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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湖美事4

      刑杨运功调息结束之时,却见一旁的魏青曼正欲自刎,连忙一掌将她的宝剑打掉。

       

      「你救我做什么?魏家堡毁了,我一个亲人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遭逢大难,魏青曼已生无可恋。

       

      「你就没想过报仇吗?你寻死,只会让大江盟的狗贼更开心。」刑杨劝道。

       

      「报仇,我是想报仇,要怎么报?这一仗打完,余不凡眼看就能统一南北武林了,到时候谁来帮我这个弱女子?」魏青曼绝望道。

       

      刑杨知道她说的没错,这次南武林各派首领被大江盟一锅端,已经失去了与之相抗的能力,大江盟确立了独尊武林的地位,除了在暗中的魔教势力,没人敢与其作对。念至此,刑杨说道:「我帮你。」

       

      魏青曼看着刑杨,神情复杂。

       

      「我杀了大江盟几员大将,余不凡肯定不会放过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刑杨道。

       

      「饶是如此,单凭你我二人如何成事,令师的寒剑门也非是大江盟的对手。」魏青曼的眼神又暗淡下来。

       

      「如果再加上魔教呢?」

       

      「你,你真是魔教的人?」魏青曼后退几步,戒备地看着刑杨。「我娘当年被魔教掳走,还不知是死是活。」

       

      「你娘蔺无瑕吗?她没死,出去之后我可以带你去见她。」刑杨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其实刑杨并不知道蔺无瑕的下落,只是义父郁千秋曾告诉他,蔺无瑕与他的师娘白嫣如一样,是他义父训练的第一代女杀,当时的任务是渗透进江湖上的各大门派,并且想办法当上一把手的夫人,帮助魔教控制江湖。司空见生性软弱,干脆随白嫣如投靠了魔教,而蔺无瑕虽然绝色,但魏天冈喜新厌旧恋上魏三娘,她在魏家堡无法发挥作用,便被魔教借机唤了回去。至于回魔教后蔺无瑕又做了什么,义父没说,他也无从知晓。

       

      见刑杨神色坚定,魏青曼已经信了七分,抽泣道:「她在魔教过得可好?是不是关起来了,怎么这么多年都不来见我。」

       

      「她过得很好,只是八年前魔教几乎被灭,她也隐姓埋名,不能露面。」刑杨此刻只想稳住魏青曼,干脆把谎圆满。

       

      知道母亲还在世,青曼空空如也的心中多了一份期待,终于不念着寻死了,转念说道:「藏宝室里这间密室我也是第一次进来,看这四面石壁,不知我们还出不出的去。」

       

      「令堂舍身一击让你们兄妹退入此处,不可能会让你们困死在内,仔细找找,应是有机关暗道。」刑杨说道。

       

      机关并不难找,伴着轰隆声响和漫天飞扬的尘土,一道石门打开了。

       

      「这不是我们进来的暗门,该是通往堡外的了。」刑杨道。

       

      二人走过狭长的甬道,果然一片绿荫映入眼帘,细看竟是一个谷底,鸟语花香、生机盎然。

       

      「堡外竟有这个地方。」魏青曼奇道。

       

      「这有座坟呢。」刑杨走上前去,「写着爱妻昙芸之墓,昙芸是谁,你认识么?」

       

      「听闻大娘原名李昙芸,应是她无误了,大娘生青言的时候难产死了,原来是被埋在这里。」魏青曼想了想道。

       

      「看来她才是令堂真爱啊,坟前干净,应是令堂常来祭拜悼念。」刑杨叹道,「魏堡主原是个痴情人。」

       

      「怪不得娘这么漂亮还换不得爹的真心相待。」青曼在坟前跪下道,「虽未有缘相见,毕竟仍是我大娘。青曼不知大娘在此,来迟了,还请大娘恕罪。」说罢三叩首。

       

      「咦?」青曼感觉磕头时碰到了什么东西。

       

      拿出一看,原是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里面有两个对象,一是天威伏魔心法,二是一个梅花形的石钥。

       

      「心法竟是放在此处,就算有人能闯进密室,只怕也想不到吧。」刑杨道。

       

      「这心法是爹一生的心血,我武功根基太浅习不得,刑公子有意就拿去吧,日后对付余不凡也能多一点胜算。」魏青曼道。

       

      刑杨也不客气,将心法揣入怀里,又拿出石钥,说道:「这应是密室的开关。」

       

      果然在方才出来的那个门口发现一个梅花形的凹槽,转动石钥可控制石门开合。

       

      「正好,我本还愁着里面那些宝藏怎么运走呢,这下方便了,要就来取便是。」说罢要把石钥给魏青曼。

       

