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一上学,进教室的时候班花和我对视了一眼,她的脸色有点奇怪,我想起几天前她就坐在我的怀中,不禁想笑。
“事情办妥了。”我笑着说。但是我不能告诉她钟欣儿要转学的事情,我怕她得知后会反悔。
“说好的奖励呢。”我嘟囔着嘴问。
陆晓希冷冷笑道:“哎呦,真的是办妥的嘛,不巧的是,我在办公室,正好看到钟欣儿的爸爸给钟欣儿去办退学手续。”
我一呆,然后一凉。有些生气。“你不能不守诚信啊。”
陆晓希淡淡笑道:“那好,放学后老地方见,我给你报酬。”
“对了,你会把钟欣儿要退学的事情告诉陆涛吧吗。”我很担心欣儿,如果这件事被陆涛知道他一定不会罢休。
“不会。”她淡漠地回了我一句。
放学后,夕照依然是落日熔金般的美好。
这次我先到了空教室。
大约过了五分钟,陆晓希打开了门,我傻了,不是因为陆晓希的美丽。而是因为。
她的身后,站着陆涛。
陆涛看着我,眼神迥然的异样,仿佛是未熄灭的愤怒。
陆涛什么也没说,直接冲过来伦了一圈。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因为坐在桌子上身体还是荡在半空中的,并不方便闪躲。我跳下桌子的时候,陆涛已经近身了。
他一圈直接打再我的小腹上,我吃痛地乱叫,身体后仰撞着椅子摔倒了地上,砰,还好是后背着地。但是此刻,陆涛已经冲上来按住我,我刚刚撞到地上头晕乎乎的,一时闪躲不开。
陆涛用手掐着我的脖子,目光凶狠地可以吃人:“以后离我姐远点,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怎么回事,我用余光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晓希,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是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被陆晓希诬赖了!这个贱人!我瞬间明白了过来。
陆涛手掐得更紧了,他用力扭我的手腕,吼道:“说话!”
“知道了!”我非常识相地认怂。”
他又居高临下地瞪了我一眼,放出狠话:如果还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然后他放开了我,和陆晓希离开了。陆晓希临走前看了一眼我,那是胜利者的高姿态。
我坐在遭乱的桌椅中,气不打一处来。此刻我心中的怒火要比那个英语老师王艳把英语书甩我脸上时大得多!我不是个记仇的人,但是我很要强,我不能忍受这种侮辱,绝对不能。班花如何,陆涛如何。我一定要想方设法让他们付出代价!
付出代价!无论如何!
我把书包甩到肩上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路灯鳞次栉比地亮起。像是结着无数个小小的茧,茧里面包裹着不可名状的忧伤。
我走到超市前面,在灯火阑珊中停下了脚步。人来人往,映入自己的目光变得越发的仓皇。我走进了超市,买了一把小美工刀。
虽然很小,但是很锋利。我不会再被人这么欺负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城市是昼夜不歇的火炉,整个天空都像是失了火的麦场。我被着书包走过灯影摇曳的街道,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过无数嘈杂或换闹的场景,走得光影流离,走得暖风萧冷。
为了抄近路,我选择了一条小弄堂,隐约泛着些许的微光,能见度有点差。我并不害怕黑暗,这种黑暗能磨砺心境,况且走多了,也习惯了。
这两边的房子都被拆了,居民移走了,很大程度上称得上是废墟了。荒寂无人。
忽然,我听到了声音。,
那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我悚然发冷,凉意如同爬上背脊的蜈蚣。
那像是呻吟声,又像是一个女孩在低声地呼救。从弄堂的一角传来。
我听到了挣扎的声音,还有就是撕扯衣服的声音。像是黑夜被剪开了一道口子,所有的恐惧让我有些慌张。
萧条的冷风吹过荒凉的巷子,进退两难。
不管了,见死不救总归不是我的本分。我想。
我干脆脱掉了鞋子,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巷子是笔直的,在低能见度中我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把一个女孩子按在了地上,那个男人一只手便抓住了女孩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在揉搓她的胸,女孩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她的嘴巴被胶带封住了。身体有些任命地无助扭动。
“想逃吗,你差点瞒过了我啊,如果我晚点知道我就什么都捞不到了啊!”男人说:“今天就让你付出代价!”
那个声音是!冤家路窄,那个声音是陆涛。那么那个女孩子……我看不清,但是从陆涛的话中分析。那个女孩,应该就是………钟欣儿。
陆涛想在这条巷子里强和谐奸钟欣儿。陆涛已经知道钟欣儿要转学的事情了?!那只有可能是陆晓希告诉钟欣儿的,那个臭婊子明明答应我不说的!对啊,我为什么会相信她说的话。我想起了放学时候陆涛按着我的一顿打,心又不能平静。
此刻陆涛已经把衣服撕扯得差不多了。他已经在解钟欣儿的裤子。
我摸了摸口袋,触手便是冰凉的刀。
忽然,钟欣儿扭头忘向了我这个方向!我连忙对钟欣儿摆了摆手。钟欣儿是聪明人,她马上扭开了头,还是重复地挣扎。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是在强烈地抗议,但是越是这样,陆涛这个禽兽就越是兴奋。
月光在弄堂里流泻下微弱的光,我隐隐约约可看到钟欣儿月光下雪白的肌肤。陆涛的手顺着钟欣儿的裤子伸入。
我把握时机,大吼道:陆涛,我草(和谐)你妈!
