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计划
澶州,东南牢狱
两名黑甲武士押着姬如雪来到东南牢狱门口,跟门外两名狱卒做着交接,武士说道:“这女子违反宵禁,已经笞了四十,现在交由你们监禁两日。”
两名狱卒借着阴暗的灯光看着姬如雪娇美的面庞,愣了一会儿说道:“自然,自然,两位大人尽管放心,交给女牢牢婆看管两日,保证让她长足记性。” 于是接过姬如雪,上了镣铐,关进女牢。
“梆” 的一声,牢门闭合。姬如雪坐在牢里,想道,忘记跟小北他们说了,他们见我未回去怕是担心,于是站起身来,拍打牢门,道:“狱卒大哥,可否过来一下,小女子有话说。”
狱卒不耐烦的走来,喝道:“你想干嘛?明天你才有早饭吃,若是要解手,看见边上那个桶没?” 姬如雪暗自好笑,这狱卒不是吃就是拉。但有求于人,继续开口道:“您误会了,我是想说,我被抓到这监禁,我的家人还不知道,怕他们担心,您看可否通融通融,让我写封书信带去给家人?”
狱卒打了个哈哈:“这个嘛,也不是不行,牢狱外专门有送书信的小厮,不过呢,这事……” 姬如雪已经了然,荷包之前被守走,现在只能从腰间翻出五两碎银递给狱卒,狱卒接过却不开口,姬如雪只好把最后的五两银子也递过去,狱卒才满意的点点头,叫了一个小厮进来。
姬如雪见狱卒走到一旁,于是蹲下看向小厮,小厮浑身脏兮兮的,不过十二三岁,看着姬如雪明眸皓齿,支支吾吾不敢说话,姬如雪轻笑道:“小弟弟别怕,姐姐求你帮我个忙好不好,这五枚铜钱都给你。”
那小厮接过铜钱点点头,姬如雪见状撕下一小截裙摆,用手指沾了些煤灰,写上八个字“计划之中,不必担心” 写完又拔下头上玉钗一起递给小厮,说道:“小弟弟,麻烦你,把这张布还有这头饰送到同福客栈上数第三间房,一个十六岁的哥哥手中便可” 那小厮点点头,快步离开,便去送信。
姬如雪心下稍安,正在思考怎么进入地牢去见清秋雨,只听见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开门声,姬如雪便坐好等着,只见牢门打开,进来两名健妇,对姬如雪说道:“你就是姬如雪吗?” 姬如雪点头称是,那健妇继续说道:“女牢规矩,不管监禁几日,只要进了女牢都要先拉去地牢开皮试刑,跟我走吧。”
说罢就直接来拉姬如雪,姬如雪正愁没法去见清秋雨,便顺从的跟着两名健妇带下地牢,来到地牢,只见有一名牢婆子坐在椅子上,身边还有一个木头箱子,一名健妇开口道:“马婆子,人带到了,交给您了,您老辛苦。” 马婆子见姬如雪容貌,说道:“这小娘子长的真是一副好皮肉,这么多年婆子我也没在女牢中见过这等相貌,婆婆等下肯定对你怜香惜玉,你俩把她手脚镣铐除了,便退下吧。”
两名健妇道了声是,除去姬如雪手脚镣铐,就自行离开,这镣铐不过是对女犯最轻的规格,不过十斤而已,对姬如雪毫无感觉。
马婆子见屋内只剩自己与姬如雪二人,开口道:“行了,也不废话了,我姓马,掌管女牢十几年了,大家都尊称我为马婆子,今日对你按女牢规矩开皮试刑,目的是让你好好反思,你且受着吧,规矩你清楚吧?”
