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军法
洛阳城,通文馆刑狱
“嗖!” “啪!” “二十九!”
“嗖!” “啪!” “三十!”
“巴戈大人,两名犯妇三十藤鞭已如数打完”
巴戈听着衙役喊道刑毕,站起身来走到二女身后站定,只见两人的翘臀皆以皮开肉绽,二十道足有一寸宽的藤花开满在屁股皮上,一层层,一叠叠,纵横交织,最初的十道藤花变成十道高高在上的血凛子,后面的藤鞭斜着切在血凛子上,交叉点的皮子直接抽的裂开,两女的翘臀皆惨不忍睹。
受刑之时,苗巧前二十记还能忍住不吭身后,后十记,每一鞭都带起一丝丝皮丝儿与血花儿,苗巧并未受过七日管教,又年幼,自然不能与左丘宁相比,后面十记免不得扭动屁股,眼带泪花口中发出低声呜咽。相比之下,左丘宁挨完三十记藤鞭,面色平静的过分,明明自己两瓣翘臀被打成如此凄惨,不仅一动未动,连呼吸都未加重。
巴戈看罢左丘宁的臀部惨状,心想这女子当真坚韧,这三十藤鞭,就是自己也未必能如她一般平静挨过,半日之内不许伤她性命的情况下只怕无法撬出左丘宁的口供,可监国李嗣源定下的日期只剩这半日,早知自己便不该沐浴保养皮肤浪费这半日时间,若是当真录不到左丘宁的口供,自己这一顿军棍是逃不过了,沙陀族能征善战皆因治军严明,沙陀族军法乃是李克用亲手所制,军法之下,众人平等,自己虽是殿前司偏将军,武功中天位,官居四品,但要是犯了军法,一样要被压送到校场光着屁股挨军棍。
巴戈十五岁起便跟随叔叔在疆场征战,如今已经十三年了,虽屡立战功,但也因贪功冒进,受过军法,这军棍滋味巴戈品尝过数次,比这藤鞭威力的两倍,男子罚军棍便是杖责背臀,女子便是杖责臀腿,不管男女受过军棍都要鬼哭狼嚎,自己虽然不会如此,但屁股开花丢人现眼是免不了的,想到此处便上前捏进左丘宁的下巴,说道:“洛小北带了什么出了洛阳?除了你二人同党还有谁?”
左丘宁果然一言不发,眼睛盯着巴戈,巴戈凑到左丘宁耳边吹气如兰,耳语道:“你招了吧,招了,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妹妹,你抗的住这藤鞭一时抗不了一世。” 左丘宁偏过头对着巴戈说:“有什么刑责尽管用,你是不会笑到最后的。” 巴戈见左丘宁油盐不进,下令道:“左右给我再打五十藤鞭不信她不招”
两名衙役将浸入马尿的藤鞭继续抽打在二人身上,这一轮苗巧再也吃不住,哭泣出声连连哀嚎,但一问是否招供便拼命摇头,左丘宁只是面色如常挨了三十记,不过最后二十记藤鞭打在臀上,一鞭一道血箭,彻底皮开肉绽,左丘宁终于眉头紧皱,不再轻松,可见这藤鞭多痛。
巴戈在一旁看着时间流逝,却无进展,不由得心急,一共打了八十藤鞭过后,又让人上了梭刑,将两女白嫩手指的肉皮都磨没了,也未能让她俩开口,苗巧固然疼的口水眼泪混在一起但就是死活不开口,左丘宁更是只是全身肌肉紧绷,呼吸沉重,喉咙发出低哼,远未到极限。巴戈又用牛皮板子,将二人各打了一百脚心,藤条抽臀沟,夹棍夹脚腕,银针刺指尖都未能取得口供,苗巧昏死了几次,左丘宁也已哀嚎麻木,巴戈正要用烙铁的时候,一行黑衣甲士闯进法堂。
巴戈心知期限已到,但还是强装镇定,斜眼看着领头之人,领头之人硬着头皮走上前说道:“巴戈将军,一日期限已到,不知这口供?” 巴戈慢声说:“急什么?马上便有了,再耐心等一个时辰便好。” 领头之人说道:“巴戈将军,您别为难属下,属下不过是来传话的,监国口谕!”
