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本来一齐注目朱子柳与霍都二人,那白衣少女一进来,众人不由自主的都向她望去。但见她脸色苍白,若有病容,虽然烛光如霞,照在她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更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世人常以“美若天仙”四字形容女子之美,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谁也不知,此时一见那少女,各人心头都不自禁的涌出“美若天仙”四字来。她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
这少女不知怎地,步履略有踉跄,仿若受了伤,不过剪水双眸还是固执的向着左右扫视,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像是寻找什么人。
杨过一见到那少女,大喜若狂,胸口便似猛地给大铁槌重重一击,当即从屋角里一跃而出,抱住了她,大叫:“姑姑,姑姑!”
这少女正是小龙女。
小龙女被杨过一把抱住,秀眉微蹙,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不过却并未叫出声儿来,柔声道,“过儿,你果然在此,我终于找到你啦。”杨过流下泪来,哽咽道:“你……你不再撇下我了罢?”小龙女摇头道:“我不知道。”杨过道:“你今后到哪里,我便跟你到哪里。”大厅之上千人拥集,他二人却是旁若无人,自行叙话。小龙女拉着杨过之手,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
杨过忽然反手握住小龙女冰冷的柔夷道,“姑姑,这里人好多,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你带我飞出去,就和小时候一样。”
小龙女的酥手微微一颤,摇头,“我飞不动了。”
“没事,姑姑,我带你飞。”说着,杨过抓紧小龙女的手儿,脚尖一点,便犹如雀儿一般绝尘而去,堂上群雄见了杨过露这手轻功,都心中暗叹,就算是能打得过他,也必然留他不下,知情者知道那小龙女是杨过的师父,武功还在杨过之上,若是真打起来,恐怕自取其辱,便纷纷散去了。
杨过带着小龙女飞到一处山林僻静之所,道,“姑姑累了!你先坐下!”
小龙女脸色微微泛红道,“我不坐!”
“你坐嘛!”杨过撒着娇一把将小龙女按坐在一块青石上!
“啊!”小龙女这下再也忍耐不住,发出来一声惊呼惨叫!
“姑姑!姑姑你怎的了!”杨过连忙将小龙女扶起来,却发现她白裙臀腿的地方隐隐有血丝渗出来,再细看她的柔夷上,也有伤痕!
“姑姑,你受伤了!我给你上药!”
杨过将自己的上衣脱了,叠起来放在大青石上,扶着小龙女趴在青石上面,解开了小龙女的腰带。
“不要!”小龙女酥手按住了杨过的手,脸色绯红。
“姑姑!你伤的很重!要上药的!”
小龙女犹豫踌躇了片刻,心想,反正人都是他的,屁股给看了又怎样。
便放下了手。
杨过这才解下小龙女的腰带,将她的裙摆撩起来,发现小龙女臀腿上伤的极重,血丝已经完全浸透了衬裤,外裤和裙摆,他小心翼翼的将小龙女的外裤剥下来,衬裤已经被血渍浸润,粘在了小龙女的臀面儿上,需得慢慢剥起来,饶是如此,小龙女依然疼的倒吸冷气。
白娟的短衬裤剥去之后,杨过不由得惊呼一声,“姑姑,你这是怎生被打成这样!”
只见小龙女那一双饱满丰盈的臀瓣儿皮儿,整片整片的肿起来足有半寸厚,除了臀胯两侧和腰部的皮肤还是雪白如凝脂,其余的臀翘臀峰,甚至臀面臀底,乃至臀根和大腿交界的地方,都布满了一条条用毛竹大板子抽打的板花儿,层层叠叠,一板交织着一板,毛竹板子边缘在她的臀面撕开一条条细碎的伤口,血渍从破掉的油皮处一点点渗透出来,透过白里透红,像是熟透蜜桃一般的肿臀,更有一片片淤青绽紫的伤斑。
“姑姑,是谁打得你,我要杀了他给你出气!”
“不!不,都是一些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是姑姑做错了事情,挨打受罚,也是心甘情愿。”
小龙女脸色羞红,“好过儿,姑姑疼的厉害,你快帮姑姑上药,姑姑讲给你听就是了!”
