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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惩罚之一[132天]
洛梓萱趴伏在沙发扶手上,褪去裙衫,等待受罚。程意风解了皮带,折半,在她的娇嫩的裸臀上比了比,并不急着责打,意在叫她皮肤受冷,心里的恐惧更在长久的等待中越发难熬。
嗖——啪!
她以那屈辱的姿势足足待了五分钟,他才打了第一下。她痛的嘤咛出声,屁股猛的紧缩,心也因疼痛而漏跳了一拍,腰肢不由得扭动。他责令她不许动,又等很久,才落了第二下。打在完全相同的位置,连挨两下,痛的钻心。
家规是,如果他认为罪不至死只是小惩,就会每一下稍微换换方位,给她受刑的肌肤一些喘息时间。那样,她就算挨了几十下,也不会皮破流血,最多红肿淤青,不会太严重。
嗖——啪!
嗖——啪!
……
仍是相同的部位。一连打了五下,每下间隔三十秒。之后加快,他连抽了她二十下,手劲不减。
看来今天的确是重惩,他持续的击打相同部位,想叫她皮开肉绽。
当他终于停止这一轮,她不敢回头看,但感觉得到屁股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而且既然他暂停,那就说明,一定是皮开肉绽了。
他容她呼吸了几分钟,出言命令,“把丝袜拉到膝盖。”
“不要……不要……”,即便知道她的哀鸣在这恶魔耳里是动人的乐章,她还是下意识的哭求。
果然,他出声警告,“反抗会换来什么,你很清楚。”他那么平静,好像不是在残酷的毒打她,而是悠闲的谈论天气。
“求你……痛,好痛……”
他没有再与她废话,自行动手将她的丝袜从大腿根退到了膝盖。
嗖——啪!
他开始狠狠的抽打她臀与腿相接的地方,又快又厉。方才二十多下都在惩罚她的屁股,叫她坐下的时候会想起挨的打。可她一天到头,根本没有什么坐下休息的机会。所以为了保证她在走路的时候只要迈开腿就疼,他要打她的大腿根。
臀肉在皮带的鞭笞下痛苦起伏。她叫到嗓子都哑了,再也叫不出。有那么几下她冒着危险用手去挡,他就会加快皮带的频率,以作警示。如果她扭动腰,躲开了笞打,那么躲开一下就多打十下。
因此,本该二十五下的惩罚,她最后挨了五十多下。
他终于停手,她忍不住的哭出了声音。惩罚结束,意味着她可以走了吗?她伸手将丝袜拉上来,经过肿胀的屁股时,痛的钻心。她站起身,面对着他。
“怎么,以为这样就够了?”他说,“我刚才好像说过,你的反抗不会白搭。”
还要打?
他攥住她的手臂,将她丢进了沙发。她的伤坐不住,他阴冷的盯着她,逼迫她坐好。“首先,我还没说你可以把丝袜穿上。”眼神带了邪魅,像要隔空将她的灵魂吸掉。
她含泪将丝袜再次褪去。
“到脚踝。”
一双玉腿如葱般白净细长,并直伸出。
嗖——啪!
他一皮带抽在她膝盖上,她痛的跳脚,下意识的将腿收回,抱在怀中。
“如果你还想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就坐好别动。”
她双膝挨了重重的十下,红云遍布,很快转青。因为她弄脏了右膝,所以他要惩罚那里。他以前从没打过她的膝盖,这次打了,那没有什么肉的部位,都是骨头,疼痛更甚。
时钟敲响了午夜12点,她清楚的记得他11点准时踏入房门。她的惩罚,已持续了一个小时。而这甚至还不是结束,他决定手累了,不再打她。看着她受虐的双膝,他命令她跪在沙发前。
疼痛加倍,她两腿如小美人鱼的行走一般,像有一千根针扎在膝头。
他说,“记住,你的身体,只有我可以为所欲为。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不许让它染上半点尘埃。”
她木然的点头。
他又问,“今天的日期。”
“2010年3月13日。”
“你欠我的债还有多少?”
“10万3千2百元。”
“还有多久可以还清?”
