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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夫人屁股

      “哼,糊涂大劲了。”魏勇情绪缓和,瞪着高氏慢吞吞道。“我看就是有些日子没给你上规矩,让你这身皮子都送了,办事都忘了分寸。”“相公。”高氏面皮通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魏勇紧了紧手底下的扶手,似笑非笑盯着高氏:“怎么?这有些日子没收拾你了,你是不是忘了在我这是什么规矩了?”“我不敢。”高氏急忙摇头。魏勇又是一哼,拍着扶手道:“不敢还愣着做什么?跟我示威呢。”高氏手脚并用爬起来脚步匆匆行至内室,不多时,风韵犹存的她披散着一头乌发,穿着肚兜跟一件开裆裤出来,场面一时间变得让人不好意思多看。青绿色肚兜挂在她纤细的脖子上,虽然都是孩子娘,已入中年,可高氏这种高门大户的女人保养极好又得当,皮肤水嫩跟小姑娘似得都能掐出水,白皙弹指可破。弹性十足的翘臀被开裆裤包裹,后腰开缝知道大腿两侧收边,绣着高氏闺名实属让她羞耻难耐。慢慢在魏勇面前跪下,纤细的腰肢没有多余赘肉,玲珑有致的身躯当真堪称尤物。隆起来的双乳顶端有些发硬,隔着肚兜看得清晰。魏勇一眯眼,没打算给高氏多余脸面,今天晚上不仅仅要让她疼还要让她有足够的羞耻,就差让她滚去院子跪着了。摸到手边一把半掌宽的棕红色檀木板子,在手里掂了掂,伏下身看着面红耳赤的高氏:“国公夫人,说说吧,这是要作甚?”“我…爷…”“嗯?”一个不温不火的嗯。高氏哆嗦下,鼻子发酸声音小的风一吹就听不见了,哼哼道:“妾身有错,恭请相公责罚。”“是该罚,这年纪越长是越没了脑子跟稳重,我这手里的板子也有太长时日没往你那欠揍的屁股上打了,让你忘了什么叫谨言慎行。”语气严厉至斯。高氏紧绷皮肉,面对魏勇是从骨子里发出的畏惧。视线小心翼翼往对方手上移了移,接触到那令人发憷的板子屁股都是一片滚烫,下身却不由自主涌出一股温热潮湿,让高氏顿时羞耻的无地自容。魏勇手里板子磕了磕身边扶手:“咱们今天慢慢来,一次性给你长个脑子。”“相公。”“去把那张凳子搬过来,放这里。”高氏转头看了眼,起身上前,将魏勇指明的凳子搬到跪着的位置放好,只听对方再发号令:“双手撑在凳面上,腰身塌下去,双腿分开到最大屁股撅起来。”一连串吩咐,高氏羞红了整张脸还有脖子,微微轻颤手足无措,哀求的看了眼魏勇却没用,只能听从指令转身,双手撑在凳子面上,分开腿的时候全身都红透了,将双腿大大分开撅起娇臀。开裆裤让她整个下身毫无遮掩的一览无遗,身上肚兜包裹两团柔软也是若隐若现,眼前一幕也当真隐忍烈火烧身。魏勇却没有顾念其它,起身,手里板子抬手就是一记。噼啪~重重盖在高氏左边屁股蛋上,绯红一片。“哎呦。”高氏疼的一阵乱扭叫喊声。魏勇不满道:“喊什么?我这还没有打呢你嚷嚷什么。”高氏用力咬了咬唇瓣,强忍着左边屁股蛋散发的烧热跟刺麻,小幅度动了动两腿作为缓解,再次老实的撑好身子。魏勇低头,视线锁定她分开的双腿,中间展开的花蕊中潮湿泛滥。并未作声,手里的板子突然贴和她双腿私密间,轻轻磨蹭。“呀。”高氏惊呼,身子向前挺出去企图躲避。魏勇抬手就是重重一板子,依旧盖在她左边屁股蛋:“胆子真大,谁允许你躲得?”高氏一声嗷呜,疼的双腿直打哆嗦,往右边扭动的屁股听到呵斥急忙重新冲后面撅好,不敢再有丝毫躲避的行为,眼泪在眼眶打转面庞绯红,羞耻与疼痛并存,冲击着她大脑神经,额头唰唰往外开始冒汗。“相相…相公,妾身知错了,知错。”“知不知道错是你的事,打不打罚不罚是我的事。”魏勇的板子漫不经心放在高氏屁股上上下轻抚,严厉至斯再道,“自己说,该不该打?”