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太师椅并排而立。
说是太师椅,坐面却是镂空的,李莫愁,刘双双两女一丝不挂,双手反绑,两腿分开绑在太师椅的两个脚上,因为坐面镂空,两女的臀腿和下身都垂了下去。
又有狱卒拿来麻绳,鹿皮布。
旁边的点着一个铁炉,炉子里面碳火烧的正旺。
一个狱卒把一个装满水的铁锅放在上面熬煮,同时将一些铜钱大小的鹅卵石丢进水里面。
上一次受刑之前李莫愁被刘双双救了出去,此时此刻,两女却并排在这里等待酷刑的降临。
即使是傻子也不难猜出来这刑罚会有多难熬。
铁锅里的沸水已经开始冒泡。
即使只是这个姿势就已经很难受了,李莫愁注意到刘双双全身犹如活鱼一般颤抖,显然是知道这个酷刑如何使用,可是她双牙紧咬,全身颤抖,李莫愁也不好直接发问。
一个狱卒将鹿皮摊开,把煮熟的小鹅卵石从铁锅里面捞出来,放在鹿皮上,扎起来另一边用麻绳栓了,变成了一个流星锤的模样。
“说吧。”狱卒冷笑了一声。
刘双双颤抖着看着那个流星锤,作为一个捕快,她无数次见过这个酷刑,可是自己还是第一次挨。
“我······”
“我只是同情她,我,我不是有意的······”
狱卒狞笑道,“杀鸡儆猴其实往往是没有用的,因为很多人都会有种奇怪的,莫名的自信心,觉得自己能够抗住这道刑罚。”
说着,他转动包裹着烧红鹅卵石的鹿皮,抡起来,从下往上,狠狠摇着,向着刘双双的下身抽去。
麻绳落在太师椅的前粱上,继续摆动,像是钟表的摆锤一样,重重抽打在刘双双的两腿之间,发出一声闷响。
“————”短暂的空白之后。
“啊————”刘双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全身上下都犹如过电的活鱼一般疯狂抖**颤起来,每一寸皮肤都绷紧,细密的冷汗瞬间就布满了她的胴体。
“不——————”她正要说什么,可是嘴巴竟然不听使唤,紧接着狱卒再次抡起炙热的鹅卵石兜子,狠狠抽了下去,摆锤再次落在了刘双双的两股之中。
“————啊啊————”剧痛,惨叫,紧接着,刘双双便控制不住失禁,一股淡黄色的水流喷涂一地。
“我说!我说啊!”刘双双哭喊着叫道。
“说吧,你叫什么名字。”狱卒冷笑一声。
“刘琴双。”
“为何化名刘双双。”
“奴本名刘双双,本是走江湖卖艺的女子,被人贩拐到庆春楼,这才做了窑女,老鸨子给奴取了新名。”
“本名就是刘双双?”狱卒大感意外。
“是!奴不敢说谎。”刘双双道。
“年龄几何?”
“今年一十有九。”
狱卒点点头,“才十九岁,那你为何要救这妖女。”
刘双双微微转头,看了一眼李莫愁,道,“我本是跑江湖卖艺的女子,那些人贩权势滔天,打散了我们戏班子,杀我师父,我们这些女子都被散到各处做了窑女。”
“我在庆春楼被调教乖了之后,幸运遇到来查案的捕快长,受他恩惠,从那里逃了出来,易容做了捕快。”
“后来捕快长调查人贩事情,被人害死,我继续暗暗调查,没想到那几百人贩直接都被莫愁姐姐杀了,我感念她为我和捕快长恩人报仇,所以救她脱狱。”
狱卒点头记下。
又说,“原来如此,那么,供词该怎么说?”
刘双双知道这烧红的鹅卵石包在鹿皮里面抽下体的刑罚,依然不是大牢里面最重的酷刑,再硬扛下去,肯定是生死两难,只得小声道,“知道,我也是伙同莫愁姐姐的坏人,所以放她出去。”
狱卒满意的点头,转向了李莫愁,道,“没想到你还敢回来,翻供的惩罚还没完事,你们这姐妹俩,一起受着吧!给我先打十记!”
李莫愁早知道自己难免折磨,早就咬紧了牙关,狱卒抡圆了鹅卵石袋子,从下往上,狠狠抡在了她的下身上。
“——————”女侠咬死了牙关,猛然扬起了下巴,一股无法忍耐的剧痛疯狂的冲击在她的臀股,两腿之间,粗大的鹅卵石兜子分开了她的双股,直接砸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咯吱!”
“咯吱咯吱!”
她死死咬住牙关,想要忍住,她觉得足足过了一炷香那么久,可是实际上,时间才过去一个眨眼,剧痛不但没有像是挨板子那样逐渐缓解降低,反而变本加厉,愈演愈烈!
