-魔导士。柯文大人,皇子殿下也早取得柯文大人的支持。”
“不,你搞错了,以我推测陛下最信任的人并非魔导士。柯文,而是另有其人。”
凡迪亚和卡特精神大震,同声急道∶“那会是谁?”
“就是……就是……就是……在这之前,我反而想打探两个消息,萼灵公主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凡迪亚跟卡特面面相觑,显然想不到我会有此一问。凡迪亚首先支吾道∶“这个……唉……萼灵皇妹的事属于皇室最高机密,连我亦有六年没见过她,请大人不要过问好吗?”
“喂,喂,最高机密?你这样说岂非更引我好奇?”
卡特也一样,苦笑道∶“请别怪皇子,当中涉及了一些皇家秘密,我们真的是无法说明……”
秘密?
好死不死的,这样反而更加挑起我条筋……
“那么……我问另一个问题吧,我一直不明白老头子为何会支持伊诺夫,他的母后金蒂诗跟老头子到底是何关系?”
听到我似乎不满我老头子,卡特面露喜色,沉吟半响道:“据闻令尊法特侯爵在年轻时,曾跟二皇妃金蒂诗有过一段交往……有点儿像……大人跟西翠斯小姐的情况。”
不负你爷爷之名,所有谜底终于解开,至此我恍然大悟,难怪我老爸和威利六世总像不咬弦,难怪他会义无反顾支持伊诺夫,更难怪他对我母亲忽冷忽热,若即若离,说不定老头子跟那个金蒂诗以前曾有一腿也不出奇。
就连我母亲因病过世时,那衰人也没有出现,原来他不是薄情,而是受良心的责备。
“提督……提督……你没事吧。”
正当我一一解破了不明白的地方时,凡迪亚讨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么不识时务,真想送他两巴掌叹叹。
“我没事,喔,其实陛下最信任的人,除了威廉亲王外,就要数白狼军主帅拉迪克。干查侯爵。”
他们异口同声怪叫起来:“拉迪克?怎么会是他?”
“拉迪克侯爵原本并非白狼军和干查家族的继承人,你们认为国内会有什么人有本领,可以影响超级贵族之一的干查家族?”
白狼军的干查家族,跟我们黑龙军的拉德尔家族同属贵族中的贵族,身份地位在军政界同样超然。以他们的势力,仍会受外因影响他们的继承权,大概只有皇家的力量而已。
看这两条懵丙一副半信半疑的神情,我笑道:“若果我没猜错,陛下跟拉迪克侯爵的交情,应该在帝国跟迪矣里皇国大战时产生,恐怕能察觉的人并不多。
最后我讲多一件事让你们知道,五大军团的元帅,除了金狮军由陛下亲自掌舵之外,其他元帅们都在富地享福,为什么只有拉迪克一人坐镇偏远落后的西部?“
卡特终于醒悟过来道:“啊!因为拉迪克是皇兄的奇兵,所以必须放在最不当眼处。而拉迪克对皇兄亦忠心耿耿,宁愿舍弃舒适的生活,而选择到穷乡僻壤为皇兄作守备。我真蠢,怎么从前都没想到!”
“没错,如果伊诺夫得到威廉的支持,那你们最少要有拉迪克支持,才能把势子拉成平衡。”
凡迪亚沉吟半晌,以询问的眼神望向卡特,但他们的事关我屁事,我上前欣赏这件已袋袋平安的“潘多拉之盒”不用多说,他们两人大概在烦脑如何打拉迪克主意,也在想如何可以拉拢我为他们效力,如果由我当他们的智囊策划,有白狼军作支缓,要击败伊诺夫夺得皇位就容易很多。
不过我已给他们太多珍贵数据,现在再没必要帮他们。我家族还我家族,亚梵堤还亚梵堤,凡迪亚跟伊诺夫斗过没完没了,两败俱伤就最理想。
翌日中午,我好不容易才能醒过来。一连几日都没时间好好睡觉,使我开始后悔答应回来帝都。
“主人,已经日上三竿了。”
我笑着点一点自己的嘴唇,立即有一个清香的小嘴巴印上来,我稍为贪心一点,伸出舌头进这小芳泽,一条小香舌把我的舌头热情地蜷着,跟我来了个早晨的热吻。
张开眼睛,入目的是笑容满面,半透明素衣的百合。我把她一抱入怀,她“嘤”的一声,略为挣扎后就乖乖让我抱个够。
“如果我还在北方有多好,最少现在可以跟我的百合小犬来场盘肠大场。”
“百合也好想,可惜主人还有工作嘛。”