杨过心疼的想哭,一边拿出金疮药,帮小龙女细细涂抹。
一边听着小龙女娓娓道来,“过儿,姑姑自与你分别,在山野间兜了个圈子,重新潜水回进古墓石室。我十八岁前在古墓中居住,向来是是心如止水,不起半点漪澜。”
说到这,小龙女顿了一下,又道,“但自与过儿你相遇,经过了这一番波折,再要如旧时一般诸事不萦于怀,却是万万不能的了。每当在寒玉床上**练功,就想起与你曾在此床睡过;坐在桌边吃饭,便记起当时饮食曾有过儿相伴。练功不到片刻,便即心中烦躁,难以为继。如此过了月余,再也忍耐不住,决意去找你!”
杨过听了小龙女如此表明心迹,心中感动非常,暗暗骂自己为何不回古墓去找姑姑。
小龙女继续说。“但找到之后如何对待,实是一无所知。我于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宛若深山野人一般,此时剧变骤生,可真是全然不知所措了。”
杨过心生怜惜,小心翼翼的抚平小龙女臀腿上的那些被毛竹大板抽的犹如展开的花儿一般的皮儿,心疼的涂抹药粉。只听小龙女继续说道,“下得山来,但见事事新鲜,我又怎识得道路,见了路人,就问:‘你见到杨过没有?’”
“肚子饿了,我拿起人家的东西便吃,也不知该当给钱,初的时候,很多人都多加容让,倒也无人与我为难。可是昨晚我吃了人家几个肉包,那卖包子的汉子没说什么,却见包子铺里面出来一个泼辣妇人,破口大骂,拿着一个锅铲就要打我,我情急之下,拔出淑女剑将她的锅铲斩断,那妇人没有武功,她冲上来与我纠缠,我生怕宝剑锋利伤了无辜。便一掌将她打倒!”
“那汉子见自己的婆娘被打伤,上来揪住我的衣服道,‘我看你可怜,你吃我包子,我也不与你追究要钱,谁知道你竟然恩将仇报,杀伤我婆娘!你非得跟我去见官不可!’”
“我奇怪道,‘给钱?’”
“‘肉我是花钱买的,我婆娘没亮就起来做的,难道不用给钱换吗?’”
“那婆娘也哭喊着要让官罚把我的屁股打到皮开肉绽,还要大大赔他们的银钱。我心想,既然犯了错,让人板责拷打也是应该的,可是银钱我却没有。”
“我也这时候才知道,要吃包子,需得用一种叫钱的东西换。”
“我没有法子,只得跟他们去见官。”
“啊!”杨过惊呼一声,“他们真的打了你屁股板子!”
“是!”
“是剥去了裤裙,全然光着屁股打的!连衬裤都剥去了吗!”杨过发现小龙女的衬裤,外裤,裙摆都没有伤痕,小龙女常年习武,内息充盈,臀皮是何等的坚韧,如此武功,都被毛竹大板抽的皮开肉绽,若是寻常的小家碧翠,估计半个月都下不去床,若是穿着裤子打,也必定是打的破碎成布片子。
“这却不对!”杨过道,“这板责之刑未婚处子不必去衣,就算是已经婚配的女子,也需得留下一条衬裤,除非是窑女娼妇,或者李莫愁那样罪恶滔天的江洋女贼,犯了谋逆之罪的女将家眷,否则,从来没有剥光裤裙,抽打光屁股的道理。”
“这却是怪我自己了!”小龙女脸色娇红,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是羞愤不已。
此时是南宋理宗淳祐四年,内忧外患,超纲败坏,民间酷吏杂多。
不过此地的罗山北县的县令倒还算是个好官儿。
傍晚时分一对淳朴百姓拉扯着一名白衣胜雪,天仙下凡一般的女子来到了县衙门口击鼓!
“升堂————”
“威武————”
一阵升堂声之后,县令老爷端坐堂上,只见堂下跪着一对夫妇,旁边站着一名仙子,即使是一县之令,见多识广,见了这白衣女子也不由心中暗暗惊叹一声。
这女子容貌秀美无双,气质典雅空灵,肌肤若雪莹白绝俗,步态如弱柳临风,不动就像冰山上冰清玉洁的雪莲一般孤傲高绝。
她身上带着一个小包,背上背着一个卷轴,手持一柄宝剑,一袭白衣,无风自飘摇,悄然而立,像是水仙曼摇,白杨秀立。
“咳咳!”旁边的师爷咳嗽一声,县令这才缓过劲儿来,一拍惊堂木,“堂下女子,为何不跪!”
