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忐忑的推开校长室沉重的橡木嵌板大门,我才愈发后悔起昨夜的所作所为。
这里是圣何塞女子私立寄宿学校,从1856年建校开始至今已有102年的历史,是一所名符其实有着辉煌历史的百年老校。而学校一直以来都奉行着传统、纪律、荣誉、卓越的信条,历任校长都认真而严格的执行着针对学生不良行为的处罚制度——对违反纪律的学生,允许教师们处以打藤惩罚,而严重违纪的学生,将会由校长亲自惩罚。
我叫莉娅·艾达,是这所高中四年级的学生,就在昨天晚上出于学业压力,我便在宿舍与另外两名室友浅尝了一下开学时偷带进来的威士忌,但遗憾的是恰巧遇到舍监查房——我充分怀疑是我的对头罗莎进行的举报,总之我们不出意外的被抓了个正着。
舍监瓦里兹夫人非常气愤,即便我们三人都已年满十八岁成年,但合法饮酒年龄是二十一岁,所以聚众饮酒便成了一件严重违纪的恶性事件。
人赃并获我当然无从辩解,而她们两个更是抢先一步毫无友情的将我这个主谋出卖。
偷带违禁物品加组织聚众饮酒,如此重大违纪舍监无权处置,只能等到明日请示校长后再行处罚。
就在我暂时舒了一口气的时候,瓦里兹夫人已经开始了对两名从犯的惩罚。
她们两人被要求在宿舍内站成一行,直腿弯腰,保持着用手指触碰到鞋面直到撅起屁股的姿势。之后瓦里兹夫人分别将她们的墨绿色羊毛百褶裙掀到背上卷起,然后褪下她们的灰色衬裤拖拉在膝盖处,这样两个大小不一却同样成熟迷人的光屁股便摆在眼前。
按照校规瓦里兹夫人将使用长一米,直径八毫米的藤条在她们每人的屁股上笞打十二记,这即便对于高年级学生也是严苛的刑罚。
当藤条鞭打在两人的屁股上时,我听到了她们此起彼伏的尖锐喊叫,我不由得暗暗心惊。
在校三年多的时间我并不是没有受过校规惩罚,但都是因为迟到或者成绩退步而受到教师的鞭打——在课堂上用单层皮带或者六毫米粗细的藤条鞭打四到八下,大多数时候我都被允许穿着衬裤,极少数会被鞭打裸臀。
而现在当我看见我的室友那富有成熟女性曲线的屁股被藤条抽打出绯红的藤痕,她们又无一不是强撑着板著姿势,哭嚎哀求着,即便我只是在一旁看着心情都无比紧张。忍不住一只手悄悄放到身后抚摸着我紧绷的臀肉,看着瓦里兹夫人手臂每一次起落,我都想象着那根藤条痛笞在自己的屁股上,将会是怎样难挨的苦境,我也会像她们一样,毫无淑女气质的哭叫祈求?
不知是感同身受,还是看着同伴的失态而羞耻,我的小腹下泛起一股暖流,湿润的沾染在衬裤上,我感觉到了异样,不动声色的拿开了置于臀上的手,而就在这时,瓦里兹夫人的鞭打也到达了尾声。
最后的时刻瓦里兹夫人依然确保了藤条与我室友们的光屁股的亲密接触,我全程看在眼里,这是一场未给她们两人任何休息时间,一场真正的实实在在的打屁股惩罚,正如学校一直以来奉行传统与纪律的信条那样——只有一场真正的体罚,才会带给她们优秀的教育和永生难忘的提醒。
鞭打结束了,但惩罚还没有结束,我的室友们被准许站起——但不准提上衬裤,更不准触碰肿臀。瓦里兹夫人让她们彻底褪下衬裤挂在衣勾上,然后排成一行面对墙壁双手在腰间背好并托住卷起的百褶裙,两腿叉开站立保持住跨立的姿势——她们必须维持这个姿势面壁思过一个小时,除非她们的光屁股还想继续品尝藤条的滋味。
我紧张目视着她们一边抽泣一边乖乖照做,当她们面对墙壁站好时,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们下身只有齐膝棕色圆筒袜,圆滚滚的屁股蛋上满是红晕和肿檩,分开的股沟里还盈着一抹水渍。
瓦里兹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紧接着她终于看向了我,我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莉娅。” 她的语气平缓,但我从中感觉到了不善,“明天我会将这件事汇报校长,我希望当校长将你叫到校长室的时候,你已经准备好了一份千字的检讨书。” 她说。
“是的,瓦里兹夫人,我会这么做的。” 我尽量平静的说。“很好。” 她对我说,然后又对着我的室友们:“我会离开一会儿,姑娘们,但如果你们乱动我会知道的,相信你们不会想再挨这根藤条了吧。”
