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qy既可以是郑棋元也可以是蒸汽烟还可以是郑当红(我就不押韵
男朋友是圈里人怎么办?
zqy既可以是郑棋元也可以是蒸汽烟还可以是郑当红(我就不押韵
作者:桥东有枫  |  字数:6942  |  更新时间:2022-12-19 18:17:11

  #震惊某知名音乐剧演员私下竟做出这种事#

  “你听我解释,我……”郑棋元刚挂了经纪人的电话,赶紧争分夺秒地打给小家属,“对不起朔朔我确实去玩了,但是真的没有……”

  “我知道了,没事,我相信你。”徐均朔打断他,语气听上去很冷静,“你先忙,需要什么及时跟我说。”顿了顿,又说,“别怕,能压下去,问题不大的嘞,不过现在肯定好多事……你快去忙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自己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发呆。

  郑迪是圈里人,而且以前玩儿得很野,在一起之后,他早就跟自己坦白过。

  自己也想过如果能满足爱人的期待该多好,可从好奇的尝试到勉强的陪伴,每每不是笑场就是哭得颤抖,郑棋元百般无奈地拉他起来,说,要不还是算了吧。

  他能从理论上理解疼痛的曼妙,毕竟那么多艺术都是籍此为灵感,可却很难在自己身上做到享受,更别提这么大了还要趴在爱人腿上挨打,没两下,就能臊得他缩成一团,低头咬着指甲,煎熬得抓心挠肝。

  皮带上来时就直接掉了眼泪,一翻身爬起来,气势汹汹地喊我不要玩了!

  郑棋元给他吓了一跳,赶快起来给人顺毛,说本来就是试试嘛,你不喜欢就不玩了。

  ……

  一回两回三四回,他年长的爱人知情识趣,再没提起过这样的玩乐。

  情事因而总是满溢香草的气息,年长者温柔地爱抚和亲吻,进攻的行径都以取悦为动机,连咬痕都是浅浅的红,半点血丝不渗。某次结束后,他曾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要不我也为你纹个身好了?就像你心口上,为了我新添的那个一样。

  他的爱人吃吃地笑,别闹,可疼了,还好几天不能洗澡,南方那么热,你忍得了么?快睡吧,明天还要飞过去拍摄。

  他迷迷糊糊地思考半晌,自认难度确实略高,遂作罢。

  现在突然得知郑棋元出去约人实践,还不慎被狗仔拍到,他愣了一下,竟然觉得好像总该有这么一天。

  细腻纠结如他,思考一番的结果却是要自己去担上半数责任。

  不,不该是这样,我又做错了什么?他凭什么背着我干出这样的事?徐均朔摇摇头,却劝服不了自己坦然无愧地指责对方。

  也许不单是他的闪躲和拒绝,压抑着爱人的欲望,云雨翻覆过也就结束了,可那最私心里未满足的欲火却始终难息。

  还有,那些他下意识放过,避开爱人隐约期待眼神,不再提起的小事……公众场合轻轻躲开的手,说好要回去却未成型的相聚,没能成双的戒指,终究未做的纹身。

  他的爱人,是否把这一切都看清,又照单全收,不曾有一句怨言。

  他不知道,甚至几乎不敢去想。

  这事儿发现得及时,公关得也算恰当,几乎水花也没掀起来半个,就被压得石沉大海。

  大约是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郑棋元的来电也一个接一个往外弹。

  徐均朔放下手机,刻意不去管爆炸的微信和十几个拒接来电。

  逃跑是,天大的,莫大的,好方法。

  他不想去过分苛责他的爱人,尽管还未得到当事人的详细解释,他也还是有一百二十分的信心,对方绝不会有什么出格的背叛。

  但平心而论,他又做不到大度。他也完完全全有理由且不应该大度。

  他有一万个理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谴责对方,甚至把许多事情抖出去,让人跌落高崖万劫不复。

  最终却红了眼眶,只问自己一句我是不是也算咎由自取。

  ……所以,怎么办?