“跪?”小龙女天真烂漫,奇怪的问道,“只跪父母祖师,为何要跪你?”
旁边的衙役见了就要上前,县令慌忙摆手,他虽然不懂武功,但是案情缘由师爷已经跟他大致说了,看着眼皮底下那切口光滑如镜的铲子,县令就知道这女子是个武林高手,自己县衙这十几号人,估计都不够人家一剑杀的,不过这女子虽然武功高强,却完全不谙世事,于是县令道,“跪父母祖师是有的,可是还要有罪跪罪,有错跪罚,你可听过?”
“这,我倒是听过!”小龙女想到自己幼年练武犯了错误,也要罚跪挨打。
“所以你不是跪我,而是因为你犯了罪状!”
“是!”小龙女觉得县令说的有道理,自己白吃人家包子,还打伤了人,自然要受罚,于是便屈膝跪了下去。
县令点点头,道,“好!那女子,你姓甚名甚?”
“我叫小龙女。”
“可曾婚配?”
“这——”小龙女想到自己已经心弦杨过,迟疑片刻,道,“已经婚配。”
县令眉头微皱,道,“这位小娘子,好叫你知道!‘我’这个自称并不对,若未婚配,当自称奴家,既然已经婚配,你需得自称妾身。”其实一般民女见上官,都自称贱妾,不过县令看小龙女这神仙一般的女子,多少有些自惭形秽,实在是不好意思教她“贱妾”这个称谓。
“是!多谢!”小龙女道,“妾身小龙女。”
县令点头道,“小龙女,按照张氏夫妇所说,你所犯之罪有三。”
“其一,强吃肉包,不给钱粮。”
“第二,当街手持利器行凶伤人。”
“其三,斩断张氏的锅铲一把!”
“你可认罪?”
小龙女细想了一下,道,“妾身认罪!”
“好!小龙女,既然如此,按大宋律例,伤人当判你二十大板,因为你已经婚配,需得去衣露出臀腿受刑,当街亮出利器,当判拶指敲十记,另赔偿张氏夫妇锅铲和肉包十五个铜板,你可认罚?”
习武之人,拶指打板子小龙女倒不是很怕,咬咬牙,扛一扛就过去了,可是听说要去衣露出臀腿受刑,本来内心是抗拒的,可是又想自己的确是犯错在线,这堂上十几名壮汉,若是硬突围出去,说不得得杀伤几人,到时候罪恶更重,只得糯声道,“妾身认罚!只是铜板,妾身却是没有。”
县令也是暗暗唏嘘可一口气,若是这女侠要杀出去,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又听说她没有铜板,便道,“你这宝剑可以押在本官这里,等交了铜板,可以取走。”
“不可以!这宝剑是我们门派代代相传,剑不离身。”
“那你身后的画轴,也可。”
“不可以,那是我们祖师画像,岂可随意离身。”小龙女再次摇头反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待怎地?”泥人儿也有三分火气,县令被小龙女怼了几句,也有些恼怒了。
“······”小龙女并不答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大人,我见这女子也的确没有钱,不如就算了!”卖肉包子的男子说道。
“那可不行!”泼辣婆娘察言观色,知道县令生气了,如果按照自己汉子的做法,这个女侠的善缘不一定能结下,可是县令难保以后不给她夫妻小鞋穿,道,“律法不可废,这样,我夫妇也不要钱了,但是需得再加十板子,并且将衬裤也去了,打光屁股板子,这样人才能长记性,不敢随意当街伤人!”
县令一想,左右是个江湖女子,也未必在意名节,这也是个办法,点头道,“好!”
说着,从木盒里面拿出一根令签,丢在地上!
“啪!”又是一拍惊堂木,“打!”
几个衙役心领神会,这记惊堂木里面拍的很有学问,若是拍完了之后,归位到右手边,那就意思是随便打打即可,若是不拍惊堂木,意思就是轻轻打,若是拍了惊堂木之后直接抬手,就如现在这样,那便是着重了打,往死里打的意思。
这县令就算是个好官儿了,可是也恨这女侠没事找事,仗着武艺高强,若是不好好调教,以后行走江湖难免为非作歹!
