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眼睛有点肿,小脸有点沮丧,但21岁的姑娘依然散发出独有的美丽。老狄克老远就微笑起来,他坐在一截圆木长凳子上晒太阳呢,旁边是他不爱讲话的19岁的小儿子,小伙子眼睛直直盯着走过来的乔安看。
老狄克懂得他年轻的儿子!多可爱的姑娘,尤其象是乔安这样的东方姑娘。据说她的母亲是中国和南洋的混血,娇小又饱满的身材,光洁细腻的象牙黄皮肤都来自她母亲的遗传。
乔安的母亲没告诉她父亲是哪国人,也许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母亲在小酒吧里做女招待,狂欢日的时候也给客人唱歌或跳舞,讨取的小费变成母女俩的胭脂和沙裙。小乔安随母亲在印度洋的远洋轮上长大,她没继承母亲的放浪,反而长成了一个单纯乐天讨人喜欢的姑娘。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瑞德尔医生,医生对乔安一见钟情,她那南洋血统的略显稚气的短短脸蛋,湿润上翘的小厚嘴唇,在医生眼里无比的鲜嫩和性感;还有裹在劣质纤维裙里的圆滚滚的小屁股蛋子,仿佛天生就是用来调情的。
洛可小镇唯一的医生,瑞德尔先生,独身很久之后决定把这个姑娘带回家,何况他的诊所也需要一个助手,这样还能节省好一笔!而对乔安和母亲来说,丰足稳定的生活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呀!于是,小镇上多了道风景,风景就住在狄克家隔壁。这几天,隔壁传来的声响让老狄克有点兴奋,他年轻的儿子也听到了,也有点兴奋,只是这羞涩的少年不象他老爹那样喜形于色。
乔安边走边不自主把两支纤细而圆润的手臂放在身后,其实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她的屁股已经不那么痛了。上个星期,她的运气好象特别不好,被瑞德尔医生连续教训了三次。
第一次是老毛病――药片装错瓶,这是医生不容许的事情。可那些白药片看上去都差不多,只有白颜色的深浅和纹路上有很微小的区别,恐怕除了瑞德尔医生自己,谁也没本事分得那么清清楚楚的,稍一不留神,准会弄错。在医生桦树条的威慑力下,乔安进步很快,最近这两个月几乎没错过,偶尔几次,瑞德尔医生只是警告后就原谅了她。可是这个星期一中午,医生的脾气就没那么好了:久违的桦树条、痛得钻心的屁股、羞辱的墙角罚站……而且已成贯例,晚上会有一场激情做爱,好象她的泪痕和可怜的红屁股尤其能提升医生对床第的兴致。
第二次是因为顶撞医生的母亲,乔安一直听不懂老瑞德尔太太发音古怪的乡下英语,但直觉地感到她不喜欢她,几乎每次她的造访都会让瑞德尔医生对乔安发火。这一次,当老太太指责她没把卷心菜叶子洗干净时,乔安忍不住回了句“只有上帝知道!”老瑞德尔太太十分气愤,骂她是“来自东方的邋遢小猪”,并毫无悬念地提及了她的心脏。任何一件不顺她意的事,都会危及到她心脏的健康,她的“被邋遢小猪侵犯了的脆弱心脏”理所当然引起了瑞德尔医生的重视,医生不耐烦地停下手中活计,当场掀掉乔安的裙子,按牢在膝盖上,一把扯下任何布片的遮挡,蒲扇般巨大粗糙的大手掌,“啪、啪、啪、啪”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揍在屁股上。乔安仿佛缩回到小时候,变成一个让母亲心烦得忍无可忍的无性别孩子。医生拒绝听她的任何解释,仿佛是要做给老瑞德尔太太看似的,医生一边使劲挥巴掌,一边故意把姑娘赤裸结实的光屁股对准母亲的视线,直到老瑞德尔太太自己骂累了停止唠叨为止。可怜的乔安,屁股前天刚被桦树条修理过,还没有完全消肿,一顿巴掌又唤醒了所有的痛觉神经,变本加厉地发作,她不敢大声哭,拼命压抑着哭声不叫出来,是怕被隔壁的狄克先生家听到。尽管这在洛可小镇上绝不算什么新鲜事,但乔安毕竟是个有自尊心的姑娘。
在乔安跟瑞德尔医生来到洛可镇的第三天,就惊异地看到了一幕难以置信的情景:一个16、7岁的大姑娘在院子里蹶着屁股被一个中年男人鞭打,女孩自己用手拎高裙子,弯腰撅腚的样子真是羞辱,红痕累累的大屁股整个都露向外面,她红红的泪脸一半藏在棕色乱发里,随着鞭打嚎哭……后来在她父亲命令下,两条白腿颤抖着分开,屁股在鞭打下剧烈扭动,阴部和肛门都若隐若现了,天哪,羞耻死了!