姬如雪正想着也无人提醒自己规矩,自己哪知?看着马婆子神色,才反应过来,这规矩是等着自己行贿,真是好笑,这官府处处剥削民脂民膏,当真可恶,可自己的荷包上缴了,身上的碎银子也都交给了狱卒,连最后几个铜板都给了小厮,全身上下半文钱也拿不出。
马婆子见姬如雪这般不懂事,喝道:“你这小娘子是看不起老婆子了?” 姬如雪解释道:“并非如此,实在是我现下身上没有银钱。” 马婆子哼了一声,本以为看你衣着华贵,能捞笔好处,原来是个一穷二白的小丫头,便说道:“我本来想对你这小娘子往开一面,不过你既然没有银钱,婆婆我想对你从宽处置也不行了,你先把所有衣服全脱光,别让婆子我说第二次!”
姬如雪看着马婆子变了脸,暗道好笑,心想:“我不过没给你银钱就黑了脸,当真势力,就算你从重处置又如何,我还怕了你这牢婆子?”
于是姬如雪将全身上下衣物脱光,工工整整摆在一旁,马婆子看着姬如雪全身的裸体暗自称奇,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皮肤白的过分,只有腿间黑黢黢的,黑白形成对比,更填几分妩媚。
马婆子暗骂一身:“小贱人皮肉倒好!” 看着姬如雪大大方方站着,不像小家碧玉一样羞羞答答,于是说道:“还不过来趴下!你要站到什么时候?”
姬如雪便顺从的趴在马婆子腿上,心道,不就是打巴掌吗?就凭你这肉掌,就是把胳膊打断了,也打不痛我。
谁知等了半天也不见巴掌落下,正自好奇,只见马婆子从脚边木箱里,拿出一柄木勺,姬如雪还未言语,马婆子喝道:“两腿分开!” 说罢掰开姬如雪双腿,用手剥开茂密的丛林,将木勺塞进姬如雪的百褶唇瓣里面,只见粉嫩的通道曲径通幽,一览无余。
马婆子问道:“你成过亲没有?” 姬如雪虽早就与李星云交姌,但并未拜过天地。于是回道:“不曾成亲。” 马婆子喝道:“未成亲就不是处子,本以为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小娘子,原来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子!你与那奸夫上过几次床?嗯?”
姬如雪见马婆子这般羞辱自己,还羞辱李星云,怒道:“闭嘴,他不是奸夫!” 马婆子见姬如雪竟敢辱骂自己,再不容情,骂道:“你这淫妇还敢包庇奸夫!今日非要你尝尝婆婆的手段才行!”
说罢,先将木勺收起,再从木箱里拿出一根刚刚削好的老姜,这特制老姜马婆子削成阳具模样,又用了春药浸泡,本以为用不上,可现在正好派上用场,马婆子让姬如雪张开小嘴,一把将这老姜塞进姬如雪的嘴里。
姬如雪愣过神来,马婆子正用有力的手腕将那阳具般的老姜往嘴里直塞,直抵到喉咙深处,又在那处捅弄一通,姬如雪只感到嘴里老姜又辛又辣,而辛辣之中还有一丝苦涩,顺着鼻腔只冲脑门,把姬如雪难受的眼泪都快出来,姬如雪虽然受过多少重刑臀皮坚韧,就是被笞责四十下也只是臀峰微红,本来以为这小小牢婆子能有何本事,没想到这婆子竟然有这种手段,搞的自己这般狼狈,差点难受的哭了出来,姬如雪心里隐约后悔,不该这般冲动,进了这监牢不知还有多少苦刑,姬如雪宁可受那笞刑再杖责二百也不想再受这牢婆之苦,这笞刑五记也就只有一记军棍威力,杖责二百不过是四十军棍,姬如雪自然轻松熬过。
马婆子却不管姬如雪所想,自顾自的捅弄,然后将老姜拿出,这粗状物从姬如雪的嘴里带出一道长长的银诞,姬如雪原本白皙的脸涨的通红,不断咳嗽喘着粗气。
马婆子手持那物并不离开,对姬如雪喝道:“伸出舌头,舔它。” 姬如雪大惊:“什么?”马婆子继续说:“怎么?不好意思?你难道没用你的舌头伺候过你那奸夫吗?” 姬如雪大怒:“呸!你这腌臜婆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马婆子怒道:“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犯妇敢辱骂婆子我,你也算是第一人了,今天婆子要是不把你管教服了,以后也不用混了!”见姬如雪不听吩咐,于是分开姬如雪双腿,右手两根手指探道姬如雪身下,捏住两片阴唇,狠狠一掐。
姬如雪痛的紧,心想这地方怎么会这么痛,跟屁股挨揍的痛完全不同。但只是皱着眉头忍着,并未开口出声,马婆子见状冷笑道:“看你能撑到何时?”