巴戈听罢,跪在地下听旨,“监国口谕,若是期限已到,还未取得口供,贼子便由李存忍继续拷问,至于巴戈玩忽职守,免去掌管刑狱之职,降为五品校尉,交付有司,责打八十军棍,以儆效尤!” 说完,扶起巴戈,笑道:“将军,领旨吧” 巴戈只好叩谢监国,做了法堂事务交接,便要离开法堂,左丘宁忍着痛抬起头对巴戈笑道:“我便说你不会笑到最后叭,这八十军棍你可好生挨着” 巴戈愤怒的捏住左丘宁下巴,恨恨道:“这次算我栽了,我不过受一顿板子,等我挨过罚,我再慢慢陪你玩”说完便前去校场。
巴戈骑着马赶赴校场,心想,自己虽然嘴上不服,内心里却知道这八十军棍绝不好挨,屁股开花在所难免,巴戈知道虽是监国下令,但这其中必有大将军李存礼的手笔,自己往日仗着战功武功不弱李存礼太多,难免跋扈,李存礼如今便借着这般由头责罚自己,想来不过是玩忽职守了半日,便换来了八十军棍的重刑,巴戈确实不服,但事以至此,无法避免。
来到校场,冷风萧飒,校场正中摆着一檀木刑凳,傍边站着两名行刑手,各手持一把船桨似的黄杨木大棍,巴戈看着刑具,不由得臀肉微紧,但强装镇定,对着参军说道:“本将军来自行领责” 那参军拱手道:“巴戈将军,监国有令让你十日后启程沧州,剿杀当地不良人,此事绝不可失败 ,不然重责,今天的刑责减免一半,只罚四十军棍,盼望将军戴罪立功” 巴戈得知此事,知道又是李存礼的手笔,但如今自己只是五品校尉,李存礼乃是二品大将军是自己顶头上司的上司,若是自己真的闹起来,找李存礼讨说法,李存礼一声令下,便可把自己拿下扒掉裤裙,狠狠责打。
于是巴戈玩笑道:“好说好说,本将军必为监国立功,今日小女子的两瓣皮肉都交给各位了,还望各位网开一面” 那参军也笑道:“这是自然,李存礼将军特意吩咐我等,务必对巴戈将军网开一面,不然真把将军屁股打开花,十日后怕是屁股连马鞍都不敢沾,又怎么去沧州为监国分忧啊?” 说罢在场十几名军士皆哈哈大笑,巴戈被如此调戏心中大怒,巴戈征战十三年,手中长刀银锁不知道杀过多少敌人,平日性情刚烈,在太原没人敢触自己的霉头,这些洛阳军士见自己虎落平阳竟敢如此羞辱自己,若是战场上早就让这些甲士身首异处了,可这是在洛阳,自己的屁股还掌握在他们手里,只得一言不发。这参军本以为巴戈会动手,他早就受李存礼指示,故意激怒巴戈,只有巴戈一动手,左右立刻拿下,按军政司军令第四条,无故殴打同僚进行责罚,先打足一百军棍,再关半月禁闭,到时自然误了沧州之行,再上秉监国,按故意违抗军令之罪斩首,真是一条毒计,只可惜巴戈没有中计。
参军眼珠一转又一条毒计计上心头,说道:“既然将军没有异议,那刑责便开始了,巴戈玩忽职守,杖责四十军棍,于校场当众执行,左右伺候巴戈上凳!” 参军一使眼色,左右甲士已然知道按计行事,解开巴戈黑色腰带,便要将皮衣皮裙扒下,巴戈一把握住欲解开自己上衣的手,我是女子,只责臀腿为何解我上衣,参军连忙上来打哈哈:“这小子平时只责男兵,女兵的责罚一般都在另一处校场执行,他一时忘了,巴戈将军勿怪。” 巴戈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发作,只好说道:“罢了,你们快些动作” 于是,黑衣甲士上前解开巴戈的黑色锦靴,巴戈一直的习惯并未穿袜子,扒下裤裙,只剩黑色小裤,甲士故意大力撤下巴戈小裤,露出两半娇臀,巴戈平日里便用红花油保养皮肤,是以臀瓣散发出红油香气,甲士故意狠捏巴戈翘臀,巴戈再也忍无可忍,反手一抓一瞬间便将此人扭断臂骨,这人躺在地下哀嚎不已。