终于!
当疼痛,撞击,刺痛,灼痛混合在一起,不断地催化,裂变,最终爆发开来!李莫愁再也熬不住,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喊。
一个狱卒忽然上前,一把揪住李莫愁清瘦的下巴,“说!还敢不敢了!敢不敢翻供了!”
李莫愁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狱卒,狱卒退后一步,抡起兜子,狠狠又是一下。
“啊————”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在大牢里面激荡起来。
“说!知道错了没有!”
李莫愁依然是不答!
“啪!”
又是一记!
三下毒打,李莫愁的身下已经完全酥了,好像已经完全酥麻,失去了一切知觉——不,除了痛觉之外的一切知觉。
“啪!!”
“啪!”
又是连续两记,烧红的鹅卵石在布兜子里面被麻绳抡起了,抽在李莫愁的两股之间,连续的击打,灼热,痛苦,冲击,几乎要将李莫愁击毁!
“说!错了吗!还敢翻供吗!”
“啪!”
“啊——————”
“啪!”
“嗷嗷——————”
一记记抽,一下下打,李莫愁的下身开始有淡黄色的液体泚射了出来,之后慢慢变成稀稀拉拉的尿流。
“招!还是不招!错,还是没错?”
李莫愁咬死牙关,一声不吭。
“给她再来十下,她的小姐妹也来十下!”
张捕快冷笑一声。
“嗖!——啪!————啊哦哦——————”一记重责狠狠抽在刘双双身下。
“嗖————啪!)——啊啊——”李莫愁的惨叫。
“不!”李莫愁忽然吭声,虚弱道,“不要!不要打了!我不敢了!”
“大点声!”狱卒狞笑着呵斥道。
“大人,我错了。”李莫愁全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股间的剧痛,还是因为心中的屈辱。
“大人,我知道错了,我不敢翻供了。”
“哼!”狱卒冷笑一声,“既然知错,便要惩罚,来呀,先各自抽而是臀鞭,二十腿鞭惩戒!”
两女被下了太师椅,罚跪在地。
“跪好!”在狱卒的命令之下,两个刚受了奇刑的女子,一个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女李莫愁,一个是纵横县衙的女捕快,此时为鱼肉,也只得按照狱卒的命令,双膝并拢,乖乖跪好。
“趴下!”
两女依言趴下。
“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
服软之后的女子,便会格外的听话,李莫愁和刘双双两女,都是内心傲娇无比的女子,可是既然已经认怂服软,心里想的也只是赶紧熬完了这顿惩罚才好,不敢有一丝反抗,顿时跟着狱卒的命令,塌下腰肢,撅起双臀。
“打!”
一声令下,两个壮硕的狱卒将早就在水桶里面泡好,噙满了冷水的藤条扬了起来,那藤条足有成人男子拇指粗细,长四尺还多,在空中随便一抡,就是一声恐怖的破风声。
李莫愁刘双双两女,无一不是女中之杰,且不说李莫愁本身就是天下年青一代最顶尖的武林好手,单说刘双双虽然略逊一筹,可毕竟年纪更小,当年在江湖卖艺就常常万人空巷,后来被卖入青楼也是一楼头牌,再后来当了捕快,武功破案也都势一把好手,真正的女杰,便是如此,做什么都可以出了拔萃。
两个女杰跪在地上,纵容有万千傲人身份,骄人傲骨,也不由得全身一抖。
“嗖!”
藤条带着腥风,狠狠抽了下来,“啪!!”的两声脆响,几乎合为一声,粗长的藤条几乎同时抽落在两女的臀尖上。
“啊啊————”刘双双耐力本就不如李莫愁,更是早就服软,藤条一打,便痛苦的惨叫了出来。
“每打一记,自己报数认错。”
“是!”刘双双本身就是卖艺低贱出身,又做了窑女,此时再为阶下囚,也就索性放开了,认命一般道,“一,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
“啪!”又是一记藤条狠狠抽砸李莫愁臀尖上。
“哑巴了?”
李莫愁知道若是再死扛,怕是要被活活打死,也只得小声学着刘双双道,“是!一,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
“啪!”藤条狠狠落下去,响声清脆。
“二!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
“啪!”
“三!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李莫愁和刘双双两女齐声叫到。
“啪————”藤条继续抽打,从后面看去,李莫愁和刘双双的两股都已经有些分开,私密曲径纤毫毕现,两片四瓣圆臀犹如双月争辉,犹如玉盘,李莫愁自小在古墓长大,各种鱼虾蜂蜜,新鲜的水果稻米都是管饱吃,又是自幼修炼上乘武功内力,那一对臀儿发育的犹如刚发好的白糕,软的像是新酿出来的奶膏,显得油脂润滑,光泽动人,就算是一条条,一道道伤痕鞭檩子在上面,也显得十分诱人。
而刘双双的臀儿相对比李莫愁小一些,却也足够的紧俏饱满,像是两个粉嘟嘟的小苹果并排而挺。
“啪啪啪!——————————”
“啊——————十呀!奴错了!奴奴再也不敢了!”