这马婆子手法当真了得,不愧是女牢十几年的牢头,只见马婆子两根手指狠狠转了两圈,那两片阴唇直接被扭了两个圈,姬如雪“哇!”的一声惨叫出声,怎么会这么痛!
马婆子继续狠掐,疼得姬如雪连连哀嚎:“我不过犯了宵禁,四十板子我已经挨了,怎么还要受这刑?”
马婆子讥笑道:“你这淫妇,不知道被狗男人插过多少次了,屁股早就被调教出来了,板子看来是打不服你,还得靠老婆子的手法吧,你且受这吧” 又拧了十圈,那处肿的像个小馒头一样,又青又紫,阴毛都遮挡不住,姬如雪的防线彻底崩溃,喊道:“婆婆别弄了,我舔,我舔就是了!”
马婆子见姬如雪听话,便松开那两片软肉,疼得姬如雪直倒抽冷气,姬如雪不敢怠慢小手握着那老姜,小舌舔了上去。
马婆子说道:“用口水把这老姜每一处都沾满,少了一处,仔细你的皮肉。” 姬如雪呜呜的称是,不顾老姜辛辣,仔仔细细的把各处舔到,再递回给马婆子手中。
马婆子接过,一拍姬如雪的翘臀,让姬如雪分开双腿,将那老姜直接插入小穴之中,可怜姬如雪那小穴肿的跟小馒头一样,被这沾着口水春药的辛辣老姜刺激,哪受得住?直刺激的姬如雪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马婆子又从木头箱子里拿出一块皂角,姬如雪不知道这有何用,但心道绝对不会让自己好受,果不其然,马婆子说道:“刚才你不是骂我腌臜婆子吗?你小小年纪又是女子,嘴竟然这么臭,把这皂角含在嘴里,用口水化出泡沫,好好洗洗你的臭嘴。” 说罢,便将皂角塞进姬如雪小嘴里。姬如雪有苦说不出,不敢再反抗,老老实实地受马婆子摆弄。
马婆子见姬如雪终于老实,点了点头,心道主刑可以开始了,从木头箱子里拿出一条双层皮带,又将皮带对折了一次,使这皮带比普通皮带厚了四倍,对姬如雪说道:“婆婆先罚你五十皮带,老实受着,要是敢乱动从婆婆腿上滑下去,便重新开始打,你可想好!”
姬如雪口含皂角说不出话,只能含糊的点头嗯了一声,马婆子不再废话,直接抡圆了手臂狠狠打下。
这四层皮带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姬如雪挺翘的玲珑玉臀之上,那圆润的臀瓣在漫天皮带中翻滚变形,雪白臀肉肉眼可见的漫上绯红。而对于姬如雪来说,这皮带打在屁股上固然难熬,可自己本就红肿的下体插着那老姜,在马婆子腿着摩擦,竟让自己感到快感,脑子昏乎乎的,丹田里一点内力也运不起来,本来武功高强之人受刑之时,都是运起内力抗刑,一方面可以减少臀皮所受伤害,疼痛自然立减,另一方便,内力也可抵住痛觉,是以武功高强之人,受常人十倍酷刑也能忍得住,例如巴戈,常人十记军棍就要昏死过去丢了半条命,而巴戈饱受一百军棍,过程自然丑态百出,但责罚之后屁股固然被打烂,却不会被打出内伤而留下残疾,这就是有内力抗刑保护身子的好处。