“……132天。”
第四章 暗无天日
程意风有时会叫他的医生来为洛梓萱疗伤。多半是觉得她伤的地方会影响干活、跑腿的时候,譬如双膝。挨了打,又罚了跪,她走路会疼还好,但如果压根走不成路,就失去了女仆的意义。此刻她静默的坐着,看着医生为她膝盖涂抹了很有奇效的药膏。
这位孟医生也是相熟很久,从她小时在程宅,就一直见到。程意风很信任这位医生,他是轻易不去医院的,每每都是孟医生来家里诊治。可只是诊治他一人,下人们有个什么,那是不敢劳孟医生的。除了洛梓萱,她的伤,只给孟医生看。
她听到了叹息声,抬头,这上了年纪的白衣天使禁不住可怜她,频频摇头。处理过她的腿,老人又说,“孩子,趴过去,把裙子脱了让我看看。”
两年下来,连医生都知她若遭罚,哪里一定是重灾区。她虽然是大姑娘了,但从小被这位妙手仁心的大夫看到大,在他面前永远如6岁孩童,也没太多顾忌。于是听话的褪了衣裙。大夫稍微瞧瞧,给她留下一管药膏,让她自己擦涂。
待到要走,医生劝她,“别太怪风儿,当年你走,他很伤心。”
这种话她一秒都不会相信。
迅速料理好身子,她穿了衣服,要出去为程意风取回一条他中意的项链。与嘉上哥哥约好了在珠宝店见面,她不禁雀跃起来。
人流熙攘中,他为她买了一杯奶茶,两人趁时候还早,并肩坐着说话。
“你最近瘦了。”她担忧的说,他两边脸都凹的厉害,眼睛下面也有青晕。从前那样帅气阳光的他,现在憔悴不堪。
“萱儿啊……”阮嘉上的确盼着这次会面,“你身上有没有钱,可以给哥哥用?”
每次见面,他都会问她借钱。可她哪有什么钱,倒是欠着程意风偌大一笔钱。可看嘉上哥哥这么可怜,她只得想尽办法弄钱给他。程宅里随便什么东西都很值钱,她曾偷过一只水晶烟灰缸,给嘉上哥哥拿去卖了,又买一只长相类似的玻璃烟灰缸,让她放了回去。也不知程意风是实在太有钱,还是没有留意过,这件事一直没有被发现。可她就默默的良心不安,觉得这是坏事。天可怜见,程意风对她残暴至极,她却为拿他一只烟灰缸而愧疚难受。
“她咬了嘴唇,“我真的没有钱了……”。
程意风叮嘱她今晚之前就要拿回来,他回家时就要见到。
“我保证今晚之前给你换一条一模一样的,程意风一定看不出区别!”
她用力摇头。并紧双腿,不想给嘉上哥哥看到她受虐的伤痕。可这样的险怎么能冒,这项链价值六位数,有个闪失程意风一定会打死她。
“萱儿……”
见她怎么也不答应,阮嘉上撩起了衬衫,给她看自己干瘦的腰。
肋骨一根根,扎着她的心。
泪簌簌而下,洛梓萱双手抚着自己耳垂,取下了那对珍珠耳环,递到他手里。这是妈妈留给她的,如今她身上,只有这东西值钱。
“嘉上哥哥,找到工作,有了钱,一定把它赎回来。那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了。”
阮嘉上点头如捣蒜。临到离别,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她说,“你听说过程意风有个私生子吗?”
她答没听说过。
“据说他不久前让一个女人怀孕。别看他这人冷漠,但对那母子很好,为她在富人区买了房子,好生供养。”他微笑,“萱儿你,怎么不试试看。”
这是在说什么啊!?她连靠近程意风都会觉得恶心。
“你是在哪里听说了这些事?”
“咳咳,一起玩的朋友,有一个是为程意风工作的……”
什么?
“哥哥你还和地下赌庄的人有来往吗!?”
回到车上,司机啧啧,“这人只是拿你当取款机。”
洛梓萱擦干了眼泪。“你不懂。”
有一年夏天,他曾经救过她的命。在妈妈去世后,再也没有人真的关心她。她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
第五章 迷路夏天
那个夏天,洛梓萱回忆起来还历历在目。
孤儿院难得组织一次夏令营,平素吵闹打架的孩子们也不顾隔阂,开心的在一处旅行。目的地定在远郊的深山,清风和畅,远山如黛。她从没见过那么美的风景。而更好的在于,如此美好的风景有嘉上哥哥在身边陪伴。
他们白天出去爬山,摘果,捕鱼,探险。夜晚在篝火旁边谈天说地,讲到特别恐怖的故事,她吓的搂紧他。
山中有林,万物纵生。各种见过的没见过的动物植物,都让她感到新奇。
就那样,她跟着一头美丽的小鹿,走到了森林的深处。走了那么远,当她终于想要回去,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径。她茫然的摸索,在太阳的晒烤下口干舌燥。
曾经在书中读到过,如果人一直向前走,其实会走成一个圈,回到来时的地点。于是她决定继续向前走,同时沿途留下些小记号,用以提醒自己。不久后她就回到了记号旁,但这起点,并非进入森林的起点。
她又渴又怕,不知身在何方。踽行那么久,腰酸腿软。她中暑,头晕脑胀的摔倒在地。不知昏迷了几个钟头,她感到小腿一阵水似的凉滑。伸手去摸,那凉滑却会动。
蛇!
