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要在这里度过十几年,瞿雯的心早已冷了一半。“玲达,卡罗过去把这些母狗的手铐取下,我要给她们点名!”那女恶煞命令道。 两名身穿制服的女狱卒上前把瞿雯等人的手铐一一解开。“你们这些下贱的母狗给我听好,我是这所监狱的副狱长,在这里,你们要完全服从每一位狱卒们的名令,稍有不服从者,一律刑罚伺候。听懂了吗?”那女恶煞道。
五位女囚犯低头不出声。
“好,现在你们给我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让狱卒们给你们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副狱长道。
“请你尊重一下别人的尊严,我们随然被送来这里服刑,但我们也是人,请你不要东一句‘母狗’西一句‘母
狗’的!”这时站在瞿雯右手边的一位女囚忍不住应道。
瞿雯等人不约而同地望了她一眼,眼中都带着一份感激,同时也为她担心,不知这副狱长会如何对付她。
“哈!哈!哈!竟然有人敢跟我讲尊严!你不喜欢我叫你母狗,那好,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几岁,哪里人,
犯了什么法被送来这里?”副狱长冷笑问道。这使人不仅更位这女囚犯担心。
“我叫梁宛恩,二十三岁,盗用公款,被判入狱十二年。”那女囚犯回道。
“好啊!梁小姐,我今天就教你什么叫尊严!玲达,卡罗把咱们这位梁小姐押到一号刑架去,我要让这些新来
的母狗见视一下我的厉害!”
“你们要干什么?”宛恩惊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说罢,玲达与卡罗左右将宛恩连脱带拉,押往一号刑架。那刑架就摆放在中心的右侧,
它是一个又木块筑成,行成三角形状的木架。
宛恩被拉到刑架前,玲达先将她推倒在刑架上,让她弯着腰,翘着屁股,跟着两人快手快脚的将宛恩手脚牢牢
绑在刑架的四处。
“你们也一起过去,亲眼看看不服从者的下场。”副狱长道。
瞿雯等人无奈地跟了过去。此时宛恩已被玲达与卡罗紧紧的绑在刑架上。只见她弯着腰,翘着屁股,那姿态随
然迷人,但此刻在众女囚犯的眼中却是最大的耻辱。
“报考副狱长!犯人已经绑好,随时可以上刑!”卡罗上前报道。
“一会儿,你就了解什么是尊严!”副狱长对宛恩道。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了我!”宛恩惊道。
“庞蕾,你过来!”副狱长向身边的一名女狱卒道。
“是!副狱长!”一名粗壮的女狱卒步上前。
“庞蕾,拷打女囚的屁屁是你的拿手好戏,这下贱的母狗竟敢以下犯上,你给我狠狠地打她二十下警棍,看她
以后还敢不敢!”
“是!”庞蕾应了一声后,从腰间取下一根两尺长的警棍,走到宛恩身后。
“不要!不要!”宛恩无奈地喊道。
庞蕾对女囚犯在被拷打前的求饶早已司空见惯,她毫不理会宛恩的哭喊,伸手将宛恩所穿的裙子掀起,然后把
她那白色的底裤拉下到大腿之间。一把雪白的屁股立时展现在众人面前。此时的宛恩恨不得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她不只光着屁股,还要翘起来让众人欣赏,这种耻辱比死更难受。
“用刑!”副狱长喝道。
庞蕾将手中警棍高举,跟着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打在宛恩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当警棍与宛恩的屁股接触的同时,
响起了一声巨响,‘啪!’近接着一声凄惨的惨叫声,“啊!”