而此刻姬如雪被沾了春药的老姜刺激下体,早就因为快感运不了功,此刻挨打就是一五一十的受刑,只是靠着远比寻常女子坚韧的臀皮硬撑罢了,而这四层皮带虽然不如军棍威力,但两记皮带跟一记军棍也不惶多让了。
姬如雪始终紧闭着双眼,努力抵住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还有屁股上源源不绝的刺痛感,两道淡眉如远山般扭曲着,鼻翼颤动,饱满的酥胸不断起伏,通过鼻腔不断深呼吸着,嘴里含着那皂角,因为疼痛正闷声哼着,些许唾液和皂角泡沫顺着闭拢不住的嘴巴缝隙淌下,配合着还未褪去的脸部红晕,姬如雪秀丽的脸庞上,往日清冷美人的模样消失不见,倒是有了几分卑微淫贱的模样。
伴随着连续的五十记皮带打完,马婆子甩了甩发酸的膀子,这五十记皮带也大耗了不少体力,而趴在马婆子腿上的姬如雪,臀部已经布满了桃红,从远处看倒还真像一个成熟的蜜桃,不过不论是现在还是刚才如雨的皮带下,姬如雪臀部都保持着放松,这样对臀部伤害最低,身子还是如最开始标准姿势摆放着。
经过这一番劳作,马婆子的呼吸也不由得粗了几分,她略微花了点时间来检验皮带在姬如雪臀部的效果,本以为这五十皮带会让姬如雪臀部青紫肿胀不堪,没想到姬如雪臀部状态良好,只是大红色罢了,心道,这小娘皮,真是长了一个好屁股,臀皮居然这般坚韧。
马婆子暗想:“若是还是这般继续打屁股,就算把我累死,打的再重,这小娘皮的屁股只怕也受得住,看来只有改用他法了。”
因姬如雪已非处子,施以妇刑自然毫无忌讳,马婆子便一把将那姜制阳具抽出,那阳具兀自拉出一道银丝,马婆子笑道:“好个发浪的淫妇,淫水都出来了。”姬如雪红着脸,将马婆子的讥讽置若罔闻,马婆子便用右手三根手指,伸到姬如雪两腿中间。
马婆子先用三根手指盖到了姬如雪那肿胀的女子密处,再用两根手指搭落在两边玉门之上,稍一用劲,手指往两侧一推,那肿胀的紧闭的玉门洞开,露出那带着淫水的娇嫩细肉来,接着再由中指,按住那中间细肉,三根手指一齐上下摩擦起来,中间的手指不时碰触到中间的豆蔻。
原本按在姬如雪腰上的左手也不闲着,绕到姬如雪的胸前,紧抓住姬如雪左侧的椒乳,用食指与拇指夹住那葡萄揉捏起来。
在这前后夹击的刺激之下,姬如雪刚刚稍作缓和的面部,又有一阵悸动潮红涌现上来,呼吸愈发沉重,身体感到燥热,鼻子的呼吸间带着炙热的气息。
姬如雪被如此炮制忍耐当真到了极限,对这马婆子恨意冲天,心道:“你这婆子真是找死,等我寻到清秋雨问出良又下落,离开澶州之时,非得杀了你这婆子泄愤不可!”
