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血浓于水(F/F)
李月娜的女儿赵翊就读于S中的初中部初二年级,虽然S中初高中部仅仅一墙之隔,但几乎从来没有说过话。赵翊一岁那年,李月娜刚刚来到S中,本来要从高一带起,结果高三的一位数学老师突然身患急病,实在无法代课。当时的S中还没有学生体罚计划,虽然学校历史悠久,但成绩平平师资也不够充分。李月娜虽然经验不足,但是毕业于名牌大学,成绩优异,所以临危受命,担任了毕业班的老师。$ T3 Q” q |( I, \/ ?# u
要接手一个已经和别的老师共同度过了两年的班级,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且李月娜没有什么经验,只能用真心和努力慢慢感化学生,没日没夜地守在学校,连赵翊都没有时间照看。可以说李月娜对这个班的学生完全付出了全部关注,到最后高考时,他们也确实没有让她失望,考出了绝佳的成绩,让李月娜在S中一举闻名,直接接手了下一届新高一的重点一班。2 Y- T( }2 z$ Z$ x$ h
可与此同时,李月娜的老公已经忍无可忍,李月娜对学生的付出和关心完完全全地超越了赵翊和他,他不是为了一个人照顾孩子才结婚的。两人从此形同陌路,为了孩子决定继续装模做样地演下去。没想到到了赵翊五岁时,二人突然大吵一架,彻底分崩离析,最终在赵翊六岁那年离婚,孩子由父亲抚养。
没想到这天,李月娜突然接到了赵翊老师的来电,说是赵翊在学校和别人打架,孩子父亲出差了,请她过来一趟。李月娜顿时急眼了,赵翊一个女孩子和别人打架,肯定是被人欺负了,她怎么得的了好。当即给学生安排了自习,火急火燎地赶到初中部教导处,就看见赵翊一个人站在那。头发披散着,膝盖上青的青紫的紫,简直是惨不忍睹,看到李月娜先是一愣,随后扭头撇嘴:“你来干什么,谁要你来了?”
她的语气很恶劣,带着一丝不屑,可配上红红的眼眶,落在李月娜眼里摆明是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初中部的老师显然也认识李月娜,虽然没想到她会是赵翊的母亲,见她来了,还是立马把情况说明了。原来是赵翊和同班的一个女生话说不到一处就拌了嘴,不知怎么的就开始动手了,虽然是两个女生,但赵翊显然战斗力十分强悍,虽然自己挂了彩,但还是对方更凄惨一点。而且据周围的同学说,确实是赵翊先动的手。
李月娜听了她的话,见角落里确实有个同龄的女孩,黑青的情况比赵翊还要惨几分,正躲在那里哭哭啼啼地卖惨。周围的老师在给她上药,下身的裙子掀开,露出一个红肿的屁股。4 u6 J. ~1 ?) M, `' _( T ^- }
李月娜皱一皱眉,走到赵翊身边。她每年只能从前夫那里得到几张她的照片,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转眼间已经长得这么大,并且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眼间似有几分她的样子。她当了这么多年严厉的老师却从没当过和蔼的母亲,尽量轻声轻气地说:
“赵翊,你说,是不是你先动的手?”
“她欠打。”赵翊眼睛一翻,不在意地说。这就是承认了的意思了。角落里的女孩子哭得更伤心了,周围一群人又来安慰。( M- w& b, {4 ^2 P3 w4 z' I# r
李月娜不理他们,摆正赵翊的头,四眼相对,再次问她:“因为什么?你说我就信你。”
赵翊停顿一下,挣开她的手,不在意地说:“没有为什么,看她不顺眼而已,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 Z5 }3 h1 m” E9 O- [1 _
一旁的老师似乎很无奈,没想到李月娜这种雷厉风行的女人还会被女儿这样对待。李月娜却不在意,状似不经意间猛然掀开她的裙子,下面也是一个红肿得很厉害的屁股,隔着内裤都能看出比另一个女孩的更严重。赵翊眼眶瞬间红了,立马放下裙子挡住李月娜的视线,恶狠狠地说道:“要你管!”” H! m9 j6 [- ]
这时候,一个女人进来了,身上十分华贵,嘴唇上涂着妖冶的颜色,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一进来就大喊大叫地抱住那个女孩,直呼可怜的宝贝。赵翊嫌恶地翻了个白眼,调转身体。李月娜告诉她:“你先去上药,处理一下,我来解决这里的事。”
赵翊本还想再说出些什么用不着你管的话,李月娜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就疼得她呲牙咧嘴。
“如果你不想明天在学校里也这样,现在就去疗伤室。”
赵翊动摇了,青春期的孩子最害怕在同龄人面前丢脸,心想李月娜是高中部的教导主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转身离开了。/ @$ o6 J7 v# ~1 C, n4 z, K6 U” \; p
那边老师向另一位家长说明了情况,李月娜也道了歉。可她听到自家孩子挨了打时顿时变了脸,不问缘由非说是赵翊和学校欺负了她孩子,要李月娜给她个说法不可。李月娜一听只觉得头都要大了,她自毕业就进入学校一直和学生打交道,哪里和这种胡搅蛮缠的人说过话,况且高中部还有她的一节大课,一下午都是她的课,没时间和她纠缠。
“事情还没有说清楚,你也不用这样胡搅蛮缠,两个孩子到底因为什么吵架还没说清楚呢。”
“还有什么说的,你家孩子先动的手,我家宝贝却挨了打,都是因为你没管教好!”& d$ ~& n) T' ?+ E- a# e0 f- `
李月娜心急着回去上课,懒得和这种人辩论。7 e' v: z/ k( M7 X
“我已经和你道歉了,现在你直说吧,你究竟要怎样?”
