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森林—永远亭)
在竹影交错的屋檐下,一扇房门被懒懒散散的打开,以为身穿粉红色上衣、棕红色长裙、留着长发的少女缓缓地走到了屋檐下,眨了眨毫无力气的眼睛,透过竹子向天边望去。听其他的人说,这位身着华丽而充满不成熟感的少女经常在月圆之夜冲着月亮发呆,有时嘴里还会嘟囔这什么,只不过从来没有一个人听得见她在说些什么。
“公主大人!早上好啊!”刚从走廊里转身来到屋檐下的铃仙看到她口中的公主后,立马行礼。只不过她的行礼并不像古代仆人对主人行礼一般拘谨,而是鞠了一躬,便抬起身子,更像是平常人打一个正式一点的招呼罢了。
公主抬起长长的袖子挥了挥手,脸上充满了迷人的微笑,对铃仙说道:“啊啦,是铃仙啊,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嘛。”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
铃仙看着面前穿着华丽却举止懒散的公主大人蓬莱山辉夜,心里不禁有一些无奈,便抬起手中的瓶瓶罐罐,说道:“公主大人,我当然是要工作啦。现在已经上午九点了哦,我要是现在还不起床的话就不是被师傅骂的问题了,公主大人应该理解我吧。”
辉夜转向铃仙,叹了口气,说道:“嘛,我明白啦,永林那家伙生起气来很恐怖的,不过她从来没对我生过气呢。”
“因为您是月之都的公主啊……”铃仙在旁边没有底气说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辉夜现在听见“月之都”后会不会很难受,不过她还是说出去了。
“月之都吗?的确呢……”辉夜抬头看着蓝天白云,眼睛对着天空,对铃仙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公主大人……”铃仙对着她的公主继续说道:“您,您上衣上蝴蝶结冲胸口往下就没有系上呢。公主大人,把里面的衣服露出给别人看是很不礼貌的哦。”
辉夜听后立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并且手忙脚乱的系了起来。好好的一件上衣被硬生生的穿出了披肩一般的感觉,还好现在不是夏天,如果里面只有一件内衣的话还不认让人尴尬死?辉夜系完蝴蝶结扣子后捋了捋自己的衣装,虽然有一些生气,但还是微笑满满的说道:“你这兔子,真是让人火大呢。嘛,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过是有条件的,你现在要陪我玩哦!”说完就走向前去想要拉住铃仙的胳膊。
“公主大人,可我还要工作啊……”铃仙开始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不过看着辉夜那耍小孩子脾气的眼神,还是不忍心拒绝,便答应了辉夜。辉夜高高兴兴的把铃仙拉近了屋子里,把装着草药的瓶瓶罐罐落在了屋子外面。
铃仙虽然应付了这一头,可并没有应付了那一头。等草药等的不耐烦的永林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写满了常人看不懂的算符与符号的纸张,盖灭了烧瓶下的酒精灯,好好叮嘱旁边的小助手因幡帝好好看管试管中的液体后,起身走出了简陋而又整洁的实验室,踏上了寻找铃仙的道路。
当永林走过辉夜的房间的门口时,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奇怪的声音。
“啊,公主大人不要啊……很疼的”
“咦?铃仙的屁股手感不错嘛。”
“我还要工作的,公主大人,您就放了我……”没等铃仙说完,永林瞬间推开了房门,眼前不堪入眼的一幕映入了她的眼帘。铃仙无助的趴在椅子上,裙子被掀开,内裤被褪到了膝盖上,屁股上仿佛有一层胭脂似的粉红粉红的,旁边的辉夜正把手放在铃仙蜜桃般的屁股上。
“永、永林!?”辉夜仿佛被石化一般一动也不动,转眼看了看铃仙的屁股,右转眼看了看永林吃惊的眼神,说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永林……”
椅子上趴着的铃仙也挣扎的起身,急忙地对永林说道:“师傅大人,救我!”
“公主大人,看来您又找到一些奇怪的新游戏了。”永林虽然微笑着对辉夜说着这句话,但是脸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之后又对铃仙说道:“铃仙,赶紧穿好衣服站起来,我们去磨草药,让公主大人现在房间反省吧!”
