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老婆茜第一个孩子叫祥,祥出生的时候我20岁,她19岁。后来我们又生了两个可爱的女儿。在18年的婚姻生涯后,我越来越感觉茜渐渐变成了一个泼妇。所以我们双方都同意我们应该以分开来结束持续的争吵–分居但不离婚,做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茜理所当然的拥有孩子和房子,但是我作为小说家和自由撰稿人有足够的收入,所以我几年之内又买了套上海郊区的房子。在那里,我过着普通舒适的单身汉生活。在被婚姻彻底的伤了之后,我也不想找一个女人来代替茜,所以我也没什么社交活动。
这些年我一直对儿子心存愧疚。因为不但他妈妈对他非常严厉,而且他也好像被他的妹妹们牢牢掌控。我非常高兴当他23岁时,他找到了一个娇小美丽的女孩和她结婚并立即搬出了他妈妈家。祥和烨是那么的相配。烨不仅聪明,而且自信,是那种可以在各方面都能给丈夫很多帮助的女人。
一天,祥来我家问我他们是否可以搬进来住几个月,因为他们要将刚买的二手房重新装修一下。我怎么能拒绝我儿子呢,更何况我这里有空余的房间,并且这也会给我和儿子以及可爱的儿媳多些亲近的机会。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祥,而且开始清理我堆积在卧室的垃圾。
我把主卧和邻近的浴室给了他们,这样他们可以拥有更加舒适的私密空间。毕竟我不需要很多,衣柜里稀疏零落,几乎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倒是他们的到来会给我添加很多不同的生活乐趣。
烨真的是一个迷人的年轻女人。不仅长相不错,有着完美的S型身材,1米7的个头,时髦的穿着,而且有着性感的声音和聪明的头脑。她偶尔给一家大的会计公司做高报酬的顾问,但是只接她感兴趣的任务。因此,她能够花大量的时间在家里,把家里布置的井井有条。
她很快就接管了这个房子,打扫和清洁这个地方。这么多年作为一个没有洁癖的又喜欢抽烟的单身汉,我已经习惯了自己在书房不被打扰的工作。然而这个星期,我几乎感觉这不是我自己的地盘了。以前这里摆满了凌乱的书,杂志,破衣服,脏碟子,现在全都不见了,要么被整齐的排列,要么被洗好放起来了,要么被扔到了垃圾堆里。
她搬来的第三天,午饭后,我像往常一样点起了一支烟,烨要我去阳台上抽,这样家里不会烟雾缭绕。她在那儿放了一张藤椅,上面还垫了垫子。一个小的收纳桌上摆着烟灰缸和一些烟嘴。看上去她做了很大努力了来使我感到舒服,所以我当然同意她这样的要求。
“谢谢爸爸”,她灿烂的笑着说道,“从现在开始,那就是你抽烟的地方,我相信那样我们都会觉得更加舒服的。”
我看着烨走开(这很快就变成了我最喜欢的消遣)并且琢磨着她说的话。我想我已经同意了在门廊抽烟,但我没有认为我做出了一生的承诺,这只不过是暂时的而已。我有点发呆的走出了房门。
渐渐的,烨开始在很多细节方面越来越多的改变着我的生活。打扫自己的房间,上完厕所把座位放下来,说话的时候更多注意言辞,总之改变着我几年独居的生活习惯和行为。每次都是悦耳的声音说着:“爸爸,你非常介意吗?”而当我同意了之后,她会露出她标志性的笑容,“谢谢你,爸爸,我相信那会对我们都最好了。”
我很快就发现祥完全遵守着烨给我的越来越多的规矩。作为夫妻,很显然他们非常相爱并且从心里吸引着对方,但同时,烨也很明显的在家里有更高的权威。如果他们要做一个决定,通常是烨做决定,祥立即附和。有时当祥做了一些让他老婆不高兴的事,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马上改变自己的做法,马上向老婆道歉。