一名衙役首先上前,从侧堂里面拿出一条刑凳,放在了小龙女的面前,小龙女一看,那刑凳与寻常板凳有一点不同,寻常板凳是“一”字形,而这条刑凳是“V”字形,即便是小龙女不谙世事,也明白这刑凳的用处,不由得俏脸一红。
两名衙役个子上前,抓住小龙女的双手。
“砰!”此时小龙女的功力早就添为天下第一流武功高手之境界,有人觉得小龙女的内力不强,其实只是跟金轮法王这种专修宏大内力的高手比较得出的结论,其实她在寒冰床上睡了二十余年,一年抵得上寻常人十年修为,已经身居二百年的功力,虽然她玉女心经尚未练成,可是这二百年的功力又岂是等闲,双臂轻轻一震,两个衙役便跌出去一丈远。
小龙女从未与寻常人动手,即使是打那张氏婆娘,也只是纯用身体一带,完全未用力气,震开这两个衙役,更已经是收敛功力,却依然将人震飞了三米多远,不由得脸色微红,囧然道,“实在抱歉,妾身从未与人动过手,有些控制不好力气,不过,妾身自己去衣就好,不劳烦几位哥哥。”
两个衙役只觉得小龙女只是身体微微一颤,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哪里还敢反抗,只得在旁边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被众人注视着,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做错了,总要受罚的,她踌躇了片刻,将淑女剑,背上的画轴肩上的小包解下来,放在一旁。
之后便弯下腰,先将白鞋脱下,又将雪白的绢袜也脱了,叠放在鞋面上。
如此小龙女便赤着一双干净雪白,但是柔软纤细的脚丫,俏生生站在了这公堂冰冷的地面上。
足心贴着石板地面,寻常的少女少妇都会觉得十分冰凉羞臊,不过小龙女平日在寒冰床上睡久了,倒也不觉得这石板铺就的公堂地面十分寒冷,只是光着脚丫被这么多人看着,却总有些羞涩。
她的双脚不但干净雪白,更是纤柔无骨,像是雪白的玉髓雕琢打磨而成,十颗脚趾头细软轻柔,犹如新月一般清秀,又如初笋一般鲜嫩。
小龙女又是踌躇了片刻,还是下定了决心,解开了腰间的雪白绑带,将裙摆撩起来,褪去了外裤,也叠起来放在鞋袜旁边,还余了一件及膝的丝绸短裤,也就是最后一件衬裤,虽然松垮却已经可以看到她动人的下身曲线。
“小龙女,若是你肯出十五个铜板,赔偿这对夫妇,这底裤自然可以留着,也不必多挨那十记板子,如果肯将财物押在堂上,以后也可以拿银钱来赎换。”县令虽然有些气恼小龙女顶嘴,不过毕竟不是个昏官,小龙女生的清丽动人,又明显不谙世事,也没必要非得逼的她一丝不挂,裸责受刑。
“是了,姑娘,这十五个铜板也没几个钱,你如此武艺,何必为了这点银子多遭罪责?”
小龙女对十五个铜板自然是完全没有概念,可是这淑女剑和挂画都不能抵押,其实就算是她包裹里面装蜂蜜的瓷瓶都价值数两银子。
见小龙女不说话,县令也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索性一拍惊堂木,“啪!”
“既然不肯出钱,还磨蹭什么,官有官罚,快将下衣去了!骑在刑凳之上!”