在场的其他女囚都如身其境,好象那棍子也同时击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瞿雯不自觉的摸了自己屁股一下,她想
到警察局门口吃了一记警棍已痛得她说不出话,此时趴在刑架上的宛恩竟然要挨二十下警棍,那痛楚可想而知,只
见宛恩雪白的玉xx出现了一道发紫的伤痕。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宛恩拼命摇头喊道。
庞蕾并没有停手的意思,那警棍又挥打出去,宛恩的屁股又是一道伤痕。
‘啪!’“哇!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宛恩四肢被绑着,只有不停摇摆屁股,希望能减轻痛楚。
没有副狱长的命令,庞蕾是不会停手的,她每打一下都停顿一分多钟,然后才打下一棍。对一个有经验的打手
而言,一般的女囚在受了几棍后屁股早已麻木,接下来的拷打只是伤在肉体而并不会真的很痛。因此,在庞蕾拷打
女囚犯时,她会留一点空间让她们恢复知觉,真正感觉到疼痛,然后才接着打第二,三棍。可想而知宛恩所受的痛
楚有多大。
‘啪!’“不要啊!饶了我吧!”
‘啪!’“好痛啊!”
‘啪!’“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啦!”
‘啪!’“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
‘啪!’“不要啊!不要啊!”
‘啪!’“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啪!’“好痛啊!真的好痛啊!饶了我吧!”
这时,宛恩的屁股早已一片黑紫,肿了起来。
‘啪!’庞蕾这一棍打在原已红肿的屁股上,白嫩的皮肉那经得起这般毒打,立刻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宛恩
痛得几乎失去知觉,她的意识告诉自己,不要再挨多一棍了。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我以后不敢了,我是母狗,我是最下贱的母狗,我不要尊严,我不要尊严了。”宛恩
流着泪求道。
副狱长举起手命令庞蕾暂停。她走到宛恩面前道:“终于明白了自己是最下贱的母狗啦?”
宛恩点点头,道:“我明白,我明白。”
“好!现在我要你象狗一样地爬到你的同伴身边,我要继续进行身体检查!”
玲达与卡罗上前将宛恩手脚解开,让她象狗一样的爬向瞿雯等人。
“好了!现在你们都给我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准备做身体检查!”副狱长喝道。
五位美丽的女囚犯不敢反抗,只好乖乖的照副狱长的命令,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等候狱卒们的详细检查。
瞿雯回想到检查室被那女检查官蓄意的玩弄自己的x门,那种无情的羞辱涌上心头,她不愿意再受这种耻辱,
她很想反抗。但是当她见到身旁刚刚挨了棍子的宛恩,再看看她那皮开肉绽的屁股时,瞿雯的心又冷了一半。
“朱迪,先从她开始。”副狱长指着趴在瞿雯最右段的女囚犯命令道。
站在副狱长身旁的另一位女狱卒上前,回了声:“是!”
朱迪走到那女囚犯身后,用手在她的xx部抚摸了一把后,问道:“不要怕,先把自身的资料报告一下,告诉我
你叫什么名,几岁,哪里人,犯了什么法被送来这里?
那女囚犯颤抖着回道:“我叫黄湘怡,二十二岁,M国人,因为误杀一名流氓,被判入狱十三年。是他要
QJ我,我才…………”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法官,来准备做身体检查!”朱迪道。
这时站在一旁的卡罗以将湘怡的资料填好。
虽然湘怡穿着一件牛仔裤,但是朱迪也不费多少工夫就将它扒下,露出了一件粉红色的内裤。跟着她把内裤往
下一拉,湘怡的玉xx便展露出来。由于湘怡此刻正趴着,翘着屁股,因此女人最神秘的x道和x门便毫无保留的展
现在众人面前。湘怡羞耻得流下眼泪,恨不得马上死去。
朱迪用手在湘怡的股沟由下至上轻轻划过,问道:“你有没有藏任何的非法禁物?”
湘怡回道:“没有,没有。”
“好,这是你说的,待会儿如果在你的小屁眼里挖出什么里面不该有的‘东西’,你可不要后悔。我再问你一
次,有没有?”