      魏青曼却不接,道:「我一女子要这些财物在身也不方便,就由公子保管吧。」

       

      见青曼有托付身家之意,刑杨心中大喜,嘴上道:「刑某一定为姑娘报此血海深仇。」

       

      魏青曼本就性格温顺柔弱,遭逢大难、举目无亲,心里已经把刑杨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二人将魏青言葬在李昙芸旁边,又将萧素素埋在另一面。刑杨折回密室随手选了几件精美的饰物拿在手上道:「先拿几件看着值钱的出来用,日后打点也需要花银子的。」

       

      青曼看着他手上拿的物件却噗嗤一笑。

       

      「怎么了?」刑杨不解问道。

       

      「刑公子选的几样饰品,看似华丽非常,实则是平常之物,密室里这么多好物不拿,偏选了这几样。」魏青曼道。

       

      刑杨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我粗人一个,哪识得这些东西的好坏,待我再去取些出来。」

       

      「这道不必了,虽是平常之物,典当了倒也够用。」魏青曼道,「还是快些寻路出去吧,我想再看一眼魏家堡。」

       

      魏家堡已是满目疮痍。

       

      刑杨和魏青曼来到藏宝室外也没能找到魏天冈的尸体。「魏堡主或许只是被擒,还有生机。」刑杨安慰道。

       

      魏青曼听罢不语,只是在一片废墟狼藉之中茫然地走着,想到今后的日子必定风雨飘摇,心中无比苦楚。

       

      「大小姐!刑公子!」叫喊的人是丫鬟杏儿。

       

      这女娃真是命大,还真活下来了,刑杨忖到。

       

      「杏儿,你还活着,太好了!」魏青曼本以为没了活口,这会儿见到魏家堡的人格外开心。

       

      「我听刑公子的躲在衣柜里,等天大亮,外面一点声响没有才敢出来的。」杏儿边哭边说道,「呜呜呜…我一直找,都没有找到生还的人,那些贼人是谁,怎么会这么残忍,我们今后要怎么办,呜呜呜……」

       

      「贼人是大江盟的。现在整个武林都是他们的,我们几个在哪都很危险,还是先跟着我走吧,一起去找我义父。」刑杨道,「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回寒剑门一趟,不知道余不凡会不会对师傅师娘他们下手。」

       

      众人正欲动身,刑杨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飞奔而来。

       

      「主人!」紫鸢扑进刑杨怀里,眼泪夺眶而出,「我已经在这片地方找了几个时辰了,一直找不到你,我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不是好好的么。好了,别哭了。」刑杨帮她抹掉眼泪,又问道,「你不是在寒剑门么,师傅师娘他们怎么样,大江盟有没有去找麻烦,司空桐回去了没的?」

       

      「我正要说这事呢,收到魏家堡出事的消息后,郁护法料到大江盟会对寒剑门不利,已经将人员全部转移至花涧谷地了,还命我来找你。至于司空小姐,她不是和主人在一起么?」紫鸢道。

       

      刑杨心中一紧,对紫鸢道:「这两位姑娘是魏家堡的人,你带她们去花涧谷地安置下,我去找司空桐,义父那边你替我打个招呼。」

       

      沿着魏家堡通往寒剑门的道路上,刑杨仔细搜索着司空桐的行踪,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看到了象征寒剑门标志的印记。

       

      刑杨沿着印记一路找去,一个碧波粼粼的池塘映入眼帘,有个少女侧卧在水边,不是司空桐是谁。

       

      「桐儿!」

       

      「哥,你来啦。」司空桐听到声音回首一笑。

       

      「你在这里做什么,害我找了你半天。」刑杨轻斥道。

       

      「哥,你还记得这个地方么。」司空桐不回答,只是看着水光发愣。

       

      刑杨仔细环顾四周,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想了想道:「小时候我们在这玩过,对不对?」

       

      「是啊,记得那时候偷偷溜到这里来玩,我胆子大先下水,你扭扭捏捏地站在岸上。」司空桐忆起往昔时光,眼里满是怀念,「那时候还以为这是个湖呢,现在看来只是个小池塘,是不是人长大了,看东西就不一样了。」

       

      「最后还不是被你拉进了水里,结果落汤鸡一样的两个人回去被师傅罚。」刑杨也想起来了。

       

      「对呀,哈哈,你还挡在我身前,不让我爹打我。」司空桐开心地说道,「那时候多好啊,你还没有紫鸢姐姐,没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可以整天陪着我胡闹,好想回到那个时候。」

       

      刑杨又何尝不想回到从前,从前的他不知道生父是谁,不用背负复仇的压力,不用挑起光复魔教的重担,但生而为人又如何能孑然于尘世之中,不惹尘埃呢?命运当头,避无可避,只能负重前行。