参军怒喝道:“巴戈!你想干什么?” 巴戈怒急反笑:“这人侵犯我身体,不杀了他只扭断他的臂骨算便宜他了,我身后的人全都看见。” 这时军政司典史听见喊声走了进来问发生何事?巴戈抢先说道:“典史大人,这人侵犯我身体在先,我便扭断了他臂骨,我身后之人皆是人证” 典史看了一眼参军,问道:“巴戈将军说的可是实情?” 那些人证自然作伪:“并非如此,那人只是按规章去除巴戈将军小裤便被打断臂骨,真是冤枉” 巴戈急道:“你们竟敢睁眼说瞎话” 典史大喝一声:“安静!巴戈你既然要受刑,褪裤裸臀是根本,你竟然把掌刑甲士打伤你可知罪?” 巴戈情急道:“并非如此,实际是他捏我屁股,我才打断他臂骨。”
巴戈不说还好,一说众人哄堂大笑,须知这个年代汉人女子若是在公堂上裸臀挨板子,都有不堪羞辱跳河自尽之人,巴戈有胡人血统,自然开放一些,但当着这么多男子的面,说自己被人捏屁股,真是不知羞耻的女子才说的出口。
参军最先停止笑声,说道:“可笑,若是你被人捏了屁股便伤人,那你该是个忠贞女子,可你看看自己,这么长时间裸着下身,光着屁股不说阴毛阴唇暴露在外,毫不脸红,未成亲便不是处子,还敢当忠贞女子真是可笑”
巴戈大怒道:“啊呸!”
典史打断巴戈的话头说道:“事情已经明了,巴戈无故伤人,但念在是女子,情有可原,从轻处置,按军政司第四条军规,应责罚六十军棍,与玩忽职守罪二罪并罚,共计一百军棍,立刻执行”
巴戈大怒,心知中计,但为时已晚,巴戈知道就是自己现在立刻跪下讨饶,也不会饶一棍,还不如硬气起来领了这一百军棍。
两旁行刑手,将巴戈按在刑凳上,手脚绑好,刑凳前端蹬腿较后腿矮,又在巴戈腰腹下垫了一块三角木,巴戈屁股自然高高顶起,腿间风景也被众人看光,巴戈虽经人事,但小穴粉粉嫩嫩,那处毛发浓密,从大腿后面都显露出来。
典史喝道:“行刑!”
两侧军汉高举两根扬木大棍一左一右重重落下,军棍覆盖臀峰,直接把臀峰抽扁,四记军棍打完,巴戈两瓣娇臀吒紫嫣红,整片雪白变成了娇艳的绯红色,平日里用红油保养再好的翘臀也扛不住这般狠打。
军棍跟皮肉接触之声,清脆动听,不过这声音落在巴戈耳中可就未必了,只见巴戈虽咬牙切齿,但面色相对平静,本来就精致的面容因专注更加好看,但身上的剧痛只有巴戈自己知道这中滋味。
“啪!” “十三!”
“啪!” “十四!”
巴戈的臀肉被打的肉浪滚滚,后庭被看的真切自不必说,虽然臀肉丰满圆润,但这军棍宽近两寸,每五记便将娇臀覆盖满了,十记军棍便相当于把娇臀打了两轮,抽打在已经打过的皮肉上,疼痛更盛,是以军棍之刑越打越难挨,若非身负武功之人,二十军棍便要打断腿骨去了半条命。巴戈武艺高强,才能挺刑,十四记还能保持镇定,换了其他男子恐怕也要大声叫痛了。
典史看着巴戈如此坚强微微动容,心道,如此女子实在不易,希望能抗过这一百记。
“啪!” “二十!”
