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轮的五十下,对琥儿
而言,真是痛苦的折磨,养耻籐抽在已经破皮的肌肉上,加倍的疼痛,琥儿
喊出来的声音也从呼痛变成了啜泣,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等到典史的声音
传来:「停!淮受刑者揉臀。」跟著双手的扣环被解开,琥儿整个人瘫趴在
架上,已经不想再伸手去碰触惨不忍赌的臀部,只怕这时手掌按上去,也和
挨了一记打没什麼两样。
典史任由琥儿趴著休息,过了好一会才道:「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两
名衙役上来扣上了扣环。接著典史又下了「示臀!」的命令,又两名衙役上
来,这次与之前稍有不同,由於琥儿是趴在架上,為了示臀的时候,能够让
群眾看的清楚,两名衙役将托臀架前头暗藏的支柱拉起固定,让托臀架变成
倾斜,台下眾人望上去,刚好可以看到琥儿被养耻籐痛打完的屁股。
两名衙役将木台慢慢从右转到左,让台下监刑官和群眾检视琥儿受完前段主
刑后的臀部。二百五十下打完,琥儿臀上的肌肤已有多处的破皮裂伤,一片
片的血渍、一道道交错著的深红笞痕以及好几处的瘀血小块,交织佈满了整
个臀部。
群眾见了原本一个属於妙龄女子,有著浑圆美丽曲线,如同凝脂般雪白肌肤
的诱人粉臀,在屡次无情的笞打之下,渐渐变成了这样的惨状,许多人不由
得低下了头,不忍再看。示臀一周完毕,木台被推回刑台中央位置,衙役放
下了支柱,托臀架回复先前的样子,两名衙役从右边下了刑台。
儘管琥儿感到臀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阵的抽痛,典史依然狠心的唱起了下一个
程序:「其五,掉牌加刑。」顿了一下,又道:「请跪刑架。」
随著典史的宣佈,两名衙役先走上台来,把琥儿从托臀架上解下,另两名衙
役抬了跪刑架上来。那跪刑架看起来像是一张小方桌,有四根桌脚,高约一
尺半,桌面约呈三尺见方,铺有软垫,软垫延伸至前端垂下。前两名衙役移
开托臀架,让后两名衙役把跪刑架安置在木台中央,再把琥儿压到跪刑架前
,让她跪下,在琥儿的脚踝处扣上了金属扣环,再将琥儿上身压趴在跪刑架
的桌面软垫上,双手则扣在桌面附著的金属扣环上。一名衙役将琥儿的裙子
掀起,露出已经伤痕叠叠的裸臀,安置完毕后,四名衙役收了托臀架,依次
从右侧下了刑台。
典史道:「请鸳鸯棍。」又一名衙役持了鸳鸯棍上了刑台,双手端著在刑台
中央向台下群眾展示,眾人看那鸳鸯棍乃是一根细长的鐡条,弯曲呈马蹄型
,中间透空,鐡条两端併在一处,加上了一个布面的把手。典史照例解说:
「鸳鸯棍,细鐡条製,长一尺半,直径一分,行刑时,一笞两痕,故名鸳鸯
棍。于琥儿於晒臀示眾待刑期间,三次掉下犯由牌,每次加刑二十,共计需
杖臀六十,左右臀交叉受杖,各三十。」
典史转向衙役道:「掌刑者就位。」衙役依言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右手持著
鸳鸯棍,典史下令:「行刑。」衙役高举右手,「呼」的一声,鸳鸯棍抽在
琥儿左半边屁股上,那鸳鸯棍中空的特性,挥下时破风声格外的吓人,但细
鐡条落在臀上却没有太大的声响,仅管杖臀无声,疼痛却丝亳不下於木板等
诸物,两道鐡条咬入肉裡,琥儿只觉一阵直痛入骨,盖过了原本臀上早已处