湘怡惊慌地回道:“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好,那我开始了。”说罢,用食指慢慢地插入湘怡的菊花洞。
“啊!”湘怡被这举动吓得惊叫起来,她的菊花洞从没有被人触摸过,甚至她的亲密男友。
“叫什么叫!信不信我先打你二十棍子,再继续挖!”朱迪怒道。
“不要!不要!我不叫了,我不叫了!”湘怡慌忙回道。她想起宛恩被打的情景,不仅颤抖了一下,乖乖地任
由朱迪在她的菊花洞里‘搜查’。
朱迪的手指在湘怡的x门里又挖又转,仔仔细细,彻彻底底地找寻任何异物。在她确定‘里面’什么都没有时,
才将手指取出,然后向一旁的卡罗道:“没有禁品。”
只见卡罗在文件上写了一些东西,跟着向副狱长望了一眼。
“好!下一个!”副狱长道。
接着被检查的女囚犯叫刘婉珍,二十四岁,C国人,因误杀工厂管工,被判监禁二十年。在她身旁的女囚犯与
瞿雯相同,因贩毒而被判监禁十五年。她叫凌碧珊,今年才二十一岁,来自M国,这时已哭得象个泪人。
两人被折腾了一阵子后,朱迪才‘失望’的停手,走向瞿雯。
瞿雯对于挖x并不陌生,机场那可怕的景象又从会她脑海中,她强忍着,准备接受即将发生的痛苦过程。朱迪
恶魔的手指终于伸了过来无情地插入了瞿雯的屁眼里。那食指在她的x门里又挖又转。瞿雯早前在机场被挖x灌肠
时所受的伤还没好,此刻细嫩的x门再次被蹂躏,一股激烈的疼痛涌上瞿雯心头,痛得她惨叫了一声:“哇!好痛
啊!”
“真的很痛吗?”朱迪问道。同时手指更用力地挖。
“没有…………不痛,不痛。”瞿雯强忍着回道,她知道如果反抗,将会受到更可怕的折磨。
“好了。这个也没有任何异物。”朱迪觉得瞿雯受够了‘惩罚’,才取出手指向卡罗说道。
接下来终于轮到了宛恩。虽然她屁股已被打得皮开肉绽,但还是逃不过被挖x的命运。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接受了朱迪无情的蹂躏,五位女囚犯的x门都被详细的搜查了一遍。
“好!玲达将这五只母狗带到更衣室,让她们换上囚衣,然后才把她们带来我的办公室见我。”副狱长向玲达
命令道。
“是!”玲达向副狱长敬了一个礼道。
接着转身向瞿雯等人道:“你们听见了吗?快把裤子,底裤穿上,跟我到更衣室!”
就这样五位女囚犯被带离了监狱的集中区。
“快点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光,放到篮子里去!”玲达喝道。
五位女囚犯无奈地将身上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下,当中以宛恩最可怜。由于她被拷打的屁股还在隐隐做痛,当她
拉下内裤时几乎痛得她昏死过去,为了不再受更多的苦头,只好忍着痛楚,流着泪水,缓缓将它脱下。
“动作快点!副狱长可不喜欢等人!”玲达在旁催促着。
不一会儿工夫,五位女囚犯已脱得一丝不挂,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
“贝蒂,把内裤分给她们。”玲达向一旁的负责囚犯衣物更换的女狱卒道。
贝蒂从柜子里取出五条白色内裤,然后分给了瞿雯等人。当她们接过内裤时,几乎要惊叫起来,那内裤不但旧,
上面还有一层黄褐色的痕迹,而且还发出了一阵阵的异味。五为女囚犯好几次想向玲达发问,但话到了嘴边又强忍
回去,因为她们都不断回想到宛恩受刑的一幕幕。她们唯有咬紧牙根把那又脏又臭的内裤穿上。
“把囚衣也分给她们。”
贝蒂又从另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五件灰色的囚衣。那囚衣是一件式的,穿上后恰好盖住了xx部,但只要稍微弯腰,
内裤就会清澈可见。当五人都把囚衣穿好后,婉珍已忍不住想问为何没有内衣。可是她还没开口,玲达已说道:
“在这里,所有的囚犯都不许穿内衣,因为过去有不少囚犯就是利用它来自杀,反正在这里,穿不穿内衣又有何关
系?”
