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六年,太平军攻破江南大营,进入全盛时期.是年太平都城天京发生变乱,天王自相残杀,杨秀清帐下女将杨季英于天京外驻守时得知统帅杨秀清被杀,自知在劫难逃,思虑再三,最终率亲信部下八百多人叛投清廷,陷入困境的清廷诧异于杨季英此时来投,问明原因后大喜,立即厚赏杨季英,编入湘军,仍任将领职务,望其助朝廷早日平叛逆贼,杨季英深感朝廷恩赏,屡立战功,在军中声望渐起,杨季英长相貌美,风姿绰约,体态丰腴凹凸有致,为军中添上一笔靓丽风景,引起不少人仰慕.
但其实清朝廷对杨季英并不放心,厚赏封将也只是为了昭示朝廷的宽容大度,以便日后招降.被编入湘军时杨季英身边八百多人都被打散编入其它军队,留在杨季英身边的只有区区二十多名女部,其帐下士卒也不过三四百人.任职以来,杨季英虽然战功卓越,但职位却迟迟难以高升,始终在中低将领间徘徊,不过杨季英倒没有怨言,毕竟自己曾以叛贼身份来降朝廷,朝廷能不计前嫌任用自己便已十分感激,总的来说杨季英在军中的待遇还算不错.不过好日子很快就到头了.由于湘军久攻安庆不克,朝廷更换了都统,新都统张廷范生性阴损毒辣,对朝廷奖赏太平降将以招安的政策很不满,自然对杨季英是处处刁难.
一日清晨,都统军帐内三军议事,众将皆列坐帐内,杨季英也在其间.根据探子回报,目前太平将领陈玉成正率大军回援安庆,将至集贤关,湘军面临是战是守的难题,众将一时间议论纷纷,莫衷一是.这时一位将领说道:“依末将看,我军应该立即前往关口、毛岭一带设伏,于逆贼援军途中截击,定能大溃贼军.”众将听后连连称是,好大喜功的张廷范原计划也是如此,他想要在淮军来援之前立下奇功,为自己以后的仕途铺平道路.
就在众将异口同声的请战之时,杨季英却眉头紧蹙说道:“末将认为不可贸然出击,我军粮草充沛,辎重尚多,应该占据贼军增援安庆的必经险关,以逸待劳,更为稳妥.”
此言一出,立即招来一些好大喜功的将领的反驳,毕竟太平军还能撑多久谁也不知道,他们不想放弃这次升官发财的机会,纷纷坚持出击的提议.张廷范内心算盘打得清楚,故意露出对杨季英提议不满的神色,看到都统面露愠色,其他几位赞成杨季英提议的将领也不敢发表意见,见杨季英被众将孤立,张廷范感觉时机已到.
只见张廷范突然怒道:“大胆杨季英!现在大战将至,众将出战决心已定,你却屡屡阻挠,扰乱军心,依我看你是畏敌不前,该当何罪!”杨季英听闻脸色瞬变,万万想不到事态会成这样,连忙解释道:“末将绝无畏敌之意啊!只是事关重大,还望从长计议啊!”
“够了!我看你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心里还挂念着太平军逆贼吧!不惩治惩治你怎么对得起浴血奋斗的众将士?传我军令,将女将杨季英褫衣,重打二十军棍!”
“都统冤枉我也!望都统明鉴!”杨季英不假思索,字字铿锵辩解道.
“还敢狡辩!给我再加二十,改打四十军棍!看看是你嘴硬还是这军棍硬!”
杨季英见张廷范如此无理取闹,恨得咬牙切齿,心中暗暗直骂.但知军令如山,自己一个将领万不可顶撞都统,便不再多言,但转念想到自己一介女将,竟要当着那么多男将裸臀受打,实在羞耻难忍,想到这不禁面泛红晕,僵立良久.
见杨季英迟迟不肯脱衣,张廷范说道:“怎么,杨将军是嫌四十军棍不够受用吗?”