爬了起床后,百合服侍我更衣梳洗。当我们步出房间时,竟发现在房外早已站满了人,北方的领主们,我的两名老哥,里安道、艾蜜丝和美隶等。幸好没有跟百合开操,否则就真是尴尬死了。
众人甫见到我,已有半数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亚加力竖起一只大姆指,喘着气笑说:“好小子,厉害,你的计画空前成功。
今早日出时份,我们小心地把卡安都变成了海姆的样子,然后将他推出皇城裸跑,从城西穿过市杂,经过一条大街,再从皇宫的大门口前跑过,然后转入小巷,神出鬼没地在城中各位置出现,没有一千都有八百名老百姓亲眼目睹,现在把皇城闹个满城风雨。“
利比度也笑弯了腰,喘气道:“不止如此,当中还吓倒了四个晨运的老婆婆,弄哭了三个路过的小孩子,他还在皇宫的围墙小便,惊动了守门口的侍卫,未到下午,整座皇城已经在谈论海姆的屁股有胎记,肚脐旁边有黑痣,小弟弟跟尾指一样幼,包皮过长等等……嘿嘿嘿……”
我心下冷笑,托利伦跟海姆是狐朋狗党,卡安都身为托利伦的御用淫术师,当然曾跟他们一起胡闹荒淫过。最抵死是“象牙面具”的异能,能把佩戴者见过的面目和身体变化出来。卡安都不独变成海姆的样子,就连他的身体亦百份之百地变出来。
海姆那条贱贼,既然有胆割下安菲父母的首级来耍贱,我也老实不客气,为他主演一出“亲王首都裸跑记”就比比看是他人渣一点,还是我贱格一点。
“卡安都呢?”
里安道说道:“回大人,属下经已处理好,保证不会有人再找到他了。”
“哈哈哈……好!今日皇城如此热闹,我们就别让她停下来,所有人依我吩咐,我们现在就直踩皇宫,跟鲁赫斯他们来多一场好戏。”
离开拉德尔的公馆,我穿起一身白色雪衣行在前头,十位北方领主和亚加力、亚沙度等全都只穿素衣,各用一名随从在后奉着军服,背后跟着三千名骑士,浩浩荡荡地从皇城大街的马路上,在数以万计的百姓面前向皇宫出发。
“他们是谁?咦,那些是否军服?”
“他们好像是北方人……啊……那个就是大色魔亚梵堤吗?”
“亚梵堤?那个那个……啊……不像传闻中面目狰狞喎。”
“他就是亚梵堤?生得几好样呢……他……背后那个是……是素拉吗?”
相信有关我的传闻在皇城一定传了好几年,当中好的自然是彪炳的军功,而坏的则是桃色传闻。当我们夹道向皇宫出发时,百姓也跑出来观看着,他们有些更认出了跟着我身后的从人是谁。
在我背后为我拿着军服、“夜星”和“马基”的人,就正是刚完成了调教,帝国中部最有名的才女,三大花魁末席的素拉。
我故意让她大摇大摆地跟着我,而且更身穿异常性感的服饰,一件没袖的单薄上衣,一对乳房若隐若现。下身是一条超短身白裙,露出两条白得刺眼的美腿,一步一步之下更似随时春光乍泄。颈上戴着一条黑色的首轮,面上化了淡妆,一头长发随风飘曳。
这种打扮,只要不是傻瓜也知道,这位曾是高高在上的名女人,现在已经是我亚梵堤的最低等奴隶。
想到此处,我向后望了她一眼,今时今日的素拉已是一条淫贱但服从的母猪,把她带出来游街示众下,她的脸红得有如苹果,在短裙之下还出现清楚的水迹。
可是她越有反应,街上市民则看得越震撼,也更使她感到刺激。
接近皇宫,一身便装的威利六世早已带着威廉、凡迪亚、伊诺夫和四大亲王等近百大臣出宫迎接。除他们外,前排中还有一名穿着黑金色魔法师长袍的男子,此汉子年约五十,目光威严,长着一头金黄色短发,唇上留着一小撮胡子,感觉很有气派。
在他旁边还有一名穿着白色祭司袍的老汉,此人蛇头鼠眼,样子猥琐,肥肿难分。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个我毕生难忘的蓝衣男子。
穿魔法师袍的金发大汉,就是两大魔导士之一的宫庭御用魔法师-柯文,而穿祭司服的肥猪则是大祭司-居加勒,至于蓝衣的那员壮汉,就正是现任宰相赫鲁斯。
唯独只有魔导士。天美不知所踪。
我小心环顾四周,越来越多老百姓慢慢聚在一起看戏,我见时机成熟,立即下跪道:“罪臣亚梵堤,参见国皇陛下!”