  熟悉的电话又一次试探性拨进来,他下意识又按了挂断。

  挂掉之后顿了顿,好像,其实这次他想接来着。

  可是接了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很烦,毁灭吧。

  关机,排练去。小徐同学的突出优点之一,事情没怼到眼前,那就都可以待会儿再说。

  只是中午休息时,开了机直接看到男朋友……哦,对方单方面升级成前男友了……的分手宣言,还是挺震惊的。

  震惊完了就是生气,气到一半还感觉特别委屈。

  干嘛呀,我还没提分手呢。徐均朔想。不对,什么玩意儿,谁要跟你分手呀。

  “均朔,很抱歉。真的,对不起。

  作为你的曾在任男友,背着你出去约其他人实践,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可能是脑子一热,约完之后也特别后悔,几次想放人家鸽子,但最后还是偷偷地去了。

  实践的感受并不如想象中好,工具早就落了灰,还要现擦,我没有用心,他也很拘谨。我心里一直想着你,中间几次觉得要不算了吧……再加上这么久过去,手法也都生疏了,打出来的痕迹并不好看。我没有用手,没有碰他,也没有抱他,就连最后的aftercare都很生硬。

  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他。最对不起的还是你。

  可能以后也就彻底退圈了吧。不论你能不能接受我,我大概是只能接受你了。

  还是很抱歉,没有你那么好的文采,只能这样干巴巴地告诉你,我在尽力背叛得更少一点。

  但是可能你还是不会原谅我。背叛就是背叛,对不对。我想你忍了我这样的爱好这么久,大概也不耐烦了,而我也怕我还会有下一次不清醒的背叛行为。

  所以,我们还是分开吧。

  对不起,螺旋升天旋转爆炸超级无敌对不起,不能继续接着你了。如果你还愿意,我永远是你的好前辈,永远可以做你的人生导师。

  如果你不愿意,托人给我带个信儿就好,以后有你在的场合,我绝不打扰。

  对不起。

  徐均朔,

  我爱你。”

  没有署名,毕竟是微信文体,不太正规,也就可以理解“见信如晤,展信舒颜”、“纸短情长,伏惟珍重”的缺席。

  只是抒情效果并没打什么折扣,该掉的眼泪,打在屏幕上一滴都没少。

  仿佛也能透过明亮的手机屏,看到对面曾落下的,接天没地的雨一般的泪。

  烦,明明无辜的受害人是自己,怎么到头来还得他去哄人回来。徐均朔吸吸鼻子,用手去擦屏幕上的泪水,太滑了,怎么也擦不干净,干脆就在外套上胡乱蹭蹭。

  爱情这玩意儿,又上哪说理去。

  又跑了一个拍摄,结束后订了机票当晚直飞北京,徐均朔这才想起来去跟经纪人推通告。

  经纪人听完差点摔门就跑。

  “我理解你着急,但是你对象他也是个成年人了,他大你十六岁好吗徐均朔?请你相信他是能自己处理好事情的可以吗?以及通告这玩意儿是说推就能推的吗??”

  经纪人不理解,经纪人满头问号。

  “唔,现在已经不是对象了。”徐均朔冷漠脸,看着对方一脸瓦的看戏表情,“好笑吗?你在笑,还在笑!”

  唱起来了呀?经纪人继续吃瓜看戏。

  “对,他甩了我,渣男行为。我这回是去追人的。”徐均朔熊猫叹气.jpg

  “以及通告推不推得了也得推。”

  “我票都订完了。”

  经纪人笑不出来了。

  “徐均朔你怎么不直接开了我呢?!”

  ……

  “棋元,我上飞机了,宁快来接我。”徐均朔在微信里,跟着那条分手宣言发了一条,附带着机票截图。

  然后在心里唱了一首哪里都是你。

  擦干眼泪,我不放开你。

  四条腿的比两条腿的快,所以郑棋元能趁他拍摄时直接溜回北京。

  带膀儿的比用腿的快,所以他拍摄完直接打了飞的就去追人。

  从月挂中天到坠兔收光,眼睛一闭一睁,就是快两个小时的航程。

  徐均朔下了飞机,抓起不大的行李跑出去,迅速在出口捕捉到一只捂得严实的大猫猫。

  “均朔,”郑棋元对他招牌微笑,露出八颗牙,接过他的行李箱,“来这边是有通告吗?”

  “怎么又订这个时间的,对身体不好。”

  “订酒店了吗?”他低下头看手机,在屏幕上划来划去,“等等啊我看看附近有没有……哦对,你早饭是不是还没吃啊?”

