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的家法（转载）

我跟哥哥相差两岁，从幼时感情就很好。他一直很照顾我，不但处处忍让我这个不成材的弟弟，有时犯错要被爸爸处罚时也会尽可能地帮我辩护。我对他的感觉是大量的崇拜中参杂著些许歉意。哥哥为人优秀，虽然成绩并不是相当顶尖，但在高中时期的努力让他考取了全国第一志愿的大学。品德好，人也很温柔，对待身旁的人都毫不保留地付出，让他在朋友圈中也很有人气。其实这样的说法不太对，因为他总是把最好的留下来给我，虽然很想稍微报答一下，却总是弄巧成拙。但他在最后总会笑著原谅我。

刚才说到「努力」两个字，也就是说我哥哥并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是天才。我们家家教很严，成绩单或联络簿上一出现红字或是学校表现有什麽问题，就会被爸爸叫到客厅以家法处理。每次屁股都会被打得高高肿起发红。但当我一边被处罚一边哭喊「爸爸对不起！我不会再犯了！」时，哥哥只是强忍疼痛发著抖不反抗，在惩罚结束时恭敬地向爸爸道歉敬礼，然后背著双脚瘫软的我到家门口光屁股罚跪。当晚再帮抱怨著爸爸的我擦药冰敷。由于爸爸总是认为长兄应该为弟弟树立榜样，因此我被惩罚时偶尔会牵连到哥哥，又或者两人一起受罚时哥哥会被打比较多下，所以哥哥的屁股应该比我更痛才对，不过我根本没看过他在我们独处时抱怨或责备我，他的药一直以来也都是自己擦，而我只有有时想到才会主动帮忙，但他也不埋怨我。我向他道歉因为自己牵连他时，他也只是温柔地摸摸我的头跟屁股，然后带我去找爸爸道歉而已。我一直都很感谢这样的哥哥。

因为年龄的关系，我们常常一起被打屁股。当我升上小五时，哥哥已经是国ㄧ生了。身体理所当然会产生变化，跟我一起洗澡的次数也慢慢减少。我们被打屁股的姿势是随爸爸决定，有时是站著被打，有时是趴在爸爸腿上，偶尔是做著拱桥，趴在椅子或桌子上的次数也有不少。而在发现哥哥的变化后，为了增加处罚的羞耻感爸爸命令我们做出另一种姿势，也就是躺在桌子或床上，并让双脚抬起分开的姿势，很像是婴儿在包尿布。总而言之，藉由这个姿势在打屁股时就能很清楚地看到屁眼暴露无遗。因此哥哥在一开始时有些抗拒，但没有很明显地表现到让我这个弟弟察觉到异样，我也只是勉力维持姿势忍住疼痛变哭边跟爸爸道歉，并看著映照在对面镜子上的我和哥哥的屁股慢慢佈满鲜红的藤条鞭痕。

我还记得那时除了最基本的打屁股以外，在小五中途时额外加上了「打屁股沟」的惩罚。摆出「尿布式」被爸爸用藤条抽屁眼感到的疼痛完全没办法跟单纯的打屁股相比，因此我还曾在打到一半时挣脱爸爸的手顶著鲜红的屁股跑出家裡。当然下场惨到不行，不但屁股沟被抽到破皮，屁股也有著东一块西一块的瘀青，哥哥也因为被我连累而被加重处罚。那时是我第一次看见哥哥哭得那麽惨。事后就算我拼命道歉，他还是不跟我说话三天，之后才原谅我。我那时还提出「如果哥哥觉得我不乖的话，那………请打我的屁股吧！」一边说著还一边拉下内裤———那时在被处罚后只能穿内裤，而且还是三角的那种，能清楚看到红通通的屁股———他看到我这种反应后，只是把我抱起来，我以为是他决定处罚我，但我一感受到在屁股跟屁眼上扩散的冰凉触感，我立刻明白他是在帮我擦药。安心跟愧疚一同涌上让我大哭起来，「哥哥………对不…………对不起………」结果他抱著安抚我，还反而跟我道歉。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逃跑过，就算屁眼被打到肿起来也一样。但有一次是被打到尿床。

之后升上国中的我才体会到尿布式有多丢人。那时问了问同学，他们说虽然会被打屁股，但顶多跪著打而已，班上根本没有人被用尿布式处罚过。总是爸爸吼「脚张得不够开就是没有在反省！」而被多加处罚，而哥哥也当然会倒霉。但自从那次之后只要我坦率地道歉，哥哥就会温柔地原谅我。升上国中我们在被打后连内裤不能穿，而哥哥同样也光著屁股安慰我，而作为交换我也开始会帮哥哥上药。第一次摸到哥哥的屁股有种奇怪的感觉。而随时间流逝，哥哥也步入紧迫的升学考试，我们两人的空閒时间相较以前错开了很多，一起被处罚的机会当然也变少了。哥哥的身高在不知不觉间拉长许多，声音变得低沉而更加成熟稳重，变得跟幼时与爸爸一起洗澡时看到的那样。但我们的处罚方式却变得更加严格。爸爸曾经是以严厉出名的补习班教师，处罚的方法力道会带来最大的疼痛与羞耻，但造成的伤害却是最小的。通常次数不会太多，最多的一次是十二下，但这就足以让哥哥每次都流下眼泪了。我那时很害怕自己会被处罚，但虽然努力读了书，成绩却没什麽起色。我们受罚后作为附加罚，会在被打肿的屁眼裡塞上生薑，然后罚跪著写反省书。之后可能一整个礼拜在家裡都不能穿内裤。这也是伴随著哥哥升学增加的处罚，不过也常常用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