马婆子却玩弄的尽兴,让姬如雪的私密处的液体流的满手都是才作罢。马婆子便凑近姬如雪脸说道:“把嘴张开,让婆婆闻闻你的臭嘴!” 姬如雪本就口水泡沫从下巴流淌着,难受的紧,听了命令之后,便长开樱桃小口让马婆子细看。
马婆子只见姬如雪一口整齐的白牙,如同一片片小小扇贝,平日里姬如雪又爱干净,每天早晚都要仔细刷牙漱口,是以嘴中满是甘甜香气,现在又用了一整块皂角清洁,口中更是清爽香甜。而马婆子却是天天喝酒吃肉满口黄牙一张臭嘴,马婆子凑到姬如雪嘴边闻了闻说道:“不错!这么可人的小嘴怎么说出这般粗鄙之语?你以后要是还敢骂人婆婆便还用皂角处置你!” 姬如雪闻着马婆子臭嘴禁不住偏过头去小声称是。
马婆子抚摸着姬如雪已经红肿如蜜桃般的臀瓣,知道现在继续行刑才有充足效果,对姬如雪说道:“哼哼,婆婆接下的教训你可没法轻松挨过了,你站起来,站到那边刑架上弯腰!” 说罢用手一指角落。
姬如雪颤颤巍巍站起身来,走到那架半人高的刑架上,马婆子便将姬如雪摆好姿势,先将姬如雪站着弯腰按下,用一托架拖住腰腹,使臀部高高翘起,然后分开姬如雪站着的双腿绑在刑架架腿之上,两只小手手腕用锁扣扣牢,姬如雪便如同待宰羔羊一样动弹不得。
看着姬如雪乖乖被绑在刑架上马婆子满脸满意,走到木头箱子里窸窸窣窣翻了一阵,马婆子背对着刑架,姬如雪便从自己双腿之间,看着马婆子拿出几样事物,一根刚才由自己舔过的老姜,一块玉制像陀螺一样的物体不知道是什么,一根木制的角先生,一个瓷瓶,还有一根拇指粗细韧性十足的藤条。
姬如雪有点后怕,她是真被马婆子的妇刑搞的怕了,十足有当年自己在鲜参手下被搓弄的恐惧感,马婆子一声讥笑道:“由老婆子伺候您!”说罢,蹲下身子将那木制的角先生放在姬如雪面前,姬如雪离近才看清,那硕大的角先生是跟男子一模一样的阳具,长度粗细跟李星云的阳物都相差无几,而最上面的龟头形状更是雕刻的栩栩如生,姬如雪不由得红了脸,想起了自己跟李星云的闺房趣事,马婆子见状喝道张口,姬如雪知道逃不过,任由马婆子狠狠将角先生塞进自己口中,木制龟头直接顶住姬如雪喉咙,弄的姬如雪喘不过气来。
这还没完,马婆子又用那玉制陀螺,顶住姬如雪后庭上的菊门,往上吐了口吐沫,接着用陀螺的尖端抵住了那入口处,这是什么刑罚,不言而喻,当姬如雪感到一个尖锐物件顶在自己后庭生疼之时便知道这物应该就是那肛塞。
直到那肛塞完全进入姬如雪后庭,只留着一个小握把在菊门之外,姬如雪才喘了一口气,刚歇了一小下,该来的还是要来,刚才才抽离出自己身体的老姜又重新插进自己的幽穴之中,姬如雪突然想到,江心月伺候刘威那晚,不就是身上三个洞被挨个尝试?自己如今三个洞穴被一齐插满,只怕比那青楼中的娼妓还要淫贱了。
马婆子可不管姬如雪此时的想法,自顾自地将那瓷瓶打开,又打了一盆水,将那瓷瓶里面的盐巴全都撒了进去,搅拌均匀。用那根拇指粗细的藤条放在盐水里浸泡,然后拿起藤条擦干,可那藤条上还有那粗盐粒。
马婆子在姬如雪身后站定,说道:“婆婆这次要打你六十藤条,好好品尝吧。” 姬如雪心知自己要抵住春药的药效就已不易,没法分心再抵挡疼痛,这六十藤条,只有靠自己的臀皮硬挨了。
马婆子说罢,摆好姿势,抡起胳膊用力将藤条抽在姬如雪的臀峰之上。
“啪!” 的一声,本就受过五十皮带的臀部,被这一记带着盐巴的藤条狠抽,直接一道一尺长的红痕横亘在臀峰之上,紧接着连续五记抽打,五条红痕便把臀部铺满。
姬如雪口含角先生,只能呜呜呀呀,声音含糊不清,打满十记,整个臀部便是被打了两轮,伤上加伤,难受的要死。接下来第三轮的藤条抽在臀峰上,受了三记臀峰终于由红变紫,整个臀面开始肿胀起来。