“感谢您的惩罚,瓦里兹夫人。” 她们异口同声的说。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个小时,在得到瓦里兹夫人的准许后,她们两个总算是结束了惩罚,草草的洗漱过后,才小心翼翼的爬上自己的床铺,侧身趴好,避免碰撞到肿臀所带来的尖锐刺痛。
我在她们之后也躺在床上,暂时没有对她们表示歉意和安慰——首先,现在已经是过了熄灯时间,舍规禁止交谈和喧哗,谁也不想去触霉头让屁股上再挨皮带。其次,我现在正对明天的处罚深深担忧,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迎接我的将是一场刻骨铭心的好打,明天我的屁股一定会比她们两个加一起还要惨的多,所以我也没有心情再安慰她俩了。
躺在松软的床铺上一闭上眼,我的脑中便是自己赤裸着下身跟她们一样光着屁股挨藤条的样子。感受到了羞耻的我紧紧夹住双腿,刚刚观看笞打时的那种感觉再次油然而生,湿润过一次的私处再次泛滥,我不得不强行甩掉脑中念头,闭紧了眼,带着焦虑忐忑的心情和对明天隐隐的期待沉沉睡去。
第二天整个上午的课程我一直心不在焉,到了中午吃过午饭后我花了整个午休时间写了一篇我自认为诚恳的千字检讨,随后在第一节课下课后教导主任劳斯先生带来对我的通报,“莉娅小姐,请你第二节课下课后带着检讨书去校长室接受亨特先生的处罚。” 他的声音很大,我敢打赌整个教室全都听见了。
因此劳斯先生不得不维持纪律:“好了小姐们,请不要在教室里交头接耳,即便现在是课间,我相信亨特先生不介意给莉娅小姐找一个受罚同伴。”
淡淡的威胁果然有用,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但我觉得她们幸灾乐祸的目光依旧盯在我的身上,让我如坐针毡,一身鸡皮疙瘩。
这节课我完全不知道讲了什么,多亏随堂提问没有点到我的名字,不然我就要先在黑板前面挨上一顿革制皮带了。
第二节下课后我走向六楼的校长室,攀爬楼梯时我思考着对今年刚任职的新任校长亨特先生要如何措辞。
每周一次的师生大会我近距离见过亨特先生多次,诺曼·亨特先生不过三十岁,是圣何塞女子私立寄宿学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校长——因为他是校董詹姆·亨特的侄子,战时曾服役于美国海军少尉军衔,战后重新就读了大学考取了学位,再之后前任校长退休,诺曼·亨特便顺理成章来到了加利福尼亚州就任校长。
诺曼·亨特一头金发,高大帅气,肌肉健壮挺拔,而他军人出身的作风跟学校的治学理念不谋而合,对学校的体罚制度极为推崇,这让我忧心忡忡,至少我没有听说过他亲手处罚过学生——因为需要校长亲自核准的处罚少之又少,基本上都由教师和教导主任代劳。
而我就是有幸能够受到亨特先生亲自处罚的第一人,当我敲响校长室的橡木嵌板大门,我追悔莫及。
“请进!” 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
看着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金发男人,我一时噤声,“校长先生……我来递交检讨书。” 我脑中一片空白,刚才想好的话全都忘了。
诺曼·亨特站起身来,比我高了将近一个头,他的五官深邃,鼻梁挺直,硬朗的脸上没有胡须,显得整洁干净。他平静的接过检讨书,草草的翻过,颇为亲和的说:“莉娅小姐,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你的行为不仅是严重违反多条校规,并且还触犯了法律——你应该知道这是个禁止公共场合聚众饮酒的州,并且你还没有年满二十一周岁。”
“是的,校长先生,我明白。” 我无地自容不敢辩解,“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我的行为是多么愚蠢,请求您能够原谅我的无知行为。” 我祈求道。
亨特先生显得和颜悦色:“这就是请你来的理由,我们要一起解决这个问题,你还有其它问题吗,莉娅小姐?”