待铃仙揉着泪眼穿好衣服走到永林身后之后,永林也转身走出房门,当她要关门的时候,对立面跪坐在地上的公主说道:“待会儿我也陪陪你玩玩这个。”说完便关上了房门,虽然房门闭合的声音和平时一样轻柔,却带给人一丝的压迫感。
辉夜用眼睛看着已经被永林关上的房门,脑中回想永林刚才的表情。辉夜明白,永林是真的生气了,不过生气的时候为何还要对自己面带微笑呢?这就是辉夜想不明白的了,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是公主吗?辉夜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想到自从自己出生之后,身边的人就一直对自己百依百顺,就连被派遣照看自己的月之贤者八意永琳也是如此。当初要不是自己没有耍性子让八意永琳做蓬莱禁药,自己就不会被月之都流放到地球上来,八意永琳也不会背叛其他的月之使者来永远的在地上陪伴自己。辉夜越想越感觉自己是个混蛋,要是自己从小学会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她和永林也许就会永远地生活在月之都的宫殿里……
“我得做些什么了……”辉夜自言自语道,虽然辉夜明白了自己的错误,但是她可一点也不想挨打。她先是准备了纸和笔,认认真真的写了一片检讨。虽说这篇检讨是辉夜认真写的,但是常人看来上面的字依然是歪歪扭扭的,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写过正规的字了。
辉夜写完检讨后将其工整的摆放到桌子上,并且难得的亲自沏茶,并将茶杯茶壶摆放到桌子上,自己跪坐在桌子的一侧,一言不发的等待着永林的到来。
一连跪了一个时辰,永林依然没有回来。辉夜的膝盖如同烈火焚烧一般的疼痛,想当年在宫中练习正坐的时候,一跪就是半天,现在回味起来也别是一番风味了。就当辉夜开始回想以前的生活的时候,刷的一下房门被一下子打开,一身化学试剂味的永林走了进来,看着面前反常的辉夜,居然还给自己沏了茶。不过永林心里明白辉夜心里的算盘,毕竟在辉夜身边待了一千多年了,辉夜心里想着什么永林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她明白,辉夜这次就是想卖个乖讨个好逃避一下皮肉之苦罢了。
永林看着双腿跪着发抖的辉夜,便叉起了腰,对着辉夜说:“怎么,以前我教你的礼仪都忘了吗?正坐时两腿要并拢!你那样的坐姿真的是公主会坐出来的吗?”
“永林?”辉夜已经快忘了被人批评是什么滋味了。
永林看了看桌子上写有字的纸张,便弯腰拿了起来,看着第一行写着歪歪扭扭的“悔过书”三个字,永林不禁的一笑,说道:“一贯任性的公主大人还会写检讨啊。”之后扫了一遍下面的几行字,边看边说道:“不过呢,字写的太丑了,您以前的高超的书法技艺都被您打电子游戏打到游戏机里了吗?还有啊,错字也不少呢。辉夜大人,要不要我重新教您写字啊?”
“对不起,永林,我错了……”辉夜低下了头,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艰难地说出了“我错了”这三个字。
“公主大人,我知道您的确有悔改之心。”永林也隔着桌子正坐在辉夜对面,品了一口辉夜亲手沏的茶,忍着满口意料之外的苦味说道:“您的茶艺退步了呢,在月之都里一个小孩子就怕比您还好呢。”
听着永林仿佛是批评又仿佛是嘲讽般的话语,辉夜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永林,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但就是流不出来,说道:“永林,我真的错了,您能原谅我吗?”
“我当然没有问题啊,不过其他人呢?”永林的眼神突然严肃起来。
辉夜顿了顿,对着永林说道:“您说的是……铃仙?”
“不只是铃仙。”永林看了看当时被铃仙趴着的椅子,转头继续对辉夜说道:“虽说那个姑娘的确是挺惨的,被你打了不止一回啊。上次她从月球与纯狐交战回来,您貌似打了她一会呢。铃仙故意压低她的短裙的行为就很是可疑了,您说呢?公主大人?”
“不不不不是的!”辉夜听着让自己听不懂的话语,急忙地说道:“我就打过……一会的,今天是第一次,真的!您要相信我啊,永林!”