听到张廷范的阴阳怪气,杨季英知道事情已经没得缓和的余地了,内心不禁苦笑,但事已至此,也由不得自己了,只好狠狠心把战甲脱了下来,只剩白色亵衣.杨季英生的细腰丰臀,胸前巨乳撑圆衣领半露在外,细腰间亵衣松松垮垮,臀部的亵衣又被饱满肉臀撑的平坦紧致,透出胴体的肉色,满座皆惊于杨季英的姿色,没想到英姿飒爽的女将杨季英脱下战甲,身材竟如此标致火辣.在众将惊喜的目光下,杨季英无奈把亵裤也脱去……
亵裤从肉腿上滑落,丰满浑圆的大屁股从裤中弹出,众将看到无不啧啧称奇.由于常年锻炼,杨季英的屁股跟宫中娇生惯养的贵妃不同,厚实饱满的臀肉夹着幽深的臀沟,荫毛乌黑亮丽,两片肥厚的荫唇紧紧的夹在大腿中间,众将炽热的目光让杨季英羞愧难当,双脚偷偷内扣,夹紧洁白肉腿,军帐中一时间充满了女人胴体的芳香,引得帐外站岗军士纷纷侧目.
几名士卒搬来一条长凳和几根粗麻绳,还有两根军棍,军棍长一米二,宽四指,厚两指,桦木料结实沉重,看着威严粗实的军棍,满座连同杨季英在内都知道今天屁股要遭大罪了.杨季英在众人目光下趴到了长凳上,几名士卒拿来麻绳将她两条胳膊朝下跟凳子腿绑在一起,又把她的腰部和小腿捆在长凳上,浑圆的大白屁股无助的撅着,两名壮实的士卒手握军棍站在杨季英的两侧,等候行刑的指令.
随着张廷范一声命令,两名士卒举起军棍,朝杨季英的屁股打去,寂静的帐内霎间响起急促的军棍声,‘啪啪’震耳,军棍打在杨季英的肉臀上,饱满的屁股被打的凹陷弹起,掀起阵阵肉浪,杨季英咬紧牙关,只吭哧了几声,四五军棍下去,臀肉青紫肿胀,杨季英受不住了,失声叫喊起来,士卒不为所动,军棍继续打在臀上,啪啪啪啪…二十军棍打完,杨季英滚烫的肉臀竟肿起两指多高,臀峰肉最厚的地方的皮发白起皱,皮下臀肉充血紫红,渗出沥沥血珠.
行刑过半,按律当由都统验刑.
张廷范走到杨季英身旁,看了看屁股不太满意,问道:“怎么打了二十军棍还不流血?”
士卒吓的连忙解释:“都统大人有所不知,这女将的臀肉比男将更加柔软,军棍陷进肉中便会卸力三分,威力自然大打折扣,所以看似柔弱的女将却往往比刚健的男将耐力更佳,不过即使这样,看杨将军的屁股,再打几棍也定会皮开肉绽的.”
张廷范这才点点头,难怪杨季英屁股肿了那么高,然后摆摆手示意继续.
就在两名士卒举起军棍的时候,两名杨季英的女部下林婉儿和秦冰凤闯入军帐中,跪在地上替杨季英求情,张廷范心里暗道来的正好,立即勃然大怒吼道:“大胆!区区两名副官竟敢硬闯军帐,目无军纪!给我拿下,各打二十军棍以儆效尤!”话音刚落,几名士卒冲上去将林婉儿与秦冰凤按住,杨季英一看,不忍部下因自己受刑,强忍疼痛连忙说道:“这两个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冲撞了都统,是末将平时疏于管教所致,还请都统开恩,我愿意代她二人受罚!”
张廷范心中大喜,连忙一口答应,不等林、秦二人说话,便命士卒将二人轰出军帐并关上大门,再不许任何人进入军帐.转过头来张廷范宣布:“杨季英本剩二十军棍,但因刚才之事,杨季英执意要替部下受罚,二人各二十军棍共四十军棍,加上所剩二十军棍,一共六十军棍,必须棍棍见血,胆敢徇私,军法处置!开始吧.”
“遵命!”两名士卒听到军法处置,不敢怠慢,立刻使出全身力气朝杨季英的屁股打去,只听惊雷般一声‘呼…啪!’,只一棍下去,杨季英两片肉臀上皱硬的白皮竟被军棍连根带起,破皮的肉臀瞬间皮开肉绽,被渗出的鲜血染红,杨季英措手不及,瞬间青筋暴起,哇的一声惨叫起来,行刑士卒见怪不怪,卯足力气,呼啸急促的军棍打在血臀上,滋味可想而知……没几下杨季英就受不住拼命扭动屁股,疯了似的嗷嗷直叫,秀发飞舞,军棍却紊丝不乱,臀上血檩越来越大,飞溅的鲜血染红了军棍,杨季英疼的直发抖,扭动的血臀带动长凳也咯吱作响,一时间杨季英的惨叫与军棍声回荡在军帐内外,甚是惨烈.