我一个箭步,美工刀穿刺而出,陆涛的手一时间根本伸不回来。我胳膊肘撞上了他的脖子,美工刀顺势插入他的手臂。陆涛发出凄厉的惨叫,他发疯似地对我拳打脚踢,我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不顾一切撞了上去,美工刀一割,在一个非要害处又割出了一道口子。陆涛终于受不了了,他此刻显然也认出了我,吼道:顾及,我算你狠,以后别让我在学校看到你! 说完他捂着手臂踉跄着跑了出去。”
此时我才发现,我的脖子上都是细密的冷汗。
钟欣儿躺再地上,头发凌乱披散,双腿修长,她身上的白色短袖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已然衣不蔽体。隐隐约约间风光乍现。
我轻轻撕开了封住她嘴巴的胶带。她瘫软在地上,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此刻已经是浑然没有力气。
“顾及。”我撕开了封住她嘴巴的胶带。她泪眼婆娑地叫我名字。
“没事了。”我说。
我抱着她,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呜呜地哭,“陆涛这个混蛋,谢谢你。”
她俨然有些泣不成声,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拍了拍的背,把她搂得更紧了。“没事了,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再被他欺负了!”我说。
我活了十七年,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这么爷们
我把衣服脱下来披在钟欣儿的身上。说“我抱你回去吧。我们去街上的附近打个的,很快就能到家的。
钟欣儿的家离这里有很大一段距离,我虽然很想抱她,但是我自认为做不到。
钟欣儿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她脸上泪痕还没干。忽然,欣儿搂上我的脖子,一口亲吻上我的嘴唇。
我猝不及防。
她强吻着我,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唇,她轻轻咬着我的嘴唇,我也迎合了上去。
苍凉如水的夜色里,我们热情拥吻。
这个吻大约持续了十几秒。钟欣儿笑道: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走路的。
我没有理会她,紧紧地抱着她走过暗无天日的巷弄,心中却是一片光明。此刻,陆晓希的污蔑和陆涛的报复都烟消云散,此刻我的眼中,只有钟欣儿。
我们去打的的时候,司机看我们的眼光有点诧异,但是我并没有在意多少,十分钟后到了陆晓希家,我付了钱。
出租车开走了,我才意识到:我要怎么回去!
“今天我把王艳那些照片发给我爸了,我爸一气之下去酒吧喝酒鬼混了,今晚绝对回不来,要不你今晚住我家把。”钟欣儿含情脉脉道。
如果我此刻拒绝我就不是个正常男人了。但是我父母那边我又不好交代啊。三秒后,我掏出了手机给我妈发了个短信:我和同学回去的时候同学被一个司机撞了,出了很多血,我在医院陪他,今晚就不回来了,不用担心我。
钟欣儿领我去她家,她说她先去卧室换衣服,不许我偷看。
过了大约五分钟,我听到她在叫我进卧室,推开卧室的门,那场面简直够我喷光鼻血了。:
钟欣儿坐在床上俏皮地看着我,此刻她只戴着一个淡绿色的胸罩,下身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裤,而她的身材此刻被勾勒得淋漓尽致。她梳理过的头发披在肩膀上,一脸魅惑得望着我,她轻轻咬着嘴唇,楚楚动人的眼神让人想直接扑过去压倒。’
我强烈克制住自己汹涌得欲望,艰难地问道:欣儿,你,你想干什么。
“人家想跟你实践嘛”酥软的声音,小萝莉的脸蛋,顾盼生姿的美目。我再也克制不住,抱起她,一把把她扔到了床中央,自己也凑了过去。
欣儿对我神秘地笑了笑,说,等一下。我去取出来一张碟子,开始播放音乐。
时缓时急的钢琴曲仿佛是水声萦绕心头,又恍然是秋初夜露,漫眼流霜的凄凉,时而是绝望的哀恸,时而是不息的力量,时而是摇摇欲坠的星影,时而是燃烧殆尽后的一抹的绛红。
欣儿趴在床上,仿佛是美玉石雕卧于流云棉絮之中,同样的毫无瑕疵,同样的澄明剔透,白色的裤子仿佛是高寒雪山之巅,一抹最纯白的雪。我轻轻褪去了这最后凛冽的轻寒素白,臀肌如雪,不染纤尘,我有些渴望,又有些不敢触及,宛如是一抹阳光不敢去照射六月孤白的雪一样,怕其随时融化成清冽的雪水。
那是巧夺天工的美丽,那是如玉如素,吹弹可破的雪白,让人不忍心去触犯。
此时此刻,一切纤毫毕现。
掌起,掌落,清脆的声响在撞击的一刻凌然炸开,清脆如四月春花烂漫时黄莺轻啼,花铃微漾。那雪白的肌肤上嫣然映出浅红的柔光,少女双颊羞红,半埋发中,微微含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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