看着亨特先生浅笑的样子,我局促的表情有所缓解:“我没有其它问题了,校长先生。”
“很好。” 亨特先生打开校长室内后面的门,“从现在开始,请你叫我亨特先生。”
我点点头,“是的,亨特先生。”
“非常好,莉娅小姐,你跟我进来,我们一起解决我们的困扰。”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亨特先生的后面,步入这间屋子,这间屋子非常大,比校长室还要大两倍,而当我看见屋子正中的物件时,我的手心冒出了冷汗。
那是一架四腿着地的大型鞍马,连接两座三角支架上端的横梁处固定着一只牛皮缝制的马鞍——中间凹下两边凸起,下端一侧的横梁左右各有一只可松紧的皮带圆扣,而横梁的另一侧稍高一些。
亨特先生见我呆在原地并没有着急催促,而是不紧不慢的说:“莉娅小姐,鉴于你的严重违纪行为,今天上午校董会进行了商议,决定对你处以记过处分,并处大号藤条鞭打十六鞭。你听明白了吗,莉娅小姐?”
虽然早有准备,但当我听到亨特先生所说的严厉的处罚时,心脏还是一下停了半拍,良久我的目光才从笞臀鞍马上收起,强装镇定回答道:“我听明白了,亨特先生。”
“那好。” 亨特先生走到角落,从壁架上摘下一根粗壮藤条,又用卡尺测量了一下粗细,我看的很清楚,这是一根长一点二米,直径十二毫米的特制藤条。我浸出一身冷汗,已经不敢想象这种藤条打在屁股上是什么滋味。
“莉娅小姐,现在请你脱光身上所有衣物包括鞋袜,直到处罚彻底结束前,我不希望你的身上有任何衣料。” 亨特先生语气不容置疑。
“什么……” 我难以置信,“您不能……” 要知道让一名女性在成年男性面前赤身裸体是多么难堪,而此前我经历最重的惩罚,也只是暴露出臀腿而已,依旧可以穿着上衣和鞋袜。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莉娅小姐。” 亨特先生语气突然冷峻,“你需要一场刻骨铭心的处罚,在将来时时刻刻提醒着你牢记今日的教导,如果你还要继续拖延,我将不得不考虑增加你的处罚数量。”
我浑身颤抖,不敢再反对,“我知道了……亨特先生。” 我先是脱下了灰色西装上衣,解开黑色领带,然后褪下了墨绿色的百褶短裙,最后解开纽扣脱下白色长袖女衫。
亨特先生在我身前不远处站着,似乎在欣赏这一幕,我不敢跟他的目光对视,只是低着头,先后脱下了脚上的低跟圆头黑皮鞋和腿上的过膝棕色膝袜。至此,我的身上只剩下了聚拢着发育饱满胸部的白色内衣和包裹着成熟臀部和阴户的四角灰色衬裤。
“继续,莉娅小姐,我的命令是一丝不挂。” 亨特先生的话音适时响起。
“是……亨特先生……” 我红着脸开始褪下最后的衣物,我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体重一百二十四磅(约五十六公斤),所以作为一名成年女性主动赤身裸体让男人审阅让我感到极为羞耻和恐惧。
当我将内衣和衬裤彻底拨落后,我站在惩戒室里无所适从,一只手挡在胸前遮掩住两只粉红的蓓蕾,另一只手挡住小腹下的茂密树丛。
“趴到上面来,莉娅小姐。” 亨特先生命令道。
我已经忘记当时我是如何克制住内心的恐慌而走上鞍马,总之当我小腹卡在牛皮马鞍上时,手脚全都悬空的那种苍白无力感让我至今难忘。
亨特先生先用马鞍上的皮带绑住我的后腰,然后我的大腿被强制分开,两只脚腕分别被皮制圆扣扣紧,然后亨特先生指导我头朝下双手抓紧正下方的脚蹬横木。
我全身冰冷,等待着亨特先生的宣判。
“莉娅小姐,你的臀部将受到十六记重度鞭笞,每当我笞打一记,请你大声的报数并说出‘谢谢,亨特先生’ ,如果你不能准确计数或没能及时表示感谢,那这一鞭将不会记录。” 亨特先生在我身后说着。
“谢谢……亨特先生。” 我强迫自己提前熟悉着报数话语。
“非常好。” 亨特先生声音带着愉悦,短暂的静默后我的屁股上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啪!” 响,伴随响声的是一种针扎的刺痛。
我忍痛开始报数:“一下,谢谢,亨特先生。”
我听到了亨特先生喉咙里发出了愉快的轻哼,紧接着又是一声“啪!” 响,这一次我清楚的感觉到藤条抽在臀部稍下处,因为那里疼的十分尖锐。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两下,谢谢,亨特先生。”
藤条在我的光屁股上第三次炸响,我感到臀部火辣加剧,疼痛如潮水般涌来,我禁不住发出一声沉重的呻吟。
“唔呃——”
“三下……谢谢,亨特先生。”
我听到了身后皮鞋摩擦地板的踢踏声,亨特先生好像在踱着步子,从不同角度观察着我的光腚,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此刻塌腰撅臀的姿势是多么的不雅和难堪。
藤条继续横鞭在我的光屁股上,响声逐渐变得沉闷,但痛苦更甚,几乎将我淹没。
“呃嗯——”
“四下……谢谢……亨特先生。”
“啪!” 我感到屁股上的皮肉在隆起,逐渐燃烧,我止不住的大声喘息,但不能忘了报数:“五下……谢谢……亨特先生……”
“嗖——!” “啪——!”