当我下跪时,我身后的一众领主和战将也跟着下跪。听到来者原来是国皇,其他驻足的百姓亦吓得跪伏道旁。领在最头的威利六世已首先赶过来,张手道:“爱卿为我国建功立业,何罪之有,快起来吧。”
“伟大的国皇陛下,微臣如若无罪,为何要把微臣的未婚妻子,强逼下嫁宰相大人的次子?”
赫鲁斯眼中精芒闪过,可是在一众官员和民众面前,他暂时无法发作。在他身旁的居加勒祭司是其左右手之一,听闻年轻时是位精于治疗魔法的高手,也是能言善辩的能者,可是经过数十年安逸的生活,差不多都没人见过他施法术,可谓正宗的死剩把口。
居加勒果然上前道:“各位大人请先起来,有事回皇宫再说,这样当街下跪成何体统。”
我冷盯他一眼,忽然仰天大笑,立时吸引了在场所有民众注意,并慷慨激昂地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亚梵堤有什么事怕被人知道!想我们在北方抛头颅、洒热血,牺牲多少兄弟的性命才能守着北方抵御兽人族。但我们为国捐躯,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竟然是爱人被夺的下场,反而当街裸跑,亵渎皇都国法的人却可以逍遥法外,罪臣敢问陛下和众位同僚,今日的帝国变成了什么一回事?”
从夹道的民众中传来一阵哄笑声,四位亲王的其中一个肥鬼气得面皮变紫,居加勒则怒道:“亚梵堤你好大胆,你是指责陛下做错事吗?”
在我背后的利比度也忍不住道:“居加勒你闭上狗嘴!就是有你这种谗臣蛊惑陛下,当年才会罔顾北方势危而不发缓兵,差几酿成国家分裂,微臣请陛下速治居加勒死罪!”
新仇旧恨一次过清算,十位北方领主亦被点起多年所受冤屈,异口同声道:“请陛下速治居加勒死罪!”
威利六世狠狠盯向居加勒和赫鲁斯,平时横行霸道的这两人微微愕然,同时下跪谢罪。全场气氛一时僵起来,威利六世叹了一口气,才道:“众爱卿请起来,当年是本皇不察,受到赫鲁斯和居加勒误导,才会发生这宗惨剧。”
在两旁的民众齐声哇然,威利六世当众指责当朝宰相和祭司,这两位位极人臣的大人物自然难逃问责。威利六世在素拉手上拿过夜星和马基,更亲自为我系上配剑和披上披风,拉着我的手进入皇宫,作为臣子,这已是极为恩宠了。
进入皇宫,我们已分成了三大阵营,一个以南方为首的赫鲁斯阵营,一个以我为首,加上亚加力和亚沙度的北方阵营,还有最多人,但也最复杂的帝国皇家阵营。
“亚梵堤请求伟大的陛下,还微臣一个公道!”
在过往的十多年来,联合起南方的宰相赫鲁斯,加上托利伦、海姆、居加勒,还有数个游散的西部领主,在朝中的支持度可说最高,而威利六世则次之。可是今日面对空前的全国性联手,这个维持十多年的情况终于打破。
北方的十位领主,东部的七位领主,西部的三位领主,亚加力和亚沙度,还有昨日才争取到的卡特亲王,支持伊诺夫的保度亚亲王,合共二十四名领主终于联名声讨赫鲁斯。
由于帝中还有四个领地,西部有五个领地属于中立,所以赫鲁斯一方的支持终比了下去。
居加勒从旁进言道:“陛下请三思,宰相大人为国家立下无数功劳,而且当年的婚事大家是你情我愿,实在没人需要负责任……”
威利六世伸出手来,截停了居加勒的说话,摇头苦脑道:“这件事五年来一直困绕本皇心头,虽然说你情我愿,但也是因为皇命而使西翠斯小姐屈服。再加上今日二十多名领主齐声指责,我身为一国之君,自然要还亚梵堤子爵一个公道。
各位爱卿有何提议?“
第七话皇宫之争
在皇家阵营中,其中一名个子高大雄伟的华衣男子排众而出,向威利六世进言:“皇兄,托利伦曾听闻宰相大人有位千金,我们何不合成这宗美事,化干戈为玉帛?”
