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教规
洛阳城,通文馆刑狱
左丘宁与苗巧身带重枷,跪坐在地,听着白色囚服女子的话语,左丘宁继续一年前的回忆,自己本以为七日后变可解放,谁知这七日几乎成了自己一年来的梦魇,上代女子管教使田彧的手段,令自己清冷的面容花容失色。
清晨的鸟叫声将左丘宁唤醒,苗巧受刑已然两日,上了三次药,臀伤昨晚已大好,早起洗漱完毕便走进苗巧的闺房,刚一进去,苗巧清脆的声音便传来:“姐姐!” 左丘宁微笑着走过去摸了摸苗巧的头,王堂主所赐伤药当真灵验,不过两日,受了重刑的苗巧已然可以平躺,左丘宁对苗巧说道:“褪了小裤,让我看看伤处。” 苗巧俏脸一红,虽然自己的裸臀被姐姐看过百次,但还是小女心性羞红了脸,两只小手把小裤褪到腿弯,平趴在床上,只见两瓣翘臀,已没有当日那般惨状,本来布满的层层板花和三道紫痧都已消肿,仅仅密布着肿愣,均匀的肿了一圈,只有伤的最重的臀峰是青紫色,其它地方的臀皮只是深红。左丘宁轻轻的给苗巧以内力按摩揉臀,苗巧舒服的嗯了一声,又上了第四次药。苗巧穿上衣裤下床洗漱完毕,甜甜笑道:“姐姐,谢谢你,不然我便要被赶去太原分舵了。” 左丘宁对她说:“你受责本就是因为我,这点小事都是我该做的,多亏这灵药不然你的小屁股治不好,以后嫁人都嫁不出去。”苗巧做了个鬼脸道:“不嫁就不嫁,姐姐年长我七岁,不还没嫁人吗?今天晚上田彧婆婆便要到了,姐姐还是仔细自己的屁股罢,这回王堂主可是没灵药给姐姐你用啦!”
左丘宁听罢,娇嗔道:“好呀,还敢编排起姐姐了,等七日后,我非得再重罚你屁股一顿” 话虽如此,却偷偷抚摸着自己的娇臀,左丘宁的臀型非常的好,结实饱满挺翘,圆润如玉。左丘宁做为管教使,没少打过屁股,不光是女子,十二岁下的男孩也受过左丘宁责打,但自己的屁股却从未被责打过,不知挨罚是何滋味,总之是肯定不会好受罢。
离开了苗巧吩咐侍女为自己沐浴更衣,静静的等待着田彧婆婆来到总舵。到了晚间,外面传来脚步声,果不其然,敲门声想起,左丘宁打开闺房房门,看见一个妙龄少女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正疑惑间,少女行了个礼笑道:“姐姐您便是左丘宁罢?我叫田曦,是田彧大人的孙女。” 左丘宁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点头称是。田曦又说道:“姐姐您真好看,随我来罢,去田彧大人的屋子” 说罢便拉了左丘宁的手,带着她到了一间隐蔽的院子,田曦高声道:“田彧大人,左丘宁姐姐到了”
院子中传来一道苍老的女声,语速虽慢却中气失足,可见内力深厚。两人推开院门便穿过前院来到后院推开房门,走进去。田彧婆婆回头看向左丘宁,点头道:“不错,是个好苗子,不怪需要老婆子出山” 左丘宁对着前辈弯腰行礼:“参见田彧大人” 田彧摆摆手,说道:“叫我婆婆便好,不用称大人,这是我孙女田曦,应该与你照面过了罢,从今天起连续七日,便由她负责你的早训和晚戒” 左丘宁疑惑道:“早训晚戒?” 田彧见她疑惑,耐心解释道:“因你是天微星,所以大帅让我这个老婆子对你管教,这七日白日的功课和教训完毕之后,晚间便对一天的表现进行总结进行责罚后才可入睡,是谓晚戒,第二日一早要对即将开始的一天功课进行警示责罚,是谓早训,这十四次训诫便由田曦负责” 左丘宁听罢便看向田曦,田曦灵巧可爱,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自己已经二十一岁,若是被这个小妹妹管教实在羞愧。
