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女生当众重责罚(上)
两周前——莹自从被送到政教处彻底惩戒后已经足足一个月除了挨手板没有受其他惩罚了——私下里她总是半抱怨半嗔笑地表示难怪当时刘老师除了打手心哪里都不留情,原来是留着手心让之后的老师——尤其是小彩有一些发挥余地。很不幸的是,她在彻底惩戒后的后续惩罚,那些严厉的行为规范行为约束,就是由身为班主任的小彩来负责的;自然而然,小彩出于对莹内疚自责的心疼,开始根本不愿再碰她一下,所谓的“规范约束”都只是严格规范其作息和三餐,绝不允许再有熬夜学习或抱着一本书去就餐的现象出现;直到那次办公室“争吵”后,小彩与莹进行“交流”时她仍绝对的顺从安静、几乎不提反对意见,才把小彩惹火了拿出戒尺进行“威胁”……
“……如果你坚持不肯开口,没关系,我会用戒尺让你开口的——就像当时刘老师做的那样。”琴把戒尺在床沿敲了敲,乖乖地端坐在床上的女生仍低着头不敢对视老师,但立刻驯从地抬起双手,掌心平展,等待着受罚——一边怯生生地说:“您要打就打好了,只是别生气。”
双手立刻被琴又好气又好笑地抓住放回女生身旁(当然她又立刻将双手回归乖乖平摊在膝头的标准坐姿),随之琴也委身坐到女生身侧,一只手环抱她的脊背让她放松,在她耳边劝说:“老师不可能因为生气来打你的,也永远不会带着情绪教育你的;别总是关注别人的感情,想想自己的,别总是忍着。”
“那……那我听到下午办公室您和刘老师的话了。”莹尽量声音平静地说,仍闷着头,感觉到身上的手臂一紧,立刻跟着紧张地瑟缩一下但并未挣扎躲避,“我……我觉得您太护着我……”
“你是我的学生呀!”琴的声音立刻急了起来,不容争辩,“怎么能随你被打成那个样子呢……”
“是我犯错了我就需要挨打。”莹的声音这次小小的但是很坚定,“惩戒能规范我,约束我。”
“而且能让你走出来能让你安心。”琴的声音恢复往日的柔和,手下的力度却骤然一重,“但要有个限度,不可以伤害到自己更不可以依赖上去,明白吗?”
“明白……您可以控制这个限度呀……”莹说着红了脸,“起码,起码不要纵着我让我会说出那种话……”
“好了我知道了,”琴立刻安慰地抚着莹的身体,“所以就要在这里来和你商量这个限度呀……”
一夜过去后,之后日子里的“后续惩罚”才真正称得上是严苛而不留情的“行为规范”,正像莹一直说的那样——是她这种行为不端的学生需要接受的严格约束来纠正其行为,任何学习生活上的小错误都几乎会迎来严厉的不留情面的当众惩戒——被抓到没有按时就餐和规律作息自然会被打得格外惨,被拖到走廊上狠狠抽手心、挨耳光训斥,每次都直打到莹哭着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为止;课堂上由于作业态度不认真的体罚也是司空见惯,几乎每天的体罚时间都有莹的加入,尽管在大多人看来其作业并未有这么多问题,各门任课老师仍是在琴的要求下极其严苛,一天下来莹的手心难得有不是肿得老高的机会;至于琴本人,更是因这段时期的管教留下了一句人尽皆知的“名言”——“别以为只打手心我就打不哭你了!”确实莹每次被琴揪上去当众体罚,一下不带停地戒尺狠狠击打,躲一次手心没展开一次就重新开始的严厉不留情,三次换皮带五次加竹鞭的规矩更是让莹屡屡当众被打得狼狈失态——尽管身上其他位置尚不可体罚,琴却依旧经常要求莹在多次加罚后当众脱光作为羞耻性的惩戒,那遍体惨不忍睹的伤痕一次次示众,双手抱头的罚跪罚站,都时常羞得莹满脸通红不敢抬头——而这行为常被视作对于惩戒的“逃避”,换来琴要求其用高肿的手心狠狠抽耳光反省的“纠正”,至于由于手心肿痛不堪而打得不够重,琴不会亲自动手抽她耳光,只会再一次痛打她的手心一顿,然后让其边痛苦地流泪哭泣边用肿得更高鞭痕更鼓胀的手心狠狠抽自己耳光,双重的疼痛与一丝不挂的示众,一次次规范过去,莹总是能被彻底地教训,而其学习中的错误也越来越少,难得找到犯错的机会……
终于那养伤的一个月过去,莹的手心可以减少些许痛楚,而作为“行为规范”的日夜作息就餐管束也随着莹回到自己的宿舍而作罢——然而小彩宣布这个消息的第二天,莹就因为前天晚上肆无忌惮地熬夜背书而在课堂上不慎睡了过去,长时间习惯规律作息的身体一时不适应熬夜导致的疲惫让其甚至未察觉小彩的靠近,直到琴皱着眉揪着她头发强迫她从课桌上抬头,莹才霎时清醒,紧张地咬着唇看着冷冰冰的小彩。
“起来,褪光裤子,手背到背后,靠到墙上去站好。”不容一丝质疑也不加任何解释的强硬命令,莹几乎是完全处于本能地立刻服从,站起来走到墙边,没有半点犹豫地褪光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褪下,带着些许鞭痕的屁股和羞人的私处都直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就规矩地将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将肩头靠在墙上做好受罚的姿势,任凭全班投来无数或欣赏或好奇的目光。
隐藏内容需要付费才可以看见
请登录之后再进行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