处发疼的感受。
衙役又抽下第二记,打在琥儿右半边屁股上,早已惨不忍睹的臀上,现出了
两道不易分辨的细肿痕,琥儿一声闷哼,闭起了双眼,任由脸上的泪水和汗
水流下,连喊痛的力气都没了。
衙役继续一左一右的抽打著琥儿的臀部,鸳鸯棍较细,著肉后抽离,带得琥
儿臀上的鲜血飞溅起来,更显得场面骇人。此时若是用宽板子责打,或许会
好过一些,偏偏细鐡条抽在裂伤的肌肤上,好似更把伤口扩大一般的楚痛难
当。在这样的情况下挨打,琥儿只觉得这六十下好漫长,紧紧的咬著牙,告
诉自己要撑过去。
终於,衙役的第六十下重重的抽在琥儿的右边屁股上,然后衙役转向台下的
知县,报告著:「行刑完毕!」待县令点了点头,那衙役便从右侧下刑台去
了。典史朗声说道:「示臀!」又有两名衙役持了粗木棍上来,将木棍插入
了木台的座上,仍照前例,把木台转向最右边,再慢慢的向左转动,向台下
群眾展示著琥儿受刑后的臀部。
琥儿感到了一阵目眩,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能忍受的极限,心裡暗叫:「再
打下去,我一定会昏过去。」就在琥儿想著的同时,示臀完毕,木台被推回
原处,两名衙役也下了刑台。
典史再度开口:「县太爷恩典,淮受刑者稍息。」琥儿一听,呼了一口气,
若是典史宣佈的是下一个处罚程序,琥儿听了难保不会直接昏倒。却见之前
在狱中照料琥儿的稳婆端了一个木盆上来,裡头盛了清水,放著一条毛巾。
稳婆走到琥儿身旁蹲了下来,琥儿仍被扣在跪刑架上动弹不得,稳婆拿起毛
巾,拧乾了,先替琥儿拭去了脸上的泪和汗,在盆中将毛巾洗了,再去擦拭
琥儿臀上的血跡。
稳婆轻轻的擦拭,生怕弄痛了琥儿,血跡是拭去了,但琥儿臀上的杖痕、瘀
肿和裂伤,仍然令人触目惊心,稳婆不忍的摇摇头,但也无法多说什麼,只
好收拾木盆,从右侧走下刑台去了。
典史道:「杖臀全刑前段行刑完毕,后段将於申时处刑,待刑期间,受刑者
仍需夹牌晒臀示眾。」说罢两名衙役走上台来,解开琥儿双手扣环,移去跪
刑架,再将琥儿按趴在木台之上,与先前示眾时一样,琥儿手腕被改扣在木
台上,臀部高高的弓起。
两名衙役收拾了跪刑架下台,典史取出稍早由琥儿臀沟取下的犯由牌,插入
了琥儿臀沟,让琥儿用两片屁股肌肉夹住了犯由牌。典史说道:「掉牌一次
,加刑二十,记住了。」与先前不同的是,典史把犯由牌让琥儿确实夹紧了
才放手,不像先前衙役只是随意一插即放手,好似存心要让琥儿掉牌一样。
典史转向台下:「请监刑官回衙门歇息,受刑者家长可至衙门内客房稍作歇
息,申时仍需出席。」知县先起身离开,典史也下了刑台,留下了四名衙役
看守著刑台四角。
群眾开始有人离去,也有人仍留在现场看著。于大婶快步走到刑台左侧,焦
虑的向琥儿道:「琥儿,琥儿,你怎麼样了?」
琥儿本来紧闭著双眼,听到婶婶的声音,张开了眼睛,转向了于大婶,不由
得眼眶红了,硬咽道:「我……我没事,对不起,婶婶,我累了你。」
于大婶道:「傻丫头,你说什麼呢,都被打成这样子了,还说没事。」
一名守著刑台的衙役恶狠狠的向于大婶道:「老太婆别在这萝嗦,快滚开,
谁叫你侄女要干这麼露脸的事,现在才来这哭哭啼啼什麼。」
于大婶不理会那衙役,叹了一口气,向琥儿道:「婶婶相信你,琥儿,做你
该做的。」琥儿感激的向于大婶点点头,于大婶便转身离去了。
午后的阳光特别炙人,琥儿忍著臀上传来的阵阵楚痛,用两片裸露的屁股夹
