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杨老师跟平日的严肃大相径庭,面红耳赤,浑身散发着酒气,裤子也早已不知所踪,**着下身直接坐在了她的肚子上,两只手抓住了她的双峰,开始用力的玩弄。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直视杨老师的眼睛,昏暗中她也能感受到那眼睛里的疯狂,像一匹饿狼。此刻的杨老师,动作也更加粗暴,她甚至能感觉杨老师抓住自己的双峰甚至将自己提离了地面,再狠狠摔到地上,再提离,再摔,杨老师的下体摩擦着她的皮肤,她的双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她没有害怕,她反而很喜欢这一刻,她像是风雨中摇曳的一棵小草,被杨老师晃来摆去的玩弄,但是她觉得这一刻的杨老师,更真实,更爱自己。杨老师一边揉捏她,一边恶狠狠的在她耳边低吼着:“是你自己愿意的对不对?是你自己写喜欢被老师随便玩对不对?”她害羞的不敢说话,点了点头,但是杨老师没有看见。紧接着,杨老师直接狠狠的抽了她两个耳光:“叫你回答!说话!”嗡嗡的耳鸣。
那一瞬间的错愕与刺激,竟然让她觉得浑身一抖,巴掌带给她的,竟然有**的感觉。她鼓起勇气,说:“是的,我愿意的!”啪啪,又是两个更猛的耳光:“大点声!你愿意什么?!”她迷迷糊糊享受着这种错乱的感官刺激,大声的讲:“我喜欢给您玩,愿意被您随便玩,我要做……您的玩具。”
她再一次被杨老师抓着头发从地上拎起来,这一次是直接跪了起来,然后杨老师的下体,直接插进了她的嘴里,这一次杨老师摁住了她的后脑,直接,整个插到了底。身体的本能排斥是强烈的,她无法呼吸,胃里翻滚,想吐,可是喉咙被杨老师死死的塞着,吐不出来,她能感觉到杨老师的顶端与自己的食道摩擦,顶着那些想要喷出来的东西,她很难受,头一次想要挣扎,可是杨老师却拼命的按着她的脑袋,像个铁箍,她动弹不得分毫。
呕吐,窒息,她渐渐觉得意识都开始有些朦胧,时隔多年她依旧记得,她说,当时她的感觉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很满足,那一刻以为自己会这样被杨老师玩死,但是心里,却有些满足。她当然没有就这样被捅死,杨老师射了,直接射进了她的食道里,拔出来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喷到了杨老师身上,流在了自己的脸上,胸上。
杨老师一屁股坐在椅子里,点了一支烟,她静静的跪着,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是故意弄脏杨老师的身体,心里非常内疚,她想了想,抓起自己的衣服,爬过去,开始轻轻为杨老师擦拭身体。擦完了,她觉得,会不会还不够干净,低下头,一口含住,开始用舌头清理,杨老师的下身,杨老师的大腿,杨老师的裆部。
杨老师问她:“喜欢吗?”她点点头,然后杨老师站了起来,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她的头顶浇下,冲在了她的脸上,她轻轻张开嘴,冲进了嘴里,她知道,那是尿。没有什么味道,热热的,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流下去,流到脖子里,胸上,大腿上,滴落在地上。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她的身上,衣服上,都是灰渍,她胡乱的套在身上。杨老师把她放在胡同口,很迅速的又摸了她一把,转身走了。
她打开院门的时候,母亲屋里的灯是亮着的,这让她心里咯噔一下,那一瞬间脑子里疯狂的转动,为今晚的晚归寻找借口,找不到太合适的借口,她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走近一点,却听到母亲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她慢慢的挪到母亲的窗外,没有合上窗帘,她看到母亲一丝不挂的蹲骑在一个男人身上,臀部上下起伏,母亲的下身很光滑,她能看见男人的下身在那里进进出出。那个男人伸手抓着母亲的**,母亲嘴里哦哦呃呃的发出各种声音,现在她知道,那是来自身体的享受。她突然觉得,此刻的母亲,像极了在杨老师面前的自己。
她心脏砰砰跳着,蹑手蹑脚溜回自己屋里,把脏衣服塞到床下,祈祷不会被母亲发现。即便是隔着一个客厅,她依旧能听到母亲屋里传来的动静,有压抑的呻吟,也有舒爽的大叫,还有男人的咆哮。撞击声、拍打声,她想,这是属于女人的意义,也是女人的快乐。她嗅到自己身上已经被风干了的杨老师留下的味道,想到杨老师,想到自己,想到枕下偷藏的小书,激动且满足,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母亲什么都没有问,那个男人竟然没有走,而是坐在餐桌上,大大咧咧的同她们一起吃早餐,母亲满面幸福的忙前忙后,告诉她,这是李叔叔。她跑到厕所简单的洗了洗身子,回到桌上。母亲今天穿的比往日都要性感,一身简单的居家睡衣,开口极低,每次弯腰放菜的时候,**甚至会不小心从衣领滑落出来,又毫不避讳的塞回去。母亲坐到那人的对面,抬起一条腿放在身旁的凳子上,开始劝大家吃饭。她用余光可以看到,母亲裙下什么都没穿,那男人偷偷从桌子底下探过一条腿,顶在母亲两腿之间,轻轻摩擦。母亲蹙眉,赶紧放下抬起的腿,夹住那只脚,用裙摆盖住,然后娇羞的冲那人笑着:“先吃饭嘛”。其实母亲的胸比她要大,可是她总感觉那人的眼睛会是不是的瞥向自己。她吃过饭,匆匆逃离家里。
接下来的几天,那个男人都没有走,每次回到家,她都能见到母亲和他,两人也是越来越无拘无束起来,除了晚上的夜夜笙歌,甚至就在她的面前,那个男人也偶尔会狠狠的抓捏母亲的**,还将手探入母亲的裙底,她知道,那手指一定塞了进去。母亲总是欲拒还迎的说着不要,却转头回吻那个男人。每到这个时候,她都是匆匆溜回自己屋里。不久,母亲屋里就传来了那样的声音。