更可怕的是,还有几个男人围在院子外边:
“瞧,芬妮又挨屁股了!”
“她总是因为懒惰被她父亲收拾!”
“我打赌这没记性的姑娘一年365天有300天屁股是肿着的!哈哈!”
“我赌她至少肿305天!哈哈”
“这妞好象发育得不错,屁股真肥!”
“我看老乔治那根藤鞭也该换换了,用了多少年了!”
他们吸着雪茄烟象观赏最平常的电影一样观看着,讨论着。
太可怕了!但这就是洛可小镇。此后的一个月,乔安又接连看到了几次女孩无限羞耻地光屁股挨打的场面:杂货铺老板的漂亮未婚妻,在进货小货车里被男人赶下来,解下皮带当街上演“驯悍记”;镇中学的校园里每天早晨都传来或尖锐或浑厚的啼哭声;老乔治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挨打后,有时还在院子里亮着红屁股罚站,不许提上裤子。乔安不解,瑞德尔医生说那是为了增加他们的羞耻感,有助于记住教训。这太可怕了。
而且,那一个月里,她最担心的预感应验了:因抱怨去小镇教堂,她的身为基督徒的英国丈夫兼监护人瑞德尔医生同样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顿打屁股的惩罚!她曾这样猜测过,但那一刻到来时,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没有遵照他的命令立即趴在桌子上露出光屁股,直到被按在桌子上时还在不知所措地踢蹬,这让医生十分恼火,不得不用绳带固定了她的双腿,乔安受到的第一次婚后教育是医生用一根前面分叉的可怕皮带执行的,他变魔术似的随便就找出了这么一个特殊工具,自然得象拿出家里的筷子或汤勺一样,第一次的鞭打因医生的愤怒而又准又狠又久,说真的,头几鞭只是震惊没怎么觉着痛,但很快被真实的痛苦取代了,当屁股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皮带火蛇般咬过几遍时,她跌入地狱……
晚上乔安流着眼泪趴着睡觉,第一次思念母亲和船上飘流的生活。她年轻简单的大脑意识到,在洛可小镇,每一个成年男人都不会放弃管教、体罚妻女的特权,而洛可小镇的每一个女孩的屁股都随时会不定期的红肿或者更惨。
第三次,哦,还有可怕的第三次,这星期她共挨了三次揍,最后一次也是最厉害的一次令她今天刚刚能正常地坐下来。
当医生逼问出她买新发带的钱是靠几次谎报消炎药水价格省下的后,他决定给她一顿难忘的教训,他一板一眼地找出几种工具:拖鞋、宽皮革板子、竹尺、桦条……洛可小镇上生活了37年的瑞德尔医生家里,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出合适的打屁股工具来,他好耐性地用了整个下午来对付这个说谎姑娘的屁股,乔安被强迫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挨了几百下不同工具的抽打――趴着、跪着、弯腰蹶着、扶墙站着、两脚并拢和分开,突出屁股的各个部位迎接鞭打,大腿上方甚至隐密的小屁股沟都未能幸免,两片屁股的下方挨的最重,肥肿、灿烂、不堪触及,弥漫着油煎般的刺痛,象滋滋冒泡的法国煎蛋……最后,她被命令把一支脚上架在椅子扶手上,被皮绳捆子仔细地抽打大腿内侧的嫩肉,可怜的乔安姑娘,小脸已被眼泪浸肿,全身都是那么的疼痛和疲惫,她痛哭着跪下来肯求瑞德尔先生的饶恕,她发誓永远也不敢说谎了……