挥动军棍是个力气活,每挥动十下对于军汉来说也不轻松,所以每二十军棍便换人继续行刑。巴戈也能借着换人间隙休息一下,其实这军棍威力与不良教股杖威力差不多,不过不良教掌刑弟子皆会内功,就是打上一百威力也不会减弱,是以不用换人,军汉虽然用刑技巧不错,但是终究是靠蛮力挥动所以每二十军棍就要换人。
两名新的军汉站定,看向典史,典史说道:“继续行刑。” 军汉不敢怠慢,挥动手中军棍带着腥风抽在巴戈臀峰之上,只打的巴戈身子一振,强行忍住喉咙发出的低喝,十颗白嫩的脚趾头卷在一起彰显着它们主人此时的痛苦。
唱数来到三十,巴戈已经汗如雨下,手掌牢牢捏住凳腿嘎嘎作响,运起内力抵住身后传来的源源不断镇痛,苗巧所受三十股杖之时,挨到二十便低声哀嚎,但对苗巧责打之人毕竟是同门弟子,手下有一分容情,责打巴戈的军汉却是用十二分的力气狠责。
苦挨到四十,巴戈终于又可稍稍歇息,巴戈俯在刑凳上喘着粗气,汗水顺着淡红色的细发流淌在地下,捏着凳腿用力过猛的指尖也以煞白。与之相比,臀部才是凄惨,本来雪白嫩滑的两瓣翘臀肿大一圈,臀面青紫不堪,臀峰更是快要破皮流血,即便未被责打,巴戈的臀部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
参军故意走到巴戈面前蹲下稳着巴戈身上好闻的味道,讥讽道:“巴戈将军,您要是刚才不手欠,现在已经刑责完毕了,我看您这屁股再打下去就要开花了,但没办法,剩下的六十棍是您自找的,好好忍着吧。”
巴戈气愤之极,狠不得直接把这参军舌头割掉,巴戈武功高强,绑缚手脚的皮带可轻松崩坏,可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屁股买单了,巴戈虽性子火辣跋扈,但这四十军棍真有些要被打服了。巴戈不由得想到左丘宁,都怪这贱人,不然自己现在正吃着冰镇葡萄喝着美酒,还有面首给自己捶腿,哪像现在,撅着个光屁股等着挨打,私处被一群男人看光,真是耻辱,又想到自己打了左丘宁八十藤鞭也不过让她眉头紧皱罢了,一记军棍大概是两记藤鞭的威力,自己现在便和左丘宁受了一样的威力,心想自己只要再给左丘宁四十鞭,哦不,二十鞭,说不定就能让她招供,可为时已晚,左丘宁现在或许不再挨打,可自己的屁股还有六十军棍要挨,饶是巴戈一般坚韧的性子也开始感到害怕。
典史清了清嗓子:“继续!”
第三轮军汉早就摆好姿势,只待一声令下,就让这个饱受责打的裸臀更添几分凄惨。
“啪!” “四十三!”
“啪!” “四十四!”
这四记军棍全部重打在臀峰上,不堪重负的臀峰终于破皮出血,疼得巴戈使劲仰头才咽下痛呼,可这军汉第四十五记不打下臀,依旧瞄准臀峰重重抽下。
“啪!” “四十五!”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巴戈的嘴里传出,巴戈终究到了极限开始叫喊,一旁的典史心想,就是男兵挨到二十记不喊叫的都屈指可数,挨到四十五记才喊叫的女子当时是我军第一人。
须知这熬刑只要开始张嘴哪里还能再闭住,更何况这每一下带着腥风的军棍,抬离臀部时都带走一层血皮儿。
“啊!” “啊!” 军棍每次起落,巴戈都大声喊痛,可是军汉充耳不闻,只管更加卖力舞动军棍。
“五十五!” “呜嗷!”