  “哎,这家你看行吗?行我就……”

  “郑棋元。”

  “……诶。”

  空气它突然就安静了。

  半晌,徐均朔叹口气,“我去你家。早饭没吃呢,一起啃草吧。”

  郑棋元沉默了,低着头站在原地,手里还拖着他的行李箱。

  “均朔,”他很轻声地喊他名字,“我的微信,你看见没?”

  “有啥看不见的,我又不瞎。”徐均朔口气很冲,带着跟他学来的不伦不类的口音,一句话就把他堵回去。

  心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他棋元哥唱过的一首歌。

  “我这句语气原来好像你,不就是我们爱过的证据”

  呸呸呸。什么玩意,不吉利。

  他俩的爱绝对还是现在进行时。

  郑棋元还是杵着不动,徐均朔走出几步,不见他跟上来,于是回头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叹一口气,又走回去,一下子抱住他。

  凌晨的机场,两个差不多高的男人拥在一起,一个年轻的脸上淌下泪来,嘴唇咬得泛白破皮,一个微微佝偻着背,脸埋在对方肩上,看不见神情。

  徐均朔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继续重重咬着嘴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哥,我告诉你,我不想分手。这件事上,你也没有先提分手的资格。”

  他很少说这么重的话,郑棋元嗯了一声,感觉到他在自己背上胡乱捋着,像是在手法不熟练地撸一只猫。

  “哥,棋元,”徐均朔很慢地组织语言,“就是,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我觉得我有解决的办法,而且我也不能接受你不给我处理问题的机会就要和我分开。”

  “我肯定是介意这件事的,这账我迟早得算,你等着吧。但你也不用觉得多对不起我,毕竟你碰都没碰人家,你,你就当是背着我接了个亲密的戏份,这么想,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没能满足你的需求,怪我,但你连个警告都不给我就偷偷找别人,出了事还一门心思要和我分手,我就很生气。”

  “……那怎么办?”郑棋元突然出声反问,吓了他一跳。

  怎么办?好问题。

  徐均朔让他噎个半死,刚想说我也不知道,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我靠!郑迪你有什么底气跟我叫嚣啊?难道你觉得这件事你做得很对吗?”

  郑棋元又不作声了。

  好像过了很久,帝都的清晨有日光穿云破雾。一阵风吹过,徐均朔才感到肩上一片湿凉,怀里的人一阵一阵无声地抽泣,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像是褪去了甲胄,在歉疚与悔意里忘记了成熟稳重的架子,松开了那些年岁漫长。

  他于是又不争气地心软了。是啊,怎么可能忍心,把前辈,把爱人,逼到如此境地。

  “怎么办,再说吧……”他于是含含糊糊地道,“反正,不分手。”又很坚决。

  “嗯,”郑棋元吸了吸鼻子,轻应一声,“不分手。”

  ……

  “胡萝卜吃吗?”

  “不吃。”咔嗒咔嗒。

  “…芹菜吃吗?”

  “不吃。”还在咔嗒咔嗒。

  “……西蓝花吃吗?”

  徐均朔皱皱鼻子,“行吧。”

  继续咔嗒咔嗒咔嗒。

  郑棋元松了口气,手起刀落把西蓝花斩于马下,又问他,“吃完饭看电影去吗?”

  “啥?”徐均朔终于从电子世界里拨冗抬头,“家里不是有投影仪吗?”

  郑棋元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只能如实道,“这不是,怕咱俩刚复合,俩人待在一起会尴尬吗。”

  徐均朔:熊猫迷惑。

  熊猫愤怒。

  “来来来,”他扔下手柄,气势汹汹地走过去,俨然一只熊猫爆锤.GIF,“讲道理,你说分手我同意了吗?哪来的复合?”

  “……好好好,”郑棋元举手投降,“没分没分,好了吧?那不看电影的话,待会儿你睡一觉?下午不是还有通告吗?”

  “唔?没事,我给推了。不是,讲道理,你怎么知道我有通告的?”仿佛看到了某人红着眼圈偷偷查看他行程的样子。

  郑棋元揉揉鼻子,眼神飘忽地扯开话题,“你过来客厅啊,饭好了哦。”

  ……

  “郑迪,”徐均朔看着他把碗筷收拾好,放到洗碗机里,整个人在沙发里缩成一坨,咬了咬牙,“做吗?”

  郑棋元没听清,“啊?”