一天我在阳台上抽烟,不禁想到了他们的关系,祥明显的怕他的老婆。一天晚上不是很晚,当我失眠睡不着想去厨房里拿一杯牛奶喝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隐藏在他们模范夫妻背后的事情。
当我从我的卧室穿过大厅走向厨房时,我听到了有节奏的拍打的声音,夹杂着听不清的痛苦的叫声。出于好奇,我轻轻的走向主卧的大门。随着我的迈进,声音越来越响,我开始听到烨性感的声音穿插在里面。
“祥,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她说道,啪!啪!啪!“我也不想但却不得不像这样惩罚你!”啪!啪!啪!“但是如果你不能记住最简单的行为准则的话,”啪!啪!啪!“我想这顿打是你能换来的所有。”
天啊!我被惊倒了,她正在打这男孩的屁股。一瞬间祥过去对娇小却健壮的妻子顺从的事情得到了解释。听到这个声音,我知道烨正在痛打这个男孩,不管是用什么工具,但肯定是打在光屁股上。我不知道这次惩罚已经进行多久了,但从我儿子嘶哑的叫喊和求饶来看,我确信这应该不是刚刚开始了,而且应该已经很有效果了。第二天,我们什么也没说,但是我暗中发觉儿子上班时走路的些许不自然。
那天晚些时候,为了离开键盘一会儿,我出去慢跑。回家一进门,在去浴室洗澡的路上,我就脱掉了我汗透了的T恤并且扔在了客厅的长沙发上。这也是一个烨让我戒掉的老习惯了。
洗好澡,我穿好衣服,回到了我的书房。
“爸爸,”我听到烨在别的房间叫我,“请问你可以来一下吗?”
我非常好奇,离开了我正在编辑的文章,走去大厅看看她需要什么。
“难道你忘记了我们都达成协议的一件事吗?”我到了客厅时她问道。用纤细的手指指向我放在沙发上汗臭味的T恤。
“哦,对不起,”我取回T恤同时说,“老习惯了,你知道。”
“没有问题,”她笑着说道,“每个人都理应有一次警告。”(我认为我觉察到了她奇怪的在“一次”上面加重了语气。)“从现在开始试着做个好男孩。在回去工作的路上把T恤扔在衣篓里。”
这次是她看着我走开。我想她是不是目光也停留在我看着她走开时的我的目光注视的地方。然后我开始想刚刚发生了什么。当我回想的时候,我意识到整个过程很清楚:叫我过去–我就过去了,我受到了责骂–我承认了错误,我被允许离开–我走开了。并且,我突然意识到,我也被含蓄的警告了。没有明显的威胁,甚至也没有暗示的威胁,但是我被吓到了。或者更准确的说,虽然没有明说重复犯错可能会带来的结果,但它似乎却被默认了。
我的脚步突然顿住了,她刚才说“好男孩”?我是他的公公,年纪有她的两倍了。我可不是个“男孩”。在她的微笑下我的后背有些发热(现在我确信这有一些消遣我的意思了),我不敢回头,走到大厅,按照要求把我的T恤扔进了衣篓,回到了我的电脑面前。
剩下的一下午时间,我都无法想别的事情。我想起了前一个晚上我通过主卧的门听到的。我的脑海浮现了这样的画面–娇小强壮的烨打着高大但却瘦弱的祥的屁股。但我对这事还知之甚少。显然,祥是光屁股挨打的,但是他是站着抓着脚踝撅起屁股呢?还是手撑在椅子上或是床上弓起身子翘起屁股呢?还是跪在地上手向前趴在床上将屁股挺出来,头埋在床里呢?或者是更丢脸的经典坏男孩被惩罚的姿势?–他趴在老婆膝上,她压住他的双腿,通过睡衣隐约可见她C罩的胸部随着她右胳膊强有力的摆动上下晃荡,腹部一张一缩则显示着给击打提供了更大的力量。
这个时候,我已经呆了。我好久没有女人了,我想象中的儿媳穿着撩人的衣服,打我儿子的屁股让我性奋了。我不该这样想象烨,我责备着自己,感到非常羞愧,我冲进了浴室去使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