又打满了十记,巴戈已经从叫喊变为哭喊,泪水直流,屁股疯狂扭动,但还是躲不开军棍的重责,周围军士暗自好笑,这巴戈将军平日高高在上,竟然还有小女子一般哭嚎的神情。典史看着巴戈扭动的屁股,腿间风景一览无余,跟发情的母猫一样,真是不知羞耻二字,不免摇头。
第三轮六十军棍完毕,巴戈瘫软在刑凳上,独自抽泣,整个臀面肿了两寸,臀峰皮开肉绽,血水直流,见者为之流泪。
典史喝道:“第四轮继续!” 两侧军汉刚刚站定,还未落棍,巴戈的臀腿便控制不住的颤栗,参军看着好笑心道,巴戈也不过如此嘛,六十军棍就打成这样。
两名军汉深呼一口气,军棍重重落下,下下见血,记记狠辣,太痛了,太痛了,巴戈发疯般摇头哭嚎,淡红色的发辫都晃的散开,精致的五官扭曲变形,眼泪口水鼻涕混合在一起,甩的满脸都是,臀部疯狂扭动,香蒂按压在三角木上不断摩擦,竟然在一记记板责下达到了高潮!阴户一开一合流出淫水,私处纤毫必现,两股尽头芳草萋萋,濡湿了软枕,下体流出的半透明粘液顺着巴戈白嫩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左右军士中有几个还没开苞的毛头小子,看着成熟性感的巴戈私处黑黢黢的,毛又浓又密,被淫水沾满,甚至把的腰下三角木都沾湿,这般风景毛头小子哪里把持的柱,下体纷纷一柱擎天。
军棍继续重打,巴戈的屁股已经黑紫不堪,血水跟淫水都混合在一起,腰肢扭的跟小蛇一般,臀部左颠右扭,两条大腿劈开,小穴半张半合,往外头滴滴答答的淌水。
“饶了我吧!大人,典史,参军,行行好,饶了我吧,别再打了,受不得了!” 巴戈不顾面子已经开始求饶,开打之前那挺过一百军棍的决心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但典史不下令,没人敢停,任凭巴戈求爷爷告奶奶的讨饶这二十棍也必须打足。
随着唱数道:“八十!”,巴戈已经呼号不动,如一条死狗一样瘫软在刑凳上,典史见状,让人来到巴戈面前点上艾草,熏醒巴戈,巴戈意识到还有二十军棍未责,急忙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典史,哀求道:“典史大人,我冤枉,我不是故意殴打同僚,真的是他先摸我屁股,请大人看在事出有因,重新定下刑责。”
典史摇摇头,说道:“巴戈,你未免太不走心,你哪怕说自己知错,以后再也不敢犯错,并对你扭断臂骨的军士跪下道歉,我都可考虑减免你余下刑责,可你竟然毫不知错,还敢质疑本官,莫说余下二十军棍必须如数打完,或许还得对你加罚不可!”
巴戈神色大变,心想:“我堂堂偏将军,不知为后唐江山立下多少战功,如今一点小错不仅要如此重罚,还要我对一个小卒跪下赔礼?呸!就是杀了我也不能!不过就是二十军棍,咬咬牙就过去了,我虽然光着屁股脸面丢尽,但也不可能跪下赔礼!”巴戈下定决心,面色已变,不再是哀容。
典史看着巴戈脸色变得坚毅,知道巴戈确实不知错,于是喝到:“巴戈余下二十军棍不可减免,如实打完,而巴戈并不知错,按军政律法可以加罚,将巴戈加责五十臀鞭,鞭完之后裸臀游营一圈示众,令各营牢记这就是玩忽职守殴打同僚的下场!”
巴戈心知果真逃不掉,那便来罢,不再异议,免的徒增羞辱。
典史见巴戈没有异议,说道:“来人,拿一副口嚼来给巴戈带上!” 只见一名军士拿着一根木棍,木棍两端各有一洞各系着一条绳子。巴戈问道:“这是何意?”