著臀沟上的犯由牌,不一会便已出了一身汗。台下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小
声谈论著刚才杖臀全刑的内容,有些人觉得琥儿可怜,有些人觉得琥儿活该
,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有些人觉得对一个女孩子处这样的刑罚的太过份。仅
管声音不大,这些话语琥儿想要不听,偏偏不断的钻进琥儿的耳中,琥儿忍
受著羞辱的姿势与羞辱的言语,心裡想著,已经过一半了,再忍一忍,就结
束了。
典史替琥儿插上犯由牌的角度与位置,让琥儿较容易的控制著不让犯由牌掉
下,不像稍早之前,要非常卖力的才能稳稳夹住,但这也让琥儿脸上不由得
一阵发烧,夹的比较紧的理由是太接近琥儿的后庭了,变的有点不是用两片
屁股去夹犯由牌,让琥儿一直觉得有被犯由牌的柄抵住后庭的异样感觉。
不过这样子的确是比稍早好多了,弓著臀部太久,身子感到酸痛时,稍稍挪
动一下,也不会使犯由牌掉落,琥儿暗暗的感谢典史,四个角落守著的衙役
,三不五时就望向琥儿,似乎有点奇怪琥儿这次怎麼夹的这麼好,都不会掉
牌。
随著时间过去,琥儿感到屁股又痛又热,炙热的阳光照射在弓起的臀上,让
原本就肿痛的臀部更加的难受,琥儿强忍著,不知又过了多久,渐渐感到人
潮重新聚集,声音渐渐鼓噪起来,看来申时已经到了。
忽听得脚步声响起,有人上了刑台,琥儿知是典史。只听得脚步声走到了琥
儿身畔,接著有人拔起了琥儿插在臀沟的犯由牌,跟著便听典史的声音宣佈
:「时辰已到,行刑开始。」
典史如稍早一样,唱著程序,请监刑官及家长入了坐,待眾人均就位之后,
典史开始宣佈行刑:「其六,随年,请随年板。」一名衙役持了刑具上来,
在刑台中央向台下展示。典史照例说明:「随年板,薄铁片製,长一尺半,
宽一寸,厚十分之一分。杖臀如受刑者年纪倍数,于琥儿年十七,共责三十
四板,左右臀分受之。」
典史稍顿一下,接著说道:「掌刑者就位。」刑台中央的衙役闻令走到琥儿
左后方,「置板。」衙役依言将随年板轻轻靠在琥儿高高弓起的臀部之上。
琥儿感到铁片上传来的冰凉,深深吸了一口气,预备承受接著要来临的下半
场杖刑。
典史口中吐出「行刑!」两字,衙役右手后拉,高高举起了随年板,重重的
在琥儿左边屁股上抽了一记,鐡片击在裸露的臀部肌肤上,发出了清脆的声
响。衙役手裡不停,接著在琥儿右边屁股上补上一板,琥儿忍著痛楚,衙役
左一板、右一板的抽落,琥儿感到臀上一阵热辣辣的,由於弓著身子的关系
,臀上火热的感觉特别的明显,只是在经过了早些时候三百餘下的笞打之后
,似乎这三十四下的随年板倒也不是非常难耐。
就在琥儿胡思乱想间,三十四下打完,随著典史「行刑完毕!」的叫喊,衙
役收了板子,接著便是照例的「示臀」,琥儿在刑台上被转了大半圈,台下
群眾便看到琥儿原先满是杖痕、瘀青、肿涨的两片屁股,重新染上了一层新
鲜的桃红色。
典史待示臀完毕,接著唱起了下一个程序:「其七,后段主刑,请托臀架。
」语毕四名衙役前后上了刑台,前两名解去了琥儿手脚上的扣环,将琥儿从
刑台上拉了起来,后两名将前段主刑用过的托臀架在刑台中央架了起来,前
两名衙役再将琥儿於托臀架上安置好,上了扣环。一切就绪后,四人从左侧
下了刑台。从台下望去,琥儿趴在拱型的托臀架上,上半身被架子本身所阻
,只看到臀部与双腿,至高处正好衬出臀部所在。
典史说道:「请养耻木!」又一名衙役持了一根木板上来,向群眾展示,看
来与前段主刑所用的籐条不同,后段主刑用的乃是木板,典史说道:「养耻