想到此处,左丘宁嘴唇微动:“婆婆,这早训晚戒可否换人执行?” 田彧冷哼道:“本以为你是个可造之材,二十一岁竟然这么不懂事,犯下如此大错还要讨价还价,本想从轻管教你,看来不得不对你从严了,这便开始功课吧” 左丘宁暗暗叫苦,田彧收起笑脸,正视道:“左丘宁,跪下!” 左丘宁不敢反抗,老老实实跪下,田彧继续说道:“你所犯何错?” 左丘宁神色庄重,说道:“因以天微星为注换取姐妹不被赶出分舵,丢了天微星的颜面,不识大体” 田曦听后轻轻摇头,心想这个可人儿的姐姐当真是需要调教,只怕有苦头受了。田彧冷哼道:“你便是这般想?看来老婆子真要好好敲打敲打你了” 左丘宁听出语气不善也感到不悦:“自己恭恭敬敬的回答便对我这般态度?你虽是前辈,按教令管教我,要想责罚责罚便是,何必这样挖苦羞辱于我?” 左丘宁平日里也是颇受人恭敬,这般不留情面的训斥便是不良帅也很少做出。
田彧看着左丘宁眼神微变,心里已经了然,看来是不服自己,没事,这样的女子我见的多了,不管是多么性烈的女子到最后没有管教不好的。田彧对着左丘宁说:“左丘宁,我知你心不服,你可知十余年前,婆婆我奉命管教石瑶之时,石瑶贵为天佑星,比你还要桀骜,最开始也是言语顶撞婆婆我,可十日管教之后,在我面前跟小猫一样驯服” 左丘宁暗地里撇撇嘴,心道:“石瑶大人成名几十年,是所有女子的榜样,更是大天位的高手岂会跟你说的一般?” 田彧见左丘宁油盐不进,心道要是不让你亲自品尝这中滋味是不会让你相信石瑶之事,于是再不容情,冷哼道:“田曦,将左丘宁全身衣物全部脱掉” 田曦见婆婆生气不敢怠慢,对左丘宁道声得罪便要解她腰带。
左丘宁俏脸一红,嗫嚅道:“管教便管教,为何这样羞辱人?” 田彧斥道:“这是你第一次不服管教,若再有第二次,我便令图尉那小子赶苗巧去太原!” 左丘宁听罢威胁,心中对田彧冷到极点,但不敢再不服管教。任由田曦解开腰带,脱掉鞋袜,最后再脱掉全身衣物。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左丘宁高挑身材,脖颈细长莹白,一头黑发流瀑般散下,腰身白皙纤瘦,双乳饱满柔嫩,两个小红点盈盈立起,腹部因每日习武细腻紧致,肌肉轮廓隐隐形成一个“川”字,往下身看,挺翘结实的臀部,在苗巧的精致之上更显得成熟,两条笔直大腿霎是晃眼,两腿间的丛林茂盛,遮住了女子的私密之地,两只小脚不但干净雪白,更是纤细无骨,像是雪白的玉髓打造而成,十颗圆圆脚趾又如春笋一般鲜嫩。
田彧看着面前裸体,说道:“到时长了一副好模样,比之石瑶也不遑多让了。” 一旁的田曦更是看的呆了,田彧咳了一声:“今日天色已晚,先不做功课了,直接管教,左丘宁,趴在我腿上” 说着田曦便帮助左丘宁在田彧膝盖上摆好姿势,左丘宁两手伏地,整个人趴在田彧腿上,双腿微微分开,如同待宰的羔羊,田彧说道:“今日第一刑,先责你五十掌臀松松皮肉” 左丘宁倒是不惧痛苦,平日里自己的姐妹受得住自己的惩罚,轮到自己更要以身作则,不过自己责打十四岁的苗巧只是三十掌臀,责罚程度便足够,这五十巴掌不知会是何滋味?