典史哼道:“上一轮你这般哭嚎讨饶跟一泼妇一样,聒噪事小,丢了我军中将领脸面事大,所以带了口嚼,免得你喊坏了嗓子!你若是嫌弃丢脸,尽管不戴,不过之后的刑责你要是喊出一声,便加五记皮鞭,你可想好!”
巴戈心想,若是不带,绝对扛不住忍住不叫,可这口嚼是衙门里专门对付犯了通奸罪的犯妇所用,太过羞耻,可这鞭臀太难挨,想了一想,只得带上。
典史见巴戈不再出声,一摆手,军士把木棍塞进巴戈嘴里,让巴戈咬住,两端绳子绑在脑后系上。
典史便道:“行刑!”
最后一轮,两名军汉军棍横空,瞄准这黑紫烂臀重重抽下,巴戈因带口嚼,发出呜吟之声,甚是可怜,巴戈虽以下定决心,有了勇气抗刑,可自己的屁股真到了极限,身体的反应骗不得人,屁股不知羞耻的摆动是免不了的,最后二十每一棍都带起一道血箭,二十棍打完,两腿大腿和军棍上沾满了巴戈的淫水和臀血。
“啪!” “一百!”
刑毕,巴戈已经昏了过去,一桶冰水将巴戈泼醒,想当年不良人石瑶那二百股杖之时,石瑶受了一百股杖淫水直流,一百二十杖才昏死过去。巴戈受七十记军棍流出淫水,一百记打完才昏迷,挺刑之能跟受过七日管教的左丘宁相差无几,比石瑶大人倒还是差了一些,不过这三人已都是当世奇女子了。
巴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典史见巴戈已醒说道:“左右,给我继续鞭臀五十!” 两名军汉各手持一柄拇指粗的马鞭,正要行刑,只听一道女声大喊:“住手!”
典史回头看向声音传出之处,一名身着蓝衣二十出头的女子踩着白靴,走到典史面前跪下,说道:“大人,小女子是军药司的军医,名叫燕凌姣,按军法规定,男子一次最多一百军棍,女子一次最多八十,巴戈将军已受足了一百军棍,已经超过规定二十记,这鞭臀更不可再罚!”
参军怒道:“放肆!你一个小小军医也敢质疑军政司的大人?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拖出去鞭臀三十!” 女子毫无惧色,正色道:“恳请典史大人三思,若大人能按章办事,小女子愿受鞭刑!”
典史摸着胡须想了一想,说道:“好吧,军规确实如此规定,既然巴戈受足了一百,那五十鞭臀就免了,但游营不可免,你不顾自身安危提醒本官,勇气可嘉,这次就不责罚你,以后不许再犯!你既然是军医便去给巴戈治伤吧,十日后巴戈还有要务在身,若是你医术不够治不好,一并责罚于你!”燕凌姣叩了个头,道:“多谢大人明察秋毫,小女子自然用心为巴戈将军治伤。”
说罢,燕凌姣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巴戈面前,巴戈注视着燕凌姣,见她身材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甚是高挑,五官精致,眼下还有一泪痣,甚是好看。燕凌姣毫不嫌弃的用手摘下巴戈口中沾满口水鼻涕的口嚼,又用手帕仔细地擦干净巴戈的泪水和连脸上的口水,巴戈奇道:“我认识你吗?你为何开口替我解围?你不怕那鞭刑吗?”