这时,贝蒂已将五人的私人衣物带走,在场也没有人敢出声寻问。
“好!现在跟我到副狱长室去!”玲达道。
五位女囚犯随着玲达走过了一条走廊,来到了一间巨大的门前。玲达上前敲了几下门,恭恭谨谨地道:“报告
副狱长,新来的女囚犯已更换好囚衣,准备来见您!”
“带她们进来!”又是那把有力而可怕的声音。
玲达将门轻轻推开,叫道:“你们还愣在那干吗?还不快进来!”
五位女囚犯带着沉重的心,走进了副狱长室。
瞿雯向四周打量,只见四周都摆放了各式各样的刑架与刑具,从最常见的藤条,皮鞭,警棍,到古代监狱使用
的竹板,拶子,夹棍,钉椅,等等,无所不有。许多还是瞿雯首次见到的,连名称和用法也一无所知。
副狱长正坐在房间的未端,前面是一张长方形的巨桌,上面还摆放了许多文件。在她身后站着四位身穿制服的
女狱卒,除了向宛恩用过刑的庞蕾外,其他的都是第一次见面。但看她们的健壮的体形与那无情的眼神,在拷打女
囚犯时,一定不会比庞蕾逊色多少。
“你们五只母狗还不过来!”副狱长喝道。
五位女囚犯低着头走过去。
“今天是你们第一天到达这里,我先把这里的重要人物向你们介绍一下,然后再将一切条例告诉你们。在我身
后这四位是这里的一级施刑人员,一般犯了错的囚犯都吃过她们的苦头。在最左一位是凯蒂,跟着的是安琪拉和翠
茜,以及你们当中曾经挨过她的棍子的庞蕾。”副狱长说罢向玲达望了一眼。
听到庞蕾的名字,宛恩不禁颤抖了一下,刚才的那顿棍子可挨得不轻。
“还不向四位大姐问安?”在旁的玲达喝道。
“四位大姐,傍晚好!”五位女囚犯赶紧道。
四位一级施刑人员点了点头。
副狱长又接着说:“以下是本监狱的条例,你们给我仔细听清楚,要是犯了以下任何一条,就有得你们受的。
知道了吗?”
“知道了!”五位女囚犯回道。
“在监狱内,任何时候不许打架,偷窃,吸烟,喝酒,在工作时不许偷懒,没有狱卒的批准不许擅自休息,甚
至大小解。每天早上五点钟起床,当天所分发的工作必须在当天完成,夜里一点半才可以洗澡睡觉。清楚了没有?”
五点钟起身,一点多钟才可以睡,那就是说一天睡不足四个钟头,而且还要工作,铁打的也无法挨多久。曾在
工厂当过女书记的刘婉珍终于忍不住问道:“副狱长,你要我们一天睡不足四个钟,那不是存心折磨人吗?以前在
我们工厂的女工也最多做足十二个小时,而且一个星期最多做两天这样的超时工。”
“哼!你竟敢目中无人,跟我说大道理!看来你还没学乖,凯蒂给我重打这母狗二十大板!”
天啊!重打二十大板!这似乎只有在古代公堂上审问犯人时才可以听得到,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竟然还有此刑。
“不可能!不可能!”婉珍不断地告诉自己。
就在此时,那名叫凯蒂的女狱卒走到了摆放刑具的角落,在其中一个架子上取下了一根四尺多长的竹板。那竹
板上沾满了不少血迹,可想而知有多少女囚犯的屁股曾经被它打得皮开肉绽。见了这一切,婉珍不得不相信副狱长
所言的二十大板绝非开玩笑,她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
与此同时,安琪拉和翠茜也上前来到婉珍面前,她们将婉珍强行推翻在地,使她趴在地上,跟着安琪拉紧进捉
牢她双手按在地上,而翠茜则按紧她双脚,让她在受刑时无法挣扎。
“你们还不站开一旁,好好欣赏副狱长如何请你们同伴吃一顿‘竹笋炒肉’!”在一旁的玲达喝道。
“不要啊!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婉珍趴在地上,撕破喉咙地叫喊着,希望副狱长能‘网
开一面’饶了她。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今天非好好的给你一点苦头吃,否则日后更加放肆!”副狱长无情的喝道。
这时,凯蒂已手握着竹板走了过来。她将竹板放在地上,跟着伸手把婉珍的囚衣往上掀起拉至背部,接着顺手
将那白色的底裤拉到大腿之间。然后又将竹板握在手里,做好行刑的准备。
“报告副狱长,一切准备好了,可以用刑了!”