此时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傻仔就是钱被我赢了、女人被我玩了的托利伦。他故意不望向我,使我更感受到他心中怒意,尤其是刚才公然让素拉穿得暴露,跟在我身后游街示众,犹如当街掴他两巴掌无异。
威利六世点头称赞:“好办法。”
亚加力却立时反对道:“陛下,微臣反对。”
威利六世的演艺天分简直高得神奇,我比谁都清楚,他不希望我跟赫鲁斯和解,可他却装作欲成其事的样子:“此事一举两得,亚加力副元帅因何反对?”
“陛下,我的这位三弟乃正室所出,也是敝家家主的继任人候选。但微臣听闻宰相只有一位庶出的千金,生母亦非闺秀,这宗婚事无法配合,所以微臣以兄长的身份反对。”
“嗯……竹门要对竹门,副元帅之言也颇有理,那么各位还有何建议?”
我暗暗偷笑,向威利六世进言道:“陛下,宰相大人为儿子提亲,娶了微臣最爱的女人,那么微臣也只好娶他最爱的女人,这样才算是公平。”
君子不夺人所爱,贱精偏夺人所爱,全场所有官员,还有威利六世都皱起眉头,这种说话在帝国史上,恐怕只有亚梵堤一人会说得出口。
“那么子爵你有何提议?”
“微臣知道宰相大人有位叫庞美拉的小妾……”
赫鲁斯暴喝道:“不可以!”
随着赫鲁斯的怒喝,宫廷上气氛立时拉紧,南方十多位领主同时手按剑柄,以我为目标准备攻击,艾华和利比度等十位北方领主也上前围着保护我。反而托利伦、海姆和居加勒,甚至威利六世等人都表现愕然,不明白赫鲁斯为何为了一个小妾如此大反应。
好一个安菲,在同乘马车时她交给我一封密函,内里指出赫鲁斯在两年前遇上一名叫庞美拉的女孩,这女孩倒算是个好女子,更使赫鲁斯一见钟情,无法自拔。
安菲此招果然够毒,真是一击命中了赫鲁斯的骨节眼。他贵为帝国的风云人物,身家财产宝物什么都有,只有这种方法才能狠狠伤到他。而军阀家族出身的他,本身强于军事、权谋、领导和管理,可是说话急才方面则要依靠居加勒,此时更是欲辩无从。
赫鲁斯目光凶狠,面目阴森,以冰冷但拙劣的语气向威利六世道:“我最尊敬的陛下,庞美拉已怀了微臣的骨肉,所以……”
“嘿,宰相大人可以放心,亚梵堤一定帮你把孩子养得白白胖胖。”
“亚梵堤!”
赫鲁斯目露凶光,手握剑柄,而我也抓上了马基,与他怒目相向,宫廷血战一触即发。
“哼,宰相大人,我的未婚妻你抢走了,现在我只不过要求一个小妾而已。
小子是看在陛下的面上,才会如此息事宁人。“
一声干咳从威利六世方面传来,他平静道:“亚梵堤子爵的要求也不过分,我们就以此表决。”
经众领主的表决,最后能获胜的当然是我们一方。威利六世立即向下人命令道:“禁卫司令,传本皇命令,立即到宰相大人家中请庞美拉小姐到皇宫。”
我笑着侧开了面,但拇指却伸到食指和中指之间,赫鲁斯面色立即铁青,仍然抓紧剑柄的手在颤抖。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五年前的赫鲁斯盛气凌人,今日终于自食其果。
司令官出宫没多久,另一名内侍又进来大殿内,向威利六世道:“陛下,伊美露商族族主求见。”
原本正在得意的我心中一沉,这个安菲实在太任性,昨晚才吐血晕倒,今日居然上殿进见国皇。众人回首张望,早见到一位风华绝代的雪衣女子,在十数名家臣的陪同下莲步上殿。我留心了众人的反应,凡迪亚、伊诺夫,甚至是我那个吃斋的青头大哥都深被吸引,威利六世、赫鲁斯、威廉亲王一班见惯美女的成熟男人也看得发呆。
今日的安菲仍然面色苍白,而且淡扫蛾眉,一块白色轻纱披于头上,掩盖了她罕有的紫发,在身后威武的家臣陪衬下,那份我见犹怜的病态美感简直是杀死人,两名食蕉皇子和小淫虫亚沙度更口水直流。
“草民安菲。伊美露,参见国皇陛下。”
安菲的线声动听清脆,字字铿锵,使得威利六世微微发呆,片刻之后才突然回神,猛从皇座上跳下来,亲自把安菲一把扶起,还柔声道:“可怜的孩子,本皇害苦你了。”
赫鲁斯一党面色剧变,这五年来一直使他们如芒刺背的,就是被拉德尔家族平反的伊美露案。当年赫鲁斯追求安菲母亲失败,对夺得美人归的伊美露家族怀恨在心,结果联同南方其余十郡捏造证据,屈死了安菲的父亲,逼死她的母亲,侵吞伊美露家的所有财产。
可是刚在北方崛起的我却巧遇逃难的安菲,当时亦碰巧北方十一郡声讨赫鲁斯,结果我老头子跟威利六世秘密交涉,把伊美露家族一案平反,才出面调停北方的动荡。然而,这件冤案到今日还没有人来背黑锅。
“草民直闯皇宫,请陛下恕罪。”
“族主别客气,其实本皇早应给族主一个交代。”
威利六世坐回帝座上,可是他的气势却与刚才大是不同,首次以凌厉的目光盯紧殿上百多官员。他今次暗地里联络我老头子、威廉亲王和拉迪克侯爵,无非是要逼赫鲁斯一伙尽早出手,免得让他们继续暗暗坐大。而最有力的条件,就是震撼一时的伊美露冤案。
在赫鲁斯一伙中,口水最多的就是居加勒,威利六世先向他攻击道:“当年冤案由大祭司出面担保所谓的证据,但最后却发现当中疑点重重,大部份更属虚构。刑理官,根据国法应如何处置?”