六十军棍打完,杨季英嘴唇发白瘫软在长凳上,全身湿透,帐中汗香弥漫,肉臀血肉模糊,肉丘上隆起两块碗大的血檩,足足肿起了三指多高,散发着滚滚热浪,加上杨季英一身细腻白肉相衬,甚是销魂,一些将领竟忍不住博起,张廷范也暗暗称美.
两边士卒站开,张廷范下来验刑,杨季英羞恨交加,低头不语,乌黑秀发掩盖着面庞,多了几分凄美.张廷范说:“看来是这六十军棍打的不够,杨将军一点悔恨之意都没有啊,这样吧,传我军令,加打五十皮板.”
杨季英心里暗暗叫苦,但自尊心甚强的她还是选择了坚持,她抿抿嘴,仍不求饶.
所谓皮板,就是用两层牛皮制成的宽皮带,一尺多长,两寸多宽,又糙又硬.两名士卒取来四根皮板,又端来一口煮着开水的热锅,下面柴火还在烧,水咕噜咕噜的沸腾着,只见两名士卒把皮板全部搭载锅上,皮带的大部分都浸入了沸水中煮,众将不解,士卒趁煮皮带的片刻解释道:“把皮板放进沸水煮,是为了让皮板吸水变重.”
待皮板变软,两名士卒一人拿起一根,朝着杨季英的血臀打去.只听‘啪啪啪啪’的抽打声,皮板结结实实打在杨季英臀上,掀起一阵阵肉浪.莫要小看这一尺多长的皮板,打在肉上疼的很,更何况打在皮开肉绽的臀肉上,仿佛用铁刷子刮肉一般疼,甚至超过军棍.杨季英杀猪似的哀嚎起来,一个劲的狂叫‘疼死我了!莫要再打!’,士卒不予理睬,继续抽打,其他将领虽然没尝过这皮板的滋味,但看杨季英的样子也知道不好受.士卒每打几下便把皮板放回锅中换另外两根继续打,如此交替,是为了保持皮板的韧性跟温度,滚烫的皮板刺激皮肤,使得疼痛放大,不停抽打又使疼痛不断翻倍,果然杨季英越叫越凄厉,肉臀甩动不止,疼的欲生欲死,张廷范在一旁催促‘快打’.
五十皮板打完,杨季英声音沙哑,面无血色,臀部黑紫,血檩扩大了一圈,锅中沸水也已经变成了红色.
“现在你可知罪?”张廷范直接了当的问道.
杨季英仍坚持替自己辩解,场面一时又陷入僵局.张廷范自然不怕杨季英嘴硬,他有的是办法,于是故作怒道:“好你个杨季英,还敢嘴硬,传我军令,把杨季英翻过来,再给我追加三十马鞭!一定要重重的打!”
两名士卒眼珠一转便领会了都统的意思,相互使了个眼神,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杨季英架起,杨继英被士卒仰面朝天摔到凳上,血臀撞在凳上,发出一声惨叫.不容杨季英反应,士卒拿起麻绳把杨季英的腰腹绑在长凳上,胳膊反绑在凳子腿上,除了两条腿外杨季英是动弹不得,就在她疑惑之时,两名士卒一左一右抱起杨季英肉腿向两边分开,杨季英惊呼挣扎无济于事,一名士卒取来马鞭走到杨季英分开的腿前,杨季英这才反应过来,惊呼“不要啊!”,“给我打!”
张廷范一声令下,士卒举起马鞭朝杨季英的羞处打去,韧劲十足的鞭梢打在女人最娇弱的肉上,滋味可想而知.马鞭飞速抽打在杨季英的荫唇上,鞭鞭见血,荫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众将看的兴起,竟无一人求情.杨季英发疯似的狂叫不止,拼命夹合双腿,大腿白肉乱颤,奈何双腿难敌四手,任她怎么挣扎也合不上腿.鞭子不断抽打在嫩肉上,杨季英疼的抓狂,羞处抽搐间竟然失禁,肉缝突然张开,尿液喷灌而出,杨季英面红耳赤,持鞭士卒眼疾手快,竟狠狠朝正在喷尿的肉缝抽去,鞭子擦在肉缝里侧嫩肉上,其疼痛难以想象,只见杨季英惨叫一声,昏死过去,士卒用水泼醒杨季英,继续抽打.