她刹那清醒,但已来不及,脚踝一痛,肿了起来。
是毒蛇吗?
我会不会死在这里?
她挣扎着 起来,硬是向前走,实在走不动了就向前爬。
不要,不要死在这里……
嘉上哥哥,快来救我。
后来回想,那一定是条毒蛇,因为她神志迷乱,含混不清。混沌中,她见到一个颀长的身影,奔走过来,将她抱进怀里,向森林外面走去。
“嘉上哥哥……”
她用力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意想不到的脸。
蛇毒上脑,她产生了最不可能的幻觉——她看到了程意风。关于程家的回忆倾时涌来,她又看到了妈妈。妈妈跌下楼梯,翻滚不停,她却无力去救。她哭叫,看着妈妈头破血流,将白地毯染成猩红。
原来,还是要死了啊……所以才有过去的阴魂来纠缠……
她拼命踢打,抱着她的那双手臂越来越紧,成了锁链,要将她勒死在其中。
“放开我!让我走!”
扑通一声,她如愿掉在地上。
“洛梓萱!”
那人恼火的摇了摇头,俯身下来,看到了她脚踝的伤。“这是怎么回事?”他钳住她双脚,想细看。
“不要碰我!我再也不回去了!我宁愿去孤儿院也不要和你们在一起……我恨……我恨你们……我要你们死……程……”
那人好似被雷电击中,久久没有动弹。
她还记得脚踝的剧痛,噩梦中那人吮住了她的创口,好几次。她挣扎不休,因此那人也颇费一番苦头才将蛇毒吸出,算作是对伤口做了初步处理。之后,他又抱着她飞奔,直到回了营地。她听到汽车离开的声音。
清醒过来,嘉上哥哥的面容第一个清晰。
他抚着她的头,温声安慰,“没事了。幸好我早发现了你,不然……”
回忆结束,洛梓萱好像是在对司机讲故事,但无形中,重拾了对嘉上哥哥的信心。无论她迷路到何方,他都会去找回她,拯救她。
那么,她也要做同样的事情。
司机大叔一直沉默。有那么几回,他回过头来,想对她说什么。
但最终,他将凝重而不甘的脸转回了方向盘前面,没有开口。
脚尖一点上程宅的地毯,她就马不停蹄的飞奔上楼,将项链放好,之后进行每晚的例行公事。头发,没有;尘土,没有;鞋印,没有。
刚确认好一切安全,闹钟大响。
“程先生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她抬头去看那古董钟,应该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呢。可程意风真的早归,且上楼来了。她检查了衣裙的整洁,然后重整姿势,双手小腹,挺胸低头。他的步伐很轻快,看来今天心情很好。
门开,人来。
程意风每次回家会盯视她10秒钟,今天也不例外。
今天,他看了她30秒钟。修长手指抚上她玉软的耳垂,那上面空空如也。
“你的耳环呢?”
两鬓忽紧,她知道,双耳一定被他捏出了红印。
老天作证,他回来时是开心的,甚至充满某种期待。可他变脸如此快,下一秒已冷峻如冬。
“好像我上回说的,关于你和你身上衣服首饰的话,你全当了耳旁风。”
为什么她从来也不能完全的准备好?为什么她的眼睛从来比不过他的眼睛?
距离上次惩罚过去还不到一个星期,医生今天才为她疗了伤。。
她抬起眼睛,哀求的看他。
“告诉我,你的耳环去哪了?”他眯目。“说实话。”
“我……弄、弄丢了……”
立刻挨了他一个耳光,她跌坐在地,摸着右脸颊。脸上红红的指痕,惨不忍睹。
他蹲下身子,对她重复了命令,“说实话。”
可如果他知道她和嘉上哥哥见了面,会不会又派人把哥哥抓起来,严刑拷打?
