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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f/f,两少女初体验女家庭教师的板刷
查尔斯猛的站起来,脸上的神情异常严厉。他毫不关心一个少女是多麽渴望尽早的完成服丧期。对于他来说,这是把女孩留在他家里的所有的办法,在他的领导下,实质上作为女学生,额外的呆上整整一年。
他大步走向他的非亲的妹妹,抓住她的手臂。“露易莎,如果我们是这样情况,那么这将会是你在我家处于不幸状况的第一天,但是你会很快地适应的,无论如何,我亲爱的,我所说的话就是法律,而且我不会宽赎犟嘴的孩子。在我有这些感觉之前,还是让我们放下这个不幸的话题。”
查尔斯看着两个姑娘,对于她们会怎样接受下边的打击感到暗自感到有趣。这些都是他计划好的,他打发施瓦兹夫人在姑娘后面隐藏在卧房中。假如每件事都已经根据计划进行,那女人现在甚至应该在门厅中等候着,听候他的召唤进入房间。
他清清他的咽喉。“现在,我想你们可能想恢复一下旅途的疲劳,洗洗澡,在晚餐之前休息一会儿,我们八点钟在这里再见。姑娘们,你们将会得到你们的新女家庭教师的帮助。”他大声叫着:“施瓦兹夫人……”
随着声音,格特鲁德施瓦兹走入房间。她的白围裙盖着她的黑长裙,看来非常符合查尔斯希望的那个女家庭教师,身材高大,年龄成熟,并且相当严格。查尔斯和施瓦兹夫人毫不理睬两个姑娘的惊讶的喘气。
“我愿意向你介绍我的受监护人,我的异母妹妹露易莎小姐,和我哥哥的养女,阿曼达。史密斯小姐。姑娘们,这是你们的女家庭教师,施瓦兹夫人。夫人,我把她们交给你教育。我会让她们立刻换上她们的制服。我们在八点钟用正餐,以后我们再慢慢地矫正她们。”
“女家庭教师?”还有另一个吃惊的事……。“制服?”露易莎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三个八度。“但是……但是……”
露易莎惊骇地说不出话来。查尔斯•惠灵顿,她原来根本不认识的哥哥,她大哥就这样将一小时前还毫不知情的年轻淑女用巧妙的手段控制了起来。她闭紧嘴吧紧张地眨吧着眼。
“跟我过来,女孩们。”阿曼达和露易莎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推着向前走去。“你们现在才开始懂得这些,是吗?”
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露意莎和阿曼达就被被那个穿着一身黑的大个子德国女人怒气冲冲的押送到自己的卧房里。
“这是……我想……我不相信这真的是我大哥的意思……”
“我向你保证,露易莎,这肯定是他的意思,他想叫你穿着这种特别的制服。”
露易莎震惊的跌坐在椅子上。十分钟后她们又震惊地看见另一个可怕的事情,那种绝对可怕地儿童式制服摊开在她们的床上。刚刚在查尔斯和女教师之间进行的那个关于服装建议的交易,无疑的已经全部按照查尔斯的意思确定了下来,包括确定普通简陋的内衣和黑色的长袜。
刚见面的事实已经表明,那个家庭女教师。既不是女伴也不是朋友,而就是一个家庭女教师。接着,她们没有被送到二楼上优雅的私人卧室去,而是由施瓦兹夫人直接送到三楼,进入一间最传统和严峻的私塾。
她们进入的第一个房间明显是被做为教室用的,然后穿过一个敞开的拱型门,进入睡觉的内室。里面放置有两张床,床头板上带有简单的描画,伸展着朴素的棉被。每一个东西都是新鲜和干净的,并且散发着新油漆的气味,经过宽大的窗户,午后的阳光倾入室内。由于缺乏浪漫的想象,所以这不是个愉快的房间,而且这无疑地是一间私塾。