“该…切身该打。”“那不就完了?你还费什么话。”呵斥,魏勇的板子在她屁股上轻拍两下,故意慢吞吞继续发问,“既然心里都清楚,那你自己来说,打哪里?怎么打?”“呜呜呜相…相公。”羞耻冲击着高氏,几乎让她崩溃。魏勇一言不发,手里的板子快速起落,噼啪噼啪~左右臀腿对称一边一下,响亮的板子声半空炸响回荡。烧灼的滋味皮肉上燃烧起来,两条对称的板痕一边一道看着尤为醒目,打的高氏双腿一软就往下跪,下一刻又强撑着身子绷直双腿,哭喊着:“相公妾身错了呜呜呜,妾…妾身有错,该狠狠地打,狠狠地打屁股。”“这不就对了,乖乖的才能少受皮肉之苦,你以为你的屁股能比板子还硬?”魏勇不温不火教训道,并没有再次下板子,反而是用手替高氏搓揉着烧辣的屁股。高氏轻喘几声,有意借此机会哀求讨好,然而对方手上动作突然停止,板子贴着她热起来的屁股压了压:“把你双腿再给我往开分,确实应该狠狠的打你屁股,让你不知稳重,管不住嘴。”听到呵斥,高氏还有些迟钝,板子从身后已经重重落下。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半掌宽的板子,一指厚,一板子下来就将高氏一般屁股蛋盖得严严实实,两板子就能在她左边屁股蛋叠加一次,只听清脆响亮的板子声开始回荡,撑在凳子上的高氏第一时间差点跪在地上,下一刻被魏勇迫使重新站好撅起屁股,左边屁股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通红浮肿。“哇嗷…啊嗷嗷嗷…哇呀啊呀哎呦呀…啊相公饶命饶命吧饶命…啊啊哎呦哎呦…哎呦妾身不敢了妾身真的…真的不敢了嗷啊啊呀哎呦…啊啊啊哎呦…哎呦妾身不敢了妾身真的…真的知道错了真的…求求相公求相公开恩,求相公开恩…啊啊哇啊嗷嗷嗷…哇嗷嗷啊。”魏勇打的并不快,但是力度十足,每一板子都能让高氏饱满的屁股蛋陷下去一个坑,弹起来就是通红透亮的颜色,两板子叠加一次,一组十下的左右轮换。十板子全数打在左边屁股蛋让左边屁股蛋跟吹气球似得先浮肿起来,散发着滚烫烧灼的痛感还有那往肉里钻的钝痛,强烈的滋味让高氏忍耐不住撑着凳子已经开始左右扭摆,不管姿态如何丑陋难堪,哭喊的声音几次不受压制冲破喉咙回荡屋中。哀求认错混合着激烈哭声,稍有中断,板子扣肉的噼啪脆响再一次有节奏的回荡起来,每一下都可以看得出来魏勇并有放水的意思。这一次,右边开工,噼啪噼啪~噼啪噼啪。板板叠加,烧灼越演越烈,沸腾的滋味转眼追击左边让高氏更加难以消化承受,屁股上的折磨让她忘了所有忍耐跟羞耻,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开始哭求,火辣辣的滋味让她甚至觉得有一盆热油泼到了设身上,乱晃的身子几乎都要脱离魏勇掌控,不过还是在下一刻被对方眼疾手快压制住,勾住她后背,手里的板子凑准她屁股啪啪啪的痛打。“啊啊啊嗷嗷…啊啊啊呀啊啊哎呦呀啊…啊哇啊啊呀啊受不了受不了…妾身受不了了要打烂了嗷嗷啊哇呀啊…哎呦呀哇相公相公饶命饶命,妾身不敢了妾身知错妾身…妾身认错,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啊啊啊不会有下次,不会再糊涂了嗷嗷…哇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呀哎呦…哎呦相公相公饶命饶了妾身吧。”