负责司理刑务的刑理官,向威利六世进言道:“依国法,理应判以断头。”
想不到居加勒仍没懵懂,这件死老鬼清楚威利六世今次不是讲玩的,而是真要找他开刀祭旗,八十几岁人但动作敏捷地跪伏地上,面容极度扭曲,以杀猪一样凄厉的声音喊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呀~~~”真是的,都半只脚踩进棺材了,使唔使咁怕死呀?
他们当中要数海姆最为机警,他猛吞口水,忐忑上前进谏道:“陛下,大祭司侍奉皇室两代,功积隆厚,请陛下赦免死罪。”
居加勒真是厉害,居然使出一招连我都要拍案叫绝的绝技。他的裤子忽然湿了起来,又黄又臊的尿液源源不绝滚到皇廷的石阶上,他一张老脸还泪如雨下,形相可怜。这招保命之术真是赞,可要记下来好好参考。
威利六世可能也于心不忍,把矛头转向了被逼出头的海姆道:“海姆亲王,今早到底发生何事?有人说见到你当街裸跑,麻烦你交代清楚。”
“陛下……这是抹黑,有人冒充小王做这等无耻之事!”
我心中暗笑,却表现激昂,向威利六世进言:“皇城裸跑岂止无耻,简直有辱国体,罪不容诛,遗臭万年,生仔无鸡鸡。可是海姆亲王一向稳重,小子也不信他会做出这等劣行,请陛下想法子为亲王洗清冤屈!”
这位一国之君与我交换一个眼神,他眼中闪过明悟及奸狡之色道:“子爵说得对,海姆亲王一向稳重,本皇也相信有人故意造谣生事。没错了,从人向我汇报裸跑者的左手臂上有道交叉刀疤,请亲王把左手衫袖拉起来,等事情可以真相大白。”
海姆面色一变,以求助的目光望向其他人,可是此情此景,还有谁会义气出手救他。他手震震地拉高袖口,在左臂上竟然真有一道交叉型的刀疤,他今次真是水洗都不清了。
亚沙度不愧是我二哥,他语带不屑地道:“这么小也出来现,真是勇气可嘉。”
艾华也摇头道:“亲王的嗜好都算特别,但也不应跑上街吧,还吓倒了老婆婆。”
正当威利六世一脸杀气时,海姆肥大的身躯忽然敏捷,也学居加勒一样扑到地上,伏下哀叫道:“冤枉呀……冤枉呀……六月飞霜呀陛下……”
就在皇廷一片惨叫哀嚎中,安菲突然叫了一声,还吐出了一口鲜血,把她一身白衣染出了触目惊心的血红,香躯羸弱地软倒下来。众人一时大惊,我脑海一片空白,本能扑到她身旁抱着她。
“安菲!”
原本跪在地上扮可怜的两个合家富贵同时收口,安菲则软软地躺在我臂弯之内,嘴唇微动。我把脸凑近她,她说了几句后才慢慢沉睡。
“利比度!”
“放心,交给我!”