“哼,道歉有什么用!你们学校居然敢打我家孩子的屁股,我听说高中部有体罚家长的规定,不如就让你也尝尝打屁股的滋味。”那女人笑得得意,显然是故意欺负她。可李月娜现在没时间和她分辨这些,况且赵翊确实是先动手打了人,是他们理亏。7 b6 m* M* R4 i: s! d
“可以,学生在校打架是挨五十下板子,我之后会去惩戒室的。”2 x& L/ W, j Z& ], y7 a* X4 G% P” r
“哼,去什么惩戒室,你管教不了孩子,自然是我来管教管教你。”她得意地笑笑。: g. D6 ]4 L0 M7 |3 P9 `1 p7 h, T
“就在这儿,老师们也都来看着,你叫我打了,我就不说什么了。要不然,你欺负了我女儿,你知道我老公是……”
“可以,就在这吧。”李月娜没兴趣听她的老公怎样有钱有权,高三年级每一堂课都至关重要,更何况是一下午的大课,她不能因为个人原因说不上就不上。即使被这种人打屁股很恶心,她也只能忍受,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打了人,她这些年也确实没有精力管教她,完全托付给了她前夫,女儿犯错她有很大责任。
李月娜无视了一旁初中部的老师投来的劝阻的眼神,解下衣裙和内裤就双手撑在办公桌,撅起了自己的屁股。那位家长被打断时就很不爽了,再看着李月娜白皙的皮肤和姣好的身材,更加嫉妒,想着非要打烂这个滚圆挺翘的屁股不可。她拿起一旁的木板,使劲地打了下来。
“啪!”那木板约两指厚,沉重非常,平时只有在处理学生打架一类的大错时才用得上。那女人第一下就使出了全身力气,并且丝毫没有提示,直接砸在了李月娜的屁股上,留下一团红痕。
“嗯……一……请您责罚我。”李月娜被这一板打得差点坏了姿势,好在她咬唇坚持,才勉强撑住身体。即使掌刑者不规矩,但她自己明白打屁股的意义,所以不管怎样,她都必须遵守自己的原则。出声可以,但乱动不行,每一下必须报数。
“啪!”
“啪!”那女人见李月娜不仅不喊痛反而开始报数,心里恼火,完全不按套路,接连两下打在李月娜的屁股上。
“嗯……二啊!……三,对不起,我错了。”李月娜知道她故意想看她出丑,但也没办法,自己既然答应了,就要挨到底。6 B' `# L” j( u% E
“啪!”) S# ]- ?6 o5 C7 R* N
“啪!”” L8 \. N( H$ U
“啪!”板子狠狠地砸下,只朝着屁股中下部打,没几下就染成了绯红。李月娜没想到之前她用在金灿身上的招数,居然现在被用在自己身上。显然眼前的这位富太太平常没少折磨人,虽然手法不对,力道却不小,每一下板子都带来难以言说的痛苦。& ~2 _+ X1 k$ J* [* y
“嗯!十五……十六……请您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啪!”) }3 |/ R2 j! ~8 |2 q* R
“啪!”
“啪!”板子的声音毫无节奏的在办公室响起,每一下过后,李月娜都被打的狠狠一趴,但马上又抬起来。她坚持着不脱口呐喊,在众人面前保持着尊严,报数声也从没停止。
“啪!”