小龙女心头一震,心中有了几分凄凉,不过还是依言解开了衬裤,雪白的衬裤落到地面上,一双秀美修长,白杨一般笔挺矫健的双腿便完全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小龙女将衬裤也随手叠了,和其他衣裤放在一起,一只玉足略微抬起,跨骑在了刑凳上。
这刑凳的形状是“V”形,正好将她的下巴撑起来,上身向上趴着,腰肢正好在最低处,然后臀部又被“V”的后半部撅起来,高高翘着。
平日里,小龙女虽然都穿着层层白衣,看不出十分的身材,可即便是随意想想,也知道她如此轻功,那臀腿自然是十分丰盈矫健,虽然裙摆依然略微罩着,可半透明的裙摆下,一对臀瓣臀型如桃,微微翘起,常年引用蜂蜜,睡寒冰床,使得她的肌肤莹白如雪,光滑暖糯,这些衙役都执勤十年以上,打过的良家少女,江湖女贼,甚至是出轨少妇,花魁窑姐都是不少,见过的女子臀腿不说一千也有三百,可是与小龙女这半遮半掩的玉臀相比,却都如土坷垃一般。
不过官法如炉,即便是心生怜惜,也许得不留私情,一个狱卒已经上前,将一对拶子递到了小龙女的面前,另一个把着小龙女冰凉的酥手,将她的十指一根根塞进拶子的缝隙里面。
这一次,小龙女知道是上刑受罚,却并未反抗。
另外两个衙役拿出麻绳,将小龙女光露的的一双嫩足绑在了刑凳的后腿上。
娇小冰凉的玉足一入手,便觉得滑腻玲珑,两个衙役不由得心神一荡。
“撕!”两条拶绳一收。
“啊!”小龙女饶是内力充盈,更有思想准备,却依然惊呼一声,漂亮的双目瞪得溜圆,直直盯着自己的双手,这份剧痛,着实难忍,她不由得双臂臂弯紧紧夹住了刑凳的两端,清秀的下巴也紧紧勾住刑凳的前缘。
“撕!”两边的衙役又是一用力,拶绳再次收紧了一档。
“啊————”小龙女没料到有这一招,又是惨叫一声,双手已经微微发抖,豆大的眼泪就在眼眶里面打转,而身后的两个衙役也准备好了,一个将小龙女的裙摆完全撩起来,然后拿了一对长三尺,宽四寸的毛竹大板,在小龙女的身子两边站定了,他们虽然见小龙女这一双熟透的蜜桃般的娇臀心生怜惜,却也知道这是一个武功奇高的江湖女侠,下手并未容情。
左手的衙役高高抡起了板子,右脚往前踏了一步,双手一绞,板子便是带着可怕的呼声,足足落下,四寸宽的板头,狠狠砸落在小龙女的臀翘最高处!
“啪!”的一声脆响。
“啊哦————”小龙女自然是娇声惨呼了起来,旋即,她双手的手指勾起来,死死扣住拶棍儿,双臀奋力绷紧,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刑凳的V字底儿。
“啪!”还未及有进一步的反应,第二记板子又抽了下来,右手边的板子自然是抽在右边臀瓣儿的臀翘处,高耸的玉峰顿时被那漆成大红的毛竹大板抽的塌陷下去,这一板子抽的极重!沉重的毛竹板头深深咬进了臀肉里面,两边的臀肉像是包饺子一般讲毛竹板头包裹在一起,接着,板子再次高高扬起,臀肉瞬间犹如注了水的水球一般又隆起来。
“啪!”板子继续抽击下去,完全是玉色,透着雪白和嫩黄光玉般的臀瓣上已经开始逐渐泛起了一丝丝桃色涟漪。
为了避免伤到几个衙役,小龙女不但没有使用真气护身甚至还将所有的真气都蕴到丹田之中,现在的身子,其实与寻常的女子并无异样!
“啪!”两边的衙役并不知晓,他们知道是女侠的身体更为刚硬,每一下毛竹大板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抽,而且没有一记板子打出头的。
一般女子受板责的时候,都是爬在地板上挨打,左手边的衙役落板子其实是抽打右边的屁股,而右手边的衙役落板子则是打左边的屁股,板子头略微伸出去一点,用的是板尖前三分之一处打,板子落在屁股上,力量已经用老,即便是皮开肉绽,也不至于伤筋动骨,清朝时期刘锡彤为了保护自己儿子,有意将小白菜屈打成招,也是用这种轻手法来打,实在是女子身体太过娇弱,若是打太重了,恐下不来公堂。
这几个衙役令小龙女上刑凳来打,其实已经是属于上大刑,水浒里面武松被打的一百杀威棒就是架在刑凳上来打的,不过即使是拷打武松这样身居高强武艺的汉子,其实用的也是一棍打两片臀瓣,棒尖不出头的打法.
而板子不出头,左板抽左屁股这种打法,右板子只打右臀这种打法,是所有打板子中最狠最重的一种,比武松受的刑罚更重一倍,比之小白菜受的板子更重上十倍!
