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亦眼中,台上那个翩翩起舞的姑娘,此刻并不是什么“天下第一女捕头”,更不是这天仙阁的头牌姑娘。
她只是自己的小妻子罢了。
抓人就认认真真抓人,办案就勤勤恳恳办案,干嘛非要在这种地方跳舞,还是这样“妖娆”的舞蹈。
或许“妖娆”这个词并不恰当,可南亦确实是这样认为的。而且她一直觉得,知道清兮会跳舞的只她一人。
这下可好,全城都要知道了——至少全城“不务正业”的男子都知道了。
清兮美其名曰“山人自有妙计”,可刚一下了台,就被南亦抓回了最角落的房间里。
反剪了她的双手在背后,将她按在墙上,手中的折扇就像戒尺一般的落在身后,或者,比戒尺还疼。
然而这舞服倒是方便。
她穿的薄,省的再脱她小裤。
清兮在她面前,空有个“天下第一女捕头”的称号。此刻只想着为什么不是冬天,不然她可以表演冰嬉,穿的可比这薄薄的纱裙厚实多了。
小臀痛的有些难以忍受,清兮朱唇轻启,“南密使,干嘛……干嘛这样嘛……”
“哦?”
南亦眯眼浅笑,“爷今天点了名要你伺候,这是见面礼。”
这一说,清兮倒是来了小脾气。
“我可是花魁,这位爷的银钱,只怕是不够呀。”
南亦的想法也简单了起来,小姑娘被人按着还这么贫嘴,看来是打的不痛。
那就索性一层也别留。
“……别呀。”
清兮感受到身后那两团肉逐步地露在空气里,她心里羞耻的同时,莫名涌上了些“遗憾”。
她早就想来云仙阁“一探究竟”,心里盘算着定要看看里面的姑娘有多漂亮,然后再扮做公子左拥右抱一番。
南亦的折扇把她彻底从幻想中叫了回来。清兮这才想起来认错。
“我只是灵光一闪,你教我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说好的认错,一出口就变成了狡辩,至少是南亦眼里的狡辩。
“啪啪……”
臀肉绯红,倒也配得上她的舞服。
南亦估摸着再打她就要掉金豆子,点到为止。毕竟是“天下第一女捕头”,面子还是要留的。
“知道明天你要审人,剩下的账,过后再算。”
南亦一脸不怀好意,把清兮打横抱到榻上。
“……夫君,”清兮揉揉小屁股,“干嘛不回家呀。”
“回家?”
南亦痞气十足,回身熄了烛台。
“不把爷伺候好了,还想回家?”
她说的也是有些无奈。
每每要去天仙阁抓人,南亦避之不及。这次突然得知清兮的行动,害得她不得不涉足她的“知识盲区”。
清兮只觉得脸红耳赤,自己将要居然在这种地方度过了一夜,还是这样羞耻的度过。
被吃干抹净的小姑娘却也睡得踏实,现下也不顾着这是什么地方了。
总之有她的味道,清兮就可以暂时放下差事,只当个赖人的小懒包。
“乖——”
南亦吻了吻她的额头,又俯在她耳边嗔怪。
“明日白天清兮审人,等晚上回家,夫君倒要好好审审你。”
清兮回到府上,推开卧室的门,便把自己扔进床上好好伸了个懒腰。
“为夫知会过你们总督了,给你一日休沐,明天不必当值。”
这突然的动静,清兮这才注意到方桌前的南亦,心里偷偷怨她吓了自己一跳。
“好端端的,找总督做什么……”
小姑娘心里发毛,从床上起身退到了墙边贴着。
“万一明天当了值,再被人问起,为何‘只站不坐’,为夫担心你面子上挂不住不是?”
南亦回身拿着戒尺在手上,邪魅的看向墙边的姑娘,又装作无奈的轻叹一口气坐下,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过来。”
清兮贴着墙,扭扭捏捏的蹭到了南亦身前。
即便她每次听到“过来”这两个字,都恨不得离她远远的。
南亦微微点头,手中的戒尺指向旁边二三尺高的小案台。
清兮暗暗生气,却也不敢明面上与她作对。她认命般的闭了闭眼睛,走去伏在案台上。
南亦一声轻笑。
“怎么,规矩都忘了?”
