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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奴(背德,白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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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爱她,她只是大皇子众多奴婢里平平无奇的一位。但是,她有一双盈盈含泪的眸子,樱桃小口,身材曼妙多姿,皮肤白皙几乎吹弹可破。他打听了她的名字,唤作程曦。曦——清晨之阳,很有希望,他想。

      那时,他去探望兄长,见她正被几个老嬷嬷摁在地上打板子。少女的上摆被掀开,亵裤拉至膝盖,可以清晰可见她浑圆的屁股,周边白嫩圆滑,若是没有伤痕,几乎似一轮弯月。可此时映入他眼帘的,却似乎有未愈的鞭痕。成熟少妇的臀缝有一些秘密的地方,他也全收入眼底。黑色的浓密与粉色的嫩肉,他心下泛了酥酥痒痒的感觉。

      “啪!”“啪!”“啪!”狠命的三板子敲击她的臀部,那滚圆的屁股立刻被烙上几道檩子,红色鲜艳,周缘泛着粉嫩。她那柔弱的屁股不住抖动晃动,白波一道又一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几板子,她的臀肉被有节奏地打击着,反复弹跳着。她死死咬着牙关,还是忍不住呻吟。红色的范围扩大了,颜色也逐渐加深了,如成熟的桃子,对他来说,更加有诱惑。

      他走上前去,好奇地问道:“请问,她为何受罚?”嬷嬷们说:“回禀太子殿下,她明明是大皇子的贱婢,结果她竟敢在侍寝结束说希望殿下给个名分,对她负责。殿下怒斥了她痴心妄想,要把她杖责一百丢入掖庭狱,她什么也没捞到。”他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也算有机会,转身欲走。

      少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含热泪而不语,楚楚可怜如一只将死的兔子,红着双眼。正巧他回了头看见她的表情,也不禁起了恻隐之心,但还是离开了。

      她想起昨晚,她正老实本分地浇花,突然被大皇子威逼利诱拉进卧房脱了衣服。大皇子把她摁在书桌边问:“你可愿做本王的侍妾?”她不敢拒绝,只好哽咽答应。之后,大皇子拿着铁鞭:“你不许动,本王要调教你。”“咻——啪!”接着,那厚重的鞭子划破风打在她屁股上,她倒吸一口凉气叫了出声:“啊!”却被大皇子塞了团布在嘴里,只剩下呜咽。她白皙干净的屁股立刻肿起一道鞭痕,红色蜿蜒着如一条长蛇。

      她不住颤抖着,却很快被一连抽了许多。“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那滚圆的双球一下又一下被打压塌陷,又一次又一次回弹,她香汗淋漓,不住呻吟。而她的屁股也是肿了两指高,周边泛着嫩粉,而从左上至右下则是可怖的鞭痕,肿起淤血,坚硬燥热。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这时她臀峰已经有几分紫黑色,她双腿发软有些支撑不住,下身也逐渐湿润了起来。她不住哽咽着,呻吟着。他见她有了反应却兴奋起来,又是一顿鞭子。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打在她臀缝的嫩肉上,少女的花瓣根本禁不起责打,细嫩娇软,很快肿起,变作红紫色的,涨起。她一阵呜咽哀鸣,扭动腰肢却根本躲不开这样的暴虐。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她不住扭转着腰肢,屁股那道鞭痕被反复鞭笞,终于泛着白色,鲜血蔓延了出来,肿的隆起,紫黑得可怖。他用毛巾擦拭血液,爱抚着她的双丘。而后,他褪下衣衫,强行顶撞进入了她可怜的屁股。

      一阵云雨后,她说:“奴婢感念殿下恩德,不知殿下可否给予奴婢一个名分,也可安身伺候殿下。”不料大皇子提起裤子不认人,冷脸道:“痴心妄想,你个贱婢,妄想本王睡你一夜就飞黄腾达?做你的春秋大梦!”他顿了顿:“本王以你杀鸡儆猴。罚你五十杖,入掖庭,看看今后王府还有哪个敢爬床!”她从未有攀龙附凤之心,只想安心到了年龄出宫嫁人,却因相貌还算貌美而遭遇飞来横祸。她不过想要个名分,却被痛斥责罚,不禁悲从中来。嘴上却哭着说:“奴婢知错,求殿下饶命,殿下刚刚责打,五十板子怕是要了奴婢的命。”“还敢狡辩,明明是你勾引本王,一百板子!”他愤愤道,拂袖而去。留下她泪水涟涟,被侍女带走。