田彧说道:“规矩你自己知道不许躲不许挡,自己默默报数,要是数错了便要重新打” 语毕,未等左丘宁称是,田彧便运气内劲,抡圆了巴掌狠狠掴在左丘宁的光臀上,“啪!” 的一声,左丘宁左半边屁股的臀峰上出现一道红印,又“啪!”的一声,另一边的屁股对称着出现一道红印。
一时间屋内“啪!”“啪!”作响,除此之外再无他音,左丘宁闭目默数数目,这对她来说不难,她责罚苗巧之时也是自己默数,已是家常便饭,左丘宁内力冲沛,身子结实,极能抗刑,田彧一连全力的三十巴掌,只感到臀部微微火辣,并不疼痛。田彧看着膝上的女子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心道:“这女子倒是坚强,是好苗子,这二十巴掌若是打在寻常小家碧玉身上,怕是早就连连哀嚎了,不过这是第一刑我也不必再加力,日子长着呢,慢慢来!” 既然知道左丘宁受的住不需要每一巴掌间的喘息时间,便不再间隔,一连连续“啪!”“啪!”连打,手掌也不在臀上停留,虽然提升速度,但并没有加力,五十巴掌一会儿便打完,左丘宁默数完事抬起头来,正好巴掌结束。
田曦在一旁看见婆婆五十掌臀,只让左丘宁的雪白翘臀变成大红色,心知这位姐姐的臀皮当真坚韧,若是自己五十巴掌早就肿的青紫了。田彧对左丘宁说:“左丘宁,滋味如何?” 左丘宁想也不想回答道:“不过掌臀五十,还受的住。” 语气中带有些火药味,田彧不再搭理她,继续说道:“好,今日第二刑,戒尺四十。” 田曦紧忙将黢黑的檀木戒尺递到婆婆手里,左丘宁瞟了一眼,变知是自己平常用惯规格的戒尺,平时都是自己用戒尺打别人,今日轮到自己挨打了,想到这,竟觉得有趣。田彧再不废话,知道这戒尺也打不坏她,直接轮起戒尺,继续狠打在左丘宁臀皮之上,一记戒尺几乎是两记巴掌的威力,刚刚大红色的臀皮,逐渐被这戒尺打成深红色,数到二十,左丘宁感到威力,屁股上火辣辣的,因田彧打的极快,刺痛感绵延不绝,左丘宁鼻尖出了一层冷汗,握紧小手,老实挺刑。
田彧责罚手段极为高明,每一记戒尺打的匀称,四十戒尺打完,左丘宁臀峰到臀下,直到大腿根都已深红,颜色密布均匀,倒是好看,不过左丘宁肯定没心思欣赏这般美景了,这四十戒尺挨的比五十巴掌辛苦的多。
田曦拿着手帕给左丘宁擦掉鼻尖和额头的汗,略一休息,田彧说道:“感觉如何?” 左丘宁讥讽道:“婆婆手段确实高明,比我强多了。”田彧哼了一声假装听不出讥讽的语气,喝道:“既然休息好了,就继续吧,今天第三刑,板责四十” 田曦又从抽屉里递出一根黄梨木的板子,板长一尺两寸,厚度是戒尺两倍,比戒尺略宽,大约是左丘宁臀面宽度一半,上下两板正好铺满。左丘宁没用过这个刑具,这个刑具在洛阳分舵是用来责打男子的,如何轮到自己品尝了,田彧看出左丘宁的表情,不错,这确实是男板,你若是有异议我可以换成重量稍轻的女板,左丘宁哪肯示弱,心想男子受得,我怎么受不得?说道:“不必,婆婆尽管用刑罢” 田彧见状开口道:“今日第三刑,板责四十”
左丘宁深呼一口气,表情凝重等着挨罚,心知这第三刑田彧不会让自己轻松受过,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疼痛传到脑子里,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田彧终于听见左丘宁喉咙声音,心知终于有所效果,当年自己责罚石瑶时,第一日的三刑和晚戒未让石瑶哼出一声,但第三刑才出声已比寻常女子强上十倍了。田彧暗自加力,最后一刑不可让自己膝盖上的美人轻松忍过,每两记板子便覆盖臀面,板子与臀峰相接处慢慢出现青紫小点,已然深红色的臀皮比板子打的更加通透。左丘宁双拳握紧,手臂肌肉也绷起,形成好看的肌肉曲线,下身逐渐由火辣变成灼烧,不断的刺激大脑皮层,左丘宁此刻才觉得田彧逐渐加刑的威力,若是一开始便用板子一咬牙便挺过,而逐渐加刑这个循序渐进的感觉当真难挨,不由得怪起了苗巧,若不是因为这个妹妹,自己也不会光着屁股被人很揍,日后必须按照自己受罚的顺序罚一顿苗巧才行,这样才出气。