打到三十,数目过半,马婆子也累的坐到一边开始喝茶休息,俯在刑架上的姬如雪终于满面痛容,五官扭曲在一起,发丝零乱,唾液不受控制的从角先生尾端淌在地上,整个臀部肿大了一圈,皮带抽出的肿棱跟五道横着的青紫的藤印交错在一起,跟小池塘的水波一样美。
马婆子休息好了,继续刑责,先把手中藤条放到盐水里涮了涮,懒的擦拭,直接瞄准姬如雪的臀瓣死命抽下。
一时间“啪!” “啪!” 作响,臀面上的每道藤印被下一次的狠责直接抽进皮肉里,随着藤条离臀几息后充满回来,跟一个内里是空气的皮球一样,可以想到这有多么痛苦。姬如雪双腿抖的像蓑糠一样,两瓣紫臀从内而外的颤抖。
第三十六记藤条依旧狠辣,受到第八记责打的臀峰终于彻底皮破流血,“嗷!” “嗷!” 姬如雪口中发出喉咙深处的声音。若是口中没有角先生,只怕早就大声哀嚎了。
五十记打完,马婆子将沾满血的藤条放在水里搅动,一时间这盆水都染成了红色,姬如雪终于已经崩溃涕泪交流,跟口水一起混在了角先生上,摇头晃头,臀部也扭的跟跳舞一般,而插在私处的老姜早就让姬如雪彻底高潮,喷潮早就喷涌而出,要不是老姜插着,早就喷到两尺开外了,饶是如此,腿间芳草被淫水沾染的跟用水洗过了一样。
最后的十记藤条马婆子更是用了浑身解数,每一藤都打的姬如雪臀血溅了满地,每打一藤都要放到盐水里冲刷干净再打。姬如雪被打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只恨自己为什么长了这么个屁股。
好不容易六十记打完,马婆子放开姬如雪,先扒掉肛塞,再抽出老姜,老姜一抽出,一股特殊味道的粘液喷射而出然后哗啦啦的顺着大腿流在地上,最后拿出口中的角先生,刚拿出去,姬如雪哇的一声痛哭出声,满脸都是泪水口水鼻涕的混合物,双手拼命的捉住屁股,顾不得私处还哗啦啦的流着淫水,飞快地到爬到角落里远离刑架,这藤条沾着盐巴,威力巨大,马婆子又颇有手段,最关键的是因姬如雪内力全用在维持受了春药的头脑清醒,没有余力抵力抗痛抗刑,综上,这每记藤条对姬如雪来说不亚于巴戈所受的军棍。
姬如雪年近三十却被打的像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一般,捂着屁股在地上打滚,看的马婆子暗自好笑,心想,你就是再怎么样的高冷美人,也要被调教成这样,看着姬如雪的样子真是个完美的作品,见姬如雪哭嚎不止也不阻拦,过了一刻的功夫,姬如雪终于发泄够了,看着自己赤身裸体,两对白兔毫无遮挡,两只蓓蕾挺挺的立着,两条大腿都是血水和淫水,私处更是不堪,被高潮弄的两瓣小嘴合不拢,兀自滋滋冒着粘稠的液体,两瓣屁股更不必说,肿的有两个大,五条黑紫藤印还滋滋冒着血水。
姬如雪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混合液体,看着马婆子,马婆子看姬如雪哭够了,说道:“哭够了吧?看你这不知羞耻的模样,说你是个荡妇真是说对了,现在你举着这跟藤条,跪到角落去,跪满半个时辰再说。”
姬如雪连忙膝行过去,接过这根让自己的翘臀皮开肉绽的藤条,高举过头,老老实实跪在角落上晾臀,现在的姬如雪,只要不再打她屁股,只怕是让她干什么都行。
等到半个时辰过去,马婆子打开屋门,吩咐那两个健妇进来。两名健妇进来一看,只见刚才高傲不可一世的姬如雪现在梨花带雨跟小姑娘一般老老实实地撅着屁股高举藤条晾臀,心想马婆子还真有手段,可不能得罪了她,免得犯在她手里受苦。于是赔笑道:“马婆子,您辛苦了吧?快喝茶,休息休息,我这就将姬如雪关回她的牢房,今日这开皮试刑就结束了。”
马婆子一挥手,说道:“不忙,刚才我对她检验身体,发现这女子未成亲就不是处子,拷问之下,原来外面还有个奸夫,这女子犯了通奸罪,先关进地牢,明日禀报知府大人,开堂审理!”