“嗯……二十五,谢谢您的惩罚。”– C6 H: I$ q& c7 @
“啪!”那位家长显然被李月娜的坚持气到,板子一下比一下重。李月娜的屁股下半部分已经微微发紫肿起老高,上半部分却只是微微发红。新伤叠旧伤,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李月娜的额头上几乎全是汗珠,姿势却没有丝毫动摇。
“嗯……三十八……请您惩罚我。”
“啪!”
“啪!”) l4 }! a Y) P* O W7 ?9 N
“啪!”李月娜一边挨一边想起了赵翊,她肯定不知挨了五十下,不由得心疼她。倔强的脾气不知像了谁,不管谁的错都不能先保护好自己,连药都不涂就站在这里挨骂逞强。她爸爸出差,如果不是今天自己就在学校隔壁,她还要站在这里被这个女人打吗。
“嗯……四十五……啊……四十六”5 @7 h/ p, T4 i* ]) @
当五十下打完时,李月娜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微微发紫,她喘着气平复呼吸。那女人还有些意犹未尽,正欲抬起板子再补几下。赵翊上完了药回来刚好看见这一幕,顿时怒不可遏:“你在干什么!”. G; M1 }% z” W- M
李月娜快速提起内裤和裙子,不想让赵翊看到自己的狼狈,可她还是大踏步走来:“你凭什么打我妈!”
那女察觉到自己被一个孩子吓得缩回了手,不禁有点难堪,嘲讽道:“你妈妈没教好你,我惩戒她有错吗?” a9 T, A$ o$ u# _/ G1 Z' x
赵翊一个学生,不知道哪里来的泼辣劲,像只刺猬一样就要开口扎回去,一句脏话正酝酿在嘴里,李月娜就拦下了她。
“这位家长,你打也打了,医药费我出,这件事情就了了,不要再咄咄逼人了。”说完她放下几张钞票就拉着赵翊走了。6 N3 S# T: Y+ r) y! b0 ?* Q$ I
一旁的老师开口:“李/主任慢走。”
“她算什么主任?”8 N/ z- p6 y @” X/ T( w7 p
“她是高中部的教导主任,本部直升的面试每年都是她主持的,考题也是她来出,她的评分要占比百分之八十。”1 Y9 ~$ j) n# r: @7 Y/ ~
S中的高中部考试向来是公平公正,想走歪门邪道向来是行不通,除非是家庭特别雄厚,但显然那个女人不是,一听这话她脸色都变了,痴站着不知在想什么。一旁的老师也微微摇头,总是仗着自己有钱欺负老师,这下啃到硬骨头了。
李月娜拖着赵翊来到高中部的惩戒室,把她交代给医生后就准备离开去上课。赵翊愤愤不平,大有几分要去拼命的架势。
“你为什么要让她打你!”8 m, ^6 z4 R' \. |3 p
“既然你不肯说为什么打架,那你先动的手,肯定是你错了。我不挨打,难道要和那样的人吵吵闹闹像泼妇一样吵一下午吗?”# Q5 x+ b; c' t( ^* Z
“那你就能容忍那样的人打你吗?”1 ?: a! V$ I$ R+ P0 y- m* ?% K2 |
“什么人打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确实有错,没有好好教育你,是我的错。既然犯错了就要认罚。我先去上课,你在这里好好让医生给你处理,好得快一点。我已经和你爸爸打过电话了,晚上六点我接你回我那边住。”
“你宁愿挨那种人的打都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因为你要急着上课!”. [/ T9 E) p9 c$ a3 _
李月娜还想说些什么,但赵翊已经背过身去,一副不听的架势。和学生相处有经验,面对自己的孩子她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听到第二节课的铃声已经响了,再也延误不得。' }7 F” k1 B6 X; C# g: _8 a5 u
“咱们之间的事我完了再和你说,我先走了。”她对着校医抱歉一笑,赶紧离开。8 C' z% `. g* I
这几节课上的心神不宁,不仅因为屁股上的伤火辣辣的疼,还因为女儿的话给她带来了很大震撼。早些年因为工作忙没有时间担心自己照顾不好她所以托付给她爸爸,后来当了教导主任压力小了,女儿却和爸爸有了感情,她不愿意强行改变女儿的想法,只能经常地寄一些衣服,礼物给她。发出去的短信一条没回,反而告诉李月娜不要发了她嫌烦,渐渐的,李月娜就只能猜着她的喜好寄一些普通女孩都喜欢的东西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李月娜接上赵翊回家,不管怎么问都一句话也不说。回到家吃了饭,匆匆趴在床上就睡着了,李月娜看着她恬静的脸和屁股上的伤,心疼地叹了口气就关上门离开了。随后,她洗完澡并没有去睡觉,而是进了惩戒室,脱去浴衣就赤身跪在反省镜面前。& y' ^% B* {. s0 h* o