“不要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次不敢了!”婉珍苦苦哀求道。
“用刑!”一把无情的声音破灭了婉珍的最后希望。
一声令下,凯蒂举起竹板,抡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声响,跟着狠狠地抽打在婉珍光光的圆xx上,发出了清脆响亮
的“辟啪”声,那雪白的xx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凸上来,板子所到之处,雪白的玉xx上立刻留下一片红
色的竹板印。
“哇!好痛啊!”婉珍从没想过竹板打在屁股上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痛楚。在她印象中,戏里的女囚犯一般
在公堂上挨了好几十大板也不肯招让,所以她一直认为那打板子的刑罚痛苦有限。可是如今她却是轻生体验,她恨
不得告诉全世界,戏里都是骗人的,莫说二十大板,就是五板她也不愿意挨,情愿招认。
凯蒂行刑的方法与庞蕾有所不同,她不给婉珍任何喘气的时间,没等婉珍反应过来,呼啸一声,第二板已狠狠
地对着屁屁拍打下去。
‘啪!’板子落下后那种钻心的痛使婉珍不禁惨叫求饶:“啊!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没等她叫完,凯蒂手中的竹板又再度抽打下去。
‘啪!’“啊!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啪!’“哇!饶了我吧!……”
‘啪!’“啊!我知错了!……”
打到第五板时,婉珍拼命的挣扎、扭动着屁股,她希望能够躲开那无情的板子,但是没有用,凯蒂还是一板一
板的落下,无论她怎样左右摆动,那似乎张有眼睛的竹板都能打在她屁股上的最丰满处,并拌随着响亮的击打声。
‘啪!’“啊!饶了我吧!……”
‘啪!’“哇!救命啊!……”
‘啪!’“啊!救命啊!……”
‘啪!’“哇!不要啊!……”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婉珍的整个屁股就已经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紫,肿胀充血,当那可怕的板子再下,被打肿
的表皮已经相当敏感,禁不起凯蒂的拍打,开始带起一条条的血线,婉珍痛得不住的惨叫:“啊!不要再打了!我
受不了啦!”
可是身为一级施刑人员的凯蒂对女囚犯的惨叫求饶,早已不当一回事,同时也不会有丝毫的同情,手中的竹板
继续打在婉珍已经受不起的屁股上。
‘啪!’“啊!……”
婉珍的屁股在呼啸的竹板下,不停扭动着,颤抖着。转眼间,婉珍的屁股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她的叫喊声也越
来越弱。
‘啪!’“啊!……”
‘啪!’“啊………”
‘啪!’“不…要………”
等到二十板子打完,她只能趴在地上喘气了,动一下都如屁股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凯蒂将竹板放下,跟着把婉
珍的内裤拉上,那白色的内裤立时染成了鲜红色,接着将她囚衣拉下盖住屁股。然后才恭谨地向副狱长保道:“报
告副狱长,用刑完毕!”
这时按住她的凶猛的安琪拉和翠茜也同时放开了她,并走回副狱长身后。
副狱长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婉珍,笑着说道:“怎么样,小母狗,竹笋炒肉滋味不错吧,看你还是敢不敢放肆!”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婉珍痛苦地回道。
“好!那还不站起来,继续停完其他的条例,趴在那里想多挨几板是吗?”副狱长怒道。
婉珍忍着xx上的痛楚,挣扎着站起来。在旁的其他四位女囚犯很想过去扶她,但是又害怕副狱长借机发挥,不
知又会受到什么刑罚,结果都只能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好不容易,婉珍终于站了起来,看她脸部表情,可以想
象到她此刻所要忍受的痛楚有多可怕。
“好!我们继续!”副狱长道。
经过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副狱长终于把监狱的种种条例一一说明。
“玲达把她们带到三级牢房,明天一早卡罗会将她们的工作分配给她们。”副狱长道。
“是!”玲达敬了个礼会道。
“你们快跟我来!”