那里没有优雅的装饰物,女孩们预期进入社会所想要的东西:带罩盖的床,长毛绒的布娃娃,流畅的窗帘,华美的私人化妆间和盥洗室等等全都没有。只有低矮的床,雪白朴素的墙壁,铺着小块地毯的硬木地板,和一个独立的小衣橱。
随后,施瓦兹夫人到一个衣橱里拿出一些简单的黑色服装,大部分衣服的风格都很简单。她根本不理睬两个女孩震惊的反应,“这是你们的制服,你们的保护人希望你们穿上它。你们现在试试这些制服的大小。”
它明确的证实了露易莎的关于她哥哥的意图的意见。施瓦兹夫人继续说。“他发现你们的衣服不适合于还没有出门的女孩。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屁股。请你们脱去长裙让我检查你的内衣。”
“什么?”这次连阿曼达也不能保持平静的语调了。
“我要看看你们的内衣。现在马上把你们的外衣脱掉。”
她们非常的惊骇,根本料想不到她们的生活会出现这样的事,阿曼达的手指不由地伸到她的咽喉那儿,开始解那时髦衣服的高领上的钮扣。露易莎发现她自己也是同样的茫然,同样地开始做,一会儿工夫,她们时髦的外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全身只剩下衬衣和衬裙,勉强的遮盖着身体。
女家庭教师绕着她们转了一圈,她的脸蛮横的对着她们。“是的,你们的服装需要再简单些,”她在衣箱堆里翻寻着那个著名的紧身衣制造商的产品,找到二个同样的草地牌衬裤,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处是彻底分开的。两个女孩知道许多女人都穿着这样的衣服,这种衬裤由两个单独的衣片组成,女孩们到了十岁或十二岁就开始穿它。但是那些新潮的女人嘲笑这种开裆的样式而改为穿合裆衬裤。阿曼达和露易莎一直到现在都从没穿过这种开裆灯笼裤。
突然,露易莎狂怒的用她的小靴子跺着地板。“我可不穿这种可怕的衣服。我说我不穿。我决不会穿这种像小孩一样的女生服。”
施瓦兹夫人脸显然地变强硬了。“好啊,那你等着瞧吧。”她转过阿曼达的身体。“现在我问你,阿曼达。你会服从你的新监护人,穿上他给你安排的衣服吗?”
阿曼达由于有比她年龄大的朋友的带头。态度也变强硬了,当然,她们是互相支撑着的,并且她有充分的理由,她幻想着查尔斯•惠灵顿能变的更宽容,会认识到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荒谬。于是她看着她的新女家庭教师。“不。”
施瓦兹夫人上下打量着女孩们说,“呆在这里别动,谢谢”。她不再作更多的解释,便转身离开了私塾。
“那是……”阿曼达看着女人走开的身体,她的脸上带着惊奇的表情。
“相当不愉快的事。”露易莎帮她说完。她看着她朋友。“哦,曼达。我完全被打蒙了。我不知道他是这样……可怕的人。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阿曼达反问。“我们没有钱,没有办法养活我们自己。我们只能依靠查尔斯生活,直到我们进入社会找到丈夫。”
露易莎不耐烦的跺着脚,心里非常焦燥。她受不了这里的这套规矩,绝对不行。“我们必须说服他。也许我可以同一个老同学的母亲联系上……谁能限制他如何对待我们。会有人的……我想。”
就在阿曼达和露易莎试图在伦敦找到可以帮助她们,改善她们生活景况的人的时候,施瓦兹夫人已经直接来到查尔斯惠灵顿的书房。敲敲门,走了进去。
“先生,你要求我,当我想打女孩屁股的时候要告诉你。现在这些女孩已经拒绝穿上这些制服和内衣并且不听从告戒。我必须对她们进行打屁股的处罚。你能许可这初次的体罚吗?”
查尔斯把他的十个指尖按在一起沉思着问她。“你是不是要她们露出屁股责打,施瓦兹夫人?”
“先生,这是这些女孩头一次受处罚必须的方法”。
“你准备使用什么刑具?一个板刷?”