听着辉夜的解释,永林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接着对辉夜说道:“就算其他人原谅了你,但是公主大人,您家的家法恐怕是原谅不了您呢。”说完,便从身后拿出了镶着金边的戒尺,一面光滑,另一面刻着让人看不懂的字体。
辉夜看着面前这把华丽的戒尺,说道:“家法?什么家法?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您的确不知道。”永林的双手放在戒尺上把玩着,眼睛看着戒尺上刻着的字,对辉夜说:“当公主大人您刚出生时,您的父王月夜见大人就把这把戒尺给了我,并嘱咐我要对您严加管教,要是您犯错了就让我拿这把戒尺打您,这恐怕是公主大人您不知道的吧。不过当时还是太过于宠爱您了,从来都没有把戒尺拿出来过。即使您犯错了我批评您的时候也不是很多,造成您现在小公主脾气的过失,我有我的责任。”
戒尺在眼见晃动着,辉夜的屁股上已经隐隐约约的产生了一阵幻痛,虽然从来没有挨过打,但是她知道这种滋味一定不好受。辉夜不由得把手伸到身后,隔着裙子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那从未经历过疼痛的屁股。
永林看着辉夜这一连串的举动,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您已经做好了挨打的觉悟啊。”
“真的……一定要打吗?”辉夜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永林,心里一直的砰砰跳。
“对呀。今天你可逃不过这顿家法了哦。”永林看着桌子上的茶具与悔过书,说道:“正坐姿势不标准、胡乱的沏茶、错字连篇的检讨、以及对下属的不尊重、妨碍别人工作等等,我怕这些罪过加起来的话,貌似挨一顿打还是无法赎罪呢。”
辉夜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滴到了她的裙上,抬起头对永林说:“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永林看着面前仿佛是在撒娇,有宛如在求饶的辉夜,心里不由得软了起来,不过还是立马有严肃起来,对辉夜说:“想少受点苦的话,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吧!乖乖的脱了您的厚重的长裙,在被子上趴好,下面的内衣脱到膝盖处。”
看着一脸认真的永林,辉夜只好照办。她先是脱了自己那长长的公主裙,之后掀开自己留有白色褶子的半透明的内裙,乖乖地趴在了床上,红着脸把自己的内裤从屁股上褪了下来。转过头颅对一旁拿着戒尺的永林说道:“这样可以吗?”
永林看着辉夜红红的脸蛋,就好像第一次给她洗澡的那样。她走进辉夜,看着趴在床上等待责打的少女,说道:“还行,待会挨打的时候要是乖乖的话,我的力度就会稍微轻一点,如果乱动的话,我就把您绑起来,并且把您的屁股打开花哦!”
听着永林的恐吓,辉夜不明白永林是吓唬自己还是说真的,于是只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一声毫无底气可言,从中甚至可以听出一丝恐惧。
永林将冰凉的戒尺放在辉夜白嫩圆润的屁股上,轻轻地向下摁了摁,对着辉夜说道:“做好觉悟了吗?”
“是的,永林……”伴随着从屁股上传来的凉意和从胸口涌上来的恐惧,辉夜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憋住了呼吸,等待着她人生中的第一下责打。
仿佛过了好久,又亦是仅过须臾,第一下戒尺重重地落在了辉夜的臀上。仅仅挨了一下,辉夜的眼睛中就涌出了泪水,她之前不知道,世间竟有如此的痛苦。永林看着哭出来的辉夜,弯下腰抚摸着辉夜的头,说道:“公主大人,您可只挨了一下哦,要是待会您哭得更激烈的话,就算您不顾及自己公主的形象,难道还不怕别人来到您的屋子外围观吗?”