清兮“咬牙切齿”,纤细的手指用最小的幅度扯动了下身衣裤,落在膝旁。
“晚了——”
话音刚落,清兮就被迫自愿的背了一遍家规,这便是“晚了”的后果。
当然,房内的声音并不只是清兮哼哼唧唧的背诵,还有戒尺的清脆之响。
“啧啧啧……”
南亦摇头,半开着玩笑的样子。
“清兮真是了解夫君的脾气,知道今天夫君要罚,唯恐夫君没理由罚的重些。”
亏的南亦平常总说清兮贫嘴,还不都是跟她学的。
“不是,不是故意的……”
清兮趴在案台上嘟嘟哝哝。
“也就是……灵光一闪?不不不,应该说……神来之笔……?”
“啪!”
“只怕是你心血来潮,丝毫理智都抛到了脑后!”
“嗷呜!我,我我我……有惊无险嘛!不是逮到人了,初审都审完了……哇嗷!”
“还贫!”
南亦的疾言厉色、怒火中烧,此刻都体现在了她那两片越来越红的臀肉上。
现在是在家里,面子什么的也不用顾着。
“南大人您手下留情哇——”
清兮的身子随着戒尺的落下而微微颤抖,嘴上依然不服输的抖着机灵。
“念在我这是初犯,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不不,密使肚里也能撑船——哇嗷!”
哼,初犯?初犯怎么了?
南亦称其为“未雨绸缪”——初犯之时就更要把她治的服帖。
“啪!”
八分力的一记戒尺挥在臀峰处。
“起身跪好。”
清兮嘟着嘴,侧眼瞄着玄色素袍的南亦,心里讽她极其没有审美。
前两天她还看着她腰间玉佩的墨绿色流苏很是顺眼,现如今却怎么看都看不惯。
南亦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她知清兮一贯心里认错嘴上不认。
那就让那两片臀肉替她承认。
“说起来,你的腰牌,还是我签发的哦。”
南亦话里话外带着打趣,清兮听了,气鼓鼓的把头别到一边。
“哼,显摆什么。”
“唉——夫君只是在提醒你,无论于公于私,都要好好记着我的规矩,对不对?”
“刚才不都背过了,记得好着呢。”
说着,清兮揉了揉肿起发硬的小屁股。
“哎呦,说的倒是对极了。那既然如此,夫君今日好好惩罚一下这两团肉,你可有意见?”
也许清兮眼里,南亦并不像个密使。再看她眯眼痞笑的样子,分明就是个不讲理的无赖。
“不用回答,只需趴好就行了。”
一顿戒尺后的片刻休息,让原本就红如梅花的臀肉“返红”了不少。
南亦也是不客气,不出二三十下,臀峰处的臀肉就泛了紫色。
戒尺摩挲着那几寸肌肤,清兮的眼泪一像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戒尺就是你的规矩。不顾后果的凭一己私欲任意妄为,还企图撒谎隐瞒,”南亦顿了顿,扶起她上身,“数罪并罚,不算重吧,嗯?”
“重不重不知道,可是……哇呜呜呜……可是疼惨了呀。”
“要是疼惨了,就好好往心里记。这种错处,就是要用戒尺把小屁股打开花。”
南亦说着,取下了手指上的白玉指环,把她拉到膝上伏着,略带惩罚性质的揉着那两团肉。
“其实我也后悔嘛,好在是有惊无险呜呜呜……”
“你还知道怕?”
南亦嗔怪不停。又想起那日台下许多男子不怀好意的看着台上跳舞的清兮,不禁有些吃醋。
“啪!”
这一巴掌,好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等过两天,清兮若是想,也跳舞给夫君看好不好,夫君都好久没看到了。”
果然是她,十足十的小家子气。
“唔……那下次可不可以轻些嘛……”
“啪啪!”
巴掌声混杂着南亦的痞笑。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