      她刚刚经历噩梦,就要再一次经历,而后丢弃,在掖庭狱了此残生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鞭痕被新来的几板子再次打破,鲜血再一次蔓延出来,她屁股宛如一块烂肉。再加上昨夜的鞭痕,整个屁股惨不忍睹,肿得高高。她觉得,再打下去,自己怕不是再不能行走,于是她放声哭嚎起来,拼死一搏:“救命!求您!好痛!”那几个嬷嬷正要捂住她的嘴:“贱人,事先已经告诉你不要惊扰殿下!”他走上前去,心下泛了怜悯,还有几分玩弄,这么有趣的女人,被活活打死岂不可惜?他也想尝尝大哥的女人是何滋味。于是他说:“再打下去怕是要死人,不如嬷嬷们先带她去掖庭,将养将养再责罚。出了事,本宫担责。”嬷嬷们面面相觑,同意了。

      那天晚上,她被赶到仓库独自居住养伤。虽然环境破烂,但清净安宁。虽吃着馊饭,倒也能充饥。本以为被他救下是寻到了溺水的浮木,终于可以喘息。却发现,他二皇子,也是太子,齐文安翻窗进入了仓库。

      “你做什么!让人看见,会杀了我!”她低声说着,十分惊讶无助。他狡黠一笑:“我救了姑娘一命,可不是因为善良。姑娘该给些补偿。”她想呼救,却被捂住嘴巴:“姑娘要是不怕被人寻到偷情,还是安静些好。本王是太子,没什么,姑娘怕是会被打死。”她脊背发凉,心下一沉,缄默不语。他蛮横地脱下她的衣服,把她摁在床沿上,胸和脸紧紧贴在床上,用力扯下她的亵裤,暴露出刚刚被凌虐的屁股。他玩弄着那两瓣臀肉,她的脸羞得通红却不敢呼救反抗。他挺身直入她可怜的身躯,笑道:“姑娘倒是人尽可夫。”她只觉得下体一阵疼痛,心下却恨不得杀了他将他千刀万剐。

      终于,一夜凌虐结束了。

      她只觉得走路也颤抖,好不容易才起身穿好衣服,身下湿润着。他嘲弄地看着她,穿好衣服:“我还会找姑娘的,回见。”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件玩物,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心下不由得泛起悲哀。

      三个月后,这三个月,她差不多刚刚养好伤,就被找去劳作,刷恭桶这种最下贱的活被一股脑丢给她。除此之外,就是偶尔去扫扫街道,行动还算自由。她觉得,就算劳累,这日子倒也过得下去。这期间,老皇帝病死,太子齐文安灵前继位。大皇子封镇安王。

      而在老皇帝死后,他单纯责打她的臀,而不去侵犯她。他又是子时翻墙进入,一把把她从床上拽起。

      她想挣扎,他在她耳边浅笑:“姑娘别挣扎了,你逃不出朕的手掌心。从此以后,你就是朕的宠奴。你敢跑,就是死路一条。”她无声地流着泪,放弃了挣扎。他于是熟稔地剥落女孩的亵裤,拿出戒尺来:“去床边,趴好,不想被发现的话,就不要叫。朕登基,你还没送什么礼物呢,不如调教你一番,也算祝贺?”他调戏般逗趣她。她无助地走了过去,趴好,任床的弧度将屁股顶起,无奈而屈辱。

      “啪!”“啪!”“啪!”“啪!”“啪!”一连五下打在同一个位置上,她的左臀峰颤动着,被按压下去又回弹了,印下红痕。

      “啪!”“啪!”“啪!”“啪!”“啪!”他又去照料她的右臀,又是五下,直打的白嫩的小屁股也泛了红色。她咬紧贝齿,咬的嘴唇出了血,唇齿都是血腥味,才忍住不发出呻吟与哭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他显然玩的很开心,脸上挂着戏谑的笑。他救她,从不是因为他善良,只是因为他找到了趁手的玩物。她的额头都是冷汗,屁股再次被敲击的有些肿起淤血,殷红色如鲜艳的玫瑰般,依然软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她的整个臀部都变了色,周边都是粉嫩的桃花色,而中间则是红色,打的最多的臀峰则变了紫黑色。

      “腿张开。”他笑道。她不得不调整姿势,撅起屁股,把那娇嫩的臀缝漏出来。他笑着拿了藤条,快准狠地抽在她的娇花上。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藤条破空之声,藤条打在她臀缝的脆响。她很快下体湿润,肿胀,双腿也止不住颤抖。