小龙女初的时候,熬之不住,连番惨叫呼喊了好几声,此时却已经觉得十分娇羞,她习练玉女心经,本来就应该心如止水,哪里能因为挨了几下板子,便失去女侠风度,这会儿,她已经差不多知道了重度,便索性咬紧牙关,绷紧臀腿,下巴和两条玉臂,紧紧扣锁刑凳前端,一双玉腿夹紧刑凳中段,一对白玉小脚扣住刑凳凳子腿,十颗玲珑如玉的脚趾头弯曲如玉钩,顶着冰冷粗粝的地面。
“啪!”
“啪!”
板子继续一五一十的抽打下去!
“撕拉!”拶绳也又收紧了一道。
“呜呜————”小龙女咬住牙关,喉咙里面发出一声声低鸣,虽然全力忍耐,可是豆大的泪珠却是控制不住,噼里啪啦的从她清澈的眼中不断流淌出来,细密的汗珠儿也渐渐布满了她白净清秀却不失艳丽的面庞,额角。
“啪!”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
“敲拶!”
又有一个衙役,手里拿着一根木尺,这木尺犹如平日私塾的戒尺或是镇纸一般混黑厚重,那衙役拎着木尺,对着拶子便是狠狠一敲!
“啊!”
饶是小龙女早已有所准备,又咬住了牙关,也不由得惊呼一声!
本来便被紧紧拶锁住的手指头被敲的筋骨乱颤,一股股酥麻痛痒直接深入到了骨髓之中,仿若每一寸手指关节都被敲的酥软了!
“撕!”两边的麻绳又是一阵绞紧,酥软的手指骨顿时发出了一声声呻吟,粗糙的拶棍完全碾进了小龙女手指两侧的细嫩皮肉里面!
“啪!”身后的板子也毫不留情,又是狠狠抽打下来!
身后的脆响不绝于耳,这打板子有固定的章法,自然是从臀翘,一路抽将下去,一直抽到屁股根上,一般是左右各五记板子,合计十板,此时第一轮的十板子已经打完,小龙女的两片臀瓣已经从最初的雪白,渐渐变成了通体粉红色。
小龙女本来便是俏脸洁白如玉,此时受了重重刑罚,脸色更加苍白如金纸,微微张口,缓缓喘息,泪眼婆娑,我见犹怜,双手在拶子的酷刑下不断颤抖,两股颤战,在板子的官罚天威下瑟瑟发抖,两片单薄的光脚也微微颤动,大脚趾用力顶住地面,其余的脚趾佝偻在薄薄白白的脚掌前缘,足踝内侧和足弓用力,奋力夹住刑凳的凳腿。
她深深吸气,深深呼气,再次用上牙紧紧咬住了下唇,下巴继续紧扣刑凳边缘,她知道刑罚才过了三分之一,纵容自己武功高超,也需得为自己做错的事情买单!
两边的衙役上前探了一下小龙女的鼻息,发现她虽然痛的全身发颤,面如金纸,可是呼吸却依然匀称,身子也没有疲懒的迹象,心中不由得暗叹,果然是侠女,身子骨竟然如此结实,这种打法寻常汉子也早就屁滚尿流,皮开肉绽,没想到小龙女挨了足足十板,又加拶指敲棍,也只是微微颤抖。
“小龙女,你可知错!”
“妾身···知错!”小龙女泪眼盈盈,樱唇轻吐。
旋即又举起毛竹大板,开打第二轮。
“啪!”
“啊!”她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可是因为回县令老爷的话,又泄了气,这一记板子,毫不留情,狠狠抽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那整片臀瓣都已经颜色粉红,又犁第二遍的时候,那疼痛简直是翻了倍的往上涨!
这一记板子下去,那粉红色的臀瓣上,立即就有青紫的颜色弥漫开来!
小龙去全身剧震,正要说些什么,冷不丁手指尖又传来一阵颤抖!原来是那衙役又敲了一记拶棍!
“喔哦————”小龙女不由得又是一声惨呼,旋即唇齿相咬,强令自己将剩下的半声呼痛咽下去!
“啪!”
“啪啪!”
身后的板子声音不绝于耳。
“咚!”