三十马鞭打完,杨季英双腿被放下,从荫阜到荫道口遍布血痕,两片荫唇肿胀渗血,荫蒂如葡萄一般,惨不忍睹,杨季英羞痛难忍,仰天痛哭.虽然心中愤懑不平,但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再也不堪折磨,只好屈辱认罪.
张廷范见杨季英认罪,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杨将军知罪了,本都统自然不再追究,这样吧,传我军令把杨季英吊于账内大梁四个时辰,令其好好思过.”
杨季英暗暗叫苦,但也只得谢过都统.就这样女将杨季英下身赤.裸,被吊在大梁下整整四个时辰,供过路将士引以为戒,一时间门庭若市,直到晚上戌时才被解下.杨季英被部下扶回到帐中,坐立不得,只能趴在床上,部下为其洗臀上药,疼的嗷嗷直叫.
夜里林婉儿跟秦冰凤来到杨季英帐中哭泣,后悔白天害杨季英加了刑,杨季英安慰她们.这时林婉儿跟秦冰凤劝杨季英早日逃离清军,张廷范绝非善类,迟早要对杨将军动手,并表示愿意始终跟随杨将军.杨季英怒斥二人,称自己绝不能再背叛朝廷,她相信朝廷不会负她,毕竟自己也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今日之事只当是自己一时冲动,以后小心谨慎些便是,三人彼此安慰,宛如姐妹一般.
杨季英正在帐中休养,身着亵衣趴在床上,亵裤褪在膝盖,裸.露着结着痂的白臀,虽隔几日但屁股仍然隐隐作痛,再加上夏日炎热,屁股又痒又蛰,着实难受.湘军四日后就要开拔,截击陈玉成的太平军,杨季英也要上战场,所以趁着这四日,杨季英想尽快养伤,不然等到湘军开拔,免不了骑马跋涉,到时屁股伤势未愈,免不了吃苦头.
就在杨季英安心养伤的时候,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嘈杂.
“站住,来者何人?”帐前女部问道,只见帐门口来了两名士卒,手持军令,其中一名士卒还拎着两根三尺多长的红漆木棍,一头圆,一头扁.
“我们是奉了张都统之命,前来办事的.识相的赶紧让开!”为首的一个胡子拉碴的肥胖士卒嚷嚷道,飞扬跋扈,仗着军令在身,丝毫没有把两位女部放在眼里.
“大胆!这里是杨将军的军帐,不得无礼!”
“你又非杨将军,黄毛丫头叫唤作甚?再敢阻拦我便上报张都统,把你治罪!”
“不得无礼,让他们进来吧.”眼看帐外就要剑拔弩张,杨季英怕事情闹大,及时制止,穿上亵裤,勉强忍痛坐了起来.
两名士卒小人得志一般,大摇大摆的进入了杨季英的军帐,两名女部也紧紧跟随进来.
到了杨季英面前,抱着红棍的士卒把棍往地上一放.
杨季英不明所以,问道:“这是?”
持军令的肥士卒不慌不慢拿起军令,宣读起来:“奉张都统军令,因女将杨季英前几日于军帐中顶撞都统,军规之罚已受,但军威之损难复,鉴于其军中恶劣影响,有损湘军威严,故要追加军法,以儆效尤.经过斟酌,决定在今天和未来四日,杨季英将军每天午时都要领二十军棍,五日军棍共计一百.杨将军有何疑虑吗?”
“岂有此理!太过分了!”两名女部没等杨季英说话就先鸣不平,说要找张都统说理,杨季英眉头紧蹙,心里暗骂张廷范不是东西,却也无可奈何,现在去找张廷范说理不是自讨更多苦吃吗?
女部和士卒吵吵起来,场面再度紧张,杨季英顾全大局,最终选择妥协,她厉声道:“不要吵了!既然是军令,我自然会遵守.”
“可是杨季军您的屁股…”女部担忧道.
“够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不用多嘴,你们退下吧!”在杨季英的喝令下,两名女部叹了声气,无可奈何的退出了军帐,只剩下杨季英和两名士卒.