“啪!” “啪!”的板子声打断左丘宁的遐想,突然自己忘记数到第几板了,心里只得暗自期待田彧像之前两刑一样不要中途询问自己,否则必被加罚,多亏上天怜惜左丘宁这个大美人,田彧并没有中途询问,只顾自行责打,打到三十下,左丘宁的脸颊变得羞红,身后的疼痛不得不轻轻扭动翘臀,田彧看的一清二楚,右手一翻,本来直下的板子由下处上挑,狠狠的打在臀沟上,左丘宁身体一振,臀沟远不比臀皮禁打,差点便张嘴出声,田彧说道:“屁股可以扭,但若是幅度太大影响行刑,便要加罚。” 左丘宁嗫嚅道:“是,弟子不敢抗刑” 心里却想故意羞辱我扭屁股,真可恶,但毕竟是未经人事,还是羞红了脸。
田彧见状继续挥板,重重拍在左丘宁的裸臀上,最后的十板分外难挨,但直到最后也没能将左丘宁打的开口喊疼,三刑已过,田曦把左丘宁扶下膝盖,跪下地上,左丘宁感到臀皮滚烫,十分难受,但不敢用手抚臀,不然说不定还要加罚,规规矩矩的跪在一旁等着听训。
田彧见到左丘宁受了五十巴掌,戒尺板子各四十下,不哭不闹不喊不叫镇定如此,感到新奇,这样坚韧的女子印象里只有石瑶,石瑶受刑那年已经三十五岁,三刑加晚戒未让石瑶出一声,走路姿势都毫不影响,自己当时大感神奇不相信世间有这般奇女子,不过也不妨,之后九天的调教石瑶还不是如寻常女子一样屁股开花,涕泪交加,大声哀嚎,发疯一般扭着屁股求自己饶刑,想到此处,已定好剩下六天责罚左丘宁的计划。
田彧开口道:“你穿好衣服去偏院上药罢,今日剩余晚戒便由田曦负责,你听她吩咐就是。” 左丘宁点头称是,穿好衣服,跟着田曦去偏院上药,左丘宁脱下刚穿好的衣物,平趴在床上,腰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屁股高高翘起方便上药,田曦拿出特质伤药,轻轻涂在左丘宁饱受责打的屁股。
今日三刑,是左丘宁第一次光屁股挨打,平日里白白嫩嫩的翘臀,如今整个屁股被打成青紫色,屁股均匀的肿大了一圈,臀峰瘀紫见血,臀面上布满肿块,惨不忍睹。左丘宁本以为上药还要受苦,正咬紧牙关,没料到这药膏抹在臀上竟清爽凉快,疑惑中正待发问,田曦先开口道:“左姐姐,这药膏镇痛效果非常好,涂上之后一个时辰便能消肿,不过呢,治标不治本,消肿后的臀皮会变得更加敏感,痛觉也是加倍,姐姐你是第一次上药,消肿之后打一巴掌变会有两巴掌的效果,同样的责打效果,但疼痛会加倍,之后每上一次药,臀皮便会更加敏感”
左丘宁大惊,没想到田彧竟有这种手段,略一沉思对田曦说道:“妹妹,你可知当年婆婆管教石瑶大人的时候也是用这药膏吗?” 田曦说道:“那时我还小,没经历过,不过我娘亲却是负责石瑶大人的上药,听她所说,石瑶大人每日受罚后也是涂的这种药膏” 得知此事,左丘宁还是觉得石瑶大人竟会像小猫一样驯服言过其实,还是不相信。田曦上好了药说道:“姐姐好好休息叭,一个时辰后等臀皮消了肿,我便伺候姐姐晚戒。”
左丘宁一想到要被十七岁少女痛打屁股,不由得都羞红了脸,田曦看出左丘宁窘迫,开口安慰道:“左姐姐,不必害羞,当年石瑶大人便是被我娘亲教训早训跟晚戒,那时,我娘亲不过二十四岁,也就比姐姐您大一点,而石瑶大人已经三十五岁了,还不是一样要光着屁股挨我娘亲的板子?另外我见姐姐您,今日三刑为了面子不肯出声喊叫,太过辛苦,以后挨打便直接喊痛便是,呼出痛来,受罚就轻松许多,姐姐你当真不必觉得难堪,听我娘亲复述,石瑶大人不肯呼痛也只坚持了三日,第四日起便开始喊叫,第七日起被打的花容失色涕泪皆流,挨我娘亲晚戒时,更是两手捉着屁股,蹲在角落不肯受刑,婆婆见惯不惯拿绳索绑起石瑶大人,亲自动手打的石瑶大人昏厥三次,哭都哭不出声” 左丘宁听后不由得质疑,但对石瑶的坚韧也略有动摇。