“喳!”
戒尺敲击拶棍也一下跟着一下!
小龙女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犹如被无数小铁锤不断敲击,每一记都砸在关节处,仿佛双手已经失去了知觉,可是又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一阵阵,一波波酥酥麻麻的疼不断袭来,每一寸肌肤都犹如几百根带钩子的毛针在挑刺。
“啪!”
“啪!”板子继续抽打,她的一双雪白赤足也渐渐夹不住凳子腿,身子被沉重的板子抽的左右乱晃。
又是十记毛竹大板打完,小龙女深深喘息,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不光是额头,脸颊补满了香汗,一丝丝柳丝一般的发儿贴在脸颊上,楚楚可人,就连一双大腿上也补满了丝丝汗渍,双腿颤抖的犹如筛糠。
“小龙女!你以后还敢当街亮出力气吗!”
“妾身————”小龙女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是还是勉强道,“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以后买东西,可知道要交付银钱,不准强取豪夺了吗?”
“妾身知道了!,以后不敢白拿人家吃食了!”小龙女知道自己做错事情,倒是没有顶嘴硬犟嘴,至于钱物如何得来,却以后再说,或是问问过儿是否知道吧!
“你若是现在肯抵押宝剑画轴等财务,最后十记板子,也可免去,你可想好了!”
“妾身,想好了,这两件宝物,都是师门重宝,妾身宁愿受刑。”其实淑女剑和卷轴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宝物,淑女剑这种级别的宝剑虽然比寻常宝剑锋利名贵,却也算不上是神兵,至于画轴不过是师祖的画卷,这两样,对于小龙女有特别的意义,因此就算是再生受十记板子,也绝不肯用来抵押。
县令也有些无奈,道,“既然如此,剩下十记板子,也不比留情,着实了打!”
“是!”
十记拶棍已经敲击完了,几个衙役将拶子收了起来,这一次,小龙女可以用双手抱着刑凳前缘,虽然手指受伤,不敢用力,不过却比用手肘夹着刑凳要束缚许多,她抱紧了刑凳前缘,再次咬紧了牙关,绷紧了臀腿的肌肉。
不过小龙女的天资太好,就算是绷紧臀腿处的肌肉,那一双玉臀依然显得紧俏饱满,被毛竹大板犁了两边的臀瓣儿,若是换了寻常女子——哪怕是一个泼皮悍妇,甚至是彪形大汉,也早就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不过小龙女的身体自然比寻常人要坚韧的多,此时看上去,也只是高高肿起来,整片已经变成了深粉色,犹如两团粉玉,透过粉嫩的玉色肌肤,里面的青紫淤青隐约可见。
“啪!”衙役高举板子,又是狠狠一记!
“···”小龙女虽然痛得死去活来,可是毕竟是犯错受罚,当即咬死牙关,继续忍耐,她的身体被抽打的向前一顿,泪水再次喷涌而出!
“啪!”
又是一记狠的,小龙女已经下意识的曲摇摆臀部,她明知道自己犯错,其实是心甘情愿受罚被打屁股板子,这摇摆臀部其实并非是有逃脱罪责的心思,而是实在是太疼了!疼的受不了,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啪!”
“啪!”两边的板子接踵而下,狠狠抽击在小龙女的臀腚上,经过了二十多记最重的打法,小龙女的臀皮其实已经十分脆弱了,这第三轮板子,她实在是熬刑不过,毛竹大板依然是下下咬肉,每一记都深深的抽进肉里面,单薄肿起来的臀皮边缘已经禁不住毛竹大板侧边锋利的毛刺,被划破出一道道浅浅的油皮,冷风一吹,这些破了的油皮痛得像是撒盐一样难忍!
“啪!”
又是一记狠狠的板责,小龙女终于疼的受不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什么活死人墓的第三代掌教,什么未来的五绝之一,什么玉女心经的当代传人,什么江湖轻功第一高手,其实说穿了,小龙女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罢了,她十八岁之前犹如一张白纸,遇到杨过之后,生活才有了一丝色彩,心智单纯而清澈,这一记记,一条条往死里打的板子,最终还是击溃了她脆弱的心里防线,一边哭着,一边叫着,“妾身不敢了!妾身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了!”
