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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转载】女记者的噩梦——打藤鞭刑

      这是个宁静的晚上,卡洛城街头除了月光没有什么,今夜,何霖和平常一般时间下班,何霖,年轻的女记者,她是新闻天地的女记者,负责采访政府消息,在西扁国,自二十多年前军队政变,虽然说在二年前回到宪法管治,但根本上还是独裁制度。 

       何霖工作的新闻天地是一名自外国回来的商人创立的,在官方报纸只会说谎的情况下,新闻天地已经是人民消息的唯一来源,虽然政府早对它有不满,但因为怕国际压力,才容许新闻天地的存在。 

       这时,何霖正向马路对面走,今夜的工作已完成,她准备回家,突然迎面而来四名警察围住她 。

       「你们有什么事?」

       「我们是中央调查组!」 

       「中央调查组是哪一部门?没有听过。」 

       「政府的部门不需要妳知道。」 

       「很抱歉,我没空!」 

       「我等现在要拘捕妳,请合作,不然,我可保证你马上消失。」 

       「你们不怕事件见光吗?这可是大新闻,将影响政府形象。」 

       「合作吧,何霖小姐,命没有了,联合国出军也不能令妳重生的。」 

       「好吧,我和你们回去。」 

       「给她戴上手扣。」 

       何霖被戴上手扣给押走,但没有人知道。

            

       「妳叫什么名字?」 

       「何霖。」 

       「妳在上次报导之中,说政府把工程都给了星玩者公司,有不公正,是吗? 」

       「是,我是这样写,我查过,市政府的大工程,全部都给了星玩者公司,但星玩者公司的收费是最高。」 

       「这是生意上的问题,不存什么偏私。妳在胡乱报导。」 

       「但星玩者公司就是市长兄长开办的,请问有问题吗?」 

       「哼,哪一章法律说市长的兄长不可开公司? 」

       「他当然可开公司,但该公司专门接市政府合约,近年,95%有关市政府工程,都是星玩者公司承包,这不是有问题吗? 」

       「妳在指市长偏私,是吗?」 

       「我不会评论,但读者会知道。」 

       「好、好,妳明指市长了,妳知道?妳已犯上对政府官员不敬之罪,」 

       「我只是报导事实。」 

       「妳现在还在胡说,我们可根据防止对政府官员不敬罪控告妳,如罪名成立,最高判入狱五年、另处笞刑20鞭,何霖小姐,我怕妳进狱一个月便受不了,妳尝试过哪用药水浸泡过的藤鞭,打在光屁股上的味道吗?我保证,不到六藤,妳的屁股就经已全废,不但坐不下,睡不了觉,连如厕都怕有问题。」 

       「但法官会信吗?」 

       「法官定会听取我们的意见。」 

       「但法官总不能说,星玩者公司不是市长兄开办的。」 

       「好、好、好,人来,把她押送拘留室。」 

       「二名女警进来,将何霖押下,何霖被押送后,该警官冷笑说:何霖,妳等等吧。」

             

       在城郊外的女子拘留所,何霖被单独囚禁,可能是还有些顾忌,拘留所除对何霖作了一般搜身程序外,对她还很客气,但何霖心里知道,今次得罪的是市长,市长仍是现任总理的表亲,所以,麻烦是极大,但她在投身新闻工作的第一日,已有心理准备。 

       「跟我出来。」 何霖被女狱警叫醒,「到哪里?」 

       「调查组的人有话要问妳,跟我走。」 

       何霖被押到另一房间,一名身穿便服中年妇人在等候,她见到何霖,便挥手示意女狱警出去,然后说:「何霖小姐,我姓孙,中央调查组调查员,有些问题想问妳。」 

       「请说。」 

       「上次报导市政府工程顶目的专题是妳写的?」 

       「报纸上早登了负责记者名字。」 

       「好了,妳知道妳的报导已触犯法律吗?」 

       「我的报导之中没有一句话是犯法的。」 

       「没有吗?【据本报记者调查所得,市政府近年多顶工程,都被一间叫星玩者公司投得,且收费最高,查公司注册,星玩者公司东主名巫仁义,仍现任市长巫笔贪的兄长。】何霖小姐,妳这样写,不是暗示市长苟私?」 

       「我只是如实报导,请问文章中有哪一处是错误的? 」

       「哼,何小姐,我们不是和妳讨论错对问题,是妳文章对政府高官不敬的问题,请妳合作,否则,我们有方法的,像妳这种未尝苦果的女儿家,一日关进狱门,妳受得了吗?何况,还有笞藤惩罚,真是生不如死,妳想清楚吧。」 