. 第六章 惩罚之二[125天]
洛梓萱从不信孟医生说的,程意风会伤心。她被他像小猫一样拎起来,甩进了他的书房。伤心的人,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去伤害别人。
程意风喜欢书法,他书桌上有一个很古色古香的笔筒,里面大小银毫十数支。那些也是他很宝贝的东西,因此见他气的将毛笔掀翻一地时,她只没想到,这是他折磨她的新方式。
他指指那些毛笔,示意她跪在上面。反抗无用,她走了过去,轻轻跪下,希望缓冲那些硬长物对膝盖的硌痛。但作用微乎其微,竹子的笔身嵌进小腿,痛不欲生。
她咬紧牙关,没多久便冷汗涔涔,全身湿透。本系成马尾的长发被汗水打散,看上去狼狈不堪。她以为跪久了,腿会麻木,会不再感觉痛苦。可事与愿违,每一秒,疼痛都更加剧烈。她跪了5分钟,折射在身体上,却如过了50年那么久。
“求你……”她气若游丝,不是害怕,却是无力。
他对她的示弱还以冷颜。“说实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她勉强抬起头,看他,“你难道……没有想保护过什么人吗……为了他,委屈也可以受,自己的身体也可以不顾……这样的人,你没有过吗?”
若不是她已视线模糊,就会看到,他那双好看又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抽痛。
可下一秒中,他已经愤怒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这么想保护他吗?委屈也可以受,自己的身体也可以不顾?是这样吗?”
她面颊有泪珠滑下。
他第二次将她拎了起来,嵌入她小腿的毛笔根根脱落,留下一条条的可怖硌痕。而她因了这撕离,再一次痛到极限。
他离她那么近,灼烫气息洒在了她脸上。
“我倒要看看,那个人渣,你有多想保护他!”
刑之屋。
他从身边黑壁的隔断上取了一瓶酒,打开,尽数浇在了她的头上。金黄液体自头顶流下,她本已疲倦到极致,又在这冰酒刺激下被迫清醒。他需要她的每个神经元都大张,不错过接下来的每一种酷刑。
夹杂着汗与酒的衣服在他的霸道下成为碎片,丢在一旁。她身体如月般皓美,在这漆黑的房间里熠熠发光。她双手被缚,用一根绳子高高吊过头顶,悬在房梁之上。她赤脚将将立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脚趾蜷了起来。
他先审视了她臀上的伤势。孟医生的药如有神效,也或是她天生皮肤和润,伤愈很快,大部已白皙如新。唯有些伤的重的疤痕,才刚长出粉红的嫩肉。
他选了一根粗约小指的皮鞭,狠狠向她屁股抽去。白皙半球颤动了一下,血痕狰狞。第二下抽在她大腿上,她疼的跳脚。接下去再责打她膝窝,小腿,各笞二十多鞭后,再次让她臀峰受刑。
皮鞭如雨点般落下,直到她腰部以下布满鞭痕,他才停手。他略微松了松绳子,让她跪倒在地。
走到她面前,掐住了她雪白的玉颈。
“你还记得,说谎的耻辱责是什么吗?”
当初他定下的家规中,说谎也是大错之一,是要重罚的。说谎又因为是“品德之过”,与其他的惩罚不同。打屁股是拿她当孩子的惩罚,她在外人面前还可以掩饰。而说谎会招致的是耻辱责,是要对外人宣示的惩罚,即是掌嘴。因为伤在脸上,到时程家众人都会知道她犯下大错。
刚才已赏过她一个耳光。
他又扬起手,掌掴了她数记,直掴到她耳鸣目眩。他拉着她的头发,叫她抬头看他,他眼中尽是危险的火花。那火花背后,还有一些冷碎的灰烬,但她只顾着害怕并没看见。
黑壁上有两块木板,一块长的,为笞臀所用;另一块短的,他取了下来,贴住她已经红肿不堪的一面脸颊,轻轻摩挲。忽然,重重一掴。她头都要被打的飞出去,唇角登时渗出血丝。他又换另一面,以同样的力道掴打。如烙铁烙在她脸上一般,火烧火燎。
他轻轻揉抚她饱受折磨的两颊。她应该很怕了吧,以前就算再严厉,也不曾动她一个女孩子最引以为傲的美丽脸庞。可她这次竟对着他的眼睛撒谎。
“洛梓萱,你还要再保护他吗?”
要不是她太怕,就会注意到,他自破了不许提名字的家规,叫了她的名字。
“不能……不能连他都没有……我没能保护妈妈……不可以……再连他都失去……” 她以为他会继续暴虐,直到她奄奄一息,就像她上次逃跑那样。
刑之屋有一面黑壁上是宽大的镜子。每次她在这里受刑,都要站在镜子前面,眼睁睁面对自己不堪一击、被他宰割的身体。这是另一种耻辱责,生生让她明白自己的弱小与无力反抗。
对着那镜子,他解开了她的手。
她终于痛晕过去。
以为他又会将她浇醒,可再醒来,已经天亮。
她躺在他的床上,脸上敷了冰袋,痛楚消失大半。定下神来,她看见他坐在旁边椅中,骇的魂飞魄散。
怎么到他床上睡了?他的床被弄乱,是会杀人的。
“别动。”
见她慌忙要下床,他不紧不慢的阻止了她,丢给她一个小盒子。
打开来,正是妈妈的珍珠耳环。
难道他去找了嘉上哥哥?