太阳大刺刺地,头发被晒得软绒绒地塌在脖子上。这暖暖的午后本该是洛可镇最舒服最惬意的时候,这种时候人人都很容易学会享受富足安祥的小镇生活,就象晒着太阳的老狄克父子。
“下午好!狄克先生。今儿太阳真好!”乔安假装轻快地跟邻居打招呼。
年轻的狄克先生目光闪烁着低下头云。这傻小子有点暗恋她,总在人群中贪恋地盯她看,乔安早就看出来了。今天他好象格外害羞嘛!一定是因为自己头上的新发带,她有点得意地想。这红鼻子的少年真是有趣极了!一个礼拜都不怎么顺利的乔安,瞬间就把挨屁股的不愉快暂时抛在脑后了……
老狄克宽心地笑着,他完全读得懂这个刚才还心事重重、现在又面色红红的姑娘。
“下午好,乔安!坐下来晒晒太阳吧!你真象阳光下的小鹿一样漂亮!”
“哦…我不坐了!”乔安下意识紧了紧屁股,“瑞德尔医生等我买薄荷粉回去!”
“薄荷粉可是好东西呢!”老狄克笑得更欢了“……尤其是家里有你这样年轻姑娘更要多备一点,它能缓解坏女孩被桦条打肿的小屁股!哈哈!”
乔安刷地红了脸“瑞德尔医生是为了配清热药才让我去买的!”她急急辩解道。
“哦,当然。象乔安这样懂事灵巧的姑娘!是不会需要薄荷粉的!”
乔安的脸更红了,她想快点走开,又觉得没必要表现出那么苍皇似的。
“不过乔安。你的眼睛有点肿,象是哭过!”
“我……是的!是因为这几天我想我妈妈了。”
“是吗?最近我也睡得不太好,你家里有好几个晚上传来‘啪、啪、咻、咻’的声音,是瑞德尔医生在拍打什么吗?”
“哦,没有!……不,是的,是瑞德尔先生让我拍打被子呢!”
“哦?不是吧?我怎么听那声音就象拍在光溜溜的皮肤上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谁的屁股呢!哈”
“您说什么?就是的……就是被子” 姑娘直着脖子小声嚷嚷起来,“瑞德尔先生经常拍打被子,您知道的,晒过的被子拍软了更舒服些……”她有点说不下去了,她看到羞涩地低着头的小狄克先生嘴角都露出了笑意。
“哦?!瑞德尔医生前天晚上拍打,嗯,拍打那个那个被子的时候,你哭得挺厉害的!”
“我……我哭,我都说了,我哭是因为我想妈妈了”乔安急躁得快要哭出来了,她早就该听出他不怀好意才对,早就不该跟他们说话才对,她气愤地叫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看你自己的脑子有问题!”
“瞧,这是怎么了,乔安?!”老狄克一脸无辜地站了起来拦住她,“上帝!这镇上从没人敢说我脑子有问题!医生都没说过!”
“你走开!”乔安终于气哭了,伸手想把老狄克推开,她的薄荷粉还没买呢,回去晚了医生又该发火了。
“多么粗鲁!并没有人伤害你呀,你哭什么?”老狄克真的很生气的样子“你说我的脑子有问题!可你,你的行为和语言一点都不象个有教养的小姐!”
老狄克声音渐大:“我相信瑞德尔医生不会允许你这样无礼地对待一个值得尊重的老人!我一定会奉劝他给你适当的教育,我相信以医生一贯的礼貌和正直,他会那样做的!”
当乔安身后传来最后一句叫嚷时,因脚步加快而有些刺痛的屁股突然一阵接一阵地发麻,她的双脚一下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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