燕凌姣自顾自的解开巴戈手脚的皮带,回道:“您忘了我,但我记得您,出言开口是偿还您的恩情。” 不等巴戈继续细说,用一条沾了清水的毛巾,先擦干腿上的血污淫水混合物,又用左手拖住巴戈腰部微微抬起,右手便用毛巾轻轻擦拭巴戈的私处和后庭,连带着浓密的阴毛都擦拭干净
巴戈顿时大窘,自己的私密之处从未被人这般碰过,巴戈虽非处子但并不滥交,只有一名小自己十岁的面首伺候自己,交欢之时要是自己不爽,还会把面首翻过来摁在腿上用巴掌打肿屁股,燕凌姣虽是女子但这般下来,巴戈脸羞的通红,燕凌姣却毫无反应,似乎这是再正常不过之事,解释道:“军中受刑沉重,男子被打的射精,女子被打的高潮都是正常不过之事,将军不必羞愧,人人如此。”说罢,扶下巴戈,巴戈还要被游营示众,自然被带上枷锁,带上囚车,摁趴在下,臀部高高耸起,左右各有一木牌,右面木牌上用毛笔写道,“不服军令,杖臀一百。”左面写道:“各营谨记,绝不能犯。”
囚车带着巴戈游营一圈,敲锣打鼓,巴戈的黑紫屁股,阴户后庭,被各营近万人看光。军营中往日见过巴戈英姿飒爽的身影不在少数,此刻看见巴戈狼狈不堪撅着屁股游营,反差之感太大,而营中不少女兵免不得摸着自己的嫩臀,不敢行差踏错,像巴戈一样被打的如此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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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军营校尉营帐
巴戈虽被降为五品校尉,但也有自己的帐篷,此刻趴在床上,下身垫着枕头,撅着黑紫屁股让燕凌姣上药。
“哎呦!你轻点,轻点。”
上药疼得巴戈大叫,巴戈如今的臀部,就是一片落叶落在臀上,都能让巴戈哀嚎。燕凌姣见惯不惯,一手按住巴戈腰身,没想到看着瘦瘦弱弱,力气还不小,右手拿着一个竹条为巴戈上棒疮药。见巴戈不停乱动影响上药,一皱眉,道:“将军,还请您老实点,您再乱动影响我的手法,受苦的是您自己”
巴戈何时受过小自己这么多岁的女子呵斥,回头怒道:“你敢跟我这么说话?你可知我是谁?你真不怕我?”
燕凌姣道:“将军您自然不会跟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又不会杀了我,我怎会怕您?” 巴戈道:“你帮了我,我确实不会杀了你,但惹怒了我,信不信我二十巴掌就能打哭你?”
燕凌姣噗嗤一笑:“将军,您可真是有趣,自己屁股开花还想打小女子的屁股,这样罢,只要您老实上药,伤好了之后您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巴戈正要反驳,突然想到白天对话,说道:“白日在校场你说,我帮过你,我为何没印象?” 燕凌姣歉声说:“是我骗了您,其实我为您解围,是因为您带着口嚼让我想起了我的妹妹也曾经戴着口嚼挨打。所以就……”
“原来那时你就到校场了,你是说我像你妹妹吗?”
“像,也不像,我妹妹,没您高没您漂亮没您英姿飒爽更没有您这淡红色的头发,也不会武功。其实您刚受到第五记的时候我作为军医就到了。”
巴戈突然红了脸,嗫嚅道:“你……你这么早就来了,那……那我后面的惨状你都看见了?” 燕凌姣噗嗤一笑:“将军不要羞愧,我见受刑女兵多了,见怪不怪,受刑时将军您的哀叫声我都听惯了,女子尿路短,被打的高潮也没什么。”
一聊天分神,上药不知不觉中就上完了,燕凌姣行了礼让巴戈早些睡觉养神,就退出营帐,巴戈受了苦,筋疲力尽,也沉沉睡去,此后连续七日,燕凌姣为巴戈上了十四次伤药,巴戈本身臀皮便比常人强的多,又有上好灵药,臀伤好的极快仅仅五日便可下地走动,到了第九日臀伤几乎痊愈,巴戈在床上趴这么多时日,甚是无聊,想到已有两日未见燕凌姣甚是想念,于是走出营帐,鬼使神差来到军药司,翻了进去,找了一会儿看见燕凌姣正在煮药,神情认真,甚是好看,巴戈想了想从身后抱住燕凌姣,在她耳边低声:“煮什么呢?”