“你……”
“不想再挨打,就少说话。”他语气这么缓和,她很不习惯,“我好像没教过你,永远都要说实话。但如果实在不想说,就沉默。再也不要对我撒谎,记住。”
他走到大理石桌旁,打开了那华美项链的盒子。他挑眉问她,“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咽了口口水。
“125天。”
他沉默良久,“没错。”扫兴的从盒子里抽出一张卡片,撕碎了丢进纸篓。“在我回来前,清理干净。其他的事不用你做了,老实躺着。医生很快到。”
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她艰难的下了床,拾起碎纸片。她单单的惊讶于他今天意外的慈悲温柔,并没去想他为何要撕了这卡片,就像她也没有想到,他问昨天是什么日子,其实是别的意思。
碎片并不很碎,她出于好奇将那碎片组成完璧,读到了上面的字。
第十一章 惩罚之三[69天]
程意风将她丢在他房间里,自己则下去,叫医生为柳紫烟检查。她哭也哭不出,想到这样被柳紫烟陷害,他又不听她解释,特别难过。以前她怕他,恨他,却从没想今天这样,为他的误解而难过。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他才回来,冷颜如冰。
“不是我,是她故意的!”她不管不顾的说,“你看看我的眼睛,你知道,我没说谎!”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惊呆了。
什么时候起,竟能做到跟他顶嘴。
他也一惊,随即冷笑,“这两个月以来,我真是太纵着你了。”他拖着她下楼,将她丢在了底楼大厅的玻璃茶几上。空间宽敞明亮,落地窗让所有人都可以看见大厅中发生的事情。
要在这里打她?
所有人都聚了过来,有人吓的不敢说话,有人大着胆子为她求情。他全部充耳不闻,将她的下裙丝袜全部脱掉,露出整个的莹白肌肤。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见她像个孩子一样,被脱光衣服,光着屁股挨打,这样才是彻底的从身至心的刑罚。
小腹卡在台沿,台子的角度让她屁股完美的撅着,正好在他的施力最佳点。
她无力的趴伏,眼角瞥见柳紫烟幸灾乐祸的笑容。
藤条呼啸着挥上了她的身体。他只打左边屁股,连着打了30下。他打她本是很少用藤条的,板子或皮带都要轻些,只有持续击打才会见血。而藤条很细,又带很尖的竹刺,只要一下,就会破皮。左瓣很快遍布红痕,他又开始惩罚右半边。同样又快又狠的30下。
他按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能扭动躲闪。刺痛裂痛一起袭来,她只愿自己死了,再不用承受这般苦楚,更不用辛苦吞咽这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鞭笞裸臀的耻辱。
“少爷,不要再打了……她还是个孩子呢,哪里受的住……”
有人这样劝着。
所有人都知道,少爷有时会很严厉的惩罚萱儿。但他们从没亲眼见过这行刑的过程。他那样狠的要她疼痛,真好像恨她恨到刻骨铭心。
有人大声的哭了。
是柳紫烟,抽泣着,跌坐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有多讨厌我,就冲我来好了,千万不要害我们的孩子……意风的孩子,你也不能原谅吗……”
他吃了这一激,冷冷出言,“腿分开。”
被柳紫烟蛊惑,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肯留给她吗?见她不动,他命两个女仆动手。少女最隐秘的部位也暴露人前。
他开始重打她两腿内侧的嫩肉,每一鞭都令她痛到了骨头里。这是她全身最娇嫩的部分,柔不吃痛。在这里挨1鞭,疼痛相当于屁股上挨5鞭。他生生打了20下,她开始相信,真的有人是痛死的。
“啊……”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痛死也好,她从回到程家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他会让她死在他手里。现在死了,也好过和耻辱感一起活下去。
阿姨跪在了他的脚下,眼睛红红的。
“少爷,求您别再打了……您看看她,是萱儿啊,您从小一起长大的萱儿,她不会害人的啊……”
司机叔叔也在求,挨打的是她,他们却跟着心疼的不行。
强烈的疼痛袭上了她的脑子,她已经不能清楚思考。
好像,大腿间频繁的鞭打变得越来越慢……
力道也减轻了……
可她伤的实在太重,每多挨一下,不管多轻,都让痛苦在她体内爆炸,将她的意识炸成更多碎片……
昏迷过去前的最后一条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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