       「如果我真是犯法,我愿意接受制裁,但我没有,如证据大约略可提出控告。 」

       「何霖,妳在自找苦吃,不要怪我们,女子监狱的大门已打开,妳很快便可一尝趴木马刑栅的滋味,人来,把她押送去 。」

                 

       【本报讯,女记者何霖早前被拘捕,经调查后,现已被落案控告一顶对政府高官不敬罪,将于明天在东区法庭提审,据检控官表示,已经掌握充足证据,由于被告没有悔悟之意,故将在法庭上向法官要求处被告最高刑罚。被告人何霖,新闻天地记者,年26,被指在一篇报导市政府工程合约过程中,对政府高官不敬,触犯刑法第1-23,何霖现正被押,她将在明天出庭受审,如罪名成立,何霖将被处入狱及兼受笞藤,对于当局今次检控,外界普遍认为是加强对于不听话的记者的恐吓,但何霖服务的新闻天地未有作出反应,只发出通告,表示会提供财政上支持。】 

            

       现在已经是晚上9时,何霖一人在囚室,明天将要出庭,她会自辩,哪种只会叫人认罪的政府律师不要也罢,明天会如何?她不知道,法庭受政府影响她当然知道,但她相信公开审案总不会让她不清不白的入狱受刑。 

             

       法庭之上,书记宣布开庭,读出主审法官和主控官名字。 

       何霖被押上犯人栏,主控官高声对法官说:「现代表检控局控告被告何霖,犯上对政府高官不敬罪,当局已掌握证据,现请法官大人治被告应得之罪。 」

       「被告何霖。」 

       「在。」 

       「妳认罪吗?」 

       「不认罪。」 

       「妳采抗辩行动?」 

       「是,法官大人。」 

       「好,这是妳法定权利,但本官要告诫妳,如果妳现在马上认罪,本官可轻判打二藤,即日开释,但如抗辩后罪名成立,将处最高刑罚,知道吗?」 

       「法官大人,我抗辩。」 

       「好,主控官,请提出证据。」 

       「是,大人,被告何霖,在上月的新闻报导中,指市长偏私,这是当天被告写的新闻,请法官过目。」 

       「被告,有何解释? 」

       「法官大人,你可在文章里看到,我只是报导市政府的工程全被市长兄长开办的公司承包,这是实情,在公司登记可查阅,究竟有没有偏私,应该由读者分别。」 

       「反对,这只是被告谬论,被告在报纸上写出市长兄长公司承接市政府工程,这不就是引诱读者认为市长私囊相受吗?」 

       「作为一名记者,我的责任是报导事实,我写的全是真实,读者怎样想法,不在我控制之内。」 

       「反对,被告在混淆视听,现在是对政府高官不敬的问题,不是写的是否事实问题。」 

       「只要是事实,我就无罪。 」

       「被告所为,明显诱导人误解市长,市长仍一市之长,应受尊重,现请法官人处被告应得之罪。」 

       「这是事实,如实报导,除非能够证明所写的有错………」 

       控辩双方唇枪舌剑,争论不停。 

       下午四时,法官研究案情后,宣布定案。 

       「被告请站立。」 

       「被告何霖,现被控对政府高官不敬之罪,听取双方陈述后,现在宣判:被告何霖罪名………」 

             

       法官在宣布审判结果,何霖站立听判,被告何霖,被控对政府高官不敬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哪主控官听见几乎说不出话,何霖躬身向法官致谢。 

       何霖赢了官司,无罪释放,检察局表示不会上诉,市政府也说尊重法庭判决,外界认为是司法独立的表现,何霖休息了一星期,又投入工作,她的干劲充沛,再次报导多宗要闻。因为她的工作能力,报社加了何霖薪酬,晋升高级记者,不知道什么理由,政府多名高官都先后接受过何霖访问,官方似乎想改善和媒体的关系。 

            

       由经过了一年,何霖的新闻事业很顺利,她专题采访了多名政府高官,虽然她尖锐问题有时候令人透不过气,但政府像已接受用传播放话,总优胜过官方说教,而何霖也利用机会迫使官方在某些问题上让步。 

       对于何霖来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她再被提升,今次的新职位是采访主任,晚上报社上下一起到卡拉OK庆祝,平时实在太忙碌,他们都把握玩乐的机会,唱KTV、喝啤酒玩耍得非常开心,玩至凌晨一时许,需要上早班的人先离去,何霖和另外三人再玩一会,到了三时左右,何霖没有驾车,因为她喝了不少啤酒,故乘出租车回家,在夜间的公路上,何霖四处看,心里感觉有些疲倦了。 

             