田曦继续说道:“第八日起石瑶大人受足了教训不敢再抗刑,但规矩一日不能少,最后三日石瑶大人对婆婆还有娘亲像对待主人一样恭敬,随手一板变可把石瑶大人打的捉着屁股呼喊乱叫,口中直称自己是贱婢再也不敢仗着自己的武功欺压同僚了” 左丘宁听着田曦越说越过分,怒道:“大胆!石瑶大人乃是天佑星,除了不良帅和总舵主三千院大人,便是不良人最高统帅,你不过是一弟子竟敢对石瑶大人不敬?就算你说的乃是实情,石瑶大人被……被你娘亲打的讨饶,又轮的到你说?你为何对石瑶大人如此恶意?你可知我若讲你所说的话语上报舵主,即便你有田彧护你,至少也是股杖四十之刑,到时你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田曦听见左丘宁对自己的威胁噗嗤一笑,说道:“我并非编排石瑶大人,石瑶大人被屁股板子打服确是事实,不过姐姐您的屁股可掌握在我手里,您还想打我屁股板子?” 左丘宁一时无言,只听田曦接着说:“至于我对石瑶大人有恶意,确实如此,石瑶大人受刑已有十二年之久,没想到两年之前寻到我娘亲一错处,下令逮捕,本是小错,却被石瑶恶意夸大,逼得婆婆跪着给石瑶磕了一百个头道歉才满意,从轻判处,但还是打了我娘亲五十股杖,股杖威力你是知道的,我娘亲受刑过后养了半月才能下地,你说我能不恨石瑶吗?” 田曦越说越激动,左丘宁低声道:“怎会?石瑶大人不会是这般小人,公报私仇,那后来怎样了?” 田曦说道:“后来?哼,后来大帅出关知道事情原委,本要将石瑶再次交由婆婆手里,责罚十五日,你是不知石瑶当时表情,吓得脸色苍白,对着大帅婆婆还有我娘亲连连磕头讨饶,可惜总舵主三千院为石瑶求情,大帅念石瑶劳苦功高,只当着我娘亲的面罚了两百光屁股板子”
左丘宁听罢细想,田曦的娘亲被公报私仇挨了五十股杖,阿巧屁股受了三十便打成紫臀,五十杖确实难熬,不怪田曦这般恨石瑶大人。对田曦说:“大帅自然要对全局负责,石瑶大人今日的地位若是再被调教十五日,日后便没法领导不良人了。” 田曦说道:“道理我都懂,只是我娘亲挨这五十板子我确实心疼,屁股肿的有两个大,不过我也出了口气,大帅罚石瑶大人那两百光屁股板子,我当真解气,那两条镔铁大板,狠责两百,石瑶大人昏死两次,都被凉水泼醒,一五一十的打完,责完之后屁股大腿全都烂了,真真是屁股被揍成八瓣,听婆婆说,石瑶大人养了一个月才养好臀伤,臀伤养好后又被大帅敕令给婆婆磕回一百个响头,责罚才彻底结束。”
左丘宁听罢,心道:石瑶大人都被如此管教驯服,自己绝不可能挨住七日,明日开始受刑便正常呼痛就是。聊了这一会儿一个时辰便已过去,田曦笑道:“哎呀!时间倒是真快,时辰到了,我来伺候姐姐晚戒。” 说罢便跪坐在地等着左丘宁自己趴在膝上,左丘宁不敢拖延老实趴好。田曦两指在左丘宁臀上游走,说道:“灵药当真好使,一个时辰而已,臀面便变回浅红,姐姐的屁股消了肿变得更好看了呢!” 语毕,直接拿出一柄黄梨木板子,左丘宁看着板子认出便是第三刑刑具的女板,田曦说道:“不错,这就是女板,姐姐受了男板,晚戒便由这女板教训了。” 左丘宁心想男板尚且挨的住,这女板也应不难,只是这上药之后痛觉变得灵敏,不知道是何感觉。
苗巧正色道:“第一日晚戒,女板四十” 左丘宁听罢,数目跟第三刑一样,凝气息神,正待落板,苗巧抡起手臂,瞄准屁股,重打在臀峰上。
“啊!” 左丘宁未料到臀皮敏感之后便这么痛苦,不由得喊出一声。苗巧笑道:“第一板便喊叫了吗?姐姐好好挨着,还有三十九记呢。”
一时间偏院中充斥着“啊!”“啊!”之声,左丘宁哀嚎声伴随着板子接触皮肉的声音啪啪作响,本已消肿的臀皮,在田曦的板责下迅速再次肿起,逐渐转为大红色,而这屁股的主人更是被打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二十记打完,左丘宁的哀嚎声越来越大。
“啪!” “哎呦!”
“啪!” “啊!”