“李月娜,上课时间因私人原因离开且上课不专心,应受藤条打屁股三十下,打阴部三十下”7 V4 ~, `# R( ?; R' q8 u6 h
她将录像设备安装好就上了机器,输入C级就摆好了姿势。因为她下半部分已经被打紫了,再受藤条只怕会破皮留疤,所以在责打部位上有所更改。她躺在刑床上,双臂并拢举起在头顶被束缚,双脚高高举起分开被固定,将屁股和下体完全裸露出来。这个姿势就像是被换尿布的小孩子,而且双腿还要岔开,最羞耻也最难捱,往往到了后面就会腰疼腿困,挨打时的疼痛也是加倍的。
但也只有这个姿势可以同时责打到阴部和屁股,两只机械臂举起藤条已经原地待命,李月娜只想赶紧打完,她不想把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女儿相处的时间用在受惩罚上。! k9 |3 {0 T( `/ H5 M' i, f
随着一声“惩戒开始”,正对着李月娜的机械臂率先发动,直接打在了阴唇上,留下一道红痕和刺疼。! ]0 {( m$ h7 T. f! O) Z- ]' y- a0 f
“嗯~……一,谢谢您的惩戒。”
“啪!”身旁的机械臂也开始运作,一下藤条凌厉地落在粉红色的屁股上,赫然又是一条红痕。” d: r6 g( N, @0 R9 v. |3 O
“嗯!……二,对不起,我不该逃课。”3 o7 o4 ~1 K2 G
这个姿势李月娜可以亲眼看着藤条落下,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藤条一下下地击打在屁股上,留下一条条镶了白边的红痕,渐渐的,她的屁股另一半也肿起一圈。双腿之间,粉嫩的下体也已红肿不堪,正中间的一枚红核昭示着她此时正承受着痛苦和刺激的双重折磨。0 G( [ A% r; S* _$ _
“啪!”
“嗯啊~!……十五……对不起,我错了。”6 b l+ f' @/ \: a' y' H3 n- W
“啪!”/ L, w; ^& I5 e; Q% B! I* R
“啊!……十六……我不该因为个人原因早退。”$ m2 F5 c. T1 b f# W# _3 z p
下体的藤条突然打在阴唇中间,唇缝中的红核受到突然的疼痛兴奋的一缩,李月娜整个人像过电一样地扭动一下,但四肢都被机器固定,无法挣扎。4 T4 R# r! _1 J
“啪!”2 Z7 {, @# c8 Z8 u6 |# s) X
“嗯!啊~……对不起,我、我错了……”
随着疼痛一下下击打在那个敏感娇弱的地方,李月娜早已控住不住下身的涓涓细流,任由它顺着股沟洇湿粉嫩的屁眼,淌过身下的刑床。此时,李月娜清楚地看到下身藤条挥起时,沾染了几根银丝,她此时下身火辣辣的疼,还是要咬着牙说:“李月娜受罚时……嗯啊!三十……不、不严肃,请求加罚……”
“啪!”
“五号加罚,请责打结束后自行加罚。”: M8 Q- L7 N” X- f5 c
“啊!三十一……对不起我错了……”1 i% `1 x+ E' N2 U& f
“啪!”
“嗯~啊!三十二……请您狠狠地责罚我yd的骚、骚逼……”
“啪!”* o B8 n! C6 i, ~1 N
“啊!三十三……对不起,我不该发骚……”
藤条在空中划过“咻咻”的声音,随后毫无感情地落在李月娜的屁股和阴部。这个受罚姿势坚持的时间一长,李月娜赶紧自己的腰部都已经酸麻难耐,但机器固定着她,她即使想乱动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痛苦地迎接一下下的藤条。3 I, ~” u% G. T5 ~
突然,门被打开了,赵翊震惊地站在门口,看着里面这台庞然大物,以及自己平时母亲此刻正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接受惩罚机器的藤条。她说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咚!”的一声摔上门后跑着离开了。虽然她心里埋怨李月娜,怨恨她为什么毅然决然地抛下她,但她对于平时在学校里庄重美丽的母亲,还是很骄傲和尊敬的。此时,她却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被打那里……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李月娜平时一个人在家,惩戒室的门从来都只是虚掩着,今天竟然忘了锁门,只是轻轻磕住了。她此时懊悔万分,在机器上恨不得跳下去找赵翊,可是设定的惩罚还没有结束,除非她身体不能承受,否则无法强行停止,必须在这里挨完剩下的藤条。
“李月娜,你抗拒责打,报数少一次,请于未来三天连续来惩戒室接受三十藤条。”# ~' u* B5 T4 i7 h/ u
李月娜心急如焚,竟然忘了这一茬,后悔不已。藤条依旧落下,她不敢再疏忽,想着赶紧挨完去跟她解释。
“啪!”1 l7 d7 C8 e: _+ ?6 b. h% @
“嗯!……五十一……”
“啪!”
