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起点 思琳的第一次受罚
J国平静祥和的一天。街上的各个店铺都打出了促销的标语,平常宽阔的马路一到这时就突然变得拥挤狭小,蚁群一样 的车辆艰难地在水泥路面上寻找着出路,路边的人们大包小包地拎着特价买来的商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切那么美 好,那么和谐。 砰! 我愣愣地盯着挡风玻璃外,一个骑电动车的女人被撞出去足足有五米远,幸亏这位女性是平着飞出去臀部着地,没有伤 到头部,不过看起来也没好到哪去。看见女人捂着屁股倒在地上扭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狂打方向盘,疯了一样 按喇叭,一脚油门踩下去。“草!快跑!”被事故吓得傻了,我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快跑!快跑!”于是,我很不幸地 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连撞两车后,被绿化带里一颗长歪了的杨树拦了下来,连踩数次刹车无果后,浑身瘫软成泥的我只能眼 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两个身材魁梧的女警一人抓一条腿从车里拉了出来。随后,我就被戴上了手铐,送往了最近的医院。 看着警车外的风景急匆匆的向后倒退,我的眼泪开始止不住地往外流。刘思琳啊刘思琳!你才二十二岁,刚刚大学毕 业,怎么就这么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大好年华呢!我忍不住抽泣起来,在J国这个女性人口占了将近90%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 我这样除了外表一无是处的大学毕业生。若是早个十年还好,或许我还能出来后找个没人稀罕的警察工作,再随便找个餐厅 服务员成家。现在可好,别说警察,就连码头工人的位置都没有了!那些年轻漂亮的女性早就把为数不多的岗位抢了个精 光,本来就不多的男人也都去了高管职位,我在里面待个几年出来之后,哪个单位要我?哪个男人要我?娘啊,小女子不 孝,您为了让我上个高中,爸走了之后您一人操劳,累得积劳成疾撒手人寰,我却连个香火都传不下去!您为我找的工作, 为我打通的关系,我去不了,用不上了! 吱!尖锐的刹车声打断了我的伤感思绪,随后一阵杂声,坐在我身后的女警一脚踢在我的右屁股蛋上(J国女性人口太 多,社会问题严重,违法犯罪率一路走高,警车为了压缩资源,像我这样的违法人员只能跪坐在警车里,靠底盘上的一个T 型支架抵住屁股沟,以节约空间。因此,我的屁股是向后撅起的。)坚硬的皮靴踢得我屁股生疼,纵使心中一万个不愿意, 我也只能下车,按照J国的法律,她们就是把我屁股踢烂,我也没有权力反抗。 老天保佑,那个女人没有什么大碍,那几辆车的车主也没有问题,车也很廉价,我几年节衣缩食攒下的钱再加上变卖我 那辆刹车失灵的拉斯特,正好够支付这些赔偿。也多亏这几位为人大度,没有过多追究,我的刑罚并没有预想的那么恐怖, 审议处(像我这样的事故,法院根本没空处理)决定只判我一年苦役。虽然结果没我预想的那么糟糕,不过即使只是一年, 也足够让我落后时代一大截,妈妈为我做的努力,也全都落空了。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或许是我哭的太过“豪 放”,两个女警竟没有一个阻止我的,等我已经哭的没了力气,两女警交换了个眼神,那个在车上踢我的女警拍了拍我的 背,这倒把我吓了一跳。按理来说,她应该狠狠地在给我的左屁股蛋上来一下才对。 “别哭了,哭也没用,你要是不想被关一年,要不看看这个吧。”她的声音居然温柔了起来,我愣了一下,她报以微 笑,缓缓伸手从衣服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撕开,把里面的一叠纸放在我面前。第一张纸上没有别的内容,只有一个巨大的红 色标志“ASPF-女子先进体罚监狱”。我脑袋里轰隆一声,天哪天哪天哪!这不就是新闻头条率高达99%,抢占某明星114次 头条位置的“打屁股地狱”吗?!我的脑海里走马灯一样开始回放我每天买的旧报纸上的内容。“#女子在ASPF服刑两年, 出来后肛门括约肌出现不可逆性损伤!#18岁少女贪图青春选择ASPF,结果肠子都悔青了,打屁股地狱名不虚传!#堕落!蕾 丝女进入ASPF,一年内强上19名少女,其中14位痛失处女!#另类的翘屁屁!ASPF服刑人员平均每年臀围增长达3cm!” ASPF,一串令J国所有女性闻风丧胆的字母。这个监狱进去后不仅要像普通的监狱那样每天从事无聊冗杂的工作,还要 随时做好被狠狠鞭打的准备。这正是ASPF最特别的惩罚制度,而受刑的部位从一开始的屁股,到大腿,胸部,逐渐离谱到屁 眼,阴部都能合法用刑。而且惩罚力度特别之大,报纸上的相关报道配图,无一不是青紫红肿甚至遍布血滴的屁股蛋(J国 的女性地位底下,光屁股甚至全裸在报纸上出现都不足为奇。)。“要签就快签吧,不签就没机会了。”另一位女警催促 道,我的心里开始了无休止的矛盾。进ASPF吗?为了一比四的服刑时间交出自己的肉体吗?一想到自己的屁股会被那些可怕 的工具,比如一米长的大板,表面镶着金属鳞片的皮拍,一挥就能打碎瓷砖的皮鞭轮番伺候,打得肿起一寸高,连裤子都提不上的程度,我的手就开始忍不住发抖。