燕凌姣吓了一跳,回头看是巴戈,闻着巴戈身上红花油的香味说急道:“将军怎么进来的?这是专门给军政司司长大人的药房,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入内,将军怎么敢偷进?若是被人看见免不得一顿军棍,您臀伤刚好,再挨打,明天还想不想骑马了?”
巴戈看着燕凌姣急切的样子,说道:“我轻功好的很,没人看的见我,我就想来找你聊聊天嘛,你别生气。” 燕凌姣看着巴戈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红了脸:“将军如此任性,怪不得犯了大错,一百军棍加游营示众竟还不能让您长记性!” 说罢挣脱巴戈的怀抱,端着药不等巴戈说话,小跑出去,一溜烟就不见了。巴戈暗道好笑,不过心想:“这小丫头说的还真对,明明十天前才被这一百军棍打的要死要活,这才十日,臀上刚好就忘了疼,难不成自己真的要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屁股开次花才能长记性?” 不敢再想下去,摇摇头,小心翻上房顶,不让人看见离开军药司,像燕凌姣所说,擅闯要地,要被罚三十,自己虽然不惧,三十军棍自己一声不吭就能抗过,但也不想受这皮肉之苦,便小心的打道回府。
到了晚上,燕凌姣最后一次给巴戈上药之时,一言不发,显然还是为白天之事生气。巴戈见状安慰道:“你真是小心眼,我都道歉了还能怎样,就是被发现我自去领三十军棍,绝对不会连累你,还不行吗?”
巴戈不说还好,一说完燕凌姣终于爆发,对巴戈不再恭敬,道:“哦?巴戈将军看来是不惧这三十军棍,是,我忘了,巴戈将军内力深厚,自然能一声不吭熬住,不会像别人一样,三十军棍就打的昏迷” 巴戈不置可否,燕凌姣见巴戈表情不屑,心一狠说道:“不过将军是不是忘了?您是待罪之身,玩忽职守罪您还有四十军棍记在帐上,若是二罪并罚,罚您七十军棍呢?我那天可是亲眼所见七十军棍打的您淫水直流还敢说能熬过?”
巴戈突然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禁有些后怕,要是真被发现,七十军棍下去被打的高潮是免不了的。但让燕凌姣这般嘲讽实在忍无可忍,怒道:“呵,你怎么知道这事” 燕凌姣继续嘲讽道:“哈哈,将军您真是健忘,您的光屁股被一万多人看全,您的罪责全营都听见了,还用我说?”
巴戈那日游营之时恨不得把头低进泥土里,像鸵鸟一样,哪有心思听见左右军士朗读自己罪责?见燕凌姣越说越过分,气的要死,一把抓住燕凌姣的手,一扯之下便把她按在自己腿上。
燕凌姣一惊,手脚并用反抗,但力气连巴戈十分之一都没有,哪里挣脱的开,知道自己这顿打屁股是逃不过了,自暴自弃的说:“巴戈,你想干什么?”
巴戈怒笑道:“你居然这么对我说话自然要给你个教训,让你好好尝尝被打屁股是什么滋味”
燕凌姣放弃挣扎,说道:“巴戈,你是真没长记性,殴打同僚要罚六十军棍,你是真忘了,加上你被记在帐上的四十,你是非要再被打足一百军棍才能长记性吗?这回我可不会再给你治伤了。”
巴戈平生最不怕威胁,心说要是不给这妮子狠打一顿,自己的脸面往哪放?一手除去燕凌姣鞋袜,又扒下裤裙和小裤,燕凌姣那两瓣嫩臀便滑了出来。
巴戈抚摸着手中小屁股,轻笑道:“还真是好摸,手感不错,今日便给你先长长记性吧”
燕凌姣受制于人动弹不得,道:“巴戈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然我只要有一口气,明日就去军政司告状,明天你也不用去沧州了,先去校场挨足一百军棍再说”
巴戈见燕凌姣还敢叫嚣,不再言语,手中巴掌狠狠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