       

      「桐儿你是怎么了,尽说小时候的事情?」刑杨蹲在她面前问道。

       

      「小时候我觉得你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嘻嘻。」司空桐转过身,双手勾住刑杨的脖子,道,「现在不同了,你变了,还会像我爹一样打我。」

       

      「你倒是说说,就你做那些瞎胡闹的事情,该不该挨打。」刑杨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该打,那我这次不告而别,偷偷溜出堡,该不该打呢?」司空桐调皮地看着他道。

       

      「当然该打!」刑杨一把拉过司空桐,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撩起裙子退去袭裤,露出明晃晃的光屁股。

       

      司空桐早知会如此,还摇着屁股激他道:「来嘛,用力打我。」

       

      「好呀你,看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上次是用戒尺,这次是用手,滑腻弹性的触感刺激着刑杨的神经,让他心猿意马。

       

      约莫几十下后,司空桐的屁股染上了一层娇嫩的粉红色。

       

      「哥,你没吃饱呀,上次可不是这么打我的,像挠痒痒。」司空桐笑嘻嘻地说道。

       

      「哼,那你下来跪着,屁股翘高。」刑杨喝道。

       

      司空桐顺从地照做,屁股撅得老高,隐私处也清晰可见。

       

      刑杨看她嬉皮笑脸的,发现自己在她心里还是威严全无。决定治治她,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捡了一根合适的树枝,去掉分叉,拿到她眼前挥了挥,说道:「这个如何?」

       

      「打就打,废那么多话做啥。」

       

      「嘿,你说的啊,屁股打烂了别怪我。」

       

      「啪!」树枝韧性不错,如细鞭一般,抽在屁股上红痕立现,司空桐轻轻哼出声。

       

      刑杨被她多番言语激得心中有气,出手也不留情,树枝夹着风声一下下呼啸着,司空桐的屁股上很快爬满了细密的红色印记,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站在一侧导致施力不均,一边臀瓣明显伤重,刑杨走到另一侧又开始抽打,直到两边屁股都呈现相似的深红色才停手。

       

      司空桐被打得香汗淋漓,伏在草地上喘着气,私密处却泛着盈盈水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香艳。

       

      刑杨冲动难抑,想起司空桐之前霸王硬上弓的举动,心中没了顾忌,决定将她就地正法。

       

      枪到洞口,司空桐却似想到了什么,翻身躲了过去。

       

      刑杨一阵惊疑,心想难道是这次的时机不对?

       

      司空桐看着发愣的刑杨,嘻嘻一笑,竟轻启朱唇,将他的分身含了进去。

       

      刑杨没想到司空桐会这样,吓得想后退,却被司空桐抓住了腰。

       

      「别动,让我服侍你。」司空桐的技术虽然粗糙,但非常卖力,轻啜慢舔,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刑杨终忍不住,发出一下雄浑的吼声,将精华喷射而出,弄得她满脸污浊。

       

      看着司空桐在水边洗漱的样子,刑杨忽然发现这个从小一直在自己身边打转的小师妹已经长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而自己竟然从未把她当作女人来看待过。

       

      刑杨上前搂过司空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司空桐享受得闭着眼睛,说道:「哥,今天你就陪我一个人好不好。」

       

      「好,你想去哪,哥就陪你去哪。」

       

      二人好像回到了儿时,沿着记忆中一起玩耍的轨迹嬉笑打闹着,最后来到寒剑门附近的山坡上,已将夕阳西下。

       

      「好美啊,以前从来没觉得这里这么美。」司空桐感叹道,斜阳余晖静静地洒在她的脸上,她依偎在刑杨身上。

       

      「我好开心,哥,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

       

      「这话说的,以后我常陪你就是了。」

       

      「我没有把身子给你,你会不会讨厌我?」

       

      「怎么会,刚刚是哥冲动了,我还怕你讨厌我呢。」

       

      「我不是不想把身子给你,只是怕你嫌脏。」

       

      「我怎么会嫌…」刑杨话没说完,却觉得十分不对,连忙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司空桐离开刑杨的怀里,看着远方说道:「我离开魏家堡没多久就被一群人拦住,其中一个书生模样的自称王澈,一个断臂的自称郑兴宗。他们逼问你的下落,我说不知道,他们就动起手来。我被他们制住,XX,下毒,他们放我出来,让我在八个时辰之内把你引到他们的埋伏地点,不然我就会毒发身亡。」

       

      这段话司空桐说得语气平淡,刑杨听着内心却似山崩海啸,瞪大着眼睛看着她,想说话,张了张嘴竟是没有发出声音。

       