高氏又哭又喊,抽空伸手抓住魏勇的衣裳又拉又扯,眼泪鼻涕双管齐下哭的声音沙哑,高氏屁股剧痛的冲击下早已忘记什么是面子跟羞耻,便是已经这般大年纪还要被自家夫君按在这边光着屁股挨板子,也都让她不管不顾了,各种叨扰的话都往外喊,只求魏勇能绕过自己一次,放过自己屁股,这四分五裂的折磨实在让她崩溃,屁股充斥的肿胀,板子再次重重落下盖在屁股上,钝痛让人几乎崩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后身都背青紫笼罩,肿块覆盖。高氏又哭又求,这屁股上也已经吃了不少板子,颜色早已不是最开始的白皙,而是姹紫嫣红,肿胀起来好几圈,臀尖位置都被乌青替代皮肉变薄,感觉再打一下都能裂开。魏勇稍作停顿,退离一些距离,抬手抡起手臂凑准高氏撅着的屁股啪啪啪啪就是狠狠几大巴掌,两下叠加,左右轮换,打在肿胀的屁股上也是难以忍受的,高氏扭腰摆臀哎呦呜呼的喊着,满口都是不受大脑控制的话音。“求求你求求你,哎呦哎呦我错了哎呦…哎呦爷爷爷…爷不要打了不要…啊呀哎呦。”魏勇深吸口气,扔了手里的板子扯开领口,单手叉腰严肃的看着撑在凳子边缘摇摇欲坠的高氏,在她稍作平复抬手抡起手臂,厚重的巴掌再次往她肿胀不堪的屁股上痛打,满屋子再次回荡啪啪啪啪的脆响。“哎呦哎呦饶命呀饶命吧,求你救救我,嗷嗷嗷亲爹爹亲爹爹哎呦…啊啊哎呦哎呦呀哇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哎呦打死人了,哎呦哎呦我再也不敢了,亲爹爹你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不敢了饶了我吧。”高氏鼻涕眼泪一大把,狼狈不堪的在一通乱扭最终跌倒在地,护着自己满目疮痍的屁股不停的往后躲,哭喊着,甚至喊出亲爹爹这种哀求字眼。魏勇手僵在半空,到没有将所在地上的高氏拖回来,反而因为她的哭喊差点笑出声。蹲下身子,伸手捏住高氏脸蛋:“知道疼了?知道害怕了?闯祸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也不知道你是有多少个屁股替你承担。”“呜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高氏就差跪地求饶了,扑向魏勇拽住他衣裳,“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受到教训了,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此时的高氏披头散发,没有往日高贵优雅,像个孩子一般认错讨饶。未用冷哼声,拽住高氏拉过来压翻在腿上,仔仔细细将她伤处一边检查抬手又是啪啪啪两下,打的青紫交错的屁股蛋突突乱跳,颜色变换。“哎呦哎呦亲爹爹,亲爹爹饶命吧,饶命吧,亲爹爹哎呦哎呦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高氏吃疼一通不管不顾的乱嚷嚷。到是让魏勇愉悦的一声笑,将人夹到了胳膊低下起身,不轻不重又往她屁股打了一巴掌:“你这一声喊让我想起来你刚进门的时候,年岁小,每每犯错惹事挨了打便这么嚷嚷,混淘得要命。”高氏闻言身子不由一僵,眼泪无声掉的更加汹涌。不知不觉中,岁月的磋磨让她再无当年的无所顾忌,随心所欲,早已经蜕变成一个做事井井有条,中规中矩的国公夫人。魏勇也像是感叹什么,轻抚着怀中人潮湿的长发,微带笑意:“现在想想,咱们家秋兰真的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你。”“相公。”高氏崩溃,抓住魏勇腰间衣物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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