两名健妇连连称是,一人拖着姬如雪一条胳膊,因姬如雪本来穿的是紧身短裤,可现在肿了三圈还不止的屁股无论如何也套不进去,于是给姬如雪三下五除二套上上衣,包裹住酥胸,下身索性什么也不穿,包括鞋袜,直接送到地牢关了进去。
姬如雪手脚被套了镣铐惯摔在地上,扯动臀部伤口,痛的连连呻吟,待狱卒走后,姬如雪痛的难受,强撑着挺起身子,观察起地牢格局来。
只听左侧牢房传来声音:“姑娘,你没事吧!”
姬如雪看向左侧,那女子虽然两侧脸颊通红但也掩盖不了绝色,姬如雪思考道:“你是清秋雨?”
清秋雨奇道:“姑娘,你认识我?我确实是清秋雨。”
原来姬如雪在受街头笞刑四十之时,刘威和江心月便来到地牢,江心月对清秋雨百般侮辱自不必说,又用手打了她一百耳光,把清秋雨打的脸颊通红,若不是清秋雨明日就要官卖不能打坏了脸,狱卒连连阻拦的话,江心月非得把清秋雨的脸打烂才能尽兴,又羞辱了一顿俩人才悻悻而去。
姬如雪说道:“我之前并不认识,只听过姑娘大名,我有一事想请问姑娘,不知方便不方便。”
清秋雨说道:“姑娘尽管问吧,我必知无不言。”
姬如雪急切道:“姑娘在这地牢这么久有没有见过一个紫发小姑娘?个头不高,眼睛大大的,还有两个小酒窝。”
清秋雨说道:“似乎有些印象……我想起来了,只在这地牢关了半日,然后上头好像来了一个大官,把她提走了。”
“什么时候?被何人提走了?” 姬如雪听到良又终于有了消息急得眼睛都红了。
“姑娘你先别激动,让我想想,对了,大概四五日前,被谁提走我不清楚,但想必是与转运使刘泉有关。”
姬如雪沉思道:“刘泉吗?就是刘威的父亲,可真是巧,抓了刘泉不怕问不出良又去处。”
因姬如雪听见良又消息激动的探过身子,牵动臀部伤口痛的直倒吸凉气,清秋雨见状,看着姬如雪被打的黑紫色的臀部,暗自心疼,含泪说道:“姑娘你犯了何罪?她们心怎么那么狠,把你打成这样?”
姬如雪想道此事说来话长,又不想让清秋雨得知自己的丑态,于是打个哈哈过去,安慰清秋雨道:“多谢姑娘告知我这妹妹的踪迹,等明天姑娘你熬过官卖后,我便将姑娘你救出,我再送姑娘一笔盘缠,倒时你想去哪就去哪,这江心月心肠如此歹毒,我替你杀了她。”
这番话把清秋雨听的一愣一愣的,实不敢信,但见面前女子年龄比自己还小,屁股被打成这样关进这地牢中还如此镇定,又不得不报有一丝希望,安慰了几句。姬如雪见清秋雨不信自己的话语也不惊讶,心道:“我这般裸着个开花的屁股被她看全,不信我所说确实正常,是我草率了。”
又想到刚才开皮试刑的最后自己捂着屁股瘫在地上哀嚎的样子,饶是姬如雪那清冷的性子也不由得羞红了脸,想到这,心知自己的惨状全拜马婆子所赐,等我得到良又下落之后非得杀了她才解气。
过了一会儿,一名医婆进来给姬如雪治伤,先用清水洗净了血水,又洒上药粉,最后涂上药膏,这个过程对于姬如雪这伤痕累累的屁股不亚于再次受刑,在一旁的清秋雨便帮着医婆,按住姬如雪的手,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姬如雪的头,如同自己妹妹一般,其实姬如雪只是看着像二十女子而已,清秋雨只有二十八,比姬如雪还小一岁。
姬如雪不肯让清秋雨看轻自己,本来咬牙切齿想忍过这上药酷刑,可医婆早就有准备让姬如雪咬了毛巾再上药,上药之时疼得姬如雪咬着毛巾呜呜直叫,多亏忍住了不哭,不然真是叫清秋雨瞧小了。
上了药之后因姬如雪这么多日赶路,再加上今日已经筋疲力尽,沉沉睡去,因春药药效未过,这一晚上睡的当真香甜,梦中自己与李星云在床上颠软倒凤自不必说,在这地牢中的一觉竟然是自己离开洛阳至今九日以来睡的最好的一晚。
——————————————
同福客栈
洛小北从小厮手中接过一条锦缎还有一根玉钗对着小厮道了声谢,小厮连连摆手说不妨事,之后洛小北急忙上楼,来到玄霜的房门口敲门道:“玄霜姐姐,睡了吗?”