这一鞭我甚至能听到风声,藤条狠狠咬在我的臀部,仿佛要将那肌肉吞噬,屁股好像在被烧红的烙铁炙烤,我带着哭腔大声道:“啊呃——六下,谢谢……亨特先生。”
亨特先生接下来的处罚越发规律,准确的挥击着藤条,确保除了鞭笞我的光屁股外不会击打到其他部位。
屁股上苦闷的胀痛伴随着烤焦般的辣痛,双重折磨下我不顾形象的哭叫:“哇啊——七下……谢谢,亨特先生!”
“嗖——!” “啪——!”
非人的惩罚,远超我此前任何一次屁股藤条,我感到屁股被打得发酵,黏腻湿热,一定破皮出血了,我剧烈的挣扎着,双手攥得横木直响,我相信如果不是后腰和脚腕都被绑住,我一定会直接双手抱住屁股跳脚。
“八——下,谢谢,亨特先生——”
“啪——!” 十二毫米的藤条携着劲风,一下下鞭笞着我那开花的屁股。我痛苦大叫之余雪上加霜的是小腹处昨夜的那种暖流再次出现,同时我察觉到了私处细微的变化。
“九——下,谢谢——亨特先生。”
“啪——!” 我的屁股疼的滚烫,像是被人被泼了一碗热油一般,泪水划过了我的脸颊,我大张着嘴,没有一点淑女气质的哭嚎着:“求求您——太疼了!”
接下来没有落鞭,亨特先生也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是了,他在默默计时,一旦我没有在规定时间内报数并感谢他的鞭打,那么我将再多挨一鞭!
我庆幸自己及时反应过来,强迫自己停止了啜泣,并不顾嘴角上的口水,含糊不清报数着:“十下,谢谢亨特先生。”
果然,报数后我再次听见了亨特先生的哼声,不过这次似乎有些不悦,但我没办法顾及那么多了,我真的捱不住那恐怖的藤条了。
“嗖——”
“啪——”
我感到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这一鞭疼得我止不住的颤栗,我发出一种自己都不相信的凌厉刺耳的叫声,并且我那已是湿润的私穴更加泛滥,热流已是溢出深谷,布满阴阜。
哀嚎过后我强撑着报数:“十一下,谢谢,亨特先生。”
“再坚持一下,莉娅小姐。” 亨特先生终于开口安慰着我。
但我并没有对他过多感激,因为紧接着的一声“啪!” 后,带给我的是刀割般零碎的剧烈痛楚,我感觉我整个臀皮都被掀掉了一层,藤条一定给我留下深刻的伤痕。
“别再打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撕心裂肺的嚎叫后我丧失了力气,大概休息了半分钟后才后知后觉的报数:“十二下……谢谢亨特先生……”
“你很努力,莉娅小姐,但规矩就是这样,不容更改置疑。” 亨特先生转变了口吻。
“是,我明白……但我实在受不住了……” 我低着头哀求着。
“当你违法聚众饮酒时你就该想到这一点。” 亨特先生耐心的讲解着,“法官可不会因为你可怜而减免你的徒刑。”
如果能饶了我的屁股,我宁可坐牢,可我只敢想一想绝不敢说出口,并且还要装作听进劝解的样子附和着他,试图让他抽鞭子时轻一点。
但是亨特先生似乎完全不会因为我这将被抽烂的屁股而改变学校的纪律和他的初衷,接下来的鞭子依旧劲力准头十足。
“嗖——”
“啪——”
言语的教导并不能减轻我半分痛苦,我的屁股上热胀麻肿的钻心疼痛突破了极限,我的双脚竭力的蹬踏在横木上,但是大型鞍马的四腿是直接以一个斜面镶嵌在地板里,任凭我如何扭动肉体,也逃不开毒辣的鞭责。
“啊呀——!饶了我,饶了我!”