       商场的人流很多,这里是城中有名的购物点,时尚衣饰、珠宝玉器、化妆用品、等等林立。每个月月中,何霖都会有一、二日到这里走走,虽然她并不会次次购物,但爱好新事物是她的性格。今天是何霖的假期,在商场内六层的幽雅衣饰店是她经常到的地方,那里价钱相宜,何霖往日也有光顾,这次她看上了一件衫裙,价钱适中,经过多次试身,她买下了该衫裙,价目为650元。 

       二层是花园咖啡屋,这里也是何霖经常到的地方,每次不论是否购物,都会在走完商场后到这喝杯咖啡,咖啡很香,在何霖这种常工作超时的人来说,这是一种享受。 

       喝过咖啡、小休憩一会,何霖乘电梯到停车场,她每次到这都驾车,因为有停车场的原故,从商场驾车回家,走高速公路只需十二分钟。车子上了高速公路,很快到了,何霖转到小路,再走二分钟便到家门,突然,她好像感觉头痛、还有头晕,她的车子失控,幸好她还清醒,极力把持,砰一声,车子已撞到小路对的行人路上。何霖也被撞到昏倒在驾驶位置上,一会,何霖渐清醒,她听到许多人声,〔小姐妳无事吗?哗、撞得好利害、快叫警察、〕声音在耳边。这时候,一辆警车到了,二名警员下车,他们跑来,其中一名女警说:小姐,妳有没有受伤?另一名男警用无线电与总部通讯:巡逻车33、查明道交通意外,一辆黄色私家车撞上行人路,……何霖说:「我好像无事,但头痛得很。」   ,女警员说:「护理车马上就到,」 

               

       南市医院女科部,何霖经过二小时休息体力已恢复,一名医护人员进病房,

       他说:「何霖小姐,我是张医生,妳现在感觉什样?身体有何不适? 」

       「没有,很好,只是小小撞伤。」 

       「请问妳最近有没有接受医生处方药物治疗?」 

       「没有,张医生,为何这样问?有什么问题?」 

       「何小姐,我们在妳血液中发现药物。」 

       「什么药物? 」

       「一种精神科药物,还有酒精、不过酒精量很轻微,但药物份量不轻,且这是一种需要医生处方,才可服用的药物。何小姐,我希望妳想清楚,最近有没有服用药物,有时候,朋友之间会有介绍哪种药好,但弄错误事,妳有否吃过?」 

       「绝对没有,我不是胡乱服药的人,且在一年内,我都没有见过医生,平时,我连维他命都不吃的。」 

       「这样我也无法说什么,但报告显示,妳服食的份量不轻,我们计算过,妳会多次服食该药物。」 

       「那么你是说我服用毒品?」

       「医院无权这样说,我们只会提出客观医学化验报告,因为涉及受管制药物,医院方面要通知警方,我在这先告诉妳。 」

            

       医生走了,何霖百思不解,究竟什么事?一小时后,二名警员到医院问了何霖几个问题,但何霖只答不知道,事实上她也不知道。 

       警员离开后十五分钟再回来,其中一人说:「何霖小姐,我俩才接到警局通知,我们在妳的车里发现约50多粒受管制药物,还有车厢中还有时饰店失去的多件衣裳,恐怕妳要详细解释了。」 

       何霖不是省油灯,她感到不对,她说:「你等现在是调查问话?」 

       「是的。」 

       「那么,我需要询问律师意见 。」

       「请便。」 

       何霖拿起床头电话,〔高律师吗?我是何霖。〕  

            

       警方正式拘捕何霖,控告一项偷窃和藏有毒品、非法利用毒品等罪名,在被扣留六小时后,何霖获准用10000元交保,何霖回到报社,她的问事大多表示出支持,但今次因涉及刑事案,故他们都说只能用法律解决,但心里都觉察出不对劲。 社长召见何霖,给她有薪假期,让她专心应付官司。 

       何霖星期五正式被法院传讯,她就上月底店铺盗窃及非藏法藏有受管制药物的起诉答辩。高等法院法官上星期在初步聆讯听取警员作供,和听取医院检测报告后,认为有足够证据传令她出庭应审,如果所有罪名都成立﹐何霖将要面对最高三年刑期与接受不少于六鞭的笞刑,她现时仍以10000元保释外,下次聆讯在本月十五日。 

       「高律师,你认为这场官司如何?警方的证据究竟怎样?」 

       「盗窃一罪,证据不太有力,但藏有受管制药物和服食这条指控,就麻烦了,控方最有力的证据是医院的化验报告,再加上,妳受药物影响下发生交通意外,这是证据实在,控方会用这论据反证在妳车上找出的毒品是妳所拥有。」