我跟利比度交换一个眼神,他已立时冲上来把安菲抱起,并带同魔法师先行退下。他是专于治疗魔法的高级魔法师,相信自有方法为安菲治理伤势。我冷冷转头望向赫鲁斯,跟他互不相让地对视片刻,才沉声向威利六世道:“我们最尊敬的陛下,安菲族主交代微臣为她表达意见。”
威利六世冷哼一声,喝退了海姆和居加勒,向我柔声道:“发生这种事真是可悲,族主有甚意见,子爵但说无妨。”
“族主亦不想把事情弄大,希望以和平方法解决。”
“方法为何?”
“赔钱。”
“赔钱?……嗯……也不失为一个和平理智的解决方法,那么族主要求赔多少?”
“在此之前,微臣想先请教两个问题,祭司大人,请问你今年贵庾?”
众人视线不由对准裤子仍湿的居加勒,他面带不屑地道:“八十有四。”
“八十四岁?八十四岁还可以叫得这么凄厉,流这么多尿,祭司大人真不是普通的老而弥坚。”
在居加勒的身后,一名僧侣打扮的少年怒道:“子爵是什么意思?”
这少年应该是居加勒的弟子,但我没有理会他,向威利六世问道:“第二个问题,请问财政官一声,伊美露商族近三年来的课税,平均是多少?”
威利六世点头示意,财政官才回答道:“伊美露商族近三年的课税,平均为四千八百金币。”
“劳烦财政大人了,各位,伊美露商族乃正当商人,每年依法缴交税款,计算每年纯利应该不少于四万八千金币。前族主法兰福斯先生,被重刑屈死时为三十三岁,假设他跟居加勒大祭司一样长命,那他应该枉死了五十一年。
“一位领导商会的族主,对商会的贡献怎样也不会少于一半纯利吧。依照计算,四万八千金币乘五十一年再除一半,一共为一百二十二万零四千金币。照族主意思,当年提出控诉的宰相大人,有份力证冤案的南方十郡领主、两位西方领主、居加勒大祭司、托利伦亲王和海姆亲王理应一起承担这个赔偿。”
“什么?”
殿上无论敌我相方,全都愕然震动,有两名南方的领主还当场晕倒,一百二十多万金币足以买下全个国家的所有城池有余。
居加勒首先叫嚷道:“荒谬!简直荒谬!这简直是个无理要求!”
艾华笑道:“的确荒谬,子爵大人你怎么都忘了?”
“哈哈哈哈哈……幸好有艾华你提醒我,过去五年的利息我还没加上去。照钱庄利率为六厘,应该是……嗯……利息是二十四万四千八百金币。”
托利伦脚软跪向威利六世道:“陛下,这根本就是开玩笑,百多万金币有谁可以支付?”
威利六世也被这个数目所吓呆,他早料到我会狮子开大口,只是没想过会提出一个不可能的数字。即使皇室亦无法接下这个赔偿,他好半晌才回应:“子爵大人,这个数目会否……”
“陛下,依族主的意思,这个数目听似天方夜谭,但全是有条有理地计算出来,并不是随便胡吹的。请别忘记,宰相大人他们枉杀的,是帝国数一数二的商会会长,要怪只怪他们枉杀好人!”
“嗯,本皇明白了,各位爱卿,如果有反对者,就请拿出合理的理由来。”
道理还可以争辩,但数字却是无法反驳的,赫鲁斯一党面面相觑,最终也无法提出攻破我运算的理由,威利六世最终同意了这个赔偿为合理,并作为此次赔偿的见证人。可是威利六世也提出建议,让他们十日内先交出三成赔偿,其余的分为五年偿还。
十日,敌我双方都心知肚明,威利六世要逼赫鲁斯十日之内出手。
皇宫之行结束,我指派了艾蜜丝带同费本立城五年来的报告书进宫。其实所谓述职只属门面工夫,威利六世自己也忙得不可开交,他急急招集了威廉、亚加力和卡特等掌握兵权的大臣进宫中密会,为十日内随时暴发的政变作准备。
赫鲁斯他们一向潜伏暗里图谋不轨,若非因我回帝都,恐怕威利六世也没法把他们逼出来决战,对他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至于安菲,利比度为她施展治疗魔法后效果神速,表面上他似乎一切如常,可是我却隐隐感到他有所隐瞒。其实他不说出来我也晓得,安菲的伤最少有一半是假装的,目的是要骗过威利六世,也想骗我代她出手对付赫鲁斯,而我明知她的想法,但仍心甘情愿去中计,谁叫我是一个男人。