“是的,我使用板刷。这是我的丈夫为我定做的,我常常使用的大发刷。”
查尔斯赞许地点点头。“欠帐必须偿还,施瓦兹夫人。你可以着手进行。”他安静地再次拿起他的钢笔让她离开了房间。
当她离开书房以后,他从他的书桌后迅速跑到门后,全神贯注地听着她的动静,直到确定再也听不到她的脚声。然后,他打开门悄悄地去观看在他家里进行的第二个故事,他监听着施瓦兹夫人并偷偷跟在她的后面,就像他希望避免她了解他是否留在他的书房一样。
他早先曾公开地告诉女家庭教师,他希望去私塾里看她们挨打,但他仍然想要这个偷窥的计划。如果他公开的观看教室里的教育,那他只能安静地站在旁边绷着脸看。还要很费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如果他的感兴趣的表现越过了礼貌的范围,就会使女家庭教师到觉得惊奇。
实际上查尔斯•惠灵顿虽然非常想看发生在他家中的每一次体罚,但是他已经设计了一个私下的方式用于观查大多数的体罚女孩。
查尔斯•惠灵顿已经准备好用另一个方法观看他的受监护人挨打。在那豪华住宅里找到一套平时不用的客房,他溜进房间内并且锁住他身後的门,然后迅速地穿过那间更衣室。他再进入并且锁那扇门,很快地打开上面的煤气灯。在更衣室的中心查尔斯准备了一个梯子,他把它很快地架到天花板上,打开天花板上的一个盖板门,他从更衣室天花板上的方洞钻到上边,然后掂起脚尖,尽可能静悄悄地从那里穿过。
查尔斯现在来到了他家的三楼上,是在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里,这里邻接着私塾。储藏室的门通向大厅,很安全,他已经在那门的里边装好了门锁,查尔斯慢慢把可靠的大锁合上。也许这时正好有一个女仆来储藏室取东西,他很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但是他也充分地作好了准备。如果当他在里面的时候一个女仆试图努力打开门,她会敲门并向下压门柄,但是她最后肯定打不开,只好去外边找人。这时,他会趁机打开房门并从脚下的盖板门钻回去,并细心的在柜子顶上撒上灰尘。当姑娘同男仆回来后,会发现房门是打开的;于是只能使那个困窘的洗衣女仆感到非常困惑。
查尔斯把这个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作为秘密的窥视点有他的理由:私塾的卧室和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有一面共同的墙壁,把这面共同的墙壁钻一个窥视孔,查尔斯可以清楚的观看到私塾的卧室,并可以通过敞开着的门看到教室里的情况。虽然他的窥视孔是隐藏在角落里,但是两个房间大部份地方都可以从他站着的地方被看到。
整个的发明是个最聪明的设计。小洞被一个可以滑动的小嵌板遮盖着,像是个煤气灯座上的盖板。当他溜到墙壁旁边,把脸趴在小百叶窗的石膏框上时,他可以看见他的两个受监护人。女家庭教师则在外边的教室那边,查尔斯估计她应当在那里。
这是一幅值得看的美丽景象。两个姑娘在那儿只穿着内衣站着,她们的腰部被衬衣勾勒出纤细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衣服顶端溢出外面,饰带下边,宽阔的臀部撑开了衬裙。她们的腿几乎完全被藏在她们的长衬裙里。两个姑娘看来非常地不安,但是等到施瓦兹夫人走进房间里,查尔斯看见她们的脸上的表情变了,他觉得这很滑稽,她们的眼睛一起盯着她的手里:一个板刷。阿曼达脸开始发红;露易莎则变得苍白;两人全都不说一句话。
施瓦兹夫人拉了一张椅子放在离墙壁比较远的地方。“现在,该打你们的屁股了。”她简短的说了一句,把板刷放在壁炉架上,接着把她的黑袖口卷起来,露出健壮的手臂。然后,她并不作更多的解释,一把抓住露易莎的手臂把她拖向椅子。露易莎惊骇的不知怎么办,茫然的被她拉着走。