两边的衙役见小龙女这样神仙般的女子被打成这幅少女哀诺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官法如炉,官威如狱,起刑就必须得打到完,索性充耳不闻,继续一记记的毛竹大板,死命的往小龙女已经肿了接近一寸高的饱满臀峰上狠狠抽打,打到最后几板子的时候,几乎是板板见血,一记大板一层皮肉,血丝都飞溅了出来,小龙女那月盘一般漂亮圆滚的臀面上,一层层,一道道的板花相互交织,一板子两条的边缘板痕纵横交错,将小龙女的臀儿打的犹如一张白玉雕琢的渔网。
足足的三十板子打完,两个衙役这才站立两旁!
“啪!”
县令一拍惊堂木,“小龙女,你可真的知错了?”
“是!”
小龙女啜泣着说,“妾身真心知错,以后再也不敢当街亮出兵器,更不敢欺凌百姓,随意拿人钱粮,罪妾小龙女,跪求大人和两位哥哥嫂嫂原谅,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
县令满意的点点头知错就改的女子,是谁都喜欢的,当即道,“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三十记屁股板子虽然难熬,一顿拶指敲棍虽然痛楚,不过你长了记性,以后懂得敬畏也是好事,希望你以后动武之前,好好想想今天这顿屁股板子是怎生熬过来的,于你修炼武学想必也有益处。”
“是!”小龙女不敢顶嘴,只是诺诺称是。
“张氏!”
“贱妾在。”张氏虽然泼辣,可是在官老爷面前却是无比老实,见识了这顿血糊糊的屁股板子,更是内心惊惧,兔死狐悲,见到小龙女手臂一顿就把两个高壮的衙役大汉抖出一丈远,更知道小龙女其实已经手下留情了,其实心里早就暗暗后悔,这些小百姓其实心思也不是很坏,此时转念一想,其实不过是十五个铜板而已,何必把这天仙一般的女子逼迫成成样子,在这县衙上,剥去了裤裙,裸着一对臀儿,光着一双脚儿,狠狠打了三十记大板,屁股都打的打出血了,手指也拶的皮开肉绽,若是寻常人家的小家碧翠,恐怕都要寻死觅活,好在这是个江湖儿女,可能没有那么娇弱,可自己也实在是没必要这么过分。
“你还有其他诉求吗?”耳边忽然响起县令老爷的话。
“没有,没有,贱妾没有别的诉求了。”
“按律,当街伤人抢物,你可以要求将歹人收监三日。”
小龙女心中暗暗叫苦,这一顿屁股板子已经是十分难熬,收监三日估计也不会好受,只是耽误了寻找过儿却是十分不好抉择,一会儿若是真的收押,说不得就算伤了人,也得硬闯出去。
张氏却道,“不必了,大人正大光明,是我们百姓的父母官,贱妾也不想给大人多增烦恼,而且不过是十五个铜钱,这位龙姑娘既然已经知错了,不如就放了她吧。”
县令点头道,“如此甚好。”
几个衙役将绳子解开,小龙女弯腰去捡衣服,可是刚刚弯腰,臀面上就传来一阵撕裂一般的剧痛,不由得惨呼一声,跪倒了下去,张氏心生怜惜,慌忙过去帮助小龙女穿好下裤,又扶着她穿上了鞋袜,三人一同出了县衙。
小龙女忽然道,“这位嫂嫂,你可知道杨过在哪吗?”
“他是你什么人?”
小龙女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哦!”张氏只道是新婚夫妇脸皮儿薄,道,“我虽然不认得杨过,但是近来很多江湖人都去大胜官陆家庄集会,想必尊夫也是江湖豪客,你不如去那里碰碰运气。”
“多谢嫂嫂!”小龙女问明了方向,便向着大胜关的方向去了。
听闻小龙女讲完,杨过这边也敷好了药粉,给她穿好裤裙,不由得怜惜轻轻抱住小龙女,道,姑姑,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许多苦楚。
“过儿,我在公堂上,光屁股被很多人看了,我听人说,夫婿会嫌弃这样的女子。”
杨过道,“别人怎么说,关我什么事,我永远都敬着姑姑,爱着姑姑,怜惜姑姑,保护姑姑就是了。”
小龙女听了这话,这才放下心来,将头深深埋进杨过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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