左丘宁此刻在真真感觉到平日里在她手中被打的哀嚎的姐妹不是伪装,是真真屁股疼得难忍。左丘宁屁股大腿晃动幅度越来越大,田曦只好按住腰身,说道:“姐姐别再乱动,我知道你疼,但你要是影响行刑会被视做抗刑的,石瑶大人抗刑被绑起来昏死三次,你不想这样吧” 左丘宁只好静心运气,稳住腰身,老实挨打,好不容易挨足了四十,左丘宁已是眼中含泪,嗓子嘶哑。
田曦喂了一杯凉茶,扶着左丘宁躺在床上,左丘宁此时的屁股已经恢复到上药之前状态,并且还要肿大,整个屁股宛如紫茄子一般,臀峰微微渗出血水,模样甚是可怖,田曦又上了一遍清凉药膏,帮左丘宁盖上被子,说道:“姐姐之后七日,你只能趴着睡了,明日天不亮就需早起,若是不起,后果你懂的,起床之后自己到主屋朗读教规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我会去检查,若是朗读的好,早训就是五十戒尺,若是不好,明日正式功课和三刑之前姐姐就要屁股开花了。”
左丘宁知所田曦所言非虚,不敢怠慢,今天受了四顿刑责委实累了,闭上眼睛,不多时便睡着。
田曦退出偏院,带上院门,来到田彧寝室,田彧说道:“晚戒左丘宁表现如何?” 田曦恭敬道:“婆婆,左姐姐受了四十板,几乎板板哀嚎,但并未抗刑,没有加罚,看起来倒是被罚的心服口服。” 田彧嗯了一声,沉声道:“这次婆婆我受图尉之邀便是要将左丘宁打造成一个可靠之材,日后洛阳分舵都要交给她掌管,这七日必须要打磨好左丘宁心性才行,现在局势动荡必须早做准备” “是,婆婆,明日早训我也会好好表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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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通文馆刑狱
“姐姐!姐姐!”
“啊?” 左丘宁听见苗巧叫她,便从一年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姐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难不成姐姐怕了这三十藤鞭吗?” 左丘宁摇头道:“不是。” 还欲再说,白色囚衣女子突然禁声,只见一行人走到囚室外面,隔着铁柱,一女子对里面出声道:“这两人便是巴尔巴也所擒的不良人贼子?” 左丘宁苗巧听罢,抬起头来,借着蜡烛的微光看清说话女子容貌,只见女子一头淡红色碎发编成一缕缕细辫然后汇聚一起扎成高马尾,极是干练,五官立体,有一半鲜卑人血统,眼眉深邃,鼻梁高挺,皮肤莹白如晶,一张嘴,明眸皓齿尽皆显露出来,高傲神态一览无余,身着一袭黑色落地皮衣皮裙,两臂皆露,白皙健美,两条细长大腿在黑色裙摆之下若隐若现,又火辣又性感,身上极香,平日里用红油保养皮肤,尤其是两腿皮肤又细腻又滑嫩,到底是胡人血统,穿衣打扮与汉人女子不同,确实开放。
这女子正是李存礼手下三大高手武功最强的巴戈,同时代替李存忍掌管刑狱,听到巴戈问话,一名狱卒对巴戈恭敬道:“是,这俩女子人便是不良人贼子,关进刑狱已快半日” 巴戈看着这两名身戴重枷的女子,见两人容貌皆不输给自己,有些嫉妒,开口说道:“既然进了刑狱便开始拷问吧,先将两人提出来,带到法堂,每人三十藤鞭,打完之后,升堂问话。”
“是,巴戈将军!” 一行刑狱衙役将牢门打开,将左丘宁苗巧两人提出牢房送进法堂,巴戈高坐在法堂之上把玩着醒木一边看着二女受刑,法堂中间早就摆好两座刑凳,四名衙役三下两下便将左丘宁和苗巧的下身裙裤和小裤扒的一干二净,两人下身皆是一身不挂,身后的衙役不知看过多少大族女子的裸臀,谁也没有这两名女子的裸臀白皙好看,巴戈却是看着二女正面,目光不由得看向两女私处,两女皆是处子,左丘宁腿间丛林茂密,苗巧须发稀疏,二女阴户被巴戈一览无余,巴戈不置可否,一拜手,四名衙役将二女按趴在刑凳上,用皮带捆住手脚,腰间用绳索捆紧,又在腰下垫上一块三角木,把臀部高高托起,双腿被分开立于刑凳后端两侧,高耸的臀部微微扭动,后庭和粉嫩的幽穴若隐若现,把一众衙役看的呆了。