玄霜已经四五天未能洗澡了,在房间里让小二打了水,刚刚沐了浴,听见洛小北的敲门声,紧忙穿好了衣物说道:“小北,进来吧。”
洛小北推开房门,见玄霜刚刚沐浴完毕头发发丝还带着水珠,有些不好意思看玄霜,但事情紧急,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正酝酿中还未等开口,只听玄霜说道:“是雪儿姑娘的消息吗?”
洛小北接过话头说道:“正是,刚才有名从东南牢狱送信的小厮给了我这个。” 说罢,将那一条锦缎和头钗都递给玄霜,玄霜打开锦缎,只见上面写着“计划之中,不必担心” 又把玩了一会儿头钗,说道:“这确实是雪儿姑娘的。”洛小北见玄霜并不担心的样子说道:“玄霜姐姐,你说姐姐去哪了?姐姐不是说去探狱吗?怎么会被抓了?计划?什么计划?”
玄霜安慰洛小北道:“小北,你别急,雪儿姑娘应该没出事,以雪儿姑娘的武功胜你我相加十倍,这小小澶州哪有什么高手?怎么可能抓到雪儿姑娘?”
洛小北听后心下稍安,但还是不放心说道:“话虽如此,但姐姐毕竟是女子,那牢狱阴森昏暗,又潮湿又冷,姐姐怎么受的了?” 玄霜笑道:“小北,你太小瞧你姐姐了,我们这一路上雪儿姑娘每一个计划每一次决策都让我们得以脱险,你姐姐智勇双全,在牢狱之中尚且能想办法递出信息,又特意嘱咐我们不必担心我们就相信你姐姐一次,好吗小北?现在已经宵禁,明天一早我们去东南牢狱分头打探消息,澶州就这么大雪儿姑娘还能丢了不成?”
洛小北只得低下头称是,回到自己房间,可这一宿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子不由自主的想到姬如雪在牢狱里受刑,刚要脑补姬如雪的裸体之时,洛小北突然清醒过来,狠狠给了自己两记嘴巴,姐姐安危不明,自己到底再想什么?要说洛小北对姬如雪的感情自然不是爱慕,洛小北不过十六岁,虽然这个年纪的男子也能娶亲,但洛小北一直跟着段成天练功,从未有人跟他讲过男女之事,而这九天以来跟姬如雪几乎吃住再一起,早就被姬如雪的强大征服,对姬如雪只有姐弟亲情,没有半分觊觎。可洛小北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又从未与女子发生过关系,对于那行房之事好奇在所难免,而姬如雪这般容貌,难免会让洛小北略有遐想。之前一直在路途上颠簸,身后又有追兵,自己身上还背负着对李嗣源李星云的仇恨没时间让洛小北细想,而今日终于放松下来,在客栈舒服的软床上,不得不脑补姬如雪的身姿。到了后半夜洛小北终于带着对姬如雪的担忧还有一些羞人之事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