接着,女家庭教师在方椅子上坐好,露易莎的手臂也从被用力扯拉的痉挛中恢复了过来。“把你硬拽过来的感觉怎么样,女人?你当然不想这样……”当她说话的时候,露易莎感到恐惧在紧紧抓住了她的胃。施瓦兹夫人外表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尽管她刚刚做的事像是在开玩笑。露易莎在学校时,从其他女孩子那里听到过她们在议论如何挨打。这类事情她曾经听说过许多,知道很多女孩子曾经在家里经受过比她挨过的打严厉地多的鞭打。许多女家庭教师使用桦树条抽她们的屁股;这种事已经在女孩们中被谈论过许多次,现在这个坐在她面前的女人,显然地也是要这样做……
“我已经十九岁了,施瓦兹夫人,并且……”
露易莎还没有把她的抗议说完。就被迅猛的扯过去,身子整个的趴在施瓦兹夫人的大腿上了。她穿着靴子的小脚在地板上来回踢蹬。
“如果到了将来,露易莎,你可能是正确的,但你现在别想和我争论……。”
施瓦兹夫人的手伸到她的大腿后面,去掀她的衬裙,露易莎张嘴大声尖叫着,声音尖的像汽笛一样,。那重重叠叠的衬裙复杂的堆挤在一起,勉强才露出她的衬裤,气得女家庭教师嘘声连连。“冥神也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她把露易莎从她的大腿上用力拉起来。“去把你的衬裙和衬裤全都脱下来。”接着扭头看着阿曼达。“你,也同样。我不能隔着这么多衣裳打屁股,这个衬裤的后面是封闭的,我甚至不能把你的屁股露出来。”
露易莎面容歪扭的看着施瓦兹夫人。“你疯了吗。我肯定不会……”
“你会的,要不然我把你的监护人找来。他告诉我,对于严重的情形,他会使用桦树条的。也许你愿意头一天下午就尝尝桦条抽屁股的滋味。”
少女们睁大眼睛,交换了一下恐惧的眼光。两个人都在迅速的盘算着,她们都知道桦树条抽屁股是怎么回事。阿曼达有一次跟着她的保姆散步,经过森林旁的一座房子,她们看到一个农村姑娘尖叫着,在她的父亲肌肉结实的手臂下转动着她的身体,她的屁股赤裸着并且高高撅向天空,承受着桦条的抽打,那捆柔软的小枝条飕飕的抽在白屁股上,姑娘的两个丰满的屁股蛋一会儿就布满了可怕的条纹和伤痕。
那时阿曼达只有八岁左右,但是她忘不了那个情景。她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这种刑具会用於她的屁股……施瓦兹夫人说“他”会使用桦树条。那查尔斯•惠灵顿会真的用它抽我们?但是一个大姑娘怎能在一个并不熟识的男人面前裸露出臀部!这未免太不不合礼仪了。
查尔斯看看她们恐惧的面容,奇怪她们在想什么。虽然他很想在这个下午就用桦树条抽她们的赤裸屁股,但是他不希望不得不让一个女佣把她们按在椅子上才能动用刑罚。他现在只想马上就看到她们被女家庭教师打屁股的样子,过後,再使用“狼和小羊”的手段,迫使她们一步一步的接受他的支配,直到她们自己都认为抗拒行为必须挨一顿桦树条,这像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合理的结果。
露易莎和阿曼达两人的脑子迅速地飞转。虽然她们不可以跟彼此说话,但是两人最后都得出了相似的结论。
对于这个梦魇般的情形她们还是倾向于在最简短的程序中解决。服从这个高大粗暴的女人去承受一次打屁股的经历。仍然两人在小时候都被保姆打过屁股,她们都记得挨打是个很不舒服的事,但是它至少将不会是一顿桦树条的拷打。
她们还能做什么选择?她们无法身穿内衣从私塾里跑到大街上向过路人请求怜悯,以免除自己被女家庭教师打屁股。并且施瓦兹夫人向她们说明,如果这样做就是挑衅和蔑视,只会让她把查尔斯叫来。
很快地,两人同时达成了难以置信的丢脸的结论,她们必须舍出屁股去挨一顿板子以结束这件事情,并且穿上那些样子可恶的荒谬的校服。这是她们摆脱这个针对她们所制定的密谋或计划的唯一的途径。
“女孩”,施瓦兹夫人用粗暴的声音呵斥,“我给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服从我并且脱光你们的衣服。如果你敢反抗,我就会叫来你们的监护人并在他面前处置你们。”
露易莎尝试运用拖延的战略。她双手合十,柔顺的向施瓦兹夫人低头鞠躬。“夫人,你一定能理解这对我们是多么的震惊,我向你道歉。我会穿上制服……希望你饶了我们这顿……这顿……打屁股。”她从阿曼达轻微的呼吸中知道了她的想法,知道阿曼达一定完全明了她所做的尝试。
施瓦兹夫人看着阿曼达,她的像铁板一样毫无表情。“你穿不穿,阿曼达?你能服从的穿上这个制服吗?”