不高兴的事就别想了,趁现在仍然风平浪静,就先处理一下我的战利品。
在公馆内一个小房间中,我领着百合和美隶细心视察从凡迪亚他们手上得到的“潘多拉之盒”我们全都穿上齐整的衣服,但在美隶身旁却扒着个一丝不挂的美人。素拉口里被施了淫兽甜菓菓,津液从大张的嘴里不断流下,鼻子也扣着一个鼻勾往上吊起,十足一副猪相。以素拉这种质数的美女,自信的容貌被弄成这副样子,必然承受极大的耻辱。
她胸前的双乳被绳子缚着,夸张地突出成两个悬空的半球,两颗乳首和小肉豆还夹着一个铃子。双手和双脚各被一团黑布包裹着,膝盖亦缚上一层黑布作保护。她两团大股肉上各以幻墨刺上了几个红字,左边股肉上是“拉德尔家族财产”
右边则是“肛奸用母猪”这款幻墨可是没法抹除的永久性墨料,平日虽然不会显现,可是当身体产生亢奋时就会显形。她敏锐的小菊穴里,还被插进一枝非常抵死的黄色小菊花,随着她心跳紧张而不断跳动,感觉就像一条真尾一般。
素拉的脖子上系着家畜级别的黑色真皮颈环,前方扣上了一个跟大沙和小沙一样的牌子,还有认同了她完成调教的几个雕刻-“雌猪:小素”除了金牌子外,还有一条链子连接着颈环,而另一端则由美隶所握着。
有时真是觉得自己几折堕,曾在帝都使无数男子拜倒裙下的花魅,算得上是女人中珍品的名美女,在我手上却调教成四处爬的一条蠢猪。
然而这种折堕可是男人身份的象征呢。
“美隶,卡安都的事处理得很好。明日一早,我会安排顾佣兵送你、拉希和小素先到北方暂避。”
美隶沉默不语,却眼中掠过感动,没多久忽然单膝下跪道:“多谢大人好意,能为大人效力是美隶的福气,请让美隶一直侍候大人身旁。”
“哈,兵凶战危,你出什么事我可不管的。嗯,对了,你们一族有没有关于这个黄盒的资料吗?”
美隶用神细看了一会儿,才平静道:“如果美隶没猜错,这是淫魔皇用以封印两名妃子的”潘多拉之盒“”
“事情到底如何?”
“根据爱族的传说,淫魔皇是淫魔界的一方至尊,拥后宫四千佳丽,然而得他爱宠的却不出十名,也就是他的几名近身妃子。传说这些妃子之中,有两名最出色的经常因妒私斗,还因而闯出大祸害死不少同族,结果触怒了淫魔皇,把她们封印在这盒子内。”
美隶指着潘多拉之盒上那个蜗牛角的魔女雕刻道:“这位就是淫魔皇最疼锡的亲妹妹,也是他最宠幸的妃子。传说提及过很多关于她的事迹,比如魔月邪书就是她跟淫魔皇所创造,而现今最使男人神迷颠倒的淫魔一族,据说全都是她的后裔。”
望着那个蜗牛角的女子塑像,那副造型并不精细的脸孔,我忽然生出一阵奇怪又振奋的感觉。这是遥远神秘,传说时代的魔神,更是安菲无数世代前的袓先,同时也是邪书的始创者之一,她的灵魂就被封印在内里。
不止是我,面对这种真实的遗迹和虚幻的传说,就连百合亦生出兴趣,追问道:“美隶小姐,那么另一位呢?”
美隶静静摇头道:“详细的我也不很清楚,只知道她跟那名蜗牛角的一样,也是一位魔界皇女,好象是某个跟淫魔族不相伯仲的强大魔族,因政治通婚而下嫁淫魔皇的上级魔神。”
我望着这个魔像,突然产生一股寒意,问道:“独角鼠尾,她这个形像……
会否是瘟疫的族群?不会是……瘟疫女神吧?“
就连百合也暗暗吃惊,传说中的瘟疫女神乃魔界里最可怕的女魔神,就连其它神族或魔族也不敢去惹毛她。可是美隶却肯定道:“她可能与疫病有关系,可是绝不会是”瘟疫女神“迪丝斯,因为就连淫魔皇自己,也不敢去惹这位最强的女魔神。”
“主人,这个东西跟邪书会否有关系呢?”