看了许久,两名衙役各手持一条两指粗细,两尺长的藤鞭站在刑凳后侧,藤鞭用马尿浸泡后晾干,坚韧无比,是以用来做杀威棒之用,不管男女,三十藤下去,没有不服的。
巴戈一拍惊堂木,喝道:“三十藤鞭,给我打!” 两名衙役不再犹豫,誓要把自己面前这饱满挺翘的屁股打成烂茄子一般,两人手臂皆轮了一圈,瞄准臀峰,狠狠抽下,只听“啪!” “啪!” 两声脆响,藤鞭打在臀峰,直接把挺翘的臀峰抽的沉下半寸,藤鞭抬起,臀峰就像水波一样弹起,同时留下一条细长红痕,左丘宁表情不变,似乎毒打的不是自己,苗巧虽也面无波澜,但脚趾却狠狠弯曲勾地。衙役的手臂一下下抡起,伴随着藤鞭划过空气的“嗖!” “嗖!” 声的是女子皮肉发出的脆响,十五记过后,两女依旧一声不吭,左丘宁更是一点看不出自己在趴下受刑,苗巧虽也差不多,但额头冷汗和略重的呼吸声证明正在抗刑中。
巴戈坐在堂上看着这两女子,不由想道:“还从未有挨十五记藤鞭一声不吭的女子,尤其是这左丘宁,当真是奇女子,自己眼高于顶都有些佩服” 实则巴戈哪知,这藤鞭对于寻常小家碧玉是要命的大刑,但对于被田彧管教七日之后的左丘宁而言不过是巴掌的滋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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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田彧管教第五日
“啊!婆婆饶了我啊!疼啊!”
“芷怡嫂嫂,帮我向婆婆求情啊!”
田彧挥动蟒鞭抽在左丘宁的臀皮上,左丘宁一丝不挂双手被高高挂起,黑紫色的屁股不停的摆动,但这都无用,蟒鞭像长了眼睛一样稳稳地抽在这黑紫的屁股上,左丘宁那精致的面庞如今五官扭曲,眼泪鼻涕口水的混合物混在一起不仅沾在脸上,沾的头发上都是,香蒂上的淫水沾满了阴毛,若是平时左丘宁绝不会如此邋遢,但如此她早已管不了这许多。
“田彧大人,婆婆!饶过贱婢这一次罢,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该轻视教规替苗巧开脱,我真心服了,饶了贱婢这一次吧”
左丘宁如同疯子一般摇头晃脑,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哪有半点平日里天微星高高在上的样子?若是苗巧看到此刻的左丘宁绝对认不出这是她的姐姐。
四十蟒鞭打完,朱芷怡把左丘宁松绑扶下,一面用手帕不嫌弃的擦去左丘宁脸上的混合物,还有流的满腿都是的淫水,若是第一日左丘宁受过刑自然一声不吭等着下一刑,但朱芷怡刚刚简单清理干净左丘宁的身体,左丘宁便爬到田彧脚边跪下,撅着个黑紫的屁股,连连磕头,道:“求婆婆饶过贱婢今日剩下的第三刑,贱婢当真知错,日后绝不会再犯,求田彧大人相信。”田彧不置可否:“当真知错?那昨晚为何哄骗田曦饶你晚戒?”
左丘宁狡辩道:“都是贱婢的错,我实在受不住了,便打感情牌哄骗田曦妹妹饶了晚戒,真的知错了” 原来田曦心疼左丘宁便自做主张饶过一次晚戒之后便向田彧认错,田彧知田曦人小心善,便默许,不过违抗命令不得不罚,第二日早训之时左丘宁便发现除了田彧田曦还有一名女子,田彧开口道:“昨日晚戒田曦做主饶过你,所以今日早训由田曦替你受罚,不过你莫高兴太早,这是我的儿媳朱芷怡,田曦的娘亲,之后的三次早训晚戒都由她负责,好了,田曦,把屁股漏出来,当着你左姐姐的面领罚吧”
说罢,田曦也不看左丘宁,自顾自的露出光屁股趴在朱芷怡腿上,朱芷怡手握楠木戒尺一下下狠打在田曦屁股上,不一会儿,五十戒尺打完,田曦一声不响站起身来,穿好鞋袜裤裙,对着婆婆和娘亲行了个礼推出门离去,左丘宁看着田曦妹妹因自己受罚,而田曦受罚一动不动不声不吭受足五十,想反自己昨天早训的五十戒尺不仅如泼妇般嚎叫,香蒂更是被打出淫水流了田曦妹妹一腿,当真羞死了。