我不顾一切的恳求,双手离开了脚蹬横木,拼命向后够着,可马鞍的设计让我永远够不到屁股,而我披头散发奋力耸动屁股的样子一定十分滑稽可笑。
“不要忘记报数,莉娅小姐。” 亨特先生适时提醒。
一句话瞬间让我头脑清醒,我连忙用手将脸上沾染了泪水口水混合物的头发束在脑后,然后重新握住横木:“是的亨特先生……呃……十三下,谢谢亨特先生。”
还有三下就结束了,我试图提醒自己坚持住,可我的私处已经不受我的控制,向外分泌着粘稠的液体。
“嗖——”
“啪——”
“呜呃呃呃——我有罪啊,饶了我的屁股吧!”
我拼命尖叫着,只要饶了我怎样都行,我猜屁股已经被烤熟了冒着滋滋白烟,我的臀腿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而阴穴內的滚热潮流同样不受抑制的一泻千里——我感到大腿上都流淌着温热的液体。
太丢人了,几乎让我羞愤的晕了过去,在校长面前被打的喷潮的事如果传出去,我将没有脸面继续在圣何塞女子私立寄宿学校就学。
“十四下……谢谢……亨特先生。” 我羞愧地闭着眼小声说着,最后几个字几乎消音。
好在亨特先生没有太过较真,久违地顿了顿才继续将那如火烙般的藤条抽在我那肿烂的屁股蛋子上。
“啊啊啊啊——” 我继续哭嚎不休的惨叫着,这次叫嚷了接近一分钟,直到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喊声,才报出了那几欲厌烦的话语:“十……五下……谢……谢,亨特先生……”
等了一会儿,让我充分品味了这彻骨的剧痛后,最后的藤条如约而至。
“嗖——!” 藤条带着腥风呼啸而至。
“啪——!” 沉闷的毒打豁开了皮肉。
“啊呀呀呀——!” 我疯狂甩动着脖颈,唯一能活动的上身左摇右晃,永无休止的疼痛将我层层碾碎直至踩进深深的尘埃,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头被鞭打训斥的牲畜,毫无尊严的忍受着这屈辱的惩罚。
良久,伴随着最后一句无力的报数:“十六……下……谢谢……亨特……先生……” 这顿好打终于结束了。
我瘫软在鞍马上虚弱的抽泣着,我感到我的嗓子因为大喊大叫已经哑了,除了依旧疼痛难忍的屁股外其他的身体部位仿佛都失去了知觉,直到我休息的差不多了亨特先生才说道:“休息好了就下来吧。”
他弯下腰帮我松开了脚腕上的皮扣,我慢慢的直起腰身,即便休息过屁股上的疼痛依旧没有太多缓解,在我走下脚蹬横木时依然生生疼着。
我承认,捱过这番毒打后我不再像开始时那样害羞,我已经忽略了我那丰腴饱满的乳房和流满淫水的阴户正被亨特先生看全,我轻微侧过身子看向身后,即便只看到了半只屁股,但依旧差点让我昏厥过去。
比我还想象中的皮开肉绽还要凄惨,整瓣屁股呈紫黑色,臀面上横亘着四条交织着碎裂皮肉的藤痕,每条藤痕流出的鲜血都染红了它下方的淤肿肌肤,让臀上的肿块显得黑红发亮。
亨特先生的声音响起:“不要再看了,莉娅小姐,之后的一段时间你都要与现在的屁股作伴,有的是时间感受这次教训。现在,我要求你将你所有的衣物和鞋袜拿到外面的校长室去。” 亨特先生继续提醒:“莉娅小姐,是拿,不是穿上。”
我只好按照亨特先生的命令吃力的拿起衣物走出惩戒室来到校长室,还未等开口只听亨特先生接着说道:“莉娅小姐,现在请你将东西放在地上,然后我要求你在墙角的椅子上跪好,然后双手抱头,腹部搭在椅背顶端,把你这受过罚的屁股撅好。”
没有太多意外,我清楚的知道每一次惩罚后大多要面壁反省,我按照亨特先生的要求在椅子上双膝并拢双手抱头摆好跪姿,弓起腰身将我那饱受折磨的屁股撅起。