一声声板子,一次次报数,一句句认错。
两个女子每挨一记毒打,便是齐声认错。
二十记屁股藤条很快打完了。
两狱卒随手在两女臀尖泼了冷水,将上面的斑斑血渍冲洗干净,再度抡起了藤条。
抽臀部更为羞耻。
抽大腿更加痛苦。
这先打完光屁股藤条,之后再抽大腿里子的打法,这大宋监牢历来有这种打法,便是让受刑的女犯,又羞又痛。
“这一次,报数,需报自己名字,懂吗!”
“是!双双知错了,双双再也不敢了!”刘双双知道规矩,生怕李莫愁不知道怎么喊,先叫了一声。
狱卒也不拆穿,两个狱卒再度抡起那拇指粗重度藤条,对着李莫愁和刘双双的大腿根嘶鸣抽了下去!
“啪————啊!!!啊啊!!”两女都是奋力叫喊了起来,抽大腿里子的疼法,要比打屁股疼太多了!太难忍了!两女奋力惨叫,之后齐声又报数:“一啊!双双,莫愁,知错了!”
“双双,莫愁,再也不敢了!”
“啪!”
一记记藤条抽在大腿根上,两女疼的花枝乱颤。
在后面看去,双双的大腿居然比李莫愁更加健硕一些,毕竟是卖艺出身,两条大腿都是那种非常充盈,弹性,健硕而不粗壮,包含着女性健硕美感的线性。
“啪!”
“啪!”
藤条抽打不停止,两女也只得惨叫着,跪好了,报数,熬刑,直到藤条打完。
“下一个!老虎凳抽脚心!”
两女不知道还要熬多久,可是人都有一种“都熬到这了,停了怪可惜的,再忍一忍”的心态,便也不反抗,任凭狱卒拿捏。
依然是一丝不挂。
两女并排被绑上了老虎凳。
双手反拧在身后,肩膀,小腹,都用麻绳扎死。
脖颈,额头,也都用麻绳绑在身后的木柱上,双脚脚踝捆在一起,膝盖上侧同样死死拴在老虎凳的面上。
全身上下,出了眼睛可以眨,手指脚趾可以动弹之外,其余的,一点动作也做不出。
两个狱卒各自抓起两女脚踝上的绳索,慢慢拉起,将一块五公分的青砖垫在了两女漂亮的赤脚下面。
刘双双的小腿被扁担抽过,这上老虎凳子的酷刑,对她来说,更为难忍。
五公分虽然不高,但是对两个女子来说,依然是不太好忍受的酷刑,两张清瘦,冷傲若霜的面庞上都渐渐流露出了痛苦之色。
“咯吱!”
又是一块砖头塞进细软的足跟下面。
“啊啊!————”刘双双痛得惨叫了出来,李莫愁还在咬牙忍住。
“咯吱!”
又是一块,两女的额头都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儿。
三块转头塞进去,两对四只赤脚丫已经被翘得老高。
李莫愁和刘双双本来就属于同一种女子,面冷心热,天生高冷的女神脸,身段比较绵软修长,犹如修竹白杨,也都是十九二十多岁,身子才刚刚发育开,这两对玉足也都是纤弱无骨,纤细单薄,剔透白软的模样。
脚心都是雪白之中透着一丝丝桃红,足底干净犹如白蜜,光洁像是铜镜,若是细看,还有一些差别,李莫愁的足跟略微饱满更加红润一点,而刘双双则是稍微椭圆,更为苍白,李莫愁的足底也更为细腻平滑,而刘双双则是稍微有些软糯多褶,两女的足趾都是非常整齐,几乎没有差别,拇趾修长漂亮,其余的脚趾都略带弯曲,像是刚刚剥去了皮儿的虾肉,白净圆转,犹如用十万目的砂纸细细研磨打光的勾玉一般细软诱人,因为有些剧痛,足趾都在略微颤抖,不时地露出贝齐的趾甲尖端,更显光泽。
“打!”一声打令,便有狱卒抡起了军用的宽皮带,足有竹简厚,两尺长,硝制沾水的皮带像是毒蛇一样,一记记狠狠抽在了两女的脚底板上。
“啪!”
“啪!”
依旧是一声声脆响,一句句的认错,呼叫,哭喊,涕泪并流,两条温软的脚底在刑具下被折磨的青紫斑红,犹如修竹在狂风中颤抖,又像是荷叶在暴雨里哭泣,脚趾头时而勾紧晃动,时而岔开颤抖,左右摇摆,真是娇柔楚楚,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