时间回到第五天,左丘宁撅着黑紫屁股求田彧饶过第三刑,见自己言语不能打动田彧,便开始背田彧给她写的日后行为准则,准则一共近千字,没想到左丘宁只花了一天时间便一字不差的背出,田彧见她确实知错,便说:“你也受足了教训了,这样罢,今日第三刑饶过你,但一会儿你要抄写三遍教义,不许有一处错字,有一处错字或者勾抹便要重抄,若是明日早训前抄完余下两日的第二刑第三刑皆免去。”
左丘宁听了大喜,顾不得自己后庭阴户裸露,连连叩头,道:“谢谢田彧大人开恩!” 心想若是能免去两刑,只有挨了三次早训和晚戒,再两次第一刑,这七日苦难便熬过了,日子顿时有了盼头。
照例,用过晚饭后,开始上药,上药后晚戒,晚戒后再上药下一日刑责,不过服侍左丘宁上药之人由田曦换成了朱芷怡。左丘宁趴在床上对着朱芷怡道:“嫂嫂,我不是故意害田曦妹妹挨打的,我是实在挨不住了” 朱芷怡今年三十六岁,开口说道:“这是田曦自己的选择不怪任何人,你不用自责,只求你今后当真悔改,谨遵教义,不要像石瑶大人一样怀恨在心残害同僚便可”
左丘宁见朱芷怡主动提起,屁股伤痛又以压下,好奇道:“嫂嫂,当年便是您负责石瑶大人的早训晚戒吗?” 朱芷怡心想这小丫头不也是少女心性吗,心中只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回道:“不错,是我负责,不过石瑶大人可不像你一样,第五日便哭嚎不肯受刑。” 左丘宁回想起田曦的话,笑道:“是是是,石瑶大人第七日才哭嚎躲刑嘛”
朱芷怡见左丘宁这般轻快,不由得吓吓她:“你可知第八日的晚戒,我只用二十巴掌便打的石瑶大人像小女孩一般双手捂臀蹲在一旁不肯受刑?” 左丘宁撇撇嘴欲问石瑶陷害朱芷怡之事又不敢张口,朱芷怡看出左丘宁小心思便说道:“田曦既然说过这些事,我也不必隐瞒都告诉你这丫头吧,省的你再问,两年前那日我被石瑶陷害,虽有田彧婆婆求情但还是被当众股杖五十,屁股开花自不必说,养了五日才能自行如厕,半月才能下床走动,那时我女儿田曦刚刚十五岁,为了替我出头,竟离家出走,千辛万苦寻到藏兵谷欲求见不良帅,可没有舵主级别号令哪能进藏兵谷?,擅闯藏兵谷,曦儿受了一百鞭鞭臀,终于对大帅阐述实情,大帅查实后本要罚石瑶受婆婆管教十五日,那我便可亲手罚石瑶早训晚戒共三十次,石瑶大人虽已四十五岁,但两瓣翘臀保养的如二八少女一般,莫说三十次责打,当年十日管教,第九日最后一次晚戒,我不过五记板子石瑶大人的淫水便流了我满腿,藏兵谷中,石瑶大人当时吓的脸都白了,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我本想饶她,但曦儿挨了一百鞭不能算了,可总舵主三千院也为石瑶求情,大帅便改为二百股杖,当我的面受刑,若是他人二百股杖早就被杖毙了,但我深知石瑶大人臀皮坚韧,世间唯有石瑶大人受到婆婆管教第八日才崩溃,不过大帅既然决定便无更改,石瑶大人光了身子撅起屁股受刑,即便石瑶内力再深再能抗刑,皮肉终究熬不住四十斤镔铁大板,一百板子下去香蒂已然高潮,淫水混着血水由大腿淌到地上,又二十板子石瑶昏死过去泼了两桶冰水才醒,又补了五十板,再次昏死,这次泼了三桶冰水才醒,两百板打完,屁股大腿都是烂肉。”
左丘宁听着石瑶的惨状,不由得反思自己平日行为举止,虽不过份,但终究有些不符合规矩,下定决心更改,这次是心里真真知错,朱芷怡见左丘宁已然真心悔改,晚戒只罚了三十巴掌但也够左丘宁受的了,左丘宁挨过巴掌,心甘情愿手抄了三遍教规,符合了饶刑条件,余下两日,虽被打的同样哭嚎惨叫,但总比当众失禁体面的多,七日结束后,左丘宁真心拜别田彧朱芷怡田曦,从此真心悔改,不仅心胸豁达,又受了这般常人难以忍受的管教,这刑狱中区区藤鞭哪里会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