      “朕还在服丧,就饶你一次。”他戏谑着笑着离开。

      她心中却逐渐清晰了一个计划,她自己诊脉,已然发现身孕,或许是帝王的,或许是镇安王的,她却想去认镇安王。借刀杀人,刀刀致命。她知道镇安王只是庶长子,却有狼子野心,狂妄自大。而新帝则同样,刚愎自用,从小两兄弟总是争抢。新帝是嫡出之子,太后早早离世,他只得寄养在镇安王的母妃膝下。从小,他总想证明自己比镇安王优秀。

      服丧的时候,镇安王也是不会碰她的。她有孩子,虽然镇安王对她薄情,怕是早就忘却,也不会单纯凌虐她。

      打扫街道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镇安王的车架,装模作样晕倒在他车架前。他似乎想把她丢在一边就走,她赶紧朦朦胧胧睁眼:“殿下……奴婢是掖庭的程曦,此番找您,是因为怀了您的骨肉,毕竟皇室血脉,奴婢不敢不报……”她没听见镇安王说了什么,但很快,两个太监把她抬上了一顶小轿子,带走了。太医诊了脉,说她的确有孕,怀孕日子也对得上三个月。她哭着说在掖庭无日不后悔,又只接触过镇安王一个男人,宫中尽是太监,身孕不会有假。镇安王答应服丧期过给她个名分养着她,也算圆了她的愿。他说:“本王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的,你不能要。这个教训,想来掖庭这些日,你该懂了。看在你有身孕,将功折罪,杖刑就一笔勾销。以后侍候本王,也不可贪心。”“奴婢明白。”她连连答应。他派了一个小太监——竹安,来伺候他。那小太监发现了她有伤在身,自己摔了腿去太医院开了外伤药给她上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疑惑道。她一直认为自己就是玩物,从来没有得到过真正的怜惜,更遑论牺牲自己的照顾。“同病相怜。姑娘和我,都是这皇宫中的草芥,没人在乎,我愿意帮助姑娘,也算帮助自己。”他温和地笑道。“我有伤的事,不可被第三人知道。”她叮嘱道。“奴婢明白。”他回答道。他也曾经饱受欺压,被太监们殴打,辱骂,泼水泼尿。

      六个月后,她有了一个女儿也算有了寄托,取名齐念。她因女受封宝林。竹安和她一同悉心照料这个孩子,竹安手很巧,会编织许多小玩具给孩子玩。镇安王很喜欢过来陪念念玩。他没有其他孩子,王妃和侧妃都没有孩子,唯一的孩子就是念念,所以还有些新鲜这样可爱的小人儿。他有时也会托嬷嬷带走念念,而后去爱抚她的娇人儿:“小曦,从前本王薄待了你,今后不会了。你给本王生下了可爱的女儿,本王会好好去疼你。”他也贪恋她的身体,就像最开始他看见浇花的她,就是因为她那曼妙的身姿与清秀的面容。他当然知道她没有勾引他。他只是想征服那样美丽的少女,让美好的女人做他的玩物。可是,有了女儿,他反而倒是真的有些喜爱这个孩子,进而对程曦也生出些愧疚。他依然去纠缠她,让她侍寝,却没再用鞭子鞭笞她可怜的身体。

      “竹安,其实你比我幸运,至少,你在他们眼中是物品,但不会是玩物。”她有时对苦笑道。“娘娘,人贵自重。再苦难的境遇,也可以找到办法抗争。奴婢虽然不知道娘娘经历了什么,但是娘娘并非自怨自艾的人。奴婢相信娘娘会找到前路。”他十分笃定道。她无奈心酸地笑了笑:“你说的对。”

      那日,齐文安又来了。

      她花容失色,靠紧了墙壁。他笑道:“好嫂嫂,你就这么不待见朕吗?这孩子,究竟是朕的,还是大哥的,也未可知啊。”“你若不服,和你大哥说,把我接到宫里,何必费这口舌。”她嘲讽道。他有些愠怒:“你讥讽朕?”他接着冷笑道:“朕是帝王,你以为朕不敢吗?”她没说话,站在那里缄默着。他以为她怕了,于是笑着坐到桌边,随手拿起桌上的茶饮下:“现在求饶,朕宽恕你顶撞之罪。”“奴婢知错。”她顺从道。他乐呵呵又饮下一杯,向她招招手。她于是在桌子边趴好,脱下衣服,顺从地撅起了屁股。“看来你这个小贱人还是被调教的不错,现在还真是听话。”他赞赏道。她没说话,心中万般屈辱和恨意,却面上笑着:“陛下调教的好。”