所幸椅子上有垫子,这样我的膝盖不会太痛,而这时亨特先生拨通了在办公桌上的电话:“梅里斯夫人,现在请您来办公室一趟,有一名学生需要您的帮助。” 挂断电话后对我说:“莉娅小姐,请你保持这个姿势跪满一个半小时,除非你可怜的屁股还没受够藤条。”
我当然受够了,我心想。不一会儿校医梅里斯夫人敲开了校长室的橡木大门,亨特先生迎接着她:“梅里斯夫人,请你帮助一下跪在那里的莉娅小姐。”
“哦,当然,校长先生。” 梅里斯夫人三十三岁,皮肤白嫩,身材窈窕,穿着时髦性感,同样也是校规肉体惩罚的忠实支持者。
她提着医药箱来到我的身后,嘴里发出我讨厌的啧啧声,“莉娅小姐,你的屁股就像开了染房,希望这顿来自校长先生的亲手惩罚能让你牢记教训。”
真是讨厌的说教,但我却不得不忍受,当她用止血棉签为我的屁股止血时我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我怀疑她是故意下重手,不过当药膏涂抹在我的伤臀时,的确清凉舒爽,辣热钝痛感逐渐消失。
涂抹了药后,梅里斯夫人站起身,带着一丝嘲弄笑着说:“您的手法非常英明,屁股上只有四条明显的破皮贯穿伤,着力点非常均匀,虽然伤势看起来严重,但仅仅只是轻微的皮外伤和淤肿。”
亨特先生询问道:“莉娅小姐的伤情具体如何呢?”
梅里斯夫人继续盈笑:“莉娅小姐今天晚上恐怕只能趴着睡了,她的屁股蛋会非常痛苦,但淤肿在明天就会开始消退,但淤伤的颜色和藤印会持续几个星期,以提醒她所触犯的校规,但最后会全部消除,崭新的臀部会像以前一样光洁如滑。”
最后梅里斯夫人在我的身后不羁的笑着:“不得不说,您的工作非常有效且恰当,这顿处罚是莉娅小姐应该得到的,在她长大之后,每当处在犯错的边缘时,就会想起校长您,这就是圣何塞女子私立寄宿学校纪律的目的。”
“非常好,梅里斯夫人。” 亨特先生赞扬道,“有您这样支持我的校职工,我感到非常荣幸与欣慰。”
就在他们互相吹捧的同时,我苦苦忍着腰酸背痛的撅臀反省姿势,而梅里斯夫人在我晾臀期间还帮我擦拭了我腿间的湿泞,这让我羞的无地自容。
终于一个半小时的反省时间结束,梅里斯夫人还没有走,而是在一旁享受着亨特先生为她泡的红茶。
我被准许起身,在他们两人的目光下穿好了内衣和棕色膝袜。我强迫自己镇静,但当我弯下腰抓住灰色四角衬裤的松紧带,将它慢慢提起时,我敢保证他们的目光一定聚焦在那被衬裤边缘逐步挤压的阴唇上,直到衬裤彻底掩盖了阴毛,他们才看向别处。
衬裤原本是舒身宽松的,但由于我的屁股肿大了两寸,现在灰色衬裤紧紧箍在我的臀腿处,将身前阴户的肥美轮廓和身后丰腴肿大的臀部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
然后我套上了女衫衬衣和墨绿色百褶裙,打好领带和西服上衣,穿好了低跟女士皮鞋,穿戴整齐后我按照学校教的那样,向着亨特先生鞠躬:“十分感谢您,校长先生,给予我的惩罚。” 见亨特先生点头致意后我又向着梅里斯夫人鞠躬:“同样感谢您,梅里斯夫人,为我的治疗。”
梅里斯夫人端坐在沙发上向我微笑着点头,显得成熟知性,笑声爽朗:“不必客气,莉娅小姐,记得按时上药,好好休息。”
“我会牢记您的提醒,梅里斯夫人。” 再次感谢后我僵硬的缓慢走出校长室,即便我迫不及待想要逃离这个带给我噩梦的地方。
而就在身后橡木嵌板大门合拢的瞬间,我很确定我听见了梅里斯夫人放荡的笑声,即使只有短短一瞬。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