       「我们有什么反证?」 

       「我已经提出覆检测。再加上找品格证人。」 

       「机会有多少?」 

       「50%左右。 」

       「我根本没有服食药物,车里的东西也不是我的,店铺盗窃更是荒唐。」 

       「但医院的报告不会假,除非我们说医院检测错误。」 

       「有可能吗?」 

       「但妳驾车发生意外人人所见,且有二名警员可证明妳曾经昏迷。」 

       「如果我罪名成立,哪会怎样?」 

       「最高判监三年及至少受六藤鞭笞刑。」 

       「谢谢你,高律师。」 

       「放心吧,我定会尽力。」  

            

       早上十时,高等法庭第二裁判室,审理案件。 

       「法官,蒋嘉杏 」

       「主控官,唐琬文 」

       「辩护法律师,高兴致」 

       「被告人,何霖,女性,被提控一项盗窃和二项藏有受管制药物、服食非医生处方药物引致意外,损害公共安全。」  

            

       「被告人何霖,现在检控局控告妳在上月十五日,…………和藏有受管制药物和服食,引致意外,损害……另外犯上………偷窃………。妳是否认罪?」 

       「本人否认所有控罪。」 

       「好,现请主控官提出证据。」 

       「是,法官大人,案发当天,警方公路巡逻组接到意外报告,二名警员到达东西道,发现被告人何霖所驾驶私家车…………后来,被告人被送医院………根据医院报告,被告人血液中含有极高……药物,该药物是受管制的,同日,警方接获xxxx店员的报案,指失去多件衫裤。另方面,警方人员在检查被告所驾汽车时,在车厢发现受管制的药物,后来再发现多件衣裳,经xxxx店员证实,仍该店失去之东西。另一方面,据医院的报告,被告血液里药物与在被告车厢中搜获的成份相同。故检控局认为,被告人何霖明显触犯上列法律。」 

       「现请辩护律师提出抗辩。」 

       「是,法官大人。请传医院张飞扬医生作供。」 

       「批准。」 

       「张飞扬医生,请问我当事人到达医院时是否清醒?」 

       「可以说部分醒,仍然有些迷糊。」 

       「请问血液报告如何?」 

       「报告指出,病人血液里含有………成份。」 

       「该药物可以在日常情况下吸取到吗?」 

       「绝无可能。」 

       「会否有误服的可能吗?」 

       「这是一种受管制药物,定需要医生处方才能用,但除了极少数情况外,医生都不会用。」 

       「我当事人会否有被人把药物暗中落在食品里,引致我当时人受到影响?」 

       「我只是名医生,有没有人下毒应警方调查,但根据医学检测结果,病人体内除了血液含有……之外,也含高量………代谢成份,这是长期服食………的生理现象,我可以说,病人并不是在事发前才服食该药物。」 

       「有否检测误差的可能。」 

       「机会少于万份之一。」 

       「我代表我当事人要求重新检测结果如何?」 

       「重新检测了三次,分别交本医院化验组,大学医学院生化部,一间本地最大的私人化验所,显示与上次的结果相同。」 

       跟后的多个小时里,控方与辩方都在争论 

       「我当事人的薪酬不可能偷窃衣裳,她有足够金钱购物。」 

       「我们不能用金钱作有罪与否的准则。」 

       「如哪些毒品是我当事人拥有,怎么会轻易被人找出?」 

       「被告当初没有想到会发生交通意外。」  

            

       下午四时正,法官宣布休庭研究案情,半小时后,重新开庭,书记官命令何霖站立听判。 

       「被告人何霖,被提控一项盗窃和二项藏有受管制药物、服食非医生处方药物引致意外,损害公共安全罪名成立,判处入惩戒所接受惩处一年,另外处笞刑八藤。」 

       何霖听判刑后,心中几乎沉了下去,女警给她戴上手铐,法官退座后,书记官宣告,将犯人押送内庭拘禁,等候医生检查身体,通过检测后马上执行笞刑,打藤后送惩戒所服刑。 

       女警押何霖进内庭,她回望高律师和前来听审的朋友同事,只轻微一笑。 

             

       惩戒室里,只有何霖独自一人,她已经变成了一名女犯,再不是女记者,她双手被手铐反锁在背后,女警把她押解这里前,何霖早已被〔解除武装〕,女警命何霖伏在墙上搜身,拿走了她所有。跟后,何霖被送到医疗室,那医生为她检查后便把她送到这里。那女警临离开时说:好好的待在这里,现给予十分钟时间心理放松,一会便要执行笞藤,何霖心里想起许多问号?但是,到了这地步,有何办法?  