      「我被抓住的时候是不怕的,因为我觉得你肯定马上就能来救我。哥,你知不知道,当第一个人,第二个人爬到我身上来的时候,我是恨你的,恨你怎么没有来,恨你不知道我受苦。当第十几个人爬到我身上来的时候,我反而不恨了,我甚至不想你来,不要你看到这么污秽的自己。结果他们给我下毒,把我放了,我在那池塘里洗啊洗,洗了好久还是觉得身上好脏。我本来想就这么一个人死去的,但又抵不住心里想见你,于是在树上留下了记号,寻思着你肯定也看不到,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桐儿,桐儿!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去找他们,我要把他们全宰了,给你找解药,你别怕,告诉我他们在哪,快告诉我他们在哪!」刑杨已经神情癫狂,用力得摇着司空桐的胳膊。

       

      「来不及了,哥,八个时辰快到了。」司空桐抬起她的手给刑杨看,「手心的这根黑线会慢慢通向心脏,到心脏的时候我就要死了。」

       

      刑杨拉开司空桐的衣服,发现黑线离心脏只有寸许,急得满头大汗,想了想道:「还有办法,去找我义父,他对草药毒物很有研究,肯定有办法救你的。」

       

      「哥。」司空桐神色平静,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家了,我想见见我爹娘,好不好?」

       

      「你爹娘都在义父那,你一定要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刑杨抱起司空桐运起轻功疾奔向花涧谷地,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武功这么没用,为什么不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行至半路,刑杨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湿透,司空桐伸手给他擦了擦汗,说道:「也许是天意如此吧,哥你别累坏了,我本就是想死的,能死在你怀里已经可以满足了。」

       

      「不许你说死!」刑杨眼泪哗得留了下来,「你再说,我就要,就要打你屁股了,你怎么能死!你给我坚持住,我怎么能失去你!」

       

      赶到花涧谷地时,司空桐已经昏迷不醒,刑杨筋疲力尽,喊出郁千秋后脱力倒在地上。

       

      「七花七杀之毒!」郁千秋观察司空桐的状况后脱口而出,随即连出数根金针扎入司空桐胸口。

       

      「义父能解么?」刑杨急切道。

       

      郁千秋看刑杨的脸涨得通红,知道他热毒又要发作,忙到:「你快坐下运功,司空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刑杨这才心下大定,运起心法抵抗热毒。

       

      这时司空见和白嫣如也赶到,二人又是心痛又是愤恨,急问事情缘由。

       

      刑杨稍做调息,待气息稳定后,将事情说出,只是瞒了司空桐被奸污的那段。

       

      「都怪徒儿,如果能早点发现桐儿离堡,前去搜寻,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刑杨自责道。

       

      「不怪你,只恨我这个做爹的管教不严,这丫头顽皮成性,终于大祸上身,哎!」司空见叹气道,「郁老,我丫头这毒要怎么才能解?」

       

      「幸亏杨儿来的及时,只差一点毒就要进入心脉,那时便神仙难救了。我现在用五根金针封住了毒液流动,但最多只能坚持三天,必须在这三天之内找到解药。」郁千秋道。

       

      「解药要去哪找?能不能配出来的?」白嫣如急切地问道。

       

      郁千秋神情严肃,说道:「七花七杀是由七种剧毒的花草炼成,毒性互相克制,两两抵消,只保留一种花草的毒素,故有七种杀法。就算知道制药的人用的是哪七种毒花,如果不知道其中配比,也只有七分之一的机会能解毒,难度太大。最保险的办法还是找下毒的人要解药。」

       

      「下毒的应该是病书生王澈,他居然没死,还有那个郑兴宗应是黑云寨的四寨主,我去的时候他不在。」刑杨想了想道。

       

      「郑兴宗原是一帮流氓地痞的老大,除了是黑云寨老四以外,在不远处的日落岗有个据点,专做抢劫拐卖的勾当,王澈有可能也在那。」郁千秋道。

       

      「好啊,我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今天就要开开杀戒!」司空见说罢提剑要走。

       

      「师傅,我跟你一起去!」刑杨说道,要起身却被白嫣如拉住。

       

      「杨儿,你刚刚一路奔波,气力已经耗得差不多了,不宜再动武,我与你师傅一起去,区区几个毛贼师娘还不放在眼里。」白嫣如说道。

       

      郁千秋亦示意刑杨不要妄动,刑杨只能乖乖坐下。

       

      说话间,紫鸢也来了,只听她道:「奴婢可以与司空门主和门主夫人同去。」

       

      「你有其它任务,叫上鹤望和花烟,你们三人与我一同去附近山林转转,能炼成七花七杀的花草并不多,在这一带用哪七种我心中已有定数,找齐七种毒花,如若司空门主夫妇未能顺利拿到解药,我们还有一搏的余地。」郁千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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