辉夜体味着伴随着脉搏的跳动而从屁股上传来的疼痛,用长袖擦了擦眼里的泪水,说道:“我会注意的,永林。您……您继续吧。”
“那好吧,公主大人,您可要做好屁股被打下一层皮的觉悟哦。”永林高高扬起手中的戒尺,重重地向辉夜那已有一道红痕的玉臀抽去,只有永林一个人知道,她只用了五分力。
“啊!”第二下明显比第一下痛很多,以至于痛的辉夜一下子扬起头来,手心攥紧了床上的被褥,身子也开始发抖。可是责打并没有因为辉夜的这些反应而停止,戒尺有规律的责打着辉夜越来越红肿的屁股,丝毫不留情面。
十几下,其他人听起来并不怎么大的数字。但是对于辉夜来说,十几下戒尺就宛如将她的屁股泡在了地狱中沸腾的油锅里。听着辉夜那不绝如缕的抽泣声,永林的心也开始动摇了,不过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手软,一定要帮公主改掉她那坏毛病,于是一狠心,继续将戒尺呼向辉夜那布满红尺痕的屁股。看着哭泣声越来越小的公主大人,永林并没有停手。
随着以一又以下的责打,辉夜感觉到自己已经越来越没有力气来哭泣与挣扎了,她今天才知道挨打也是一门体力活。剧烈的疼痛促使辉夜把她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艰难的转头对手中挥舞着戒尺的永林祈求到:“不行的啦永林,我快受不了了,求求您让我揉一下屁股吧,永林,可不可以嘛~”
“没有商量的余地,公主大人,好好扒好!”永林严肃地说完了这句话,又一记戒尺毫不留情面的打在了辉夜微微颤抖的红臀上。
当打完三十多下的时候,辉夜的屁股已经完全红透了,并且肿了起来,仿佛比以前的更加圆润了。不过这时候辉夜已经有些吃不消了,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毫无力气的睁着眼睛,嘴里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血液流速正在飙升。看着快要坚持不住的辉夜,永林先暂时把戒尺放在了一边,弯下腰对无力地趴在床上的辉夜说道:“我知道您快坚持不住了,辉夜大人,第一次挨家法难免会这样呢。您呀,和当时第一次挨打的绵月丰姬一样呢。”
“丰姬被您打过吗?永林……”辉夜看着面前微笑着的永林,继续说道:“那您为什么当时没有打过我呢?这难道叫做差别对待吗?”
“对啊,当时的确是太过宠爱与您了,才导致您现在的处境呢。”永林说罢便起身重新拿回了手中的戒尺,继续对趴在床上的辉夜说道:“如果您想诚心悔错的话,接下来的戒尺您就乖乖的挨着,不许用手档、不许绷紧屁股、可以小声哭但是要顾及自己的形象,知道了吗?公主大人?”
“是……”
接下来的每一下戒尺永林都用了七分力气,她清楚地记得,这才是执行家法时应该用的力度。看着一片青紫色的痕迹满满浮现在辉夜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永林也是疼在心里。
“好痛啊!永林……我真的快受不……”
“您痛吗?公主大人?我的心比您身子更痛苦啊!”永林说完,又是一记戒尺打向了辉夜得屁股。辉夜也只能是两腿微微的扭动来减少疼痛,不过那样真的有效吗?
挨打的辉夜痛的身上出了许多汗,她轻薄的上衣已经湿透了,腿上也是如此,两腿之间也是一样的湿润。埋头忍受皮肉之苦的感觉也许并不好受,可是有时就必须要熬过去,没有其它的办法!这是辉夜在挨打时想出的人生哲理。于是辉夜开始克制住自己的抽泣,默默地撅高无助的屁股。
“啊啦,公主大人,看来您学会了忍耐呢。”永林看着面前突然乖起来的少女,说道:“像公主大人您这样的身板挨这么重的家法的确是有些过分了呢。不过家法就是家法,违背什么的绝对不可以哦。之后看着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有的辉夜,于是继续说道:“我看公主大人您挨家法也快挨的差不多了,那么最后十下,您可要准备好了。”
辉夜点了点头,捋了捋自己蓬乱的黑色长发,俯下身子闭上了眼睛。
一连十下的抽打超出了永林的意料,辉夜竟然一点也没有出声,只是攥紧手中的被褥和枕头忍受疼痛。之后看了看辉夜那撅的高高的,稍微有一些破皮的,如同抹了红色染料的屁股,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打的的确有些重呢了,不过这可是家规定的程度哦,公主大人。”
“哇!”辉夜一把抱住了弯下腰的永林,放生痛哭了起来。永林明白,辉夜现在的心情需要宣泄。永林感觉得到从辉夜眼睛里流出了保留着余温的泪水已经浸湿自己的衣领,心里也不由得五味杂陈,同样的抱着辉夜说道:“公主大人,您有什么就说出来吧,我听着。”
“嗯,永林……”
这一天,永林和辉夜说了许多东西,就连午饭也没有吃。铃仙看着两盘没有动过的午饭,心里默默地想着:师傅和公主大人到底在干什么呢?难不成师傅大人真的打了公主了吗?算了,师傅大人已经说了今天不许任何人进入公主大人的院子,我也不管了。于是铃仙收拾了碗筷,小歇片刻后,继续了下午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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