木,木製,长三尺,宽一寸半,厚三分,杖臀二百五十,用以教化良风,示
辱於不知耻者,以养其羞耻。」说明完毕后续道:「掌刑者就位。」衙役站
到琥儿身后左侧,典史说道:「置板!」,衙役把养耻板靠上了琥儿臀部。
琥儿知道真正难挨的要来了,虽然想儘量放鬆自己,心裡仍是砰砰乱跳。随
著典史口中吐出:「行刑!」二字,养耻木离开了琥儿的臀部,跟著重重的
落了回来,琥儿闷哼了一声,虽说已有準备,但这一下的疼痛还是让琥儿有
点吃不消。衙役手下不停,下一板又落了下来,琥儿哀叫了出来,反正当此
情势,也顾不得什麼面子了,如果尽情的哭喊可以稍微减少难受的感觉的话
,又何必忍著不叫。
行刑的衙役并不理会琥儿是否哭的可怜,板子一下也没放轻的落在琥儿的屁
股上,每一下板子拉离琥儿屁股时,板子上就多沾了一些琥儿臀上的血跡和
汗水,十下打过,板子上也红了一处。
后段主刑的进行,仍採十下一换打的方式,每十下就由另一名衙役上来接替
,对琥儿而言,臀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板子压在已经破皮见肉的屁
股上,加倍的疼痛,所以现在的每一次换手和预备,都是可以稍做休息的机
会。
五名掌刑的衙役轮了一圈,打完了五十板,与之前一样的,典史下达了淮许
琥儿揉臀的指示,但琥儿完全没有想要去碰臀部的意愿,这个时候,即使轻
轻的用手抚上去,琥儿知道也是一样难受的,因此琥儿只是静静的趴著休息
。一时之间,台上台下变的安静无比,只有偶尔传来琥儿吸著鼻子的声音。
典史任由琥儿休息,算著时间,时间一到便又下令进行第二轮的处刑。当琥
儿的臀部又再度传来一下一下的剧痛,琥儿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意
识开始感到模糊,琥儿心中不禁有个想法,这样也好,就这样昏过去是不是
就会比较不疼了呢?就在琥儿觉得眼前的事物愈来愈模糊的时候,第二轮的
五十板打完了,典史适时的宣佈著:「县太爷恩典,淮受刑者揉臀。」
琥儿闭起了双眼,任由痛楚在臀上漫延开来,仅管不去理会,但琥儿清楚的
知道,不管精神和身体,自己都快要受不住了,琥儿感到自己的双腿不住的
在发抖,臀上一阵阵的抽痛,并不随著板子停下来而停止,琥儿好想好想对
典史说:「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住了,不要再打了……」
琥儿微微张开眼睛,发现有人正与她对望著,那是典史,他蹲了下来,察看
著琥儿的情况,琥儿从典史的眼中,看见了关爱以及鼓励的神色。是的,那
是琥儿一直全心信赖著的人,忽然之间,琥儿觉得自己又注入了许多的勇气
,她投还给典史一个眼神,充满著坚定和信心。典史回报给琥儿一个微笑,
讚许她的认真,然后站起身来,宣佈:「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
第三轮的笞打开始,琥儿决心要岔开自己的心思,借由想些别的事,来减缓
皮肉上的疼痛,虽然这样做也许没有什麼实质效果,但是应该多少会有些心
理上的作用。
板子重重落了下来,痛楚中琥儿的思绪拉到了多年前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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