“那就得罪杨将军了.”持令士卒笑眯眯的说道.
“不必多言,开始吧.”杨季英抿抿嘴咬牙说道.
两名士卒把一条长凳抬到了帐中间,杨季英强忍着奇耻大辱,趴到了凳上,士卒又取来绳子将杨季英绑好,随后胖士卒一把粗暴的将杨季英的亵裤扒到膝盖,带着疤痕的白臀一下弹了出来,臀上的肌肤与汗毛清晰可见,臀峰上横布着板花,板花周围的肉泛着红色,只有硕臀周围的肉白的如象牙一般,后庭花若隐若现,别有一番风韵,两名士卒大饱眼福,露出猥琐的笑容,门外的两位女部替杨季英担忧着.
两名士卒各持一棍站在杨季英左右,手握红棍圆端,用扁端打屁股.眼馋归眼馋,但两名士卒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也不敢徇私枉法,尤其是刚才跟杨季英的女部发生了争执,要将这欲火跟怒火一并发泄到杨季英的玉臀上.
二人抡圆了红棍,臂、腰、腿一并发力,朝杨季英的屁股打去.红棍威力十足,裹着呼啸的风声,‘啪!’的狠狠击打在杨季英的臀峰,玉臀猛的凹陷下去,又猛的弹起,臀肉翻飞,臀上的疤痕瞬间裂开,渗出鲜血,杨季英剧痛难忍,哇的惨叫起来,门外的女部听到后更是急的直跺脚,又气又忧.
士卒毫不留情,没等杨季英缓过来,另一名士卒也抡圆了红棍打来,结结实实落在杨季英的屁股上,疼的杨季英直夹屁股,忍不住颤抖起来,第三棍、第四棍……一下又一下急促的落下,只听得‘啪!啪!啪!’的巨响,杨季英的屁股旧伤尽裂,在红棍的肆虐下臀肉翻滚,肉浪不断,杨季英惨叫不止,扭动着柳腰跟屁股,但无奈被绑的结结实实,动也动不得,只得老老实实挨棍,棍声、惨叫声糅杂在一起,帐外女部心急如焚,抱头哭泣.
二十下军棍打完,杨季英的屁股皮开肉绽,肿起两块深紫色的大肉檩,甚是骇人,屁股上的疤全都裂开了,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屁股,红棍上粘着许多碎皮、碎疤,往下滴着血.
杨季英面色惨白,喘着粗气,总算是熬过了军棍,但想到后面每日都要再挨上二十军棍,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苦不堪言.-K-E7U8K']-O8K
“今天的军棍打完了,我等要回去复命了,杨将军告辞了.”两名士卒相视一笑,对杨季英做了个揖.
未来四日,杨季英每日午时都要在帐内褫衣挨二十军棍,直到第五日出征为止,着实苦不堪言.
待到第五日出征,杨季英的屁股已是伤痕累累,穿上铠甲,骑上马,一路上颠簸摩擦,更是苦不堪言.
自湘军与太平军交战已有数月,转眼已经入秋,毛岭一带秋风萧瑟,野草横生,湘军驻扎在安庆城边的山沟,条件十分艰苦,杨季英的硕臀养了小半个月才恢复如初,羞处与屁.眼养了更久,淤紫才褪去,期间还要骑马走动,大腚苦不堪言.在经历的数次苦战后,湘军攻克了安庆西边的清河县,将士们都喜出望外,很快湘军便入驻清河县.
湘军入县,乡民夹道欢迎,清河县令潘安也来迎接,潘县令又矮又肥,眉头一个大痣,生得贼眉鼠眼,太平军占据清河县时他仍为县令,可见其为左右逢源的墙头草,在太平军占领清河县期间,潘县令没少帮太平军做事,搜刮粮草手到擒来,常常把交不上粮的农户家里的年轻女人抓去‘催税’,晚一天交粮,五十小竹条,屁股必定要开花,再不交,扒光衣服打板子,等到屁股皮开肉绽受不住了,再翻过来,腿分开系到俩木桩上,用三指宽的皮宽条抽蛤肉,羞处两块大肉瓣抽的血肿脓紫,哪个女人受得住?个个叫的惨绝人寰,家里人不忍心,借粮也得交,要是这样都不交,那就示众打.太平军期间只有两三户被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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