阿曼达慢慢地点点头。“是的”。
查尔斯屏息以待。心里很紧张,这会不会使那女家庭教师宽厚的取消了对她们的体罚?
施瓦兹夫人慢慢地点点头。“很好。由于你们后来决定服从,我现在只需要处罚你们的蔑视。你们以后会像现在这样经常被打屁股,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还是轻的。然而,你们自己现在就应该学会以后不要犟嘴,不然我就把你们的监护人叫来。你们清楚吗?”
两个姑娘知道今天这顿板子是无可避免的了,由于对脱光下身感到非常的羞愧和困窘,低垂着羞红的粉脸轻轻点了点头。
“请把你们的内衣,衬裙和衬裤全部脱下来。”
施瓦兹夫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姑娘做这些事。片刻工夫,两个姑娘已经脱了衣服站在那儿,处在几乎完全裸露的情形中,两张脸困窘的通红。她们上身只穿着一件几乎盖不住屁股的亚麻布衬衫,下身只有吊带长丝袜及小靴子。
查尔斯几乎不能相信他看到的极其迷人的展览,她们的赤裸的丰满大腿暴露在系着吊袜带的长袜上面。他一年到头经常可以看到这种打人的场景,主要是在他的女管家处罚女仆的时候,那些伺候人的女孩们,心理上和肉体都很顽钝。对于在主人和管家面前脱光屁股并打板子,她们通常都是采取忍受接纳的态度,这几乎使他厌烦了对她们的处罚。
虽然毫无疑问地,她们全都都害怕桦树条的鞭打,但是体罚已经是她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多数人在当女仆之前已经经常挨桦树,或常被她们父亲鞭打,一些女仆在其他家庭中已经挨过棍子。虽然打女仆的现场也是非常迷人的,但还不能与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挨打相比,她们穿着可爱美丽的内衣,红着脸,惊悸的等着她们的第一次被打屁股。两个少女偷偷地在屁股后用力扯拉着她们的衬衫。
姑娘们现在开始嚎哭,而且他看到,施瓦兹夫人把露易莎猛拉过来按在她的大腿上。刚巧,施瓦兹夫人把她的椅子的位置放得让露易莎的白屁股正对着查尔斯藏身的地方。当她撅起屁股趴下时,短衬衫一点也遮不住她的大臀部,让查尔斯第一次见到了他那非亲妹妹的大白屁股。这是他曾经看到的最性感的肉体,她的两个屁股蛋长得很结实,臀肌发达饱满,长长的双腿,大腿越朝上部越浑圆。施瓦兹夫人紧紧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她的背部笔直,她把手压住露易莎脊背的中心。女孩的腿在空中上下踢腾着,找到了地板后又踢腾了一阵。
“把你的手和脚都放到地板上,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准乱动。”
慢慢地,露易莎平静下来,用手掌撑住地板,把靴尖也伸直放在地板上。露易莎抬起脸,向后看着她的女家庭教师,不停的辩解着,她的面容混合着难以置信的恐惧和耻辱的表情。施瓦兹夫人把她的板刷举到肩膀处。停了下来,这情景像是一幅生动的图画。
随后,施瓦兹夫人的刷子背从高处结结实实的落在露易莎的一个高耸的屁股蛋上,“啪”的一声,非常响亮。姑娘全身痉挛了一下,板子的“回声”穿越她的肉体回荡在整个私塾内外,露易莎张大嘴尖叫一声,还没等叫声停下,刷子背一次又一次的落在了她的光屁股上。
查尔斯立刻看出施瓦兹夫人打屁股与布鲁尔太太打屁股的方式有实质上的不同之处,虽然在查尔斯朋友的家中早许多年就实行这种相同的处罚方法。布鲁尔打屁股的节奏缓慢并且讲究方式,而施瓦兹夫人打的很快很凶,使受刑人完全没有机会说话,哭叫,甚至呼吸,在结实的拍击之间。在查尔斯的眼里,这种处罚似乎比较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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