可是如果选择普通监狱,一年的时间,足够让妈妈的努力前功尽弃,若是只有三个 月,我就仍有一个工作的岗位,生活就还有继续下去的希望。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沉重,左右脑似乎在互相打架。 “你就不怕被打得满屁股血,只能瘸子一样走,被别人笑话?”ASPF里都是这种人,没人会笑我的。“等你被扒开屁股 蛋打屁眼,打得你上厕所和来姨妈一样,看你怎么办!”大不了贴张卫生纸,我也是做过痔疮手术的女人。“一个二十岁的 大姑娘当着多少人的面被打阴B,出来以后谁还要你?”反正我也没什么朋友,没人说自然就没人知道了。我就在这样不断 地否定又开脱中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女警终于忍受不了,一脚正中我的屁眼:“签不签!这么大个人了磨磨唧唧的,别耽误 我们的时间啊!”真后悔今天穿的是短裙,被这么一催,终于还是我的青春欲望占了上风,僵硬地在最后一页纸的右下角签 下了歪歪扭扭的三个字“刘思琳”。 随后,我的大脑就被恐惧占领了,满脑子都是报纸上那些血肉模糊的屁股蛋,还有坊间那些瘆人的传闻。我机械地挪动 着双腿,走向一辆外表稍有不同的警车——那辆警车的引擎盖上用可怕的血红色写着ASPF四个字母,车门上则是一扇贴着人 老珠黄的女人照片,另一扇贴着血肉模糊的屁股照,还用醒目的金字写着“犯罪!二选一!”我被震慑到了,不知怎的有些 庆幸自己选择了用皮肉之苦换取自由。踏进警车,我意外地发现这警车上居然有我的座位,但上面则是恶趣味地写着“享受 你最后一次坐着吧”。我咽了咽口水,缓慢地坐了下去。这个动作我以前做了太多次,多到我已经习以为常,或许是知道这 是我近期最后一次自如地坐下,我整个屁股都变得格外敏感,硬邦邦的椅子与我富有弹性的肌肤碰触到一起,这种感觉令我 五味杂陈。“思琳,好样的!”我鼓励自己,同时扭动着屁股,贪恋地享受着坐着的感觉,可惜,我还没有记住这种感觉, 车就停下了,我被赶下了车,荒郊野外,最近的建筑物离我也有两千米,看那栋楼的架势,就是ASPF无疑了,正当我奇怪为 什么在这里下车时,两名女警从前面走了下来(我一直坐在警车的后半段,中间使用钢板隔开的,看不到前面。)。这两名 女警一名手提一个塑料袋,隐隐约约能看出里面是衣服,身材高挑,有一米七,乌黑的长发一直延伸到背部,她的屁股大得 与身材不成比例,让我一度怀疑她是不是也挨过不少打。另一名则矮了些,估计一米六五,圆脸,扎个平平无奇的马尾,体 格虽然不健壮,眼神却透露出一种凶狠的感觉,她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不知道里面装着些什么。 “刘思琳是吧?”那个高个女警发话了,我连忙点头。啪!我只听到一阵风声,随后左屁股蛋一阵剧痛,我一个踉跄, 扑倒在地,要不是手铐解开了,我估计就要摔个狗啃泥。回头再看,那矮个女警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盘子一般大得圆皮 拍,正是这皮拍打得我摔倒了。矮个女警此时眼神更加凶狠,高个女警则是吼了一句:“哑巴吗?不会说话?!”我虽然有 些生气,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只得连忙起身回答:“对不起!额。。长官!”我也不知道该管她们叫什么,一着急,把 军训时的话喊出来了。高个女警顿了顿,说道:“刘思琳,二十二岁,J国雷普省上北泽市人,血型O,无重大疾病历史,服 刑时间三个月,是否有误?”“无误!无误!”我实在不想再被那女警打屁股了,回答几乎是喊出来的。高个女警把手里的 塑料袋往我面前的地上一扔:“换”。我不敢怠慢,可在这荒郊野岭的,保不齐哪里有人。。看到矮个女警又举起了皮拍, 我连忙开始解扣子,可惜晚了一步,那皮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右屁股上。“啊!”我痛呼一声,跳了起来。眼看着她又 要打我,我几乎是把衣服扯了下来。衬衫,短裙,还有运动胸罩和内裤。我最终还是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她们面前。我深知半 点的怠慢就会招来责打,抢一般地抓起地上的塑料袋,打开,是一件短得只能盖住腰部的短袖上衣,简陋的胸罩,没有内裤 和裤子或是裙子,只有两条裤腿,是的,裤腿,像是那些上流的阔太太们穿的丝袜。来不及疑惑,我把这些衣服套在了自己 身上。这样一来尽管上身得以遮羞,下身却还是光溜溜的,我尚存的羞耻心让我捂住了自己的阴部。啪!这一下皮拍打在屁 股中间,我就是傻子也能知道这是让我把手拿开。 我以立正的姿势站了大概十分钟,高个女警发话了:“介绍一下,我是白塘雨,你的监管人,这位,”她指指那个矮个 女警,“夏一文,也是你的监管人。”接着她有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到了这里,她们俩就是天,她们 的命令就是圣旨,她们想打我屁股,我必须在三秒内把屁股撅地高高的,她们想抽我屁眼,我要立刻把屁股扒开露出菊花, 只要敢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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