            

       「在法律上犯了哪些罪行,法庭才会判笞刑呢? 」

       「法律规定,法院只对犯有强奸、严重伤人、破坏公物,藏有与贩卖毒品、损害国家等罪行的犯人判以笞刑 。」

       「请问施行笞刑前,有什么准备工夫呢?。」 

       「在对犯人执行笞刑前,都会先给医师检验,证明该名犯人身体可以承受,才会对犯人进行鞭笞,在行刑的时候,有高级官员在旁观 看及做记录。受刑前首先把犯人的裤褪到膝上,内裤也会被褪下。犯人要趴伏在一个形状像马鞍的木制刑台之上,双手及脚都用锁链扣锁住,屁股裸露,由刑官笞挞。」 

       「哪些用来执行笞刑的刑具是否专门制造?」 

       「是专门制造的,该藤鞭粗2cm,用药液浸泡过,打在赤裸的屁股上,一痛楚万分,通常犯人受一至二藤,四、五天内无法坐下,因屁股上的皮肉已经裂开。如果打十藤的,至少一个月无法坐下。」 

       「对待女性犯人,惩戒有宽松吗?」 

       「我们不会对女犯人宽松,宽恕是法庭的权力,不是我们,女性犯人被打藤的时候,裙裤照样要褫掉,内裤扒去,当然,根据法律,女犯的笞刑交女狱官执行,且当场绝对不准男性接近。」 

       「你们这里最高打藤是多少?」 

       「男性犯人是24藤、女性犯人是18藤。」 

       「多谢妳接受采访,我可以参观执行笞刑的刑室吗?」 

       「当然可以,请随我到这边。」 

       「何小姐,这个就是刑台,犯人被去掉裤子,便要趴上去,这四面是锁住犯人手足的锁链。那是藤条,」 

       「好恐怖,我看到都有些心寒。」 

       「哈哈,不犯罪便不用怕了。」 

       「这个当然。」 

       「何小姐,希望妳这报导写出来,可以警惕社会上的人,犯罪后要承担后果。」 

            

       这是何霖在法庭惩戒室内的回忆,在八年前,何霖刚刚做记者,那次她采访惩教局,当天的采访答问,想到这里,何霖心里说:〈何霖呀、何霖,当天妳报导了笞刑的执行情况,今天在这里等候打藤,真是讽刺。〉 

       大门打开,二名女警走进来,其中一人说:「时间到了,要马上执行笞刑,何霖,跟随我俩到刑室罚藤。」 

       何霖站起来跟随二人出去,  

            

       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何霖在二名女警押解下走向刑室,刑室在长廊尽头,何霖每走一步,就表示痛苦接近一步。大门打开,房间不算大,墙壁挂了一个藤架,架上放了五条粗2cm藤条,左方就是那木马形的刑台,右侧挂了个木桶,桶里浸泡着二条藤,到了这刻,何霖也感受到那种恐惧。 

       「什么名字?」那中年女警官问。 

       「何霖。」 

       「被处哪种刑罚?」 

       「罚藤。」 

       「受多少藤?」 

       「罚打八藤。」 

       该女警官看了手上文件一眼,用冷冷的声音说:「何霖,受笞刑,打屁股八鞭药水藤,身份核实,解开她的手扣。开始罚藤。 」

       一名女警到木桶前,拿起一条藤鞭,走到那女警官面前,女警官看了一眼,说:「刑具批准。」另外一名女警解开何霖的手扣轻轻拍了她背部,说:「上前吧,褪去长裙、内裤褫至膝下,趴到刑台上。」何霖走到刑台前,解掉长裙,把内裤褫至膝部,然后俯身趴下,女警给她手足都锁上锁链,把何霖固定在刑台上。 

       藤鞭打在何霖屁股上,惨叫声响彻刑室,赤裸的屁股瞬间显现一条血红色鞭痕,何霖不住地气喘,再次鞭笞,惨痛的声音再度传出,另一条血色藤痕出现,何霖的惨痛声已经变成喊声,鞭挞之声与惨烈尖叫声此起彼落,纵横交错的藤痕在何霖屁股上构成一度血红图画,叫喊声已变成哀鸣。 女警的技术十分精勘 鞭痕和鞭痕之间有着准确的距离不至于重迭,但是力道很重 何霖的屁股已经伤痕累累,女警又举起鞭子 朝何霖屁股挥去,打到臀肉乱抖。 

       八藤笞鞭罚完,她已痛楚极致,眼泪水像泉涌流出,神情萎靡,头顶表丝四散,她的屁股爆裂,痛楚今她只能发出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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