就这样,玲达把瞿雯等五位女囚犯带离副狱长室。她们被带到监狱的最下层,在那里还要穿过几个大铁门,每
个铁门都有三位女狱卒把守。一路上,她们经过了许多的牢房,只见每间都黑漆漆的,而且还发出一阵阵的臭味。
不时也会听到有女囚犯痛苦呻吟之声,好象刚刚受了严刑拷打。
不久,她们来到了一间与之前所见相差不远的牢房。玲达将房门打开,喝道:“进去!”
当五人踏入那牢房时,几乎都快要哭了出来。牢房里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地板还带着一些湿气,在牢房的
一角有一个洞,不必玲达解释,她们也能看出那是让她们大小解用的,在洞的四周围还可清楚地看到上一批女囚犯
所‘留下’的粪便。瞿雯等人几乎要吐出来。
“好了!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九点钟左右送饭的狱卒会将饭菜送来,今天是你们到来的第一天,吃过了晚饭,
就可以睡了,明早还有许多工作等着你们!”说罢走了出去,跟着便听到了锁门声。
这时,碧珊与湘怡已忍不住哭了出来。
宛恩见状忙上前安慰:“你们要坚强点,以后我们一起待在这鬼地方的日子还长的很,大家一定要互相帮助。”
“不错,我们一定要撑下去。”在一旁的婉珍激动的说道。突然,她那挨过板子的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痛得
她几乎站不稳。
在旁的瞿雯赶紧扶住她,关心的说道:“你不要紧吧?”
婉珍摇了摇头道:“好痛,真的好痛!我从没想过挨板子的滋味会如此难受。你叫瞿雯是吗?你帮帮忙……扶
我过去……小……解,好吗?”
瞿雯见婉珍脸上有点发红,虽然都是女人,但要在陌生人面前小解,那的确是件难为情的事,何况还要别人帮
忙。但是这对瞿雯而言,却是很平常的事,偶尔在飞机上也会有类似的事件发生。她笑笑道:“好啊,我帮你。”
“谢谢。”婉珍眼中充满着无限的感激。
瞿雯扶着婉珍来到那恶臭的粪坑,她轻轻地脱下婉珍的内裤,害怕弄伤她的伤口。跟着扶着婉珍让她慢慢蹲下。
由早上从警察局出发到现在都没有小解的机会,此时婉珍再也管不了眼前多少陌生人,那尿如洪水般直流而下。等
到她尿完后,瞿雯这才轻轻把底裤穿回,然后扶着婉珍到牢房的一角让她趴下,以免触及伤口。
在一旁的碧珊与湘怡都红这脸互相对望,其实每个人都希望去小解,只是说不出口,也不好意识这么做。
“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你们不用害羞了,否则忍尿忍坏了肾可就苦上加苦了。”瞿雯对她们说道。
“对啊!你们不用,我先用了。”宛恩见她们还是有些害羞,拍了拍她们的肩膀,走到了那粪坑前,轻轻脱下
内裤,由于她的屁股也挨了一顿棍子,此时也开始作痛,她咬紧牙根,继续小解。
“宛恩,你还好吧?”瞿雯问道。
“没事,谢谢你。”说罢,轻轻将自己内裤穿上,由于xx上的伤痛,不时用手轻揉着它,希望减轻疼痛。
“我也尿急了。”说完,瞿雯也走到了那粪坑前小便。
碧珊与湘怡知道每个人都是一番好意,这才放下了羞耻之心,到那洞前小解。
过了这一层障碍,五人开始互相有了了解,时间也飞快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