      他掏出藤条,重重在她臀上打击着。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很快,一排并列的细长的红痕就浮现在她皎洁若白玉的玉臀上。她的屁股随着藤条的打击一次次颤抖,她也顺从地弓腰去迎合他的藤条。嘴里有些呻吟着。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他又是一顿连打:“好嫂嫂,现在真是越来越会服侍人了。”她一次次扭腰,那红肿的屁股更显诱惑。被重复击打的痕迹处则变作紫黑色,略略肿起。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的呻吟也逐渐旖旎。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他重重责打她大腿与臀相接的嫩肉,打得她略略抬起双腿,有些吃痛。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最后十下毫不例外打在她的娇花上,臀缝间也肿起,又是强烈的剧痛。那臀缝间的粉嫩也不复存在,成了红紫色。

      他强势地又一次进入了她。她不得不踮起脚去逢迎他。

      “陛下不怕被大哥发现吗?”她戏谑地笑着。

      “好嫂嫂,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何况一个奴婢,朕要是和大哥说,他也会给朕。只要不被撞见撕破脸,什么都好说。”他肆意玩弄她少女的酮体,不屑道。

      第二日,竹安满脸心疼给他上药。她臀腿间一片惨淡,可比起从前,藤条还算轻的。她则云淡风轻吩咐竹安:“你以后子时就在门外悄悄守着,如果听见呻吟声,就去禀报镇安王,念念身体不适大哭,发烧不醒,要他探望,找个太医。”“是,娘娘。”他答应道。

      在下一次被调教的时候。她正弓着腰,裸着臀。而他则拿着戒尺责打时,镇安王破门而入:“发生什么事了。”镇安王才发现屋内的场景,显然惊吓的看着他们。而皇帝则冷笑:“大哥。”镇安王反应过来情况,又想到孩子可能也不是自己的,不禁怒火中烧:“陛下何故羞辱臣的妾?”皇帝发出一阵阵刺耳而尖酸的笑:“天下人与物皆朕所有!朕给你,才是你的!既然瞒不住你,明日,你给我滚回封地。告诉你,程曦,从今日起,是朕的宠奴,是朕的容妃。”镇安王吓得屁滚尿流离开了。她没什么表情,平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她又让竹安暗中散播消息。德太妃,也就是皇帝和镇安王共同的养母,本就病得不轻。程曦将这事添油加醋一番,传言镇安王失去圣心被驱逐,兄弟阋墙。德太妃一口气上不来,便撒手人寰了。皇帝也悲伤了许久,而镇安王受了夺妾之辱、帝王之威、母亲离世三重打击后,半年没到就撒手人寰了。

      “程曦,念念是我们的女儿,朕会让她做皇长女,你就安心待在宫里。”他安慰道。“可是陛下,宫里宫外的人,怕是要指责臣妾是妖妃。”她哭道。“他们不敢。小曦,在宫里,朕说你是谁,你就是谁。”他坦然道。程曦点了点头。他却渐渐冷了脸:“可是,小曦,你为什么要入镇安王府?你如此瞧不上朕吗?”程曦没说话,她知道他又在找借口打她的屁股。她顺从地走到了床边,褪下衣裙,趴在床沿。他手执着一柄檀木板,抡圆了胳膊打在了她双丘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她猛地夹紧了臀肉,刚刚养好的屁股上又印下几道粉痕。粉痕中有几点红色,如星星点点的雪梅般。她的臀肉被来回击打,细嫩软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他力道一下比一下狠辣。每一次都把那可怜的软肉种种打压下去,回弹时的白波还没来得及散去,双丘就再次被新的一轮打击。很快,红粉中就透露出星星点点的青紫色,散落在她整个臀肉上。“德太妃的死,是你刺激的吧?”他问。“臣妾不识德太妃,不明白陛下之言。”她楚楚可怜,弓着腰供他玩乐。他没再说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他接着毫不留情下手。那板子像打击一个面团般一次次地敲击她的双丘,明明疼痛一次次来袭,可她却在心里安慰自己:快结束了,一切就快结束了,很快。她的两瓣臀肉再次变色,整个边缘如霞云般红粉,而后青紫点点,最中心的臀峰则是白色的。她弱小的屁股上肉浪一次次翻滚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青紫色淤血变成了大面积,有些地方是可怕的紫黑色瘢痕。她的屁股越肿越高,逐渐整个变大了,如要吹破的气球。可是她人燥热着,屁股则是僵硬着,下体也逐渐湿润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皮肤再也撑不住责打,而她的屁股也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她再也忍不住惨叫,哭嚎着,泪水涟涟。她试图去紧缩屁股,却似乎失去了感知。她可怜的屁股完全是两团烂肉,高高肿起,血肉模糊。