“啊!……五十二……”
最后十下往往最疼,李月娜几乎要呜咽出声,被束缚在机器上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下藤条都让她痛苦不已。当最后十下打完,机器放开了她,她立刻瘫倒在刑床上。屁股已经成了均匀的紫红色,但显然藤条的威力更大,薄薄的肌肤下似乎能看到血液的跳动。李月娜强撑着身体从惩戒室的冷柜中拿出冰塞当作加罚。6 K% V8 y8 \5 J' T6 G' w” e
冰塞前头是冰块制的圆柱体,尾部是一个底座。当把它缓缓塞入下体,不仅会带来寒凉的痛苦,而且冰块融化后并不会流出而是会被底座堵在下体。是李月娜用来专门在家里惩罚自己的,塞了冰塞后,她往往一晚上都会被下体的水折磨的无法入睡,只有八小时后才能取下。' A R% E8 I+ M. P5 P e
此时她咬着牙塞进红肿的下体,被冰块刺激的浑身发抖,她顾不上这些,关掉录像后就披了一件睡衣去找赵翊。她看见赵翊正趴在床上,双肩微微抖动,显然是正在掉眼泪。李月娜趴在她身边,没想到赵翊立马翻了身背对她,李月娜收回了替她抹泪的手,只能开口道:“我下午误了学生的课,根据规定必须受惩罚,即使不在家里,也要去学校的惩戒室。”9 B” e- w9 k. P” R) [9 w# B' c
“那你为什么不去学校……”
“我如果去学校的惩戒室挨打,起码要三个小时,留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赵翊的心里软了下来,想到今天因为自己,李月娜已经挨了两顿打,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但还是嘴硬道。0 j2 ~: |2 q3 d( p D7 Q u
“谁要你不放心,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再说了,我爸的那些小情人儿们都抢着照顾我……”) i1 S: z5 W! w2 \, J5 S# G% Y
赵翊本意是想刺激李月娜,想让父母重新和好,没想到她拿出手机随便从微信里翻了一个一直讨好她的女人出来,李月娜的神情瞬间就变了。赵翊被她吓了一跳,正想开口,她爸爸赵东明的电话就打来了,是在关心她。: ]/ h5 k H4 ?4 D0 _8 z
李月娜神情忽然严肃起来,等到赵翊说完后,让她把手机给自己说两句。赵翊在手机上按了一下就递给她,李月娜拿起来走到房间外面确认赵翊听不到后才开口。
“赵东明,你之前和我保证绝对不和那个女人来往的。”/ ?/ r9 k1 ~+ a! `
“你在说什么,我早就打发她走了,为了翊翊我也不可能容忍她。”
李月娜冷笑一声。
“她连赵翊的微信都加了,朋友圈都是关于你的,你还要让她怎么接触翊翊?她对着一个五岁的孩子都能下狠手,你还要纵然她到什么时候。如果你下不了狠心,翊翊就交给我来养。七年前你说你能照顾好她我才决定交给你,你也答应我绝不再让别人伤害她。这些年你又叫我别打扰她,我也照办了。现在如果你履行不了承诺,那就把抚养权还给我。”
李月娜说完就挂了,她知道那个女人肯定不是赵东明带来的,但还是要给他提个醒,她绝不能容忍那个女人再次伤害赵翊。夜深了,她拥着赵翊入睡,虽然下体的疼痛和冰块依旧折磨着她,却睡得特别安逸。赵翊半夜时确认李月娜熟睡,偷偷拿起手机去了卫生间,翻出之前自己设定的通话录音,当他们的对话响起,赵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哭得泪流满面。多年来,她一直以为当年是李月娜一心沉迷工作觉得她是累赘才主动放弃抚养权,谁知道真相竟然是这样。她一个人坐在马桶上,想起李月娜这么多年一直给她寄的礼物和衣服,自己却拆都不拆随手一丢,不禁泪如雨下。' R' M$ l. R/ h: l5 a6 B4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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