  小熊猫估摸了一下距离和中年人的听力,决定还是动口不如动手,于是直接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手抓着手放到自己身上,蹭。

  郑棋元懵了一下,触电一样差点把手抽回去,撞得洗碗机咯噔一声。

  “靠!”徐均朔不满,字正腔圆地骂他,“你怎么回事你出大问题!满打满算才分开一天没到,你就不想要我了吗?!”

  郑棋元反应过来,也小声骂了一句,转过身回抱住他,仗着微弱的海拔优势低了点头,像是为了含住后续的无数句脏话一样咬着他碾磨。

  徐均朔仰了仰头,避开一点,急促地喘息,握着他手腕轻轻放在自己后腰下面。

  “要不要?”他小声问,“再试一次,给你个机会,也给我个机会。”

  “我还是希望,你把一切都交给我,”徐均朔任他揉捏着身后的两团,羞得想咬牙,还是吞吞吐吐地又添一句,“你知道的,土豆可以做成任何样子,任何你喜欢的样子。”

  “要来试试吗?”

  郑棋元也许是慎之又慎地思考过,最后拉他去了卧室,从柜子里取出好大一个皮箱。

  “朔朔,那你帮我擦擦这些工具,好吗?”

  徐均朔看着他把快半人高的皮箱打开,红丝绒的衬布上整整齐齐排列着花样百出的工具。

  看着已经让人头皮发麻了。

  讲道理,擦可以,徐均朔颤颤地伸出手,碰了下其中一个,觉得好像也不是很想让它们用在自己身上。

  “好不好嘛……”郑棋元在床边坐下来,把刚浸湿的毛巾递到他手边,像是笃定了他会去接,“徐均朔,我和你说过,我很久之前就在玩这些,我很喜欢,这个游戏……我也很喜欢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想两好合一好。你他妈的,你想揍我。

  可是那样期待的目光投注在脸上,徐均朔觉得自己有点晕,仿佛又醉了一次氧,他被蛊惑,机械地接过毛巾,开始擦拭那些木质的,皮革的,金属的物件儿。

  一件一件,染上水痕,染上体温。

  然后他被顺理成章地按在膝上,郑棋元说过不太喜欢otk,却每每为了他破例。

  “小朋友,”他玩笑似的,拍拍他身后,语气却很认真,“相信我,好吗?”

  是他惯用的语调,辽北的刚烈被藏在柔软上扬的尾音里,只剩下句意是不容拒绝的温和与强势。字正腔圆又带点与生俱来的娇纵,明明那么成熟强大了,却总让人想捧着宠着接着他。

  徐均朔几乎是无意识中应下来的。

  像是为了照顾他情绪似的,起初只是拍灰似的巴掌,几下叠起来甚至拍不出一个红印,逗小孩儿一样等他放松。

  感受到他僵硬的脊背逐渐软下来,重量安稳地压在自己腿上,便加了力度,不过还是在哄小孩子的范畴里,打上几下便揉一揉。

  也不知是何时开始的,身后的巴掌开始不容忽视,酥麻带痛,挨得多了让人不自觉地挣动,真正是带了揍人的力道。

  不再那么温和,但依旧体贴。徐均朔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然而自己甫一动弹,巴掌就跟着停下来,换成熨帖的手心附上去,揉的时间够久了,才轻轻拍一拍他,重换成原先的力道落下。

  时光在脆响的节拍中不紧不慢地流淌,接近正午的阳光穿过窗子,铺在他腰背上,在腰窝里积了一小汪金色,像平白盖了一层毯子,暖得发烫。

  皮肉相接的声音回荡在这金沙一样的光线里,直打得他脸红心跳,又想到这恰好的温柔与痛感,眼眶也跟着泛起热浪,好像从未想过拍打会是别样的爱抚,在羞耻的坦诚中,身子竖起最本能的旗帜,难耐地祈求更多关照。

  “是不是,没那么不能接受?”郑棋元低声问,缓了力度又拍几下,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下颏刚刚好能抵在肩颈。

  “再重一点,还可以吗?”他低声问,很耐心似的,轻轻揉握着手中皮肉。

  徐均朔抹了把泪,胡乱点着头,忽然有些惊异,为何自己从未发觉过疼痛背后的感受?…又或许他仅是默然旁观着,试图理解着,无声抗拒着,却从未尝试过接纳?