      “不要再有别的心思!你挑拨朕和大哥的关系朕饶恕了你。但是,你永远是朕的宠奴,永远。你永远无法离开这深宫。朕怎么折磨你开心,就怎么玩弄你。你就乖乖受着罢。”他冷哼一声,丢下板子,拿起藤条,在她私处抽打。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她痛哭流涕着,扭动腰肢如一尾脱水的鱼儿一样挣扎,可是依然每一下都被狠狠击打在娇花上。再一次青紫,再一次肿起,她本以为自己会麻木,可是疼痛刺激大脑的感觉依然清晰 。

      他终于离开了。

      后来,断断续续的凌虐,每一次的羞辱,她也甘之如饴,甚至顺从地唤他主人。他也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一年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新登基的帝王,身子一日赛一日衰弱。最后竟是一口气倒不过一口气,如一台巨大的风箱,胸腔拉起风来,进气不如出气多。

      容妃是他临终最后见的女人。

      “陛下,您有那么多女人,为何执着于臣妾?”她给他喂药,哽咽着问。“朕也不知。”他气若游丝回答道。“臣妾猜测,因为背离道德,能体现您对于镇安王的绝对凌驾,也体现您对于臣妾的绝对掌控。世家小姐,您是万万不敢凌虐的。”她笑道:“你们男子总是这样,救风尘,贬良家。臣妾堕入泥潭之时,身份卑贱,快被打死,您有救赎的快感。后来,臣妾安稳在镇南王府,您又偏偏搅出风浪,让臣妾不得不依附于您。您爱的不是臣妾,而是征服了哥哥的女人对吗?太子之位如此,您靠着世家和嫡子的身份;女人也是如此,您靠着太子的身份。”他再也没说上话来,目瞪口呆,直视着她,却是一口气上不来,崩逝了。

      茶,她日日喂他的茶,一直托竹安买来慢性毒药,日日喝,总有辞世的一日。她已经被凌虐的千疮百孔,不差多几次羞辱,她等得起。等得起镇安王郁郁而终,等得起帝王崩逝。

      那日,齐文安的皇后已经成了太后。她叫做曲静敏。她坐在殿上,苦笑着:“本宫猜到了,都猜到了。”“娘娘是要责罚臣妾吗?”她恭恭敬敬道。她以为自己死路一条,反而有些释然,定下计划的时候,她就没想过功成身退。她只想玉石俱焚,杀了仇人,自己被发现,而后被杀。她只舍不得齐念。

      “本宫不会。本宫还要感谢你。容太妃,你很聪明。宫中已经在查这件事了,怀疑的火迟早烧到你这里。本宫许你一辆马车,今日子时带着你想带走的东西走,带着女儿走。本宫点燃你的宫殿,对外说你和齐念死于火海。”曲静敏很理解她,她也知道皇帝为君不仁,抢夺嫂嫂。不过,重要的并不是这条,而是他毫无做人的怜悯之心。如果只是情趣,不会让她赞同程曦的做法,可她也知道,程曦不可能一辈子安于这种凌虐的玩物的位置。而帝王,玩腻了,为了掩盖这段丑事,也不会留下这样一个身份低贱且不忠于他的女人。她体谅程曦的悲凉处境,她也有自己的孩子,坐太后大权在握,总好过做皇后战战兢兢。

      她喜出望外,忙拼命谢恩:“谢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她招招手示意她离开。

      宠奴?程曦从不这样认为自己。周旋于两兄弟之间便是下贱?她也不这样认为自己。她已经足够勇敢,足够努力去挣脱污泥般的境遇,走出自己的路。

      她被送出宫拿着积蓄开了酒馆,远走琼州,自给自足。做得桃花酿远近闻名。竹安则在她店的临铺开了当铺,每日与她一同回家,店里雇了三个伙计,也算保镖,防止这混沌的世间有贼人伤害她。他算是她明面上的丈夫,实际,虽然并无肉体相欢,却是真正的灵魂伴侣。而齐念,改名程念,就是他们名义上的女儿。

      她从不靠任何人拉她走出泥泞,她只相信自己会一直拯救自己。

      她会与他一同浪迹天涯,也并非他们于彼此有恩,或是因为互帮互助。而是因为,他们是彼此泥泞中的支撑,黑暗中的火光。

      她不会因为一次伤痛而放弃爱,相反,她会寻找一个爱她本身,爱她程曦这个人的人来相伴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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