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处置了沉鬱芳,那张总领一眼瞥见她身后的慕容风汐,不禁连打了几声响舌,迈着八字步踱过来。
慕容风汐一阵恶心,蹙眉将头垂得更低。
“杂家入宫这几十年,除了丽妃娘娘还从未见过这般美貌,瞧这身段,瞧这眉眼,嘖嘖嘖……”张总领边直着眼看,边喝命身后的小太监:“还不送进去!”
未料到自己竟如此简单地便被选中,慕容风汐绝望地随着那小太监越过高高的修仪门,她知道,自己这一生,可能都要断送在这暗无天日的皇宫之中了……
此时已是人定之时,修仪门内挂满宫灯,一盏盏随风摇曳,更衬托得亭台精细,花柳生春。远远地,若隐若现地龙诞香味袭来,令人幻梦般感觉不真实。
这里方是真正的皇宫内闈,再入一门,便是嬪妃们的起居重地。经过两轮甄选,进得这修仪门得少女不过区区两百余人,引领她们的太监皆已退去,周围更无一人。
眾女正等得辛苦,忽见十数个宫装华丽的教引嬤嬤顺次而来,步履优雅,神情高傲。她们极有秩序地将200余名少女分為10队,各自带着进早已准备好的房间。
慕容风汐早听闻宫内遴选要去衣裸体,此时见二十几人一同进房,不禁面色惨白。
进了房间,果见窗子俱用幔布遮着,明晃晃点起许多宫灯照明。只听那引领嬤嬤高声道:“都将衣衫除去,验身。”
眾人皆是官宦小姐,家教极严,且又都是未出阁的少女,听了这话,一个个登时面红耳赤,迟疑不动。
“奉旨验身!”那嬤嬤神情肃穆,提高嗓音道。
少女们此时皆是悚惧,你看我,我看你,仍是无人肯脱衣。
“你,脱衣服!”那嬤嬤愈加不耐烦,指着最前端的一个少女喝道。
“我……我……”那少女越发慌乱,反而抓紧了领口,颤抖着向后退去
“不脱是吧?”老嬤嬤冷笑一声,忽然提高声音道:“来人,把她拖到院子里,给我扒光了!”
话音未落,已有两个身强力壮的粗使嬤嬤推门闯了进来,拽住那少女便往外拖。
“妈妈不要啊!!不!!不!!!我脱!!我脱便是!”转瞬间人已被拖出门去,那两个嬤嬤也并不关门,“嗤”地一声撕开罗裙一角,露出白皙的玉腿。
“现在知道听话了?晚了!给我扒了!”那嬤嬤断喝一声,两个促使嬤嬤立时加了劲,眾人战兢兢看时,那少女已被剥得精光,白嫩的酥胸和粉莹的翘臀全被晾在月光之下,一双手颤抖着挡住私处,人早已哭得透不过气。
那两个嬤嬤冷笑一声,一左一右扯开她的玉臂,连私处也彻底露了出来,展示般转了两圈,这才将她狠狠推了进来,回身又将门闭了。
“还有谁不想脱啊?”那老嬤嬤桀驁地环视四周,眾少女早吓得面无人色,手忙脚乱地解衣褪裙,脱得一丝不挂。
“排好队,手举过头顶!”老嬤嬤手里赫然多了条掸子。
眾少女惧怕受辱,一个个紧咬粉唇,将手高高举起,露出春光无限。
“你,腿不直,出去!”
“你,身上有疤痕,出去!”
“你,皮肤粗糙,出去!”
……
老嬤嬤一掸掸指过,早又有六名少女被淘汰掉,接着又摸样古怪地挨个闻了腋下,再次撵出去一个,这方满意地道:“手放下吧!”
随即回头指着慕容风汐:“去榻上躺下,分开双腿!”
慕容风汐一惊,未料到自己竟第一个被点,微一迟疑,“啪”地一声,身上竟已挨了一掸子,只听那嬤嬤厉声道:“想在这里验,还是被拖到外面去验!”
风汐此时嘴唇几乎咬破,但一想到被赤裸着拖去外面,登时什麼羞耻也顾不得了,几乎是浑身颤抖着挪到那美人榻上,闭着眼将双腿分开。
那老嬤嬤此时已是近前,一双粗糙的手一左一右握住她的双乳,细细地揉搓按压。
慕容风汐自幼养在深闺,连容貌都极少被外人见到,更莫说这般被人搓弄,登时觉得一股异样由胸部传至全身,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什麼,禁不住一声呻吟自紧咬的唇角溢了出来。
这一下眾少女全都目光烁烁地看了过来,慕容风汐只觉得羞愧欲死,两行眼泪早是夺眶而出。
那嬤嬤却了然笑了一声,一双手直直向她下体探去!
“你……你干什麼?!”慕容风汐猛地反应过来,急忙夹紧双腿颤声道。
“验身,看你有没有被破过瓜!膝盖弯着,腿分开!”那老嬤嬤这次虽没下掸子,说出的话却让慕容风汐更加羞愧无地。
“我,我……”见那老嬤嬤目光瞄向门外,慕容风汐再不敢违拗,迎着她的目光艰难地分开双腿。
那嬤嬤伸手向前,竟将两指生生探入她私处大大撑开,直疼得慕容风汐冷汗涔涔。接着又命一个粗使嬤嬤捧一碗宫灯近处照着,细细向内探看许久,方又下令道:“趴下。”
慕容风汐未料验身之后还有程序,却早已无心反抗,只盼早早结束这番羞辱。听到命令,便老老实实翻身趴在榻上。
那嬤嬤定睛看时,却见灯光之下,慕容风汐一双玉臀圆润晶莹,白皙得几近透明,不由得暗暗赞叹,将一双粗手重重覆了上去。
慕容风汐只觉一双手狠狠揉捏着臀部,不一时竟被分开屁股,一根指头向她身后的密穴探去。
“啊!”一根指头用力下按,突破肉轮,探入幽穴深处,慕容风汐又羞又痛,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后穴又被那手指来来回回进出了好几次,方听那老嬤嬤道:“穿了衣裳,带她仪敬殿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