她很少能像现在一样每天见到母亲,可是现在却感觉自己更像个外人,和这一切格格不入,唯一能让她宽慰的,就是杨老师,越来越多的会将手表带在右腕上。每次吻杨老师的下体,她都是陶醉的,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那么有价值,因为这一刻,杨老师整个人的心思,都在自己身上,享受着自己的服侍,杨老师的快乐,是自己给的,她喜欢这种感觉,这是一种成就感,也是一种认同感,所以每一次,她都更努力。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人在乎自己。
母亲只象征性的问过她一次,为什么天黑了才回来,她说老师给补习,就再也没问过。每次回到家,她都是早早的吃过饭,转回自己屋里,写作业,看小说,想杨老师。听着屋外传来的声音,她睡着了,沉沉的梦中,她又梦到杨老师的手,在揉捏她的双峰,那样灵巧,那样舒服。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的衣服又被掀开了,双峰凸起,屋门也忘了锁,她赶紧盖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看到。
其实我一直觉得,她跟这个李叔叔之间,应该有过什么,或者说,这个李叔叔,对她做过什么,但她是否认的,我也不好多编造什么。她的讲述就像是我们的记忆一般,一段清晰,一段模糊,跳跃而行,我们总是会记得那些愿意记得的,忘掉那些想要忘掉的。
那是即将来临的暑假,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杨老师送了她一部MP3,那时候,MP3很贵,里面存了上百首当时的流行歌曲,有周杰伦的《夜曲》,有梁静茹的《宁夏》,有《寂寞沙洲冷》,有光良的《童话》。能记住的不是特别多,但是她很喜欢这几首,杨老师又狠狠的用了她一次,她心里无比的满足,甚至感动的想哭。
她偷偷的把mp3跟小书藏在一起,晚上的时候,打开去听,轻快的旋律伴随着夏天的星光,随着风从窗外吹进来,落在她的身上。甜甜的《宁夏》像极了她,她心满意足的睡去。
那个夏天李叔跟母亲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有几个晚上,她起来上厕所,母亲的屋门都是开着的,许是夏天的气温太过闷热,她透过打开的门,看到母亲一丝不挂的躺着,腿分的特别大,李叔努力的耕耘着。
她突然很想杨老师,想杨老师的手,想他抚摸自己的胸,想他现在每次都能捅到自己的喉咙深处,自己现在已经可以忍住不吐,杨老师每次都会很满意的射在喉咙里,有时候也会用坚硬的下身,去摩擦她的下面,挺进那个缝隙里,却不深入,沾满了她流出来的体液,又送到她嘴里,咸咸的。她脱光衣服,跪在床前,学着杨老师的样子玩弄自己的**,拼命挤压,把手指送到嘴里,抠挖自己的舌头,想象杨老师在自己嘴里抽送的感觉。又送到下身,去抚摸自己的那里,拼命揉搓着,那种刺激的感觉,让她迷恋、兴奋、冲动,却总觉得少些什么,她腾出抓捏**的手,狠狠给了自己几个耳光,终于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对她来说这都不是惩罚,这是杨老师爱她的方式,剧烈的身体刺激,给她更强烈的反应,也有更强的归属感,她喜欢这样。自己抽的耳光还在嗡嗡作响,那种近乎晕眩的感觉反而让她觉得是很真实的幸福。她扶着床沿,大口喘气,心里默默的盘算着,这个夏天,还有多久结束,那样就可以再见到杨老师了。
那个夏天的故事不多,或者说她讲的很少。暑假快结束的时候,首先迎来的,是另外一个消息。那天早上母亲同李叔起的很早,做好了饭,收拾好东西,二人也难得的穿戴整齐,吃过早饭以后,母亲告诉她,自己要走了。
母亲要同李叔,去大城市生活,享受那里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那一瞬间,她的心脏仿佛停跳了一般。她才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虽然,虽然母亲和她平日里交流并不多,虽然自己时常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可那毕竟是自己的母亲,那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啊,那是自己的依靠,可是她,竟然就这样要走了?离开自己,跟另外一个男人,去别的地方,留下她,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那一瞬间的孤独与绝望,是这么多年来都没感受过的,心脏被掏空,挤碎,碾压。她抱着饭碗,咬着碗沿,听着自己的牙齿与陶瓷摩擦的咯咯作响,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就像泄了洪。她多么希望这是玩笑,多么希望母亲会反悔说不走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多么希望母亲告诉她,她一定改,只要她别走。
可是,母亲还是走了,干净利落,只有简单的几句交代,会定期的让一个阿姨给她送来生活费,其他的都没讲,甚至都没有嘱咐她照顾好自己。母亲跟那个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带了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家里所有的东西,留给她了,衣柜里的那些旧衣服,她早晚是可以穿的。
她就坐在饭桌那,像石化了一般,近了,可以看到她抖动的双肩,她在哭,但是没有声音,一直哭到天都黑了,她觉得天旋地转,没有一点力气,她艰难的站起来,挪回自己的床上,躺下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摔进一个深渊,无比漆黑的深渊,身体越坠越深,越来越冷,荒凉与恐惧包裹着自己,没有任何光亮,没有任何温暖,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