一言惊醒梦中人,被百合无心提起,我才想到这个宝盒的造型有点特别。一般的盒子都是长方型,但这个却是扁平的,似是故意为某些东西所造。我笑着吻了百合脸珠后,让她们向后退开,拖展出亚空间魔法召来魔月邪书的正体。
所谓亚空间魔法,其实只是结界法术的一种,施法者在一个特定的房间布出结界,再于这房间中放置所需要的物品。当施展魔法时,就能通过亚空间,在房间里拿取所需要的物品。这并非什么高级法术,一股术士、剑师或战士亦能施展,而配备的由宝剑、神盾、法仗等武器防具,到魔法书、治疗用品、食物等日常用品,有时甚至是写真集、避孕袋、神油、吹气娃娃等床上用品也会有。
在潘多拉之盒的上方,开出了一个黑色的微小黑洞,原本收藏在私人秘宝室的魔月邪书从黑洞中慢慢降下。也在此时,潘多拉之盒产生反应并不断震动,就似是受到某种召唤一般。
闪光划过,潘多拉之盒的盒盖终于打开!
雕刻着女子面庞的魔月邪书,慢慢漂降进潘多拉之盒内。一如我所料,邪书的大小尺码,刚好与潘多拉之盒的尺寸吻合,它果然是专为魔月邪书而设计的。
虽然淫魔皇对两名爱妃处以极刑,但心底应该仍眷恋她们,故此把封印两人的潘多拉之盒作如此设计,希望她们跟代表淫魔皇的邪书永远一起。
潘多拉之盒收藏了邪书后合上盖子,但一红一蓝两种异光却从宝盒雕刻上射出。同一时间,我的左手手背产生了同鸣,邪书的红眼竟然在没有召唤底下自动张开,还发出奇异但瑰丽的光华。
(魔月邪书等级提升!
当潘多拉之盒的光华消失后,透过手背中的邪书眼睛,我脑中流过了一条新增的咒语“梦姬召唤术”我依着咒术念了一遍后,召唤道:“以亚梵堤之命召唤,出来吧,梦幻魔姬!”
眼睛闪过强烈的光芒,射出红蓝两色的异光,两名天人下凡的倾国美女在半空中浮现起来。
莫说是第一次见到的百合等女目定口呆,就连我也看得直了眼睛。上次见到这两名魔界皇女时,她们只是一团火焰形态的朦胧人形,可是今次却大不相同,她们就像两尊包含了红蓝火焰的水晶雕塑般,无论面容轮廓,或是身体特征都清晰可见,而且还闪闪生辉,灿烂夺目。
上次束缚着她们手脚的锁炼亦不复见,当她们被召唤出来后,张开眼睛长呼口气,两对既大且挺的豪乳,在她们的活动中还现出微细的颤动,跟真人根本毫无两样。这两尊女魔神并非实体,但透过邪书和宝盒却集结了一些不知名的力量,结合了她们的灵魂和邪书主人的精气,竟化为这种实物般的东西,即使是我亦不得不佩服淫魔皇的法术和技艺。
这种玩意,即使自负如我亦未能做到。
在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美丽者当然要数安菲和爱珊娜,可是堪称完美的她俩,在气质面貌方面竟然微微略逊于这两名魔族公主。如果这两个魔族仍拥有肉体,恐怕安菲和爱珊娜会输得更惨烈。
(“绮梦姬”茜玲,参见主人。
(“恶梦姬”丽美亚,参见主人。
两名活色生香的绝色魔女在空中漂回地面,玲珑浮突的完美胴体同时跪下向我膜拜,她们的小桃唇都没有张开,可是她们的说话却在我脑里回荡。不仅如此,我甚至感觉到她们的存在,就像她们是我的两条手臂一样。
她们是邪书的一部份,也成为了我的一部份。
我轻点邪书,它果然生出反应,把这两女的咒术和能力在脑里显示。蝠翼蜗牛角的叫“绮梦姬”茜玲,她拥有正宗淫魔族血脉,能使用红瞳、魔枪和触手之术。至于触角的则是“恶梦姬”丽美亚,她是一个我不熟悉的暗影族血脉,能化为影子依附控制目标人物,她也具备了一定程度的变身能力。
嘿嘿嘿嘿嘿……
“绮梦姬、恶梦姬,好好招呼这头小母猪!”
众女还没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时,幻梦二姬已忠实服从我的命令,绮梦姬眼中红光爆闪,激活了她自己的红瞳之术,两翼一张飞临素拉的身上,尾巴更把其小腰卷着。她的下体亦长出了阳物,而且是除我以外的另一枝七变魔枪。
恶梦姬则平地消失,化为了一个巨型黑影在地上窜动,再从地板往素拉偷袭。
她的尾巴把素拉的其中一条腿卷起,并且尽量地分开。她的下体亦能变化,原本娇小的肉核胀大起来,乍看犹如成年男性的肉棒,可是始终不及魔枪般雄浑强劲。
“呜呜呜!”
“主人!她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