  “说话,”还是低柔的声音,身后挨了聊胜于无的一下,“我想听你的回答。”

  “……”

  徐均朔憋得耳尖通红,拉着人手往身后放的勇气溜了个一干二净,想到那人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的手掌,更觉得快要人间蒸发。

  他只好扯皱了爱人的衬衫,几乎在喉咙里咕哝着,“那你,打重一点……”

  “啊…不,啊……”

  他身后的皮肉跟着力度颤抖,和眼角一样成了烂熟的桃色,那人揍得情真意切,揉得也悱恻缠绵,疼痛被贴心地揉进骨髓,好教他食髓才能知味。

  好痛,还是好痛,但等身后停了手,又只剩下淡淡的酥麻。小孩儿喘息着平复,却又被抱起来,翻了面儿按在晒暖了的双人床上,并没有明确的指令,但他们都心有灵犀,这部分已经告一段落。

  接下来……徐均朔侧过脸,细长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感受着更灼热的温度在迫近,心想,三,二……

  响起一点水声,黏腻温柔,而后响成仲夏里,京城深处的雷雨一场。

   “郑迪,明天我去纹身。”徐均朔颇为惬意地趴在床上,身后的疼痛已经快要感受不到。这大概是他们迄今为止最合拍的一场情事,比那些尴尬咸涩的泪水,单调清淡的香草都要称心如意。

  “嗯,嗯?”郑棋元翻个身坐起来,“你刚说啥?”

  “通告都推完了。戒指样式我也订好了,过几天去取。公开的事儿,你等我再想想,但是以后肯定不鸽你了,说回来肯定回来。信我。”徐均朔没理他,自顾自地往下说。

  “唔,行啊。”郑棋元听得有点懵,“戒指这就订了?你还挺有主意。公开的事儿不急啊,怎么着也得等法律出来的。”

  “还有,”徐均朔顿了顿,脸颊慢慢烧起来,只好翻了个身背对他,“就,今天玩的,这个,游戏……我,那个,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我以后尽量配合你,你不要找别人了。”

  “但是你能不能轻点?呃,就今天这样就好。”

  “是真的很……起来!压死了,能不能等我说完!”

  “…你说。”

  害怕。郑迪这个眼神像是要吃了我。小徐不敢说话。

  “哎呀算了反正你下手有点数就行,疼疼疼真的疼,今天都两次了别闹我了……别啃了!”

  大猫还赖在他身上,“好嘛,那下次玩儿的时候对着镜子,让你自己看,这样总可以了吧。”

  “其实还有很多玩法,我慢慢给你介绍。”

  “??你的嘴里,说着什么东西?”徐均朔试着想象了一下,觉得他妈的不可想象,太羞耻了,熊猫自燃.gif

  “你不是怕受伤吗?哎呀其实只是当时感觉上很疼而已,真的没有问题的……”年长者循循善诱,语气里很有点我都是为你好的意味,“下次你自己看着,这总可以了吧?”

  “可好看了我跟你说。”

  徐均朔翻过来身,一把捂住他嘴。

  “…闭坠!!睡觉!!!”

   小剧场①

   关于纹身。

  疼可以忍着,澡可以小心点洗,平时出门也可以涂遮瑕。万般皆可妥协屈就,唯有你的爱痕,必要留存我身。

  小剧场②

  徐?:所以你骗我给你擦工具是为了什么?到最后你不是一样都没用?

  徐?: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

  徐?:不是,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徐?:你倒是也不用现在就尊重我!

  小剧场③

  “朔朔,新买的藤条到了。”

  “!你怎么又买!这个好疼好疼好疼我不要!”徐均朔皮卡丘疯狂摇头.gif

  “等等,”徐均朔一转念,恶向胆边生,狗狗眼看向他,“那我可以,可以试试,唔,打你吗?”

  “?!”郑棋元大惊失色.gif

  徐均朔故作悲伤.jpg

  郑棋元面色凝重.jpg

  郑棋元谨慎思考.jpg

  郑棋元犹犹豫豫期期艾艾吞吞吐吐.gif

  徐均朔提醒他,“我还没跟你算账嘞。”

  郑棋元一愣,随即想起来什么,立刻痛苦面具。

  郑棋元大义凛然.jpg

  “……行,打,打吧。”

  呜。猫猫好难。又名论中年人的愧疚感。

有??番外掉落。

  

作者的话: 感谢你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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